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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前夫假死回家,可我已经嫁了他哥

东方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八零:前夫假死回家,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的小说,是作者“东方小十”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赵盼娣苏二庆,内容详情为:【年代男女双洁女主发疯先婚后爱宠妻萌娃事业虐渣】白梭梭重生了重生在假死前夫带着新媳妇回家这一天渣男离家出走,只留给她巨额债务和恶毒婆婆为延续香火,婆婆下药,逼她当下蛋母鸡嫁给前夫大哥——一个未婚带娃的退伍军人她不甘认命,和大哥努力奋斗事业有成,眼看日子蒸蒸日上死渣男却回来要债要命?重活一世,她主打发疯,有钱就赚,男人该睡就睡。害死她的畜生,也得恶有恶报!...

主角:赵盼娣苏二庆   更新:2025-03-11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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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盼娣苏二庆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八零:前夫假死回家,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由网络作家“东方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八零:前夫假死回家,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的小说,是作者“东方小十”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赵盼娣苏二庆,内容详情为:【年代男女双洁女主发疯先婚后爱宠妻萌娃事业虐渣】白梭梭重生了重生在假死前夫带着新媳妇回家这一天渣男离家出走,只留给她巨额债务和恶毒婆婆为延续香火,婆婆下药,逼她当下蛋母鸡嫁给前夫大哥——一个未婚带娃的退伍军人她不甘认命,和大哥努力奋斗事业有成,眼看日子蒸蒸日上死渣男却回来要债要命?重活一世,她主打发疯,有钱就赚,男人该睡就睡。害死她的畜生,也得恶有恶报!...

《重生八零:前夫假死回家,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精彩片段

“什么!”
张孝诚和李霞异口同声。
他们突然想到,从刚刚的呕吐开始,肚子其实一直时不时就开始抽痛。
可注意力一直在呕吐,臭味这些上面,他们就忽略了自己一直隐隐作痛的肚子。
白梭梭这么一提,他俩静下心一感受,肚子真的还在疼。
“你居然真的给我们下毒?你,你这是犯罪!”张孝诚吼道。
但同时,他也停住脚步。
完了,刚刚她说七步断肠散,他走了几步了?
李霞却反驳道:“不可能,就算你下了毒,刚刚我们那一顿吐,早就吐干净了!孝诚,你别信她!她又在唬咱们!”
白梭梭笑着看向桌子上的三个杯子。
那里空空如也,里边的红糖姜水早就被这一家三口喝得干干净净,一滴都没剩。
“饭你是吐了,可水早就吸收了呀!”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夫妻俩顿时就明白了。
半天没吱声的张小虎突然惨叫一声,“妈妈,我肚子疼!疼死了!”
“蛇蝎心肠的毒妇,你卑鄙,无耻,恶毒......”
李霞咒骂着,可小肚子时时传来的阵痛一直在提醒她,光靠骂可不解毒。
“我卑鄙?我无耻?我恶毒?我看,你们是不想要解药了!”
白梭梭故意重复她的话,现在他们越着急,她心里就越舒爽。
“要知道,我可是花了很大代价,才买来这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就等着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
“没想到一下就药翻三个人,可真是物超所值啊!”
李霞看向一旁的父子俩,张孝诚弯着腰,额头流下豆大的汗珠,张小虎更是痛到满地打滚。
“爸爸妈妈,我肚子疼!好疼好疼好疼!”
现在可好,她不光肚子疼,心也疼!
“你这小贱人真要杀人吗?快把解药拿来!”
白梭梭莞尔一笑,笑容甜美可人。
但在几人眼里,现在的她简直就像地狱走出来的恶鬼。
“想要解药,先把钥匙拿来!”
李霞看一眼张孝诚,男人飞快地冲她点点头。
“你快给她!保、保命要紧!”
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眼下保命要紧,只能从兜里掏出门上那大锁的钥匙。
白梭梭一把抢过钥匙:“谢了!”
眼看她转身要走,李霞赶紧一把抓住她的衣角。
“你等等,说好的解药呢!”
白梭梭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丢给她。
李霞飞快地打开那个纸包,里边还真有三颗小小的黑色药丸。
她一点不敢耽搁,赶紧将三颗小药分给三个人。
味道有些奇怪,但她和张孝诚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咽了下去。
只是到张小虎这里,就有点费劲。
“我不要吃药,药苦!”
