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淳宋清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愿枕星河入梦乔若淳宋清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噶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若淳到家时天已经黑了。辛越答应给乔若淳一段时间考虑,因此她脑海中一直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辗转到半夜都没有睡着。她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属于宋清泽和她的孩子,宋清泽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而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该何去何从。辛越给她的是百分百,她不想辜负他,所以要是真的决定接受,她也必须要回馈给他百分百。凌晨六点,乔若淳下床喝水,手机上推送的一条新闻却让她怔了一下。“宋氏总裁宋清泽向初恋女友施轶求婚现场视频曝光!”乔若淳迟疑一下,还是点开了视频。成片的郁金香花海里,热气球缓缓升起,漫天花瓣从天上飘下来,宋清泽拿着一枚钻戒跪在地向施轶求婚。长长的视频看完,天已经大亮,杯里热水已经凉透了。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
《愿枕星河入梦乔若淳宋清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乔若淳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辛越答应给乔若淳一段时间考虑,因此她脑海中一直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辗转到半夜都没有睡着。
她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她肚子里的孩子,属于宋清泽和她的孩子,宋清泽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而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该何去何从。
辛越给她的是百分百,她不想辜负他,所以要是真的决定接受,她也必须要回馈给他百分百。
凌晨六点,乔若淳下床喝水,手机上推送的一条新闻却让她怔了一下。
“宋氏总裁宋清泽向初恋女友施轶求婚现场视频曝光!”
乔若淳迟疑一下,还是点开了视频。
成片的郁金香花海里,热气球缓缓升起,漫天花瓣从天上飘下来,宋清泽拿着一枚钻戒跪在地向施轶求婚。
长长的视频看完,天已经大亮,杯里热水已经凉透了。
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
静默良久,她垂下眼眸,放下手里的水杯,然后拨了一个电话。
“辛越,我考虑好了。”
一个月后。
宋清泽和施轶的订婚宴,邀请了圈内众多好友。
郝岩收到这封请帖时很郁闷,他不是把乔若淳都叫到酒吧了?为什么宋清泽还是和施轶求婚了?
眼见婚宴即将开场,郝岩赶到休息室找到宋清泽,犹豫了半晌还是问了两句。
“清泽,你真的要娶施轶吗?你想清楚了?”
宋清泽没有回答郝岩的问题,他坐在椅子上阖着眼,心中思绪难宁。
他喜欢施轶十多年,但施轶却一直对他忽远忽近的,时日一久,他也不确定施轶是否真的喜欢自己。
那天在酒吧,施家人突然打电话来说施轶晕倒了,他就连忙赶过去照顾了施轶一整夜。
施轶问他还喜不喜欢自己,宋清泽承认了,她就梨花带泪的扑进他怀里,说这些年她也一直在等他。
所以宋清泽准备了那场求婚仪式和施轶表白。
但不知道为什么,订婚在即,他心中却一点也不开心,反而突然想起了乔若淳。
酒吧一别,他再也没有见过乔若淳,离开施家后,他将一百万打到了她的账户里。
乔若淳这些天没有任何回复,也不知道她收到了没有。
十一点,施轶已经装扮好,她来到休息室催促了一番。
宋清泽却没有起身,只嗯了一声。
十分钟后,宋清泽站起身预备出门时,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乔若淳从前住的那栋别墅的管家。
“宋总,我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份孕检报告,上面写的是乔小姐的名字,您知道这件事吗?”
管家的话让宋清泽愣在当场,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乔若淳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
宋清泽本就不安的内心更加慌乱,他连忙打开手机,刚要发消息质问。
却看见乔若淳的朋友圈里晒了一张戴着戒指的图片,配文只有短短两个字——
“嫁了”。
宋清泽的心似乎快要跳出了胸腔,他抖着手找到乔若淳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宋清泽连声音都在颤抖。
“乔若淳!你怀了谁的孩子?你的朋友圈是什么意思?你在哪儿?”
一连三个问题,足以证明他的急迫,乔若淳却没有回答,她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宋清泽,你的钱我已经转回去了,我要结婚了,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
一句话让宋清泽心中仿佛堵住了一般,他正想开口,却被电话那头传来的背景声音惊得失了魂。
“乔若淳女士,您预约的流产手术即将开始,请您躺上手术台,做好准备。”
办公室里因为这句话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宋清泽按住眉心,语气隐有怒意。
“你工作没有交接完成就擅自离职,我很难不追责。”
乔若淳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快,她敛了敛眸,努力调整情绪。
“宋总,这件事我已经交接给了李恋恋,并和她强调过三次才离开。”
宋清泽一脸不满地看过来,随手将桌子上的文件夹甩了过去。
“你想把责任推给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乔若淳,你好歹也跟了我四年,只能想出这种蹩脚的理由?”
