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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又恨又爱的白月光:裴韫林月兰番外笔趣阁

裴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直视裴青衍的眼睛:“那你杀了我吧。”他不耐烦地看着我:“谢棠,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长的有几分像月兰,我才把你带回来,让你安安稳稳过这几年日子,没有她你早就死了,或者早就被贱民……你欠月兰那么多,却连这点补偿都不愿意给她,是不是太自私。”我冷冷看着他:“我若早知道这一切,宁愿饿死惨死,被难民怎样也好,也绝不踏入你裴府半步。”裴青衍怒极反笑,铁钳一般的双手扳过我的脸:“你在说什么,宁愿被那群贱民侮辱?”他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拖进寝房,重重扔在床上。阴冷低沉的声音,如毒蛇一般钻进我的耳中:“几年前我就发现了,你这身体,根本不是第一次,不知道是跟哪个贱种……”我推不开他沉重的身体,狠狠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滚。”他掐住我的脸,迫使我松开牙齿...

主角:裴韫林月兰   更新:2025-03-18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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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韫林月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皇帝又恨又爱的白月光:裴韫林月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裴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直视裴青衍的眼睛:“那你杀了我吧。”他不耐烦地看着我:“谢棠,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长的有几分像月兰,我才把你带回来,让你安安稳稳过这几年日子,没有她你早就死了,或者早就被贱民……你欠月兰那么多,却连这点补偿都不愿意给她,是不是太自私。”我冷冷看着他:“我若早知道这一切,宁愿饿死惨死,被难民怎样也好,也绝不踏入你裴府半步。”裴青衍怒极反笑,铁钳一般的双手扳过我的脸:“你在说什么,宁愿被那群贱民侮辱?”他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拖进寝房,重重扔在床上。阴冷低沉的声音,如毒蛇一般钻进我的耳中:“几年前我就发现了,你这身体,根本不是第一次,不知道是跟哪个贱种……”我推不开他沉重的身体,狠狠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滚。”他掐住我的脸,迫使我松开牙齿...

《我是皇帝又恨又爱的白月光:裴韫林月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直视裴青衍的眼睛:“那你杀了我吧。”

他不耐烦地看着我:“谢棠,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长的有几分像月兰,我才把你带回来,让你安安稳稳过这几年日子,没有她你早就死了,或者早就被贱民……你欠月兰那么多,却连这点补偿都不愿意给她,是不是太自私。”

我冷冷看着他:“我若早知道这一切,宁愿饿死惨死,被难民怎样也好,也绝不踏入你裴府半步。”

裴青衍怒极反笑,铁钳一般的双手扳过我的脸:“你在说什么,宁愿被那群贱民侮辱?”

他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拖进寝房,重重扔在床上。

阴冷低沉的声音,如毒蛇一般钻进我的耳中:“几年前我就发现了,你这身体,根本不是第一次,不知道是跟哪个贱种……”我推不开他沉重的身体,狠狠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滚。”

他掐住我的脸,迫使我松开牙齿,淋漓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掌心和我衣襟。

目光扫过我发红的眼睛,他微微放缓了态度:“阿棠,只要你听话,我会继续爱你,我不会让你死,顶多是受些苦楚。”

“等你从宫中回来,我会补偿你的。”

“你那么喜欢韫儿,现在他长大了,我可以补偿给你,一个你的孩子。”

