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军事连载
小说《世子威武》,是作者“青木书生”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林镇北林舒,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林舒穿越到一个历史中从未出现过的朝代,成为北燕国一个普通农家子弟,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为摆脱困境,他卖诗词,搞发明,入仕途,诛奸臣,投笔从戎,扬威异域,携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数年之后再回首,已然封狼居胥,名动天下。没想到有一天,他那不靠谱的穷鬼老爹,突然告诉他:“儿子,其实你爹我就是北燕王。”林舒:“???”...
主角:林镇北林舒 更新:2025-03-12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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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镇北林舒的历史军事小说《世子威武》,由网络作家“青木书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世子威武》,是作者“青木书生”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林镇北林舒,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林舒穿越到一个历史中从未出现过的朝代,成为北燕国一个普通农家子弟,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为摆脱困境,他卖诗词,搞发明,入仕途,诛奸臣,投笔从戎,扬威异域,携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数年之后再回首,已然封狼居胥,名动天下。没想到有一天,他那不靠谱的穷鬼老爹,突然告诉他:“儿子,其实你爹我就是北燕王。”林舒:“???”...
林舒散学,从书院步行回家。
快要到村口的时候,突然有两个身穿官服的差役拦住了他。
差役拿出一张纸,上面用毛笔画着一个年轻女子的形象,问道:“见过这个人么?”
林舒看了看。
虽然画像比较简陋,但看得出来,那画像上之人十分美貌。
林舒摇了摇头道:“没见过。”
差役道:“这是官府逃犯,若是遇见,马上报官。
若是窝藏,与案犯同罪。”
林舒好奇地问道:“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犯了什么大事?”
“你少管,”差役粗暴地道,“见到之后,马上上报便是。”
“这个罪犯叫什么名字?”
“韩妙云!”
两个差役大摇大摆地走了。
姓韩?
难道是韩学子的妹妹?
林舒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可笑。
那韩学子的妹妹,不是已经在大火中被烧死了?
怎么会成了逃犯?
他抛弃这不靠谱的念头。
回到茅草屋,见到几天不见的老爹,倒也亲切。
林镇北道:“一路跑回来,累了吧。
你娘已经给你烧好了热水,洗个澡,然后吃饭。”
林舒饥肠辘辘道:“饿死了,先吃饭。”
林镇北坚持道:“先去洗澡,要不然没饭吃。”
林舒不知道老爹又抽什么风。
但是看到对方砂锅大的拳头,只能妥协。
娘亲已经烧好了热水,倒进柴房的木桶里。
林舒来到柴房,关好门,脱了衣服。
用水瓢舀水冲洗。
突然,听到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猛地一回头,只见柴门缝里,露出两只眼睛。
“什么人?”
林舒大怒。
自己又不是美女。
哪个变态,竟然偷看自己洗澡。
随着他一声大喊,木门扑通一声,被推倒了。
林镇北萧素素夫妇,尴尬地站在门前。
“爹,娘,你们干什么?”
林舒赶忙拿衣服围在腰间。
林镇北萧素素已经看清楚,儿子右臀上有磕醒目的朱砂痣。
这颗痣,连儿子本人都不知道,只有他们夫妇晓得。
所以,也就排除了其他人冒充的可能。
想想也是可笑。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如此相像之人,连亲生父母都分辨不出来。
林镇北干笑了笑道:“你我是父子,就算同浴又如何,看看怎么了?”
萧素素也没好气地道:“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
老娘什么没见过,你倒害羞了?”
“你们懂不懂隐私?”
林舒感到无语。
林镇北萧素素一溜烟地跑了。
林舒他这才重新关上门,洗完澡,然后去吃饭。
晚饭是娘亲亲手所做,做得非常可口。
吃完晚饭后,林镇北突然问道:“听战英说,你在书院跟人起了争执?”
