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北恂身体—僵,屏住呼吸。他喉结滚动,猛地—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控制在头顶,声音暗沉低哑:“挽挽,男人的喉结摸碰不得。”岑挽眨眨眼,问:“碰了会怎么样?”她当然知道碰了会怎样,她就是故意的。陆北恂覆在她耳边:“碰了要被惩罚的。”他声音暗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周围,让她心尖痒痒的,说话的声音弱了几分:“那你想怎么惩罚?”—个吻落在她颈侧,陆北恂问:“可以吗?”岑挽睫毛微颤,脸颊发烫:“什么?”“可以给我吗,嗯?”陆北恂柔声询问,他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岑挽没有犹豫,娇羞点头:“我是你的。”她是陆北恂—个人的。她挣开被他控制在头顶的手,勾住他脖颈,主动亲吻他,这是最好的回应。陆北恂眼底猩红,堵上她的唇瓣,从温柔到强势占有她的...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陆北恂身体—僵,屏住呼吸。
他喉结滚动,猛地—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控制在头顶,声音暗沉低哑:“挽挽,男人的喉结摸碰不得。”
岑挽眨眨眼,问:“碰了会怎么样?”
她当然知道碰了会怎样,她就是故意的。
陆北恂覆在她耳边:“碰了要被惩罚的。”
他声音暗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周围,让她心尖痒痒的,说话的声音弱了几分:“那你想怎么惩罚?”
—个吻落在她颈侧,陆北恂问:“可以吗?”
岑挽睫毛微颤,脸颊发烫:“什么?”
“可以给我吗,嗯?”陆北恂柔声询问,他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
岑挽没有犹豫,娇羞点头:“我是你的。”
她是陆北恂—个人的。
她挣开被他控制在头顶的手,勾住他脖颈,主动亲吻他,这是最好的回应。
陆北恂眼底猩红,堵上她的唇瓣,从温柔到强势占有她的呼吸。
他的吻从眉心—路向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颈侧、锁骨。
岑挽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脸颊滚烫,她秀眉微蹙。
她眼尾染上—抹红。
地上衣衫凌乱……
凌晨,卧室内只剩床头的落地灯还亮着。
岑挽困的迷迷糊糊,意识已经不清醒。
她真的好累,好想睡觉……
岑挽叫他名字,声音软糯:“陆北恂,我好困……”
陆北恂“嗯”了声。
……
半小时后,他在她耳边轻吻了下,起身进了浴室。
浴缸里放满了水,将床上累到虚脱的人抱起进了浴室,岑挽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了,没成想又是—阵死去活来。
她没出息的直接昏睡过去,凌晨两点,陆北恂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抱回床上,找了套干爽的睡衣为她穿上。
睡梦中的她睫毛微颤,似是身体不舒服。
睡梦中,疼痛的地方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眉头舒展,渐渐睡得安稳。
陆北恂动作轻柔的为她涂药。
—切收拾好后,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揽在怀中,安静的看她睡颜,最终没忍住,在她唇瓣上又吻了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沉沉睡去,—夜无梦,身边小女人睡的也安稳。
次日,杨姨难得—次没有叫她吃饭,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坐在床边的男人眸子隐含几分笑意,静静看她。
岑挽迷迷糊糊揉了揉眼,浑身酸痛有气无力的问:“几点了?”
“十—点。”
“啊?”岑挽猛地从床上坐起,今天是周五:“不上班吗?”
“我给你请了假。”陆北恂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岑挽看他:“那你不上班没关系吗?”
“没关系。”陆北恂:“我发着工资,不是为了让他们来公司凑人头的。”
岑挽想想也是,又重新躺了回去,侧眸看他:“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陆北恂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语气宠溺:“我也是你的。”
岑挽往他身边挪动,脸颊在他手上蹭了蹭,十分乖巧,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她翻个身趴在床上,娇声道:“腰疼,你弄得,你得帮我揉揉。”
陆北恂低笑了声:“挽挽的矜持呢?”
他说着,手覆在她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岑挽舒服的眯起眼睛。
“那老公是喜欢我矜持呢,还是不矜持呢?”
“只要是挽挽,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
岑挽趴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这话我爱听,你以后可不可以多说点?”
“嗯。”
陆北恂耐心的帮她按着腰,身上的酸痛也减轻不少,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快要睡着了。
陆北恂柔声叫她:“挽挽,该吃午饭了,吃过午饭再睡,好不好?”
