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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李渊吴缺大结局

烟雨楼台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府内。里屋正厅,就见什么杯子亦或者文房四宝,甚至连带蒲团之类的东西。都被扔出屋外,散落在院内。“岂有此理,朝中忠良何人不劝谏,唯独那宇文述居然赞同远征!”一声怒喝响起。就见一年过花甲胡子都银白的男子,喘着粗气走了出来。一众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默默收拾残局。何人不知,赵大将军的脾气向来暴躁。不然也不会在朝中树敌甚多,毕竟他向来直谏,有一说一。这等性子,怎能在朝堂混得风生水起?“将军。”看门的吓人,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何事?”赵才双目一瞪,吓得那下人浑身一颤。“府外有人求见。”“不见,老夫没那个心情!”赵才都不带犹豫的。“诺。”下人不敢触霉头,应了一声之后,就打算打发走吴缺。“等等,府外是何人?”赵才平复了心情,还是问了一句。...

主角:李渊吴缺   更新:2025-03-23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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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渊吴缺的其他类型小说《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李渊吴缺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烟雨楼台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府内。里屋正厅,就见什么杯子亦或者文房四宝,甚至连带蒲团之类的东西。都被扔出屋外,散落在院内。“岂有此理,朝中忠良何人不劝谏,唯独那宇文述居然赞同远征!”一声怒喝响起。就见一年过花甲胡子都银白的男子,喘着粗气走了出来。一众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默默收拾残局。何人不知,赵大将军的脾气向来暴躁。不然也不会在朝中树敌甚多,毕竟他向来直谏,有一说一。这等性子,怎能在朝堂混得风生水起?“将军。”看门的吓人,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何事?”赵才双目一瞪,吓得那下人浑身一颤。“府外有人求见。”“不见,老夫没那个心情!”赵才都不带犹豫的。“诺。”下人不敢触霉头,应了一声之后,就打算打发走吴缺。“等等,府外是何人?”赵才平复了心情,还是问了一句。...

《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李渊吴缺大结局》精彩片段


赵府内。

里屋正厅,就见什么杯子亦或者文房四宝,甚至连带蒲团之类的东西。

都被扔出屋外,散落在院内。

“岂有此理,朝中忠良何人不劝谏,唯独那宇文述居然赞同远征!”

一声怒喝响起。

就见一年过花甲胡子都银白的男子,喘着粗气走了出来。

一众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默默收拾残局。

何人不知,赵大将军的脾气向来暴躁。

不然也不会在朝中树敌甚多,毕竟他向来直谏,有一说一。

这等性子,怎能在朝堂混得风生水起?

“将军。”

看门的吓人,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

“何事?”

赵才双目一瞪,吓得那下人浑身一颤。

“府外有人求见。”

“不见,老夫没那个心情!”

赵才都不带犹豫的。

“诺。”

下人不敢触霉头,应了一声之后,就打算打发走吴缺。

“等等,府外是何人?”

赵才平复了心情,还是问了一句。

毕竟能上赵府来的,不会是外人。

求人办事,就不可能来此地。

“是个年轻人,他说是您故交之子。”

下人如实说道。

“姓甚名谁?”

赵才又问。

“他说他叫吴缺?”

下人想了一下回道。

“吴缺,姓吴?”

赵才眉头紧锁,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吴,难不成是吴家?”

良久,他才恍然大悟。

那双浑浊的眼珠子,立马有了光芒。

“快,让他进来!”

“诺!”

见自家老爷如此激动,下人不敢耽搁。

吴缺等了许久,终于得到通报,他才带着李存孝走了进来。

而且下人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吴缺一进来,就见满院狼藉。

全是摔碎的杯子,洒了一地的茶水,还有缺了一个角的砚台。

“这大将军,看来又在发脾气。”

吴缺心中暗道。

他拥有前世记忆,知晓这大隋名将脾气向来火爆。

脾气虽不好,但不至于傲慢失了礼数。

最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做人耿直,没什么花花肠子。

吴缺一抬头,正好对上赵才的目光。

赵才上下打量吴缺之后,目光炯炯的盯着他脸看:“像,太像了,吴老鬼是你的谁?”

