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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还真是怀孕了。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蒋婷因为比较胖...

主角:宴忱辞南卿   更新:2025-03-25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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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还真是怀孕了。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蒋婷因为比较胖...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精彩片段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

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

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

还真是怀孕了。

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

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

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

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

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

蒋婷因为比较胖的缘故,得了妊娠期糖尿病,需要打针控制,眼看着孩子月份大了,就想着来大城市再检查一下,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南卿立马接话,“我有个好朋友在医院里当医生,我让她帮你们挂个专家号吧。”

给胎儿做检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马虎。

云新春激动无比,“哎呀卿卿,二姨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南卿摆手,“二姨你说什么呢,我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你多照顾我啊,现在我长大了,也该我孝敬回报你一下啊。”

她立马就给在市医院上班的好闺蜜江晚晚打电话。

南卿和江晚晚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好得能穿一条丁字裤,这种小事自然爽快答应。

“你让她明天过来,正好我老师明天过来开会,我让老师给她看。”江晚晚说道。

江晚晚三十不到,就已经爬到了科室副主任的位置,更别说她的师傅有多牛了。

“大恩不言谢,回头等你空了请你吃饭。”南卿说道。

江晚晚撇嘴,“跟我还这么客套?记得让你嫂子今天好好休息,舟车劳顿之后容易水肿,会影响检查数据的准确性。”

“没问题。”南卿回答。

挂断电话,她将约好明天去见专家的事情告诉二姨,又带她们去开房间。

云新春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南卿破费了。

“我们和你表哥一起来的,他肯定都给我们安排好房间了,你就别操心了。”

南卿左右看了看,“那怎么不见表哥人呢?”

云新春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和骄傲,“你表哥昨天就来京市了,他来卖虫草,卿卿你不知道,昌茂县那山上的虫草,现在可是稀罕玩意儿,一根得上百块呢,你表哥从别人手里收货,再来京市倒一手,也挺赚钱的。”

“那挺好啊。”南卿打心眼里替他们家高兴。

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这位表哥是个混不吝,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烟打牌,还常常输得债主上门来要钱,不知道愁哭了二姨多少次。

现在当了爸爸,终于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了?

挺好的!

南卿也就不再坚持了,领着二姨和蒋婷去家里转了一圈后,便和他们一起出门,自己去了事务所。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南卿才回公寓区休息。

休息到第二天早上,她打包了早饭前往医院,和二姨碰面。

结果到地方,只有江晚晚一个人在。

“你嫂子呢,还不来?”江晚晚见她就询问,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一双套了肉色丝袜的小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的,格外美丽,“孕妇得空腹抽血呢,她拖得太晚,一会儿该低血糖了。”


南卿全身都冒着寒意,双脚却好像已经死死焊在了地上,根本动弹不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开始杂七杂八的胡想。

她最近是怎么得罪宴忱辞了,值得他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下一秒,又听见宴忱辞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意,“呵,你倒是挺大的本事,背着我就敢乱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只是让你教训她一顿,把她绑着丢去郊区的山上而已。”

宴忱辞眼底满是厌恶和烦躁。

他的确很讨厌自己那个满心龌龊的妻子,但毕竟还是有底线的。

让她被强了什么的,这实在太不尊重女性了,也太羞辱人了。

可没想到手底下的人居然敢如此胡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颤颤巍巍,几乎要哭出来了,“对不起宴少,可我最终也没得逞啊,还被南小姐给踹到了命根子,医生说,可能以后生育都困难了。”

“这是你自找的。”宴忱辞毫不客气的回答,“如果你真的得手了,不用她,我也会把你化学阉割的。”

“宴、宴少。”男人开始真的害怕了。

宴忱辞却很烦躁,“滚出京市,这辈子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猛地吸了一大口烟,猩红的点烧到了烟屁股,他在天台的围栏上碾灭后,转身打算找个垃圾桶。

一扭头,便看见了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的南卿。

“summer,你怎么过来了。”宴忱辞蹙眉,薄唇缓缓张合,“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回病房好好躺着。”

南卿缓缓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如果是上天台之前听到这番话,她一定会很感动,觉得宴忱辞真的很体贴人,最起码是对她很照顾的。

可现在——

听到了宴忱辞那个电话后,南卿心中对他只剩下了满满的冷冽和疏远。

即便差点被强这件事情并不是宴忱辞授意的。

可被绑架这件事,的的确确是宴忱辞安排的啊!