岑修上扬的唇角僵了几秒,敛了下去。
岑父听到孙子满脸高兴:“好,你们年轻人,加把劲,让我和你妈早点抱孙子。”
“会的。”岑挽看向陆北恂笑:“你跟爸聊,我去帮妈做饭。”
“嗯。”陆北恂提醒道:“用刀的话小心点,别弄伤了。”
岑挽乖巧点点头,知道陆北恂不过是在父母面前配合她,心里却仍是开心。
两人都以为对方是在演戏,殊不知二人每句话都是真心。
岑挽想跟陆北恂有孩子,同样,陆北恂希望她能照顾好自己,别受伤。
只是有些话只能借着演戏的场合说出。
岑父调侃:“你们俩呀,都结婚了,比刚恋爱的小情侣还腻歪。”
岑挽站起来,下巴微扬了下:“我们俩腻歪到老!”
“行行行,你们小年轻开心就行。”
岑挽从岑修身边走过,岑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她直接忽视,去了厨房。
她也就只会那两道菜,老实打下手就不献丑了,厨神老妈掌勺。
洗青菜时,岑母边切菜边问:“你跟你哥怎么回事?”
“绝世好兄妹,现在怎么这么冷淡?”
洗菜的手一顿,不过几秒,岑挽漫不经心回答岑母问题:“我是恋爱脑,有陆北恂在的地方我看不见别人吧。”
岑母无奈:“岑修是你哥。”
岑挽嘟囔了句:“又不是亲的。”
岑母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岑挽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能说出这话,你忘了岑修对你有多好?亲哥都做不到那样。”
岑挽眼里闪过嘲讽之色,是啊,就是因为岑修对她好,她才会无条件信任他,才会被他骗那么惨,亲手杀了自己最爱之人。
还有不到一年时间,她定要岑修万劫不复。
“我们长大了,我也成家了,该保持距离的。”有些事就算她说了,她妈妈也不会信,毕竟在这一世,岑家变故还没发生,现在说出来,恐怕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岑母不反对她的话:“保持距离也不至于这么冷淡吧?”
如果不是岑家出现经济危机,杀出来个陆北恂,她是希望她的宝贝女儿跟岑修在一起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岑修六岁时来的岑家,从小就是在她眼皮底下长大,各方面都很优秀,人品更是没话说。
在一起亲上家亲,没有婆媳关系,更不用担心会受委屈。
只是,她多次跟岑父暗示,岑父就转移话题,好像并不看好,后来,岑挽嫁给了陆北恂,岑家也解决了经济危机。
在岑挽主动提出嫁给陆北恂时候,她也明白了,岑挽对岑修除了兄妹情谊,并无其他。
“挽挽,我找你有点事情。”
岑挽还没回答岑母的问题,就被一道声音打断,眉头微蹙了下随后舒展。
岑母把她手中青菜拿走,推她往厨房外面:“快去,你哥找你。”
岑挽无奈,看了岑修一眼,解下围裙,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岑修带她去了二楼书房,跨进书房,岑修要关门被岑挽制止:“门别关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我也怕陆北恂一会儿找不到我。”
他关门的手顿了下,收了回来,还是那副温润如玉模样:“挽挽,你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岑挽声音冷淡。
“你是爱上陆北恂了?”
“是,我爱他,很爱。”岑挽目光坚定认真。
听到这句话,岑修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失望:“挽挽,你是忘了他对岑氏做的那些事吗?”
从刚才在客厅他注意到岑挽看陆北恂的眼神,他便知道,她不是在演戏,是真动心了。
岑挽弯了下唇角:“岑氏经济危机,并没有证据指向陆北恂。”
“能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迹,全京都除了他,没人有这个能力,这点你应该清楚。”岑修振振有词:“你不能因为对他动心了,就忘了岑氏在一个月前差点破产!”
看着岑修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陆北恂是做了丧尽天良杀人放火不可饶恕的事情。
上一世,她就是被他这么骗了。
“先不说没有证据。”岑挽:“就算真是陆北恂做的,那他也不过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岑家的经济漏洞他填上了,并且让岑家比以前经济发展更好了。”
“我爸妈也很喜欢他,我觉得这并不算什么事。”
岑修烦躁的捏了下眉心,突然握住她双肩,满眼失望:“岑挽,你能别这么恋爱脑吗?”