见儿子想把来之不易的解药丢掉,李霞手疾眼快,一把给他塞进嘴里。
“我的乖儿子,好儿子,这时候就别任性了!赶快吞下去!”
在她的哄劝下,张小虎喉头动了动,终于吃了下去。
看着三个人都乖乖吃下去,白梭梭笑到停不下来。
阴阳怪气的笑声中,张家一家三口瑟瑟发抖,她怎么又笑了?
“你们几个不是不愿意吃屎吗?咋现在三颗老鼠屎就吃得这么欢?”
“不过也好,对得起我昨天辛辛苦苦去找它们!”
三人顿时目瞪口呆。
反应过来之后,张孝诚猛抠嗓子眼,试图把那老鼠屎吐出来。
可不同于刚刚的饭菜和臭豆腐,老鼠屎这个目标太小了。
不管他抠得多么卖力,最终只能换来一阵阵干呕。
“小贱人,你给老子滚回来!”
可很快,他就发现肚子疼并没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李霞和儿子也全都是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没人性的毒妇,快把真解药交出来!不然等老子好了非弄死你这不可......”
很快,三人就捂着肚子在地上滚成一团。
白梭梭笑得肚子疼。
“你们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现实里哪有七步断肠散啊?我下的明明是巴豆!”
“奉劝一句,各位畜生与其在这跟我废话,还不如快点去厕所排走体内的恶毒!还是说,你们更喜欢拉裤子那种屎汤汤顺腿而下美妙感觉?”
“你个贱人......又耍我们!”
“哎呦哎呦......我这肚子好疼......我好像要去茅房!”
“爸,我想拉肚子,我先去!”
看看争先恐后的一家三口,白梭梭无奈地摇摇头。
因为农村的茅厕,一户一般只有一个坑位。
“你们放心,那一沓子卫生纸我叠了一个多小时呢,应该够你们几个拉上整整一天的!”
抢茅厕的这场恶战,她已经没有兴趣看下去了。
跟嗅觉上的恶臭相比,他们心里的恶臭才更让她恶心。
扶着养母打开门上的大锁,两人终于走出了小院。
白梭梭忍不住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就连外面的天也比院子里蓝上几分。
重生才两天,她发的疯比上辈子二十多年还要多。
可心情,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
只要她发疯,一切反派就都是纸老虎,对待畜生就得用对待畜生的方法才有效。
而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此刻就站在她的身旁。
这一世,她一定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让受尽苦难的养母跟着自己过上好日子。
傅冬菊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一直被禁锢在身后小小的院子里。
现在的她,看着蓝蓝的天空,有白云映在她眼睛里,两只眼睛看起来都亮晶晶的。
“妈,咱们走吧。”
白梭梭拉起她的手,虽然老太太有些颤抖,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高兴。
“囡囡,你在哪,妈就去哪。”
眼看两人就要离去,张孝诚突然从身后的门里冲出来。
他不光浑身臭烘烘的,就连裤子也湿了一大片,洇出可疑的黄色。
看样子,在刚刚的茅厕争夺战中,他是最后的输家。
“把我们害成这样,你还想走!”
他挥舞着刚刚的煤钩子,冲着她和养母的头就打了过来
看他虚成这样还想造次,白梭梭只想送他四个字:不自量力。
她正打算把大门一关直接甩他脸上,就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敢欺负我媳妇,不想活了!”
瞬间,张孝诚肥硕的身体就像一个人肉沙包,直挺挺飞回院子里。
白梭梭一愣,紧接着就看到声音的主人,那个她无比熟悉的面孔。
“苏向远!”
她忍不住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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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站得离她那样近。
近到,她抬头就能看见那小麦色的肌肤,深邃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微张的薄唇。
院门内传来李霞的惊呼,可现在的白梭梭无暇顾及。
她正在纳闷,养牛场平时那么忙,他怎么有时间来这边晃悠?
该不会是专程来找她的吧?
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来了?”
苏向远幽深的眸子对上她那双好看的凤眼,心头一颤。
这么好看的女人,本不应该嫁给他——一个未婚带娃的大龄老男人。
都是因为被人下了春药,他才会占了她的身子,害她被困在苏家。
可昨天听别人说她离家出走,他就疯了一样到处找她,刚刚看到她,更是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他痛恨这样自私的自己,可他做不了那个能坦然放她自由的好人。
“我路过,看到你在这。”
听到男人毫无波澜的语气,白梭梭不禁自嘲地笑笑。
她在想什么呢?
