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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全文

糖豆不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棉夏一愣,很快答道:“春兰是老夫人放在姑娘身边的人,老夫人觉得大公子是不祥之人,不许家里人和他过多接触,特别是姑娘,所以……”“所以,不管是我还是沈时安到归云寺折磨沈知也,府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棉夏低头,“其他人不清楚,但老夫人是不知情的。姑娘以前每次到寺里,带的都是奴婢和冬雪。”冬雪?那个已经被她发落的丫鬟。如果春兰是老夫人的人,那么冬雪就是云氏身边的人。老夫人也许不知道这么多年沈知也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这云氏却是知道的。应该说她默许了。只是不知原身那整日忙于生意的舅舅又是否知道。…………沈知也在归云寺的住处旁有一片树林。天色渐暗,整个小院被黑夜笼住,显得有几分阴气森森。“查得怎么样?”“的确是云氏找人下的药。多半就是冲着您和...

主角:秦烟年沈知也   更新:2025-03-22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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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烟年沈知也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全文》,由网络作家“糖豆不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棉夏一愣,很快答道:“春兰是老夫人放在姑娘身边的人,老夫人觉得大公子是不祥之人,不许家里人和他过多接触,特别是姑娘,所以……”“所以,不管是我还是沈时安到归云寺折磨沈知也,府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棉夏低头,“其他人不清楚,但老夫人是不知情的。姑娘以前每次到寺里,带的都是奴婢和冬雪。”冬雪?那个已经被她发落的丫鬟。如果春兰是老夫人的人,那么冬雪就是云氏身边的人。老夫人也许不知道这么多年沈知也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这云氏却是知道的。应该说她默许了。只是不知原身那整日忙于生意的舅舅又是否知道。…………沈知也在归云寺的住处旁有一片树林。天色渐暗,整个小院被黑夜笼住,显得有几分阴气森森。“查得怎么样?”“的确是云氏找人下的药。多半就是冲着您和...

《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全文》精彩片段


棉夏一愣,很快答道:“春兰是老夫人放在姑娘身边的人,老夫人觉得大公子是不祥之人,不许家里人和他过多接触,特别是姑娘,所以……”

“所以,不管是我还是沈时安到归云寺折磨沈知也,府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棉夏低头,“其他人不清楚,但老夫人是不知情的。姑娘以前每次到寺里,带的都是奴婢和冬雪。”

冬雪?

那个已经被她发落的丫鬟。

如果春兰是老夫人的人,那么冬雪就是云氏身边的人。老夫人也许不知道这么多年沈知也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这云氏却是知道的。

应该说她默许了。

只是不知原身那整日忙于生意的舅舅又是否知道。

…………

沈知也在归云寺的住处旁有一片树林。

天色渐暗,整个小院被黑夜笼住,显得有几分阴气森森。

“查得怎么样?”

“的确是云氏找人下的药。多半就是冲着您和那位表姑娘去的。”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青年站在沈知也身后,这人左脸有一道骇人的刀疤,眼神狠劣。

他抬手将手上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到沈知也的伤口上,蹙眉道:“您昨日不该动手,一个小罗罗平白脏了您的手,还累得您的伤口开裂。”

沈知也一只手随意搭在桌上,另一只手却缓缓转着一串檀木念珠。

珠子一颗颗往前送,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卫书,若是你会怎么做?”

卫书是他一年前在后山救下的流寇,伤好以后便一直跟着自己。

卫书顿了顿,冷声道:“杀了他们。”

“公子,这些人这么多年对您非打即骂,早就该死了。”

沈知也任由卫书替他穿好衣服,没有回应卫书的话,只是又问道:“那对夫妻呢?”

“我打听过,说是已经搬走了。公子要去找他们吗?毕竟他们才是您的亲生父母。”

看着漆黑的窗外,沈知也沉默片刻,回道:“不用了。”

他半年前从喝醉酒的沈时安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世,心里没有半分惊讶,毕竟从来没得到过所谓的亲情,自然也谈不上失落。

他四岁来到归云寺,在寺里住了整整十五年。

一句天煞孤星,整个寺庙没有人跟他说话,让他吃剩饭睡柴房,挨打受罚更是常有的事。

四岁的孩子自然不明白是为什么,可每一次哭闹反抗都只会得到更加变本加厉的惩罚。

日子久了以后,大家就发现他成了一个怪胎。

自己亲自养大的小猫被外面的野狗撕咬而死,他也只是看着,没有一滴眼泪。

他好像不知道什么是难过了,内心毫无波澜。

直到他遇见晏海大师。

大师是归云寺住持的师兄,常年在外云游,是个得道高僧。

他告诉沈知也,人都有七情六欲,贪嗔痴慢疑,像这般无法和人共情是不正常的。

原来这是不正常的。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该哭,毕竟书里都是这么写的。人面对生离死别,会伤心难过,可他不会。他开始学着让自己沉入进去,却总是失败。