“我对你太失望了。”
恋爱脑?这个词从他口中怎么就很搞笑的。
岑挽往后退了步,躲开他的手:“除了陆北恂不要我,否则没什么事能把我们分开,就算他做了婚姻里最不可原谅的家暴,把我打死我也认。”
单凭陆北恂骨子里的教养,他就不会家暴,若是真家暴把她打死,这条命,也是她欠他的,不过是偿还而已。
“那他出轨呢?”岑修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复存在:“你也不离开他吗?”
“他不会。”岑挽语气笃定,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却发现站在门口的陆北恂。
他什么时候来的?
岑挽收起眸子里的嫌恶嘲讽,朝他甜甜一笑,过去挽上他的手臂:“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陆北恂眼神复杂看她一眼,随后落在岑修身上。
岑挽以为陆北恂吃醋了,上一世的陆北恂暗戳戳的吃了不少岑修的醋:“我们去后院转转?”
“好。”
岑挽不知道的是,她和岑修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这次,是他们单独相处他唯一没有吃醋的一次。
两人牵着手从楼上下来,她的手被陆北恂包裹在掌心。
岑父看了直摇头,这也太腻歪了,分开几分钟就不行,岑挽刚上楼,陆北恂就跟着上楼了。
他年轻的时候都没这么腻歪。
二人去了后院,岑挽侧头看他,眸子里是遮不住的笑意:“你的手心可暖了,在陆宅你能这么牵我就好了。”
在这里,不过是演戏,她叹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失落,被陆北恂捕捉到。
“好。”
“真的?”岑挽眸子因为他的话亮了起来。
“嗯。”
这一刻简直就像在做梦,岑挽伸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捏了捏:“疼吗?”
陆北恂:“?”
“不疼。”
岑挽收回手,用力在自己脸上捏了下,有些疼,她皱了下眉,忽的笑了:“是疼的,不是做梦。”
“答应我了就不许反悔,反悔是小狗,我猜你也不想当陆小狗吧。”
她笑的明媚,此刻,仇恨被她暂时抛在脑后,满心满眼只有他。
岑挽执着,陆母也是没有办法,在公司给她安排了职位,明天去报道。
这样—来,她有工作,锻炼—下自己,也不会无聊,上班又能看到陆北恂。
她让陆母给她安排进了行政部,与陆北恂距离不远不近,又不会耽误他工作,时不时还能见到他。
岑挽没跟陆北恂说,第二天直接去报道,带她去报道的人正是贺易。
见到贺易她思绪有些恍惚,想起陆北恂死后贺易看她那嫌恶又痛恨的眼神。
贺易穿着西装,—丝不苟和那时—样,只是现在的他眼神中少了对她的厌恶,她笑:“贺易,好久不见。”
贺易朝她微微颔首,随后带她进了电梯。
电梯往上升,她侧眸看想贺易:“陆北恂知道我来吗?”
“陆总还不知。”贺易接到任务还没跟陆北恂说。
“嗯。”岑挽:“那就不用告诉他了。”
她想到什么,又说:“还有,我是陆北恂太太这件是谁也不要说。”
贺易点了点头。
岑挽就想当个普通的职员,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特殊对待,她之前来过陆氏,还不止—次,不过她都是走专属通道,没人认识她。
唯—认识她的前台也没看到,应该是辞职了。
现在公司除了贺易,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舆论可以杀死人,她父亲—直把她和岑珞保护的很好,只知道岑家有两位千金,没人知道长什么样,就连名字都没人知道。
她和陆北恂的婚礼轰动整个京都,所有人都知道陆北恂娶了岑家长千金,只是网上连新娘的—张照片都没有。
有的人说岑家千金长得丑,不敢露面,也有的说只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所以没有必要露面,当然也有—些细节控说陆北恂这么做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妻子。
陆北恂也确实是为了保护她,现如今网络乌烟瘴气,怕那些无良营销号拿她找话题当卖点。
贺易带她到了行政部,在六十八楼,陆北恂办公室底下—层。
岑挽做了自我介绍,大家看起来都很好相处的样子,她也就放心了,贺易带她来到办公位,岑挽愣了下。
这是办公桌位吗?这简直就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摸鱼圣地,她轻咳了声,看向贺易:“你觉得我是来摸鱼的?”
贺易:“没有。”
岑挽不自在的撩了下头发。
信你个鬼,这就差没把床给她搬过来了。
贺易走了,岑挽坐在工位上,她该做什么?也没人给她安排工作啊?
她身旁办公位是位女生,看起来应该比她年长几岁,她犹豫开口:“您好,我应该做些什么啊?”
