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施秦威的女频言情小说《分礼进行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爸爸我会开心的。”她努力扬起笑脸,像儿时一样扑在他的怀里。秦威的手慢慢摩挲女儿的后背,瘦骨嶙峋,在他离开后,那个男人真的会保护她,疼爱她吗?“蔚然呢?”他忍不住问道。“他啊,最近公司太忙了,我就没让他过来了。”秦施埋头嗡声道。秦威却猛然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心肺都要吐出。秦施急忙按铃,一边将人扶靠在怀中,却发现原本身形挺括的父亲,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就这一把骨头还要为她操心。她咬唇忍住眼泪。医生赶来后,一通检查,将她领了出去。“就在这几天了,你们家属做好准备。”虽然她早就知道父亲的病不好,可真当噩耗来临,她还是承受不住。在医生走后,头抵着冰冷的墙面,无声呜咽。送走妈妈,送走爸爸,把自己变成孤家寡人。太痛了。突然一个温...
《分礼进行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好,爸爸我会开心的。”她努力扬起笑脸,像儿时一样扑在他的怀里。
秦威的手慢慢摩挲女儿的后背,瘦骨嶙峋,在他离开后,那个男人真的会保护她,疼爱她吗?
“蔚然呢?”他忍不住问道。
“他啊,最近公司太忙了,我就没让他过来了。”秦施埋头嗡声道。
秦威却猛然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心肺都要吐出。
秦施急忙按铃,一边将人扶靠在怀中,却发现原本身形挺括的父亲,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就这一把骨头还要为她操心。
她咬唇忍住眼泪。
医生赶来后,一通检查,将她领了出去。
“就在这几天了,你们家属做好准备。”
虽然她早就知道父亲的病不好,可真当噩耗来临,她还是承受不住。
在医生走后,头抵着冰冷的墙面,无声呜咽。
送走妈妈,送走爸爸,把自己变成孤家寡人。
太痛了。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将她圈住,渐渐收紧,胸腔相贴,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秦施想要挣脱,却被抱得更紧。
为什么在伤害她之后,又来招惹她,对她好!
她转身举拳狠狠砸在贺蔚然的胸腔:“你走,你走。”
说的每一句走,都是希望他留下。
贺蔚然陪着秦施照顾了两天。
秦威见二人恩爱,气色也好了许多。
“你们出去转转,别老在我这里窝着,我现在好的很。”秦威笑着赶人。
贺蔚然转头问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秦施想要拒绝。
秦威却将人推搡着出去:“去吧,去吧。”
上车后,秦施闭目假寐。
贺蔚然调低音乐。
不多时停在一处独栋别墅前,他牵着她的手一处处参观:“这是我赔给你的。”
赔?
世间上唯一一样东西不能用钱来计算,那就是情。
那个东西谁都赔不了。
“我不需要。”秦施甩开他的手快步下楼。
却听贺蔚然在身后高声道:“对不起。”
商场上出了名的铁手腕贺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对不起,按理她应该照单全收。
可只觉得刺耳。
这样的道歉下一次又要换来怎么样的伤害。
秦施顿住的脚步又开始向前移动。
逃出去就听不见。
贺蔚然三步并两步上前将人紧紧按在怀中,像是用尽了力气,这一刻,她承认她舍不得推开。
她太想有个依靠了。
这里又大又温暖,曾经也为着她遮风挡雨。
“施施,再等等。”他尾音轻颤着像是诱哄。
等什么?她不知道。
她也不想去问,只贪恋眼下的温暖。
垂落的手也缓缓攀上她的后背,从远处看,这一对好像是恩爱无比的夫妻,哪个都看不出他们之间的龌龊和龃龉。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
一下又一下像是蜻蜓点水,点的都是她流淌在心脏间的红色液体。
最终她缓缓抬起头,郑重道:“贺蔚然,我爸爸没几天了,你一定让他体体面面的走好不好,他没有儿子,你这个女婿就是他最后的脸面。”
却惹来贺蔚然的讥笑。
转身抱着怀中女人离开。
他们离开后,秦施也被店员送到医院,严重烫伤,衣物已经贴在背上,只能剪下。
身上大个大个的水泡只能一一挑破,医生安慰道:“会有点疼,忍着点啊。”
她将手指塞进嘴里,死死咬住,尝到血腥味也不松手。
以前她破了块皮,贺蔚然都要心疼好久,嘘寒问暖。
现在她伤成这样,他说是装的。
他没想过,如果没人心疼,她装的再痛又有什么用呢。
贺蔚然好像只是短暂的爱了她一下。
不知是伤口太疼,还是心口太疼,总之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手上。
上好药,她又回了咖啡屋,整个儿趴在床上,晾着创口,发着呆。
“疼吗?”突然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转身看去贺蔚然半蹲在床前,想要触摸的手又缓缓收回,许久才哑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受伤了。”
她想她要的不是一句道歉。
所以又将头撇了过去。
贺蔚然缓缓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絮絮叨叨,好似又回到从前他们有说不完好的时候。
不过从前只能是从前,他们这一页不好翻篇。
“你想说什么。”秦施冷声打断他的话。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许久才张嘴道:“这栋房子可以卖给我吗?”
