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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天莲叶无穷碧,泛一叶舟在莲田深处,十分惬意。
李诗雅把莲叶改在我头上,嬉笑着平躺在船面上。
“怀安哥哥,你也躺下来吧!真的好舒服啊!”
沈家家规森严,对于体态也是要求极高。
从不能席地而坐,更不允许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李诗雅拉着我的衣角:“怀安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叹了口气:“没什么。”
随后也和她一起躺下来了。
我的心虽然是在沈清秋身上,可我的精神上并不喜欢待在那个冰冷的黄金笼子里。
5
自那天泛舟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李诗雅。
我去她住的院子去找,房东说她突然就不见了。
东西却还在这里。
我想起她之前所说的,哪一天看不到她了,可能就是被家里捉回去了。
可笑的是我连她的联系方式也没有。
“诗雅那孩子支付了一整年的租金,东西也可以放在这里,还是说你先帮她收着?”
我说:“她还会回来的。”
时间过去一个月。
我再次过上了独居的生活。
没有人给我做饭,我一个人提着菜篮子到镇上去买菜。
一来二去,跟镇上的菜农阿奶都熟络起来了。
“你说诗雅那小丫头?”
坐在树下,闲聊时我和阿奶提到了李诗雅。
“她来了快一年了,以前我见过有几个黑衣人跟着她。”
我点了点头,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吧。
小院里的灯孤零零地亮着,在落日晚霞中并不耀眼。
坐在院子里的石板凳上,我看着诗雅小院的方向发呆。
想起以前那孩子来串门,给我下厨做饭的那些日子。
此刻我彻底体会到,这些年我自认为是守候在沈清秋身边,实则是自己才是那个需要陪伴的人。
那孩子的离开这些更是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