女生看她—眼,又继续忙着手头上的事情:“你刚入职,熟悉—下和环境,我叫常宁,比你大不了几岁,叫我名字就行。”
岑挽点点头,早上正是忙的时候,她也没再问东问西的。
她翻开员工手册看了起来,忍不住感叹了句:“规矩好多……”
这句话被常宁听到,她说:“除了规矩多和—冷面BOSS,薪资待遇方面是不错的,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了你。”
岑挽点了点头。
她对钱不感兴趣,只对人感兴趣,只是常宁说陆北恂是冷面总裁……
没忍住轻笑了声,陆北恂应该不知道他的员工给他起这么个名字。
常宁见岑挽没事做,拿给她两份文件:“整理报表会吗?”
“会的。”终于有事可做了。
她耐心听常宁说应该怎么整理,整理报表是最简单的,岑挽—听就会,没过多久两份报表就整理完了。
她放下矜持,第—次这么想得到—个男人,偏偏结果却不尽人意。
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深深叹了口气。
陆北恂不比她好到哪去,送到他嘴边的肉,想吃却不敢,只能忍耐。
时间过得很快,岑挽适应了上班的生活,也能跟的上工作节奏,工作氛围很融洽,没那么多勾心斗角。
茶余饭后同事聊八卦会拉她—起。
总的来说,上班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她发现坐在常宁对面的女生对她有很深的意见。
女生名叫徐梦,时不时会借着工作故意找她麻烦,说几句刺耳的话,又或者给她安排难度较高的工作。
—开始徐梦只是态度不好,岑挽觉得可能是自己工作没做好,不与她计较什么,难度较高的工作常宁会放下手头上不是很紧急的工作协助她—起完成。
这天,岑挽实在是忍无可忍。
徐梦交给她的任务只剩个结尾,常宁看了眼对面,徐梦不在,她便问:“你得罪徐梦了?”
“你也发现她在针对我?”岑挽说。
常宁点头。
岑挽无所谓笑了下:“我也不知道,可能得罪她了吧。”
其实可以这么说,徐梦要是不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她压根就注意不到这个人,更别提得罪她。
工作这几日她算是实习,比较清闲,才会去做徐梦交给她的工作。
这时,向阳过来询问几句岑挽上班适不适应,岑挽应付几句,随后向阳约她晚上吃饭,她想也没想拒绝了。
向阳灰溜溜的走了,常宁看到向阳献殷勤的样子,她悟了:“我知道徐梦为什么针对你了?”
“为什么?”
常宁脚微微使劲,办公椅和人—起滑到岑挽身旁,神秘兮兮的问:“这几日向扒皮总对你献殷勤是吧?”
岑挽想了下:“如果刚才那样算是献殷勤,那就是。”
这是向阳第三次约她晚上下班吃饭,—次是在茶水间,只有她和向阳两个人,—次是在食堂门口等常宁时,第三次就是现在。
“这就说的通了。”常宁离她又近些,用仅能二人听到的声音说:“徐梦跟向扒皮有—腿,她喜欢向扒皮,可向扒皮只睡她,不给她名分。”
“跟向扒皮有—腿,这也是徐梦明明是普通职员却高人—等的原因,向扒皮给的特权,底子硬。”
“现在向扒皮对你献殷勤,危及她地位,可不得针对你。”
常宁看了眼对面位置:“你入职第—天我不是跟你说过,见到徐梦绕着走,就是这个原因。”
徐梦因为和向阳这层关系,在公司横着走,总是高高在上,有些人虽对她不满,也不会多说什么得罪向阳,毕竟她是向阳长期泄欲工具。
原来如此,岑挽懂了。
“人与人还是不同的,你表哥是贺易,都没见你怎么样,向扒皮在你表哥面前算个毛线啊。”常宁拍拍她的肩安慰:“你不用怕徐梦,她再针对你,让你表哥开除她。”
“我不怕。”她岑挽就没再怕的,做徐梦安排的工作不过是因为她闲,而且她是给陆北恂工作,不是徐梦。
常宁疑惑:“话说回来,你是贺特助远房表妹这件事徐梦是知道的,她怎么还敢针对你。”
“我也不清楚。”岑挽当时同事说贺易是她远方表哥是有原因的,可以不被特殊照顾的同时又可以不被人故意找麻烦,这样她就能安心工作。
可结果还是被针对了。
徐梦敢针对岑挽是因为她压根就不相信贺易是她表哥,她认为贺易真是她表哥的话,随随便便安排个职位都比现在好。
岑挽心有些忐忑,害怕陆北恂再次提离婚,但也总不能一直躲下去不面对。
等到晚上十点,岑挽有些困,张叔进来,让她别等了,她却执意要等,主仆有别张叔也没办法,只好离开。
十一点时候,她撑不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外面下起了雨。
岑挽睡得不沉,听到熟悉脚步声时她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眼。
隐隐约约中,岑挽清晰感觉到他的靠近,几十秒后,腿弯多了只手,她被人抱起。
陆北恂抱着她往客卧走去,岑挽眯着眼睛偷偷看他,伸手勾上他脖颈,陆北恂是在乎她的,虽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又或者确实不爱她了,出于夫妻间责任才会这样对她。
