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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鬼戏请魂郑军杨程全文免费

长耳朵的兔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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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黄皮子上身的齐二叔力大无穷,随手就把那个村民扔上了房顶。那个村民惊魂未定,倒挂在房顶的烟囱上,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妖怪……妖怪啊……”几个村民抄起农具,哗啦啦围上来,把齐二叔逼到一道土墙下面。我和胖子大汗淋漓,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感觉两条腿就像抽筋了一样,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四周很快就聚集了几十号人,老爸老妈闻讯赶来,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老爷子问我:“你不是去齐老二家里送礼吗?怎么搞成这样?”我浑身哆嗦,由于惊吓过度,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村长余老爷子也被惊动了,拨开人群走进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村民向余老爷子汇报:“村长,你快来看呀,齐老二……齐老二变成妖怪了……”一大群人围着齐二叔,站在前面的人拿着木棍、锄头、镰刀等东西...

主角:郑军杨程   更新:2025-03-22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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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军杨程的其他类型小说《冥婚:鬼戏请魂郑军杨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长耳朵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黄皮子上身的齐二叔力大无穷,随手就把那个村民扔上了房顶。那个村民惊魂未定,倒挂在房顶的烟囱上,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妖怪……妖怪啊……”几个村民抄起农具,哗啦啦围上来,把齐二叔逼到一道土墙下面。我和胖子大汗淋漓,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感觉两条腿就像抽筋了一样,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四周很快就聚集了几十号人,老爸老妈闻讯赶来,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老爷子问我:“你不是去齐老二家里送礼吗?怎么搞成这样?”我浑身哆嗦,由于惊吓过度,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村长余老爷子也被惊动了,拨开人群走进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村民向余老爷子汇报:“村长,你快来看呀,齐老二……齐老二变成妖怪了……”一大群人围着齐二叔,站在前面的人拿着木棍、锄头、镰刀等东西...

《冥婚:鬼戏请魂郑军杨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被黄皮子上身的齐二叔力大无穷,随手就把那个村民扔上了房顶。

那个村民惊魂未定,倒挂在房顶的烟囱上,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妖怪……妖怪啊……”

几个村民抄起农具,哗啦啦围上来,把齐二叔逼到一道土墙下面。

我和胖子大汗淋漓,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感觉两条腿就像抽筋了一样,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四周很快就聚集了几十号人,老爸老妈闻讯赶来,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

老爷子问我:“你不是去齐老二家里送礼吗?怎么搞成这样?”

我浑身哆嗦,由于惊吓过度,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村长余老爷子也被惊动了,拨开人群走进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村民向余老爷子汇报:“村长,你快来看呀,齐老二……齐老二变成妖怪了……”

一大群人围着齐二叔,站在前面的人拿着木棍、锄头、镰刀等东西,但是却没有人敢轻易靠近齐二叔。

齐二叔蜷缩在角落里,喉头发出低沉的嘶吼,就像一头受惊的野兽。

余老爷子指着齐二叔说:“齐老二,你做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咯咯咯!”齐二叔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阴桀恐怖,在场之人无不毛骨悚然。

这个时候,我终于缓过气来,指着齐二叔说:“他……他被黄皮子上了身……”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一片哗然,在我们这里,黄皮子的故事早已深入人心,听闻齐二叔被黄皮子上了身,人们的脸上全都露出惊惧之色。

“咯咯咯!咯咯咯!”

人群一片死寂,只有齐二叔悚然的笑声萦绕不绝。

齐二叔解开军大衣,将军大衣随手丢在地上。

天啊!

人群顿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站在前面的那些人,甚至被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面前的齐二叔已经不是人了!

天空飘来一片云,挡住阳光。

人们的心情就像这天一样,灰蒙蒙的。

余老爷子作为老村长,也是有点见识的,他走到人群最前面,冲齐二叔抱了抱拳,客客气气地说:“敢问是哪座山头的大仙?”

齐二叔阴阴说道:“钩子山!”

余老爷子又问:“咱们村一直谨记老祖宗教诲,这么多年来,跟大仙之间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大仙为何如此动怒?”

