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女频的现代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梦回山上放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梦回山上放牛”,主要人物有何雨邦何大清,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何雨邦以华东第九纵队,第九集团军第27师第7穿插连的名义保证。何雨邦所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何雨邦愿意对自己说得好像负责。”在外事长的威严眼神中,何雨邦面不改色的做出了保证。先生看到外事长跟何雨邦的对话与神情,低头沉思了一会。“警卫员,去请两位过来听一下。命令下去,最高等级戒严。在我们没有出来前,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
《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都市、穿越、都市种田、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梦回山上放牛。《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59章 解决南易的成分问题,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61047字。
书友评价
王炸开局我还以为后续你能把握的住,唉结果真的是差强人意了。我还推了好几次这是打我脸呐唉!拜拜了您嘞
何雨邦也是自然的笑了笑,没有在意介意身边的环境。伸手在大衣里面一掏,借着大衣的遮掩拿出了一份海鲜粥,动作自然的递到了南易的面前,冒着热气的碗里,何雨邦热心的放着一点个调羹。
你说他要是知道有空间何必遮掩,要是不知道 从大衣里掏出三菜一汤 还没啥反应 也是够牛逼的
这家伙除了更新慢我找不到别的缺点。所以你不要偷懒了赶紧多又快滴写吧!
剧情里面实在太刻意了
( 双方在都有以养老为前提的条件下,才有了针对中院何家的举动。老太太是看中何家傻柱老实憨厚,懂感恩,又是个手艺不错的橱子,想晚年吃得好一点;易中海是不想贾家的负担压在自己头上,掏干自己辛苦赚得养老钱,因此想让憨厚的傻柱给贾家拉帮套,自己落得轻松。 )。
二十六章以后崩了。。。。。哈哈哈哈
还行,要是围绕着强国来写更好,毕竟是多元素哇
就这一天一章真不是人干的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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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即将出手的何雨邦
第25章 先生!我终于能见到你了
第26章 初见神秘
第27章 物资上交
第28章 秦淮茹上门被堵
作品试读
“先生,我下面要说得事情,事关华夏接下来几千年的国运。想烦请先生能那请两位老人家可以吗?”
听到何雨邦开口惊人的话语,一向以稳若泰山著称的两位,也被惊得不轻,面面相觑中,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外事长顾不得惊讶,沉声开口。
“何雨邦同志,我现在以一个军人的名义问你:你能对你所说的话负责吗?”
先生的眼中有着怀疑与希翼。怀疑的是:虽然从报告中看出眼前的何雨邦有些一些神奇之处,但如此重大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还是难以让人相信;希翼的是:中华民族近百年来受到的苦难太多了,我们这一辈人都希望这个民族能少受点磨难,能尽快成长起来,有能力在如今风起云涌的国际环境下挺直腰杆子站起来。
先生也知道,要想中华民族在短时间内就能挺立起脊梁,尽管希望渺茫,但不管是多小的机会,只要它出现,,无论是谁都会不留余力的去抓住他。
在先生与外事长希翼的眼光注视下,何雨邦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何雨邦以华东第九纵队,第九集团军第27师第7穿插连的名义保证。何雨邦所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何雨邦愿意对自己说得好像负责。”
在外事长的威严眼神中,何雨邦面不改色的做出了保证。
先生看到外事长跟何雨邦的对话与神情,低头沉思了一会。
“警卫员,去请两位过来听一下。命令下去,最高等级戒严。在我们没有出来前,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
……
在三人的沉默中,两位先后脚进入了先生的办公室。
走在前面的一位摇了摇手,阻止了起身的先生与外事长。看着眼前站得笔直,面色神情激动的何雨邦。
“何雨邦小同志,是你要见我们嘛,这会我们都来咯,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嘛”
熟悉的口音,在外流浪几千年都不曾忘却过的面容。何雨邦止住的泪水又有了决堤的趋势。强忍着就要落下的泪水,何雨邦伸出双手,任光华在双手间缓缓凝聚。
“几位,您们几位先别惊讶,我要说得事情比较离奇。我身体里存在的记忆是半个世纪后的人,我的灵魂已经在其他世界流浪了几千年。我一直在寻找回家的路。如今我回来了,带着华夏民族复兴的契机回来了。”
在几位老人震惊的神色下,何雨邦双手间的光华缓缓凝聚成了一个印玺,只见印玺之上山河互相交接,纵横缠绕,山河之间人形虚影显现,散发温润的光线。
“就是这个东西带着我穿梭流浪的,以我这几千年来的了解,它应该是我华夏传说中的神秘灵宝,我叫它山河印!”
几位老人看着何雨邦双手间闪烁着“山河印”,脑海中刮起了一阵旋风,有着短暂的失神。
刹那的流转之间,几位老人相继回过神来,眼神相互交流了片刻。
“小同志,说的是真滴嘛?这个印真能带人穿梭?还有,小同志真是未来滴人?”
何雨邦把手中的“山河印”放在了几位老人中间的茶桌上。
“咚”沉重的回响在几位老人的耳旁传荡,其中似乎有先民的祈祷传来。
何雨邦放下大印,后退几步面对着几位老人,绘声绘色的讲述着后世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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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何雨邦带着傻柱跟雨水的走近,晃荡在傻柱手中的牛皮纸包里传来了猪蹄若有若无的香味。原本正背着身子,跟院里住户拉扯得三大爷,吸溜着口水转过身来。
三大爷眼睛第一时间注意的不是别人的脸,看向的是他人提溜东西的手。当三大爷注视到傻柱手中的牛皮纸包,才把目光顺着纸包往上移,看清是傻柱,三大爷眼露精光,一脸奉承笑容的迎上了傻柱。
“傻柱,大清早出去,带回什么好东西?让三大爷猜猜,猜中了给三大爷分点。”
或许是前天晚上大哥说得话起了作用,傻柱也觉得三大爷生活容易,今天又得了师父的叮嘱,说话也就没有那么气人。
“三大爷,今天这猪蹄还真不能请您吃,我大哥回来在家吃得第一顿饭,可不能寒颤了。雨水也好久没有吃肉了,今天就不请您了。”
三大爷这会才注意到走在傻柱前边,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何雨邦。
“邦子,这不是三大爷家里好久没有吃肉了,闻不得荤腥,一闻到肉味,这胃里啊就绞得难受,让你看笑话了。”
何雨邦终于见到了这个名场面,心里总算释怀了。收起脸上的笑容,何雨邦开口。
“阎老师,这年月大家都不容易,理解。”
“还是邦子明事理。”
赞了何雨邦一句,看着在眼前晃悠的猪蹄,不舍得放弃的三大爷又说道。
“邦子,你看三大爷27.5的工资,要养活一家6口人,又遇上了这个年月,你看要不……”
何雨邦伸手挡住三大爷想继续说得话,看着已经走进垂花门的街坊。回过头脸带笑意的看着阎埠贵。
“阎老师,京城贫困户标准是每人平均5块钱,你家里是贫困户吗?嘿嘿,我再给你说个秘密,我媳妇,就是前天晚上那个姑娘,她在我们区粮食局上班。阎老师还要我说下去吗?”