“啊?”

吴缺愣在原地。

“不是,叫啥来着?”

赵才眉头紧锁,嘴里不断念叨着,随即他两眼放光猛然想起:

“吴振海,对就叫吴振海,他是你谁?”

“我爷爷。”

吴缺苦笑道。

他本以为,赵才是和他父亲有交情,没想到是和他爷爷。

而且吴缺也能确定,赵才和他爷爷绝对是好基友!

若不然,怎么张口便是吴老鬼,连名字都要想半天?

“快进来,让贤侄见笑了,人老了脾气没变。”

赵才热络的揽着吴缺肩膀,把他往里带。

“你爷爷可还好?”

一坐下,赵才便问。

“爷爷已经去世多年。”

吴缺如实道来。

“是吗?”

赵才愣了一下,眼圈有些发红,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并念叨着:

“我一直说你比我先死,没想到一语成箴啊!”

“你父亲呢?”

他又问。

“家父也早逝。”

吴缺苦笑一声。

正是因此,吴家才家道中落。

“是吗?”

赵才有些吃惊,他又问了吴缺几句。

得到的答案便是,如今吴家无人,只剩一众家丁护院。

当然,这些家丁护院,实际上就是飞虎十八骑和李存孝。

“老夫怎么现在才知道?”

赵才有些自责。

可见两人关系虽好,但许久没有联系。

可能因为吴家终究是富商世家,而赵才成了大隋大将军。

而吴缺的爷爷了解赵才的脾气,所以才断了联系。

若不然,不但会影响赵才的仕途,也对吴家有影响。

“赵爷爷不必自责,此乃命数。”

吴缺倒是看得开。

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书信,交给了赵才。

赵才接过泛黄的书信一看,思绪飞回了几十年前。

足足良久,他才叹息一声,看着吴缺满脸慈爱:

“从今日起,赵府就是你的家,你就是老夫的孙儿!”

光是那声赵爷爷,赵才就要担起这个责任。

至于李家的事,吴缺没打算说出来。

他这次来京也是断了过往,暂时不想和李家有太多牵扯。

“对了,你应当饱读四书五经学识渊博,那老夫便给你安排个文职。”

赵才直接敲定。

“赵爷爷,我想跟着您行军打仗。”

谁曾想,吴缺直接拒绝。

文官?

哪能有什么前途,而且里面水很深。

饶是吴缺,也需要耗费不少时日,才能走到顶点。

有什么比立军功,来得更快?

更何况,大隋天子杨广,本就是喜好征战之人。

对年少英雄颇为赞赏。

再加上吴缺身边有飞虎十八骑和李存孝。

不去征战立功,岂不是白费了这配置?

“参军?”

赵才听出端倪,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那此事日后再说,现在不可以。”

良久,他果断摇头,拒绝了吴缺。

“为何?”

吴缺忍不住问。

“接下来,大隋有一场大仗要打,此战危险万分。”

赵才缓缓起身,遥望天际颇为神伤。

吴缺立马明白,此战是远征高句丽的首战,随即他问了一句:

“赵爷爷所言,难不成是远征一事?”

“你怎么知道?”

赵才甚是吃惊。

“陛下征兵浩浩汤汤,有劳力百万,沿江一带还在大肆造船,所以不难猜出。”

吴缺如实回道。

赵才来了兴趣,就算这些动静很大,可以是征讨突厥毕竟更近一些。

吴缺一言断定,就是征讨高句丽,怎能不让人吃惊?

“你为何断定,就是征战高句丽?”

赵才又问。

“第一点,征讨突厥没必要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更不可能造船。”

“第二点,提前准备声势浩荡,必然是一场远征。”

吴缺解释道。

“好,很好。”

赵才大为吃惊,他看得出来吴缺眼界甚高,而且颇有军事才能。

“贤侄斗胆一句,此战必然是兵分两路水师先行,直入平壤!”

吴缺又道。

“这你都能料到?”