苏向远绝不可能对她有半分感情,更不可能爱她。
拜赵盼娣的春药所赐,他们才会滚那次床单,不过,那也是唯一的一次。
从那之后,他便再也没碰过她。
更是在后来的日子里,不但经常看不到人影,即便在家遇到,也都是一张冷脸。
他肯定觉得她是个心机女,为了能留在苏家有口饭吃,才找机会爬上他的床。
更何况,他还有个未婚生下的女儿,为了这件事干脆退伍回了家。
“要回家吗?”
男人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白梭梭这才回过神来。
她当然要回。
苏家老宅是她和苏向远一起出钱翻新的,凭什么苏二庆回家她就要躲出去?
而且不但她要回去,养母也要一起回去住。
想到这,她对着苏向远点点头。
“我妈也要一起回。”
说完她便想,要是苏向远不答应,她已经准备好对他也发个疯,逼他答应。
可惜,苏向远并没给她这发疯的机会。
他只说了两个字。
“上车!”
一路上,苏向远话很少,看起来在专心致志地开车。
毕竟一起生活过很多年,白梭梭早就习惯了他的惜字如金。
因为他,白梭梭才知道,这世上会有人像用千年寒冰雕出来的冰雕假人,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感觉到无形的寒气直往自己身上扑。
她忍不住往养母的身边靠了靠,还是她的妈妈温暖。
透过后视镜,苏向远时不时偷偷看看身旁的白梭梭。
刚刚问她要不要跟自己回家,可说出口却去掉了“跟自己”三个字。
他怕,怕她厌恶自己。
可他看到白梭梭努力地挪向离自己远一点的位置,恰好证明了这一点,也刺痛了他的心。
此时此刻,苏家。
杨晓和赵盼娣都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
杨晓是真的奄奄一息。
昨天半夜,她想上厕所。
她从来都没见过农村的旱厕,但又想向赵盼娣证明,她是个能适应劳动人民生活的好媳妇,她就拒绝了苏二庆的陪伴,坚持要自己去。
旱厕没灯,她只能忍着恶心走到大概的位置。
结果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把架在那的两条木板抽走了。
她往上一踩就直接掉进了足有一米深的茅坑里,各种屎汤尿汁外加蛆,直接糊了她一身。
更惨的是,她那雪白的屁股,被下方的猪以为是吃的,直接咬了一口尝尝味道。
那一刻,她的尖叫声简直响彻了半个村。
现在,就算她洗的自己快褪掉两层皮,还是能隐隐闻见一股子臭味,真是恶心死了。
更不用说,屁股上的伤口虽然消了毒,但还是隐隐作痛。
而再说赵盼娣,她是假的。
昨天白梭梭一走,她寻摸着苏向远要回家,做戏要足,就直接在头上缠满厚厚的纱布。
她有十足的把握,虽然老大不爱说话,但总归是个孝顺的,看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会替她做主。
结果苏向远刚到院门口,听见别人说白梭梭离家出走,转头就开着卡车走了,都没进家门。
不过没关系,她反正要装受伤,眼前老二,老二媳妇都孝顺,她乐得躺在沙发上饭来张口。
眼下,她正拿着剩下的西红柿啃得正欢,一边啃一遍还挤出点汁往纱布上抹抹。
“二庆啊,你放心,只要你大哥一进门,咱就照昨天晚上说好的来!”