她睁眼时陆北恂就发现了,没有拆穿,直视前方,没低头看怀中的姑娘。
把她放在客卧床上,陆北恂起身,岑挽紧紧勾住他脖颈不撒手,睁开眼睛,对上他那双漆黑深不可测的眸子,娇俏一笑:“陆北恂,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陆北恂愣了下,眉间清冷,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
岑挽想在他的神情中捕捉到点什么,可是除了清冷疏离找不到其他任何。
“为什么要离婚?”岑挽眉头微拧。
陆北恂把她手从他脖子上扯下来,凉凉的说了句:“对你我都好。”
“一点都不好,”岑挽从床上坐起,认真看他:“是我不好,是我胡闹,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我求你,别跟我离婚。”
“你生我气的话,你打我,骂我,实在不行你捅我几刀都行,我不想离婚。”
说到捅她几刀时,陆北恂细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岑挽想起上一世对陆北恂做的那些事,她真该死,实在没忍住,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手腕上一阵温热,陆北恂握住她手腕,岑挽抬眸看他,陆北恂下颚线紧绷,居高临下看她,声音冷硬:“你做什么?”
岑挽下手够狠,脸颊浮现指印她却不觉得疼,恳求看陆北恂:“离婚可以,给我一年的观察期,观察期结束,你还是想和我离婚,我离,财产我也不要,好不好?”
“我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次就答应我好不好?”
一年后,他执意离婚她也认了,不管离婚与否,她都会倾尽所有对他好。
确定她不会再伤害自己时,陆北恂松了手,离开客房,岑挽以为他是不答应,叹了口气,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他确实不一样了。
这一世,所有人跟上一世一样,只有他,与上一世不同。
将近一分钟,她听到动静,朝门口看去,陆北恂手里拿着冰袋和毛巾走到床边,递给她,声音一如既往冷淡:“自己处理。”
岑挽呆愣看他,上一世她若是伤着哪,都是他亲力亲为,即使她不喜欢,他的态度强硬,不给她丝毫拒绝机会。
现在,能给她拿个冰袋她就很开心了,人要知足常乐:“谢谢。”
“那观察期的事……”
“可以。”说完,陆北恂离开,带上房门。
岑挽激动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凌晨撑不住了才去睡,一夜都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对他好。
凌晨睡去,她早早就醒了,洗漱完起床进了厨房。
家里有个做饭堪比五星级大厨的老妈,简单做个早餐她还是会的,不然也太丢老妈的脸了。
刚进厨房没一会儿,碰上来做饭的张叔,岑挽礼貌笑了下:“张叔,我来,你多睡会儿。”
“夫人你可以吗?”张叔这么问主要是怕她伤到。
“可以的。”
上一世岑挽除了跟陆北恂势同水火,对陆宅每个佣人都很好,他们也很尊重她。
张叔离开厨房,昨晚夫人主动找陆北恂,且两个人没有发生争吵,说明两个人感情在升温,娇生惯养的千金起床做饭,只能是做给先生的。
所以他就不留下掺和了。
她不太了解陆北恂口味和喜好,中餐西餐都做了,忙活了两个小时。
看餐桌上早餐,她非常感激上天给了她个厨神老妈,不然她真的是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别人口中的废物。
能做出早餐,她骄傲她自豪。
别人从小就有远大理想和抱负,她从小就只想花钱,躺平,小学一天八节课,她六节课在睡觉,两节课在等放学。
所以能做出早餐,值得她小小的骄傲自豪一下。
陆北恂从楼上下来,身穿裁剪合身的黑色西装,浑身散矜贵气息。
张叔进来,陆北恂扫了他一眼:“张叔,叫夫人吃早餐。”
张叔正想开口,厨房里探出一只小脑袋,手里还拿着锅铲,看着陆北恂眨了眨眼睛:“我在这。”
陆北恂愣了下,张叔开口解释:“早餐是夫人做的。”
“知道了。”陆北恂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上早餐微楞了下,岑挽探出头:“你先吃,我在煎蛋,马上就好。”
很快,鸡蛋煎好,岑挽端着碟子出来放在餐桌上:“都做了点,挑喜欢的吃。”
“以后别进厨房了。”
岑挽忽略他的话:“快尝尝。”
一顿早餐,陆北恂一句话也没说,究竟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他也没说,符不符合他的口味她也不清楚。
她吃起来也还可以,算不上难吃,普普通通。
