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算什么心动抖音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端着香槟托盘的手在微微发抖,水晶灯的光晕在杯中折射出细碎的光。顾言宸就站在不远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线笔挺,苏薇挽着他的手臂,一袭香槟色礼服优雅动人。旁边的众人都在夸他们天作之合,很是登对。那边气氛融洽高涨,顾言宸似乎也很高兴。我低下头,端着盘子准备离他们远点。不曾想,主管招呼我给他们端酒。旁边的其他服务生都不知不觉到别的地方去了,或者手上都是有活的。只有我一个比较闲。主管叫我理所应当。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尽量低着头走过去。“哎呀!”苏薇突然惊叫一声,“你怎么把酒洒在我裙子上了?”我愣在原地,明明离她还有两步远。但不等我解释,她已经提起裙摆,尖细的高跟鞋狠狠踹在我胸口。剧痛让我踉跄着后退,托盘摔在地上,香槟杯碎成晶莹的碎片。我捂着胸口...
《算什么心动抖音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我端着香槟托盘的手在微微发抖,水晶灯的光晕在杯中折射出细碎的光。
顾言宸就站在不远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线笔挺,苏薇挽着他的手臂,一袭香槟色礼服优雅动人。
旁边的众人都在夸他们天作之合,很是登对。
那边气氛融洽高涨,顾言宸似乎也很高兴。
我低下头,端着盘子准备离他们远点。
不曾想,主管招呼我给他们端酒。
旁边的其他服务生都不知不觉到别的地方去了,或者手上都是有活的。
只有我一个比较闲。
主管叫我理所应当。
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尽量低着头走过去。
“哎呀!”
苏薇突然惊叫一声,“你怎么把酒洒在我裙子上了?”
我愣在原地,明明离她还有两步远。
但不等我解释,她已经提起裙摆,尖细的高跟鞋狠狠踹在我胸口。
剧痛让我踉跄着后退,托盘摔在地上,香槟杯碎成晶莹的碎片。
我捂着胸口,那里的人工心脏发出只有我能听到的刺耳警报声。
“保安!
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赶出去!”
苏薇的声音尖锐刺耳。
我跪在地上收拾碎片,手指被划破也浑然不觉。
抬起头,正对上顾言宸的目光。
他眉头微蹙,眼神从最初的震惊,渐渐染上复杂的情绪。
“林初夏?”
他声音低沉,“怎么,见到前夫连招呼都不打?”
我低下头,感觉脸颊火辣辣的。
不是因为他认出我,而是因为跟在医院如出一辄的场景。
只不过他们更加地衣鲜亮丽,我更加地狼狈不堪。
“天呐,这不是言宸的前妻吗?”
苏薇故作惊讶地捂住嘴,“怎么沦落到做服务生了?
我记得当初可是嫌贫爱富,非要离婚的呢。”
前两天,在医院她已然羞辱过我一遍了。
我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红酒顺着发梢滴落,在白色的服务生制服上晕开大片暗红。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像一把把尖刀,将我的尊严凌迟。
这群宾客似乎认出了我是顾言宸前妻。
“这种女人就该好好教训!”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率先开口,她手中的红酒毫不犹豫地泼向我。
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
“就是,顾总对她这么好,她居然还敢嫌贫爱富!”
另一个男人附和道,他手中的香槟杯倾斜,金色的液体浇在我已经湿透的制服上。
我低着头,看着地板上倒映出的自己——狼狈、卑微,像一只落水狗。
人工心脏在胸腔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听说她当年可是把顾总送的东西全摔了?”
“可不是吗,现在沦落到做服务生,真是活该!”
“顾总,要不要我们帮您出出气?”
此起彼伏的谩骂声中,我听见顾言宸低沉的声音:“随你们。”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所有人心中恶意的闸门。
更多的酒泼向我,有红酒、香槟、威士忌……各种颜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我的工作服上晕染出丑陋的图案。
顾言宸就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他的眼神让我想起手术前夜,我摔碎他送的礼物时,他也是这样看着我。
只是那时他眼里是心痛,现在只剩嘲弄。
也许是顾言宸看够了,抬手叫停。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顾言宸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让我眼眶发酸。
“说话啊,”他捏住我的下巴,“和我说话也要钱?”
眼前的顾言宸让我有点陌生。
他似乎想起我在医院跟他说过的话,以为我来这里,依旧是为了要钱的。
我不太想看他,就别过了脸,却被他强硬地扳回来。
他的眼神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心疼,又像是愤怒。
但最终,所有的柔软都化作了嘲弄。
“既然这么缺钱,”他站起身,打了个响指,“这里有十二瓶红酒,你喝完,我就给你二十万。”
我目光微动。
“怎么?”
顾言宸冷然地看我,“想要钱却不想付出一点代价?”
