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童小说 > 其他类型 > 嫡女她一身反骨重生送全家入土无删减全文

嫡女她一身反骨重生送全家入土无删减全文

沈栖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姻儿好生自在啊。”夜阑人静,这声音来得突兀。沈栖姻闻声望去,便见一位翩翩公子,手摇折扇,缓步而来。可把她恶心坏了。收回视线,她淡淡说道:“已经入秋了,兄长不冷吗?”拿把破扇子装什么!沈耀祖颇为尴尬地拢起扇子,走过去坐在了原本属于忍冬的那个位置。原想吃点东西,可瞧着那满桌子的螃蟹壳子和葡萄皮,他伸出去的手又默默收了回来。没得吃,便懒得久留,直接开口打开天窗说亮话:“郑姨娘被家法伺候这事,你想必听说了吧?”“嗯。”她偷着乐了好一会儿呢。“那起老婆子下手忒狠,姨娘现在还疼得直哎呦呢。”“你过去给她瞧瞧,是煎点药给她喝还是捣鼓点药给她抹上,你瞧着办吧。”他语气随意,却隐隐透着命令。唇瓣轻轻抿起,沈栖姻不吭声。沈耀祖暗暗皱眉,语气却还温和:...

主角:沈栖姻沈耀祖   更新:2025-03-10 14:2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栖姻沈耀祖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她一身反骨重生送全家入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栖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姻儿好生自在啊。”夜阑人静,这声音来得突兀。沈栖姻闻声望去,便见一位翩翩公子,手摇折扇,缓步而来。可把她恶心坏了。收回视线,她淡淡说道:“已经入秋了,兄长不冷吗?”拿把破扇子装什么!沈耀祖颇为尴尬地拢起扇子,走过去坐在了原本属于忍冬的那个位置。原想吃点东西,可瞧着那满桌子的螃蟹壳子和葡萄皮,他伸出去的手又默默收了回来。没得吃,便懒得久留,直接开口打开天窗说亮话:“郑姨娘被家法伺候这事,你想必听说了吧?”“嗯。”她偷着乐了好一会儿呢。“那起老婆子下手忒狠,姨娘现在还疼得直哎呦呢。”“你过去给她瞧瞧,是煎点药给她喝还是捣鼓点药给她抹上,你瞧着办吧。”他语气随意,却隐隐透着命令。唇瓣轻轻抿起,沈栖姻不吭声。沈耀祖暗暗皱眉,语气却还温和:...

《嫡女她一身反骨重生送全家入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姻儿好生自在啊。”

夜阑人静,这声音来得突兀。

沈栖姻闻声望去,便见一位翩翩公子,手摇折扇,缓步而来。

可把她恶心坏了。

收回视线,她淡淡说道:“已经入秋了,兄长不冷吗?”

拿把破扇子装什么!

沈耀祖颇为尴尬地拢起扇子,走过去坐在了原本属于忍冬的那个位置。

原想吃点东西,可瞧着那满桌子的螃蟹壳子和葡萄皮,他伸出去的手又默默收了回来。

没得吃,便懒得久留,直接开口打开天窗说亮话:“郑姨娘被家法伺候这事,你想必听说了吧?”

“嗯。”

她偷着乐了好一会儿呢。

“那起老婆子下手忒狠,姨娘现在还疼得直哎呦呢。”

“你过去给她瞧瞧,是煎点药给她喝还是捣鼓点药给她抹上,你瞧着办吧。”

他语气随意,却隐隐透着命令。

唇瓣轻轻抿起,沈栖姻不吭声。

沈耀祖暗暗皱眉,语气却还温和:“姻儿?

你有听我说话吗?”

“听见啦。”

两只耳朵都听见啦!

他这才眉目舒展。

准备起身之际,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了句:“对了,上次你写的那首回文诗,书院的先生们见了很是喜欢,对我大加赞赏。”

沈栖姻不置可否。

沈耀祖在书院的课业,都是她帮他完成的。

和沈光宗冷漠的态度不同,沈耀祖在沈栖姻面前倒很有兄长的样子。

他会亲切地叫她“姻儿”,会在得知她也想要念书时,将自己的书拿给她,会在沈夫人给每个孩子准备香包却唯独落下她时,将自己的那份塞给她。

那是沈栖姻在这座冰冷的府邸里,感受到的,唯一的亲情。

于是,她倾尽所学,吟诗作对,暗中相助,成功将他捧成了上京有名的才子。

君子六艺,就连射、御两门只用动手、不用动脑子的,他都得要沈栖姻帮忙。

一次射箭,他把箭射在书院先生的身上了,是沈栖姻拿了金创药给他,让他送给先生赔礼,这事才勉强算是过去,之后却被勒令不许再进靶场。

还有一次骑马,把自己腿给摔伤了,在府里躺了将近半年,也是沈栖姻日日看顾,悉心医治,那腿才算是保住。

他暗自和沈光宗较劲儿,不愿落了下风,沈栖姻便日夜苦读,绞尽脑汁地帮他。

可后来秦府一行,几乎要了她一条命。

被送去庄子之前,她还特意让人叫了他来,想再最后劝一劝他好生读书。

这话她并非第一次说,可以往每次都笑意温柔的人,这次却丧声歪气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来对我指手画脚?”