她和宴忱辞到底有什么过节,值得他这样找人收拾自己,还要扔到郊区的山上去,好让她吃吃苦头?

是不是他觉得,不想离婚那件事情,是她告诉宴老爷子的?

南卿觉得真好笑。

宴忱辞甚至没弄清原因,便对她下手了。

这样的男人不离,是留着过年吗?

南卿想着,看向宴忱辞的眼底,疏离感越发的强烈。

淡漠开口回答,“宴少放心,死不了。”

宴忱辞原本就蹙着的眉心,此刻直接拧成了一个点。

他望向南卿那张白皙娇美,又因为生病而楚楚可怜的脸颊,以及那双眼睛里淡薄得几乎没有,又的确存在的陌生感。

是错觉吗?

他明明救了南卿,可感觉南卿却很不高兴的样子。

可明明是南卿拦在了他的车子跟前,对他喊救命,让他救救她的。

现在的情况,让宴忱辞有种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感觉。

可对上南卿那张惨白没血色的脸,所有怒气还是瞬间被压了下去。

“我送你回病房。”

他往前走了一步,南卿便往后退了两步。

两人之间拉开距离,宴忱辞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僵持又尴尬。

南卿看也不看他,回答道,“不用了,我能找到病房在哪儿,就不劳烦宴少带路了。”

顿了顿又开口,“对了,医药费什么的一共多少钱,转给你。”

宴忱辞被她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给整笑了,下意识想再掏一根烟出来抽。

烟都已经拿出来了,可却迟迟没有点着,只是冷笑着开口,“我缺那点钱?”

自然是不缺的。

南卿却很坚持,“那也是要还给宴少的,毕竟我们关系没好到能要你付医药费的程度,我也不想欠宴少的。”

宴忱辞的脸色刹那间寒漠冷厉下去。

“出院之后,会有人联系你。”他冷漠道。

想想也是,现在还没出院呢,谁知道花了多少钱呢?

等出院再还也行。

“好,谢谢宴少。”南卿点头道。

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宴忱辞望着她的背影,鬼使神差的,居然又开口道,“你昨晚是被绑架了吗?弄成那副鬼样子。”

南卿被问得站住了脚,脸上浮现出了苦涩的笑。

她要怎么回答宴忱辞这个问题呢?

难道说,对,我就是被绑架了,而且还是你授意的绑架,你找的绑匪非常不靠谱,差点把我强了吧?

宴忱辞都已经讨厌她讨厌到,找人来收拾她了。

南卿不敢想,如果自己此刻承认她就是宴太太,宴忱辞会有何种反应。

会不会把她直接从天台上推下去?

南卿可不想死得那么冤屈。

她深吸一口气,回头朝宴忱辞挤出了一抹很勉强的笑,“不是,是我被家暴了而已,我那个老公不是东西,想收拾我一顿,结果我逃出来了。”

这话说出来,倒也不算是撒谎。

宴忱辞脸色的温度降了下去,说话时似乎都冒着森森寒气,“你已经结婚了?”

“是啊,我老公有点钱,人也长得不错,就是比较畜生。”南卿回答。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南卿这么评价自己的老公,他心里竟然冒出了丝丝不快。

见鬼,这说得又不是他!

