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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迷局者黄海川黄海川大结局

骑鹤东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杨,帮我看住他,老子打个电话。”林茂打了黄海川一拳一脚似乎解气了很多,他明显也认得张然的司机,朝对方吩咐道。林茂走到一旁,拿起电话咆哮了几句,黄海川大致能听得出他是在叫人过来。“怎么样,是不是怕了?怕了可以向我跪下求饶啊,看在张姐的面子上,求得我心情好了,就饶你一条狗命。”打完电话的林茂走到黄海川的跟前,一脸不屑的看着黄海川。“你个乌龟王八孙子,老子今晚要是向你求饶,就不是一个男人。”黄海川嘶吼了一句,一拳砸了过去,今天晚上,他已经豁出去了,甭管对方的父亲是什么林刚还是王八刚,又或者是什么省城公安局的局长,黄海川此时只想把心中交织在一起的各种情绪狠狠的发泄出去。黄海川这一拳落空了,张然的司机是从武警部队挑出来给市领导开车的,黄海...

主角:黄海川黄海川   更新:2025-03-23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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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海川黄海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途:迷局者黄海川黄海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骑鹤东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杨,帮我看住他,老子打个电话。”林茂打了黄海川一拳一脚似乎解气了很多,他明显也认得张然的司机,朝对方吩咐道。林茂走到一旁,拿起电话咆哮了几句,黄海川大致能听得出他是在叫人过来。“怎么样,是不是怕了?怕了可以向我跪下求饶啊,看在张姐的面子上,求得我心情好了,就饶你一条狗命。”打完电话的林茂走到黄海川的跟前,一脸不屑的看着黄海川。“你个乌龟王八孙子,老子今晚要是向你求饶,就不是一个男人。”黄海川嘶吼了一句,一拳砸了过去,今天晚上,他已经豁出去了,甭管对方的父亲是什么林刚还是王八刚,又或者是什么省城公安局的局长,黄海川此时只想把心中交织在一起的各种情绪狠狠的发泄出去。黄海川这一拳落空了,张然的司机是从武警部队挑出来给市领导开车的,黄海...

《官途:迷局者黄海川黄海川大结局》精彩片段


“小杨,帮我看住他,老子打个电话。”林茂打了黄海川一拳一脚似乎解气了很多,他明显也认得张然的司机,朝对方吩咐道。

林茂走到一旁,拿起电话咆哮了几句,黄海川大致能听得出他是在叫人过来。

“怎么样,是不是怕了?怕了可以向我跪下求饶啊,看在张姐的面子上,求得我心情好了,就饶你一条狗命。”打完电话的林茂走到黄海川的跟前,一脸不屑的看着黄海川。

“你个乌龟王八孙子,老子今晚要是向你求饶,就不是一个男人。”黄海川嘶吼了一句,一拳砸了过去,今天晚上,他已经豁出去了,甭管对方的父亲是什么林刚还是王八刚,又或者是什么省城公安局的局长,黄海川此时只想把心中交织在一起的各种情绪狠狠的发泄出去。

黄海川这一拳落空了,张然的司机是从武警部队挑出来给市领导开车的,黄海川的拳头被对方轻松的挡下,林茂更是趁势在旁狠狠的踢了黄海川一脚。

黄海川疼的抱着肚子蹲了下去,林茂见状,得势不饶人的冲了上来,又是对黄海川一顿拳打脚踢。

“打呀,你刚才不是很英雄吗,给老子站起来打啊,是男人就站起来啊。”林茂面色狰狞的吼叫着,双脚狠狠的踢着。

黄海川护在自己的要害,他的眼神仿若野兽一般森冷的盯着林茂,每一次挣扎着爬起来,换来的是对方狠狠的一脚,黄海川浑身疼痛欲裂。

看向了坐在车上神情淡漠的张然,黄海川的眼神复杂无比。

这一刻,黄海川终于明白人的无情和可怕,他,太天真了。

“林茂,这里是小区大门口,这小区里面住着不少市里省里的干部,你注意下形象。”张然眼神闪过一丝犹豫,终是只说出了这样的话。

“好,张姐您说的是,待会我把他带到公安局里去收拾。”林茂没有反驳,阴森的笑了笑。

……

江城市公安局里,刑天德同林茂两人互相对峙着,彼此眼神里充满着敌视的味道。

一个是宁城市委第一秘,一个是江城公安系统的第一大少。

“黄海川是我们宁城市委的工作人员,你们江城市公安局无凭无据就可以公然对一个国家公务人员动用私刑吗?”刑天德声色俱厉的质问着林茂,他原本是打电话给黄海川问对方在哪里,却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也多亏他电话打的及时,若是晚个几分钟,此刻黄海川不知道要多遭多少罪。