晏海大师安慰他,让他一切随缘,毕竟外面的世界很大,也许会有让他感兴趣的事情。

他们一起相处八年,大师把自己一身的本领都教给了他,两人不是师徒,却胜似师徒。

两个月前晏海大师圆寂,沈知也决定离开这里,去往京城。

要想找到有意思的事,自然要站得够高。


“是。”棉夏规规矩矩屈膝行礼,然后悄声离开房间。

其实冬至那晚,是男主和原身被人下药关在自己房间里。

但他硬是撑着独自离开,留下原身一人,结果害原身被一个马夫占了便宜。

这马夫本是沈家的家奴,但因好赌成性且手脚不干净,被发卖了出去。

他心里对沈家有恨,便趁着冬至祭祀人多眼杂,偷溜进来报复。

而原身倒霉,正好被他碰上。

看书的时候,秦烟年就一度怀疑这马夫是男主引过来的,不然怎会如此巧。

她躺在床上一点点回忆着原书的剧情,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剧情走向已经出现偏离,但那晚那人到底是谁,难道真是马夫?一想到书中关于那个马夫的描述,秦烟年就隐隐作呕。

她作为一个新青年女性,自然没什么处女情节,但初夜对象怎么也得是个小狼狗吧。

至于男主,从小在寺庙长大,受持五戒,虽然后来他什么戒都破了,但唯独淫戒没破。

整本书想接近他的男男女女如过江之鲫,他都坐怀不乱。

若不是如此,冬至那晚和自己滚床单的人,秦烟年第一个就会怀疑他。

…………

梅园在沈宅的最南面,一年四季阳光充足,也最是清净适宜养身的地方。

“春兰,你家姑娘可是已经醒了?府医怎么说?”一个年过半百的嬷嬷急匆匆赶来,出声问道。

在她身后还有一位由小丫头搀扶着,两鬓斑白的老妇人,她头戴勒子,当中镶嵌着一颗祖母绿的宝石,雍容华贵。身旁另有人替她撑着一把油纸伞,伞面已经落了不少积雪。

守在房檐廊下穿着雪青色袄子的丫鬟见了人,急急忙忙迎过去。

“见过老夫人。”天寒地冻,她一说话就从口中冒出一股白气。

老妇人轻轻一抬手,春兰才敢缓缓起身,又低头回先前的问话,“回许嬷嬷话,姑娘今早已经醒过来了。府医说没什么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

“既如此,那就先进去吧。”老妇人略略松了口气,抬步往里走。

春兰见状,立刻上前替她掀开厚厚的锦帘。

屋子四角烧着好几个炭盆,用得全是上好的银炭,没有一点烟雾,烘得整个屋子暖暖的。

沈老夫人借着丫鬟的搀扶,快步来到床边,斜坐到床沿,一把拉住秦烟年的手,道:“尔尔,外祖母来看你了。”

秦烟年兀地抬头看向她,心砰地一跳,这就是沈老夫人了。

辞暮尔尔,烟火年年。

他哥秦辞暮便是叫她尔尔。

虽然早知原身的乳名和自己一样,但突然听到老夫人唤她,还是眼底发热。

老夫人见她神色有异,立刻转身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

屋子里的一众丫头吓得哆嗦,颤抖着就要跪下求饶。

秦烟年却定了定神,强压下心里的波动,反手握住老夫人的手,说道:“外祖母莫要担心,尔尔只是有些头晕,想来是这两日在床上躺得久了。”

老夫人听她这般说道却是心中微颤,然后红着眼眶抬手将她搂进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叹声道:“我的尔尔受委屈了。”

秦烟年父母死得早,是被他哥带大的,所以从未被长辈这么抱过,一时之间僵了身体,沉默半晌才放松下来。

老夫人搂着她安慰半天才将她松开,又拍了拍她的手背,欲言又止。


秦烟年浑身无力,明明意识清楚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睁不开眼也无法说话,连自主呼吸都快做不到,这症状她太熟悉了,和渐冻症后期一模一样。

春兰吓得泪流满面,一把拉住棉夏的手哭道:“这可怎么好?若是姑娘出事,我们谁也逃不掉。”

棉夏哆嗦着甩开她,强自镇定道:“先把姑娘扶回房间,然后立刻通知二公子。姑娘之前还好好的,现在这样准是发了急症。”

春兰却伸手抹了把眼泪,看着昏迷不醒的秦烟年,“要不还是先去禀告二公子吧。”

“不行。”棉夏一口拒绝,“你忘了冬至那晚的事了吗?若是让人知道姑娘又在大公子房里晕倒了,而且这次大公子也在,姑娘的名声就毁了。”

“我知道了。”春兰被棉夏一提醒,也明白过来,“那大公子呢?”