“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病房了。”南卿扔下这话,离开了天台。

宴忱辞楞在原地半晌,才终于想起手指间还夹了根烟。

点燃后抽了一口,却没有半点纾解的意思,反而胸口更加添堵了。

南卿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病房,进去后的鬼样子吓了护士一跳。

“天呐,你怎么出去一趟成这样了,哪里不舒服啊,等着,我现在就去请医生。”

护士忙着就要往外跑。

南卿叫住她,“我没事,就是有点不习惯待在医院而已,护士小姐,麻烦你现在就帮我办理出院吧。”

“现在吗?”护士犹豫,“虽然你身上没什么大碍,但最好还是多留院观察两天最好。”

“不用了,我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南卿很是坚持。

在医院里花钱如流水的,南卿实在心疼。

她现在手里的钱还得攒起来去赎奶奶的玉镯呢,一分都不能乱花。

“这——可是——”护士也做不了主。

正想说要不要去找医生问一下的时候,眼角余光便瞥见了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宴忱辞。

“先生你来得正好,你朋友说要出院呢,你快帮忙劝劝她吧!”护士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开口。

“随便她。”宴忱辞音量不高,却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冷漠地看向南卿,“她想走,天王老子也拦不住,我为什么要劝?”


“不要!”

南卿奋力抵抗,想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她被扇得耳朵里嗡嗡作响,手被捆着更是使不上力气,根本就拿身上的男人没办法。

难道今天真的要折在这里了吗?

南卿心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一股力气来。

正巧男人这时直起身子来,胡乱地去扯腰上的皮带,还一脸淫笑地盯着南卿,伸出舌头舔了舔发黄的牙齿。

“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保证让你会很享受的。”

“去你妈、的!”南卿算准世机,抬脚狠狠地踹在了男人的双腿之间。

害怕再出什么变故,这一脚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力气,甚至直接将男人给踹翻在地。

男人麻木了三秒钟后,才捂着裤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身子佝得跟个虾子似的,还在不断颤抖。

别说爬起来收拾南卿了,就连张嘴骂人都做不到。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顾不上别的,南卿爬起来便往仓库门口跑。

万幸,男人大概没想到南卿还能有这本事,所以根本没有上锁,大门一拉就开了,外面惨黄灯泡映照下的狭长的走廊映入南卿眼中。

没有半点犹豫,南卿拔腿就冲进了走廊里。

歪歪斜斜地也不知得跑了多久,总算是看见了一道安全通道的大门。

打开后,便是一条巷子,而巷子尽头隐隐约能看见大马路。

只要跑到大马路上,就没事了!

凭借着这个念头,南卿不知疲倦似的,继续往前跑。

一步两步,总算到了大马路上,不远处朝这边驶来一辆汽车。

“救、救命!”南卿朝那辆车拼命挥手,甚至挡在了车子前方。

嘎吱——

刺耳尖锐的声音伴随着轮胎与地面摩擦的焦臭味袭来。

车头在距离南卿还有一米左右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刺眼灯光下,南卿根本看不清车里的情况。

车里的人倒是认出了她,降下车窗来,“summer?”

南卿脑子极度紧绷,根本听不出这是谁,但也意识到对方是认识自己的。

是熟人,太好了!

“有人要害我,救我,带我走。”

南卿还想再说话,但疲惫和虚脱已经接憧袭来,她整个人身子发软,眼前也发黑,朝着地面倒去。

“summer!”

赶在南卿摔倒在地的前一刻,男人从车上下来,将她给接住了。

离得近了,这才看清南卿的狼狈样子。

脸颊被抽肿了,留了五个深深的手指印,衣服破破烂烂,双手用尼龙绳捆着,大概是因为剧烈挣扎过,已经勒得血肉模糊一圈。

这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脸色冷下去,薄唇紧紧抿着,眸色晦暗如墨海,刮着雷雨风暴。

他将南卿打横抱起来,放在了车子后排,而后一脚油门踩下,直奔医院而去。

-

南卿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追赶着,她跑啊跑啊,就是甩不掉那个男人。

终于,她跑到了一处悬崖边上,面前是万丈深渊,身后是男人的追赶。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南卿直接跳了下去!

