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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花落终不得叶云洲墨修然全局

墨修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初夏做了两个深呼吸,出口的话,只剩下冷漠,“墨总误会了,我巴不得永远离开这里,怎么会动手抢一条,我带不走的项链呢?”“还嫌墨总对我的惩罚不够吗?”墨修然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更冷,他抬起脚,狠狠将沈初夏踹倒,“不论是不是你,都给我捡起来,再把这里收拾干净。”“用你的手,一片一片的收拾。”墨修然说完,就揽着穆梦琪离开了。沈初夏跪坐在地上,膝盖下的镜子碎片,划伤了膝盖。她咬着牙,捡起碎片中的钻石项链,才想抬手,却被罗拉踩了下去,“墨总不是说了吗?让你用手收拾好这里,不许偷懒!”罗拉扭动着脚踝,沈初夏痛得轻呼出声……她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将化妆间的镜子碎片,都收拾好,当她用血肉模糊的双手,捧着钻石项链,送到墨修然面前的时候。墨修然只是微...

主角:叶云洲墨修然   更新:2025-03-13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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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洲墨修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凤凰花落终不得叶云洲墨修然全局》,由网络作家“墨修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初夏做了两个深呼吸,出口的话,只剩下冷漠,“墨总误会了,我巴不得永远离开这里,怎么会动手抢一条,我带不走的项链呢?”“还嫌墨总对我的惩罚不够吗?”墨修然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更冷,他抬起脚,狠狠将沈初夏踹倒,“不论是不是你,都给我捡起来,再把这里收拾干净。”“用你的手,一片一片的收拾。”墨修然说完,就揽着穆梦琪离开了。沈初夏跪坐在地上,膝盖下的镜子碎片,划伤了膝盖。她咬着牙,捡起碎片中的钻石项链,才想抬手,却被罗拉踩了下去,“墨总不是说了吗?让你用手收拾好这里,不许偷懒!”罗拉扭动着脚踝,沈初夏痛得轻呼出声……她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将化妆间的镜子碎片,都收拾好,当她用血肉模糊的双手,捧着钻石项链,送到墨修然面前的时候。墨修然只是微...

《凤凰花落终不得叶云洲墨修然全局》精彩片段

沈初夏做了两个深呼吸,出口的话,只剩下冷漠,“墨总误会了,我巴不得永远离开这里,怎么会动手抢一条,我带不走的项链呢?”
“还嫌墨总对我的惩罚不够吗?”
墨修然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更冷,他抬起脚,狠狠将沈初夏踹倒,“不论是不是你,都给我捡起来,再把这里收拾干净。”
“用你的手,一片一片的收拾。”墨修然说完,就揽着穆梦琪离开了。
沈初夏跪坐在地上,膝盖下的镜子碎片,划伤了膝盖。
她咬着牙,捡起碎片中的钻石项链,才想抬手,却被罗拉踩了下去,“墨总不是说了吗?让你用手收拾好这里,不许偷懒!”
罗拉扭动着脚踝,沈初夏痛得轻呼出声……
她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将化妆间的镜子碎片,都收拾好,当她用血肉模糊的双手,捧着钻石项链,送到墨修然面前的时候。
墨修然只是微微挑起眉头,便收回了目光,随后又甩出了几张钞票,“快黑天了,该买什么,你自己清楚。”
沈初夏只觉得,喉咙发紧得厉害,接过钱走了出去。
她能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死死盯在她的背脊上,可是她没有回头。
……
在之后的几天,墨修然离开了剧组,直到一天夜里,沈初夏疲惫的揉着肩膀,吞下一颗止痛药,就听到拍摄现场传来了声响。
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就看见熟悉的身影,微微弯着背脊,低垂着头,额头抵在一旁的墙壁上,疲倦极了。
沈初夏心下一动,缓步走过去,走近才发觉,墨修然的身上,有浓厚的烟酒味道,不知道他是从哪个应酬上赶来的。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到剧组,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穆梦琪吗?
