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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重生觅真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程宥礼姜柔

布里啾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柔神色瞬间呆滞,好几秒后,猛地抬起手,“啪”地一声,狠狠给了保姆一个响亮的巴掌。啪的一声!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保姆惊恐地捂着脸,被姜柔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他花多少钱买来的演员?居然敢在我面前演戏,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姜家是谁说了算?”“还有,我姑姑怎么可能瞎了眼,嫁给程宥礼这个窝囊废!”一旁的林墨,双手抱在胸前,一别看热闹的模样,还不忘火上浇油。“程哥,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开这种玩笑,你不觉得是在侮辱两个女人吗?”程宥礼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冲保姆摆了摆手,“张妈,你先去擦点药。”说完,他冷冷地看向沙发上那对不知所谓的男女。当年,姜柔任性逃婚假死,他茫然的站在公路上。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群,对程家、姜家指指点点。而姜影,也是在那个...

主角:程宥礼姜柔   更新:2025-03-06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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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宥礼姜柔的女频言情小说《绮梦重生觅真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程宥礼姜柔》,由网络作家“布里啾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柔神色瞬间呆滞,好几秒后,猛地抬起手,“啪”地一声,狠狠给了保姆一个响亮的巴掌。啪的一声!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保姆惊恐地捂着脸,被姜柔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他花多少钱买来的演员?居然敢在我面前演戏,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姜家是谁说了算?”“还有,我姑姑怎么可能瞎了眼,嫁给程宥礼这个窝囊废!”一旁的林墨,双手抱在胸前,一别看热闹的模样,还不忘火上浇油。“程哥,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开这种玩笑,你不觉得是在侮辱两个女人吗?”程宥礼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冲保姆摆了摆手,“张妈,你先去擦点药。”说完,他冷冷地看向沙发上那对不知所谓的男女。当年,姜柔任性逃婚假死,他茫然的站在公路上。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群,对程家、姜家指指点点。而姜影,也是在那个...

《绮梦重生觅真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程宥礼姜柔》精彩片段




姜柔神色瞬间呆滞,好几秒后,猛地抬起手,“啪” 地一声,狠狠给了保姆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的一声!

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

保姆惊恐地捂着脸,被姜柔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你是他花多少钱买来的演员?居然敢在我面前演戏,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姜家是谁说了算?”

“还有,我姑姑怎么可能瞎了眼,嫁给程宥礼这个窝囊废!”

一旁的林墨,双手抱在胸前,一别看热闹的模样,还不忘火上浇油。

“程哥,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开这种玩笑,你不觉得是在侮辱两个女人吗?”

程宥礼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冲保姆摆了摆手,“张妈,你先去擦点药。”

说完,他冷冷地看向沙发上那对不知所谓的男女。

当年,姜柔任性逃婚假死,他茫然的站在公路上。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群,对程家、姜家指指点点。

而姜影,也是在那个时候站出来的。

她说她愿意嫁给他,让两家的婚约继续履行。

那个时候的程宥礼简直是被千夫所指,婚礼当天,新娘却死在接亲的路上,那些铺天盖地的嘲讽、谩骂,足以将他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可姜影不在乎,她用行动向所有人证明,“克妻扫把星” 这种污蔑之词,和程宥礼毫无关系。

她不仅保全了姜家、程家的颜面,更如同一双有力的手,将程宥礼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程宥礼,你得不到我的心,就幻想得到我姑姑的爱?谁不知道我姑姑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心里只有事业,你这种舔狗,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

姜影是港市出名的天才少女、商业奇才,姜家超过一半的产业,都攥在她手里。

在姜家,姜影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皇,说一不二。

程宥礼虽然不知道姜影当初为什么选择嫁给他,但他们是夫妻,这是不争的事实。

“柔柔,我有点心疼你了,居然被这样的男人纠缠了七年。我也没想到,程哥这么舔起女人来,这么厉害,居然能哄得那些女人给他买这么大的别墅。”

林墨一边嘴上阴阳怪气,一边暗自打量程宥礼,心里还在暗暗比较。

怎么看,他都觉得自己比程宥礼帅上不止一星半点。

姜柔嚣张的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骂了句:“软骨头!当初和你谈恋爱,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程宥礼险些就要发脾气,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断提醒自己是长辈,不跟姜柔计较,努力平复着情绪。

“你在国外待久了,连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张妈都不认得了?”