齐二叔呲了呲牙,恨恨地说道:“这齐老二杀我小女儿,我是来找他报仇的。这是我跟齐老二之间的私人恩怨,其他人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听说齐二叔杀了黄皮子,村民们顿时议论纷纷:

“这齐老二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敢去招惹黄皮子?”

“就是啊,平时挺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不遵守规矩!”

“要不大家散了吧,这齐老二根本就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嘛!”

余老爷子皱起眉头:“在我的印象中,齐老二绝对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猎人,他没道理会违背老祖宗的祖训,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爷子从后面走出来,指着齐二叔说道:“大仙,说话得讲道理,杨程和胖子去山里拾柴火,你的两个女儿勾了他们的魂,差点害死他们,幸亏齐老二出手相救,才救回杨程和胖子的小命。齐老二之所以射杀你的小女儿,也是迫不得已!”

老爷子这样一解释,原本准备离开的村民全都停下脚步,重新围聚在一起,人们都认为,齐二叔是一个英雄,为了救人,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得罪黄皮子,这样的猎人值得大家尊敬。


我的家乡地处黔东南绵延不绝的大山深处,那是一座相当偏远的小山村。

十三岁那年,我第一次跟着村里大人赶山采货,那时正值春夏之交,山里的菌类很多,拿到城里能够卖很高的价钱,城里人喜欢吃这些天然食品。

我们一群半大孩子跟在大人们的屁股后头,兴高采烈上了村后的钩子山。

在钩子山上,大人们忙着采菌子,我们就在远处掏鸟窝打地鼠,玩得蓬头垢面,却又不亦乐乎。

突然,一个叫胖子的家伙惊风扯火的咋呼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见我们呼啦一下围过来,他便献宝式的扒开草丛,里面躺着一条不过尺长的小蛇,似乎奄奄一息。

说实话,蛇这种东西,我们这些山里孩子从小便看得多了,但像这样通体翠绿如玉,双眸血红的怪蛇,着实谁都没有见过,忍不住啧啧称奇。

胖子很是得意,说他发现的这条蛇,所以这条蛇是他的猎物,他想结束了这东西的性命,然后捡回去给他爹泡酒喝。

他刚一说完,那玉蛇像是通了灵性,冲我急速摆了摆头,我动了恻隐之心,便劝胖子饶了它。

没曾想,胖子这混蛋不依不饶,还差点和我打了一架,等我们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那条玉蛇早已不见了踪影。

小孩子心性,这件事情我也很快就忘记了。

但是没有想到,半个月后的一天,竟然再次碰上了那条玉蛇。

那天晚上,月黑风高,等到家里人熄灯后,我便蹑手蹑脚悄悄翻出院子,偷偷赶到村头的老槐树下,那里早已蹲着七八个身影。

领头的郑军比我大三岁,是村里的孩子王,今夜就是他提议去鬼哭沟冒险。

这鬼哭沟,据说原本只是一处小山沟子,可历经民国抗战,年年尸横遍野,那鬼哭沟又是邻近村子的交界处,便约定俗成般成了一处乱葬岗。

即使到了今天,也能时时听闻有关鬼哭沟的怪事儿。

反正一句话,那沟子邪乎的很。

行过好几里山路后,我们到了鬼哭沟,向下望了一眼。

只见惨白的月光下,山沟里遍布着低矮的小土包,以及一些支离破碎的棺木。至于那些更简陋的,直接用草席裹着的尸骸,更是在沟底四散而落。偶尔还能看见一两条野狗,拼命地刨挖土包,拖出几根人骨,然后兴高采烈地跑掉了。

我们彼此对视一眼,大家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恐惧。

其实郑军也害怕极了,但他强撑着要下沟里去,以证明他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到了这个地步,谁都不肯示弱,便一一跟上郑军的脚步,硬着头皮下到鬼哭沟底部。

随后,郑军咳嗽两声吩咐了今晚的任务,让我们每人去捡一块死人骨头过来,能做到的就是拜把子兄弟,大家就算是同生共死过了。不能做到的,就不是兄弟,今后也不能跟着大家一块儿玩了。

对于捡死人骨头这件事情,我是有些抗拒的。

见我站着不动,郑军就问我:“杨程,你是不是认怂了?”