“是你吗?”墨修然的声音发闷,满是疲惫。
沈初夏想要去开灯,却被他呵斥住,“不要开灯。”
“沈初夏。”墨修然在黑暗之中,缓缓的抬起了头,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委屈和怨怼,“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吗?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真的爱过我吗?”
沈初夏不知道,这些问题在墨修然的心底压了多久,只觉得她的心口,在这个时候,仿佛是被一块巨石,狠狠地压住,压得她喘不过来气,也说不出话。
周围是一片死寂,不知道过了多久,墨修然才嗤笑一声,好像是自嘲,又好像是讥讽。
他转身,踉跄的迈开步子……
就在这个时候,沈初夏听到了轻微的断裂声音,她心里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赶忙打开了灯,就看到高出悬挂的灯光支架,摇摇欲坠,而支架下面就是墨修然。
不好!
沈初夏几乎是本能的,向着墨修然冲过去,用力将他扑倒,她将他的头,紧紧的护在怀里,手掌还不忘捂住他的双眼。
熟悉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让她觉得鼻间发酸……
酒精在墨修然的身体里面发酵,剧烈的冲击感,让他更加的眩晕,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流下,他想确定,自己身后的人到底是不是沈初夏。
可他的意识,在不受控的渐渐抽离,直到眼皮沉重的合上。
他好像听到了熟悉的闷哼声,但那声音又好似从他的记忆里面翻涌出来,是那样的不真实。
沈初夏的背脊被砸中,痛得她差点晕死过去,她咬着牙,咽下口中的余血,确认墨修然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她用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一面将更多的空间让给墨修然,一面忍着剧痛,试图推开身后的灯架。
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
灯架由于她的脱力,一次又一次的砸落下来,沈初夏紧紧压着牙,侧身撑起灯架,拼着一口气力,将高大的墨修然推出灯架范围。
“修然!”出来找墨修然的穆梦琪,一路小跑的跑过来,眼见着墨修然的完好无损,和沈初夏被困在灯架下伤痕累累,心里五味陈杂。
想了很久,才帮着沈初夏推开灯架……
沈初夏瘫坐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墨修然,才收回目光,“你记住,他今晚见到的,是你,救他的,也是你。”
穆梦琪愣了神,眼见着沈初夏穿着一身,被鲜血染红了的破旧T恤,眉头紧锁……
所有人都说,当年的沈初夏,是为了钱和男人,出卖了墨修然,连墨修然自己也这么说。
可现在的沈初夏,为什么身无长物,身边更是没有一个人?
“沈初夏,为什么?”
“为什么得到了那么好的,还要放弃?”
“因为……”沈初夏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嘴角含笑,“我从来没有爱过墨修然啊!”
“没爱过,自然舍得伤害。”沈初夏坚定的重复,这话是说给穆梦琪的,也是说给她自己的。
沈初夏忍着疲惫和伤痛离开,却并没有发觉,墨修然的手指动了动。
“别叫了,你想要找人,总要自己的身体,好一点吧。”墨母放下了水杯,“我看沈初夏,也是个狠心的,就算你愿意去找,她也不一定愿意跟你回来。”
“你等着吃苦吧。”墨母说完,就自己转动轮椅,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妈!”墨修然唤住了墨母,“谢谢您!”
墨母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离开了墨修然的病房,她还能说什么呢?
自己的儿子,哪怕是拼了命,都要沈初夏,她怎么能够拦得住?
