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屿江仙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焚天烬江景屿江仙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这辈子就完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脚忽有雪松香浮动。夜阑动作微滞,余光瞥见那道雪青身影——江景屿抱着卷宗站在古槐下,发间玉簪被晨光镀成暖金色。少年盯着他手中扫帚,满脸写着“这位能单手降服千年蛇妖的前辈为何在扫大街”。“看够了?”夜阑突然转身,扫帚在掌心转出残影,“天机阁教你看热闹不帮忙?”江景屿惊得妖丹差点差点脱手,耳尖瞬间漫上薄红:“我来送上次您收复的妖丹...”——沈略望着江景屿远去的背影:“天机阁少主啊,你怎么跟他认识的?”“天衡山没有规定我不能跟他认识。”“……”这个人无时无刻都能把聊天终止。——正午时分,烈阳高照。蝉鸣裹着热浪往人衣领里钻。江景屿从山上下来时,后颈早已被汗浸透。夜阑仍在不紧不慢地扫阶,已经扫了一半了,沈略师兄似乎也走了。他站在原地犹豫着...
《焚天烬江景屿江仙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山脚忽有雪松香浮动。
夜阑动作微滞,余光瞥见那道雪青身影——江景屿抱着卷宗站在古槐下,发间玉簪被晨光镀成暖金色。
少年盯着他手中扫帚,满脸写着“这位能单手降服千年蛇妖的前辈为何在扫大街”。
“看够了?”
夜阑突然转身,扫帚在掌心转出残影,“天机阁教你看热闹不帮忙?”
江景屿惊得妖丹差点差点脱手,耳尖瞬间漫上薄红:“我来送上次您收复的妖丹...”——沈略望着江景屿远去的背影:“天机阁少主啊,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天衡山没有规定我不能跟他认识。”
“……”这个人无时无刻都能把聊天终止。
——正午时分,烈阳高照。
蝉鸣裹着热浪往人衣领里钻。
江景屿从山上下来时,后颈早已被汗浸透。
夜阑仍在不紧不慢地扫阶,已经扫了一半了,沈略师兄似乎也走了。
他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跟夜阑打个招呼,会不会太突兀了,他是不是不太喜欢太热情的。
夜阑扫帚尖突然停在一株嫩芽前,这株从青石板缝里钻出的野山茶本该被他扫落,却鬼使神差地绕了过去。
沈略的烧饼渣掉在石阶上时,他可是直接连青苔都刮掉了一层。
——那是江景屿刚刚偷藏在剑鞘中的禁药。
他净炎骨心头血炼成的迷药,专克魔尊魂核。
“就是现在!”
江景屿的残魂在识海中厉喝。
夜阑身形如鬼魅般闪动,剑光织成密网将魔尊困住。
每一剑都精准刺向魂核裂缝。
弑神香的效力让这位黑袍老人避无可避,亲眼看着五脏六腑被弑神香挖干。
“咔嚓——”魂核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魔尊虚影开始扭曲,黑袍下的白骨寸寸崩解。
他盯着夜阑心口闪烁的金纹,嘶声狂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救他?
焚天境一毁,他的残魂...…”话音未落,整个焚天境开始坍塌。
岩浆倒灌,冰窟炸裂,业火与寒霜交织成毁灭的风暴。
江景屿的残魂从发带中凝出实体,掌心贴上夜阑后背:“走。”
“一起。”
夜阑反手扣住他手腕。
“我的魂魄已与焚天境相连..….”江景屿轻笑,“走啊,别让我白死一次。”
夜阑瞳孔骤缩,猛地抓紧了发带。
7.——夜阑飞身穿过层层风浪,耳畔的风呼呼作响。
“江景屿……?”
他的喊声混在风里打着颤。
没有回应。
他攥紧腕间的发带,指尖触到一丝冰凉——那是江景屿残魂最后的气息,明明刚刚还藏在里面跟他作战呢。
“江景屿!”
