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独上西楼》,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窦红胭沈易书,作者“四夜桥”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新婚夜,窦红胭的盖头还没掀,就目睹丈夫卷走侯府的大半家产,带着别的女人私奔。她没有阻拦,而是转头委身于权势滔天的男人求得一子,独揽侯府大权。白日里她是高高在上侯门主母,晚间被一顶小轿抬进深不可见的宫闱。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四年。她那诈死的丈夫却拖家带口的回来了......窦红胭还没来得及出手,背后的男人却率先将她抵在榻间,阴翳的眉眼杀意浸染:“你敢让孤的种认贼做爹?”...
主角:窦红胭沈易书 更新:2025-03-19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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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窦红胭沈易书的女频言情小说《独上西楼》,由网络作家“四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独上西楼》,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窦红胭沈易书,作者“四夜桥”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新婚夜,窦红胭的盖头还没掀,就目睹丈夫卷走侯府的大半家产,带着别的女人私奔。她没有阻拦,而是转头委身于权势滔天的男人求得一子,独揽侯府大权。白日里她是高高在上侯门主母,晚间被一顶小轿抬进深不可见的宫闱。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四年。她那诈死的丈夫却拖家带口的回来了......窦红胭还没来得及出手,背后的男人却率先将她抵在榻间,阴翳的眉眼杀意浸染:“你敢让孤的种认贼做爹?”...
不过她不打算拆穿,镇定自若道:“快去请府医来给老夫人诊治。”
沈易书像只发狂的狮子,声音嘶哑地吼道:“你少在这里装模做样,谁知道府医是不是你的人!”
柳欣儿一旁带着哭腔:“夫君,我去城里找大夫回来吧,虽然天色晚了,但肯定还来得及。”
“柳娘......”沈易书无比动容,关键时刻只有柳娘与自己夫妻同心。
窦红胭挺好奇他们的脑子里装的什么。
得亏婆婆是装的。
不然很有可能这点耽误丢了命。
但做戏要做全套,她不想落人话柄,快刀斩乱麻道:“那就请太医吧。你们不信我,总信得过太医吧。”
沈易书的愤怒戛然而止,下一刻心中激荡。
他知道承恩侯府重获圣眷,但居然达到请动太医的地步?
柳欣儿同样呼吸一滞,眼里闪烁着异光道:“姐姐在开什么玩笑,太医可不是说请就请的。”
“流云,你去一趟吧。”窦红胭懒得废话,直接递出了太医院的通行令,可以任意差遣太医院的医士。
其实就是一块巴掌大的铜牌子。
但为了让那人给她整来,窦红胭被折腾得都快下不了榻了。
用的由头是烈士子女应当受到重视,尤其是像珩哥儿这种十三岁中举,前朝都未有的栋梁之材,朝廷该着重呵护。
这次她正好试试好不好用。
不好用的话那个狗男人别想再上她的床......
“这是太医令?”沈易书盯着那枚通行令,浑身气血翻涌,呼吸急促起来。
这枚令牌,他只在幼年侯府没有衰败时见过一次。
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在窦红胭的手里?
肯定是她抢的!
柳欣儿没见过通行令,但瞥见沈易书的反应,也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看来皇帝真的很看重自己的这位婆母,侯府前途无量,而这一切都是属于她和她儿子的!
窦红胭这个商户女有什么资格?
流云瞧着他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大咧咧地拿着通行令去太医署。
窦红胭吩咐其余几位嬷嬷道:“将老夫人移到集福堂的暖阁。”
天冷地寒,沈老夫人的身子骨可吃不消,真冻坏了,她还得床前伺候,连喝碗药都得哄着来。
沈易书这才想起躺在地上的老娘,冷冷道:“窦氏,你最好祈祷我娘没有大碍,否则我要你偿命,让全上京的人都知道你的嘴脸!”
沈老夫人又是一哆嗦,想赶紧劝阻儿子,听见沈易书继续道:“等我娘醒了,我就休了你!”