其实我打心里是瞧不上郑军的,老觉得这小子心术不正,喜欢偷鸡摸狗,但为了避免日后被人说我是怂包,矮上他们一头,我还是硬着脑壳子去了。

和其他人一样,我随意捡了块骨片就回来交差了,也不知道是人体的哪个部位。

站在中间的郑军像领导一样,看我们一个个将东西呈上来给他检阅,满意地点着头。

今夜的冒险就此结束,我们便沿着原路返回,可走了没多久,领头的郑军却张着嘴,愣在了原地。

明明穿过这片小树林,就应该是一条直通向村里的泥巴路,可此时却和记忆中完全不同,树林里竟然多出了好几个岔口。

一时间,我们七八个人都蒙圈了,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有胆小的更是吓得哭出了声。

郑军毕竟年长些,懂得多,说我们可能遇上大人口中的鬼打墙了,只要我们老实待着,等到天亮以后自然会有出路。

在原地坐了会儿,我忽然听见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还伴随着唢呐和二胡的乐曲声,像是有人在唱大戏。

奇了怪了,三更半夜的,在这山林子里面怎么会有人唱戏呢?

其他人也听到了动静,好奇毕竟是孩子的天性,大家都想探个究竟,我们就循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很快,眼前出现了一片空地,远远看去,正中央的地方还搭起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台子,几个打扮得花花绿绿,穿着戏服的人正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

台上戏声不停,而台下更是坐了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在这夜半三更时分,竟是将戏台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望见真是戏班子,我们极是兴奋,连忙一窝蜂跑过去。

在那个没有电视机的年代,草台班子来唱戏,那绝对是十里八乡最热闹的事儿。

在人群中左右攒动,我们好不容易挤到前排,这时台上演的是穆桂英挂帅。

演穆桂英的女戏子长得虽是娇艳可人,唱得却高亢有力,字正腔圆,顿时引来一阵阵喝彩声。

戏毕,一干枯瘦小的黑衣老头端着盘子走下戏台。

我心知到了讨赏钱的环节,有些尴尬地摸了摸空荡荡的衣兜,悄悄往后缩,趁机打量那些看客,却发现他们的打扮各异,有的长衫马褂,有的广袍大袖,反正老老少少中没有一个我认识的村民。

那黑衫老头缓缓走来,这时我前面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阴恻恻说道:“戏唱得不错,当赏!”

说完,她掏赏钱时,我看到两个黄澄澄的东西掉了下来,滚落在地。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对金耳环。

还不等我作出反应,身旁的郑军眼睛一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捡起那对耳环,飞快地塞进兜里。

我气得咬咬牙,暗恨自己的手脚不够利索,这天大的便宜居然被郑军给捡走了。

兴许是得了赏钱,接下来台上的戏子们像是打了鸡血,唱得卖力极了,可唱戏声变得愈发缥缈,愈发空灵。

明明我就站在台下,台上人的声音却像是从极远处传来,而且越想集中精神去侧耳聆听,声音便越是模糊不清。而我的意识也渐渐昏沉,眼皮子困得像是打架一般,只想就此倒头睡去。


墓碑上面,镶嵌着一张黑白遗照。

我扶着墓碑爬起来,不经意瞄了一眼那张遗照,登时通体生寒,两只眼睛睁得滚圆,整个人就像木头桩子愣立当场。

遗照上的人,我认识!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遗照上的人竟然是齐二叔!

我就像被雷击一样,整个脑袋都是木的。

我们沿着来路走了老半天,难道又绕回了原地。

不!

不对!

齐二叔的墓碑不是这样的,齐二叔坟前的墓碑是一块崭新的墓碑,然而面前的这块墓碑,却已经非常破旧。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齐二叔早就已经死掉了?

那一直活在我们村子里的齐二叔又是谁?

或者说,遗照上的人,只是长得跟齐二叔非常相似?

说不通呀!