刑天德瞥了一眼坐在旁边椅子上,面色苍白的黄海川,表情愤怒的质问着林茂的同时,没有人看得清他眼底的那一抹幸灾乐祸。

“怎么能说是动用私刑吗,这只是普通的民事纠纷而已,我同他两人发生个人冲突,公安局介入调查而已。”林茂撇了撇嘴道。

刑天德盯着林茂看了一阵,他刚才一来就自报了身份,否则对方也不可能对他这么客气,林茂的身份他却是不清楚,这间审讯室里,除了身穿公安制服的几个警察,就是对方穿着一身休闲服,而且一身酒气,几个公安局的警察还明显看他的脸色行事。

“得了,今天这事我这个受害者也不追究了,张队长,这事就算了,我不告了,至于这赔偿嘛,等我到医院验验伤,看严不严重再说。”林茂笑眯眯的看了刑天德一眼,大摇大摆的从其身边经过。


光鲜的城市,无声的血泪,那一处处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里不知在进行着多少肮脏与不堪的交易,黑夜依旧笼罩着城市,城市的夜晚依旧黑暗。

“我怎么会又来到了这里。”

站在金亚花园小区的大门口,黄海川一脸苦涩,他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这里。

这是他在江城唯一熟悉的地方,这是留给他伤痛的地方,这是他刻骨铭心的地方,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女友家人在问起他家世时,那嘲讽、奚落的眼神。

“今晚,就让我彻底与过去做个了断。”黄海川默默的站在原地。

‘滴滴’,后面传来轿车的喇叭声。

黄海川静静的走到一旁,目光依旧是注视着小区,过了今晚,他将告别过去,既然老天爷让他再次来到了省城,既然他又再次走回了这里,那么,是该跟过去说再见的时候了,他要重新开始,他要做回自己。

小区的电子大门缓缓的打开,车子从黄海川身边开过去,黄海川仿若未觉。

“海川?”车子突然倒退了回来,车窗摇下,露出的是一张精致美丽的脸。

黄海川蓦然惊觉,“张……张然?”

“是我。”张然神色淡淡的,有的只有些许惊讶,没有一丝惊喜,“你怎么在这里?”

“我……”黄海川一时语塞,看着那紧闭的车门,车内那张冷淡的脸,黄海川突然意识到,他和她,已经是形同陌人,一个小小的车门,隔着的是两个世界。

“我们市里有个考察团要到省城来考察,我是跟团来的,晚上没事就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黄海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哦,是这样啊。”张然点了点头,沉默了下来。

“你今晚是回来看看父母吗。”

“嗯,没事就到父母家里来说说话。”张然点了点头,瞥了黄海川一眼,“我进去了。”

车窗缓缓的摇上,同时关闭的是黄海川那一颗还带有一丝丝希望的心。

“没想到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黄海川怔怔的站在原地,一直以来,他以为‘她’心底仍是念着他的,今日一见,黄海川终于彻底的明白了,时间可以吹散伤痛,一样可以吹散回忆,操场上的漫步,夜空下的依偎,田径场上的拥抱。。。那些曾经甜蜜的回忆早已经烟消云散,有的,只有陌生的两颗心。

“她就算是邀请我上去了又如何,还不是上去找罪受。”黄海川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是啊,他上去了又怎么样,难道张然父母的眼神还没受够吗。

‘戛’的一声,轮胎与水泥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震动耳膜,这是车子紧急刹车的声音,一辆新款的奥迪A6仅仅在黄海川身后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住,差点就撞到他身上来。

黄海川转头往后看,头上顿时冷汗直冒,就差那么一点点,车子就会直接把他撞飞,到时候,人间将不会有个叫黄海川的人,阴间则多了一个叫黄海川的鬼。

“你Y的没长眼睛是不是,不知道后面有车子啊。”

黄海川都还没说什么,差点撞人的车主却是已经气势汹汹探出头指着他大骂,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呛人的酒精味。