听到何雨邦的话,三大爷已经汗流浃背,大冷天的都感觉脸上发烫。
何雨邦指着雨水对阎埠贵说道。
“我妹妹,何雨水,是院里人吧?我记得我妹妹好像就在阎老师教书的学校读书吧。在学校饿晕两次,阎老师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需要我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么?”
不管阎埠贵脸上难看的神色,何雨邦脸色冷淡的继续说道。
“阎老师,你今天既然挑起了话头,我何雨邦不妨把话跟你说清楚。”
“现在中院何家,我何雨邦顶门立户,我何家从祖辈开始就是橱子。这橱子了,是下九流的勤行,攀不上你家的书香门第文化人。”
“以后在这院子里,我们两家也就是普通的邻居。婚丧嫁娶,红白喜事该出力的我何家不含糊,其余的你也别上我家的门。”
见何雨邦把话说得如此刺眼露骨,顾不得羞于见人。三大爷连忙低头作揖,赔礼连连的说道。
“邦子,三大爷知道以前做得过分,但都是一个院里住着,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吧。”
何雨邦面带疑惑的揶揄道。
“阎老师还知道一个院里住着?难得哦,有些事我不说尽,阎老师就当不知道了?”
“阎老师,话我已经撂在这里,你以后啊,也别让我难做。话已至此,回见了。”
何雨邦说完后,也不去管站在门口脸色如丧考妣的三大爷,带着傻柱跟雨水就进了大门。
三兄妹回到家里坐下,何雨邦看着欲言又止的雨水,开口问道。
“现在这个时期不是爆发战争的时候。一定要封锁一切有可能让消息外传的途径。尽量让消息锁定在一个小圈子里。知道的人数越少越好。”
“还要做好一切假象,尽可能的把问题引导到其他国家去。国内灾害严重,阿三那边局势也比较紧张,真是多事之秋。”
老首长也是连连感叹。
“是啊,如今不是个好时机。不过那么多苦难我们都挺过来了。现在的环境比当时可要强多了,我们深刻坚信着:祖国一定能够再次繁荣昌盛。”
“是,我们也不要在这里哀怨自叹,需要我们做得事情还有很多。虽然事情还不确定是不是跟那小子有关,但就目前得到的消息,也需要向上面汇报一下。”
“我们国家需要做好各种准备,或许这将会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做好了,我们民族就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一方的“核讹诈”了”
外事长说完起身准备去向上级汇报,这个时间想来两位老人也开始办公了。
……
不提国际风云对高层造成的激荡。造成这一切的何雨邦,此时正在左家庄安逸的吃着午饭。完全没有干了“大事”的觉悟。
在外界看来有可能再次引发世界大战的大事件,此时的何雨邦确实有无视他的资本。
做为一个在其他时空生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早已看过,见过,并亲身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再惊奇刺激的事情都见识过,颇有一种“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淡然。
大明唯一的异姓王,一生未娶。不结党不徇私,历经5朝,屹立不倒。辅助大明攻占东瀛,绝其苗裔,毁其宗庙,崛东瀛地下金银以哺大明;制定占安南(如今的越南),以夷制夷的政策,让安南成为大明粮仓。历时5年航海,到达如今的拉丁美洲寻来土豆玉米等各种作物,主持开发大东北,使得大明真正再无饿死之人。铁血镇儒家,发明造纸跟活字印刷,大兴各种学说以启民智。一百一十四岁甍逝之时,大明人口三万万,几近统治亚洲全域。留下“学我者生,似我者死”的八字留言,被大明第五代皇帝以最高礼节葬入钟山以陪太祖。
第二世托生于天衍大世界,修行文明昌盛的薛姓世家,虽遭灭门惨祸,但侥幸逃的一命。或许是因为身带的印钮示警,让他得以带走了家族几千年的珍藏。后藏于世俗底层勤加修炼,得益于前几世多看了很多脑洞的小说,开辟出了有别于天衍大世界的修行法门,“于自身体内开辟小世界”的修行法。又因此法太过于强横,遭到世界意志排斥。于2000多年修行大成时,强行渡劫而被天雷劈死。
在渡劫失败后,印钮保得其元神与内世界,带其再次转生于一方核爆后的末世世界,那方世界尽是些鬼佬,走遍了世界也未能找到任何熟悉的符号。或许是被天雷劈死的怨气需要发现,又或许是第一世的记忆在作祟,开始了不是在瞎搞,就是在瞎搞的路上的历程。途中捡拾了太多乱七八糟的科技。经过80多年的瞎几把乱搞,本就残破不堪的星球都被何雨邦搞得彻底荒废,人类几近死绝。何雨邦在最后受不住孤寂的压力下引爆了最后的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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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的大年夜应该是一年当中最让人高兴与快乐的日子。一家人在白天都会一起准备晚上的团圆饭。这一天不管家里条件如何,一家人总会想尽办法置办一些吃食,包上一顿饺子。只为了让忙碌了一年的亲人过上一个安稳祥和的团圆夜。
南锣鼓巷95号中院的左耳房里,何雨水看着破旧书桌上稀的能映出人影的棒子面粥,旁边碗里还有两个早已凉了的窝窝头,忍着腹中的饥饿。何雨水不敢吃得太早,闻着对门贾家屋里传来的猪肉饺子的香味,想起有3年多没有尝到肉味了。哥哥傻柱今年又被一大爷易中海叫到贾家屋里去过年了。
中午的时候自己正想着轧钢厂发的年礼有半斤大肥肉,想着哥哥可以包一顿饺子吃,那么今年的年夜饭也就算是完美了。
正在这时一大爷进来说道“柱子,快过去你东旭哥家,今年我们也一起在你东旭哥家里过年。你秦姐等着你做饭了。”
从窗户后面看到哥哥傻柱拎着厂里发的半斤肥肉,还有一些二合面。一脸高兴的跟着一大爷从中院正房走入东厢房贾家,他似乎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自从父亲跟白寡妇跑到保定去之后,自己就跟哥哥傻柱相依为命,再刚开始那两年即使再苦再难两兄妹也没有分开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哥哥傻柱不再过问自己,哦,想起来了,应该是贾家嫂子怀上小当。
那时一大爷易中海跟哥哥傻柱说“柱子,你在在轧钢厂食堂做大厨,工资高,不愁吃喝。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还有很多人很困难,我们有能力的要互相帮扶一下。你东旭哥,一个人挣钱要养活四张口了,除了你东旭哥有定量,现在都一家三口人都是吃的高价粮。这贾家不容易,一个院里的街坊,你们更是对门,相互帮衬一下。你秦姐会记你的好。”
