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小说 > 女频言情 > 闪婚皇叔,五旬老太重生搞钱赢麻了
女频言情连载
杜春枝宋垚是古代言情《闪婚皇叔,五旬老太重生搞钱赢麻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有只起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老太逆袭父子火葬场爽文清醒独立】杜春枝一睁眼,回到被卖的那天......上辈子她温良恭俭让,为丈夫孩子付出所有,结果渣父子为了小三,竟把她给卖了!重来一回,杜春枝手撕渣夫,痛打逆子,果断和离!任何人都休想在伤害她!为了摆脱渣夫逆子,她找了村口赵老六闪婚。本打算俩人搭伙过日子,可这越过越不对劲......拜托!我只想守着我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怎么过着过着成皇妃了?...
主角:杜春枝宋垚 更新:2025-03-15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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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春枝宋垚的女频言情小说《闪婚皇叔,五旬老太重生搞钱赢麻了》,由网络作家“有只起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春枝宋垚是古代言情《闪婚皇叔,五旬老太重生搞钱赢麻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有只起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老太逆袭父子火葬场爽文清醒独立】杜春枝一睁眼,回到被卖的那天......上辈子她温良恭俭让,为丈夫孩子付出所有,结果渣父子为了小三,竟把她给卖了!重来一回,杜春枝手撕渣夫,痛打逆子,果断和离!任何人都休想在伤害她!为了摆脱渣夫逆子,她找了村口赵老六闪婚。本打算俩人搭伙过日子,可这越过越不对劲......拜托!我只想守着我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怎么过着过着成皇妃了?...
孩子究竟是谁搞出来的,宋家村众人分成两派。
“肯定是宋真卿,刚才还瞅见他拽着一女的滚进草垛垛呢。”
“你脑子里进了浆糊么?要是宋真卿的相好,杜春枝能捅出来吗?她肯定瞒得死死的,再偷偷把儿媳妇娶回家,不然宋真卿名声不就毁了?”
“没错,她能把信拿出来,只可能是宋垚在外边养了个小的。”
两边各说各的理,宋怀瑜实在听不下去,板着脸道:“杜春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这儿拿,成何体统!”
杜春枝一脸无辜:“里正叔,虽然这是宋家村,但你是里正,要公正才能服众,可不能偏袒姓宋的。秀才公,我这儿还有块帕子,也是宋垚的,你帮我看看上面绣的是啥字?”
秀才宋如松接过帕子,清了清嗓子说:“这上面绣了一棵垂柳,下面还绣了个茵字,绿草如茵的茵。”
杜春枝就等这句呢,眼里立刻蓄满了泪,“原来是柳茵,她是宋垚的表妹,平时俩人没少眉来眼去。没想到宋垚人模狗样的,居然做出这种丑事!”
这件事,有些村人是知情的,他们立刻打开话匣子,不遗余力地宣扬宋垚家的往事。
“以前那柳茵总来,我见过,小腰挺细,小嗓挺甜。”
杜春枝顺势往下说,“对,小眼神含情脉脉。”
“他们俩原来有婚约,女的嫌他家穷,悔婚了。宋垚天天在家里哭,人家也没回头,后来嫁了个富户。”
杜春枝点头,“听说她把丈夫克死了,现在打算跑回来克宋垚。”
宋垚一听不干了,“谁说茵娘克夫?根本就没有的事儿!”
杜春枝能惯着他?
“反正不克夫就克老婆婆,要不就克你儿子,你选一样吧。”
宋垚:“......”合着非得克点啥呗?
宋怀瑜面对这场闹剧只觉得头疼,从头开始捋顺,“宋垚,今天是你想卖妻,有这么回事吧?”
宋垚狡辩,“里正叔,这婆娘不知道从哪儿弄的信,这是污蔑,大伙不能信!”
杜春枝笑了,“宋垚和秀才公都是一个学堂出来的,那几笔字谁都认识?契书就是宋垚写的,可别倒打一耙。秀才公一身正气,才不会帮他做假证。宋垚要是不肯承认,那就把柳茵找来,当面问问她有没有这回事。”
宋垚看了眼秀才,眼神里带着祈求,秀才背着手假装没看到——杜春枝都说我一身正气了,我不正一点儿好意思吗?