赵才震惊无比。

这些事,可是涉及到远征的军事机密。

莫说吴缺,就连一些未出征的朝堂武将都不一定知道。

就算猜到有水师,也不必断定水师先行。

“你这小子,还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

赵才神色凝重。


次日一早,吴缺就换上甲胄,带着自己的将印走马上任。

现在大隋军制,乃是十二卫四府,遥领天下鹰扬府。

不过战时,十二卫四府不具备真正的兵权,还是由行军总管掌握兵权。

平时,他们就统领禁军护卫京城。

而赵才身为右侯卫大将军,和左侯卫负责京城的巡警等事宜。

所以吴缺可以直接在京城上任,成为一支千人驻军的鹰扬副郎将。

抵达驻军之地还未进去,吴缺就听见不少将士在议论。

“听闻有新的鹰扬副朗将上任?”

“可不是嘛,昨日才通知的。”

“是何人?”

“不是我们的人,似乎和大将军有什么关系。”

“是吗?”

一众将士议论纷纷,言语之中颇为不满。

这也不奇怪,一个外来人直接成为副郎将,换做是谁谁都不乐意。

毕竟吴缺没来之前,不少将士都在奋斗,想要坐上这个职位。

现在好了,完全没盼头了。

吴缺听着这些议论声,心中已然明了,这个位置不好坐。

而且这也是赵才给他的一次考验。

如果吴缺连这个位置都坐不稳,纵然军事才能再好又如何?

难以驭下,自然无法掌管军队发挥出他们的实力了。

“站住,此乃佽飞军驻军重地,尔等也敢擅闯?”

闲聊的众将士,终于察觉异常。

佽飞军,便是左右侯卫直统的兵马,也是京城的巡警军队称号。

佽飞二字,取自斩杀蛟龙的古人勇士佽飞。

“吾乃吴缺。”

吴缺淡淡回道。

“没听过,若是擅闯,本将便可取了你性命!”

那将士摇了摇头,眼中杀机闪烁。

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可认得此物?”

吴缺笑了笑,直接取出将印。

那将士定睛一看,脸色顿时大变:“副郎将?”

尚在闲聊的众将瞬间闭嘴,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来。

当他们看清楚吴缺之时,无不大吃一惊。

原因无他,吴缺太年轻了,不过少年的年纪。

“原来是你?”

为首将士似笑非笑,侧身让过。

吴缺走了进去,一众将士各忙各的无人搭理。

更有甚者,开始阴阳怪气。

“有的将士拼死拼活积累军功,眼瞅着就要走马上任,谁曾想?”

“谁曾想突然来了个外行人,瞬间就成了咱们的上头!”

“要资历没有资历,甚至连发冠之年都没到。”

“可不是嘛,看样子还不会武艺,也从未行军打仗。”

“这样的人,如何服众?”

吴缺如何不知这些人正在说他?

且他身后的李存孝眼神一冷紧握拳头,看样子正欲出手。

“不可。”

吴缺却是摇了摇头。

他未到之前,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

而且就算把这些人全部打服,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他们顶多也只是口服心不服,没有什么比实力更容易让他们闭嘴的。

要不了多少时日,吴缺自有办法让他们悉数服气。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你就是吴缺吧,新上任的副郎将?”

一道声音冷不丁响起,就见一年约四十的男子走来。

“吾乃腾禁,为军中的鹰扬郎将。”

腾禁介绍着,对吴缺不冷不热。

“见过腾朗将。”

吴缺拱手。

“不必多礼,因远征在即,佽飞军随时都要出征,你只管听命行事便可。”

腾禁直言。

“诺。”

吴缺点了点头。

这腾禁对他倒是没啥敌意,也可能是有赵才的吩咐。

接下来腾禁就带着吴缺,熟悉一下军中事务。

每到一处,吴缺都可以发现,不少将士对他都有敌意。

腾禁也察觉到这点,但并未阻拦和呵斥。

“等等。”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喝一声走出。

这人生得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大若同龄,看上去狰狞凶悍。

“嗯,你要作甚,刘麻子?”