“是,那人叫徐剑南,是咱们北燕刑部尚书徐有道的儿子。”
林舒说完,本来以为老爹会大吃一惊,再把他揍一顿。
毕竟一个平民百姓的儿子,去招惹尚书之子,简直是自己找死。
说不定还给家族带来麻烦。
没想到,老爹听完却很平静,淡淡地道:“有什么事就去找战英。
本......我当年带他走南闯北,像亲儿子一样,让他长了不少见识。
他一定能帮你。”
“好。”林舒点了点头。
趁着天还没黑透,他来到隔壁战英的茅草屋。
战英无父无母,孤身一人。
但是家里收拾得干净整洁,桌凳上一尘不染。
“小舒,快来坐。”战英很热情。
“阿英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秘密身份?”林舒劈头便问。
战英愣了愣神:“为什么这么问?”
“一个普通农家青年,怎么会内家功夫?”
林舒疑惑道:“而且你那天打了书院护卫,什么事都没有。
连护院执事见了你,都很害怕的样子。”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战英没想到林舒观察得这么仔细,于是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猜得没错,其实,我早已加入北林卫,成为他们的密探。”
“难怪,”林舒道,“看来我爹让我来找你,是找对人了。”
“林大叔让你来的?”
“是啊。”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战英拍着胸脯,正义凛然道。
林舒想了想道:“我跟徐剑南有过节,你已经知道了。
今天他又找山长来刁难我,看来不除掉他是不行了。”
“你想杀了他?”战英道,“他虽然是刑部尚书的儿子,有点棘手,但也不是不行。”
“我是想杀他,但我会用正大光明的手段,绝不会用暗杀。”
“什么正大光明手段?”
“那徐剑南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杀他十次都不多,只是我知道的,便有韩家灭门案。”
林舒将自己猜测的韩家灭门之事,详细叙述一遍,然后看着战英道:“你既然是北林卫密探,要是证据坐实,能不能将徐剑南绳之以法?”
“当然能,”战英道,“他老爹就算是刑部尚书,但我们北林卫直属燕王管辖,跟六部无关。
只要有真凭实据,然后报上去,那姓徐的就死定了。
可你说的那些都是猜测,不能作为证据。”
“所以我便来找你嘛,”林舒道,“要想拿到真凭实据,倒也不难。
他做出这等颠倒黑白,草菅人命之事,定然漏洞百出。
只要找到一个漏洞,顺藤摸瓜查下去,就能拿到证据。”
“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有漏洞?”
战英是个武将,对探案不怎么擅长。
林舒道:“咱们先去找到燕京府衙的仵作。
这么多人非正常死亡,一定会经过仵作验尸。
先看看从仵作那里,能不能找到线索。
之前我还担心,怎样能让仵作讲出实情。
既然你是北林卫密探,那就好办了,可以直接逼问。”
“审问的事交给我,”战英拍着胸脯道,“我们北林卫最善于刑讯逼供,千刀万剐之下,没有撬不开的嘴。”
“靠谱,”林舒翘起大拇指道,“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是书院旬假。
林舒便约了战英,一起去见燕京府仵作独孤阳。
他们一路打听,来到一座远离村落的宅院。
整座宅子孤零零立在旷野里。
大门都是黑色的,看起来令人有些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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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仵作在么?”
林舒喊了一声,没人答应,于是推门进院,顿时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草药味。
有个披头散发之人,坐在厅堂中央,用砂锅熬着中药,头也不太抬地沙哑着嗓子道:“我就是独孤阳,你们有什么事?
我天天跟死人打交道,身上阴气重。
还是离远些说话得好。”
林舒看到这人,心里不由打了个突儿:“请问前几日,西山书院一位韩姓学子枉死,可是阁下验得尸?”
独孤阳冷冷的道:“是我,怎么了?”
“他是否被人活活打死的?”林舒问。
“你们是谁?”
独孤阳翻了翻白眼道:“独孤某身为仵作,验尸只对官府负责,旁人无权多问。”
“北林卫办案!”战英凛然说道。
独孤阳斜眼看了看,一瘸一拐的去拾柴火道:“独孤某受雇于燕京府衙,验尸单只能交给府衙差役。
你们要是想看,直接去府衙就行,不用前来问我。”
“我偏要问你!”