大伙都在笑话宋垚,起哄叫他喊柳茵来。躲在角落的柳茵见势不妙,悄悄往大门口挪,试图趁乱溜走。然而大门已经关上,门口还有两条特凶的大黄狗,龇着牙看谁都想咬一口。
柳茵往后缩了缩,前面的人群突然朝两边分开,闪出一条路来。杜春枝大步走来,一把薅住她的衣领,连着几个大耳瓜子扇过去,“你躲在这儿干啥呢?我们宋家村的热闹,你也敢来看?!你们串通一气卖了我,是不是等着我给你挪地方呢!”
柳茵结结实实挨了几下,捂着红肿的脸连声尖叫,宋垚和宋真卿父子马上挡在她面前,想把人护住。杜春枝抡起胳膊就上,护花父子都挨了几个大耳刮子。
宋垚气急败坏,开始口无遮拦,“你这个恶妇!卖了你是给你一个好前程,你别不知好歹!”
“行了,当众对打,像什么样子!”宋怀瑜实在看不下去,不愿宋家村被指指点点,想赶紧把事情摆平。
“宋垚,既然你表妹也在,就当着大伙的面把话说清楚。柳茵怀了孩子,你想迎进门也行,不过正妻还在,她只能做妾。杜春枝,你也大度些,将人迎进来免得被笑话。”
杜春枝当然不愿意,柳茵更是不愿,泪眼朦胧地望着宋垚,“表哥,我还是一头撞死吧!”
宋老婆子急了,要是柳茵不进门,柳茵前夫留下的银子可就花不着了。老婆子急得脱口而出:“你别死,让杜春枝撞死!”
宋怀瑜气得指着宋垚鼻子,“你一介书生,无媒苟合已经很难看了,难道还打算让柳茵做正妻吗?”
宋垚梗着脖子不吭声,宋真卿眼看己方落了下风,立刻跳了出来,“杜春枝不配在宋家,今日我爹原本是要休妻的!”
杜春枝冷笑:“凭什么休我?地里活都是我干,衣服都是我洗,平时不说一句重话,有委屈自己咽下。每天起得最早,睡得最晚,就是到了天王老子跟前,我也问心无愧。”
“没错,”宋二根家的在底下喊,“宋垚凭什么休妻,我看应该春枝休夫才对!”
杜春枝很是赞成,“我休了宋垚一家,从今日起,房子和地都归我,他们几个全都滚蛋!”
这事没法善了,柳茵是一定要娶进门的,宋垚权衡利弊,硬着头皮道:“和离,和离总成了吧?”
“也成,地都归我,反正你们也不种,”杜春枝半点儿不客气,“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你们宋家再给我十两银子,否则,你别想跟我和离。”
十两?!
宋垚差点儿没背过气去,他荷包里最后的二两都给了田嬷嬷,哪还有闲钱?
“表哥,”柳茵抽泣着,好像站都站不稳,“银子......我帮你出,我再也不想看见她了......”
杜春枝心里清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在宋家村的地盘,是不可能把宋垚一家赶出去的。
她干净利落地分了田,拿了钱,请秀才公帮忙写和离书。
赵寡妇问:“宋垚不是能写吗?”
杜春枝道:“看不上他那两笔字!”
宋二根家的看着热闹,笑得嘎嘎的,“赵寡妇,你还惦记宋垚不了?”
赵寡妇疯狂摇头,“还惦记啥呀,家里没几个板子,俩媳妇!我去了就是小妾后边的小妾,人家吃饭我喝吃泔水,人家要是喝粥,我连洗脚水都喝不上!他们吃不上饭的时候,不得把我也卖了?”
大伙都哄笑起来,宋垚气得脸通红,赶忙签了和离书。
宋怀瑜将村口的空房分给杜春枝暂住,然后大手一挥,“行了,都散了吧。”
“还没完,不能散。”
宋怀瑜瞪起眼睛,“你还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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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春枝道:“大门口那个好汉,快帮我把那婆子按住。”
好汉抬手,伸出蒲扇般的手掌,夸擦把田嬷嬷按在地上。
杜春枝微微一笑,“里正叔,现如今的律法允许奴婢买卖,可是却不允许良民被卖,是吧?”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之前处理宋家的事儿,宋怀瑜多少还有些顾忌,但田嬷嬷是外县的老婆子,他有什么可维护的?