我左思右想,都得不出一个结果。

这时候,忽听不远处传来胖子的惊呼声。

我循声跑过去,就看见胖子跪在一座坟包前面瑟瑟发抖。

胖子扭头看见我,就像见鬼了似的,嗷的嚎了一嗓子,触电般弹开老远。

我问胖子在干嘛,胖子战战兢兢爬起来,用身体挡住背后的墓碑,拼命摇晃着脑袋:“没什么!没什么!”

胖子的这个举动引起了我的怀疑,我说:“胖子,你让开,遮遮掩掩的做什么,让我看看!”

胖子咬着嘴唇,脑袋摇晃得像拨浪鼓:“不能看!没什么好看的!走吧,快走吧!”

俗话说“此地无银三百两”,胖子越是这样说,越是激发了我的好奇心。

趁着胖子没有防备,我一步冲上去,猛地推开胖子。

胖子身后的墓碑映入我的眼帘,我一下子愣住了,震惊当场,大脑就像死机一样,一片空白。

在这座墓碑上面,竟然镶嵌着我自己的黑白遗照!

轰隆隆!

我的心里仿佛炸响一记惊雷,我浑身发抖,感觉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了。

墓碑上面,怎么会有我的遗照?

难道我已经死了?

如果我死了,那现在站在这里的我,又是谁?

我扭头看着胖子,胖子打了个冷颤,牙关咯咯作响,我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恐惧。

“我是人还是鬼?”我问胖子。

胖子哭丧着脸说:“杨程,杨大爷,我怎么知道你是人还是鬼?我都叫你别看了,别看了……”

胖子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结果身体又撞在另一座墓碑上面。

胖子扭头一看,登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他指着那块墓碑,嘴唇哆嗦着,两眼透露出深深的惊恐,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怎么可能……不可能……”

我凑上前去,就看见那块墓碑上面,赫然镶嵌着胖子的黑白遗照。

胖子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啊,妈妈啊,我还是个处男啊……”

“胖子,别他娘的哭了,你起来看看四周,这些墓碑上面的黑白遗照,全是咱们熟悉的人!”我指着四周的墓碑说。

浓雾之中,但见坟茔累累,每座坟头前面都立着一块破旧的墓碑。

让人恐惧的是,这些坟包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仿佛只是眨眼的工夫,这些坟包就从四面八方的地下冒了出来。

我和胖子环头四顾,目光从那些墓碑上面扫过,越看越是心惊,一张张黑白遗照上面,全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有余老爷子,有我家老爷子,有其他几个小伙伴,甚至还有之前死去的郑军,反正全村所有人的照片,都出现在这些墓碑上。


我去卫生间冲了个凉,冲凉的时候想起昨晚的香艳画面,小小的身体又变得像烙铁一样滚烫。

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老爸神色匆忙的从外面走进来。

“出事了!”老爸说。

“出啥事儿了?”老妈慌慌张张从灶房里追出来。

“库大仙埋在祠堂里的那对金耳环,被人偷了!”老爸一个劲地摇头。

那对金耳环可是夺命诅咒呀,郑军就是前车之鉴,死的那般诡异凄惨,居然还有人敢打那对金耳环的主意,这是嫌命太长了吗?

老爷子生气地说:“狗日的,真是猪油蒙了心,那对金耳环要是流落出去,还得死人!走,去祠堂看看!”

我跟在老爷子屁股后面,一溜小跑来到祠堂。

祠堂门口已经聚集着不少人,我们一块儿去鬼哭沟的六七个孩子全都在祠堂里面,他们的爸妈也在。

库瘸子背负着双手,沉着脸不说话。

余老爷子面色阴冷,那张脸就像浸水的抹布,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几个孩子站成一排,每个人都显得战战兢兢的,因为祠堂里的气氛太沉重了。

余老爷子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从这几个孩子的脸上一一扫过,他说:“那对金耳环是鬼物,会死人的,郑军的死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们这群臭小子,库大仙好不容易救了你们,现在居然有人不怕死,敢偷那对金耳环,我最后问一遍,是谁偷了金耳环,赶紧交出来!”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承认偷了金耳环。

“我家孩子教养很好的,不可能偷东西!”