旁处的宾客和苏薇都在看着,眼中尽然有嘲笑,看热闹的居多。
打工终究是一下子挣不了那么多钱。
不过是喝几瓶酒。
值了。
我跪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手指颤抖着握住第一瓶红酒的瓶颈。
人工心脏在胸腔里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每一次跳动都像是要把我的肋骨震碎。
“二十万……是不是不用还了?”
我抬起头,看着顾言宸冷峻的侧脸。
他微微颔首,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晦暗不明:“喝完这些,就不用还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拿起第一瓶红酒,仰头灌下。
仰头灌下第一口红酒时,酒精灼烧着喉咙,人工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这具身体自从换上人工心脏后,连提个重物都会气喘吁吁,更别说承受这么多酒精了。
第二瓶、第三瓶……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人工心脏尖锐的警报声。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刀片,酒精灼烧着脆弱的机械装置,我知道它在抗议,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但我不能停。
第四瓶时,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溢出,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
人工心脏的跳动变得紊乱,像是随时会停止工作。
我机械地伸手去拿第五瓶,手指已经不听使唤,酒瓶摔在地上,暗红色的液体在地毯上晕开。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难受,有些不忍心。
顾言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有钱,是会死吗?”
我抹去嘴角的酒渍,重新拿了一瓶,笑得凄凉:“对,没钱就会死。”
我跪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手指颤抖着握住第五瓶红酒。
人工心脏的警报声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第六瓶、第七瓶……八、九、十……第十一瓶……十二瓶快要见空。
宴会寂静无声。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乔若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她一眼就看见我满身酒渍地跪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
“初夏!
别喝了!”
她冲过来抢走我手中的酒瓶,“你会死的!
你的心脏……”我虚弱地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乔若……别说了……为什么不说?”
乔若哭喊着,“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现在还在这里被他羞辱!
顾言宸,你知不知道,她当年离开你是因为……够了!”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打断她,转头看向顾言宸,“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话还未说完,人工心脏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嗡鸣,然后彻底沉寂。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彻底陷入黑暗之际,我听到乔若崩溃地大喊:“顾言宸,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能喝酒吗?
因为她的心脏是人工的!
七年前她把自己的心脏给了你,换上了最便宜的机械心脏,只能维持七年!”
“十二瓶酒……初夏会死的!!!”
几天后,我站在医院的缴费口。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鼻腔发疼,手机屏幕上的转账记录还在微微发烫。
二十万,顾言宸连备注都没留,就像随手打赏路边的乞丐。
我把缴费单叠成小方块塞进帆布包,急诊室的白光在走廊投下扭曲的影子。
私立医院的大理石地面能照出人影,我攥着收费处找回的零钱转身,看到了一对璧人。
我连忙往后躲。
那对璧人,我非常熟悉。
男的叫顾言宸,在直播中打赏了我二十万的大哥,也是我的前夫。
女的叫苏薇,是他的现任老婆。
我缩进拐角的绿植后面,看着他们与我擦肩而过。
顾言宸扶着苏薇的腰,急匆匆地往前走,前面是消化科,我刚刚从里面出来。
借着绿植的遮挡,我能看到顾言宸亲密地与她十指紧扣,放在胃的部分,仔细地保暖。
而顾言宸眼中满是疼惜。
就在我眼前,苏薇脚步一顿,娇嗔道:“哥哥,我好疼,走不动了……”顾言宸似乎是心疼了一瞬,将人一把抱了起来,苏薇在他怀里,像一株不谙世事的娇花,被小雨稍微打了一下花骨朵,他便要怜惜安抚:“没事,就快到了。”
那模样,是生怕他的娇妻会因为区区的几步路,疼死在这里。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直到来往的病人淹没了他们,我才有些失神地从拐角绿植处走出来。
顾言宸一如既往地贴心。
可那曾经,明明是我的位置。
顾言宸也只会对我一人如此。
短短几年,便已物是人非。
指甲掐进掌心,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靠在墙上,左手无意识抚上心口,那里有一颗机械心脏在跳动——已经运行七年了。
这颗机械心脏居然会传来沉闷的感觉。
也许是我还没接受如今的现实。
我再度深吸一口气,低垂着头,正要离开。
“林初夏?”
低沉的嗓音惊得我浑身一颤,不敢动弹。
“看见老熟人连招呼都不打就走?”
身后传来顾言宸平静的声音。
我无法再装不认识,沉沉呼出一口气,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打招呼:“好久不见,”我不着痕迹地顿了一下,说出他的名字:“顾言宸。”
顾言宸站在三米开外,走廊顶灯在他睫毛下投出阴翳,锁骨下的淡粉色疤痕隐在衬衫领口,昂贵西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金丝眼镜后那双桃花眼褪去少年时的清澈,淬成如今商界精英的冷厉。
他走了过来,“当年你不告而别,现在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医院里空气中覆辙的消毒酒精的味道突然变得粘稠,我盯着他领口的露出来的淡粉色疤痕,余光瞥见他身后气势汹汹走过来的苏薇,笑道:“顾总,你有钱吗?