秦施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得到是同样的答案。
“为什么?”
“云佳从来没有问我索取过什么,但是我欠了她很多很多,现在她只想要这栋房子,可以吗?”他说的诚恳。
原来如此,秦施苦笑道:“那我呢,我又问你索取过什么吗?”
“这栋房子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也要送给她吗?”
他的低头,原来是为了更多的伤害。
贺蔚然着急解释:“我会给你买更好更大的房子。”
“不需要。”秦施摇头。
她不要很多很多钱,只要很多很多爱,没有爱情的爱,难道连亲情留给她的爱也要夺走。
“秦施,这是我们欠她的。”贺蔚然附在她的肩上哽咽道,一句话说完,眼泪应声而下,落在她的脸上,烫的她的心,像漏了馅儿的汤圆进入油锅,噼里啪啦。
秦施反手抹干他的泪,一字一句道:“我没有欠她。”
“你什么都不知道!”贺蔚然突然低声吼道。
她确实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所有都要被抢走。
他承诺给自己的幸福全部烟消云散。
负气般道:“你走吧,这房子我不会给你。”
他却从怀中掏出文件,咬破自己的手指与她食指相抵,强硬的按着她按下指纹。
秦施挣脱不了,红着眼眶哀求道:“求你不要”。
秦施甚至没有阻拦的时间。
“为什么!”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质问道:“贺蔚然,为什么!”
“我会给你买个更贵的。”贺蔚然应道。
“我不要,我只要那个。”秦施挣扎着往海边跑去,要去寻找。
贺蔚然将人拉住,脸色黑道:“够了,没必要这样。”
狠很将人拖走,塞进车里。
这样的哭闹是贺蔚然第一次看见,他想自己应该很烦,只是口袋里的戒指咯的他有些疼。
哭闹换不回男人的心软,秦施止住了眼泪,只怔怔盯着窗外。
指间空空的,心间也空空的。
一阵阵电话铃声,打破这种沉寂,上面显示的名字是云佳,贺蔚然毫不避讳的打开免提,缱绻道:“怎么了云佳?”
“我和朋友在外面玩呢,现在脚有些痛,你能不能来接我啊。”那头撒娇道。
这声音是轮椅上的女孩。
秦施只见他轻声答应:“好,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
转头对着秦施面无表情道:“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前面有个公交站台,打车或者公交随你。”
说罢,就将车直直停在公交站台,连想个谎话都懒得编。
不下车倒是显得她死皮赖脸。
秦施忍不住问道:“是因为我爸爸,你今天才陪我出来的嘛?”
贺蔚然没有回答,一脚油门快速离开。
后视镜里,女孩的肩膀都塌了下去,靠在路边树上,像个毫无生机的木偶。
他告诉自己不要心软,这样对彼此都好。
秦施实在想不懂,明明是因为爱情而成的婚姻,为什么会走到这步。
他对自己连最后的心疼和尊重都没了嘛?