“若非看你还有点用处,你当我愿意搭理你!”

他说那话时脸上的嫌弃,眼中的冰冷,沈栖姻至今记忆犹新。

与此刻在她面前笑容亲切的人,迥然不同。

沈耀祖:“为兄如今是声名鹊起,姻儿,这都是你的功劳。”

沈栖姻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

这话对。

他能有今日,靠的是她的才学。

至于他还有没有来日,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嘴上却说:“所以呢,兄长准备怎么谢我?”

沈耀祖显然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向自己邀功,以往她不都跟祖母一样絮絮叨叨地劝他要用功读书吗?

今儿是怎么了?

回过神来,他不动声色地说:“……以往说要谢你,你总推脱,说兄妹间言谢太过生分,为兄便当真了。”

这便是拐着弯子说沈栖姻虚伪了。

好在,她一点也不在乎。

口中却真真假假地说道:“那话的确是真心的。”

“就像……兄长总张罗着谢我一样真。”

“额呵……呵呵,对、对……”他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只是我想着,一次两次也便罢了,总也不能一直拒绝兄长的好意,叫那些背后爱嚼舌头的人知道了,还只当是兄长吝啬,连个玩意儿也不舍得送给自己的亲妹妹。”

“……怎么会呢。”

沈耀祖干笑两声:“你我至亲骨肉,我不疼你又去疼谁?”

“你说,你喜欢什么,兄长买来送你!”

闻言,沈栖姻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莞尔笑道:“那我想要粉蝶轩的胭脂。”

一听到“粉蝶轩”三个字,沈耀祖顿时便笑不出来了。

那可是整个上京最好的胭脂铺子!

他试探着问:“要多少银子呢?”

“六两。”

“六两?!”

沈耀祖“腾”一下就站起来了,激动道:“什么破胭脂要这么些银子?

金子做的吗?”

沈栖姻一脸无辜:“是兄长问我喜欢什么的。”

“那你也不能张嘴就说啊!”

他觉得她蹬鼻子上脸:“那是你这样的身份该喜欢的东西吗?”

“何况咱们府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能随意挥霍!”

“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如今也大了,凡事该心里有个算计,难道日后出了阁,在婆家也这么大手大脚的不成?”


“大人还有何事?”

萧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沈栖姻之前无意间落下的那张面罩,同她脸上戴的这个一模一样。

“已叫人清洗干净了。”

萧琰如是说道。

“……多谢。”

“还有这个。”

他将另一样东西推到沈栖姻面前,正是那日从水仙那“抢”来的荷包:“我瞧那上面的海棠花与那面罩上的一样,不知可是你的?”

“是!”

这荷包的出现,属实让沈栖姻感到意外。

她问萧琰:“敢问大人,这荷包是从何处得来的?”

“寻香阁。”

“那儿的花魁说,是冯衡送给她的。”

说这话时,萧琰一直紧盯着沈栖姻,他并非期待从那双眼中看到什么情绪,可当真见她波澜未兴,他的眸中倒是泛起了一丝涟漪。

冯衡将她赠予的定情信物随手给了一个青楼女子,她竟半分恼意也没有?

而事实就是——沈栖姻低头看着手里的那枚荷包,温软的指腹轻轻抚过,她轻声说了句:“既是不稀罕我的东西,日后便不能再有了。”

话落,她反手就扔进了炭盆里。

“诶!”

酆六惊呼。

萧琰眸光微闪。

沈栖姻平静道:“此事多亏大人,日后必不忘报。”

萧琰没说什么,只还盯着那枚荷包在看,漆黑的眸中映着幽幽燃起的火焰,明明灭灭,讳莫如深。

回到广仁堂,沈栖姻发现她那久未露面的师弟居然出现了!

他像以前一样,戴着面罩,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鼓捣那一堆瓶瓶罐罐,阿黄乖巧地窝在他脚边,尾巴搭在身后偶尔扫动两下。

他年纪与沈栖姻相仿。

生得唇红齿白,美皙如玉,秀眉而长目,顾盼烨然。

眉间一点胭脂记,艳而不妖,勾魂摄魄。

他说自己叫三娃。

见了沈栖姻,他轻声唤了句“师姐”,便再无二话。

面上淡淡的,并不热络,只一双眸子亮涔涔的。

春生在后面厨房忙碌着,见沈栖姻回来了,便顶着一张被面粉蹭花的小脸跑了出来,满眼期待地望着沈栖姻:“二当家今儿能晚些时候再走吗?”