“姜柔,姜家的人向来不忘本,张妈说的句句属实。你动手打了姜家的老佣人,现在,去给张妈道歉。”

这句话让姜柔直接笑了出来。

“你雇的演员都走了,程宥礼,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在我面前找尊严,你配吗?”

“要是保姆说的都是真的呢?”

程宥礼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姜柔。

姜柔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嗤笑道:“要是我姑姑真瞎了眼嫁给你,我马上跪在保姆面前,给她磕头赔罪!”

说着,她随意指了指远处站着的一个佣人,颐指气使地问道:“程宥礼是不是我姑姑养的小白脸?你们这些当佣人的,怎么不把这种吃软饭的赶出姜家?”

那佣人吓得脸色惨白,硬着头皮回答:

“姜小姐,先生真的是您姑姑的丈夫,是公司的程总。他们夫妻二人恩爱得很,您要是不信,可以上网搜搜新闻,再不然,问问姜家其他人也行。”

姜柔不屑地撇了撇嘴,又随手点了一个保姆询问,见对方给出同样的答案,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还不死心,又把外面的花匠喊了进来。

可得到的回答,依旧如出一辙。

姜柔的脸彻底黑了下来,重重的摔了桌子上的杯子:“程宥礼,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我才走了几年,你就把所有佣人都收买了,合起伙来骗我!”

程宥礼不慌不忙,只喊来了刚才被打的张妈,声音冷冽。

“你自己说过,要是事实如此,就跪着道歉。我也不为难你,给张妈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姜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正准备再次发作,这时,一道充满疑惑的声音悠悠传来。

“姜影大小姐什么时候结婚的?我这个姜家的老司机,怎么没听到一点消息呢?”




程宥礼看着走下来的女儿,不免着急。

“好好,乖,先回房间去,爸爸一会儿就上去陪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女儿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姜柔的目光落在穿着精致公主裙、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身上,一瞬间,她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住了。

她来回打量着小女孩和程宥礼,两人眉眼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姜柔愤怒地伸手指着程宥礼的鼻子,怒吼道:“你居然敢背叛我!连野种都有了!”

“程宥礼,告诉我,这野种是谁的!”

好好原本轻快的脚步猛地停下,一脸疑惑地看向这个气势汹汹的女人。

她不太明白 “野种” 是什么意思,但从女人那狰狞的表情和凶狠的语气,也能猜出这绝不是什么好话。

小家伙长相随程宥礼,可性格却像极了姜影,古灵精怪又天不怕地不怕。

她小手摸着下巴,像个小大人似的,脆生生地开口问道:“野种问谁?”

姜柔一肚子火正没处撒,对着一个孩子就张牙舞爪地吼道:“你给我闭嘴!小屁孩,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好好今年六岁,家里上上下下的人几乎都认识,可她从没见过姜柔。

此刻,小家伙不但没被吓住,反而觉得有趣,眼睛一亮,拍着手笑道:

“哟,原来野种会说话呀!我妈妈说了,嘴巴不干净就是欠抽,你说话这么难听,一看就很欠揍。”

这话触碰到了姜柔的雷点。

在姜家,她受宠了二十多年,何时受过这般气,竟被一个小屁孩指着鼻子骂。

“小野种,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姜柔怒不可遏,说着就要伸手去抓好好。

程宥礼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推开姜柔,将女儿紧紧护在身后。

好好可是他和姜影千辛万苦盼来的宝贝,姜柔凭什么一口一个 “野种” 地侮辱她。

程宥礼拿出了主人的气势,厉声道:“姜柔,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

林墨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神情,眼底那一抹幸灾乐祸怎么也藏不住。

他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话里却满是挑拨:“这孩子看着也该上小学了吧,程哥,你不会在还没和柔柔结婚的时候就出轨了吧?私生子都这么大了!”

这话诛心。

姜柔的眼神瞬间满是恨意。

女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丈夫出轨,更何况程宥礼曾经还是对她死心塌地的舔狗。

当年,他信誓旦旦地说爱她至死不渝,要一生一世对她好,可现在呢,居然冒出个这么大的私生女!

“程宥礼,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渣男!我才离开七年,你就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还要不要脸!”

“才离开七年?”