文件夹重重砸到她的额角,一瞬间,她眼前一片模糊。
是啊,她都跟了宋清泽四年了,却抵不上一个刚入职一个月的实习生。
“下去!我给你一天时间,立马给我去想补救措施!”
宋清泽冰冷夹杂着怒火的声音缠绕在耳畔,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解释,默默捡起文件夹,低头应是。
为了想解救方案,乔若淳一直在办公楼工作到深夜。
最后等到人都走光了,她才关上电脑,拿起包准备起身回家。
可才刚走出集团大楼,她就觉得一阵晕眩感席卷而来,勉强自己试着走了几步,最后还是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护士见她醒来,皱着眉头抱怨道:“你说你,你都怀孕两个月了,怎么还能一天不吃饭,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呢?幸好有路人好心送你来医院,不然你这胎可悬了。”
“好好躺着吧,打完这瓶药你就能回家了。”
闻言,乔若淳只觉惊雷震震。
她怀孕了?
已经两个月了?
她躺在病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小时后,眼看着输液瓶快打完了,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天色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给宋清泽发了条消息,约他今晚在别墅里见一面。
今晚回来好吗?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很重要。
吊完点滴,乔若淳一个人拖着虚弱的身体回了家。
别墅区停电,乔若淳摸着黑打开房门,走到阳台上看着楼下的大门。
她在等宋清泽。
等他回来,等着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他,等他最后判定他们的未来。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等到星星出现又消失,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乔若淳身上,她也没等到宋清泽的身影。
她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宋清泽一句话也没有回复。
倒是下面公司同事偷偷建的八卦群正聊得热火朝天的。
乔若淳点进去翻了几十条都不知所云,直到翻到一张照片,蓦然怔住。
照片里的女孩子对着镜头笑靥如花,一身的衣服首饰价值不菲,不知是哪家千金。
可让乔若淳愣住的不是女孩富贵的行头,而是她那张脸。
那张和自己有八分像的脸。
群里很快涌出新消息,有人说照片上的女孩是宋总的初恋。
看到那句话的瞬间,乔若淳如同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透体冰凉。
一刹那,她明白了所有。
怪不得宋清泽会从上万份简历里挑中自己,怪不得他总喜欢看着自己的脸发呆,怪不得他会挑中李恋恋。
原来都是因为她们长得像这个初恋啊。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乔若淳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她无意识地滑动着屏幕。
“听说宋总初恋就是这个施家大小姐施轶,两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施轶18岁时为了进修去欧洲留学,就和宋总提了分手。”
“昨天施轶的舞团回国巡演后又要飞回欧洲,宋总晚上得到消息直接飙车去了机场,还动用关系截停了飞机呢!”
“难怪宋总这个工作狂今天居然没来公司,原来是和初恋死灰复燃谈恋爱去了。”
啪的一声,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摔的四分五裂。
她蜷缩着身体,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沁湿了衣衫,心口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仿佛有千万根针扎在上面。
森然冷意向四肢延伸开来,明明是旭日初升的暖和天气,乔若淳却冻得瑟瑟发抖。
过往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怪不得他一直让自己订最新的国际舞蹈期刊,怪不得每次亲热的时候他都要打开灯看着自己的脸,怪不得昨夜宋清泽杳无音信。
原来都是因为施轶啊。
原来他不是不会爱人,只是爱的不是自己罢了。
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彻底死心了。
她脸色惨白的从衣柜里拿出行李箱,然后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放进去。
只花了三十分钟,乔若淳便将这栋别墅里属于的痕迹全部抹除。
她把钥匙放在桌上,拖着箱子出门,一步一步地离开别墅区。
走到路边,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医院的名字,然后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离职手续已经办好,明天就可以开始相亲。
父亲的声音里满是欣慰。
汽车疾驰着,窗外的风景转瞬即逝,树木挥展着绿枝仿佛在伸手道别。
乔若淳坐在后座,默默翻看着手机里那些这四年来偷偷拍下的和他的所有照片,几秒后,选择了一键删除。
她不要再喜欢他了,也不会再有所期待了。
结束了。
从此刻起,乔若淳和宋清泽的故事全部结束了。
凌晨三点,乔若淳被手机铃声吵醒,半梦半醒间,她听见宋清泽低沉的声音。
“把项目书送到夜色来。”
乔若淳一瞬间就醒了,连忙收拾好拿着项目书打车赶过去。
包厢定在19楼,服务员送到电梯口就离开了。
乔若淳检查了妆容、整理完衣服后就走到包厢门口打算进去。
门虚掩着,留了一道拇指宽的门缝,里面的对话声清清楚楚地传到了乔若淳耳朵里。
“宋总,乔若淳跟了你这么多年,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定下来了?”