他的温热的手抚过我的皮肤,我却觉得血液一寸寸被冻结。

灯火摇晃,只剩破碎的喘息。

我咬牙忍住胃中的翻涌。

浑浑噩噩中,我想起,自己是有一个孩子的。

我把她留在了皇宫。

我认识新帝萧致时,他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母妃早早去世,宫中人人讥笑他。

嘉贵妃抚养他,却又讨厌他,处处羞辱打压他。

而我是嘉贵妃的妹妹,却第一眼便喜欢他。

我抱着他取暖,陪他长大,陪他抢夺皇位。

后来萧致登基,我满心欢喜,以为他会封我做皇后。

但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不顾我的哀求,赐死嘉贵妃。

然后将我囚禁在后宫,不许踏出宫殿,不许和任何人见面。

不许我同旁人说一句话。

一个侍卫和我多说了一句话,他便杖毙了侍卫。

我被碎瓷片割破了手,他要赐死所有照顾的宫女。

我想他大概是恨透了嘉贵妃,也连带恨透了身为她妹妹的我。

所以在生下和他的孩子后,我便逃了出来。

年少时的喜欢成为噩梦,却没想到,第二次给出自己的心,再次被人视作垃圾丢弃。

我突然感到很累。

真心这东西,原本就是毒蛇猛兽,伤人伤己。

被林月兰拖下床时,我仍昏昏沉沉,头疼欲裂着。

屋外漆黑一片,裴青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林月兰的右眼框空荡荡的,据说是在外躲藏时,不小心落水,被水底的废弃鱼钩伤到了眼睛。

裴青衍把这笔账算到了我身上。

那时我还不知林月兰的存在,只记得突然被人推下池塘。

我在水中拼命挣扎,冰冷池水涌进我的鼻腔。

逐渐失去意识,再醒来是几天后了,连记忆也变得混乱。

在刚才那场噩梦中,我却突然想了起来。

透过水幕,我是看到了裴青衍的人影的。

他就站在岸边,冷冰冰地看着我。

冰冷的窒息感再次缠绕上我,我看着林月兰:“你要干什么。”

一道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她盯着我身上青紫的痕迹,指甲几乎掐进破我的肉里。

“死到临头,还这么放荡。”

“就凭借这张与我相似的脸,你抢走阿衍和我的儿子,你怎么这么贱。”

她也恨我。

多莫名奇妙,明明他们的痛苦都不是我造成的,却所有人都来恨我。

这些年我谨小慎微,一再忍让,只为安安稳稳过完后半辈子。

但总有人不放过我。

或许是头痛的厉害,我毫不犹豫回敬了她一个巴掌。

“谁稀罕他们,若不是被裴青衍欺骗,我早自由了,是你们对不起我才对。”

林月兰双目通红,怨毒地看向我。

“真够厚颜无耻的,但纵使你绞尽脑汁地讨好阿衍和阿韫,又如何。”

“在他们眼中,你就是一个下贱女人而已。”

我反唇相讥:“怎么,下贱女人让你嫉妒成这样,那你似乎也不怎么上贱。”

她看起恨不得撕碎了我,却又突然笑起来:“那又怎样,阿衍明天就会送你进宫,听说景安公主手段残忍的很,你最好有命回来。”

她得意地转身离开。


我想向外跑去,裴青衍轻而易举拦住了我。

林月兰命令家奴将我带下去受罚。

我知道门外来的是萧致,他看到我往这个方向离开,凭他手下侍卫的能力,很快便能找到。

但我被塞住嘴巴,手脚皆被绑了起来。

鞭子带着凛冽的寒风而下,抽在身上,顷刻洇出血痕。

鞭子数已经远超三十,但还没有停止。

直到最后,我几乎无法站立,奄奄一息跪倒在地。

林月兰拿脚踢了踢我,我突然盯着她腰间,那是一个小小的香囊。

她顺着我的视线,笑着取下香囊,在手中把玩:“这是阿衍给我的平安符,说是没用的小玩意,你认识?”

当然认识,这是我亲手所做。

我不会针线,便跟着丫鬟一针一线地学习,手上全是伤口。

喜欢萧致让我吃尽了苦头,但我不长教训。

我昏了头,居然相信裴青衍真心喜欢我。

所以笨拙地学着如何爱他。

几千个针脚,我便在心底默念了几千句平安。

如今它在林月兰手中晃晃悠悠,让我的眼睛生疼。

林月兰道:“不过太丑了,我不是很喜欢,回头让阿衍再重新送我一个吧。”

她一挥手,锦囊被高高抛起,落入角落满是落叶和泥土的枯井里。

她示意家仆,将我拖进柴房。

然后捏开我的嘴巴,将一碗苦涩汤药倒进我的嘴中。

她冷冷看着我:“谢棠,阿衍居然跟我说,他可以给我名分,却不会取消你夫人的位置。”