“就是,金耳环偷来也没用啊!”

“余村长,你会不会弄错了呀?”

那几个孩子的爸妈在嘀嘀咕咕的抱怨起来,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小偷。

余老爷子厉声呵斥道:“都给我闭嘴!金耳环埋在祖宗香炉里这件事情,只有这几个孩子知道,不是他们偷的还会是谁?到底是谁偷的,赶紧举手承认!只要老老实实交出金耳环,我也不会责罚他!”

这个时候,就看见胖子颤巍巍的举起手。

我心中一惊,不是吧,这事儿居然是胖子干的?!

余老爷子指着胖子喝问道:“沈胖子,是你偷的金耳环?”

胖子赶紧摇了摇头:“不是我!”

余老爷子气得胡须都翘了起来:“不是你,你举什么手?”

胖子嘀咕着说:“我刚才出门的时候,好像……好像看见了那对金耳环!”

“你在哪里看见的?”库瘸子一个箭步跨到胖子面前,把胖子吓了一大跳。

胖子嗫嚅道:“我幺婶今早戴了对金耳环,跟丢失的这对耳环很像……”

余老爷子说:“去把他幺婶叫来,当面一对就知道了!”

胖子的老爸点点头,自告奋勇地站出来:“我去把我幺弟媳妇叫来!”

余老爷子背着手,在祠堂里走来走去,几个孩子全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约莫一刻钟工夫,就见胖子老爸气喘吁吁走进祠堂,面色不太好看。

“人呢?”余老爷子问。

胖子老爸生气地说:“那婆娘泼得很,连我都骂,还把我赶了出来!”

余老爷子跺了跺脚,气冲冲的走出祠堂,所有人都跟在余老爷子后面,往沈家走去。

胖子的幺婶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跟人吵架干仗完全是家常便饭。之前还因为一亩二分地的事情,跟胖子家吵得天翻地覆,最后还是胖子的老爸让了步。

胖子的幺叔又是个妻管严,在家里根本说不上话,一点男人雄风都没有,他婆娘叫他干啥他就干啥,村里人都拿他当笑柄。

一行人来到沈家,胖子的幺叔原本正在院子里劈柴,看见余老爷子上门,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赶紧溜进屋子里,也不跟人见面。

余老爷子喝问道:“我说沈老幺,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在躲什么?”

沈老幺不敢出门,他婆娘却大咧咧的出来了,我抬头看向她的耳朵,果然看见她的耳朵上戴着一对造型古朴的金耳环,我一眼就认出,那对金耳环就是埋在香炉里的“死亡耳环”。这婆娘简直不要命了,居然连鬼物都敢偷,还明目张胆的戴在耳朵上,也不知道她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库瘸子眼睛雪亮,立马对余老爷子说:“就是那对耳环!”

余老爷子很生气,让那婆娘把耳环交出来,没想到那婆娘竟然耍起了无赖,口口声声说这对金耳环是沈老幺从城里买回来的,凭什么要白白拿给我们?还说余老爷子污蔑人,要余村长拿出证据证明这对金耳环的来历。

面对这个蛮横耍泼的女人,余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好,你不交出金耳环是吧?等你大祸临头的时候,那就是活该,没人会同情你!”

那婆娘双手一叉腰,张嘴就开骂了:“哟,你这个老不死的,早上出门没刷牙吗,说话怎么这么臭?我看你才是大祸临头呢!”

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连德高望重的余老爷子都敢骂,态度极其蛮横嚣张,惹得众人义愤填膺,都忍不住跟她吵了起来。

那婆娘最喜欢吵架,越吵越得劲,大有“舌战群儒”的派头。

库瘸子突然冲到那婆娘面前,想要夺走那对金耳环。

不料那婆娘戏精附体,库瘸子还没碰到她呢,她就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呜呜呜,你个死瘸子,老流氓,居然占我便宜!沈老幺,你个窝囊废,你婆娘被人欺负啦,还被人吃豆腐,你也忍得下去?”