两人一起看向床上另一人。

棉夏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随即松了口气,“已经退烧了,想来已无大碍。我们待会儿再去通知了尘小师父,让他晚点过来照看大公子。”

“也只能如此了。”

…………

她又要死了吗?

秦烟年心里一阵苦笑,看来老天爷并没有眷顾她,就这样她还想杀掉男主,简直是做梦。

等一下,她刚刚是怎么发病的?

就像棉夏所说,她之前一直好好的,那她怎么会……对了,是她伸手想掐死沈知也的时候,才突然倒下去的,其间连个过度都没有。

真是见了鬼。

不过,多亏生病那几年看的各类小说,她记得曾经就有书上写过类似的情况,当有外来者试图伤害主角时,就会受到反噬。因为小说本身是作者围绕主角建立的,如果主角死了,世界也会崩塌。

所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身为穿越者的秦烟年才不能伤害男主。

这毕竟是一本大男主小说,沈知也这个人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石,他若死了,《佞臣》这本书也就不存在了。

突然想明白后,秦烟年忍不住在心里猛然翻了个白眼。

所以突然发病是对她刚刚想杀掉男主的惩罚,那这惩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总不会就这么让她死了吧。

秦烟年奋力想要睁开双眼,可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索性摆烂,结果反而睁开了一条眼缝儿。

“姑娘,姑娘,您醒了。”一个欢喜中带着担忧的声音传来。

秦烟年缓缓睁开眼睛,透过一丝光,看见棉夏和春兰二人焦急地围在自己身前。她勉力扯出一抹笑,虚弱地安抚道:“放心,我没事,低血糖而已。”

不想吓到二人,她随意扯了个谎,但想到她们恐怕不知道低血糖是什么意思,又加了一句,“就是肚子太饿了,待会儿吃点东西就好。”

其实在她说话时,就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机能在慢慢恢复,四肢都有些酸胀,但总算可以用力了。

“你们没惊动其他人吧?”

棉夏一愣,回道:“还没有,奴婢们本来正打算去通知二公子。”

“通知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大夫。”秦烟年困倦地闭上眼睛,吩咐道:“今日之事就不必惊动其他人了。另外,大表哥那边通知小师父去照看着,至于我,想再睡一觉,你们就先下去吧。”

棉夏二人对视一眼,轻声应下,然后帮她把被子掖好,便悄声退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渐渐消失,秦烟年才撑着床缓缓起身坐好。


秦烟年示意棉夏开门,才发现敲门之人乃是了尘小师父。

“小师父怎么过来了?”秦烟年接过丫鬟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嘴角,随口问道。

“秦施主,贫僧知道有些冒昧,但是师兄好歹是你的表兄,他前几日的伤还未痊愈,若……若今日再被施以鞭刑,恐怕连命也保不住了。秦施主……秦施主可否去帮师兄求个情?”

了尘也是实在无法,他也知道这秦烟年不是好人,求她多半无用。可是想到师兄,再想到秦烟年前两日所说的话,还是忍不住求上门来。

万一这人是真心悔改呢。

“你说什么?什么鞭刑?谁又要打沈知也?”秦烟年霍得一下从座位上起身,连连追问。

很快她便从小师父口中得知事情原委,原来又是那沈时安!

秦烟年怒气冲冲带着人就往沈知也住所赶。

还未踏入小院,就听见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

啪——

秦烟年提着一股气冲进去,只一眼就脸色一白。

躺在地上的人浑身是血,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可沈时安的鞭子还在狠狠往下抽。

“沈时安,住手!”

秦烟年从来不知道原身的身体可以这么快,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冲了过去,整个人扑到沈知也身上,将他护住。

可落下的鞭子已然无法收回,啪的一下结结实实抽到她背上。

“唔……”

秦烟年闷哼一声,向前扑去。

这一场变故惊呆众人。

她从沈知也身上爬起,左手撑地,右手狠狠擦掉嘴角的血丝,冷声质问:“沈时安,你想杀了他吗?”

这句话像一滴水掉进油锅,所有人都炸了,尖叫声,吵闹声四起。

“姑娘!”

“秦烟年!”

“快,快来人啊!”