“......”沈老夫人紧紧闭着眼,不敢再动了。
片刻功夫,周太医便赶来了,年过五旬的小老头跑得气喘吁吁,一进屋里顾不上喘气,急忙忙地问:“快,夫人呢,夫人......”
然后他转头看到窦红胭在一旁好端端地站着,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
窦红胭打了个照面,就知道周太医是自己人了。
她垂眸,掩过眼底的一丝波澜。
周太医立即反应过来,面不改色道:“病人呢?”
因为流云嘴巴严,周太医现在才知道出事的是沈老夫人,他仍旧尽职尽责地诊脉,没有诊断出大问题,但也不是没有。
“太医,我娘怎么了?”沈易书在旁急得来回踱步。
“是呀,太医,我婆母身子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柳欣儿也急于表现自己。
周太医捕捉到两人的用词,看了眼窦红胭,见女人镇定自若,便如实道:“老妇人并无大碍,平日让老夫人多走动走动,饮食也清淡些。”
言外之意就是养的太好了,补得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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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书万万没料到是这个结果,焦急道:“那我娘为什么还没有醒?”
周太医沉吟道:“老妇人虽然目前身子没有大碍,但早些年患过心疾。此番昏倒应是旧疾复发,我开几副药,等老夫人睡一觉醒来,熬煮服下即可。”
沈易书一听这话便怒了,“窦氏,我娘之前什么病都没有,怎么会有心疾?你这么照顾的我娘?”
窦红胭真是厌烦了他的无理取闹,冷冷回讥道:“我也想知道,是谁死了才能让婆母连哭七天七夜,直到心梗晕厥,用百年老参才吊回条命。”
沈易书的脸刹那发白,嘴唇抖抖索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此刻就站在这个屋里,指责别人害了他娘,没想到害了他娘的是他自己。
周太医能在太医院混出头,也是精明绝顶之人。
此时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不动声色道:“原来老夫人当年的心疾如此严重。刚才老夫把脉都没看出来,想必沈夫人这些年精细照料,才让老夫人恢复得这么好。至于这次发病,想必是受了大刺激,不知可否告知,老夫也好对症下药?”
沈易书瞬间联想到了自己的那句休妻。
但他还没有糊涂到在外人面前提家里的丑事,何况周太医是宫里的人,要是他回府第一天就气晕老母的事被宫里知道,别说他的名声毁了,侯府袭爵的事也完了。
窦红胭知道周太医是在替主子打听呢,不咸不淡道:“婆母得知儿子没死,太激动了。”
周太医这下确定了沈易书的身份,沉重道:“原来如此,老夫人的心疾不宜大喜大悲。切记不可再刺激老夫人,否则大罗神仙来了,也回天无力!”
沈易书与柳欣儿的脸色齐齐一变。
一个想的是:他娘竟然病重至此......
另外一个想的是:那不就没办法休窦红胭了?
柳欣儿急得口不择言道:“你刚刚不是还说婆母没有大碍吗?怎么又病入膏肓了?”
身为医者有三分傲气,尤其是太医院的医士。
周太医从医多年,给皇帝看病都没被质疑过,老脸顿时一黑:“既然如此,以后你们莫要再来太医院请老夫。”
他说着提起药箱,甩袖离去。
窦红胭给流云使了个眼色,流云忙不迭地追上去,给周太医送大红封。
周太医当然收下了,他发火只是做做样子,撂谁的面子都不敢撂窦红胭的。
但当务之急是回去把侯府发生的事情报给主子。
虽然从侯府多个公的就有人开始传信了,可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再报一遍,否则性命堪忧啊......
“周太医......”沈易书回过神,周太医已经走远了,他不由瞪了眼柳欣儿,这可是宫里的人脉。
柳欣儿更加委屈了,咬唇道:“我只是关心婆母,没想到这个太医脾气这么差......姐姐,真是从太医院请来的吗?”