没有回应。
“江景屿……”回应他的只有强劲的风,和焚天境崩塌的轰鸣。
他知道的一直知道的,残魂若无肉身依附离开限制条件以后不出三日必会消亡,更何况是直接与焚天境相连,但他没有想到这么快。
夜阑疯了一般冲出焚天境,直奔诛魔阵眼。
他将发带平放在地,指尖颤抖着画下复活阵的符文。
“你...…哭什么?”
声音很轻,微不可闻。
夜阑画阵的手顿住,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他才堪堪抬手抹去泪水,嗓音沙哑:“闭嘴...…活着为什么不回话……再说话老子把你魂都打散。”
“既然要把我魂打散,为什么又要给我画复活阵?”
“……闭嘴!”
江景屿闻言再次凝出残魂坐在夜阑旁边静静盯着他。
夜阑额角青筋直跳:“你是嫌自己命大,不怕下一秒魂魄就没了?!”
“再看看,万一是最后一次呢?”
江景屿轻笑,却在看到夜阑眼底的暴戾时噤声。
夜阑真正心情不好的
“闭嘴,老子最烦逞英雄的小屁孩。”
“疼就咬我。”
夜阑的血顺着江景屿心口金纹蜿蜒成锁链状,暴走的净炎骨突然温顺地缠上他手腕。
这个当年被巨蟒瞪视都会发抖的少年,此刻竟用灼热的指尖勾住他染血的衣带,在剧痛间隙哑声笑道:
色。
夜阑的虎口突然传来细微震颤,仿佛有人握着剑柄另一端轻轻敲击。
指节抚过凹凸不平的剑脊,在第七道裂纹处顿住。
夜阑借着月光看清裂纹深处闪烁的金粉——净炎骨燃烧后的残渣正从缝隙中簌簌飘落,在雪地上铺出星斗的轨迹。
特意凿出的裂痕,“共生咒”导致的本命剑共鸣,用来修复灵剑的净炎骨。
要是真的在跟魔尊厮杀至于特意弄出这么多没必要的东西来吗?
他剑尖猛地刺入阵眼中心,金粉突然暴起化作流火:
月牙疤痕清晰得刺眼——那是夜阑失控时所伤,疤口本该结着冰晶,此刻却泛着诡异的赤红。
热浪翻涌携着风沙,少年见他没反应,笑意更甚:“阿阑,新酿的杏花醉,尝尝?”
夜阑突然扣住他手腕:“杏花醉要埋三年,这壶酿了多久?”
“三百年...”少年脱口而出的瞬间,砂海掀起巨浪。
江景屿酿酒从不说“年”,他只数“坛”。
学得倒像...连他握壶时小指微曲的习惯都仿了。
“疤还没好就喝酒?”
夜阑剑尖戳向他心口,“魔尊他老人家为了骗人真是煞费苦心。”
砂地忽然塌陷,幻象顺势贴近,按住他执剑的手,掌心温度烫得真实。
酒壶塞子崩开的刹那,甜腻酒香混着惑心蛊毒扑面而来——识破了魔尊的幻象开始翻脸攻击人了。
夜阑屏气后撤,慢了——蛊毒已渗入眼角,视野顿时血红。
他看到三百年前因失控的自己举剑刺向江景屿,剑锋入脖颈肉时爆开的血雾里...混着对方释然的笑。
夜阑反手将重剑插入沙地稳住身形,轻笑——太扯了,江景屿挨剑时分明在骂娘,哪会有这种笑。
他旋身将佩剑拔出,俯身斩向面前的“江景屿”顶着这张熟悉的脸看得他生理不适,对方攻击完也该让他回招了。
剑刃“轰”地砸下,巨大的剑气使得脚下一片震颤,幻象渐渐消散远去,融入满地沙尘中。
夜阑刚要把剑插回鞘里,脚下沙地突然轰隆塌陷。
无数赤蝎从裂缝里涌出来,黑压压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眯起眼扫过蝎群——最边上那只个头最小,甲壳却泛着诡异的暗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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