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惜文俞冰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暧昧:你和我的心动距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糖甜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医生,很感谢你对我儿的治疗付出的心思,我能看出你比之前的心理医生都更适合我们贺彧。”“这是我应该做的,感谢盛总认可。”盛黎蓉目光沉静看向沈琢青:“你每日给我发的邮件我都看了,你确实是一位优秀的心理医生,是目前为止唯一让贺彧愿意靠近的心理医生。”沈琢青回视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只听她问了一句:“沈医生认为我在屋子里装满监控这样的行为是否合理?是否认为我对贺彧的管教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沈琢青的表情看起来十分镇定,有种超越他年龄的成熟与果断。他微微低眸,像在思考,随后抬头,格外认真地说道:“实际上,我一开始并不能理解这样的行为,但在我与贵少相处一段时间后,逐渐理解您这么做的用意,贺彧似乎有轻微近中度的暴力倾向,并且,情绪不算稳定,如果...
《暧昧:你和我的心动距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医生,很感谢你对我儿的治疗付出的心思,我能看出你比之前的心理医生都更适合我们贺彧。”
“这是我应该做的,感谢盛总认可。”
盛黎蓉目光沉静看向沈琢青:“你每日给我发的邮件我都看了,你确实是一位优秀的心理医生,是目前为止唯一让贺彧愿意靠近的心理医生。”
沈琢青回视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只听她问了一句:
“沈医生认为我在屋子里装满监控这样的行为是否合理?是否认为我对贺彧的管教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沈琢青的表情看起来十分镇定,有种超越他年龄的成熟与果断。
他微微低眸,像在思考,随后抬头,格外认真地说道:“实际上,我一开始并不能理解这样的行为,但在我与贵少相处一段时间后,逐渐理解您这么做的用意,贺彧似乎有轻微近中度的暴力倾向,并且,情绪不算稳定,如果没有人看着他,很难保证他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
沈琢青说这段话的过程中,盛黎蓉目光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在他脸上。
沈琢青说完后,她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沈医生能理解是好事。”
“您应该也很关心贺彧,您那么忙,上次都还来了马场,作为一个母亲和商界女性,您很辛苦。”
盛黎蓉握着刀柄的手一顿,眼底寒光一刹那晃动了下,她不由得多看了眼沈琢青。
随后笑了笑:“谢谢,没想到沈医生能与我共情,我很欣慰,也算能理解,为何沈医生能走近贺彧的心了。”
盛黎蓉放下餐具,双臂撑在餐桌上,低沉轻柔的嗓音缓缓道:“沈医生,我这次让你来,主要是想对你的治疗提一些建议,也可以说是方向。”
“您说。”
“我希望你可以让贺彧更加信任你。”
沈琢青一顿,开口道:“您请细说。”
盛黎蓉缓缓但极清晰地说道:“他现在20岁了,走到人生的分叉口了,以往他还小,除了听我的话别无选择,但从他20岁后,就不一定是我能掌控得住了,你应该能理解,我作为一个母亲,很担心他走了歪路,我必须得杜绝这种情况。”
“母亲和父亲已经不是他最能信任和亲近的人了,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人,成为他最信任的人,当然,他最信任的这个人,必须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我才有可能会支持你的治疗,你懂我的意思了吗?沈医生。”
沈琢青懂,当然懂,他作为穿书者,一开始就知道了,盛黎蓉为贺彧请心理医生根本不是关心贺彧,为了治疗他的心理疾病,而是两个目的:一,是为了让心理医生给贺彧洗脑,使得贺彧更顺从她的安排;二,是培养贺彧最亲近的人,抓住贺彧的软肋,好让贺彧听话。
盛黎蓉的目的是为了抓住贺彧的软肋,让贺彧成为她的傀儡。
沈琢青的目的,是创造贺彧的软肋,看着贺彧杀人入狱。
盛黎蓉直接把话摊开了讲,沈琢青沉默了许久,点了头,露出一个没有破绽的微笑:“盛夫人,我与您签了合同,自然是站在您这边的,我治疗的初心,也是为了能让贺少爷信任我,与我成为朋友。”
盛黎蓉目光沉定地看着他,身体微微前倾,举起杯子:“沈医生辛苦了,往后沈医生不用每日给我报告了,也当减轻沈医生的工作,期待沈医生的好消息。”
“我是,第一次见您,您看着比电视上更令人钦佩。”
贺声东没搭理他,转了头过去,盯着贺彧,却对沈琢青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你给贺彧诊疗的时间应该是上午或下午的四个小时。”
意思是,现在是晚上,沈琢青不应该出现在这。
沈琢青淡然一笑,走到桌边,看着丝毫不紧张,他望了眼贺彧:“我签署了新的合同,现在夜晚也会根据情况进行诊疗。”
“我今晚会在这,他能出什么情况?”