“我什么身份,你这种贱人也配,我不能让阿衍被你迷惑下去。”

“所以,只能麻烦你去死了。”

我大口呕吐着鲜血,腹内传来剧痛绞痛。

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时。

门外居然传来脚步的声音。

裴府内。

裴青衍面色沉郁,跟在萧致身后。

他不知道这位九五之尊为什么会来这里。

据说新帝是个喜怒不定且阴狠的性子,而他身为普通世家,根本招惹不起这位。

萧致进门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冰冰地命令道:“搜。”

他身后的侍卫鱼贯而入,熟练地搜查每个别院。

萧致脸上看不出阴晴,更没有人知道,他宽大袖袍下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是紧张,狂喜,和恐惧。

路过一处偏僻角落时,里面轻微传来动静。

“什么人在里面?”

林月兰连忙从柴房中走出去,他不认识萧致,却也看出这人身份不一般。

有些不安地站到了裴青衍身后,开口道:“我是裴公子的夫人,林月兰。”

她擅作主张给了自己身份,担心裴青衍会生气。

但裴青衍却没有看她,面色一片苍白。

他原以为萧致要找的是林月兰,给宫中那位小公主出气。

但萧致只是冷淡扫了林月兰一眼,便失望地移开了目光。

他心底升起一个可怕的猜想。

这猜想比刚刚更加让他心惊胆颤。

他闭了闭眼,声音紧绷道:“陛下,我刚刚和夫人在街边玩闹,可是惊扰到了陛下?”

萧致盯着他,锐利的眼中看不出情绪。

“刚刚是你的夫人?”

“是的,陛下可是认错了人?”

萧致盯着林月兰,皱起了眉。

他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不会认错的,等侍卫搜查完,你最好没有隐瞒什么,否则我不保证你的性命。”


身体的疼痛到了第二天才逐渐消退。

眼睛上的纱布凝固着干涸的血迹,脸上还有林月兰那一巴掌残留的指印,手臂上有她抓出的血痕。

我看着镜子里疲惫的人影,苦笑了一下。

真是狼狈至极啊。

说不上在萧致手中,和在裴青衍手中,哪一个更惨。

反正都他娘的糟糕透了。

我慢吞吞地起床,盯着外面晴朗的日光,做下了决定。

这五年,我从未离开裴府,裴青衍便以为我不敢离开,甚至没有派人盯着我。

迈出大门的那一刻,我心跳加快,指尖也忍不住微微发抖。

飞快在脑中规划了路线。

去找当年认识的船夫,走水路离开。

我的脚步难得的轻快。

穿过弯曲的街道,看到路口熟悉又陌生的人影时,心脏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熟悉的玄黑衣袍,金线勾勒出腾飞的苍龙花纹。

再往上,是一张俊美却阴鸷的脸。

萧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没有看见我,侧身而对,似乎在微微皱着眉。

我挪动僵硬发冷的身体,想要躲开。

这时头上传来剧痛,一块硬邦邦的石头砸在我的额头。

鲜红的血从我额头划过,滴落在脚下。

是裴韫。

他抛着石块,冲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谢棠,你敢逃跑?

父亲说了,你是他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你哪也去不了。”

他声音很大,引得过路人纷纷侧目。

我顾不得理会他,匆匆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吗,贱女人,再敢走一步,我就让父亲打死你。”

他凶狠地扯住我,我被猛拽之下,仓皇回了头。

远处的萧致也在这时转头,和我目光对上。

他猛的变了脸色。

裴韫力气小,发现自己拦不住我,似乎有些慌乱:“我饿了,你现在乖乖回府,给我做莲子粥喝,大不了我不告发你就是了。”

我掰开他的手指:“我给你做的最后一碗莲子粥,已经被你打翻了。”

然后毫不犹豫丢下他,转身向身旁巷子里逃跑。

不知跑了多久,突然出现一人拦在我面前。

我撞上来人硬邦邦的胸膛,手腕被人钳住。

裴青衍冷冰冰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月兰说,你打了她一巴掌,还骂她,如今还敢逃跑?”