这个点,公交早就停了,海边偏僻,打车更是难上加难。
她抬脚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全是不甘和疼痛。
是惩罚。
手机铃声在空荡的夜间响起,也在叫嚣她的软弱和可怜,她狠很挂断陌生号码的来电。
可那头不依不饶。
终于接起,传来的却是熟悉的嗓音,甜的发腻:“秦小姐,我要是你就赶紧和他离婚,抓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难不难受啊。”
她不想听别人评价自己的婚姻。
捏着手机的手指渐渐发白,喘着粗气。
那头继续道:“贺蔚然爱的只有我!”
秦施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努力平复心情,一点点深呼吸,一点点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的。
可事实全部摆在面前。
她秦施为了一句承诺,赌上一辈子,是血本无归的生意。
这样的眼光,怪不得精心经营的咖啡店年年亏本。
她是世界上最蠢的生意人。
自嘲般笑着,却扯得心脏都在发疼。
迎着月光,继续前行,她越走越快,直到最后奔跑在无人的路上,她要一直跑,跑出所有不堪,把难过和孤独甩走。
等站在她爸爸面前的,又是那个会笑的秦施。
走了整整三小时,秦施才坐上出租。
出租车司机见她大汗淋漓,忍不住问道:“小姑娘胆子蛮大,竟然一个人夜跑,男朋友没有陪着吗?”
她摇摇头。
“那祝你找个会疼的人老公哈,”司机一边等红灯一边笑道,指了指人行道上背着女人的男人:“像这样恩爱的。”
世上真是无巧不成书。
贺蔚然正背着那个云佳,仍由她捏着自己的耳朵,嬉嬉闹闹,像对最恩爱的情侣在夜市上嬉闹。
看着看着视线逐渐模糊。
司机只听后面笑的咯咯,瞥了眼,却见人泪流满面,赶紧抽出纸巾:“哭什么呀。”
她哑着嗓子道:“幸福,太幸福了。”
真的太幸福了。
好可惜,那样的幸福不属于她。
秦施这幅模样,根本不敢往医院去,那个家她也不想回。
转着转着,最后来到了咖啡店,打开门进入吧台给自己冲了杯浓浓的黑咖。
猛地一杯下肚,苦的舌尖都在发颤。
顺着木质楼梯上了二楼,这里曾是她母亲的闺房,她蜷缩在小小的床上,好像窝在母亲的怀里,强迫自己睡去,可还是睁着眼到天亮。
门铃声响起,咖啡店迎来第一位顾客。
她起身下去帮忙,却与武云佳撞个正着,她下意识的逃避,却被拦住去路,武云佳缓缓开口:“我想喝你亲手冲的咖啡。”
“不可以吗?”
娇俏的摸样好像昨天挑衅她的人不是她。
秦施答应了。
沏好上桌,武云佳只尝了一口,便全部吐出:“什么东西,这么难喝,重做!”
秦施没有说话。
第二杯上桌,武云佳依旧挑刺。
“难喝,重做!”
这一次秦施没有动,只静静看着她,好像在看个笑话。
“你这样有意思吗?”
武云佳讨厌极了她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讥笑道:“有趣极了。”
“你知道吗,蔚然昨天一直住在我那里,刚刚也是他送我过来的,现在他去帮我排队买我最爱的抹茶蛋糕。”
“我想着有蛋糕就该有咖啡配啊。”她扬了扬手机,将定位发了过去:“他还是爱我,像以前一样爱我。”
这句话让秦施想起曾经,他也很用心的爱过她。
她喜欢吃手工糖葫芦,不过因为有蛀牙,一直很克制,贺蔚然不知从哪里知道,偷偷学着做,不过无糖的糖葫芦真是咬一口都能把牙齿给酸掉。
想到这里,忍不住摸了摸似乎已经酸倒的牙齿。
“好。”可能是太酸了,酸的她只能蹦出单个的字符,而后转身向吧台走去。
武云佳气急,端起滚热的咖啡就朝她身后泼去,污色的花大朵朵的开在她的后背,还有侵湿衣物黏在她身上的疼痛。
一时间她痛的站不起身来,缓缓蹲下。
武云佳顺势歪倒在地,哭着叫腿痛。
贺蔚然进来便看见这一幕,立即冲向武云佳,焦急道:“怎么样?”