“好的,妈。”
苏二庆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正困得难受。
因为那女人上来一顿打,昨天他旧伤复发难受地哼唧个不停,又担心大哥找到那女人正在被吹风,担心到一宿没睡好。
只是瞅一眼一旁正在啃西红柿的赵盼娣,心里呼呼冒火。
这老不死的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村后山的野猪都没她壮实,还要让他和杨晓两个伤病号伺候。
可他现在还不能冲她发火,等大哥进门,他还等着这死老太婆帮他演戏呢。
正在这时,门外再次响起卡车的声音。
娘儿俩对视一眼,赵盼娣把那西红柿随手一扔,立马攥着一旁的农药瓶子躺下。
苏二庆则是一掐大腿,猛烈的疼痛成功让他的眼里出现两颗泪滴,这是重头戏,值得他这么掐自己一把。
而院子里,白梭梭正在扶着养母下车。
刚刚苏向远本想把她送回来,她却劝他回了养牛场,自己开着卡车回家。
一是因为那边的生意耽误不起,二是她心里清楚,回家就会有一场恶战。
昨晚回家,她除了抽掉厕所的木板,还顺便偷听了他们三人的计划。
她要发疯,苏向远这个大孝子在这里不太方便。
估计那仨人打死都不会想到,她白梭梭还会开卡车。
她先把养母送到偏房休息,随后就来到堂屋门口观看动物表演。
这时赵盼娣听着屋外的动静,准时“嗷”的一嗓子开始嚎。
“苍天啊,我这老婆子算是没法活了!”
“我对不起老天,对不起祖宗,都怪我当初瞎了眼,才让老大娶了个恶鬼回家!”
“打人,杀人,抢劫,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苏二庆则和杨晓蹲在一旁,一个负责演抢瓶子,一个负责演抚胸口。
苏二庆带着哭腔:“妈,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就算嫂子再气人,你也不能寻死啊!”
赵盼娣偷偷瞄一眼,就见门外似乎站着个人影,立马张开蛤蟆大口,声音也高了十几个分贝:“她那是气人吗?她都杀人了!她要杀了我!”
杨晓劝道:“妈,你想想,你要是就这么死了,留下那蛇蝎心肠的嫂子继续祸害苏家,可真就连个能管她的人都没有了!”
“怎么没有?这不还有你哥呢!我现在就等着他回来,见上最后一面,告诉他我这老娘的遗言!”
“你打算跟大哥说什么?”
“当然是告诉他,我这辈子做的最大一件错事就是让他俩结婚,让他趁早和那毒妇离婚啊!”
“我看大哥对嫂子挺有感情的,要不然也不能给她买那么大一个金镯子啊?”
“哼,那女人天生就是个骚货,你们没看见她昨天那样子吗?拿了包袱就走,早就准备好了,现在一晚上没回来,肯定是去找野男人去了!”
白梭梭终于看够了。
到现在也没个眼泪,一直干嚎,真是没一点新意,他们这动物剧场就不考虑早点解散么?
还是看她的吧,保证观众多还看得过瘾。
不就是扣屎盆子吗?赵盼娣会,她白梭梭也会啊!
她在门口气沉丹田,直接一招河东狮吼:
“我放你娘的狗臭屁!你自己想偷人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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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很快就把左邻右舍,在家准备做饭的婶子们都炸了出来。
长舌妇已到位。
白梭梭清清嗓子。
当下决定以后每天早晨起来没事就要练练嗓,不然都对不起努力发疯的自己。
“妈,你自己想偷汉子就直说,现在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算怎么回事?不能你自己骚,别人也得跟着臭吧?”
“昨天那人,我说是诈骗犯,你偏不信,我说他欠债要还钱,你也不乐意,还非要把他当二庆留在咱们家,该不会他就是你那姘头吧?”
她这话一出,几个邻居婶子那眼睛都冒绿光了,但凡涉及到男女裤裆里那点事儿,他们都可最爱听。
这老苏家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天天都有好戏上演,家里的瓜子都有点不够吃了呀。
“我就说嘛,她赵盼娣守寡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屋里,赵盼娣脸色骤变,一旁的苏二庆和杨晓也都黑了脸。
他们都以为外边的人是苏向远,怎么是这个小贱人?
赵盼娣怒喝道:“你个小贱蹄子少在这满嘴喷粪污蔑我!明明是你,昨天一宿没回家,肯定去找野男人了!”
白梭梭勾起嘴角,朝着围观的婶子道:“各位婶子,昨天你们也都在场,应该都看到我婆婆给我赶走了吧?”
“我昨儿回了娘家,之后越想越不对,这男人一来,她就赶我走?而且那欠的两千多块钱,那男人眼睛眨都不眨就认下,就为了留在我家,这正常吗?”
“所以他不是诈骗犯,他是奸夫!我婆婆怕我在家影响他们办事,就直接给我轰走了!”