“没错,为了避免良民被卖,要当面验证身份。如果不是奴籍,也必须是自愿为奴,还要有几个保人担保,如果发现良人被拐,保人也要被问罪。”
“里正叔,还是您见多识广!我就不懂这么多!”
杜春枝一顿马屁拍上,又道:“这老婆子明明知道我是良家,却存着将我卖作奴婢的心,今天敢买我一个,明天就敢买咱们一村!这事儿不能算完,我这就去县衙告状,咱们宋家村不能让外人欺负了!”
这番话说出来,宋家村群情激奋,宋怀瑜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想阻止已经晚了。
村里那位“好汉”押着田嬷嬷,撑起船直奔县衙而去。想看热闹的村民也搭帮结伙,有的走水路,有的走陆路,都往县里去,想赶在日落前吃完这个大瓜。
宋怀瑜猛地一拍大腿,坏了,杜春枝不只是想把田嬷嬷送进去!
试想一下,县令审案,能不问缘由吗?论起前因后果,能绕过宋垚一家吗?
无论是取证还是问责,绝对跑不了他啊!
宋怀瑜能想到这些,宋垚自然也能想到,他苦着脸说:“里正叔,咱们得把那婆娘抓回来。”
“抓啥呀,你根本躲不过,还是省点儿事儿吧。我给你指条道,你直接去县衙认错,只管认罚,兴许还有救。”
杜春枝去县衙报官,县令收集证据,还去临县找了王家的人来。
案子审了两天,田嬷嬷咬定是自己的主张,揽下了罪责,将王家撇清。
田嬷嬷挨了十板子,入狱收监。
宋老婆子怕影响宋垚前程,也说这事宋垚不知情,暗地里塞了银子疏通。
她也挨了十板子,入狱收监。
这件事以两个老太婆被猴起来为结局,杜春枝不太满意,但也不再恋战。
此时自己只是一介草民,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易,想彻底复仇,得变得更强大才可以。
买卖村妇案就此结案,杜春枝没有立刻回村,而是在县城逛了一圈。
上辈子她很少出门,即便到县城也是为了卖粮,每次都匆匆来匆匆走,从没好好看过这地方究竟多大,集市有多热闹,有什么新衣裳,有哪些美食。
这一次,她记住县城的铺子,将和离时宋垚给的银子拿出了二两,尝了些小吃。
她买了上好的丝线和各色料子,然后买了对小小的耳坠子,还买了几个大包子。
逛够了,她将东西收拾好,回村!
在宋家村和县城之间往返,走陆路都要先到镇上,而坐船却可以直达。杜春枝找到渡口上了小船,发现摇橹的正是昨天帮自己按住田嬷嬷的那位“好汉”。
这人是外来户,姓赵,村里人都叫他赵老六。
赵老六高大健壮,平日里不苟言笑,独来独往。即便摆渡,也只是闷头摇橹,始终跟村里人保持距离。
杜春枝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付了船钱坐在里边,大概等了一炷香,陆续有宋家村的人上了船来。
见到杜春枝,村里人难免拿她打趣。杜春枝可不是当年那个老实任人欺的面瓜,别人揶揄,她便卖惨哭穷骂宋垚,问她以后作何打算,她说吃饭睡觉骂宋垚。
她不在意,别人也就打个哈哈便翻篇。
一行人回到宋家村,杜春枝下了船,她挽起袖子,左看看右看看,从路边捡了根棍子。
和离的时候分了地,可家里东西还没分呢。
里正虽然给了个住处,但那破屋子荒了几年,半点儿人味儿都没有。漏雨的房,斑驳的墙,门丢了半扇还没有窗,那叫一个家徒四壁!
自己虽然还有银子,但她不打算用这些置办家具,衣裳被褥锅碗瓢盆柜子箱子从哪儿来?肯定是找宋垚要啊!