从那以后自己哥哥傻柱就一头扎进了贾家,很少管自己的妹妹了。
何雨水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耳中也没有了对面贾家传来的推杯换盏声,估计他们都吃完了,不免悲从中来。
正当何雨水准备把桌上的东西当年夜饭吃下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惊喜一下就爬上了脸庞,以为是自己的哥哥傻柱给自己送吃的来了。快速打开房门“哥,你给我…”话没有说完,看到得却是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疤痕的陌生的男人。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完,估计是吓到了。
何雨邦看着眼前开门的女孩,16岁了啊。一头枯黄的头发,浮肿的眼袋,突出眼眶的眼睛,脸色蜡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谁也想不到就眼前的女孩,会是一个万人大厂食堂厨师班长的妹妹。
何雨邦忍住身体的颤抖轻声开口道:“是雨水么?我是大哥何雨邦,我回来了。”
何雨水愣愣得看着眼前脸上有疤的男子,他的身影与幼时记忆中的那个身影相合。凹陷的眼眶流出了泪水,颤声问道“你是大哥,带我抓兔子的大哥?”
伸出手抚摸着妹子枯黄的头发,干枯扎手。眼泪怎么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爬冰卧雪,枪打刀扎都没有流下眼泪的何雨邦,此时感觉一把尖刀扎进了自己的心窝子里,还在里面狠狠地搅动了起来。“对,我是大哥,带你抓兔子的大哥。”何雨邦一边点着头一边开口回答,任由眼泪滴落。
“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何雨水大喊一声扑入何雨邦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大哥,爹不要我了,柱子哥也不要我了,你怎么才回来啊。”何雨水声嘶力竭的哭着说出埋葬在心里多年的话。抱着这个虽然才回来,却能感觉到血脉相连的大哥忽然就晕了过去。
何雨邦急忙抱住刚见面的妹子,入手好轻,骨头都能烙人。16岁的姑娘不到70斤的身子,何雨邦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结上了一层寒霜。轻轻的抱着雨水走入离开了十多年的房间。床上的被褥已经打满了补丁,从裸露在外的颜色还能认出是自己当年用过的那一套。把雨水轻轻放在床上,对着跟进来的二丫说了声“照顾一下这小丫头,我出去把事情处理一下。”
何雨邦说完转身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走出房间。
或许是刚才雨水的哭喊声引来了四合院住户的关注,有人拿着东西从四方赶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四方脸的汉子,长得很是老相,额头很深的皱纹,看起来有着30多岁。老相男子左边是一个40出头,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右边跟着一个30来岁长相周正青年,能从青年的脸上看出老贾叔的影子。何雨邦知道这三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何雨柱,另外两个是贾东旭跟易中海。
何雨柱在贾家吃完跟秦姐一起做好的年夜饭,大家正一起闲话古今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妹子何雨水的哭喊声,这才想起自己妹子还在房间里。这会担心妹子出事,着急忙慌的带头跑了过来。
当迎头看到一个男人从何雨水的房间里端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何雨邦正准备质问出声。喉咙里的话还没有叫出来,看清何雨邦脸上那道吓人的疤,话也卡到喉咙里戛然而止。何雨柱看清何雨邦脸上那条疤的时候,贾东旭跟易中海一样也看见了。三人都定住了脚步,表情犹如见鬼般的惊讶惶恐。
何雨邦没有管站着不动的三人,拿着手中的东西走到四合院中院的中间站立。
北京胡同里的四合院,不管住户平常怎么相处,但只要有院里的住户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出来招呼下。能不能帮得上另说,但人必须要有个态度,不然以后你有事了都不好跟邻居街坊开口。跟后世同住一个小区,对门住的是谁都不清楚那样的人情淡漠根本不同,这或许也是北京胡同里的一种文化。
何雨邦等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从后院带着一群人过来,前院也有一个戴着眼镜,满脸清瘦的中年人也来到中院时才开口说道:“各位四合院的街坊,大爷大妈,还有些人是我的爷爷奶奶辈,我知道有些人认识我,有些可能是我离开这里十来年才搬进四合院的,你们不认识我,肯定也认识我父亲何雨柱。是的,我就是何雨柱1947年走失的长子,我叫何雨邦。在这里我先给各位赔个不是,打扰了诸位的团圆。还有我何雨邦在这里给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婶,爷爷奶奶拜个早年。”说完用拿着东西的手向四方做了个长揖,九十度弯腰的那种。让四方的人都能看到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并说上了四声“大家过年好”
“邦子哥也过年好。”有年纪小认识何雨邦的。
“邦子回来了,这几年去哪里了?”有年纪大关系一般的。
“邦子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家里出事了,你知道么?”也有关系走得近,关心起何雨邦的。
………
各种回话声不一而足,何雨邦站起身来等声音低了下去之后才接着说道“我何雨邦这些年离开后就进入了部队,一直到前段时间才退伍回来。今天就借着这个大家都在的机会处理点事。”
说道这里何雨邦看着站在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身边的一个少年开口问道“刘叔,这是你家二小子光天吧?能不能麻烦他通知下全院住户来开个会。过两天出了五(就是过了正月初五)我去山上弄点野味请全院住户吃一顿。”
被叫做光天的少年抬头看了下自己的父亲。刘叔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笑骂道“你邦子哥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事。”