程宥礼在心里冷哼一声,觉得可笑至极。

他们两人相识才多久,她一跑就是七年,现在倒像是被背叛的受害者,说出这种话,简直荒唐。

管家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生怕这股怒火波及到小公主,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解释:“小姐,这是您姑姑的女儿。”

姜柔却更生气:“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都这会儿了,还敢帮着程宥礼颠倒黑白?他出轨还有理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我爸妈呢,他们当年就该把这个吃软饭的扫地出门!”

程宥礼紧紧握着女儿的手,直视着姜柔。

“姜柔,你别在这里发疯了!我告诉你,姜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件事。”

当年姜柔逃婚又意外 “死亡”,她的父母悲痛之余,也不忍心看他被人戳脊梁骨,所以才没有反对姜影和他的婚事。

姜柔听了这话,彻底被激怒,只觉气血上涌,眼底一片血红。

她恶狠狠地环视四周,嘴里不停地叫嚷着:“那个敢给我戴绿帽子的贱女人到底是谁?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疯狂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可愣是找不到一个符合她想象中的 “嫌疑人”。

程宥礼看着姜柔那副不可理喻的模样,忍不住讽刺地笑出声来。

姜柔真是脑子不好,管家刚刚明明说过,这是姜影的孩子,她却像没听见似的。

林墨站在一旁,眼底的戏弄再也藏不住,却还装出一副好心劝架的样子,“程哥,你就主动坦白吧,不然等柔柔真的发起飙来,我可帮不了你。”

程宥礼看向林墨,冷冷道:“软饭别硬吃,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都是男人,你那点歪心思,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

话音还没落,姜柔趁着程宥礼分神,猛地抬手,“啪” 的一声,狠狠甩了程宥礼一巴掌。




姜柔气到双眼通红,“你给我闭嘴!”

“你出轨在先,背着我连孩子都生了,现在还有脸教训阿墨?”

“程宥礼,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怕你回到程家被人笑话,才让你一直留在姜家,结果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马上跟阿墨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你!”

这一巴掌来的太突然,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姜柔这一巴掌用尽全力,让程宥礼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好好目睹这一幕,恰似一头护犊心切的小牛犊,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边跑边喊:

“你敢打我爸爸!你凭什么打他!”

小小的身影冲到姜柔面前,雨点般的小拳头噼里啪啦地朝着姜柔砸去。

“好好,快回来!”

程宥礼生怕女儿受到半点伤害,大步向前冲去。

可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姜柔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揪住好好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那贱人跟你爸都没教好你,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程宥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厉声喊道:“放开她!姜柔,你要是敢伤害我女儿,我跟你拼命!”

姜柔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死死抓住好好的小辫子,用力一扯。

刚才还气鼓鼓、勇敢反抗的好好,瞬间眼眶泛红,疼得大喊:“疼!好疼!”

“程宥礼,这都是你逼我的!你先跟阿墨道歉,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这个小丫头。”

姜柔一边说着,一边手上还在用力,像个失控的疯子。

听到这话,好好强忍着疼痛,无比勇敢地对着程宥礼喊道:“爸爸,我不怕!别跟这种坏人道歉,她就是个大坏蛋!”

“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姜柔彻底被激怒,手上的劲道又加重几分,拽着好好的头发,迫使好好仰起头,直面她那凶狠的目光。

这下,所有佣人和管家都急了。他们想上前抢孩子,可姜柔带来的那些保镖,将他们死死拦住了。

“小姐,我都跟您说多少遍了,这孩子是大小姐的!” 管家急得声音都带着哭腔。

“快放下好好小姐啊,大小姐知道了,肯定要大发雷霆的!”

佣人们也在一旁纷纷哀求。

姜柔充耳不闻,目光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司机陈勇身上。

“你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陈勇很肯定开口:“绝不可能是大小姐的!我在姜家干了那么多年,大小姐要是生了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姜柔冷笑了一声,对上程宥礼的眼神。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勾结家里的下人,一起骗我!你出轨的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拼命护着?”

程宥礼现在不敢激怒姜柔,否则女儿会有更大的危险。

姜家上下谁不知道,好好是姜家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疙瘩,从小到大,连一点委屈都没受过,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人抓着头发,疼得直掉眼泪。

“所有人的话你不信,非要信一个早就被姜家扫地出门的司机。姜柔,你有什么火冲我来,别动我女儿!”

姜柔满脸怨毒,叫嚣道:“按照法律,你婚内出轨,还生了孩子,我可以要求你净身出户,并赔偿我的损失!”