墨修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身上的伤痛都轻了许多,他恨不得现在就出院,去寻找沈初夏,就算是用绑的,他也要把沈初夏绑在自己的身边。
他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机,拨打电话,“立刻去查,查清楚沈初夏在哪里。”
墨修然的话音才刚刚落下,病房门口就响起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原来是一名小护士掉了东西,只是她的目光,在看向墨修然的时候,有些闪躲。
“对……,对不起,是我没有拿好东西。”小护士低垂着头,声音小得墨修然差点就听不到。
这突如其来的小意外,并没有被墨修然放在心上,让他忧心的事,不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沈初夏的下落,她就好像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随着时间的流逝,墨修然的耐性,也变得越来越差,居然在自己伤口尚未痊愈的时候,就闹着要出院。
“修然,你到底在闹什么?”墨母有些无奈的劝说着,“你和沈初夏还年轻,你们有的是时间,何必要急于一时。”
墨修然摇头,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距离沈初夏越来越远,他要亲自去找,“我必须要出院。”
“不行。”墨母已经做出了让步,但会威胁到墨修然健康的事情,她说什么,都不能妥协。
“妈,你就让我去吧。”墨修然语带恳求的说道,“我真的等不了了。”
“不……”墨母再次摇头,墨修然见状,却咬紧了牙关,自己穿好了外套,大步向着医院外面而去。
这些天,那种强烈的不安,在他的心口交织,困得他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都是沈初夏的样子。
他现在只有真实的将她抱在怀里,才能安抚自己急躁的心。
一旁的小护士看了许久,最后还是咬着下唇,挡在了墨修然的面前,心里想着,墨修然知道真相,应该就不会闹着要出院了吧。
她这是做好事。
“墨总不用去找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墨修然愣了神。
“沈小姐,她……”小护士有些欲言又止。
墨修然的双眼亮了,他快步上前,抓住了小护士的肩膀,“你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
“对了,她之前就在你们医院,你一定认识她的,她在哪里,你告诉我……”
“我……”
“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给你,你说个数,我立刻就给你开支票。”墨修然好像是看到了曙光。
小护士方才是一时冲动,她只是身为医护人员,本能的想要阻拦墨修然的冒险行为,可是现在她看到,墨修然那泛光的双眸,才知道沈初夏对他有多重要。
小护士的心口,莫名的一沉,嗓子也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你说啊,说啊!”面对小护士的踌躇,墨修然越发的急切,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许多。
小护士被吓了一跳,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不用去找了,她已经死了!”
墨修然整个人愣在原地,瞪大了双眼,心口有什么紧绷的东西,突然之间裂开了,痛得他浑身颤抖,“你……,说什么?”
小护士对上墨修然猩红的眼角,更加害怕了,她无比后悔,自己方才冲动站出来,“沈初夏……,沈初夏早就已经死了。”
“穆梦琪当初伤了眼睛,是你们的人,一再找他,要求她捐赠眼角膜的,当时她已经病重,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手术,她……,她压根就没有活着离开手术台。”小护士一股脑的,说出了当时的全部。
墨修然的身影猛地一晃,向后踉跄了几步,直到身体,重重的撞在墙壁上,才勉强没有倒下去,他的脑海中,都是小护士的那几句话……
死了?怎么可能?
他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她怎么就死了?
什么叫做病重?她什么时候病了?
墨修然盯着小护士,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又冲回去,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你骗我,你骗我的,是不是?”
“你跟穆梦琪一样,都在骗我,初夏没有什么重病,也没有什么眼角膜捐赠,她没死,没死对不对?”
“你们不要再试探我了,我承认我爱她,我是真的爱她,我都已经承认了,你们为什么还要骗我,说啊!”
“说你是骗我的!”
“啊!”小护士被墨修然的狰狞的样子,吓坏了,她用力的挣脱墨修然的钳制,可他却越抓越紧,直到一旁的工作人员,将他拉开。
墨修然踉跄的退后了好几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插了无数把尖刀一样,伤痕累累,痛得他就要支撑不住,突然他的喉咙口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医院蓝得发亮的地面。
“修然!”墨母想要上前,却见墨修然推开了身边的所有人,连身上的血迹,都顾不上擦,就义无反顾的冲出了医院。
他知道该去找谁,要答案,他知道的,他早该想到他的。
老天像是要应和他的心情一样,居然下起了暴雨,冷冷的雨滴,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让他的思绪,越来越清晰。
他不断回想此前种种,沈初夏为什么救他,为什么房间里会有止痛药,那瓶药明明已经被吃了一半,压根就不可能是刚刚买的。
什么避孕药,他不该相信的。
所以,她是真的病了吗?