腾禁眉头一皱,低声呵道。

吴缺只是看了几眼就知道,此人在军中地位不低。

从其余将士看此人的眼神不难断定,这人战绩还不错,必然是副郎将的竞争人选之一。

“让一个娃娃管俺,俺不服!”

刘麻子性耿直,当众说出不满。

“可不是嘛,他懂什么,不过关系户罢了!”

“头,您应该找将军说说。”

“不然让这么个娃娃在军中,咱们都废了!”

“是啊,日后如何行军打仗?”

不少将士都在发牢骚。

吴缺知道,这个时候不露一手如何服众?

而腾禁也是一脸为难,多次欲言又止。

“你想和我打一架?”

吴缺从腾禁身后走出,直接问道。

“正是!”

刘麻子双目一瞪,企图吓住吴缺。

毕竟吴缺看上去羸弱,像个读书人一样,绝对不通武艺。

一般读书人被他这么一瞪,恐怕早就被吓得两腿打颤。

但吴缺神色淡然,双目凌厉毫不退让。

反倒是刘麻子被镇住了,那眼神好生锐利,绝不是个读书人的眼神。

“你若想与公子交手,就先赢过我,若不然你还不配。”

李存孝说着朝前踏出一步。

他的个头虽然比刘麻子高,但没有刘麻子壮。

另外,李存孝从进京之后就收敛了煞气,从外表看去倒是没啥特殊的地方。

“好啊,那老子就先弄废你!”

刘麻子掰指头活动脖颈,啪啪作响。

吴缺笑了,他也有武艺在身。

虽说比不上知名猛将,但对付一些军中刺头还算轻松。

但现在没必要了,这刘麻子怎么可能过得了李存孝?

“吴缺,这...”

腾禁还想劝说。

“无妨,若这关都过不了将士们都不服气,我怎么坐得上这个位子?”

吴缺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腾禁闭口不言,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刘麻子一眼。

那眼神很明显,就是让刘麻子手下留情。

刘麻子会意点了点头,下一秒发出一声怒喝,直接朝李存孝扑了上去。

他抬起沙包大的拳头,直奔李存孝面门砸去。

这一拳还未到李存孝脸上,他就感觉劲风扑面。

可见此人武艺在佽飞军中,排得上号的。

不过在李存孝面前,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抬手一抓,竟然抓住了刘麻子的拳头。

刘麻子心中骇然,只感觉拳头贴在铜墙上难以前进分毫。

他紧咬牙关发出低吼,肌肉暴涨一拳,太阳穴青筋暴跳。

也未能让李存孝后退一步!

反看李存孝风轻云淡,嘴角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如果赵才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不就是说圣上不是?

要知道,现在杨广正气在头上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

杨广怒极反笑。

“臣查探不力,恳请陛下责罚!”

赵才闭上眼,无力说道。

“这是查探不利的事?”

有武将冷笑一声。

“佽飞军多次查探,未曾发现一点动静,是真的没有发现还是隐瞒不报?”

“是啊,赵将军和佽飞军的能耐,何人不知?”

“也正是佽飞军的能耐,才让陛下如此信任,每次出征都让佽飞军查探。”

越来越多的人开口。

这些话有意无意,往一件事上引。

那就是赵才通敌,故意隐瞒敌情!

中军大营的气氛便了,变得紧张甚至是凝重。

一些文武本想帮赵才说话,但话到嘴边还是作罢。

没办法,这件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人敢求情?

一个不慎,就会引起怀疑。

到时候救不了赵才,还要把自个搭进去。

“唉!”

这些文武长叹一声,都是别过脸去。

而赵才的脸色,却是刷得一下变得惨白万分。

此时的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完全无从解释。

可若是不解释,那通敌的罪名不就坐实了?

赵才心中暗道一声:“没想到被宇文述那老家伙,抓住了机会!”

他如何得知,宇文述就在和吴缺结怨那天,就已经在布局了。

而且一直隐忍,就等现在收网之际!

宇文述甚至都不用露面,单凭那些爪牙就可以置赵才于死地。

“和老夫作对,找死!”

