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非晚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找不到人,姜非晚只好先进去看望太子。进了殿内,就见祁子柒正坐在椅上喘息着,一只手放在胸口,脸上的病态又多了几分,更加苍白了。见状,姜非晚有些担忧。“今日让太子动气,实在是臣女的不是。”姜非晚上前,赶忙行礼。见到她,祁子柒的脸色好了许多,他屏退左右的医官。随后站起身,将姜非晚扶了起来。“是本王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怎么能怪你呢。只是,今日也没能成功帮到你,不过你别担心,今后本王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他说着,又轻咳了几声。姜非晚心中实在是感动不已,只是内心帮助太子医病的想法更坚定了几分。不过,如今她也不能轻易确定,这个办法能够完全医治好太子,暂时还不能说出口。给一个濒死之人希望,再让希望破灭,这未免也太残忍了些。“臣女,多谢太子殿下。”千...
《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见找不到人,姜非晚只好先进去看望太子。
进了殿内,就见祁子柒正坐在椅上喘息着,一只手放在胸口,脸上的病态又多了几分,更加苍白了。
见状,姜非晚有些担忧。
“今日让太子动气,实在是臣女的不是。”
姜非晚上前,赶忙行礼。
见到她,祁子柒的脸色好了许多,他屏退左右的医官。
随后站起身,将姜非晚扶了起来。
“是本王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怎么能怪你呢。只是,今日也没能成功帮到你,不过你别担心,今后本王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他说着,又轻咳了几声。
姜非晚心中实在是感动不已,只是内心帮助太子医病的想法更坚定了几分。
不过,如今她也不能轻易确定,这个办法能够完全医治好太子,暂时还不能说出口。
给一个濒死之人希望,再让希望破灭,这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臣女,多谢太子殿下。”
千言万语汇聚胸口,如今姜非晚也只能说出一句感谢。
毕竟,她和太子实在是相识太浅,却又没想到太子竟然愿意这样诚挚的帮助自己。
“好了,本王送你出宫吧。”
姜非晚这哪儿好意思,下意识的拒绝,“臣女不敢麻烦……”
“本王也正好走走,方才医官也说了让本王多呼吸新鲜气息,你不如就当你是陪本王走走,如何?”
“如此,自然是好了。”
二人先后走出殿内,并没有看见,屏障后,有一双慈爱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她们。
吴立看着平日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北原帝。
就这样扒在屏风后头,眨着一双眼睛,从缝隙里看过去,还看得津津有味。
这情形,不免有些可爱。
吴立小声提醒,“陛下,这太子和姜姑娘都走远了,您还看呢。”
北原帝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嘴角勾着,故作叹息。
“哎,朕这个儿子,令朕操心啊。”
吴立笑着,“陛下,这天地下那个孩子不让父母操心的呢,太子能让陛下为他思虑了,操心,是太子幸事也。”
听闻此话,北原帝满意的笑了起来。
吴立见他脸色温和了些,这才敢话锋一转问道。
“只是陛下,奴才蠢钝,这实在不明白,陛下明明如此看重太子,又为何不遂了太子的心意,准了姜姑娘和离,说不定能促就一段新缘呢?”
北原帝挑着眼,看着他,“朕若是轻而易举答应,这才是错过一段新缘!”
吴立不明白,“陛下的意思是?”
“这个姜氏,朕很有印象。”
吴立道,“可是因为当初赐婚?三年前,姜姑娘为了嫁给顾疆,不惜求太后,又求陛下成全,这闹得满城风雨,才如愿结成姻缘,也就连奴才也是那个时候对这位姜姑娘刮目相看。”
北原帝摇摇头,“非也,非也。”
“不是因为赐婚,也并非因为她是护国公的女儿,而是因为,子柒。”
他当初就觉得,自家儿子是不是对人家有心意。
自己儿子此生只求过自己三次,其中有两回都是为了这个女孩。
实在很难不让他起疑,方才又见,二人同时出现。
自家儿子那样,眼睛都快贴人家身上了,嘴上却不肯说。
若不是姜非晚此次为了他允和离之事而来,主动求上门,若不是自己昨日没有轻易松口,只怕今日这一幕都不会有。
祁子柒到现在恐怕没和人家说上一句话。
北原帝叹口气,“子柒的性子像她母后,不如朕直率,也让这孩子吃了许多苦。既如今知道了她的心思,朕这个做父亲的,也该推他一把。”
吴立眼睛一转,笑了,“陛下英明,奴才佩服。”
北原帝摆手,想到什么神情又加重了些。
“只是护国公,倒是叫朕难办了。”
一边说着,他踱步走到殿前。
吴立手中拂尘换了个方向,连忙跟上去,“这,倒也是,若是陛下依旧对护国公下手,只怕姜姑娘和太子之中,也会生出间隙……”
他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说错了话,赶忙改口,“陛下的决定都是对的,想必姜姑娘晓得轻重的。”
北原帝坐下,对着吴立谄媚的样子哼了一声。
“姜非晚晓得轻重?她若是晓得轻重,今日便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了,护国公一家都是让朕头疼的!”