“我说你这人讲不讲道理,我就自己站在边上,你从侧边开车过来,在转弯处就应该放慢速度,哪有你开这么快的,差点撞到人还有理了?”黄海川一肚子的火气直往上窜,刚才就真的是只差那么一点他就得去阎王爷那里喊冤了,对方若是下车后好好道歉,黄海川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伤感中还未必有心思跟对方计较,此刻对方倒打一耙,气焰嚣张,一下子把他的火气彻底激了起来。


“海川,晚上有没有空,跟你商量点事。”黄海川中午接到了老同学段明的电话。

“没什么事,说吧,时间,地点。”黄海川干脆道。

傍晚时分,黄海川准时的下班了,这一段时间,政研室基本没有什么任务,也不用加班啥的,黄海川每天就是准时上班,到点下班,日子还算清闲。

“你这短命鬼找我又有什么事。”黄海川对着刚从车上下车来的段明笑骂道,短命鬼也是从段明的名字谐音叫出来的。

段明开着一辆八九万块的雪佛兰乐骋小汽车,毕业后的他没有选择正儿八经的找一份工作,过那朝九晚五的生活,而是从家里拿着几万块的创业成本出来做生意。

按照段明自己的话说,他这辈子想干出点事业,混出点模样来,不想一辈子拿着死工资,安安稳稳,碌碌无为。所幸的是,头脑精明的他,运气也还不错,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第一次出来创业就血本无归,灰溜溜的败走,然后接着找一份安生的工作干着。

出来已经五六年的段明,起初拿着家里的几万块,又找亲朋好友,兄弟哥们借了一些,七凑八借的凑够了十几万,投资了开了一家服装店,这几年没赚上什么大钱,但也算是小有进项,把当初借来的钱都还完了,从家里拿出来的钱也早拿回去给父母了,还能自己买一辆车开着,虽然便宜,但好歹也是四个轮子的,今年才27岁的段明能有这种成绩,也算是不错了。

“海川,兄弟跟你就不拐弯抹角了,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一起商量做点生意。”两人找了一家饭店进去,段明开门见山道。

“哦,你小子又有什么想法了?”黄海川有些意外,他很少过问段明生意上的事情,不知道他那服装店一年能赚多少钱,但看段明平日里的花销,想来这几年下来也有不少的积蓄。

“这想法已经很久了,我这半年多一直在考察地段,研究市场,准备开一家酒店。”段明正色道。

‘噗’,黄海川差点把刚喝进去的茶水给吐出来,“你小子脑袋没烧坏吧,就你那点家底,还想着开酒店?”

看到段明认真严肃的神色,黄海川才确定对方是来真的,不由得苦笑道,“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你这几年开那个服装店赚了多少钱,不过我这当公务员拿死工资的,又是在政研室那种清水衙门,一年下来虽然没花什么钱,但撑死了也只能攒个五六万块钱,几年下来,我这里顶多也就有二十来万,你要是需要的话,就拿去吧。”

“海川,我这是不是单纯想向你借钱,我是想咱们两人合股,那个地段兄弟我已经盯了好久了,市场还没饱和,再新开一家酒店的话,只要善于经营,生意肯定不会差到哪去,经营上的事情,有兄弟在你尽管放心,绝对不会亏了本的。”段明认真道,他这次虽说是来向黄海川借钱,但主要是想拉着兄弟一起赚钱,他这几年下来,也有一些生意上的人脉,要借到钱不是很难,说实话,黄海川那20来万,他并没太放在心上。

黄海川是相信段明的眼光和能力的,毕业后能单枪匹马的独自一人出来做生意,就冲段明的这份胆识,黄海川也觉得对方值得投资,何况段明能自己经营那家服装店没有亏损,其经营能力和管理能力也值得相信,尽管那只是小本经营,但以小见大,也颇能见出对方的一些能力了。

“你确信你要开的是酒店?你有那么多资本吗?”

