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
“我当时以为……”突然，一声巨响，孙大虎端着猎枪踹开铁门：“警察和婊子凑齐了，正好送你们见阎王！”
林素琴旋身甩出手术刀，刀刃狠狠命中孙大虎的右眼。
朱德发趁机扑向配电箱，拉闸的瞬间，冷库铁门“轰隆”洞开。
二十具严密包裹的黄雨衣直挺挺的掉了下来，像一道血肉筑成的堤坝。
孙大虎：“疯子！
你们都是疯子！”
16刘瞎子推开茶馆暗门，盲杖敲在青砖上发出空洞回响。
“该清账了。”
他将一沓生辰八字推进火盆，“林素雪的魂还缠着我，得找个魂替代。”
暗室阴影里传来沙哑的笑声，斗笠男掀开雨衣，露出烧焦的半张脸：“当年你一把火烧了钢厂四十三口，眼皮都没眨一下，现在怕个小丫头的魂？
要不我帮你抠个眼珠子出来，塞进她棺材里镇着？”
刘瞎子浑身一颤，“那场火是上头要灭口！
四十三张嘴，哪个吐点东西都能要咱的命！”
他哆嗦着把黄纸扔进火堆，火舌“呼”地蹿起，“可这回不一样……林素雪死前咒了我七天七夜，连黑狗血都压不住！”
忽然，暗门轰地被踹开，赵得柱举枪冲了进来，“七九年大火烧死的都是外地女工，你们伪造意外骗取抚恤金！”
斗笠男猛地掀翻茶桌，“毛头崽子你懂个屁！
那场大火是给冤魂开的道！
烧干净了，她们才能去阎王殿喊冤！”
茶桌打翻的瞬间，铁盒里一叠泛黄的照片飞散出来，全是年轻女工的笑脸，背面用红笔打着叉。
“王秀兰、李凤霞……”赵得柱攥住一张照片，瞳孔骤缩，“这是我二婶的名字！
她七九年说是病死的！”
斗笠男冷哼一声；“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赵得柱：“名单上的人都被你们卖了是不是？
林素雪也是货物之一？”
刘瞎子；“哈哈哈哈，她是个意外！
那丫头撞见我们往女工饭里下药，穿着黄雨衣想逃出去报信……”说着，斗笠男挥刀劈来，赵得柱侧身一闪趁机扑向铁盒里掉出的一本泛黑的账册。
“七九年十月七日，收钢厂女工二十人，转手粤省码头，九二年十一月七日，收林素雪，货款三百……”斗笠男：“你以为朱德发干净？
九二年那丫头逃到钢厂，是你敬爱的副队亲自锁的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