“并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情况,实际上,贺彧现在的情况比以往好了许多。”
贺声东又拿起餐具,漠然道:“作为我贺声东的儿子,连情绪也无法控制,能成什么大事?”
贺声东的态度与盛黎蓉完全不同,他极端自我,不可一世,蛮横霸道,如程序运行的机器人一般,在工作上完美无缺,情感上却漠然无情。
因此,他能在事业上做到世界数一数二,但在家庭关系里,他是偌大悲剧的发酵及制造者。
他的语气没什么波澜,却如一根针往听见的人心里猛地扎下去,如一块巨石,将正常气氛压至冰点负线。
沈琢青下意识看向贺彧,就见贺彧从容地放下餐具,平静地拿着一手帕擦着嘴角。
这一幕猛然让沈琢青想起原著里的一段剧情,原著里,同样的场景,贺声东非常平常地说了一段类似的话,却直接咬碎了贺彧早已出笼的理智。
“他”从容地拿着手帕擦拭了嘴角,起了身,走到柜台,倒了一杯红酒,红酒如血,在精致透明的玻璃沿内波荡起来,他端着酒杯,走到贺声东身边,从上至下,将红酒浇到他头上。
这是贺彧第一次反抗,下一秒,他就在贺声东震惊勃怒的瞪大的眼睛中,拿起餐桌边的刀,捅进他的脖子。
鲜血喷溅餐桌。
贺声东只剩下一双眼睛几乎蹦凸出来,抽搐着,断气。
而贺彧,只是长舒一口气,仰头看着顶上巨大的吊灯,一双眼漆黑,没什么情绪波澜,把刀拔了,看着那满是血的脸,笑了出来,笑得愈发癫狂,白皙修长的一双手沾染鲜红的血。
“......”
此刻,贺彧站起了身,沈琢青的心脏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虽然他清楚,现在的贺彧还不会干出什么事。
只见贺彧离开座位,却绕过长桌,朝他走了过来。
他对上贺彧凝视的目光,贺彧站定到他面前,抬起手,极其自然地轻揉了下他的脑侧,顺着他的脖颈落下,语气熟稔轻松地说:
“沈医生先上去休息吧,就不要一直站在这了,怎么像是罚站一样?”
他瞳孔很黑,却有微光,与原著里完全不同,沈琢青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不似原著那般被贺声东左右。
沈琢青望进他眼底,又看向他身后此刻盯着他们的贺声东,毫不慌张,语气温和道:“贺先生,如果您对贺彧的治疗进展有任何问题,您可以方便时找我聊聊,不过您刚回来,应该有很多话要与贺彧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沈琢青说完,微微点头,就上了楼。
贺彧盯着他消失在阶梯尽头,才转身回到座位。
楼上,沈琢青将门一关,抬手摸了下刚刚被贺彧轻揉的右脑,说实话,刚刚贺彧做出这动作的时候,他慌了一下,但他已经习惯控制情绪,看着没有任何异样。
贺声东一个不富有情感共情的人,肯定不会觉得什么异常。
他略慌张地拉了下马绳,摩根很是不满地抬起双脚恐吓他,沈琢青吓得惊呼了声,压低了身子防止自己摔倒。
摩根根本不停,跑得更快,沈琢青的屁股一上一下打在马鞍上,逐渐失去控制,他显得体力跟不上似地,表情惊惧又疲乏,额头冒出细汗。
贺彧双眼微眯,全程盯着他跑,盯着他那张脸。
见他最后差点摔倒似地抱住摩根,直接笑出了声。
“摩根。”
他喊了声。
摩根听见主人的声音速度立马慢了下来,在原地转了个圈。
贺彧骑到它身边,下了马,一把将沈琢青从马上托着腰抱了下来。
脸上的表情很愉悦,带着戏谑,等沈琢青站直了,一双眼盯着他,又故作不满地说:“沈医生,你在做什么,不是26岁了吗,怎么骑马的时候歪七扭八的?”
“歪七扭八就算了,让你穿束腰和背背佳也不愿意,怎么比我还不懂事?”