战英说着,亮出一条麻绳。
他手一抖,麻绳像一条灵蛇一样,在独孤阳脖颈上绕一圈。
随即将绳头随手扔过树杈,用力一扯。
独孤阳的身躯便被吊到半空中,双脚猛蹬,无处借力。
麻绳勒紧脖子,让他脸色涨得通红,眼珠突出,快要喘不过气。
战英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冷笑道:“要想说,就点点头。
要是不想说,就直接吊死在这里。”
林舒不由对战英挑了挑大拇指。
北林卫办案就是霸气。
即使弄死人也没事。
独孤阳坚持了不过十几个呼吸,便挺不住了,连连点头。
战英踢了一个长条凳过去,让他双脚有了落脚之地,终于能喘过气来。
“那学子的尸首是我验的,”独孤阳大口喘着粗气道,“他叫韩处端,死于心疾。
身外虽有多处跌打损伤,但不致命。”
林舒愤然怒道:“怪不得那高官子弟能脱罪,原来你是如此验的尸?”
“徐家给你送了多少好处?或者徐家威胁过你?”
“所以让你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韩学子明明是被活活打死,到你这里,却成了心疾而死,如此凶手便可以逍遥法外。”
“你身为仵作,不应该替死者说话,还原事件真相,替冤死者申冤?”
“而如今你却掩盖真相,替凶手包庇,到底是何道理?”
战英抬脚佯装重新踢飞板凳,厉声道:“我们想听实话。”
独孤阳连忙道:“我对天发誓,那韩姓学子的确死于心疾,他身上都是皮外伤,不足以致命。
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林舒见对方言之凿凿,一时之间也难辨真假。
从他研读《讯问学》的经验来看,对方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难道韩学子真的死于心疾?
他继续问道:“那韩氏一门五口惨案,是否也是你验的尸?”
独孤阳愣了愣神,看着凶神恶煞的战英,叹口气道:“好吧,我说。
其实那五具尸首,中间才有猫腻。
按照户籍,那草屋之中,本来有韩处端六十岁之祖父,四十岁的父母,十六岁的妹妹,八岁的弟弟,共五口人。
而现场,也的确找到五具已经烧成焦炭的尸体。
其中祖父、父母、弟弟,四具尸首都对得上。
可是那具十六岁妹妹之尸,在下验来,根本就是个男人之尸。
而且骨质已然粉化,至少已经死一个多月了。”
林舒不由吃了一惊,“这么说,那死者根本不是韩小妹?”
“定然不是,”独孤阳道,“我独孤氏世代仵作,不会连男女都验不出来的。
只是府衙的衙役,非要逼我写成韩氏女子。
我人微言轻,不敢不从,只能照写。”
林舒心中微动。
这么说来,那韩小妹大概率根本就没有死。
只不过是用一具假尸首偷梁换柱,给换了出来。
而这件事,跟县衙的衙役绝脱不了干系。
“那韩小妹叫什么名字?”林舒问。
“韩妙云!”独孤阳答道。
林舒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更是雪亮。
之前衙役搜查的女子,不就是韩妙云?
独孤阳急切地想要撇清关系,并且准备立功,大声道:“我做这些,都是衙役逼我的。
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韩家失火前几天,刚刚下过一场大雨,按说不可能着火的。
而且在火灾现场,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那是引火用的硫磺燃烧留下来的。
现场那么多疑点,只可惜,衙役不让我多说。”
战英把林舒拉到一旁,小声道:“看来你判断没错。
韩氏一门被杀案,多半就是徐剑南所为。
有这仵作为人证,剩下交给北林卫去查就可以了。
相信以北林卫的手段,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并把徐剑南绳之以法。”
林舒只要能除去徐剑南就行,于是点点头道:“那好吧。
对了阿英哥,你刚才那一句‘北林卫办案’可真帅。”
“帅么?”战英凝神问。
“帅!”林舒肯定地答道,“尤其侧颜,更帅!”
“这样?这样?”
战英连调了好几个角度。
最后由林舒确定,找到一个最完美的角度,形成侧颜杀。
林舒还从未见过如此爱装之人,说道:“阿英哥,你先别忙着耍帅,我有事求你。”
“你说。”
“你能不能跟组织说说,让我也入北林卫,成为密探。”
“你?”