宇文述捻着八字胡,冷笑一声。

“陛下,臣问心无愧,绝无二心!”

赵才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直视杨广。

那浑浊的瞳孔里是真诚,甚至没有半分躲闪和畏惧。

杨广眉头一皱,他也觉得赵才怎么可能通敌呢?

那可是赵才啊。

就在杨广犹豫之际,宇文述走了出来:

“陛下,赵将军怎么可能通敌,其中恐怕有误会。”

他还帮赵才求情。

宇文家的一众爪牙都是愣了一下,一脸的疑惑。

眼瞅着赵才就要顶罪,宇文述怎么站了出来?

而且以宇文述的身份,他要求情的话,圣上必然会斟酌一番。

但谁能知道,他看似求情,其实是在把赵才推入深渊!

杨广见到宇文述的瞬间,突然响起不久前宇文述的一番话。

远征必胜,除非有人通敌,才会导致大败!

这番话此刻如洪钟一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远征首战不是败了?

那不就是有人通敌?

而且众人所言不无道理!

杨广方才的疑惑瞬间消失,眼神越发坚定。

赵才本以为圣上都相信他了,但突如其来的眼神变化,却让他愣了一下。

“赵卿,你让朕很失望。”

杨广沉吟道。

赵才内心咯噔一声,不由苦笑。

他半生戎马,几乎把一生都奉献给皇室了。

但到头来,却换得如此下场?

“陛下,臣还是那句老话,问心无愧。”

赵才抬起头双目一闭,大有慷慨就义的模样。

宇文述微微眯眼,就等着杨广下令斩杀赵才!

毕竟首战不利,是需要有人承担的。

何况不少文武都认为赵才通敌。

若不给个说法,如何平息众怒?

军心受损,又如何征战?

于情于理,杨广只能做出选择。

“赵才,今日你插翅难逃!”

宇文述冷笑一声。

而且这还只是开始,他还有其他安排。

“陛下,如若赵才通敌,那佽飞军又有几人清白呢?”

“各个鹰扬郎将,恐怕都参与其中。”

“特别是佽飞军中的新人,听说叫做什么吴缺?”


太原,唐国公府。

府邸上下热热闹闹,挂满了红灯笼,呈一幅喜庆的场景。

进出下人,均是笑脸不断。

因为不日之后,便是李家长小姐的婚期。

“什么,暂缓婚期?”

一声惊呼响起,让气氛瞬间凝固。

就见正厅方向,一儒雅少年猛地起身,俊秀的面容满是震惊。

他面前的李渊尴尬的咳嗽一声,抬手示意关上大门。

等大门关上,李渊才解释道:“吴缺,你莫激动。”

“唐公,婚姻之事岂能推迟,一年之中只有这么一天好日子。”

吴缺眉头紧锁。

他为穿越人,拥有前世记忆。

因吴家与李家私交甚好,所以吴缺才全力辅佐李家。

暗中帮助李家积攒了不少实力,甚至奔波四海网罗人才。

时间一长,吴缺与李秀宁暗生情愫。

所以李渊便成人之美,定下两人婚期。

谁曾想,婚期近在眼前却突然延期。

“哒哒...”

李渊的手敲打在一本名册上。

吴缺顺势看去,那名册是他不久之前交给李渊的。

里面全是他帮李家布置的暗棋,日后可助李家顺利攻入关中。

吴缺瞳孔一缩后知后觉,难怪他一进来李渊就询问名册之事。

等名册到手,李渊才开门见山。

“对不住了贤侄,秀宁不能嫁给你。”

李渊突然抬头,直接摊牌。

一听这话吴缺面色一沉,单方面撕毁婚约吗?

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为何?”

“这样吧,本公做主,将李婵许配给你再给你谋求一官半职。”

李渊装作没听见,直接拿出补偿。

吴缺笑了,李婵为李渊庶出之女,身份和李秀宁天差地别。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对李婵无感,为何要娶?

“知足吧,凭你的身份背景,怎能配得上阿姐?”

李元吉冷笑一声,眼神轻蔑。

是啊,吴家早就家道中落,吴缺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岂能配得上出身豪门的李秀宁?