她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
墨修然不知道在大雨里跑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发闷得厉害,他急需要知道真相,更迫不及待的想要确认,小护士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沈初夏没有死,她还活着,还活着……
墨修然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这么狼狈过,他只想要用最快的方式,到达目的地,可拦的所有车主,都觉得他是疯子,不肯载他一程,他就那么用双腿,跑到了叶云洲的家门口,用力敲门。
“叶云洲,你出来,叶云洲……”
“开门,我有话要问你!”
过了好一会,叶云洲才懒散的打开了门,光是看墨修然的样子,也大概猜得出来,发生了什么。
墨修然的脑袋,昏沉得厉害,他强撑着一身的疲惫和痛苦,抓住了叶云洲的衣领,“初夏……,初夏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生病,她……”墨修然的声音哽咽干涸,“是不是真的死了?”
“她是不是骗我,她是不是一直爱着我?”
叶云洲皱紧了眉头,“墨修然,你真他妈的,是个王八蛋,直到现在,你居然还在怀疑?”
“告诉我……”雨水顺着墨修然的头发滴落,滑入嘴角,他尝到了满嘴的苦涩味道。
“你想知道真相?”叶云洲哼道,“好啊,我告诉你。”
“我他妈也想看看,你知道真相以后是个什么德行!”叶云洲转身进了屋内,还是芸芸将丢了魂一样的墨修然请了进去,拉着他坐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叶云洲就拿着一个档案袋回来,扔进了墨修然的怀里……
墨修然的手剧烈的颤抖着,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打开了档案袋,里面的每一张文件,都让他震惊双眼酸涩,每翻看一张,他的脸色就越发苍白一些。
他的心脏和呼吸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紧紧的攥着,痛苦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袭来。
“看清楚了吗?”叶云洲冷声说道,“当年是你急于求成,中了别人的奸计,差点就进了一批高辐射珠宝。”
“你一旦在那批珠宝的合同单上,签了字,你最少要坐十几二十年的牢。”
“是她拦下了那批辐射珠宝,但也把自己搭进去了。”叶云洲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被抽了灵魂的墨修然,“整整一个月的近距离接触,毁了她的身体。”
“她不希望你知道以后自责,也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背叛,所以安排了一出戏,她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都是自己掐出来的。”
“至于你母亲,那就是一个意外。”叶云洲冷声说道,“可是你们还是将所有的过错,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她在国外受病痛折磨,想要寻求一线生机的时候,墨修然你居然用最快的速度,找了穆梦琪。”
“她为什么不说……”墨修然的声音,像是被电锯磨损过一样的沧桑。
“说?她怎么舍得?”叶云洲嗤笑,“她不舍得,你自责愧疚的过一辈子啊,她觉得从头到尾都觉得,是她亏欠了你,觉得你是为了她,才这么急于求成,才会陷入陷阱。”
墨修然如逢雷击,动弹不得,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过了好一会,才哑着嗓音问道,“她在哪?”
“她在哪?”叶云洲红了眼角,“墨修然,你应该知道,她会想要在哪里的。”
“我知道……,我是该知道的。”墨修然喃呢的重复着,他缓缓的站起身,狼狈又孤独的迈向门口的方向,他的手里,始终握着那几张单薄的纸,紧紧的握着。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倒下了。
墨修然再次被送进了医院,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几次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墨母就那么静静的守在病房外。
她瞧着自己发颤的半边身子,心里五味陈杂,那种说不出的苦涩和愧疚,让她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原来是她误会了那个美好的女孩,她只是借着众人的误会,让墨修然带着恨意的活下去,她只是希望,墨修然好一点,更好一点。
她比任何人都要爱墨修然,她的爱光明磊落,又无怨无悔。
穆梦琪也沉默的说不出话来,她眼前的视线清晰灿烂,可沈初夏孤零零的躺在手术台的时候,会有多绝望和痛苦,在生命的最后,沈初夏看到的,又是什么呢?