“还有,你骗我这件事,我要你自己扇自己耳光,让你长长记性。”

程宥礼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他向来不打女人,可姜柔此刻的行为,简直愚蠢到了极点,让他恨得牙痒痒。

“我和你压根就没结婚,哪来的出轨一说!”

程宥礼怒吼道,那场婚礼的新娘,早就 “死” 了,怎么能算他们结过婚?

姜柔见程宥礼还敢顶嘴,彻底失去理智,抬手就要朝着好好打去。

程宥礼见状,手背青筋暴起,“你的火冲我来,别动我女儿!姜柔,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林墨假惺惺地走上前,轻轻拉了一下姜柔的手,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柔柔,别为了我生气,程哥好歹也是个有自尊心的男人,难道还真的让他跪下跟我道歉吗?”

姜柔眼神一亮,“程宥礼,跪下!”

“爸爸,不要跪她!”

好好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两条小腿在空中拼命地踢蹬着,对着姜柔大声哭喊:“坏女人!我妈妈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不许欺负我爸爸!”

姜柔目光变得愈发凶狠,像要吃人一般。

“好,我就先收拾你这个小野种,再去收拾你那窝囊废爸爸!”

程宥礼急忙伸手制止,他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但为了女儿,他只能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放下好好,我跪。”




姜柔听闻程宥礼的话,脸上浮起一抹轻蔑至极的轻笑。

“用我家钱买的别墅,还敢嘴硬说和我没关系?你可真敢睁眼说瞎话!”

她顿了顿,眼中满是怨毒。

“我和谁结婚,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吗?当年要不是你像条甩不掉的癞皮狗,非我不娶,死缠烂打,我至于跑到异国他乡,一躲就是七年吗?”

听到这话,程宥礼心底一阵抽痛。

原来,当年那场意外,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唯独姜柔 “意外死亡”,竟是她自导自演的假死脱身,就为了摆脱自己。

她任性出走,把所有的烂摊子都留给了他。

程家和姜家结亲,那是他父亲千辛万苦才争取来的,可姜柔全然不顾两家颜面,而他也因她的任性,在这七年里背负了无数骂名。

不过,幸好姜家并非只有姜柔这一个未婚待嫁的女人。

这七年,程宥礼早已为人夫、为人父。每年清明节去墓园为姜柔扫墓,也仅仅是尽到姜家姑爷的责任罢了。

此刻,姜柔一脸得意地掏出离婚协议,“啪” 地一声拍在桌上,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要是再敢用刚才那种口气和我说话,你现在拥有的富贵生活,我立马让它化为泡影。”

“识相的,赶紧签字,别想欺负阿墨。”

程宥礼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毫不示弱地回怼:“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我对您这位小白脸,可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

一旁的林墨,眼眶瞬间红了,戏精上身般,猛地站起身,作势要走。

“柔柔,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小白脸吗?同为男人,他这般践踏我的尊严,我实在没法待下去了!”

姜柔见状,瞬间慌了神,急忙将手中的笔狠狠丢向程宥礼,转身一把抱住林墨,急切解释:

“你别走,你可是我的正牌男友,是姜家未来的女婿,怎么会是小白脸?是程宥礼因爱生恨,他在嫉妒我们呢!”

说着,她转头看向程宥礼,眼神就快喷出火来。

“马上给我道歉!然后签字,收拾东西给我滚蛋,这地方你没资格待着!”

程宥礼的眸色冷了几分:“当年你假死离开临城,你母亲当场晕了过来,一病不起,甚至差点自杀去另一个世界找你。”

“你骗了所有人,如今还这么嚣张,姜柔,你不会真天真到觉得自己没做错任何事吧?”

“我是姜家千金,我能有什么错?!是你死皮赖脸非要娶我,把我逼走的,还厚着脸皮拿我家钱买了这套别墅!”

姜柔涨红了脸,疯狂反驳,“程宥礼,你不过是个入赘的窝囊废,嚣张什么?你真叫人恶心透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跟林墨道歉,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程宥礼正要开口回击时,听到动静的保姆匆匆跑了过来,满脸焦急,赶忙解释:

“小姐,虽说不知道您为什么死而复生,但可不能这么说啊。现在姑爷是姜氏的总裁,这别墅是姑爷自己打拼赚钱买的。”

“总裁?”林墨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佯装不经意地问道,“柔柔,你不是说你爷爷会把总裁的位置传给你吗?”