“嘿嘿,也不能说是酒店啦,应该说像一家这样的饭店。”段明不好意思的笑笑,指了指两人正坐在里面的这家饭店。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嘴巴就喜欢往大了吹。”黄海川摇头笑了笑,也打量起了这家饭店,装潢不错,面积也不小,算是有点规模了,如果说是单纯的开一家这样的饭店,那倒还靠谱一点。

“我说酒店也没什么错,只要饭馆的生意真的好起来,咱们也未尝不能一步步扩大规模,谁说酒店就要那种四星五星的酒店才能算大酒店,真要开那种,又有几人能开得起?那些个大老板哪个不是都有几十年的资本积累,我们也不见得就输给他们,跟他们比起来,我们有什么优势?年轻。年轻就是我们最大的资本。”段明露出自信的光芒。

“行了,年轻是好,但不能当饭吃,等哪天你成了大老板再来跟我说这句话。”黄海川不合时宜的打击道,两人习惯斗斗嘴,彼此间倒也习惯。

“说吧,你准备了多少钱用来做初期投资?你想做生意,兄弟我没话说,自然是支持你,那二十万你直接拿去就好了,别说什么入股不入股的。”黄海川很是干脆的道,他其实也没多少要用到钱的地方,家里已经有套房子,他将来真要结婚,也犯不着为房子发愁,倒不用像很多人一样,拼死拼活的就为了成为房奴车奴。

“那怎么成,我怎么能白拿你的钱。”段明坚决的摇头,“这一次我是真的很有自信,我是希望有钱我们兄弟能一起赚,你总不能一直拿着死工资,混吃等死吧。”

“去死。”黄海川笑着作势要踢对方,“谁说我就是混吃等死,你怎么肯定我将来不会升上去,瞧你这张乌鸦嘴。”

“海川,你要是干点别的,就凭你的聪明才智,我还真不敢说你会一事无成,但你选择进了政府机关,我是真的不看好你,就冲你那个政研室,你说你即使升上去了,你能干什么?况且,你以为你笔杆子好就一定能升上去?就算是升了,顶天了还不是个政研室主任?一个政研室主任能干啥?再说,你有人家费仁那样的老爸没?瞧瞧人家费仁,大学里没正经的上过一天的课,打架斗殴吃喝嫖赌样样不少,还不是混了个毕业证,现在更是当上了科长,还是地税局这样的油水部门。”

黄海川沉默了下来,段明说的话不中听,但句句都是实在话,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没钱没关系,他是要啥没啥。

“靠,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被你这样一说,我都觉得自己活的没意思了。”黄海川笑着白了对方一眼,眼神中的低落却是再明显不过。


江城,江海省的省会城市,政治文化中心。

前几年,说起江城,只要是江城以外的江海省人,都会兴起羡慕的眼神,那是整个江海省经济最发达的地方,一些较为偏远的山区,更是认为那里处处是商机,遍地是黄金,只要去了就能赚到钱,不愁没饭吃,前几年的江城,人口一直都是呈爆炸性的增长,外来的人口疯狂般的涌了进来。

直至这几年,地处江城南边一百多公里的宁城异军突起,经法发展后来居上,外来人口涌进江城的狂热才逐渐冷却下来,而宁城,已经隐隐有赶超江城的趋势,国民经济总量在去年彻底的超过江城,若不是这一两年来省委省政府加大了对江城的财政投入,江城早已经被宁城大步甩开,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江海省的经济中心已经在向宁城转移,省城江城目前只是江海省的政治文化中心,经济中心的地位已经被宁城抢去,这是大势所趋。

周明方,在宁城主政六年,一手推动了宁城的大发展,尽管这跟宁城优越的地理位置和良好的经济基础离不开关系,但周明方的功劳亦不能被埋没,宁城这几年的跳跃式发展,更是引起了中央主要领导的瞩目,凭着这出色的政绩,周明方在两年前被破格任命为江海省省委常委,同江城市委书记葛建明一样同属省委领导序列。

江海省省长项华今年已经66岁高龄,按照国家规定,省部级党政正职退休年龄是在65岁,若任期未满可延续三年,到68岁,而项华的任期是到今年年底,省里早已传出风声,项华省长就将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退居二线,至于具体时间,就无人得知。

在这个关键时刻,周明方率队到省城考察,其间的意图令人无限猜想。

黄海川没心思去管那些大领导在想着什么,琢磨着什么,那对他来说都是十万八千里的事情,他一个小小的副主任科员连自己的前程都无法掌握,又有什么资格去关心人家大领导的前程。

从下午车子到了省城,黄海川就有些心不在焉。

这个城市,是灰色的,在他心里留下的只有灰暗的影子。

“海川,晚上干什么去。”酒店的走廊过道里,刑天德亲密的挽着黄海川的肩膀,下午队伍一到省城,就马不停蹄的直接赶往了省城最著名的高新园区参观学习,傍晚五点多,才到了下榻的酒店。