再借我二十万。”
“你当我是提款机?”
他逼近的脚步带着雪松香,那是苏薇送的定制香水。
“当初二十万分手费没要够?
现在又……”顾言宸现在过得很好,和他的现任妻子恩爱幸福,我不该再与顾言宸有除了金钱之外的其他拉扯。
于是我稍稍后退了一步,拉开我俩距离,低声快速提醒:“顾总,离前任太近,顾夫人会吃醋的吧?”
顾言宸这才转头,看到苏薇面色苍白地走到他身旁,然后抬手搂抱住她,温柔问道:“不是说我先去缴费吗?”
苏薇依偎在顾言宸怀里,小鸟依人地像顾言宸诉痛。
两人又是好一阵亲昵。
恩爱的模样,真是好一对璧人。
看得我眼睛生疼。
那颗机械心脏也禁不住地疼。
我稳住表情,若无其事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
也不知顾言宸与苏薇耳语了什么,苏薇突然叫住我。
我止步看向她,苏薇松开顾言宸上前一步,背对着他,那张苍白的脸上露出趾高气昂的笑容,声音却依旧温声细语:“初夏姐,听说你缺二十万。”
我望着苏薇脚上镶满碎钻的高跟鞋,消毒灯在切割面上折射出冰棱般的光,晃了晃我的眼睛。
我应了一声是。
苏薇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眼她的鞋,笑道:“这双鞋五十万。”
我懂她的意思。
我迫切需要的二十万,抵不上她脚上一双鞋。
她光鲜亮丽,我狼狈如阶下囚。
她似乎也懂了我懂了她的意思,突然踮起脚尖凑近我。
她身上晚香玉的香气混着医院消毒药水,酿成某种腐朽的甜腻,“听说当年言宸查出心脏病,你只肯买最便宜的药打发他。
后来言宸命悬一线,没钱治病,最危难的时候,你嫌他穷抛下他一走了之?”苏薇伸出她保养得极好的手,纤长华贵的美甲滑我的脸,她美目闪过高高在上的得意,“初夏姐,你可有曾想过,当年那个你弃如敝履,穷得没钱治病的穷小子,现在一跃成了你高不可攀的世界富豪吧?”
我的机械心脏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
回忆像被摔碎的玻璃药瓶,锋利的碎片扎进神经——当年我与顾言宸同为是孤儿穷学生,因性情相合走到一起。
我俩毕业之后进行创业,事业刚有起色之时,顾言宸就查出了很严重的心脏病,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更换一颗新的心脏。
时代在进步,机械心脏已经投入使用。
可是,顾言宸却用不了。
他只能用鲜活的心脏。
在等待心脏配型的那段时间,我花光了积蓄,连打几份工也只买的起最廉价的延缓病发的药。
器官配型本就不易,心脏配型更为难等。
我眼睁睁地看着顾言宸日复一日地难受,一步步地走向死亡,而我除了拼命打工,给他换好一点的药外,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七年前的雨夜,急救室心电图发出刺耳鸣叫。
顾言宸再度从生死一线上挣扎回来,我看着呼吸机下他模糊的面容,整个人陷入了无比的绝望中。
那一晚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濒临崩溃之际,医生告诉我,我和顾言宸心脏配型成功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几乎高兴得哭了出来。
后来,我把我的心脏给了顾言宸。
而我自己,换上了一颗机械心脏,时至今日。
当时人工心脏技术还不成熟,我身上所有的钱只够换最便宜的型号,这个型号只能维持七年。
当年我选择自己承担风险,换上最便宜的人工心脏。
换上后胸口刺痛,日常咯血、虚弱无力,还没钱换新的。
今年,人工心脏已经濒临极限。
我蜷缩在出租屋的床上,听着人工心脏发出不规律的嗡鸣。
这可机械心脏已经陪伴我七年,就像这间屋子一样,承载着太多回忆。
胸口又是一阵刺痛,我咳出一口血,染红了枕巾。
这七年,我习惯了咯血、习惯了虚弱,习惯了在深夜被疼痛惊醒。
但我从未后悔过这个决定。
这间屋子还是老样子,墙上的霉斑,漏水的天花板,都和七年前一模一样。
那时顾言宸刚查出心脏病,我们挤在这间小屋里,我看着他一天天消瘦下去。
全然不复与我一起创业时,生机勃勃地与我畅想未来的模样。
很多次病危,他甚至于跟我一遍遍说着遗言。
……手术前夜,我故意摔碎了他送我的所有礼物,说受够了这种穷日子。
他红着眼睛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咬着牙说是。
第二天,我签下了器官捐献协议,然后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现在,他功成名就,意气风发。
而我躺在这间充满回忆的屋子里,等着人工心脏彻底报废的那天。
但每次在新闻上看到他的消息,我都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再过五十年,我们来相会,送~到火葬场,全部烧成灰,你一堆,我一堆……”手机突然响了,是银行打来的。
他们说那二十万是操作失误,让我尽快归还。
我苦笑着挂断电话,这些年打零工攒的钱,连医药费都不够。
我无力地倒在床上,盯着全是水渍的天花板,心中苦涩一片,发愁那二十万该去哪里挣。
“……谁也不认识谁,全部送到农村做化肥……”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我接起,是我的闺蜜乔若打来的电话:“初夏,我帮你找了个宴会服务员的活,虽然累点,但工资高……”乔若知道我一直很缺钱,总是给我介绍这种高薪的散活。
我一直很感激她。
这种活,我不会觉得累不累,几乎是必去。
宴会上西装革履,衣香鬓影,来往非富即贵。
都是有钱人。
但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顾言宸。
他西装革履,在一群商界名流中谈笑风生,不逊色于在场任何一个人。
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我总是能碰到顾言宸这一个。
我端着香槟的手在发抖,人工心脏又开始发出警告。