沈易书闻言也反应过来,刚才那个太医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话里话外处处维护窦红胭。
还夸大其词母亲的病......
倒像是窦红胭不想被休使的计策。
但他不认为窦红胭有本事让太医配合自己演戏。
窦红胭对上沈易书狐疑的眼神,冷笑:“你难不成怀疑是我找人假扮的太医?说话前过过脑子,你应该知道冒充朝廷官差,是抄家灭门的死罪吧?”
沈易书立刻闭上准备质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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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欣儿也讪讪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窦红胭微微一笑,目光闲凉地盯着柳欣儿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在上京随口一说的话,都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沈易书讨厌窦红胭,却也不得不认同这句话,所以罕见地没替柳欣儿说话。
柳欣儿的指尖一紧,柔柔道:“谢谢姐姐提醒。”
实际上她的心里都要气疯了!
商户女居然教她做事?
窦氏不会以为自己坐稳侯府主母的位置了吧?
“行了,周太医说婆母要静养,都退出去,留下一个伺候就行了。”窦红胭收回视线,抬抬手,带着珩哥儿和丫鬟退了出去集福堂。
沈易书和柳欣儿也不再逗留。
等屋里所有人都退出去,床上躺着的沈老夫人才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对话,她全都听见了。
儿子的反应并不像知道那些事的样子。
也是她自乱阵脚。
窦氏运筹帷幄,身后的那人又心狠手辣,绝不可能叫人将事情捅出去的。
沈老夫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只是黝黑的夜里,她透过屋里的窗户,远远看见了院子里伫立的那道贞节牌坊,老脸臊得不行,忙不迭钻回了自己的被窝。
......
窦红胭回到了挹芳小筑,而沈易书一家六口自然是回到沈易书之前住的听雨园,但听雨园常年没有人住,里面的气味并不好受。
所以她不停地听那边传来吆喝下人的声音。
沈易书毕竟是府里的大爷,那些下人不敢怠慢他。
窦红胭懒得管,随他们折腾去了,不一会儿听见院子里的丫鬟通传珩哥儿来了。
她的眉心稍蹙。
儿大避母,珩哥儿十岁后除了晨昏定省,就鲜少来她的院子。
今晚肯定是因为沈易书。
窦红胭自认不守妇道,唯利是图。
但对于珩哥儿,她却不希望母子之间有隔阂,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对珩哥儿隐瞒过他的身世。
当时珩哥儿才五岁,得知自己不是侯府血脉,说了句让她熨帖一辈子的话:“不管父亲是谁,儿子只认母亲,就算母亲不是亲的,儿子也认。”
但沈易书回来的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和珩哥儿通气。
窦红胭淡淡扫了屋里的丫鬟,丫鬟们立马会意地退出去。
沈毓珩进屋,只有母子二人,便直入主题道:“母亲,姓沈的回来了,那个人该怎么办?他那般小心眼,一定会找沈家麻烦,万一捅出娄子,势必对母亲不好。”
话说到最后,沈毓珩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但当着窦红胭的面,他藏得很好。
窦红胭对儿子的关心感到欣慰,安抚他道:“放心吧,娘自有对策。”
狗男人一直想要女儿,现在送上门来的女儿,他还不要?
沈毓珩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而是郑重其事地望着窦红胭的眼睛:“母亲,你难过吗?”
难过?
窦红胭只有苦恼。
本来屋里有个夜夜当祖宗哄着伺候着的奸夫就够了,好不容易奸夫出远门,她得了喘气儿,没想到“亡夫”回来了,还拖家带口。
这侯府里唯一能叫她顺心的男儿恐怕只有她的珩哥儿了。
窦红胭看着面前乖巧体贴的沈毓珩,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珩儿,不用担心娘,你往后有空,多去陪陪祖母。”
沈毓珩听懂她的话外音,有些不解:“母亲是觉得祖母会揭发我们?但她早就和我们绑在一条绳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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