乔若淳抬起的手陡然停住。
“她?倒是干净听话,但家世普通,宋家不会同意让她进门的,玩玩算了。”
宋清泽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什么玩物一样,平淡而冷漠。
乔若淳呼吸一滞,悬在半空的手落了下来。
玩玩……吗?
乔若淳没有进包厢,她把文件转交给服务员后就离开了。
后半夜下起倾盆大雨,街道上空无一人,乔若淳取消了半小时还没被接的订单,撑开伞踏入雨幕中。
宋清泽那句话一直萦绕在她耳边,混合着如急促的鼓点一般的雨声,噼里啪啦地似要将乔若淳的世界全部吞没。
圈里人都知道,乔若淳跟了宋清泽四年。
但今年其实是她喜欢他的第八个年头了。
乔若淳想起她第一次见到宋清泽的场景。
大一开学典礼那天下了很大的雨,礼堂的麦收音不好压不住外面的雨声。
新生们听不清楚大多都睡过去了,乔若淳也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
直到典礼进行到历届优秀学长发言,死寂一片的礼堂突然躁动起来,尖叫声震耳欲聋,仿佛要震碎整片天花板,乔若淳也被室友摇醒。
她坐在第二排正中间,一睁眼就和台上正身着白衬衫西裤,清冷卓越的宋清泽对视了一眼。
宋清泽那张脸着实让人难忘,乔若淳只看了一眼,却在心底记了四年。
毕业后,她不抱希望地向宋氏集团投了简历,却意外地通过了。
乔若淳稀里糊涂地成了宋清泽的秘书。
两个月后,她又在一个酒后稀里糊涂的与他有了关系。
谁也没想到,一向克己守礼的宋清泽私下竟也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候。
除了每月特殊,其他时候他都不肯放过。
四年了,乔若淳一直在等,等这段感情浮出水面公之于众。
却只等到了一句“玩玩算了”。
冰冷的雨丝斜飞着打在乔若淳脸上,留下一滴水渍,凑近看像极了眼泪。
乔若淳到家时已经七点了,放在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按下接听键。
父亲年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母亲生她时难产去世,父亲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辛苦二十多年,就盼着乔若淳早日结婚成家。
父亲近来身体不好,害怕自己撑不了几年,因此一直催她辞职去相亲。
但她却为了宋清泽一直谎称单身。
眼下父亲又为这事苦口婆心地在劝她,乔若淳听得心中酸楚不已。
她擦掉眼角沁出的泪,努力压抑住哭腔。
“爸爸,你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确定好一个答案,确定完……我就死心,辞职去相亲。”
父亲无奈,只好叹了口气同意,而后挂断了电话。
乔若淳却只失神的看着窗外,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倾泻而下。
这是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却被如此糟蹋。
可她还是不甘心,想最后试一次。
宋清泽一进门,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的乔若淳,红裙映衬着在雪白的肌肤,看上去莫名地让人眼热。
他漫不经心的扯了扯领带,手指勾住那系在软腰上的腰带,动作像拆开礼物盒上的蝴蝶结一样漫不经心。
宋清泽的动作很轻,但还是吵醒了乔若淳,她捉住那只作祟的手,眼角的泪珠划过鬓角,隐入黑发里。
见人醒了,宋清泽也不再收敛,低下头吻上那双柔软的红唇。
乔若淳没有拒绝。
一晌贪欢后,乔若淳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正在一旁点火的宋清泽。
进门之后,他一句话也没说过。
没有问她为什么去了会所又不进去,仿佛对她听不听得到那番对话一点也不在意。
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打火机扔到床头,乔若淳终于试探性地开口。
“下个月我就二十七岁了。”
“我爸刚给我打电话,催我赶紧相亲结婚稳定下来,我同意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
良久,宋清泽一动不动,轻轻点了下头。
“挺好。”
“你也该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你一毕业就跟着我,也有四年多了,到时候记得把相亲对象带给我看看,我替你掌掌眼,总不能叫你受欺负了。”
乔若淳原本期盼的心,终于在这凉薄的语气里慢慢沉了下去。
翌日。
乔若淳来到公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拟定离职申请。
辛越注意到乔若淳痴痴的目光,他跟着看过去。
是宋清泽和施轶。
“你跟了他四年,也是第一次看见他对女人这么上心吧?”