沈知也伏地跪趴,一头青丝不知是被雪水还是汗水打湿,黏在他的脸颊上。

他早就疼得意识模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只手心里还死死掐着一粒药丸。

什么人,是什么人多管闲事,他咬着牙想要撑起身体看清来人是谁。

“咳咳……”

结果却因为用力过猛,忍不住呛咳出声。

“你,你别乱动啊。沈知也,你流了好多血。”忽然之间有人将他抱住,鼻腔涌入大量的药香和熏香让他有些失神。

屏气凝神,妖冶的重瞳之下,终于看清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原来,果真是她啊……

这日沈时安本已打算带着云离下山,结果收拾行李时,一个小厮却粗手粗脚摔坏了他最喜欢的一个琉璃盏。

他顿时怒上心头。

这小厮本不是他的贴身侍从,平日里伺候他的是前日突然死掉的陈才。

陈才跟了他几年,一直用得很顺心,结果却突然死了,实在蹊跷。

但他们这种大家族,根本不会为了个奴才报官,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住持也说陈才乃是冻死,是意外。

可现在看着战战兢兢跪在身下求饶的奴才,他一时火起,觉得这一切都怪沈知也。

这人果真就是个煞星!

为了泄愤,沈时安拿上鞭子就冲去了沈知也的小院。

当时正在院子里和沈知也说话的了尘见状,知道自己拦不住,才急忙去找了秦烟年过来帮忙。

“姑娘……您的背……”

棉夏整个人都吓蒙了,一双手在秦烟年的伤口旁无处安放,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秦烟年其实已经痛到麻木,反而没了知觉。她借着身边丫鬟的力道缓缓跪直身子,手却一直紧紧抱着沈知也,将他护在怀里。


“是。”棉夏应了一声,以手撑地缓缓起身站到一旁。

秦烟年直直看着她,在书中,原身死后除了老夫人就只有这个小丫鬟为她大哭了一场。

想来她对原身是有几分情谊的。

秦烟年明白在这偌大一个沈宅若不找个人帮衬着,简直寸步难行,可能都不用别人出手,她就死了。

而她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这个小丫鬟。

既然横竖都是死,自然是要赌一把的。

秦烟年沉吟片刻,终于问道:“棉夏,你觉得沈家是我的家吗?”

她要借这人之手摸清身边之人,特别是这次给她下药的内鬼。

棉夏闻言抬头看向她,似乎是在揣度着该怎么回她的话。

秦烟年笑了起来,安抚道:“你别害怕,我只是今日醒来,想清楚了一些事,即使外祖母再喜爱我,我在沈家也不过是寄人篱下。”

她眼神坚定,又继续说道:“棉夏,你愿意一直跟着我吗?我是说跟着我离开沈家。”

棉夏愣住,回神后往后退了两步,屈膝跪下,静静看着秦烟年,然后一字一句道:“姑娘可能忘了,奴婢八岁那年要不是您早就被冻死在雪地里了。对奴婢来说,主子只有姑娘一个,您只要不赶奴婢走,奴婢生生世世都会跟着姑娘。”

秦烟年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古代,很多家仆对自己的主人都是无条件信任,并且忠心耿耿。但当她真的听到棉夏的话时还是大受震撼。

“咳咳……棉夏,你先起来,我还有事想问你。”她捂住胸口咳了两声。

“姑娘请问。”

秦烟年知道原身的贴身丫鬟除了棉夏外还有其他三人,分别名唤春兰,秋月和冬雪。

她乐了,哟,这是春夏秋冬都集齐了。

不过想到正事,她急忙问道:“冬至那天,春兰、秋月和冬雪三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棉夏不解,但还是思索片刻后回道:“都跟平日里一样,并无异处。”

没有异处?秦烟年顿了顿。

冬至那日的事她知道幕后黑手是谁,这个作者有写,但原身这边的帮手却没明说。

她现在就是要找出这个人。

幕后黑手她能暂时不动,但这个内鬼却必须先除掉。

接着她又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冬至那日是谁陪着我的?”

按理说,原身去哪儿身边都应该有人跟着,她怎么会落单呢?

“是秋月和冬雪。”棉夏小声道。

“她们人呢?我要见她们。”

棉夏身子一抖,说:“老夫人把她们关进柴房了。”

秦烟年不甚在意,只是道:“把她们带过来。”

“姑娘,她们……”

“嗯?”

棉夏看了一眼秦烟年,见她面色平静,不知怎么心里发寒,只得急忙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棉夏出去以后,秦烟年倒头就躺了下去。

她需要缓缓。

穿书毕竟还是太小众了。

但能够以这种方式活下来也算是老天爷的一种眷顾,只是可惜她没办法让他哥秦辞暮知道。

不过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这个世界是以《佞臣》为基础建立的,那主角肯定就是气运之子。

如果是秦辞暮穿过来,肯定会说,什么主角,不存在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会活得如鱼得水,潇洒自在,没准儿还能提前推动一下工业革命,或者为解决古代商人地位低下做贡献。

但是可惜,穿来得是她秦烟年。

当初网上出了一款爆火的宫廷角色扮演游戏,秦烟年兴冲冲买了号第一时间冲进去,试图混个贵人当当,结果不要说当上贵人,就是个才人她也没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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