何况李秀宁能文能武,乃是天之娇女。

“因为柴家吧?”

吴缺平复心情,冷不丁问。

他这话一出,明显见到李家父子几人脸色骤变。

李世民的眼中,更是闪过一丝诧异。

吴缺了然,果然就是因为柴家。

柴家给李家许诺了不少好处,这才导致李渊改变主意。

吴缺没想到,自己的分量抵不上一个柴家?

“吴缺,父亲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李家大计,你应该体谅一下。”

李家长子李建成晓之以理。

“不错,李家大计凌驾于一切之上,儿女私情算得了什么?”

李世民声音冰冷,没有半分愧疚之意。

“何况你都依附李家像一只蛀虫,没有半点本事可言,又拿什么给阿姐幸福。”

李元吉出言讥讽。

“元吉!”

李渊低声呵斥。

“李家暗棋是我一手布置,李家暗中打造的甲胄武器,也是我一手操办!”

吴缺怒火滔天。

他为李家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却成了蛀虫没有本事?

讽刺,简直讽刺!

“那又如何,没有你李家一样能办到,是李家给你机会。”

李世民神色漠然。

“秀宁呢,她是什么想法?”

吴缺沉声问道。

李家他可以不管!

只要李秀宁的心在他身上,那他就带着李秀宁离开李家,从此和李家恩断义绝。

“唉,吴缺...”

一声叹息。

下一秒,就见屏风后走出一人,绝美容颜带着复杂神色。

那一对美眸,更是不敢看吴缺一眼。

“你同意了?”

吴缺内心一片冰凉,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对不起吴缺,李家大计高于一切,虽然我很爱你。”

深吸一口气,李秀宁抬起头来,眼神无比坚定。

这一刻,吴缺脑海猛地一震。

可笑,可笑!

他与李秀宁的过往,宛若走马灯般出现。

幸福的点点滴滴,所为的山盟海誓,以及效忠李家的决心。

在这一刻,全部成了笑话!

他吴缺,竟被道貌岸然的李家来了招卸磨杀驴。

从头到尾,都被利用得彻彻底底。

李家不但认为他理所当然,反而觉得是他们给吴缺机会。

加上李秀宁的绝情,吴缺内心一片冰冷。

“吴缺,本公看重你的才能,莫要做傻事,李婵也不差。”

李渊苦口婆心劝道。

李世民冰冷的眼放在吴缺身上,等着他做决断。

“承蒙李家照顾,从今日起吴某和李家再无瓜葛,日后相见便为路人!”

吴缺抬起头来,双目已经发红。

言罢,他紧咬牙关拿起长衫下摆猛地一撕。

“刷...”

布料破碎的声音,显得无比刺耳。

李秀宁惊呼一声,只感觉心狠狠的痛了一下。

李渊神色大变,他没想到吴缺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吴某告辞。”

言罢,吴缺转身便走。

他打开大门之时,正好一个红灯笼落下,被他一脚踩了个稀巴烂。

这红灯笼,是多么的讽刺啊!

“吴缺,你可想好了?”

李世民的声音突然响起,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杀机。

“吴缺你确定要放过这平步青云的机会?”

李渊随之发问。

李家父子三人,都冷冷的盯着吴缺。

“今日之后,我与李家再无瓜葛,如若李家得理不饶人,吴某必然十倍奉还!”

吴缺隐隐察觉到什么,眼中锋芒毕露。

这一刻,李渊等人都愣了一下。

从吴缺加入李家以来,向来温润儒雅言听计从,何时有这等眼神过?

“妈的,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李元吉破口大骂,当即就叫出一众护院。

“闭嘴!”

李渊怒斥一声。

他深知李家理亏在先,如果再闹那么一出,必然让人诟病。

至于吴缺则是抬腿就走,不带一分留恋和犹豫,那背影是那么的决绝。

唐公府上下,都是大吃一惊。

“愣着作甚婚礼继续!”

李元吉喝道。

“可是新郎吴公子...”