乔若淳这才回过神,她不知道辛越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眼里满是愕然。
“施轶长得好看舞也跳得好,从小就是圈子里不少人的白月光,就连宋清泽这种从小冷心寡情的人也会为她心动。”
“还记得以前施轶每次生病不舒服,宋清泽哪怕在国外,也会连夜坐十几个小时飞机赶回来陪她;施轶喜欢珍珠,宋清泽豪掷上亿揽下所有珍珠;施轶当年为了进修要分手,宋清泽颓废了两年。”
听着辛越的叙述,乔若淳看着窗外渐行渐远依偎着的两个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乔若淳安安静静的听着,一句话都没说。
可小腹处早就隐隐胀痛,仿佛连孩子都在为她打抱不平。
痛感飞快蔓延开来,更是侵蚀了她的心脏。
她想过无数遍宋清泽爱人的模样,却唯独没想过是这样的。
可是再怎样,也与她无关了。
她掩去眸间湿意,笑了笑。
“那如今他们破镜重圆,很好。”
辛越闻言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发动了车辆。
另一边。
宋清泽把施轶送回家之后,便径直开车赶到了别墅。
屋子里一片黑暗,他打开灯,却发现房间里所有属于乔若淳的东西都不见了。
宋清泽这才想起施轶回国那天,乔若淳给他打过很多电话。
看来是想告诉他她搬走了。
宋清泽没有多想,搬走就搬走吧,反正他知道她家地址。
第二天一到公司,李恋恋就把乔若淳的离职报告递到了宋清泽手里。
“宋总,乔若淳已经正式离职了。”
宋清泽点点头,翻看着手里的报告,让李恋恋去泡杯咖啡。
可咖啡一端上来,却腻得不行,宋清泽咚得一下把杯子丢在桌上。
“入职都一个月了,你怎么连杯咖啡都泡不好?乔若淳没教你吗?”
李恋恋被吓得一抖,连忙拿出一本笔记放到宋清泽面前,委委屈屈地说道:“我就是按照她说的原样泡的呀,宋总。”
宋清泽看着面前这张和施轶很像的脸,心情跌到了谷底。
长得像施轶,脑子却笨得像猪!
宋清泽直接让助理把李恋恋带去人事处办离职。
办公室很快又安静下来,宋清泽看见面前的笔记本上全是乔若淳端正秀丽的字。
鬼使神差的,他拿起笔记翻了起来。
厚厚一本全写满了,从衣食住行到习惯癖好事无巨细,宋清泽忍不住从头看到了尾,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只是不习惯,毕竟乔若淳跟了他整整四年~
可接下来的这几天,这种不习惯却逐渐加深。
每天对着熟悉的人和文件,宋清泽却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事都不顺利。
没了乔若淳,公司这群人居然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宋清泽训斥完助理坐在椅子上,想约施轶吃顿饭,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心中很是烦闷。
没过一会儿,郝岩发来消息,说在酒吧看见施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宋清泽心脏骤然沉入谷底。
男人?
他开着车赶到酒吧,郝岩却说人已经走了,还把包厢的服务员叫过来详细描述。
“施小姐是两个小时前过来见那位先生的,一见面,那位先生就搂着施小姐的腰没有放手,两个人一直贴在一起亲密耳语,然后施小姐就跟那位先生走了。”
宋清泽的脸随着服务员的话越来越黑。
他拿起手机打给施轶问她在哪儿,施轶却说自己在家。
包厢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宋清泽的脸阴沉地能捏出水,一句话也没说就挂断了电话,随后将面前的玻璃茶几踹得粉碎。
郝岩见状连忙拉住宋清泽。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施轶,她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她和你在一起不过是贪图你对她的好,背着你却一直在勾三搭四没有收心过,你何苦非得强留下她呢?”