“我看你这双手脚,是都不想要了。”

裴青衍将我拖回裴府。

林月兰眼眶通红,委屈含泪道:“王爷找来取代我的这位姑娘真是厉害,口口声声讥讽我下贱,还打了我一耳光,从小我爹娘都没有打过我。”

“不过是怕我和她抢这女主人的位置,我不想被误会,阿衍你把我赶出去吧。”

我冷笑:“是谁先动手的,昨晚我一直在屋内睡觉,你不来招惹我,我又到哪里去找你。”

裴青衍肯定是知道的,昨晚他不顾我身上有伤,把我折腾的半死不活。

他离开时,我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裴青衍沉默着,我在他的沉默中,心一点点凉下去。

他冷淡的目光看向我,像是在看不乖的宠养动物:“我最后问一次,你去不去替月兰领罪。”

我一字一顿:“我只会替她上香。”

良久,他淡淡开口道:“谢棠有错在先,交由月兰处罚。”

林月兰眼底满是得意:“谢棠言辞放肆,毫无教养,按规矩应该打三十鞭子,以儆效尤。”

裴青衍抬起我的下巴:“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处置吗?”

我直勾勾盯着他,声音带着血气:“因为你是个,真正的贱人。”

他手上加了些力气:“因为这是对你擅自逃跑的惩罚,希望你以后每次升起逃跑念头时,牢牢记住今天的疼痛。”

“你是我带回来的,是我的东西,谁让你卑贱,弱小,所以生死都由不得你。”

我沉默了下,突然笑了:“可惜,你的生死,也很快由不得你了。”

他大概极少在我脸上看见这样的笑容,微怔了下。

这时有家仆匆匆来禀告。

他满脸惊惶,磕磕巴巴道:“公子,门外来了位贵,贵,贵客。”


再次醒来时,我看见床边站着六岁左右的小女孩。

她眼睛黑亮,眼尾狭长,像极了我的眉眼。

第一眼,我便认出了这是我的阿绾。

当初走的匆忙,甚至没有同她道别,五年,原来她长这么大了。

阿绾没有发现我醒来,她正和萧致大声争吵:“母后不想看见你,你出去,都是因为你,母后才会走的。”

萧致眼睛都没抬:“我和她比你认识的更久,你算什么东西,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认识那么久,不是还没有保护好母后,你真没用。”

我无声笑笑,声音沙哑道:“阿绾。”

阿绾眼睛一亮,扑到我床前。

我摸摸她的脸,心中有些愧疚,这是我的孩子,我却未陪她长大。

带着一腔真心照顾别人的孩子,最终却是白喂刍狗。

也算是我亏欠阿绾的报应。

我没有因为裴韫的死太过伤感,但几千个日夜的相处,终究不是毫无触动。

想要起身时,发现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伤口也被仔细包扎过。

林月兰喂给我的只是普通毒药,解药并不难找,如今也已经尽数解了。

我看向萧致,轻声道:“多谢你了。”

他垂下眼睫,盖住漆黑不见底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不敢靠近过来。

阿绾看了看我的样子,泪水在眼底打转:“他们怎么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和父皇?

你就那么讨厌我们吗?”

“我总是偷溜出宫,想要去找你,可是你一次也没有出现。”

“你知道吗,前些天我被人推到河里,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想我。”

“母后,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他们是不是一直在欺负你?

父皇已经将人都抓住了,我们会替你报仇的!”

萧致在一旁沉默地听着阿绾絮絮叨叨的思念。

直到阿绾越来越生气,“他们怎么那么坏,我现在就要去教训他们。”

她气冲冲地冲出去,往大牢方向去了。

我想阻止他,却呛出一声咳嗽。

萧致过来给我拍背:“不用担心,宫人会拦住她的。”

沉默片刻,我问:“你们这些年,过的好吗?”

“很不好。”

萧致几乎是立刻就答了,看向我的目光中情绪翻涌,却又被他一一压下:“这次,你还要走吗?”