村里人都回家去了,赵老六停好船,正好从渡口过来。
杜春枝想了想,说道:“老六,你那天帮我按住田老婆子,我还没谢你呢。”
赵老六瞥了她一眼,“有话直说。”
“好汉,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不能。”
杜春枝的战术一点儿都不迂回,“我给钱!”
“帮什么忙?”
“劳您帮我抄个家。”
“宋垚家?全抄不行,里正那儿说不过去。”
“那就抄半个,我一个人搬不动,你搭把手。”见赵老六不动,杜春枝又道:“不让你白出力,五个铜板,行不行?”
老六:“......”
“再给俩包子,不能再多了。”
“我只管搬东西,其余的不管。”
“行行行,东西我来要,我指啥你搬啥。”
两个人商议妥当,直奔宋家。为了避嫌,杜春枝在前面走,老六远远缀在后头,就跟不认识似的。
宋家父子早就回来了,宋老婆子还在县里关着,家里没人做饭。俩人饿得前胸贴后背,歪在桌子旁唉声叹气。
“爹,那女人怎么那么凶?简直就是个母夜叉!”
宋垚揉了把脸,“谁知道呢,幸亏撵走了,不然留在家里就是祸。”
“契书这事儿蹊跷得很,杜春枝怎么识破的?是不是你说漏嘴了?”
“我说漏?我啥都没漏!说不定是你去找她的时候露出马脚,让她起了疑心。”
“我也啥都没说。既然咱俩都没漏,那就是我奶说的。”
“有可能,早知道这事儿不带她。”
俩人饿得头昏眼花,打算豁上脸,去里正家讨口饭吃。好歹是村里的读书人,宋怀瑜还能眼看着他们饿死不成?
他们正要走,杜春枝打上门来。
宋垚吓了一跳,这娘们分走了田,拿走了钱,还来干啥?
“既然是和离,我拿走点家当总不过分吧?”
宋垚都气哆嗦了,“你、你还要啥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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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要啥,”杜春枝笑了,“锅碗瓢盆,床柜板凳。你也别小气,凡是家里能用的,都见面分一半。”
宋垚气得脸都绿了,“杜春枝,你别蹬鼻子上脸!家里拢共两亩地,全都给了你,这就相当于十几两银子!你还额外又要了十两,你现在比我都富,还不知足?”
“你说的跟我现在办的是两码事,你给田给钱,是为了换柳茵进门;我来分些家当,这才是和离该做的事儿。”
“你想都别想!和离书早就签完,那上面没写的,你也别想要。你要是不守规矩,我们宋家村可容不下你!”
杜春枝才不怕他威胁,笑着说:“你要是不愿意,我把和离书撕了,咱还跟原来一样过。”
宋垚吼得老大声了,“户籍都改完了!你还想回宋家?荒谬!做梦!妄想!”
杜春枝点点头,“行吧,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宋垚跟宋真卿对视一眼,咬牙道:“你不客气,我还不客气呢!既然你自个儿送上门来,我就先打一顿再报官,告你强抢民宅!”
杜春枝觉得这词怪怪的,但这会儿没工夫深究,抡起刚捡的树枝就冲上去,咔咔就是干。
农妇力气很大,弱鸡只配挨打,那树枝比手腕子还粗,挨一下就是一道紫红的印子。
宋垚父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担,被揍得抱头逃窜,杜春枝狂揍宋垚,把狗东西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又一脚踩在宋真卿背上,用树枝抽他的腚。
“嫌我土包子不识字?嫌我不如那个柳茵?你衣服都是谁洗的?你吃的饭都是谁做的?一个败家子瞧不起亲娘,考不上秀才就对了!这要是叫你考上,那才叫没天理呢!”
宋垚一看儿子挨揍,抱着脑袋过来救儿子,宋真卿趁乱跑去请救兵。
白眼狼孽子跑到院子,猛地被院中男人吓了一跳,“你、你来干啥!”
赵老六如实作答,“来帮忙抄家。”
宋真卿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他连杜春枝都打不过,赵老六就更别提了。跑吧,反正一切都有爹扛着。
宋真卿撒腿狂奔,杜春枝在屋里吼,“赵老六,你怎么不拦着?”