“你忘了当年她为了去欧洲以死相逼和你分手,你为了这事在酒吧买醉灌酒,半条命都搭了进去。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想不开非要强求呢?”
说起旧事,宋清泽沉疴未愈新伤又起,只觉得心中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痛难耐,但他却咬着牙说道。
“只要她不离开,我可以对她好一辈子!”
乔若淳预约了流产。
可医生在给乔若淳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后,却一脸严肃地告诉她,她属于多囊体质,要是打掉这个孩子,以后可能就没办法怀孕了。
乔若淳摸着尚未凸起的肚子,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她现在脑子里很混乱,没有办法做出决定。
“乔女士,你确定要预约流产手术吗?”
医生又问了一遍,乔若淳抬起疲惫的脸,最后缓慢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一早,父亲把相亲对象照片和地点发了过来。
乔若淳叹着气起来收拾了一下,匆匆赴约。
见面地点在百大广场的咖啡店里,乔若淳赶到那里时,相亲对象还没来。
她点了一杯水坐下,心里思忖着要怎么跟这个相亲对象开口说清楚一切。
她现在怀着孕,不管孩子打不打掉,好像都不太适合立即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离见面的时间过去半小时了,相亲对象才赶过来。
是一个看起来有30+、穿着花衬衫、有些秃顶的男人。
他一坐下也没问乔若淳有没有忌口,直接点了一堆吃的喝的。
乔若淳刚想开口,却被对面毫无顾忌的男人打断了。
“乔小姐是吧,我叫赵荣,今天34岁,你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就不用闲聊了,我下午还有事,我们尽量长话短说好吧。”
“我呢是鄂厂的程序员,朝九晚九每天都特别忙,周末也要加班,很少有时间在家,所以我希望你结婚后可以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你只要负责生孩子做家务就可以了。”
“我的父母婚后也会住过来,他们年纪太大也需要你多多照顾……”
赵荣一开口就停不下来,用一副两个人已经定下来的口吻提出各种要求,乔若淳终于听不下去,直接站起身来。
“赵先生,你终于我和你是在相亲,不是在面试保姆。”
赵荣也跟着找起来,抬起手指着乔若淳的脸。
“哎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呢?出来相亲不聊婚后家庭,还想着风花雪月谈恋爱呢?”
“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漂亮又怎么样,说不定都被人玩烂了!”
乔若淳被这句话气到了,直接端起面前的水杯。
水没有泼出去,一个人突然从身后揽住了乔若淳的肩膀。
“赵先生在鄂厂工作,不知道是哪个部门?”
赵荣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一身西装革履,气质矜贵的男人,一脸奇怪地反问。
“你是谁啊?多管什么闲事?”
“辛氏集团,辛越,有资格管你的闲事吗?”
赵荣听见这个名头,神色瞬间大变,他嗫嚅了半响,立马像是变了一张脸,说了句误会误会后,转身就走。
乔若淳没有追上去,她后退两步脱离辛越的怀抱,低头鞠了一躬,谢谢他出手相救。
辛越摆摆手,径直坐在赵荣的位置上,服务员正好把餐食送了过来。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后将另一杯推到乔若淳身前。
“怎么开始相亲了?你不是跟着宋清泽吗?不打算结婚?”
提到宋清泽,乔若淳的心又在隐隐作痛,她勉强撑起一丝笑容。
“宋总那样高不可攀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和我在一起呢?”
辛越唇角微微上扬,把玩着刀具,话里像是在开玩笑。
“你要是看不上宋清泽,那不如看看我?我和你年纪相仿,最近也被家里催着结婚,倒很是般配。”
听见这话,乔若淳猛的抬头,男人英俊的脸上却浮着一丝轻笑,似真似假。
辛越和宋清泽同在一个圈子,豪门出身,众星捧月。
像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看上自己呢?辛越肯定是在开玩笑。
她摇了摇头,“辛总,您不要再打趣我了。”
看见乔若淳避而不谈这个话题,辛越眼眸微缩,顺着她岔开了话题。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乔若淳本想婉拒,但辛越不知为何却很坚持,她没有办法,只好报了地址。
两人上了车,乔若淳一落座,就发现旁边刚停的白色跑车很是眼熟。
她忍不住打开车窗,果然没一会儿,就看到宋清泽就下车走到副驾驶,扶着一个明艳的女人下了车。
乔若淳看得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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