“有事?”

“今儿是中秋啊,难得三当家也在,咱们一起过节啊!”

“我……若不得分身便罢了。”

大壮竟也在,端着沾满面粉的手站在门口,说:“不过好歹等月饼好了,吃两块再走。”

“……好。”

春生似乎有些失望,耷拉着脑袋跟在大壮身后回了厨房。

前头便只有她和三娃在忙。

看病、抓药,陆陆续续,忙到了黄昏时分。

大壮和春生的月饼也出炉了。

大壮还炒了几个菜,烫了一壶酒,但只给自己和三娃各倒了一杯,没有春生和沈栖姻的份儿。

春生抱怨,他说:“小孩子喝什么酒!”

“那二当家不是小孩子,怎么也不给喝呢?”

“姑娘家更不许喝酒!”

沈栖姻默默掰开一块月饼往嘴里送,难吃得她不想说话。

两块月饼吃完,她心里琢磨忍冬今儿怎么还没回来,就见大壮变戏法似的,不知打哪儿翻出来四个沉甸甸的袋子。

“哐啷”一声搁到了桌子上。

他一一分给他们。

到了沈栖姻时,他给了她两兜,说:“另一包是给忍冬的。”

她打开一看,目光倏然凝住。

那厢春生直接倒吸一口凉气,震惊道:“大当家!

你是火点啊。”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枸迷杵?!

你控銮去了?”

沈栖姻扶额。

这一嘴的黑话,官府不抓他抓谁!

果然,随着春生的话音落下,大壮和三娃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后者是困惑,前者是惊疑。

最后还是沈栖姻将即将跑偏的话题拽了回来,她问大壮:“师兄,我们各自的事情,彼此之间向来是不过问的。”

“只是你今日忽然如此,却不知是为何?”

大壮:“我要出趟远门。”

“这些银子是我攒的老婆本儿,想来一时半会也用不上,便给了你们吧。”

春生立刻追问:“什么时候走?”

“明日就动身。”

“这么急!”

春生皱紧了眉头:“那多早晚回来呢?”

大壮没回答,只是端起酒盏,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末了才道:“归期不定。”

春生手一松,手里的袋子“哐”的一声掉回了桌上,眼眶瞬间便红了。

沈栖姻却不怎么意外。

她知道,这一日早晚要来的。

心里却不免有些后悔,早知道方才在栖鹰阁就不把那瓶金创药给萧琰了,如今再配一瓶,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忍冬学艺回来,见她家小姐并未像之前那样悠闲地等她回来,而是还在忙碌着,奋笔疾书的样子。

她心里不禁嘀咕,今儿病人这么多吗,还在开方子?

再看看三当家的,竟也是一样。

这一日,天边只余一抹残红,沈栖姻方才和忍冬回了沈家。

她如今有着栖鹰阁的“差事”在身,倒也无人敢过问。

眼见夜幕降临,该是一家人围在一起赏月的时候,沈家各院却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热闹团圆的景象。

也对。

这府里的人病的病、伤的伤,禁足的禁足,还有被赶去庄子上的。

人都聚不齐,还过什么节呢!

沈栖姻倒是乐得自在。

她和忍冬兀自在海棠院内摆了张小桌,月饼、葡萄、螃蟹……应有尽有。

明月高悬,夜凉如水。

风摇叶动,树影娑娑。

沈栖姻仰头望着那轮圆月出了神。

忍冬坐在她身边,吃完了螃蟹和月饼,她又拿了串葡萄一颗一颗咬着吃,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活像只仓鼠。

余光瞥见沈栖姻的神情,她咀嚼的动作不禁顿住。

小姐好像不大开心……忍冬默默放下了手里仅剩几粒的葡萄串,悄然起身回了屋里。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沈栖姻本非伤春悲秋之人,可时逢今日佳节,却是她前世忌日,便不免有些多思。

正暗自伤怀呢,忽闻背后传来一阵哀音,夹杂着“敷敷敷”的漏气声,磕磕绊绊,每一个音都是足以撼动乐界的程度。

嗯……有送葬内味了。

但沈栖姻又觉得,真要是踩着这个曲儿去黄泉,又走得很不甘心。

难听的嘞。

别说,倒是顾不上伤心了。

沈栖姻正想哄着忍冬“收了神通”,不想院外忽然行来一人,打断了忍冬的笛音。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