“......”
沈琢青被说得一顿脸臊,又强行挽尊地说:“我第一次骑摩根,没想到这马这么烈。”
贺彧抬起手正了正沈琢青的帽子,又极顺手地将他的眼镜摘了下来,插到自己胸口口袋里。
“理解,沈医生不戴眼镜的时候真是一点成熟的样子都没有。”
沈琢青:“......”
沈琢青习惯性抬手抬了抬眼镜,却一空。
他放下手,瞥了眼贺彧胸口的眼镜,语气低沉地说:“我是你的心理医生。”
“好,好。”贺彧敷衍地回了句,拍了拍那匹纯血,“沈医生骑这匹吧,特意挑的适合你的。”
于是两人互换了马匹。
贺彧将马训得很好,快慢都非常听话,沈琢青驾着这头纯血,跟在他身侧偏后的地方。
主人,他怎么连你假近视都知道?
...上次打拳击,我眼镜掉了,不照样跟他打得好好的?再说了,他智商170,这种事情想骗他还是难了点。
也是。
跑了两圈,忽然下起小雨,天一瞬间暗了下来。
“回马舍吧。”
“好。”
两人把马带回马舍,刚回到酒店休息区屋檐下,雨一瞬间倾盆而下,哗啦啦的,整个跑场瞬间被打湿。
雨水的凉气瞬间将两人包裹。
贺彧的手下端了两杯柠檬水上来,放在桌子上。沈琢青说了句谢谢。
“你今天怎么突然想来骑马了。”他偏头看贺彧,怀疑贺彧没看天气预报。
“想来就来了。”
贺彧双手插兜,目光凝聚在阴沉的天际,嘴角是似有若无的弧度。
忽然,马舍那门开了,接着一声嚎叫,贺彧那头悍匪摩根从马舍里跑了出来,速度飞快横冲直撞跑向雨中,毫无方向。
整场的人都慌乱起来,包括这马场的老板和工作人员。
沈琢青惊了下,只见贺彧面无表情,甚至慢条斯理喝了口柠檬茶,接着抬手摁了下沈琢青的帽子,叮嘱了句:“好好待着。”
紧接着,贺彧拔腿跑向雨中,那匹马像是忽然得了狂躁症,受了重大刺激似地,不停地抬脚踹,威力极大,工作人员完全不敢靠近,光着急。
贺彧抬脚一蹬,同时绳子猛地下拉,干净利落翻身就上了马背。
但马依然狂躁地胡乱奔跑,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
下一秒,摩根带着贺彧,如凶猛的野兽速度飞快,径直往一个方向一个劲地往场外冲,那个方向有片小门,通往山下。
贺彧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骑着这匹危险的马的,不是他。
可是忽然,他听见身后传来马匹奔跑声。
他一回头,就见到帽子都戴歪了的沈琢青,骑在马上,眼神如炬,紧张、恐惧,在他脸上一览无余。
接着,众目睽睽之下,沈琢青竟然在马背上双腿直立起来,靠着一个马镫,猛地一跃,跳到了他的马背上。
整个人扑到他背上,双手吃奶的劲抱住他的腰。
一整个动作狼狈滑稽得不堪入目。
贺彧被他扑住,都傻眼了。
在这控制不住马匹的情况下,他还能眉毛一挑,语气似愉悦地问:“沈医生,你这是在做什么?表演吗?但这情况会不会不太合适?”
沈琢青也不想蹚这危险事,但是没办法,他突然想到贺彧为什么要来马场了。
面上,沈琢青不搭理他,去拉马绳,拍了下贺彧,低声喊:“你快跳到另外一匹去。”
贺彧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落在他脸上,没反应,沈琢青更着急了,“快去啊!”
贺彧又盯了他好一会儿,见他眼睛被雨水打得都红了,缓缓点了头,高大的身子一跨,跳到了纯血马背上。
沈琢青独自一人驾着劣根性极强的摩根,被迫颠簸着,早已逼近森林,远处到处是大树和巨石,可摩根根本没停。
眼见就要撞上巨树,他不得已趴着身子。
可是下一秒,忽然马背重重一颠,他的腰被人捞了起来,后背贴上火热坚硬的胸膛,他都没反应过来,顷刻之间,马撞上树木,身子狠狠一歪,他被人翻转过来,整个人进了火炉似地,眼睛也看不见。
一阵颠倒,翻了好几个滚,他差点胃都要吐出来,才终于停下来。
身下垫着什么,他一阵头晕,根本动不了。
好一会儿,他感受到有只手握上他的上臂,一下一下一寸一寸捏着,像是要叫醒他似的。
他这才清醒过来,抬起头,对上贺彧一双幽幽的瞳。
内双向下看人时少了几分试探和冷漠。
“沈医生,舍己救人也在你的职业守则里吗?”