“苏家媳妇,你别说,我还真听见你家有动静!昨天半夜一个男人的声音哼唧哼唧了一宿!好像,好像还有女人的叫声!也是哎呦哎呦的!”
说这话的,正是老苏家隔壁的潘家婶子。
以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地理位置,直接就坐实了昨晚的老苏家,已经发生了不可告人的那什么事情。
赵盼娣早就暴跳如雷,可偏偏还不敢动,万一苏向远也在外边,不就发现她没受伤了吗?
她现在真想撕烂这小贱蹄子的嘴。
可白梭梭就站在门口,一点也没进屋的意思。
她只能在屋里还嘴:“你们可别听这小蹄子放屁!明明就是她这蛇蝎心肠的毒妇欺负我们母子俩,我忍不下去才赶她走!”
一个胖大妈一边嗑瓜子,一边饶有兴趣地帮忙分析。
“多娣,你这话有点说不通啊,平时你和这媳妇也经常吵架,我怎么没见你赶她走呢?偏偏昨天那男的一来,你就赶她出门!你那急不可耐的样子,我可都看到了!”
白梭梭感激地对大妈笑笑。
看吧看吧,她就知道八卦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可赵盼娣刚刚还给她提供了一个关键词,她可不能放过。
“妈你刚刚说啥?母子俩?原来你也知道这家伙的岁数都能当你儿子啊?啧啧啧,妈哎,我真的忍不住要夸你一句老当益壮,不不,应该是老牛吃嫩草!”
“你这么玩,可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不然你的老寒腿,风湿病,内痔外痔混合痔犯了咋办?到时候遭罪的可是自己啊!”
赵盼娣气急败坏:“他不是我儿子是谁!那身边还跟着我二儿媳妇呢!”
她这一提醒,婶子们也都想起昨天那男的身边确实带了个女的。
潘家婶子疑惑道:“这我看见了,那女的跟那男的一看就特别亲热,还真像是两口子!”
白梭梭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潘家婶子,现在这社会发展了,有些人生活作风上乱的很,也许人家有什么特殊嗜好,咱也不好说呀!”
她不光要给她扣屎盆子,她还要铆足劲儿给她拿个大的往死里扣。
人长一张嘴,胡说八道谁不会啊。
这八卦话题越是炸裂越是不可置信,反而相信的人越多,最后再添油加醋地出去传播传播,那简直就是一盘色香味俱全的下饭八卦菜!
闻言,在场的妇人们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眼看着都已经有人都开始脑补画面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咱们都是老实人,还以为都是那有钱的城里人才玩的花,没想到真正爱玩的人就在咱身边哩!”
屋里的赵盼娣脸上红了又绿,绿了又红。
白梭梭这一通连环炮下来,她只觉得自己脑袋瓜子嗡嗡的,等回过神来,自己脑袋上已经被扣了一个巨大的屎盆子!
随着血腾腾往头上涌,她彻底忘了自己还要装手上,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冲向门口的白梭梭。
“满嘴喷屎的小贱蹄子,我让你胡说八道!老娘非撕了你的嘴不可!我让你放屁!我让你喷粪!”
不但中气十足,还来势汹汹。
眼看她就要张牙舞爪地扑到她身上,白梭梭快速连退好几步。
赵盼娣用力过猛,还因为生气忘了自己门槛,绊了一下直接摔在白梭梭面前,来了个姿势标准的狗吃屎。
就看这百米冲刺的速度,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白梭梭上前蹲下:“妈,就算我料事如神,你的事儿都被我说对了,你也不至于对我行这么大的礼吧?我不是菩萨,还真受不起呢!”
说着,她一把揪下赵盼娣头上的纱布,露出她并不洁白,但绝对没伤的额头。
随后,她拿着纱布走到吃瓜群众面前。
“各位婶子,你们快闻闻看,我咋闻着我婆婆这血一股子西红柿味?不会真是昨天被我气出什么怪病了吧?要是这样,我得赶紧送她上医院啊!”
有好奇的接过去一闻,还真是。
“苏家媳妇,我们可没听过还有这种病,你婆婆这伤怕不是骗人的吧!”
白梭梭的眼眶瞬间变得红红的:“妈,你就算想赶我走,还想让向远和我离婚,咱也不能这样演戏吧?要知道我可是很孝顺你的,这样多伤我的心啊!”