刘叔说完自家孩子才接过何雨邦的话说“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应该的。都知道你何雨邦打猎是吧好手,二大爷替全院的街坊谢谢你了。”刘叔看何雨邦这么给面也是满脸高兴,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邦子偏偏就选中了自己。
“硄,硄,硄……”随着刘光天敲锣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各家各户所有人都来到了中院。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老祖宗也没有缺席,只是当她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何雨邦时,眼中有寒光闪过,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当刘光天去敲锣叫人的时候,院里已经有人抬出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放在院子中间。
等桌子放好,何雨邦没有管其他人。快步走到桌边站定,把手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放在桌子上。
作揖一圈之后何雨邦才开口说道“各位老少爷们,我知道院子里有三个街道选的管事大爷。但是今天我就是有一点家事想跟院里人打听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希望各位能够谅解,过几天我摆酒给各位街坊邻居赔罪。”
等大家都客气着说没关系后,何雨邦也没有管其中几个脸色难看的人。开口问道“各位街坊邻居,老少爷们。住在中院正房里的何家是不是在我何雨邦走后就只剩下一个小闺女何雨水了,是不是我老何家我不回来就要绝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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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众人听到何雨邦的问话都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站在东厢房一边的易中海三人。
易中海这会回过神来,心中很是纠结。看到何雨邦从雨水房间里出来,再到听到何雨邦问话。做为四合院老谋深算的老阴逼,他知道这事情处理不好就会出大麻烦的。何雨邦的本事他也是了解不少,知道这是一个狠茬子。
脸上挂着伪善的道貌岸然,一边笑着一边走近何雨邦说到:“这是邦子吧,十多年没有回来了,怎么自己弟弟柱子都不认识了。你看这不是你弟弟柱子吗?一家人有事我们关起门来说。别打扰街坊邻居的年夜饭。”说着就伸手去拉何雨邦。
何雨邦扒拉开易中海伸过来的手“你是易中海易叔吧,我刚回来不太清楚。是你家里有闺女嫁入我老何家,还是我家雨水跟你易家的孩子结亲了。我不记得我们两家有这么亲厚的关系啊”
易中海听到何雨邦的话心里憋屈难受。大家都知道他易中海没有孩子,都不会在他面前提及这个话题,但是也不能怨何雨邦。毕竟当初何雨邦离开的时候,他跟易大妈正在努力的生孩子,只是造化弄人。他易中海啥都不缺,唯独没有孩子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也只能装作不在意何雨邦扒拉开自己的动作。易中海收回自己的手还是亲热的说道:“你看你这孩子,在怎么说易叔也是跟你家住中院的邻居,这远亲不如近邻。十几年相处下来这不就是一家人么?我们有事回家说,你这刚从部队回来,到易叔家叫你易大妈弄点菜,喝杯酒暖暖身子。你看你弟弟柱子也在。”
何雨邦这时才把眼神转到何雨柱的身上,这个分别十几年的弟弟。此时他双手笼在衣袖里,耸眉搭眼。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布满油污的棉大衣,已经看不清颜色,棉衣上的补丁也不少了,有的地方露出了发黑的棉絮。裤子是一件蓝色的工作裤,上面也有不少的污渍。
“你是中院正房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何雨邦明知故问道。虽然何雨柱跟自己长得像母亲不一样,但是何雨柱的模样跟自己记忆中的父亲何大清区别不大,属于一眼就能看出是父子的那种。
何雨邦有点害怕的接近何雨邦轻声回答“是的,哥,我真是你弟弟何雨柱。”何雨柱是真的怕自己眼前的哥哥,小时候父亲要外出挣钱,家里母亲又要在家帮别人缝缝补补。是眼前的大哥亲手把自己带大,小时候有什么吃的穿的大哥都是紧着自己来,大哥都是捡父亲穿剩下的改改再穿,每次在外受欺负了都是大哥替自己出头。不管是从哪个方面说,大哥都是自己心里不能顶撞的人。面对外人自己可以耍横嘴臭,但是对自己大哥是真不敢。
“傻柱,你不是很厉害吗,四合院战神,不要怂啊。”人群中一个马脸青年看着何雨柱这小媳妇的样子起哄道。
被叫做傻柱的何雨柱这会正手足无措,无所适从。忽然听到老对手许大茂的叫嚣声来得正是时候,转身大吼道“许大茂,你这孙子又皮痒了是吧,我非打死你不可。”话还没有说完就想跑过去揍刚才起哄的马脸青年。
易中海,贾东旭,聋老太这会脸上已经浮现出笑容。这个坏种许大茂终于干了件好事。这一出事情一发生,今晚就可以混过去了,事后几人就可以从长计议。
何雨邦只是叫了声“住手,柱子。”声音也不是很大,平时一遇到许大茂就上头的何雨柱这次却无比乖顺。停下前冲的脚步,回过身,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站在八仙桌何雨邦的对面。
本来已经准备跑路的许大茂也惊奇万分。何雨邦没有管聋老太几人失望的脸色。从穿着的军大衣怀里拿出了一个木制的牌位。轻轻擦拭了几下,把牌位放在桌上棒子粥跟窝窝头前面。
只见牌位上写着“先妣何门丁氏韪芝箐之灵位”,牌位的右下角有一竖小字“孝男何雨邦/何雨柱侍奉”。
当何雨柱看到牌位立在桌上的那一刻,后退两步,直接跪倒在了雪地里。“砰砰砰”埋首就是三个头磕在了下午打扫干净的地上。
何雨邦转过桌子,走到弟弟何雨柱身边,也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后起身。没有管还跪在地上的弟弟。
四周的街坊看着灵位面前的贡品,年轻不懂事的一脸茫然,有年老知事的不住的摇头。
“不像话,大过年的先人贡品太不像话了。”
“是啊,这么大个人了,大过年的家里冷炕冷灶,祖宗牌位都供不起。”
“平常看着人五人六的,整天拿着几个饭盒吆七喝八,谁知道是这么个人?”