吴立不敢说话,只笑着附和。
北原帝又摆手,神情严肃,俨然换了一种气场,如同变了一个人,问道。
“祁烬忽然回京,可是有何异动啊?”
吴立收起笑,“世子爷回京匆忙,奴才第一时间便调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边境无事,京中无事,又非他生母祭日,他此番回京太过蹊跷,就连方才忽然进宫来见朕,都十分蹊跷。”
“皇上,可需要奴才吩咐人看着?”
想了想,北原帝摇头。
“不必,先不要打草惊蛇,勿要惹怒他。”
“是。”
……
姜非晚跟祁子柒同行,是万不敢与他并肩而行,便就这样跟随在他的身后。
祁子柒偶尔会与她说上几句,二人并不尴尬,相反隐约有一种老友见面的熟络感。
她总觉得,这位太子殿下似乎对自己的事情十分熟知。
可反而自己,面对太子是一片空白。
所有的了解,都来源于旁人的口中。
眼见到了宫门口,祁子柒停下脚步。
“姜姑娘,到了。”
姜非晚欠身,“多谢太子殿下,今日实在是麻烦了。”
祁子柒轻笑,他的声音宛若涓涓溪流,清亮动听,“细数下来,你今日不是对本王道歉,便是道谢,未免有些太客气了?”
“臣女,不敢和太子殿下失了规矩。”
姜非晚垂眸,不敢抬头看。
“本王倒希望你能少些这些规矩才好。”他的声音深沉有力。
姜非晚有些茫然,这才抬起头来,那澄亮的眸子顺着阳光照射,大胆的打量着面前这位大人物。
“殿下,臣女……还是那个问题。”姜非晚顿了顿,“您为何对臣女如此好,愿意出手相助?”
只见祁子柒抿唇苦笑,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伤神,“你果然忘记了。”
“啊?臣女应该记得些什么?”姜非晚迷惑,一边仔细在自己记忆里搜寻。
姜非晚的庶母,黎寻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人走进来了。
“哎哟,真是好生热闹,看来我还真是来的对极了!”
大家纷纷看过去,心想这不是姜家老二的那个媳妇么?
怎么今天也到这里来了。
黎寻出生高门,这里许多贵客也都是认得的。
她家世显赫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在座的各位也都不是什么凡夫俗子。
关键就关键在,黎寻有个在宫中当贵妃的姐妹。
凭借着这一点,她在京中,也是让人不敢得罪的存在。
黎寻哼笑,霸气地走上前来。
她身后跟着几个壮汉奴仆,还有一个模样老态、头发花白的老大爷。
看衣服穿着,应该是个马夫伙计什么的。
黎寻看着这一排排的人,冷笑,“哟,今儿这人到的这样齐整,可是有什么好事?”
一位官员上前,对着黎寻道。
“姜二夫人怎么来了,今天是顾老夫人的生辰宴,你这般气势汹汹,看着不像是来贺寿,反倒是来这是来找事的啊。”
黎寻冷笑一声,看着他,“没错,本夫人还真就是来找事的。”
大家一愣。
没想到今来这将军府,还真是来着了,好戏一场接着一场。
先是这顾宅内斗,又是余小侯爷,再接着连姜二爷的夫人也来了。
顾老夫人上前一步,结合方才姜非晚和小丫鬟的对话,多半也是猜到了什么。
内心很慌张,表面上尽量做出一副端庄冷静的模样,开口道。
“原来是黎寻,你是非晚的叔母,自然也是一家人,若是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现在还是让各位宾客们好好用餐,咱们一家人的事,也应当关起门来自己说才好啊。”
有了刚才余小侯爷的前车之鉴,这位叔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
还是先压下去才好。
黎寻冷笑一声,“倒也没什么私不私下说的,先祝顾老夫人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了。至于别的,还是抬到明面上来说比较好,毕竟,大家都是明眼人。还有各位京中贵人在此做个见证,谁也不要委屈了谁才好。”
顾老夫人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怎么会有委屈,我们两家向来都是要好的”
显然她有些心虚。
黎寻不再理会她的话,以防一会儿被她带进沟里。
于是直接指向身边的老人。
“这位,是护国公府的马夫,也是从护国公府带到这将军府来的奴仆的其中一个。当初姜非晚与顾疆成婚,我大哥怕女儿初嫁将军府不习惯,于是派了许多仆从前去伺候。”
“这若是一个月两个月,我也不说什么了,可却没想到,竟然去了整整三年!”