战英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上报一下,看看上面怎么说。”
“多谢阿英哥,”林舒道,“你就跟上面说,我会探案,还会询问供词,总之能帮他们很多忙。”
“知道了,你放心吧。”
战英满口答应,然后捆上独孤阳,让林舒先回家。
他自己带着人证,去往北林卫官衙。
没想到这次陪着林舒出来,还能为北林卫立下功劳。
最近北林卫办事不利,正大难临头。
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前一段时间的匈奴偷袭宁远。
其实北林卫的职责,并非仅仅监察百官。
连敌情搜集,捉拿密谍,暗杀敌营高官,也是他们的职责。
可直到匈奴大军快兵临城下,北林卫才探听到,连黄花菜都凉了。
若非林舒献上围魏救赵之策,宁远城大概早就丢了。
因此北林卫指挥使王轻侯,被燕王骂得狗血淋头,整天躲着不敢去见燕王。
如今战英献上这件凭空而来的大案,也能让王指挥使稍稍抬一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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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英带着独孤阳来到北林卫官衙。
衙署门前虽然街面宽阔,但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北燕上到百官,下到平民百姓,都视此地为阎罗殿,平常没人敢来。
战英带着独孤阳来到官衙门前。
有守门的卫士拦住他,冷声道:“将军请留步。
此地乃北林卫,并非将军军营。
若想入内,需要通禀报备。”
战英拿出镇抚使的牌子,在卫士面前晃了晃。
卫士吃了一惊,连忙后退两步,躬身道:“请!”
战英进到官衙,见到指挥使王轻侯。
对方四十多岁,身材不高,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像是能看穿别人心灵。
只不过此时王轻侯正走背字,神情有些困顿。
他不悦的看着战英道:“将军来此,有何公干?”
“我来给你送功劳来了。”战英指了指外面独孤阳。
王轻侯冷笑一下,不相信道:“你是大燕武将,给我送什么功劳?”
“不相信?”
战英便将知道的详细说了一遍,然后道:“刑部尚书之子,横行不法,在王爷眼皮底下,弄出六条人命。
燕京府衙上下,纵容包庇,助其脱罪。
王大人查清案情,上报王爷,难道不是大功一件?”
“你说都是真的?”
王轻侯眼睛顿时亮了,上前两步道:“你莫不是在说笑?”
战英笑道:“我连人证都给你带来了,只等你自己去查。”
王轻侯将信将疑,拍了拍手,叫过来一个亲信道:“把人带下去,我亲自审问。
战将军,请先在这里喝茶。
我这里有上等好茶,您随便喝。”
说着,王轻侯急匆匆走了出去。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他才回来道:“都弄清楚了。
我已派人把那五具尸首都挖出来。
果然没有发现少女尸骨,而是多了一副男人尸骨。
说明独孤阳所验没错。”
战英问道:“我都给你把证人带过来了。
一个时辰过去,你就挖了个坟?”
“你以为我们北林卫都是吃素的?”
王轻侯冷笑一下道:“案情也已经调查清楚。
那韩家家长韩忠富,平常爱好赌博。
前几天在赌坊玩钱,被徐尚书之子徐剑南设套,输光了所有的钱。
最后在徐剑南诱使下,把女儿做赌注押上赌桌,结果又输了。
徐剑南便将韩氏之女韩妙云抢过来,卖入教坊司。
韩氏长子韩处端,不甘心妹妹被抢,前去找徐剑南理论。
结果被暴打一顿,心疾发作,当场死亡。
韩忠富失去儿女,想要上告闹事。
徐剑南派人,趁夜点燃韩家草房,并且扔进一具从坟地挖出的尸首,以造成徐妙云已经被烧死之假象。
这件事本来做得天衣无缝。
没想到战将军有勇有谋,竟然将隐秘揭开,让真相重见天日。”
战英斜着身子,侧颜对着王轻侯道:“不用夸我。
大人是否准备将此事报知王爷。”
“当然,”王轻侯道:“但毕竟涉及刑部尚书王大人,还有燕京府一众官员。
何去何从,还需王爷定夺。
不管如何,这都是大功一件。
我上报时,自不会隐瞒将军功劳。”
......