沈琢青艰难地摇了摇头,撑直了手臂起身。
原来被他垫在底下的是贺彧。
从贺彧身上下来,只见他脖颈处一道长长血口,看着不深,血液染红他的脖颈和衣领,沈琢青脱下马甲捂着他的脖子,不止如此,他的手臂和腿部全是大小伤痕,衣服都破了。
他企图拉起贺彧,刚抬起他的左手,只听他嗓音极嘶哑地说:“动不了了。”
他的右手一动不动,黏在泥土里,瘫了似的。
沈琢青被秦妈送到大门口,手里还提着他换下来的那套西装。
沈琢青回头,与站在楼梯上的贺彧对视上。
他身后跟着那些黑衣保镖,有九位,站在最前面的那人手里还端着一个木制的长形盒子。
沈琢青收回视线:“秦妈,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秦妈的表情有点为难,她拢着沈琢青往外走,眼神有些闪躲:“沈医生,这些都是贺家的规矩,你就不要问这么多了,少爷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
沈琢青盯着她,将她的表情尽收入眼,温和道:“但我是他的心理医生,我需要对他的情况全面了解,才能很好治疗他。”
秦妈穿戴着围裙,手在围裙上搓了搓,最后抬头看了眼在大厅的监控,低下了头:“等治疗时间长了,沈医生就知道了。”
沈琢青抬头看了眼监控,没再多说。
走出别墅院门,就听别墅里又响起了那钟声,伴随着古典音乐,幽幽沉沉,一下一下地,像是某种计数方式,或者说是倒数。
低沉的音乐让人内心平静,但又莫名让人感到阴森。
沈琢青提着公务包走到路段拐角,拐角方向,奔驰AMG停在那。
沈琢青上车,车随即开始行驶。
从贺彧所在的别墅到市中心大约20分钟的路程。
沈琢青眯了一会儿。
女职员从后视镜看他,没有说话打扰。
到了市中心一家火锅店楼下,沈琢青下了车。
二楼包厢,门打开,就见一个二十好几的男人坐在那,打着电话,见沈琢青来了,便敷衍了两句挂了电话。
“怎么样,见到面了,感觉好对付吗?”
沈琢青在他对面坐下,看到红油飘着,很少嫌弃,“入秋了,能不能吃点滋补的?”
这男人便是许朝,他长得脸比年纪大,一副精英上司的狡猾样。
“真是,你才二十六,就考虑补了?这么注重养生就别半夜跑去喝酒。”
沈琢青喝了口茶,冷淡地看他一眼。
“跟我说说,贺家那少爷怎么样?真跟外面传的一样吗?”
送餐的人走进包厢,将肉和菜端上桌,火锅已经沸腾起来。
沈琢青镜片后的眼睛往旁边瞥了眼,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等人走了才缓缓说道:
“你是做证券公司的,我是心理医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的下属呢。”
“有区别吗,你这次能任贺家少爷的心理医生,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功劳?”
许朝看着面前的青年,五官清冷优越,跟明星似地,戴着眼镜有模有样,但实际上就知道读书,没怎么入过社会,眼镜一摘,就是个呆呆傻傻的男大学生,没有一点机灵劲。
“我告诉你,你之前那些问诊的病人都是线上的,这是你第一次成为线下独立的心理医生,你机灵点,知道吗,别那么死板,心理这方面,界限没那么清楚,你只要别把人招惹了,稍微配合一点,能待着就行,知道吗?可别再闹出跟之前一样的事了,我可没力气再给你善后。”
“总之,你现在也是有正经工作的人了,像昨晚那样不分时候喝酒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啊。”
许朝苦口婆心地说着,完全就是哥哥对弟弟说话的样。
沈琢青看他说得语重心长,费心费神,也不想多说什么,给他夹了块肉,配合地应道:“知道了。”
许朝见他难得的懂事样,还挺惊讶:“行啊,有礼貌了,不枉我给你找的这个机会啊。”
“你给我说说,那贺家少爷究竟是什么样,外界都传闻他有精神病,每天把自己关在柜子里,一到半夜就浑身哆嗦,是不是真的?”