我沉默地和他对峙着。

发自内心的来说,过去的阴影太重,我不想待在他身边。

我轻声道:“五年前,本来想着离开京城,去江南的,直到现在,我还是想去。”

听出我的话外之意,他脸色从未如此的苍白。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没有再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再囚禁着我。

只是每天下了朝,都来我这里待着。

我这些年担心的报复,他一件都没有做,像是完全不记得当初对我的“恨”。

“阿棠,你别再害怕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已经经不起再一次失去了。”

烛火葳蕤,给他的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色彩。

我慢慢想起。

很多年前,我们还是有过快乐的时光的。

我带着他趁着夜黑,去揍嘲笑过他的三皇子。

三皇子哭爹喊娘求饶时,我们大笑着飞快逃走。

如今,宫中路上那些年复一年的脚印,我们很多年没再走过了。

故人不在,故人也易变。

萧致没有当场杀了裴青衍和林月兰。

对于他来说,直接杀了这两人简直是便宜了对方。

我知道他的手段和性子,也懒得再去管。

直到有侍卫过来禀告,说裴青衍有一件东西想交给我。


萧致正在陪我吃饭,头也不抬地吩咐道:“让他死快一点。”

我觉得他这种吃味的语气有些好笑,问那侍卫道:“什么东西?”

那侍卫看了一眼萧致,犹豫地将手中布包展开:是一枚沾血的平安符。

我恍惚了一瞬,这东西,不被他随手给了林月兰,又被林月兰扔进了枯井中吗?

难道林月兰撒谎了?

裴青衍将这东西给我,对萧致来说,是挑衅,更是一种残忍。

他看着那平安符笑了下,那笑容冰冷至极:“看来他还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惨,把林月兰的头颅送去给他,再把他的手指砍下来。”

我没有接那枚平安符,淡声道:“烧了吧。”

萧致看了眼我,抿了抿唇,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被他吞了回去。

裴青衍在牢中死后的一个月,我也养好了身体。

萧致看着我,声音中有些祈求的意味:“我想陪你去。”

我摇了摇头。

他是个皇帝,怎么能为了这种理由离开京城。

萧致垂下眼睫,手放到身后,似乎是怕控制不住地想要挽留。

“好,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常见的解药,还有有毒的粉末,遇到危险可以帮你,另外再给你调两个暗卫保护你……阿棠,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我再一次感到诧异。

如果是五年前,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我离开。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些年,我无数次幻想你在哪里,是不是还活着,每天痛不欲生。”

“如今好不容易找回你,我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你消息任何打击。”

“所以,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哪里,不要让我再找不到你。”

出发前,萧致绷着脸道:“阿绾她又哭又闹,吵着要和你一起去,你知道的,她太久没有娘亲陪伴了……”我确实不想和阿绾离开,只有她,从来没做错过什么。

却很小便失去了母亲,萧致也不能常陪伴她。

我也知道萧致藏着一点私心。

阿绾是我和他的孩子。

眉眼间也像他,我爱阿绾,便是爱着他的一部分。

或许有一日,阿绾会重新回到皇宫。

良久,我点点头:“好。”

到江南时,正是端午节。

粽叶清香,彩旗猎猎。

我带着阿绾找了一个做香囊的小摊。

香囊是用彩绸缝制的,我亲手填上艾草,菖蒲,雄黄这些草药。

将它挂在阿绾的脖子上。

阿绾也笑着举起一个青色的香囊:“娘亲,这是我给你做的。”

我蹲下身,她踮起脚帮我戴上。

我突然想起萧致那天看平安符的眼神,后知后觉明白过来。

哦,他也想要。

挑选了一个水洗蓝的香囊,将它塞满后,我拉着阿绾的手:“把它寄给你爹好不好。”

阿绾想到萧致,吐了下舌头:“好吧,虽然我觉得他活该,但他一个人好像是有点可怜,我们去寄给他吧。”

她蹦蹦跳跳地扯起我的手。

手腕上缠着的五色丝缕也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鼎沸人潮中,万家喜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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