老六特别淡定,“事先说好的,我只管搬东西。”
行吧,拦人是另外的价钱。杜春枝找了根绳把宋垚捆上,开始在宋家扫荡。
她拿了自己的几件旧衣、俩碗俩盘几双筷子一口锅,又拿了绣绷还有针线笸箩,防雨的蓑衣劈柴的斧,炒菜的锅铲舀水的瓢......
这些东西都是旧的,好在柳茵为了加入这个家,也下了些本钱。
老宋婆没舍得用的新棉被一床,书房刚打的新书桌一张,还有宋真卿的新木床......既然柳茵孝敬了,咱就别客气,都拿上。
宋垚被捆着动不了,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杜春枝,那些不是你的,你怎么全拿走了?”
“但凡这屋里的,都应该是和离前你我共有的,怎么就不能拿?我只拿了一张桌子,不是还给你留了一个?被褥也没多拿,你们家不是还有吗?”
说着,杜春枝皱了皱眉,“不行,我觉得我有点儿吃亏,还是拿少了。”她又去厨房翻找,找到宋老婆子藏起的半罐猪油,拎走半袋糙米两斤棒子面一小袋干菜,又去书房抢了几本书。
“拿上拿上都拿上,猪油炒菜,书本用来点火。”
赵老六一句话都不说,闷着头只往外搬东西。又到大门口叫住几个疯跑的熊孩子,让他们喊人来帮着抬。
村里的汉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同时也觉得宋垚卖妻实在掉价,很快跑来几个壮汉,七手八脚帮着杜春枝把东西搬到新的住处。
杜春枝临走时踹了宋垚两脚,“你自己说,我分走一半家当,是不是你情我愿?”
宋垚被捆在桌腿上,头疼肝疼心也疼,脸都是抽抽的,“你那叫一半吗?家里就那点儿好东西,都叫你划拉走了!还有我的书!你还给我!”
杜春枝静静看着他,慢慢举起那根树枝。
“好男不跟女斗!我宋垚在此立誓,总有一日,我要夺回我的一切!”
行,杜春枝点点头,最后在圈里抓了两只鸡,又抱走了跟在屁股后的小黄狗。
宋垚痛心疾首,“土匪,这是个女土匪!”
杜春枝回到村口破房子时,来帮忙的都走了,东西都堆在门口。她归置了一番,破屋总算有了些家的模样。
可是房子没有院墙,院里长期没人打理,草都长到一人高。
屋顶的瓦是烂的,白天晚上都透光,遇上下雨会更要命。隔壁那个院子倒是不错,院墙垒得结实,瓦也齐齐整整的。
这一带零星住着几家,都是村里的外来户,杜春枝记不清旁边住的是哪一家。但邻里邻居的,总要相互帮衬,于是她敲响了邻居的门。
“咣当”,门开了,杜春枝望着比自己高一头多,铁塔似的赵老六,讪笑道:“原来你住我隔壁,幸会,幸会。”
她赶紧掏出铜板,数了五个板子递过去,“说好的酬金。”
赵老六收好铜板,半点不客气,“还有包子。”
“对对对!我差点儿忘了。”杜春枝笑道:“我这就给你拿来。”
她转身就走,打算把凉包子热好再送来,回到家才想起,这破房子很久没人住,灶都塌了!
其实可以去赵老六家借火,但是这年月流言害死人,孤男寡女的不合适。杜春枝想了想,分出一半包子,又撕了一半油纸包好,用树枝挑着伸过院墙,然后咳嗽了一声。
老六不愧是老六,听到动静马上会意,取走了树枝上的吃食。
杜春枝将就着填饱肚子,小黄也跟着炫了个大包子,满足地在地上打着滚,杜春枝伸手摸了摸狗头,心里开始琢磨:
女人独居,又是在村口,太不安全了,院墙必须马上修好,还要弄些陷阱什么的防止坏人晚上爬墙。
看这天气,过不了几天就会下雨,房顶子也得快点修好。
她庆幸自己留了个心眼儿,让宋家吐了十两银子出来,不然连修房子的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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