“我的腿是不是要断了好疼啊。”武云佳趴在他的胸口哭诉不止。
贺蔚然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恨意,恶狠狠道:“秦施,你们到底还要害她到什么地步!非要把人逼死吗?”
她听不懂他的话,却看的懂他的恨。
身上的痛比起此时心里的痛根本不值一提,她明明受了委屈,他却看不见。
店员立即冲了过来:“没事吧,施施姐。”
秦施忍着泪摇头,却不知哪里戳中了贺蔚然的逆鳞,他打横抱起武云佳,冲着她讥讽道:“别装了,和你爸爸一样会装,你爸爸装成老好人的模样去骗人,而你就惯会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怎么羞辱她,她都可以,万不该辱骂她的爸爸。
“贺蔚然,那是我的爸爸!”她红着眼低声吼着。
秦施哽咽一声,继续道:“我爸爸一辈子要面子,求你,无论我们怎么样,你给他最后的体面。”
贺蔚然眼神里透出复杂的东西,最后还是重重点头。
秦施长舒一口气。
她的示弱也算有了点用处。
二人也没耽搁,很快又返回医院,下车时,贺蔚然上前一步牵着她的手心。
却被不远处的武云佳尽收眼底。
恨意泄露一地。
她急忙上前与二人撞个正着,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对不起。”
“你怎么在这儿?”贺蔚然抚了一下。
武云佳顺势倒进怀中,虚弱道:“那个梦魇又出现了,我正准备去看心理医生。”
“你可以陪我一起吗?”
秦施后退一步,无所谓道:“去吧。”
贺蔚然左右为难间,秦施已经抬脚上了电梯。
她想,他只要肯来送爸爸最后一程,办个体体面面的葬礼,这些她都可以忍了。
贺蔚然想喊,却被武云佳死死扯住,红着双眼道:“蔚然,我害怕秦家人,我看到他们就想到那个不堪的夜晚,我的人生都被毁了。”
对啊,是秦威做的孽。
贺蔚然捏紧拳头,还好他命不久矣。
大概又被武云佳拖住了脚步,一直到深夜,贺蔚然都没有出现。
说不失落都是假的。
她睡不着,索性坐在窗前,将手指伸进嘴里,找到那颗破损的牙齿,一个用力,酸疼感涌上来。
像是吃了无糖糖葫芦的酸。
她倾向于自虐,在爱与不爱间挣扎,沉沦起伏。
直到第一缕阳光直射她的眼睛,才唤回一丝神志。
秦威一早也醒了,今日的精神似乎格外好,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从呱呱坠地说到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说到她嫁人时,秦威叹了口气:“以后只有蔚然陪着你了。”
而后又笑盈盈的说起,昨晚做的美梦:“我昨晚又梦见你妈妈了,她说她在那边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过去了。”
“你妈还是那副模样,喜欢穿着白裙子,光着脚丫,在她那个二楼上画画,给你写成长笔记。”
“一点没变,也不知道我下去后她嫌不嫌弃我老啊。”
秦威有一丝慌乱,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头顶,焦急道:“她会不会啊。”
“不会的爸爸,妈妈爱你。”秦施安慰道。
秦威重重点头:“对,你妈妈爱我,我们爱你。”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仔细抚摸自己女儿的眉眼,好像要全部记下,心疼道:“我们都走了,你以后怎么办啊。”
“我就坐在家门口等你们来接我,像小时候一样。”秦施鼻子一酸,将头朝他怀中拱去:“爸爸,你和妈妈一定要记得来接我。”
“好。”
父女二人订下约定。
直到秦威的手从她头顶脱落,监护器传来刺耳的声音,秦施知道她的父亲没了。
可她不愿意撒手,抱着他的身体,一遍遍喊着:“爸爸,爸爸。”
她没了妈妈,也没了爸爸。
直到身体渐渐冰冷,护士将她扯起,她才看见父亲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顿时情绪崩溃,扑在他的身上哭喊道:“爸爸,爸爸,你别丢下我,爸爸,你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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