听着这话,顾老夫人脸上立刻落下汗来。
而顾疆眯了眯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目光落在姜非晚的脸上。
黎寻这话说完,就立刻有人七嘴八舌的开口。
还是那个官员,又站出来了。
“姜二夫人,不过是一些个仆从,也值得你这样赶过来闹事,若是传出去了,还以为你们姜家小气,一个仆从都不愿意给,难不成就因为将军府用了几年你们家的马夫,你们就要狮子大开口了不成?”
黎寻冷笑,“要不说您是文官,会说话。可是我今天不是来狮子大开口不讲道理的,我是来,要债的!”
“要债?”
“这不过是一个仆从,怎么会涉及到要债的问题?难道是将军府欠了护国公府的钱?”有人道。
“回答。”
他冷静的像在战场上发号施令,其实只有他内心才知道,此时有多紧张。
有多心虚。
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他发现姜非晚在一点点不受掌控,不再像他预料的那样发展。
姜非晚只能道,“没有任何关系,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和他就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仇人,你也是?”顾疆抬了下下巴,眸光流离在她精巧的面容上,“可今天,他对你,却不像是仇人,而更像是……”
他顿了顿,“爱人。”
说话的同时,那力道更重了。
姜非晚疼出了一些眼泪,她有些发狠,“顾疆,你就只会用这样的暴力对待我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在乎吗?这重要吗?为什么你总要以这种狭隘的思想去揣测我?难道我姜非晚在你眼中看来,就是个人尽可夫之人吗?”
她发怒了。
顾疆眼里的狠厉却少了一点。
她生气了,也好,至少没有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
顾疆不怒反笑,“难道不是吗?”
“你?!”
“从太子到余小侯爷,姜非晚,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啊。看来本将军嫌弃的这个妻,却是许多人想遇却不可得的宝贝。”他一点点的说着,眼底有几分姜非晚看不懂的欲色。
姜非晚咬着后牙,不想招惹他。
他如今出现在这里,就不是一个好预兆。
努力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我从来都是宝贝,你不珍惜是你的事。”
姜非晚并不内耗,她直说。
爱一个人,总会不自觉地变得自卑起来。尤其是在一段不健康的感情关系中的时候。
不过当清醒,不再爱了之后。
体内中独属自己的精神、血肉就会疯狂生长。
将她铸造的更加坚强,坚不可摧。
见她这样说,顾疆下意识的发笑,下意识的舔舔牙齿。
“你还真是变了,三年前,你从不会说这样的话。”
姜非晚不想和他再继续这样没营养的话题,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
又看向他,心里奇怪。
他这是玩的哪一出?
想到他这里过夜?
不不不。
姜非晚心里住了一个小版的自己,在疯狂的摇头。
她怎么会这么想,一百个有可能的原因里,她却联想到了第一百零一个最不可能的原因。
顾疆没说话,手中随意的翻着那本账簿。
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上面,这有什么能让她方才看的如此入神。
姜非晚也不说话,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人之间沉默了,顾疆一向是不习惯这种沉默的。
他放下账簿,思量了一会儿,大发慈悲的开口。
“从前没发觉,你这么爱钱财。”他侧过脸,看向姜非晚,“既然如此,你还想要坐这主母之位,掌这管家之权,那本将军不是不能满足你。”
姜非晚秀眉轻颦,也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口气,说的是什么话?
顾疆继续道,“你想要的正妻之位,依旧是你的,今后便给本将军收好你那小把戏,和你的脾性,乖乖的做我的将军夫人,也莫要再针对鸢儿。你们好好相处,我自然会好好待你。”
他说的很认真,可在姜非晚听来,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见她发笑,顾疆有些不满,“你笑什么?”
“顾疆,你难道以为,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会心甘情愿的和你白头偕老,琴瑟和鸣,甚至包容你无媒苟合的情人?”
这话很难听,顾疆皱眉,脸色冷了下来。
“我……”
“各位见谅,近来家中出了一些事,疆儿又匆匆忙忙从边疆回来,府中上下人手不足,这才出了一些岔子,还望各位海涵才是啊。”
那官员又奇怪了,“人手不足?怎么会人手不足呢?”