“啊呀呀!”沈老幺提着一把劈柴刀,跟个傻愣子一样从屋里冲出来,胡乱挥舞几刀:“谁敢欺负我老婆,我杀了他!”

面对如此无赖的两口子,众人也没有办法,谴责和唾弃对他们根本没用。

其实山里人大多还是很淳朴的,从来就没人敢去老祖宗的祠堂偷东西。这沈老幺完全是头蠢驴,不仅跑到祠堂去偷东西,而且还敢偷鬼物,无知贪婪的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库瘸子叹了口气:“自寻死路,谁也救不了他们!”

顿了顿,库瘸子又对胖子老爸说:“沈老大,回去准备两口棺材吧,他们离死不远了!”


库瘸子说:“不用谢我,你还是好好感谢你的小蛇妻吧,若不是她出马,我们也不可能这么顺利找到殷红衣的尸骨!”

关上祠堂大门,库瘸子带着我回到家里。

家里人都还没有睡,睁着眼睛等我回来。

看见我平安无事,他们都很高兴,老爷子迫不及待地拉着库瘸子的手:“库大仙,怎么样?”

库瘸子摸了摸下巴:“放心吧,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程儿不会有事了吧?”老爷子欣喜地两眼放光。

“暂时不会有事了!”库瘸子说。

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一下:“暂时?大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库瘸子说:“杨程天生阴骨,这一生都会被不干净的东西缠绕,殷红衣这件事情确实是摆平了,但谁能保证以后不冒出个柳红衣、张红衣、王红衣呢?”

老爷子叹了口气,有些愁容不展。

库瘸子说:“人各有命,这就是杨程的命!”

那时候我还小,不太明白“命运”的含义,我也想不到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反正殷红衣不再来骚扰我,就是我目前最开心的事情。

老爸老妈也没闲着,赶紧杀鸡做饭,在灶房里忙活半天,弄了一大桌好酒好菜宴请库瘸子。

库瘸子也不客气,坐下来吃吃喝喝,左手抓着鸡腿,右手端着酒杯,一口肉一口酒,哪里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库瘸子酒量很好,一口一杯,那肚子就跟无底洞似的,根本喝不醉。

酒过三巡,老爸给老妈使了个眼色,老妈进屋拿了个红包出来,毕恭毕敬地放在库瘸子面前。

库瘸子是我们家的恩人,救了我的命,给他包个红包是应该的。

老爸堆着笑脸跟库瘸子敬酒:“库大仙,这是咱们杨家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吧!”

我们农村里,管这种费用叫做“出场费”,请神走阴,红白喜事,风水迁宅,都得给出场费,像库瘸子这样的阴阳先生,就靠这些出场费活着。一般来说,阴阳先生不会主动讨要出场费,有钱人家包的红包自然会大些,没钱人家包的红包就少一点,无论多少,阴阳先生都会笑纳,然后再请阴阳先生吃顿饭,喝点酒,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库瘸子点点头,收下红包,也没有假惺惺推辞。

有种说法是,阴阳先生办事,必须收下红包,这是“冲喜”,否则阴阳先生自己会触霉头的。

库瘸子放下酒杯,看着老爷子:“我有个建议!”

老爷子给库瘸子斟上酒:“大仙直说无妨!”

库瘸子伸手指着我:“杨程做我徒弟如何?”

库瘸子这个建议非常突然,老爷子愣住了,老爸老妈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老爷子笑了笑:“大仙想收程儿为徒,自然是程儿的荣幸。不过这种事情讲缘分的,我们也做不了主,还是看程儿自己的意思吧!”

面对库瘸子的建议,老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把选择权交给我。

说实话,我对神神鬼鬼的东西一向没有太大的兴趣。库瘸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打从内心来说,我确实非常感谢他,但是要我跟着他学习这些奇奇怪怪的道法,我是真的不太乐意。

尤其是经历了殷红衣这件事情以后,我只想离这些妖魔鬼怪远一点,我不想再卷入这种恐怖漩涡里面,我想做个普通人,跟其他小孩一样,正常生活,正常上学。

所以,我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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