一下人正欲说些什么。

“吴什么公子,新郎只有一个,那就是柴家的柴公子,饭桶!”

李元吉骂道。

是啊,吴缺一走婚礼照常进行,不过新郎已经改成柴绍了。

“父亲,孩儿...”

李世民看着门外,眼神狠辣阴毒。

“自己看着办,既然不能为李家所用,就不是李家人了。”

李渊语气淡漠。


后方的腾禁见此顿时大喜。

“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赵才面色凝重,这才哪到哪?

李存孝他们再怎么厉害,也杀不完那么多人。

整座辽东少说也有数万兵马,杀了一批还有一批,这要杀到什么时候?

“将军,至少坚持到关键时刻不成问题!”

腾禁咽了口唾沫。

“是啊,吴缺这小子,简直就是天才!”

赵才舔了舔嘴唇,心脏狂跳。

好家伙,这计策竟然成了。

就在这当头的功夫,开始有佽飞军陆续过来支援。

赵才则是回头看去,那双锐利的眼珠子穿过云霄。

他似乎,在等着什么。

......

此时,隋军中军。

杨广看了一眼宇文述,正欲下令,让其暂时掌管佽飞军。

谁曾想就在此时,武贲郎将沈光快步入帐,对着杨广拱手:

“陛下,辽东有异动,突然响起警钟声!”

“嗯?”

杨广甚是吃惊。

他们并未进攻,辽东为何会响起这声音?

一般而言,警钟只有遭遇袭击才会响起。

宇文述内心咯噔一声,那不祥预感变得越来越浓。

“报!”

就在此时,一声高呼响起。

下一秒,一名佽飞军将士直接闯入大帐,双膝跪在地上。

“佽飞军?”

杨广神色一震。

“将军他们已经占据辽东城门,恳请陛下发动总攻!”

佽飞军高呼一声。

“什么?”

杨广刷的一下起身,满脸的震惊。

一众文武的神色,也叫一个精彩。

才说赵才可能身亡,怎么转眼之间就占领辽东城门。

一时间,整个营帐安静无声。

“愣着作甚,给朕鸣战鼓攻辽东!”

杨广率先反应过来,直接大吼一声。

绝佳战机,岂能放过?

“诺!”

一众将领相继反应过来,纷纷拱手领命。

他们脚步匆匆离开大营,迅速下达军令。

这时候的宇文述还愣在原地,那双眼睛毫无神采可言。

“宇文卿家,你在等什么?”

杨广皱眉看来。

宇文述幡然醒悟,这才察觉自己失态,连忙回道:

“臣是没有想到,赵将军可以完成这等壮举!”

他不得杨广多言,只能硬着头皮去下军令。

一时间,隋军战鼓齐鸣如九霄惊雷,震得河面都起了阵阵涟漪。

工部宇文恺和何稠等人,指挥搭建浮桥。

这一刻,他们不用担心高句丽的伏击。

毕竟佽飞军都占领辽东城门了,辽东守军还有功夫设伏?

“快,给老子快一点!”

“若错过战机,唯尔等试问。”

“佽飞军用命在顶着,给老子快一点!”

杨义臣等大将先后下令,一个个神色凝重不断催促着。

他们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明白一点。

佽飞军既然可以悄无声息过河杀到辽东,那么出动的兵力必然不多。

加上占据辽东城门,辽东守军必然会拼命厮杀。

时间一长,隋军极有可能错过此次战机。

一众劳工和隋军不敢喘息,紧绷神经搭建浮桥。

宇文述带着骁骑军赶来,他的脸色和吃了只死苍蝇一样。

他想不通,赵才不是应该死了吗?

怎么突然间就拿下辽东城门,甚至创造了如此战机?

宇文述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将军,好了,浮桥已经搭好了!”

一路劳工高呼一声。

听到这话,杨义臣不敢耽搁,率先带着兵马过河。

紧随其后,便是麦铁杖以及赵才等人的兵马。

修建好的浮桥不多,而且一次性也过不了多少人。

但他们都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下先去支援再说。

宇文述眉头紧锁,也连忙下令让骁骑军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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