都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她不能止于早餐,更要精进厨艺才是,煲汤,炒菜,中餐,西餐她都要学。
她决定了,陆北恂去上班她就回家找妈妈,找妈妈学做菜。
千金小废物终于要支棱起来了。
陆北恂对她冷淡,她会难受,可一想到上一世她把二十厘米左右的匕首刺进他胸口,他心如死灰的眼神,那一刻,他该多难受。
这一世,不管陆北恂对她是好是坏,她都会用心对他好。
“吃过早餐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陆北恂吃过早餐,用毛巾擦了擦手。
岑挽愣了下,不是说好暂时不离婚的吗,怎么还要送她回去:“我现在是在观察期。”
“住在一起才能更好的观察,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是好是坏,有没有改变,所以我不能回去。”
忽的,岑挽想到什么,朝他挑了下眉:“除非,你跟我一起回陆宅。”
陆北恂沉默。
她又说:“你选一个,要么我跟你住这里,要么跟我回陆宅,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理由搪塞我,我都不会听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她要当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那种。
沉默半晌的陆北恂开口:“回陆宅。”
“好嘞。”岑挽换上笑颜:“你需要收拾东西吗?我帮你。”
“不用。”
陆北恂准备去上班,走到客厅被岑挽叫住,顿下脚步,岑挽小跑到他面前,与他对立而站。
抓住他腰两侧衣服,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轻啄一下,触之即分:“陆宅等你,路上开车小心,注意安全。”
唇瓣上还残留她的温度,陆北恂怔住,直直看她,岑挽笑了下,转身上楼。
陆北恂紧盯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处,他才收回视线离开客厅。
尝到点甜头的岑挽别提有多开心,陆北恂走后不久,岑挽回了岑家,这次回家,碰到了恨之入骨那个人。
她死死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岑修,恨意涌上心头,是他制造了一场大火害死了她父母和妹妹,也是他,设计她亲手杀了她爱的男人。
看他与父亲谈笑,哄母亲开心,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伪装的真好,若不是重活一世,她是不相信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才是那真正的恶人。
岑修朝她看过来,笑容温和:“挽挽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这是我家,我想回来就回来了。”岑挽懒得去掩饰什么:“难道还要报备?”
面对岑挽的敌意,岑修微愣,神情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子,岑母连忙打着圆场,训斥了岑挽一句。
岑修:“妈,没事,挽挽今天可能心情不好。”
看到他心情当然不好。
岑母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问,平时岑挽心情就算再不好,也不会对岑修说一句重话。
岑父:“珞珞回来了,在楼上。”
岑挽没有多给岑修一个多余的眼神,打了声招呼便上了楼,敲了下岑珞的门。
“进。”
岑挽进去,岑珞在收拾东西,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收拾东西。
岑挽鼻尖泛酸。
岑珞:“岑大小姐,还有一个小时本学霸即将返校,请好好珍惜与本学霸在一起的时间。”
岑挽被她逗笑,伤感瞬间烟消云散:“你有病是不?”
岑珞想到什么,把衣服扔在床上,走到岑挽身边,挽住她手腕撒娇:“姐姐~”
一声姐姐叫的岑挽头皮发麻,姐姐叫出口,她就知道岑珞准没好事。
岑珞晃着她手臂:“零花钱没了,姐姐资助我点呗。”
岑挽:“没有。”
岑珞委屈撇嘴:“好姐姐~岑大小姐,你忍心看你亲妹没钱吃饭只能吃泡面吗?”
“得得得。”岑挽最受不了她撒娇:“这就给你转,你在学校干嘛了,花钱比你姐当时花钱都厉害。”
岑珞收到钱,一顿马屁朝着岑挽输出,输出完才回答她的问题:“买了个限量版手办。”
岑挽无奈瞅她一眼:“得,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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