……
何雨柱听着四周传来的议论与指责,羞愤难当,一个劲的磕头。不几下地上的薄雪上就见红了。
易中海疾步走到何雨柱的身边拉住他,焦急的说道“柱子,够了,有什么事起来说。邦子,你刚回来,事情不了解,这大过年的你来这一出。有事不能回家里好好说。”
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走到何雨柱的身边,看着何雨柱磕出血的额头。墩了墩拐杖,气急的说道“何家大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是弄坏我耷拉孙子,我老太婆跟你没完。”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她是真的急了。
何雨邦冷眼看了看聋老太太“你是住后院的老太太吧。我处理我何家的事,应该与你不相干。”
聋老太太瞪着阴狠的眼神,怨毒的目光一接触到何雨邦脸上斜跨大半张脸的疤痕。内心不自觉的抖了抖。想起自己对何雨水的闲话挑,对何雨柱的洗脑安排,再想想当初何雨邦这小子对家人的态度。今天这出戏说什么也要搅和了。
老太太拄着拐杖跺了跺小脚“我是这个四合院的老祖宗,我说够了就够了,有什么事回家关起门来说。”
何雨邦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大声开口怼道“你是谁家的祖宗,我老何家祖宗都埋在地下了。一个孤老婆子到我面前来耍横谁给你的胆子。”脸上的疤痕狰狞欲出,犹如一条要择人而噬的饿龙。
聋老太听到这话气得双眼突出,胸口闷痛,好像有一口血卡在喉咙里。指着何雨邦“你…你…”已经有好多年不敢有人这么对自己说话了,在这个四合院里自己就是天。
何雨柱看到平时对自己最好的奶奶这样了,赶快站了起来扶住了她。转头对何雨邦大声喊道“大哥,你怎么这样说奶奶。”
易中海也大声斥责“何雨邦,怎么对老祖宗说话的,快给老人家道歉。”
四周也有人议论开来。
“这个新来的小子怎么敢的,老太太都敢怼。”
“是啊,一点也不尊敬老人。看几个大爷一会批判他。”
可是他们口中的大爷也就只有易中海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何雨邦。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都没有出声,连平时易中海一有事就跳出来的贾家众人也缩着脖子没有吭声。
四周有了解何雨邦的老住户只是笑笑,都没有说话。
何雨邦冷笑了一声,对易中海说道“滚一边去,我何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姓易的来管。不信你可以继续”威胁的口吻让易中海准备呵斥的话语堵在了口中。
何雨邦没有关注聋老太跟易中海,对着何雨柱问道:“既然你肯给娘磕头,那就是你还没有忘记你是何家子孙,跟我说说这些年我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免得我还以为我不回来的话,我老何家都要封门绝户了。”
“大哥,那天卖包子被乱兵追逃,你引开乱兵……”
何雨柱收拾好情绪开口说起了何雨邦离开后这些年发生过的事情。从外号傻柱的由来,到何大清跟寡妇跑到保定,自己带着年幼的妹妹去找父亲何大清却入不得门,回到四九城家里被人偷光,带着妹妹捡拾垃圾。再说到一大爷易中海在兄妹落难时的帮助,后来在一大爷的帮助下进了轧钢厂工作。这些年的零零总总快速的说了一下。
说到父亲何大清抛弃子女跑去保定时的彷徨无措,站在白寡妇家门口大声叫喊却无人应答的愤恨;带着妹妹在风雪中捡拾垃圾的艰辛困苦,易中海在自己与妹妹走投无路时帮助的感激,不一而足。
何雨邦在弟弟何雨柱开始述说的时候就从大衣里掏出几包烟,示意了刘光天给大家分发,又拿出了下午在供销社买两包的古巴糖让前院李婶分发给了妇女小孩。
抽着烟听何雨柱说完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何雨邦点点头说道:“事情我知道了,这些年你也不容易,出事后除了中院易叔帮助过你们,还有哪位好心的街坊邻居帮助过你么?”
“大哥,前院李婶给过我一碗糊糊,后院的杨大妈给过我一个萝卜。东旭大哥给我一个窝头我没有要。”正在这时,妹妹何雨水在二丫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说道到。
何雨邦看着走路打晃的妹妹“嗯,大哥知道了,你回房间,这事大哥会处理。”何雨邦吩咐道:“二丫,你带雨水回房间,先让她吃掉清淡的。”
等雨水回去房间后,何雨邦走到易中海面前屈膝跪了下去,弯腰磕了一个头说道:“易叔,谢谢你在我弟弟妹妹落难的时候帮助了他们,我在这里感谢你。”
易中海被何雨邦这一下搞懵了,手忙脚乱的搀住何雨邦的手。着急的说道:“应该的,这么多年街坊邻居。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我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都不会看着不管的。”易中海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
聋老太太跟贾家众人都不免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何雨邦顺着易中海的拉扯站了起来。走回院中的八仙桌旁,收起桌上的母亲牌位。
转过身看着一大爷易中海说道:“易叔,我感谢你在柱子跟雨水困苦无助的时候,伸手拉了他们一把。我父亲在四合院里跟你关系最好,我父亲走得时候就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跟安排么?不声不响就这样留下我弟弟妹妹跟寡妇跑了。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何雨邦神情不解得看着眼前一脸高兴神情的易中海。
待钱叔跟何雨邦坐在吃饭的桌子边抽完手里的特供中华烟,王姨也已经洗刷好碗筷,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到桌子边坐下。何雨邦看到王姨已经落座,起身走到自己的背包处,提起背包回到桌边,手伸到包里往外面掏出两包东西,原来是瓜子跟奶糖。
何雨邦看着自己在一旁玩着木头玩具的虎子,叫道:“小虎子,过来叔叔这里吃糖。”说着撕开了包装,一样倒了一些在桌上。王姨跟钱叔看着也没有说话。等小虎子手里拿着几颗糖坐在王姨的大腿上吃着的时候,钱叔才问道:“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能说的说下。”做为一个老革命,现在更是东城区区长知道刚建国没多久,还有很多秘密工作在继续,部队里也有很多人继续在防敌反特工作中努力。王姨也是个老革命,他们三人就是在小矮子占领京城那段时间认识的。只是那时为了彼此的安全都没有谈起过彼此的家庭过往。连具体名字都不清楚,相互称呼也就是王姨、钱叔、邦子,一直都是这样叫着。
“47年有次带着弟弟在大街上卖包子,遇到兵匪抢夺,为了引开那些人我就出城了。”何雨邦拿起烟递了一根给钱叔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皱起眉头接着说道:“出城后在昌平一带遇到了我军一支连队,跟他们一起共事了一段时间。后面连长看我机灵,派我送情报去华东地区后来在华东战场上立了些功劳晋升了营长。”说到这里钱叔跟王姨都看到了何雨邦拿着烟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们都知道那时的战争很是残酷,何雨邦应该是想起了那时的经历。于是他们也没有催促,默默的等着他回过神来。何雨邦双眼无神的用力啜了一口烟。