黄海川刚洗完澡,晚上的时间,上面没有要求必须统一活动,黄海川正准备自己出去吃饭。

“没什么事,吃完饭了就随便去溜达溜达。”黄海川笑着摇头。

“嘿,那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刑天德满脸笑容,“待会我先看看书记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候着,没事的话我给你打电话。”

黄海川迟疑了一下,旋即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对于刑天德的热情已经有些习惯。

吃了晚饭,黄海川独自出去了,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黄海川参观着这个城市,几次到省城来,给黄海川留下的只有屈辱和心痛,他都不曾仔细的看过这个城市。

车水马龙的街道,喧嚣的城市,躁动的夜晚。

城市的夜晚是光明的,如火的灯光在夜空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在宁城市委考察队回到宁城的当天下午,江海省委接到来自中央的通知,任命发改委副主任邱国华同志为江海省省委副书记。

周明方几乎是在踏进自己办公室的瞬间接到了电话,得到确切消息的周明方脸色很是复杂,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仿若有些失望。

在办公室怔怔坐定了好一会儿,周明方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手机,拨出了里面仅存的几个号码,电话一接通,周明方立即就笑道,“国华兄,你这保密功夫做的可真是紧,要不是任命出来,我都还蒙在鼓里。”

“呵呵,明方兄可是误会我咯,我也是刚刚接到通知而已。”电话中的邱国华语气很温和,似乎也带着一丝畅快的笑意,“淑涵在宁城期间,还多亏了明方兄你帮忙照看,这次去江海,我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

“海川,你又要出去?”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黄源见自己儿子洗完澡换身衣服就往外走,转头就叫住了儿子。

“是啊,爸,刚才同事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吃饭,晚上我就不在家吃了。”黄海川俯下身穿着鞋子道。

“酒别喝多了,伤身。”黄源叮嘱了一句,也没多说什么,继续看着报纸。

从家里出来的黄海川总算松了一口气,今晚要是在家里吃饭,肯定又要听父母两人唠叨他的终身大事,刑天德这个电话算是间接帮他解了围。

黄海川来到了同刑天德约定的酒店,第一次主动邀请黄海川吃饭的刑天德已经提前坐在了包厢等候。

“刑秘书,不好意思,来晚了。”黄海川推门进去就见刑天德坐在包厢正对着门的位置,忙快步走了进去。

“没事,我也是刚到。”刑天德笑着摆手,“海川啊,以后别一口一口刑秘书的叫了,我比你大一点,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邢哥吧。”

“这。。”黄海川有所迟疑,刑天德在一旁盯着他,黄海川登时笑了笑,“好,那以后我就叫您邢哥了。”

“这才对嘛,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搞得那么生分干嘛。”刑天德眉开眼笑,“好了,上菜了,肚子都饿了。”

黄海川一听,看了看除了他跟刑天德两人就空空如也的包厢,疑惑的皱了皱眉,“邢哥,就咱们两个?”

“是啊,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人。”刑天德笑眯眯的看着黄海川,“今晚我是专门想请你一人吃饭,就不想再叫其他人了。”

“邢哥,您这实在是太破费了。”黄海川受宠若惊。

“破费什么,咱俩都还没一起吃过饭,理当聚一聚。海川,能喝酒吧?大热天的,咱们兄弟俩来干几瓶啤酒。”刑天德说着不等黄海川点头,已经又招呼服务员上了一箱啤酒。

一盘盘黄海川平日里都甚少吃过的名贵菜式端了上来,黄海川瞧得眼皮子直跳,“刑天德这是要干什么,搞得这么隆重的来接待他?”

当两名服务员最后端上两盘菜肴时,酒店的经理也跟着走了进来,一米七左右的个子,体型偏胖,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个肉球,“刑秘书,菜已经全部上完了,最后这两盘是我们酒店特地请您品尝的。”酒店的胖经理满脸谄笑,嘴鼻子眼睛眉头堆在了一起。

“是嘛,都有些什么名堂?”刑天德面对对方时,脸上的高傲一显无遗。

“这是我们酒店珍藏的两种特色菜,这是葱烧白孔雀,这是白玉珍珠飞龙汤,这两个可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得到的,我们酒店珍藏了一些,今晚刑秘书您大驾光临,我们肯定要拿出最好的来招待您。”胖经理谄笑得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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