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最后看到的是安妮冰冷的眼神，和她身后站立的几个黑影。
林森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
一盏强光灯直射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眯起眼睛。
“终于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听起来格外熟悉。
灯光调暗，林森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程勇。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目光冰冷得像是从未认识过林森一样。
“程勇？
你…”林森难以置信地看着昔日的好友，“原来是你？”
程勇笑了笑，却毫无温度。
“黑鸦项目需要有人看着你，了解你的一举一动。”
“连你也背叛了我。”
林森咬紧牙关，眼中满是失望。
“这不是背叛，林森。”
程勇慢条斯理地说，“这是选择。
你妈妈窃取了不该拿的东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安妮走到程勇身边，她的表情不再是林森熟悉的那个坚定而温柔的女警，而是冷漠得像一块冰。
“我父亲是黑鸦的创始人之一。”
安妮平静地说，“我从小就被培养来保护这个项目。”
林森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以为能信任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揭露真相，每一次都是更加残酷的打击。
“那杨教授呢？
他也是你们的人？”
程勇摇头。
“不，老杨是真心想帮你。
可惜，他太天真了。”
林森的脊背一阵发冷。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别担心，他只是被暂时安置起来了。”
程勇漫不经心地说，“现在，告诉我们你妈妈藏数据的地方，一切都可以结束。”
林森低下头，沉默良久。
他的大脑高速运转，思考着每一个可能的出路。
“我不知道她把数据藏在哪里。”
最终，他抬起头，直视程勇的眼睛，“但我知道为什么你们找不到。”
程勇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数据根本不存在了。”
林森咽了口唾沫，“我妈妈销毁了它。”
安妮冷笑一声。
“不可能。
那些数据是她毕生的心血，她不会就这样销毁它。”
“正因为这样，她才会销毁它。”
林森目光坚定，“她知道这项技术一旦落入错误的人手中会造成什么后果。
她宁愿毁掉自己的心血，也不愿看到它被滥用。”
程勇和安妮对视一眼，似乎在权衡林森话语的真实性。
门外传来喧闹声“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