回过神来烟都快燃尽了,何雨邦接着说“后来犯了些错误被调派到东北那边,参加完辽沈战役后就一直在那边剿匪。”续上一支烟后,抽了两口吐出,长长的烟雾就如心中的愤慨。“1950年10月被编入第九集团军跨过了鸭绿江进入朝鲜,参加了几场战役,因为受伤在那边休养了一段时间,好了后一直在那边陆陆续续打仗。抗美援朝结束回国后一直在全国各地东奔西跑,昨天晚上回的京城。”
王姨早已泪流满面,虽然何雨邦说得比较笼统,但是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也都是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战场的凶险跟残酷。一个15岁的孩子就在各种战场上摸爬滚打,可以想象其中的各种凶险与血腥。更何况朝鲜战场上的那种冰天雪地,缺衣少食。身为政府部门的在职人员更是从战后了解到第九集团军接受的各种任务是何等的艰难,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爬冰卧雪,削肝卧胆。
王姨擦干眼泪对何雨邦轻声说道:“孩子,苦了你了。”何雨邦扔掉手中的烟蒂用脚踩灭。双手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大眼袋才开口“王姨,我不苦,真正苦的是我那些队友,那一条条年轻的同志好多都没能回来,还有很多即使回来了也是缺胳膊少腿。从朝鲜回来后我走遍了全国,很多同志的家都找不到了,我至少还有个家。”
钱叔这时候才插话问道:“邦子,你能说下你的家庭情况么?”王姨也是赶快说道:“对对对,我们解放前在城北那边活动,就是听说城东有个脸上有疤的孩子经常在街面上活动才申请调派到城东这边,但是后来又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以为你家不在这边。”何雨邦看着王姨跟钱叔说“钱叔,王姨你们在南锣鼓巷街道这边居住应该听说过我家才是,我家里以前是橱子,听我父亲说以前还在前清宫里当过差,是御厨来着。其实我姓何,叫何雨邦,我父亲叫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
王姨听到这里猛然站起“何大清?在轧钢厂厨房上班的何大清是你父亲?”王姨声音很是纠结与愤慨,都忘了抱在怀里的小虎子。钱叔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失态,觉得很奇怪,四十多岁的人了听到一个名字而已怎么会这样的情况。王姨也注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与自己的失态,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孙子才坐下说道:“老钱,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南锣鼓巷95四合院有个做父亲的抛弃子女跟一个寡妇跑到保定去了。这个人也叫何大清,在红星轧钢厂做厨师。”
“哦,那邦子说自己的父亲也是被人用家庭成份威胁才抛弃子女远走他乡,那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邦子,你家以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吧?对,我父亲是1944年搬入南锣鼓巷95中院正房的。”
王姨一脸奇怪的说道:“那不对啊,我当时刚上任街道办主任的时候就问过院里的住户,他说没有见过你啊?”何雨邦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笃定的问道:“王姨你是不是问的一个叫易中海的?是啊,就是问的老易。”何雨邦一脸果然如此的回答“因为我家跟他有间隙。我今天来找王姨也是因为他,听说现在他是95号院子的管事一大爷?”
“对,因为解放后为了清查人口,防止敌特,四九城各个四合院都选举了几个管事大爷。易中海在院子里德高望重,又是轧钢厂高级钳工,所以被推介成了管事大爷。”王姨看着何雨邦回答道。
何雨邦看着王姨纠结的表情,估计她也想到了什么。何雨邦等了一会才说道:“我前天在保定下了火车,去找了我那个在保定纺织厂做厨师的父亲何大清,他告诉我说是易中海说他的成份有问题,会影响到孩子,何大清才会抛弃子女,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保定去生活的。把我弟弟何雨柱跟妹妹何雨水托付给易中海照顾。王姨能跟我说说我父亲何大清走后我弟弟妹妹过得怎么样吗?”
王姨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缓了一会才略带思考的说道:“那不应该啊,因为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我也就没有怎么关注95号院子,只是听街道办事处下面的人说起你父亲何大清走后那半年,因为他卷走了所有钱款,你弟弟何雨柱带着你妹妹因没有生活费捡了一段时间垃圾。我看他兄妹俩确实困难把街道办不需要的垃圾处理给过他们几次。”
何雨邦“嘿嘿”的冷笑了几声,脸上疤痕好像活了过来,狰狞异常。收起脸上的笑容后何雨邦才对王姨说道:“我父亲何大清跟我说他走之前在易中海那里留了250块钱,并把厂里的工作让易中海交给我弟弟何雨柱,而且还有一张百货大楼自行车提货单。”
“无法无天,太猖狂了!”钱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都黑的能滴出水来。王姨也黑着脸哄了一下被吓到的小虎子,才开口寒声说道:“下面人都说南锣鼓巷这一片易中海德高望重,乐于助人。没想到啊,真没有想到他易中海居然如此道德败坏,丧心病狂。居然昧了两个孩子的救命钱,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孩子饥寒交迫,在生死边缘挣扎。我一定要揭发他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牲,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钱叔更是气狠狠的说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建国也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还能发生这种吃人血馒头的事情,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揪出这种社会败类,树立典型拿来批判。”
何雨邦这会才接着说道:“我这次回来应该回分配在公安系统,部里允许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再去报道。王姨,我想明天晚上大年夜你叫上轧钢厂厂长跟食堂主任一起去四合院处理这个事情,因为我父亲何大清说他走之前跟这两个人都打了招呼。既然他易中海不想好好过日子,我就让他连这个年都过不好!”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示着何雨邦内心的恨意。
王姨内心也是恨意丛生,在新中国,新社会,自己的辖区内发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也是自己的失职。更何况这件事情还跟何雨邦牵扯到了一起,就更不能轻易放下。于是王姨点点头恨声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轧钢厂老杨,让他叫上食堂主任一起去院子里,把这个事情处理清楚。”