席间也传来一些话语声。
“就是啊,从前顾府的仆从都是京中这些王侯之家最多的,不应该。”
“哎?我昨天恍若看见,姜非晚带着一大堆人回了护国公府?”
“这?带着顾家的仆从回娘家,这是什么道理啊?”
听着这些人的话,顾老夫人像是被点中了什么似的,脑子里闪现一个绝好的点子。
立刻开口。
“大家就别说了,也别怪非晚这孩子,这孩子是心疼她父亲在护国公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所以多调一些下人去陪着,这才导致今日人手不足的。是老身怠慢,给各位赔不是了。”
说着,顾老夫人被梧桐扶着站起身来,对着各位欠身。
那官员赶忙摆手,“可不敢可不敢,顾老夫人您是长辈,这咱们可担不起啊。”
“就是啊,姜非晚,这就别怪伯伯说你一句,虽说你父亲年纪是大了,可是谁不知道护国公府只有你父亲一个人住,护国公府又不是没有下人?哪儿有婆母即将设宴过寿,却把人手调去照顾娘家人的道理啊!”
“说的没错,这做的实在是太不合适了,姜非晚,我从前以为你是这京中贵女中最明事理,最懂事的孩子,怎么也干出这样的荒唐事。”
许多人开始说话了,大多都是看着姜非晚长大的一些叔叔伯伯。
其实也不算关系有多好,只是平日里见过几面,是父亲官场上的同僚罢了。
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仅凭顾老夫人的一面之词,便立刻这般严厉的批评她。
不是因为别的。
全都是因为父亲如今大势已去,而顾疆却是冉冉升起的新星,极得陛下的重视。
这其中的利害、趋势,该站队谁?
大家心知肚明。
况且、谁不知道姜非晚软弱,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说她几句,她还能反抗不成?
一边是权势、一边是长辈的威严。
仅凭顾老夫人的一面之词,姜非晚便是百口莫辩。
学士夫人听着,也觉得不妥,“这姜非晚怎么能这样,护国公也糊涂了么,怎么会允准她女儿做这种事。”
“对啊,哎?好像没见护国公来呢?”将军夫人在人群中探看,确实没有看见护国公的影子。
“这就算是关系再不好,亲家母生辰这样的大日子竟也不了,难道是面子里子都不想要了?”
学士夫人蹙眉,实在搞不懂这姜家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抬着头,朝着姜非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她正在擦拭眼泪,那模样,实在可谓一个我见犹怜。
她心中奇怪了,又道,“可非晚却又实在不像是这样糊涂的人啊。”
此事,姜非晚心中清楚,解释无用,她也懒得解释,只是用帕子抚着脸颊,很快挤出几滴眼泪来,啜泣着。
戏要演的真,观众才会信,更会怜。
她暗暗勾唇。
且看她们如何唱,等到之后你方唱罢我登场!
见姜非晚不说话,陆鸢心生一计,她站起身来。
“大家莫要怪姜姐姐,都是鸢儿的不是,惹恼了姐姐,姐姐心中不快,要出气就向妹妹出气吧。”
说完,她还自责的落下泪来。
姜非晚竟然不知道,这位‘穿越女’的演技,竟也如此的好。
见姜非晚不理会自己,顾疆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她这般冷漠,就和三年前,如同三年前的他自己一般。
他觉得气恼,觉得姜非晚不应该这么对自己。
可是,她不过是用了他当初的手段对付他罢了!
受害者换成他,他才能够感同身受。
只是如今的顾疆,依旧不知悔改。他是王权富贵的大将军,万人敬仰,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失去过什么,尤其是姜非晚的爱。
他认为姜非晚不过是在与自己闹脾气罢了。
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只要自己说说软话,她就会立刻心软。
想到这里,顾疆语气温和了些。
“别闹了,今日是母亲的生辰,你昨日回娘家,已经闹得母亲很是头疼了。你带走那些人,便带走吧,今日你愿意回去给母亲贺寿就好。母亲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
你母亲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
可当你害我父亲的时候,可又曾想过,我父亲也年岁大了!
姜非晚冷哼一声。
顾疆的眉头微微一拧,看向她。
她依旧没有说话。
“你不愿做女婢,我也想出了办法,你与鸢儿,为平妻。”他这般说着,宛如说出什么大恩典一样。
尤其是眼底的得意,似乎在期待着姜非晚泣不成声地感谢他一样。
如此,姜非晚终于再次开口了。
“你的妻,我不稀罕!”