“......”
吃完饭,沈琢青回了住宅区,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楼。
许朝和沈琢青是竹马关系,但许朝比沈琢青大三岁,而且从小性格就外向,10岁就能和三十岁的大叔大婶们聊成一团,天生的老成。
反观沈琢青,性格枯燥,无聊,不太会说话。
两家关系亲近,许朝受亲妈和沈琢青他妈的念叨和委托,从小就诸多照顾沈琢青。
沈琢青毕业后,接治的第一个客人,便是许朝通过关系介绍的,许朝在商业圈子里人脉好,别人自然信他说的话,也就信了沈琢青。
实际上,沈琢青在心理医生行业还是相对太年轻,读书的案例和真实治疗远不相同,更没想到,他遇到的,会是一个有着变态因子的隐藏杀人犯。
简单的碰撞,却送了他的命。
也彻底开启了这本书。
......
沈琢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勾画着整本书的人物关系。
“008,你说跨过了我,谁会是贺彧手底下死的第一个人。“
此时,大理石桌面上,一个巴掌大小,穿着宇航服,只露出黄色脑袋如同一只小黄鸡的生物体坐在那,身后挥动着透明的两瓣翅膀。
祂飞到沈琢青的肩膀上,看着他在纸上画的人物关系,“或许是秦宣年?”
秦宣年是秦妈的儿子,不是亲儿子,是捡来的,在外人看来,无论怎么看,秦宣年都是被秦妈宠坏的模样,无法无天,脾气暴躁,动不动就跟人打架斗殴,警局更是经常去。
秦宣年是死在贺彧手下的第二个人。
“不过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主人你得先取得贺彧的信任,否则你就是最危险的。”
沈琢青的手指修长,冷白,骨节分明,如玉器,完美无瑕,就连指甲的形状都漂亮如月牙。
他指骨弯曲,在纸上圈圈画画,最后他圈住了盛黎蓉,也就是贺彧的亲生母亲。
“贺彧每月逢五的那天就得受家法,如果能减少他受家法的次数,他应该会感激你吧?”
沈琢青长睫微垂,反光的镜片使他的脸看起来冰冷又秀气,他笔尖在纸上轻点,随后摇了头,“不行,家法不能少。”
008疑惑,“为什么?”
沈琢青解释:“他血性太重,他母亲的家法不就是为了压制他?虽然这种粗暴的手段并不提倡,但目前贺彧的性格已经养成,除了这个手段暂时没有别的能压制他......”
“当然,我们得尽快想到别的办法,家法不会持续太久。”
监控中,两人在拳击台上互相对打,沈琢青好几次冲过去抱住贺彧的腰,抵达弹簧绳上,又被弹了回来。
没有裁判,也没有什么规矩,沈琢青抵着贺彧的脖子将他摁在地上,又被贺彧抬脚一踹翻滚了过去,转而被摁在地上。
沈琢青敏锐躲闪,躲开他的手臂,盘到他背上,一个倒贯将贺彧倒扣在地上,又压了上去。
“沈医生,别喘。”
贺彧嘴角勾着,眼神惬意,有种奇怪的压迫感,他长睫下的眸子悠悠盯着沈琢青。
沈琢青抬起拳头要揍他,被贺彧一下子抱住腰,整个人被架了起来,双脚离地。
沈琢青抬脚蹬他,脚也被锁住,背部是不能击打的,于是沈琢青又捶他的肩,但没有腿和腰的使力,他的拳头力气根本不大,于是沈琢青直接捂住贺彧的口鼻。
贺彧躲,沈琢青继续捂。
贺彧一双大但十分狼性张扬的瞳盯着沈琢青,两人大眼瞪大眼。
贺彧一把将沈琢青丢在弹簧绳上,掐住他脖子,沈琢青抬起脚踹他,没用,脸涨通红,眼镜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他张嘴狠狠咬上贺彧的手臂。
贺彧漠然注视着,根本不痛似地,抬起拳头就要击打他的头,结果见到头盔,又消了这个念头。沈琢青修长白皙的脖颈就在眼皮底下,那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血液在底下流动,是温热的。
他低下头一口咬上沈琢青的脖子。
沈琢青被他咬上,整个人震了一下,嘴更用力咬,他一用力,贺彧就更用力。
甚至贺彧还做出吞咽的动作,似乎准备把他的脖子咬出血,然后将血液吞进肚子里。
脖子的刺痛比任何地方的疼痛都更剧烈,沈琢青疼得眉拧起,他忍了下,没忍住,抬起手肘用力击打了他的后脑。
手肘比拳头硬,打上去自然更疼。
008吓了一跳,爆发尖叫:主人!