何雨邦见事情都谈好了就提起背包站了起来,把背包放在桌上,伸手从里面掏出两个铁皮的牛肉罐头放在桌子上说道:“那麻烦王姨了,明天晚上8点半我在95号四合院门口等你。这会我还要去看个战友就先走了。”王姨拉住何雨邦急声问道:“怎么不在姨这里睡,这么晚了还出去。路上雪那么厚不安全。”
何雨邦看着站起来的钱叔跟王姨,看着他们脸上真切的表情回答道:“王姨,钱叔,你们难道忘了我那时就在街道上跑了,这四九城哪里有我不熟悉的地方?我真的还有点事去找战友,前面都约好了的。”
王姨看他说得真切这才放手,两口子把何雨邦送到门口,看着他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才回到房间。
何雨邦拿着水壶走入房间后,懂事的雨水已经在桌上摆好了干净的碗。何雨邦试了试壶里水的温度,感觉还行。拿出刚才在雨水房间行李中的茶叶,一个碗里放了一小撮,倒了开水进去,蕴含着香味的水雾蒸腾而起。似山涧的流岚,如清晨的薄雾。
三太公嗅到了升腾而起的茶香,贪婪的深吸了一口。
“有十多年没有闻到这个味了,一会走的时候给我拿一点。”
“好的,一会让二丫把包里的都带上。”何雨邦毫不在意三太公的随意,感情一下就回到了十多年以前。
王姨也是开口就要。
“一会给我也拿点,你钱叔想这个已经好多年了。”
“都有,过两天我带着弟弟妹妹去给你拜年。”
王姨点了点头,学着早已拿着碗的三太公,轻轻抿了一口,闭上眼睛回味着嘴里悠久回香。
这时傻柱走到了门口,站在那里不敢挪动。
何雨邦看着他指了指桌子空着的那一方说道。
“进来吧,坐在那里就好。”
傻柱这才耷拉着腰走了过来坐下,低眉搭眼的不敢看桌上的任何一人。
何雨邦拍了拍站在一边的雨水的脑袋说。
“雨水先去睡,有事大哥明天再跟你说。”
“嗯,大哥也早点休息。”雨水说完抱了抱大哥,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何雨邦看着坐在一边的弟弟傻柱,看着他或许是过早就带着妹妹生活,操劳而出的抬头纹,一张长得老成的脸,不认识的人见到都会以为起码有30多岁了。
见何雨邦看着弟弟久久无言,三太公开口。
“柱子,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三太公,可以的。”抬头说完,傻柱又低下了头。
三太公又喝了一口茶才说话。
“那以后就叫你柱子。我也就仗着年纪大,说说你的事。”
见傻柱没有反对,三太公接着说道。
“三太公知道柱子你是个好孩子,看到邻居困难想着搭把手,帮衬一下。做好人好事,三太公也觉得是可以的。但我们不能为了做好人好事就不顾家里的亲人。”
“三太公知道你那么小就带着妹妹生活,肯定经历了很多嘲笑与欺凌,迫切的想要得到别人的安慰与尊重,希望能挣个面子出来。”
“但是啊,柱子你要知道,人活在这个世上啊,挣了面子是为了让自己生活过的好,让家里亲人过的好。不要为了所谓的挣面子而不顾家里的亲人,因为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能跟你一起面对的只会是家里的亲人。”
说完看着陷入沉思的柱子,端起碗来又抿了一口茶水。
何雨邦看见傻柱自己也在思考,用手扣了扣桌面引起几人的注意。
“柱子,易中海一直在院子里说贾家困难,但是贾家真的困难么?估计贾家的困难是易中海编造出来的。”
见傻柱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自己,三太公跟王姨也是一脸惊奇的注视过来。何雨邦继续给他们分说。
“据我所知,贾家屋里还有一台缝纫机吧,当年我还见过贾张氏带过一个金戒指。贾东旭一个三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也有40多块,你个傻子还经常拿饭盒给他们家。你就不会用你的脑子想一想这些事情,估计院里清楚这些事情的不少。”
“那他们为什么不说出来?”傻柱脱口而出的疑问,让人觉得很是啼笑皆非。
“人家又不是你爹,为什么要教你聪明?”何雨邦听见傻柱这不经过脑子的问话,也就炝了他一句。
“如果没有你这个傻子,易中海算计到他们头上怎么办?别人也就看着你在前面顶着,自己能落个清闲,为什么要说出来?”
傻柱听完自己大哥的话,满脸的三观尽碎,想不到人心会是如此的险恶与黑暗。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家人都不先顾着,哪怕他做再多的事情,在别人看来也就是个傻子。易中海忽悠你做好事得好名声,可你看到易中海帮助过除贾家跟老聋子以外的人家吗?他也就是张着嘴说说,哪次出人出力的不是院里人,事情别人做了,好名声全是他的。”
王姨听到这里也是感慨万千,接过话头说道。
“这件事情我们街道办也是有责任的,一直听说易中海道德高尚,名声不错,谁知道这里面居然会有这样的内情。果然背后不清楚谁是人,谁是鬼。街道办的工作还是没有做到位啊。”
三太公听见王姨说得话,劝解道。
“国家百废待兴,很多地方都需要人去做事,但是人员不够是普遍存在的。有些事情没有注意到也是可以理解的,在以后的工作中多注意这方面就可以了,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一蹴而就。街道办管理的事情也不少,难免有些疏漏,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姨,街道办也不可能对管辖下的所有任何事都清楚。易中海这个人就是一个喜欢道德绑架他人的伪君子,这种人隐藏得很好,不是经常接触的不会知道的。我们国家现在的人都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毕竟刚从那个混乱年代过来的,多事的人一般都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或许是何雨邦的话引起了几人的回忆,屋里上一下就陷入了安静。
过了一会何雨邦打破了这份安静,只见他说道。
“三太公,王姨,时间不早了,今晚多谢你们能来帮忙处理这个事情。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过两天我带着弟弟妹妹去给你们拜年。”
三太公跟王姨站起身来,何雨邦也是起身引着众人出了屋子。二丫很有主人翁样子的去到雨水的房间里拿了一包大约一斤的茶叶,跟上已经走出中院的众人。
来到95号院大门口,何雨邦看着跟过来的傻柱,说道。
“你先回去自己想一下,我送三太公回来后再找你有事说。”
说完扶着三太公上了停在一旁的牛车,走到前面赶开咧着嘴对自己笑的宝啟。拍了拍这头有些年纪的老牛,通了人性的老牛也是用头蹭了蹭何雨邦。
牵着老牛陪王姨回到家后,才往西直门外的左家庄走去。
当何雨邦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了。看到大门已锁,来到中院跟后院的交界处,翻身就上墙跳了下去。
回到中院屋里,一片漆黑。这时的北京拉闸限电是家常便饭,居民用电一般都是按时间段供应。
早已对这种情况习惯了的何雨邦,摸出一个手电筒后,点亮桌上的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何雨柱一脸颓丧的坐在桌边,亮起的灯光也没有使得他回过神来。
看着自己弟弟此时的神情,何雨邦也是心里轻松不少。只要知道自己思考,那也就能说明这个傻子还有救。
或许是感觉到了有人的注视,傻柱回过神来看到大哥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对面。看着大哥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的脸,傻柱开口问道。
“大哥,今晚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么?我真的做错了?”