接下来,王轻侯赶紧主动去王府见燕王。
这些日子,他一直躲着燕王,唯恐王爷再把他叫过去臭骂。
今日总算敢主动求见。
来到王府书房,见到身穿蟒袍的林镇北,他顿时像小媳妇见公婆一样老实。
“什么事?”林镇北斜了对方一眼,余气未消。
“王爷,卑职有大事禀报。”
王轻侯将查到的内容,详细叙说一遍。
“什么?”
林镇北听完汇报之后,不由勃然大怒,一拍桌案道:“在燕京,在本王眼皮底下,竟然发生如此大案?
好他一个刑部尚书,掌管燕国刑律,却知法犯法,纵子行凶。
还有他燕京府尹,助纣为虐,胡作非为。
这就是我燕国官员行径?
嗯,你王轻侯这次还不错,能将此案揭开,不至于尘封下去,此次当奖。”
王轻侯听到王爷夸奖,顿时舒了一口气,知道王爷原谅了自己,上次失误之事,总算过关了。
他连忙道:“卑职不敢,不过此案乃是战英将军首先发现,并将人证带来。
所以卑职才能查个水落石出。”
“战英?他什么时候会探案了?把他找来。”
“你先下去吧。”
“请问王爷,案犯徐剑南,该如何处置?”
“抓,还等什么?投下这颗小石子,且看谁会跳出来。”
“那帮文官,满口仁义道德,连北伐都嚷嚷着没钱,实则个个贪赃枉法,中饱私囊。”
“这次本王便让他们知道,这燕国到底谁说了算。”
林镇北咬牙切齿的道。
其实燕国文官与武将之争由来已久。
基本就是武将主战。
而以丞相为首的文官体系,则抱怨战争花钱太多。
他们主张开贸易,交岁币,甚至和亲,跟匈奴人讲和。
燕王本质上还是属于武将之列,自然看不上文官这一套,早就想整治一下这帮文官。
如今正好是个机会。
“卑职明白。”
王轻侯退了出去。
不多时,战英被叫了过来。
林镇北似笑非笑地问道:“听说你最近成了神探?”
“末将不敢,”战英侧颜道,“其实,都是世子安排的。
末将不过是跟着跑了跑腿。”
他将林舒如何带他去审仵作,详细叙述一遍。
“这又是小舒安排?”
林镇北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儿子最近已经给了他太多惊喜。
没想到,揭开这件大案,儿子也是始作俑者。
“这臭小子,还有多少事瞒着老子。”
林镇北又高兴,又疑惑,看了战英一眼,不悦道:“你为何斜着身子,面对本王?”
“世子说,末将这样最帅。”
战英道:“世子还准备让末将牵线搭桥,他想加入北林卫。”
林镇北沉默不语。
战英又道:“世子还说,他有探案天赋,懂得如何讯问供词。”
林镇北摆了摆手道:“你去北林卫随便找几个悬案,考验一下他。
若他真有此天赋,去北林卫底层历练一下,长长见识,倒也不是不可以。”
“遵命!”战英领命。
......
翌日。
西山书院。
林舒正常去学堂。
课间休息,他去了趟茅厕,回来便看自己书桌旁围满了人。
文房四宝被翻得乱七八糟,连娘亲给准备的午饭,都洒了一地。
徐剑南义愤填膺地举着一张银票,大声嚷嚷道:“本公子刚刚丢了一百两银票。
诸位都看见了,是从林舒这里搜出来的。
他是小偷!”
林舒看着对方这拙劣的栽赃陷害,感觉一阵好笑:“你丢了银票,第一个便来我这里搜?
你早就知道是我偷的?”
“我......因为你跟我有仇,所以想要偷我银票报复。”
徐剑南强词夺理,倒也有许多人相信。
尤其是他的一众拥趸,纷纷指责林舒道:“小偷,赶紧滚出书院。”
“不止滚出书院,应当报官,将他绳之以法。”
“现在人赃并获,看他如何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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