猛地,南卿从梦靥中惊醒过来。

面前是惨白的墙面,空气中飘散着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是医院?

南卿深呼吸一口气,脑子里努力拼凑着昏迷之前的记忆。

她踹了那个男人一脚,然后逃了出去,紧接着在马路上遇到了熟人,请他帮帮自己来着。

那个熟人……

想起那声summer,南卿终于知道是谁了。

宴忱辞。

所以是宴忱辞把她送来的医院?

南卿想着,便想坐起身子来,看看宴忱辞还在不在。

刚一动作,护士便进来了。

“你醒啦,先不要乱动,好好休息,尤其是你的手,这样撑着容易崩开伤口,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护士走上前,仔细地叮嘱着。

南卿眨了眨眼睛,“护士小姐,请问我、是不是被一个男人送进医院的?”

“是啊,”护士点头,而后抿唇笑起来,“你老公对你可真好,什么都用最好的,而且还托关系让我们科室主任大半夜来给你看病呢!”

不光是用药上,就连病房也是给南卿住的vip单人病房。

光是这个病房,一天就得两千多呢!

南卿愣怔住。

宴忱辞把她送来医院也就算了,居然还这样破费。

这得欠他多大人情啊。

南卿想着,还不忘纠正护士,“他不是我老公。”

护士诧异瞪大了眼睛,“不是吗,可他对你那么好,还长得那么帅,要是找他当老公,岂不是得幸福死!”

顿了顿又猜测,“难道只是你男朋友,你们还没结婚?”

“也不是,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南卿仍旧摇头,“对了,他现在在哪儿啊?”

“刚才说去天台透气了。”护士回答。

南卿点点头,便打算去找宴忱辞,当面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谢。

正要出门,护士面若桃花,娇羞欲滴地拉住了她,将手机递到了南卿面前。

“那个,既然他只是你的普通朋友,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他的联系方式啊?”

南卿哭笑不得,暗道宴忱辞还真是魅力大,不管走哪儿都能有人惦记。

好不容易打发了护士,她便去了天台。

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天台边上抽烟的男人。

宴忱辞背对着她,手里的烟带出的青白烟雾被风带得飘散开,身上的卡其色风衣衣摆也猎猎作响。

明明只是站在那里而已,可南卿还是觉得他美得像是精心测算过黄金比例,经由大师雕刻出的完美雕塑般。

这个男人,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魅力啊!

南卿感慨着,又往前迈了两步。

这才发现宴忱辞正在打电话。

出于礼貌,她站在原地没再往前走了,想等着宴忱辞打完电话再说。

天台空旷,宴忱辞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把她绑去酒吧的仓库里,还企图动手动脚,得手了吗?”

瞬间,南卿四肢百骸都泛起了刺骨的寒意,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宴忱辞。

她被绑架,甚至差点被强的事情,是宴忱辞一手策划的?!


宴忱辞说话的声音太冷,每个字都像是根冰冷的尖针,直往南卿心口刺。

但南卿在天台时就已经穿上了盔甲,根本不受影响。

甚至还朝着护士笑了笑,“现在可以放心让我出院了吧?”

护士满脸疑惑和惊惶,总觉得宴忱辞下一秒就会动怒,把她给吊起来打。

毕竟那张俊美的脸如同被白霜覆盖,紧绷得周围的空气都压抑肃杀了几分。

好在几秒钟之后,宴忱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别胡闹,医生不是让你留院观察,出院做什么,小棠,不许任性。”

“嗯,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宴忱辞寒寒冷冷的目光在南卿身上扫了眼,而后便直接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直至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护士才敢大口呼吸。

拍着胸口一脸庆幸开口,“妈呀,这么大一个帅哥,怎么脾气说爆炸就爆炸啊。”

刚才她差点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不等南卿说什么,护士又接着道,“不过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倒是挺温柔,那个小棠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南卿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吧。”

她和宴忱辞现在还没离婚,所以阮棠只能算女朋友,过段时间离了婚,就该是老婆了。

护士长吁短叹说自己没机会了,而后才去帮南卿办理出院手续。

折腾一番回到公寓,已经是傍晚了。

南卿全身还隐隐作痛,几乎是沾枕头便直接睡了。

再睁开眼睛,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南卿从床上坐起来,迷茫了几秒钟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点钟。

她打着呵欠,到大门猫眼上查看。

门外站的是南大山和蒋慧云。

这两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南卿根本不想开门,隔门质问,“你们来干什么?”