何雨邦把放在桌上的烟推了过去,吸了一口烟才开口说道。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也无力改变什么,你要是问我老聋子跟易中海对我们何家的算计,那是真的。不过也不需要去计较了,我回来了这些也就算计不成了。”
何雨邦示意傻柱自己拿烟抽。继续开口说道。
“你的本意是好的,在我们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帮助一下身边的人。但我们不能顾此失彼,本末倒置,不能为了帮助他人而伤害自己的亲人。更何况有些人不值得去帮助他。贾家一家子,也就老贾叔跟以前的贾东旭还可以。老贾叔过世后,在贾张氏的言传身教下,贾东旭也成了一个白眼狼。”
在傻柱怀疑的眼神中,何雨邦继续说道。
“你这些年被忽悠的不顾雨水帮助了贾家这么多,贾家可有一个人看得起你?我们就不说贾张氏动不动就撒泼打滚的骂你了,他们一家子从大到小,就是才七八岁的孩子也是叫你傻柱吧。这是一个有教养的孩子该叫的吗?”
“他们家要是有一点感恩的心,也不会允许一个小辈这么叫你。更何况你还帮了他们家这么多,这不是白眼狼那是什么?”
看着欲言又止的傻柱,何雨邦揉了揉额头。
“你是不是想说那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
傻柱点了点头。何雨邦看着眼前还没有明白过来的傻柱,也是头疼不已。
“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除了院子里这些牛鬼神蛇般的人,你还见过别的院子里的小孩叫自己长辈的外号的么?这是院子里的人都看不起你。”
“你也别说外号是自己父亲取的,他是我们的父亲,他叫我们什么都可以。别人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可以这么叫你,还是这么个带着侮辱性的外号。”
傻柱似乎有点回过神来。眼里不再是那清澈的愚蠢。
“就拿你看不起的三大爷阎埠贵说话,你觉得他是一个老抠,工资都没有你高。但是,他就是凭借你看不起的抠,和没有你高的工资,在这个年月养活了一家六口人。”
续上一支烟,何雨邦看着恍然大悟般的傻柱。
“再说后院的刘海中,你们都以为他老是打孩子。就院子里这些人,知道他工资高,还当上了院里的管事大爷,谁不想去占点便宜。他只是拿打孩子当借口,好堵住院子里这些想去找他借钱借物的人的口。”
傻柱听完大哥的话,仔细的想了想,事情还真是这样。他就好几次看到二大爷刘海中在别人进屋找他的时候,无缘无故的找借口打孩子;三大爷阎埠贵家里就他一个人有固定工资,却从来没有在院子里哭过穷,家里虽然吃得不怎么样,但到底是养活了一大家子。
“你以为院子里就这些?这院子里不当人的多了,你啊,以后遇到事情不要老是想着动手动脚,多动动脑子。”
傻柱点点头说道。
“我记住了,大哥。以后都不乱动手打人了。”
何雨邦见傻柱还能听进去话,我就想跟他多说一点。
“院子里都说后院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这些话都是老聋子跟易中海传出来的吧。”
傻柱听到自己大哥说起自己的老对头,忍不住的撇撇嘴,刚想反驳就被大哥拿话堵住了嘴巴。
“你是不是想说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难道不是吗?他一点都不知道团结邻里。”
“你所谓的团结邻里就是老聋子跟易中海还有贾家吧?老聋子跟易中海的核心需求就是养老,他们都没有孩子,是个绝户。他们老了需要别人的帮助,因此他们需要院子里有个尊敬老人,善待老人的风气,而且他们还想自己老了之后可以吃得好。人许大茂活得清醒,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给无关的别人,老聋子跟易中海就在街坊邻居面前诋毁许大茂,还让你这二傻子充当打手,拾掇你去打人家。”
何雨邦喝了一口茶水,看傻柱一脸懵逼的神情后继续给他分析。
“他们这样做既能打压许大茂这个刺头,逼迫着许大茂低头;又能在你跟他发生冲突的时候站出来主持公道,树立自己的威信;处理事情的时候稍微偏向你,还能得到你的感激,从而让你更听话。反正激化的只是你跟许大茂的关系,好处都是他们的,还能看个把戏,何乐而不为了。”
“再说了,这院子里你们一辈的也就你跟许大茂,还有贾东旭有个正式的工作。如果不拉拢,打压,分化你们,让你们拧成一股绳,他们三个大爷提出什么事情来,你们反对的话,下面的小辈有样学样,三个大爷还怎么显出能耐,大家有事还会找他们帮忙吗?三大爷占不到便宜,二大爷耍不了官威,一大爷树立不了威信。他们能让你们好。”
何雨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觉得够了。如果说得这么清楚明白,自己的这个傻子弟弟还是不能想通透。那只能再想办法把他打发出去见见世面,不能再留在院子里了。
何雨邦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对还在消化刚才他说的话得傻柱吩咐道。
“这里面有两颗药丸,你自己吃一颗,明天去给许大茂低头认个错,跟他说声对不起。雨水房间里有我带回来的东西,你看着收拾一下。自己准备好,过几天带你去赵师傅那里去磕个头。跟雨水说一声,我明天下午再回来。”
说完后也没有等傻柱回应,走出房间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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