贺彧咬他脖子的动作刹那间停下,随后松了开,依然是将沈琢青摁在柱子的姿势,冰冷的眸子幽幽地注视着沈琢青:
“沈医生,你违规了。”
沈琢青回视他:“你也违规了。”
沈琢青看着他唇瓣上的血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甚至能摸出牙印的形状,沾了一手血。
“沈医生先违规的。”贺彧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一圈牙印。
“那我们抵消。”沈琢青张合着染着血的唇瓣。
贺彧盯着,舔了舔嘴角,“沈医生违规两次,我只违规一次,怎么抵消?”
沈琢青又说:“我松开嘴才击打,按时间算,我们违规的时长是一样的,当然可以抵消。”
008心惊胆战:主人,你让着他一点,你这样咄咄不让,他一个怒了怎么办?
沈琢青:怒了你就帮我重启。
008:可这才刚开始,主人你悠着点,重启机会只有一次。
沈琢青:知道了。
两个人对视着,贺彧眼神带着天生的冷感,沈琢青的脸被裹在头套里,又白皙又只有巴掌大。
许久,贺彧松了开,站了起来。
他一句话不说摘了拳套往外走。
沈琢青从地上起来,摘下拳套,摘下头套,露出满头汗发,浑身也都湿透了,衣服紧贴着身体,腰很细,两条腿又白又长。
宽领下锁骨明显,汗水滑过脖子的伤口,刺痛更深。
沈琢青下台,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拿了张纸擦了擦脖子。
刚刚贺彧咬他脖子的时候,他能感受到贺彧有点兴奋,如果再不阻止,他怀疑贺彧会一口把他脖子咬断。
原著中,贺彧就是在第一次杀人后感受到了那种安静的快感,没有声音,没有争吵,被血液包裹的快感后,才逐渐失控。
他杀人也不是毫无契机,杀的都是很聒噪,嘴脸在他眼里非常恶心的人,包括从小控制他的亲生父母也死在他手上。
所以沈琢青在他面前已经很尽量保持安静了,不说过多的话。
当然,在不能动手的情况下,为了活着,就必须动嘴了。
......
离开拳击房,路过刚刚那个房间,就见贺彧已经洗了澡出来,他脸上没笑了,看沈琢青的时候冷冷淡淡。
“洗个澡吧,沈医生。”
留了话,他就下楼了。
沈琢青又进了遍浴室,柜子上是一套新的西装,他特意看了眼,垃圾桶里的西装还在。
洗完澡刚出来,一种古老的钟声忽然在硕大的别墅里响起,像是某种召唤。
周围寂静无人,没开灯的走廊显得有点昏暗,莫名就感到阴森。
008:主人,是那个吧?
沈琢青:你不是知道剧情吗?
008:我知道,但我还是有点害怕,我需要主人的回应才能减少恐惧。
沈琢青:......知道了。
沈琢青来到一楼。
只见别墅大门外,停了一辆长款黑色轿车,看着就价值不菲。
几个黑衣人从轿车里走了进来,来到贺彧面前。
贺彧穿着灰色长袖毛衣,亚麻棕色长裤,坐在一楼沙发上懒洋洋地躺着,身形修长,看着和普通大学生没有区别。
见沈琢青下来,贺彧站了起来,走到前台的咖啡机处,给沈琢青冲了一杯咖啡。
热水浇进杯子里,咖啡的浓香冒了出来。
沈琢青站到他身边,那些黑衣人围了过来。
沈琢青看向贺彧,又看向那群不动如山的黑衣人,好一会儿说:“我和你打了一场,按照刚刚的约定,你现在需要配合我的治疗。”
贺彧指尖一顿,似乎没想到他现在会说这话,他笑了下,眼底浮出些兴趣。
“现在?”贺彧瞥了眼自己身后的人,将咖啡移到沈琢青的面前,缓缓说,“沈医生没看到我身后的人吗?怎么还能说出这话?”
他抬起手蹭了蹭沈琢青的脖子,开口道,“沈医生,今天就先回去吧,明天我等你,记得上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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