一周之后,墨修然从医院消失了,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墨母惊恐的求着叶云洲去找,她有一种强烈的,不详感涌上了心头。
她的儿子,她最清楚,这一次,他怕是不会回来。
叶云洲皱着眉,还是同意了。
……
墨修然独自一人去了南宁,他孤独消瘦的高大身躯,就那么依靠在凤凰树下,看着太阳西落,看着晚霞漫天,但他们双眸之中,没有半点光晕,只余下一片死寂。
“初夏,你真好狠心,连一块墓碑,一捧骨灰,都不肯留给我,就这么走得干干脆脆。”
“就像我说的那样,从我的世界,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心头的酸楚,弥漫到了全身,他的手掌,轻轻拂过凤凰树下的泥土,“初夏,你一个人在这里,会觉得孤单寂寞吗?”
“你……,会不会想我?”
就在这个时候,墨修然看到不远处,一对年轻的情侣,打打闹闹的互相追逐着,最后男孩子狡猾的将女孩扑倒在地。
他有力的大掌,护在女孩的后脑,他们深情的对视,随后相拥深吻。
夕阳的余光照在他们身上,是暖洋洋的浪漫,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凤凰树下的墨修然,或许此刻他们的目光之中,早就已经容不下他人的身影。
墨修然想起了很多年前,他和沈初夏第一次,站在这棵凤凰树下的时候,也是这样年轻,也是这样彼此深爱,对未来满怀期待。
那个时候,沈初夏梳着最简单阳光的马尾,环抱着他的腰,她扬着小脸问他,“我喜欢这里,以后我们的婚礼,就在这里举办吧。”
“我不要华丽的婚纱,也不要多大的钻石戒指,只要你在我身边,一起看太阳西落,一起走到向余生,好吗?”
墨修然嘴角含笑的看着她,心里的悸动无法言语,恨不得把眼前人揉捏进心口,与他合二为一,但他并没有告诉她。
他只是捏了捏她的鼻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嫁给我?我可还没有说要娶你呢。”
沈初夏佯装不满,“那你到底娶不娶?”
“你这是要强迫我吗?”墨修然嘴角笑容弧度更深。
“嗯,强迫你,不娶都不行。”沈初夏霸道的说着。
“那……”墨修然俯下身,“就只能娶了。”
“初夏,我爱你!”墨修然吻上了她的唇,将她娇羞的抗议,和道嘴边的爱意,统统吞下去。
那天的夕阳,真的很美很美,那天的沈初夏,也很美很美……
“初夏,你忘了把我一起带走了……”墨修然的头,无力的外向一旁,外套的口袋里余留着一个空了的小瓶子。
落下的夕阳,是他眼前最后的风景。
当叶云洲气喘吁吁找过来的时候,凤凰树下只有墨修然一个人,他倒在树下,蜷曲着身体,好像是要将身下寸方之地,拥抱在怀里。
他的双眸紧闭,脸上没有半点血色,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笑得好像是赢得了全世界一样的得意。
而那块泥土之上,盖着不染尘埃的白纱……
这一幕刺痛了叶云洲的双眼,墨修然还是选择,用最决绝的方式,实现了他和沈初夏最初的诺言,他们相拥在,这距离海边最近的地方,白纱被海风吹起一角。
叶云洲好像看到墨修然和沈初夏携手,与他道别。
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叶云洲的努力的牵动着嘴角,过了好一会,他才释然的,哽咽的开口,“墨修然,这一次,你要好好照顾初夏。”
“祝你们……,终得幸福。”
沈初夏和叶云洲为了要不要入院接受治疗,产生了激烈的争吵,最终还是叶云洲妥协了。
叶云洲扶着沈初夏,在医院里面散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别皱着眉头了,你不是早就知道结果的吗?”沈初夏伸出两只手指,抵在叶云洲的两边嘴角,手动做了一个微笑。
“初夏……”叶云洲握住了沈初夏的手,心痛让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你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吗?”