这话,再次犹如一把火,这下将顾疆内心的自大,烧得一干二净。
他一把拉住姜非晚,将人禁锢在怀里,眼睛气的通红。
“你不做我的妻?你想做谁的妻?太子的吗?我就知道,你和太子定有私情,他方才那样看你,好似一副要立刻把你吃干抹净的样子!”
姜非晚简直无奈。
又是这一套!
“你除了污蔑我和太子,你还会别的吗?”
“别的?”顾疆冷笑,抬起下巴,“小爷我会的可多了,你受的住吗?”
忽地,姜非晚突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他眼底氤氲着情欲,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欲。
顾疆喉结一滚,“姜非晚,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没办了你再走!”
“……”姜非晚耳根子通红。
又气又恼。
拼命的拍打他,推开他。
幸好,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外头的小厮呼道,“顾将军,顾夫人,回府了。”
可是顾疆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他的身子发热,大掌像是沾了火,姜非晚觉得被他手按住地地方热的滚烫。
姜非晚额头冒汗,“到了,顾疆,下车!”
“急什么,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块?”他冷笑,“姜非晚,这不是你从前最想要的吗?”
“你闭嘴!我……”
姜非晚的话,被外头一声清丽的女声打断。
“将军,您在里头吗,快些下来吧。”
是陆鸢的声音。
她的声音好似什么魔咒,顾疆一下便把姜非晚推开了。
姜非晚不受力,毫无准备地跌倒在车内。
她觉得好笑。
方才她那么用力的拒绝,那么坚定的说不要,可都比不上陆鸢的一句话有用。
就如同三年前,她以为用一腔热爱就能融化顾疆心中的寒冰。
可是陆鸢她几乎什么都不用做,顾疆自会为她敞开心门。
有些事,有些人,不是努力就可以的。
姜非晚清楚的晓得。
还好,如今看清了,不再爱了。
她看着顾疆大步迈出马车,马车外立刻传来陆鸢吱吱的笑声,顾疆在哄着她。
姜非晚冷笑的爬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面无表情,眼底满是复仇的意味,随后她掀开帘子,同时勾出一丝笑来。
陆鸢也看到了从马车内走出来的姜非晚。
看到了那一抹笑。
那笑,让她毛骨悚然,因为里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阴鸷。
她身后的顾青更是直接吓得叫出声来,“你!你竟然还敢回来!”
姜非晚淡然自若的走下,直直朝他们走来,顾青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顾疆八抬大轿亲自来请,赔礼道歉真挚又可怜。我可怜他,回来看看,不行吗?”
陆鸢显然被这话惹得恼了,捏紧了顾疆的手。
“将军,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娇嗔着撒娇,顾疆怎么可能扛得住。
立刻安慰道,“自然不是,姜非晚,你别胡说,我何时那样过?”
见哥哥反驳,顾青也来了底气,叉腰骂道,“就是,我看你是魔怔了,我哥会亲自去接你,还和你道歉?我看明明是你非要缠着我哥,求着要回来才是!”
姜非晚冷笑,“是么,那方才在车上,见了我迫不及待又搂又抱的是谁,方才攥着我紧的我发疼的又是谁?”
她不在乎自己说出来是不是片面的,是不是真实的。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怎么气陆鸢,要如何挑拨二人的关系,要怎样叫他们不好过!
陆鸢果然上当,立刻甩脸子。
她是个现代人,她接受不了顾疆除了她还有别人。
更接受不了的事,那个别人是愚昧腐朽的古代女人。
她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凭什么比不过她?
凭她陆鸢的本领,应该吊打这样的女人才是!
“顾疆,你说过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为何要骗我!”
说完陆鸢怒了,甩开他的手往里走去。
顾疆愣了,瞪了姜非晚一眼。
姜非晚挑挑眉,显然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又甩袖立刻去哄陆鸢。
姜非晚哼笑。
见她笑,顾青咬着牙,眉眼里全是对她的厌烦,“姜非晚,你可真恶毒,明明都要被我哥抛弃了,还敢来勾引我哥,挑拨哥哥和嫂子的感情,你贱不贱啊!”
她出口就是,勾引、挑拨、贱。
还是那样没约没束,不得正统。
上一世,姜非晚严肃批评,耐心指正,严厉矫正。
好容易才将她从一个废物,矫成看得过去的富家小姐。
如今,她偏就不矫了,也不教了。
她倒要看看,这个无法无天,口无遮拦的祸害,会给顾家惹出多大的祸事来。
姜非晚饶有意味的瞥了她一眼,随后笑着,闲庭信步地走进了顾府。
既然,来都来了,不整点热闹,岂不是白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