“作为你爸妈,来看你不是很正常吗,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南大山说道。

“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南卿语气冷冰冰,“我这不欢迎你们。”

“真当我们稀罕进你屋子啊,”蒋慧云冷嗤,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我还不乐意进去呢!”

“那就最好不过了,有屁快放。”南卿淡然回答。

蒋慧云双手叉腰,眼瞧着就要化身泼妇开始骂街。

她不把南卿骂成猪头,她就不姓蒋!

但南大山还比较爱面子,想起上次在这里被众人指指点点的,脸上就开始发烫了。

赶忙扯了把蒋慧云,抢先回答,“卿卿,我们仔细,怎么说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公司的股份不给你也说不过去,今天我就转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吧。”

那副殷勤的样子,让南卿看得实在很想笑。

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妥妥地没安好心吗?

若是公司的股份值钱,这种东西还能轮到她?

只怕是……

“公司欠了不少钱是吗,找我来当股东,帮你分担债务?”南卿直接戳穿他的心思。

南大山面色顿时窘了。

蒋慧云倒是理直气壮,“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就算是让你分担债务又怎么样,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不知道吗!”

顿了顿又道,“而且你现在傍着宴忱辞这条金大腿呢,找他要点,把公司的债务还上了,回头公司盈利,你这个股东不就能拿分红了?”

这多好的买卖啊!

债是宴忱辞掏的,分红是南卿自己拿,简直就是无本万利!

“身为律师,免费给你们普普法,除非我继承了遗产,否则南家的债务落不到我头上来,”南卿毫不留情的回怼。

顿了顿又道,“另外,就你们这样的经营法,还想着以后能盈利?未免太会做梦了。”

“我们怎么就不能盈利了?!”蒋慧云不服气,“你是不是想咒我们?”

南卿笑了,“还用得着咒吗,事实早就摆在眼前了。”

虽然南卿这些年并没接触过南家的生意,但闭着眼也能看出来,自打母亲去世后,南家的生意便开始每况愈下了。

要不然五年前怎么会窘迫得要把她嫁给宴忱辞,以此换来宴家的合作呢?

“南家的事别来指望我,”南卿直接放了狠话,“比起外面的人,我反而更希望南家的公司能倒闭,省得你们一天想不完的歪主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是个人都能听懂。”南卿回答,“除非你不是人。”

“小贱人,你骂谁呢,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给撕烂!”蒋慧云到底还是撕破了伪善的面具,泼妇一般大吵大闹起来。

南卿才不惯着她呢,“给你们三分钟离开,否则我叫保安来,再把楼道监控放网上去,你们可就出名了。”

话音一转,又揶揄这两人,“不过你们也可以借此在网上卖惨立人设,说不定会有人给你们捐善款呢?”

南大山那么好面子的人,自然干不出这种事。

当即便拉着蒋慧云灰溜溜地离开了。

南卿背靠着门,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这套房子得赶紧卖掉才行,省得这两个人又来恶心自己。

她立马发短信给中介,催着中介帮自己找找买家。

而后又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给宴忱辞送离婚协议。

一想起自己被绑架的事情是他授意的,南卿心里就止不住的膈应,只盼能早点离婚,远离这个神经病男人。

为了防止上次那种突发事件,南卿还特意多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放在包里。

准备完毕,便出发去了宴氏集团。

宴氏是京市数一数二的上市大企业,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直接豪掷十个亿买了栋八十八层的办公楼,只供宴氏员工使用。

光是看着楼外来来往往,打扮得精致无比的都市白领们,就足以看出宴氏的实力了。

打量了这栋高楼一会儿,南卿才抬步走进宴氏一楼大厅。

宴氏管理严格,进出都需要刷工作证。

像南卿这样没有工作证的人,便需要去前台登记。

“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前台礼貌微笑着询问。

“summer。”南卿回答。

前台一下愣住了,“你就是summer啊,律师是不是?!”