“我对自己,很好。”沈初夏笑着说道,“没有什么,比我爱的人,过得好,更让我开心。”
“墨修然是我爱的人,你也是!”叶云洲是她和墨修然的朋友,也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站在她身边的人。
让他承担了这么多的痛苦,沈初夏的心里觉得亏欠。
“你……”
“啪!”突然一道身影冲过来,给了沈初夏一记响亮的巴掌,“沈初夏你还有脸回来,还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你简直……,就是个贱人。”
沈初夏回过神来,就见一名中年女人,跌坐在地上,半边身子不是抽动着,她的轮椅,还在十步之外,可见她是用了什么样的毅力,冲到她面前的。
这是墨修然的母亲,是一众墨家人中,唯一一个认可沈初夏的人,但因为两年前的事情,受到了剧烈刺激,中风后得了偏瘫,据说一直都在医院里康复治疗。
鬼使神差之中,叶云洲送她来的,就是墨母所在的医院……
沈初夏还记得,她父母去世的时候,墨母经常会给她准备一些小礼物,有些时候,是衣服包包,有些时候,是亲手做的小蛋糕……
墨母经常会拉着她的手说,她是真心喜欢她的,想把她当成女儿一样的照顾,哪怕没有墨修然,也是如此。
这两年之中,若说沈初夏觉得最亏欠的是谁,那就一定是墨母了,如果她能早一点把事情先告诉给她,或许墨母就不会突然发病,就不会中风偏瘫。
曾经的墨母,总是衣着整齐,头发都是一丝不苟,每个月都在要美容院花上大笔的钱,保养自己的肌肤,即便是早年丧夫,也能笑得像个年轻姑娘一样……
可现在,她的脸上满是皱纹,头发花白,凌乱,就连身上的病号服,都因为半边身子的抽搐,而偏向一边,跟两年前那个端庄富贵的墨母,已经判若两人。
“沈初夏,你这个贱人,亏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要害我,害我儿子。”
“你怎么还敢回来,还要跟其他男人一起亲亲我我,你为什么不去死。”
“该受折磨的,是你啊,你该死!”
“该死!”发泄一般的怒骂不绝于耳,天知道沈初夏需要紧紧握住拳头,才站的稳。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初夏她……”叶云洲扶住沈初夏,却被她反手握紧了手臂,“别说,求你。”
叶云洲不舍的看着沈初夏,到底还是将到口的话,又咽了下去,可这样的场面,在别人看来,就是浓情蜜意。
“贱人,贱人!”墨母还想要冲过去,却被赶过来的墨修然抱在了怀里,“妈,我们回去!”
他转头对着沈初夏说道,“你还不给我滚出去,去外面等我,我带你回剧组。”
“回去?回去被你折磨吗?”叶云洲只恨自己回来的太晚,他可舍不得沈初夏再受苦,“墨修然,你等着后悔吧。”
沈初夏不敢看向墨修然,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动摇,“我们走吧!”
“沈初夏!”墨修然喝住了沈初夏,“你真的要跟他走?真的要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身边的朋友,你也不放过?”
沈初夏脚步顿了顿,才苦笑的,拉着叶云洲离开。
“贱人,贱人!”被墨修然抱着的墨母,还在不停的叫骂着,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鼻涕和眼泪,沾湿了她的病号服。
墨母看着墨修然毫不意外的目光,才惊觉自己的儿子,早就知道沈初夏回来了,甚至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她死死的抓住墨修然的衣服,“你给我老实说,你们是不是还在牵扯?你是不是还对她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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