我睁开眼睛,入目是惨白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鼻腔发疼,点滴一滴一滴落下,像是生命的倒计时。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银行到账通知。
二十万,一分不少。
我盯着那串数字,突然觉得很讽刺。
顾言宸终究还是把钱打来了,却连面都不愿再见。
“林小姐,”主治医生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最新的检查报告,“你的情况……不太乐观。
我转过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笑了:“还有多久?”
医生叹了口气:“如果不尽快更换新的机械心脏,最多……三个月。”
三个月啊。
我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想起七年前的那个秋天。
顾言宸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却还强撑着对我笑:“初夏,别担心,我没事的。”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宁愿死,也要让他活下去。
“谢谢医生,”我轻声说,“我不换了。”
医生愣了一下:“可是……就这样吧。”
我打断他,“这些年,我活得太累了。”
医生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我用之前的积蓄把医院的杂七杂八的账单清空,然后带着二十万去了墓园。
我站在墓园里,手里攥着购买合同。
秋风卷着落叶在我脚边打转,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
“这块位置不错,”我指着山坡上的一处空地,“阳光充足,还能看见远处的海。”
工作人员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小姐,您确定要自己……是啊,”我笑着打断他,“提前准备嘛,省得到时候麻烦别人。”
付完款,我站在属于自己的那块地上,突然觉得很轻松。
这些年,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活着,为了顾言宸,为了那颗不属于自己的心脏。
现在终于可以为自己做一次主了。
“哟,这不是林小姐吗?”
我站在梧桐树下转身,看见苏薇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款款走来。
她今天穿了件香奈儿新款,手里拎着爱马仕,整个人精致得像是从杂志里走出来的。
“哟,这不是林小姐吗?”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听说你给自己买了块地?
该不会是……墓地吧?”
我懒得理她,转身要走。
她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肤:“怎么,现在连话都不敢说了?
当年不是挺能装的吗?”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苏薇,别太过分。”
“我过分?”
她冷笑一声,“当年要不是我大发慈悲,顾言宸早就死了。
你倒好,装模作样地演了场戏,现在又来装可怜?”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七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可以负担手术费,”苏薇坐在咖啡厅里,优雅地搅动着咖啡,“条件是你要演一场戏,让顾言宸对你死心。”
我死死盯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啊,”她笑得甜美,“而且,你觉得以你的条件,配得上他吗?”
我闭上眼睛,想起顾言宸躺在病床上苍白病弱奄奄一息的样子,就忍不住难受。
“好,我答应你。”
回忆戛然而止,我看着眼前趾高气扬的苏薇,突然扬起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啪!”
苏薇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
想起在医院、在宴会上,苏薇几次挑衅折辱我的样子。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墓碑上:“苏薇,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是你动用关系,拦胡了我与顾言宸创办的公司谈下的一个又一个的项目,要不是你,我们的公司也不会倒闭。
当年不知道真相,之前我怕顾言宸知道真相后自责,现在我快要死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
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要是你再敢来找事,我不介意带你一起下去。”
她浑身发抖,精致的妆容都花了:“你、你疯了……是啊,我疯了。”
我松开手,看着她瘫坐在地上,“当年要不是你骗我演那场戏,顾言宸怎么会恨我到现在?
手术后你冒领了我的功劳,现在应该是知道我命不久矣,现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不管,但你频频找我事,你就不怕我把真相告诉他吗?”
苏薇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我转身离开,听见她在身后尖叫:“你以为顾言宸会相信你吗?
他只会觉得你是个疯子!”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那就让他觉得我是个疯子吧。
反正……”我摸了摸胸口,灿烂一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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