宴忱辞没说话,车里气氛仍旧低沉得可怕。

南卿想了想,便开口打圆场,“宴少,这不就恰恰好说明昌茂县生态好吗,随处可见的小松鼠,如果以后你来开发的话,这也能是其中一部分吸引游客的点啊。”

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就喜欢走进大自然,尤其是喜欢和小动物们接触。

在沿途设置一些可以观鸟等等的观景台,缓解旅途疲劳,增添趣味性不说,也能带动周围经济发展,尽快的回收投资成本。

宴忱辞听着她说话,阴沉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嗯,不错,继续说。”

提起昌茂县,南卿可就真的是打开了话匣子,有无数说不完的话和设想。

虽然大部分都是天马行空,但其中一部分也的确是让宴忱辞有了启发。

车里的气氛瞬间缓和了许多。

原本枯燥漫长的车程,好像都因为南卿而缩短了很多。

下午六点钟,南卿便带着宴忱辞抵达了昌茂县。

昌茂县依山而建,人口并不多,交通也不发达,自然没什么太好的酒店。

南卿挑了半天,最后选了县城中间的一家酒店,特意给宴忱辞定的是顶层的家庭房,还出去买了全新的四件套,拜托酒店服务人员给换上。

准备好了酒店,南卿便领着宴忱辞去了房间里休息。

一面还贴心询问,“宴少,你要不要吃点东西,这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农家乐,这个季节正好有山上摘下来的野生菌炖土鸡,滋味很鲜美的。”

宴忱辞却没什么胃口,“不用了,坐了这么久的车,我打算睡了。”

“好,那宴少你先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就带你上山去考察。”南卿说道。

南卿也不勉强,便退出了房间,自己去隔壁的房间放东西。

放好东西,南卿便离开房间,打算去农贸市场里找几个卖山货的本地人,打听一下现在山里的情况。

她也是好久没回来了,万一没弄清楚在山里迷路,岂不是害了宴忱辞?

本来是想救周赐出来的,可别弄巧成拙了。

四处转了一圈,把情况摸得差不多了,南卿这才回到酒店去。

刚到楼下,便发现宴忱辞正站在超市门口,正蹙眉和面前的超市老板娘说着什么。

两个人语言不通的样子,所以沟通得格外费劲。

南卿赶忙走过去,才发现宴忱辞是想买烟,但是超市老板娘说的是昌茂县的方言,虽然和京市话差不多,可如果说得快了,外地人就很难听懂。

就比如现在,宴忱辞根本听不懂,老板娘是想问他要什么牌子的烟。

而宴忱辞看她那个样子,则是蹙眉,问她到底有什么问题,他有能力付款,不会赖账。

两个人一整个鸡同鸭讲。

“宴少,我帮你买吧,不过我们这种小地方,没有你习惯抽的那个牌子,云梦山可以吗,听说和你常抽的那个牌子烟味差不多。”南卿问道。

“可以。”宴忱辞颔首。

南卿就用昌茂县的方言和超市老板娘说话,成功买到了云梦山。

宴忱辞接过去,拿出一根点燃抽上,青白色的烟雾缭绕在视线前,就连声音都显得缥缈了几分,“味道的确差不多。”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常抽什么牌子?”

嗯?

南卿愣怔了一瞬,而后仰起了笑容,“也是碰巧了,我老公也喜欢抽这个牌子,所以之前看宴少你抽的时候,我难免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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