姜柔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嚣张气焰瞬间消散,神色一僵,满脸疑惑地看向程宥礼。

“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除了我,谁还有资格继承总裁的位置?程宥礼,你到底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居然爬上了总裁的位置!”

程宥礼神色平静,不动声色地看着姜柔,心中暗自鄙夷:

她出了趟国,莫不是脑子忘在国外了?这话说得,简直愚蠢至极。

保姆吓得脸色都苍白了几分:“小姐,您瞎说什么呢?姑爷和大小姐结婚了,大小姐现在可是集团的董事长。您忘了吗?大小姐,可是您的姑姑啊!”

程宥礼冷冷地 “呵” 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按照姜家辈分,你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姑父。”




清明前夕,程宥礼接到墓园打来的电话。

工作人员语气透着古怪:“程先生,有个自称是您妻子的人,来打听您呢。”

程宥礼眉头一皱,只当是无聊的恶作剧,毕竟姜柔都已经死了七年了。

这人世间,哪还有什么死人复生的荒唐事。

可隔天,他刚到别墅外,就看到那个本该躺在墓园里的前妻姜柔,此刻正站在门前,身姿明艳动人,身边还站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姜柔一看见程宥礼,张嘴就命令道:“林墨为了救我,差点成了残疾人。我答应要嫁给他,只要你乖乖签下离婚协议,我可以让你继续留在姜家。”

短暂的震惊过后,程宥礼冷冷开口:“不好意思,我已经娶了别人了。”

姜柔不屑一笑:“别扯了,我去过墓园,每年清明,你都跟丢了魂似的,在我碑前一跪就是一天。”

说着,她推开程宥礼,拉着林墨大步走进客厅。

一进门,姜柔就跟女主人似的,颐指气使地冲保姆喊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端茶拿点心!”

她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皱起眉头,满脸嫌弃:“瞧瞧这装修,土得掉渣,还有这男士拖鞋,颜色丑得要命。阿墨喜欢蓝色,记得让保姆去买双新的。”

“还有这些茶,一股子廉价味。拿着姜家的钱,住这么豪华的房子,茶点却这么小家子气,这不是寒碜阿墨吗?”

姜柔在那自顾自地数落着,身旁的林墨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轻声劝道:“柔柔,好歹给程哥留点面子,这么说不太好吧。”

姜柔嗤笑一声:“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当年差点自杀,早就没了脾气,在我面前,跟条听话的舔狗没什么两样。”

程宥礼脸色一沉,强忍着怒火,再次提醒:“姜柔,已经过去七年了,我早就结婚了,你别再胡搅蛮缠。”

姜柔端着茶杯的手顿住,斜眼瞥了他一下,满脸鄙夷。

“你就别演了,我还不了解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扫地出门,会给你留个小房间。”

“但你得识相点,把正主的位置让出来。我可不是跟你商量,是通知你,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林墨。”

程宥礼目光如霜:“我再说一遍,我结婚了。这家里的东西,谁也不许动。”

“程宥礼!”姜柔猛地把杯子重重摔在桌上,“你靠着娶了我,当了七年姜家的金龟婿,还真把自己当这家里的主人了?”

林墨见状,立马搂住姜柔的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辜与慵懒。

“柔柔,别跟程哥吵了,都怪我命不好,不该跟他抢你。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嘴上这么说,可他的手却紧紧拽着姜柔的裙摆,那模样,看似委屈,实则在看向程宥礼时,眼里满是挑衅与势在必得。

姜柔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赶忙拉住林墨的手,“我们在庙里发过誓,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别担心,程宥礼就是吃醋而已,他爱惨了我,向来对我言听计从,咱们肯定能结婚的。”

看着恩爱甜蜜的两个人,程宥礼忍不住笑出了声。

姜柔顿时怒目圆睁,眼里满是厌恶,呵斥道:“程宥礼,要不是看在你等了我七年的份上,我早把你踢出姜家了,哪还能容你在这儿废话!”

把他赶出别墅?

姜柔怕是忘了,七年前婚礼当天,他满心欢喜去接她,她却逃婚了。

结果路上遭遇山体滑坡,失足坠崖,所有人都认定她死了。

可七年后,她竟大摇大摆地回来了,还这般自信狂妄,说出这些可笑至极的话。

她凭什么认为,他会傻等一个 “死人” 七年?

程宥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冷声开口:“姜柔,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按照法律,你就是死亡人口。”

“你想跟谁结婚,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还有,这套别墅,你也别想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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