赵盼娣气得在地上直扑腾。
“老二,杨晓,你们快出来,给我打死这个贱货!”
一直躲在屋里的苏二庆终于跑过去,和杨晓两个人一起,这才把赵盼娣肥硕的身躯给拉了起来。
白梭梭赶紧拍着手,“呀,还是这仨人感情好!看样子昨天真是玩的不错!”
她又看向赵盼娣。
“妈,就算你现在特别想让我去死,我这个媳妇还是要劝你一句。”
“咱要真是想要第二春,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在外边找这些乌七八糟的烂人,回头再弄点什么脏病出来,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苏二庆实在忍不下去了,一双拳头攥的紧紧的:“你再说一遍,谁是烂人!你是觉得我不敢打女人?”
见他恼羞成怒,白梭梭心里偷着乐,可面上却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哎呦,我好害怕呦,婶子你们快看,我婆婆的奸夫要打我了!”
婶子们一愣,当着她们这么多人的面,还有男人敢欺负女人。
刚刚吃瓜子的胖大妈立马站出来。
“苏家媳妇,你放心,有婶子们都替你做主,我倒要看看,这光天化日之下,他有什么胆子敢欺负咱向阳村的妇女!”
“就是就是,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他敢动手试试?现在是新时代,又不是旧社会!我们妇女就是半边天,早就翻身做主了!”
白梭梭心中暗笑,眼下各家男人不在,这要有一个男人,她们谁敢说这话?
虽然这样想,她还是谢过各位婶子,随即话锋一转。
“哎,我说妈,要我说你就不该妄自菲薄,自暴自弃,虽然咱人长得富态了点!说不定就有哪个男人喜欢你这类型的呢?”
“你平时那么爱在村里转悠,就没遇上个看的上眼的老头么?”
这话一出,吃瓜的婶子们纷纷不淡定了。
只因为白梭梭确实说的没错。
这赵盼娣有事没事就在村里转悠,她不会真的在给自己物色老头吧?
再看她今天穿这身衣服,那扣子缝隙之间真是骚气的很。
如果她人主动点往上凑,白白送上门还不花钱,有几个男人能管住自己?
一时间,几个婶子人人自危。
赵盼娣感觉,下一秒她就要脑溢血了,眼下她大脑一团浆糊,只能凭本能骂下去。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娘才不是那种骚货!”
谁知道,白梭梭马上就开口教训她。
“妈,我娘是你,你怎么骂自己是狗呢!你骂什么都行,可别骂是狗,狗像你这么大岁数的时候,早都死透了!”
赵盼娣气到浑身发抖,“你......好你个......”
眼看那几个围观的妇人要走,她又想赶紧把自己的事解释清楚,不然真让她们到处说去,她老婆子以后还怎么出门?
“你们可千万别信啊,这小贱蹄子满嘴放屁,说的都不是人话,这真是我二儿子和二儿媳妇!”
白梭梭又惊叫起来:“天啊,那要真是你的亲生儿子和他媳妇,你和他们还要做那事?这要放到古代,可叫有违伦理纲常啊!”
赵盼娣两眼一黑,就要背过气去,她到底有完没完?
现在,吃瓜群众已经纷纷要回家,她好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家那口子快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家伺候去,这这要伺候不好,别再给什么肥婆勾了魂去。”
“对对对,我也得回家,就算我家那口子是个安分的,也架不住人白送啊!”
“哎,以前就纳闷,怎么有人总是喜欢到处晃悠,现在可是真相大白了!都看好自家爷们儿吧!”
众人四散而去,只留下赵盼娣呆在原地,还在徒劳无功地辩解着。
“你们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我真没有,这真是我儿子,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非相信那个小贱蹄子呢!”
“你们好好想想,就你们家那些老头一个个老眉咔嚓眼的,我赵盼娣也看不上啊!哎,你们跑什么劲儿!”
有个婶子走的慢了,听见她这么说,回过头甩下一句。
“我家老头是岁数大了,你是火力壮,需要个年轻的才能泻火!可俺就怕你玩得花,来者不拒啊!”
说完还生怕赵盼娣冲上来打她,小老太脚底抹油就跑。
眼看人都跑光了,白梭梭突然一拍自己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
“哎呀,妈,昨天二庆拿给我的诚意实在太少,我这脑子不好使,忘了他这身份都已经确认过了呀!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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