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迩翠湖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精神病患者穿越成侯府主母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妙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姨娘的心里骂得很脏!谢家三房就算是商户,但她再怎么样都是千娇万宠的长大的小姐。什么时候玩过泥巴?“怎么了?”林玉迩朝前跑了一截,回头看见愣在原地的月姨娘,发现她一脸便秘的神色,顿时一双盈澈剔透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把她扫视了一遍。“不会吧不会吧,你这么大一个人,该不会连泥巴都玩不明白吧?”说完这句,发现月姨娘的脸色更难看了。她脸上顿时露出了同情、怜悯的神色。啧!真是可怜的小弱鸡!罢了罢了,欺负这样的小弱鸡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但她作为英勇无畏的下届魔尊,欺辱小弱鸡是有点不体面。“我这样的强者只会越级挑战更强者,越战越勇,弑神杀佛都是洒洒水啦,幸亏我上次的筷子没砸死你,否则我以强欺弱,事后本夫人肯定魔心不稳啊!”林玉迩越说越觉得自己光明磊落,...
《当精神病患者穿越成侯府主母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月姨娘的心里骂得很脏!
谢家三房就算是商户,但她再怎么样都是千娇万宠的长大的小姐。
什么时候玩过泥巴?
“怎么了?”
林玉迩朝前跑了一截,回头看见愣在原地的月姨娘,发现她一脸便秘的神色,顿时一双盈澈剔透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把她扫视了一遍。
“不会吧不会吧,你这么大一个人,该不会连泥巴都玩不明白吧?”
说完这句,发现月姨娘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脸上顿时露出了同情、怜悯的神色。
啧!
真是可怜的小弱鸡!
罢了罢了,欺负这样的小弱鸡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但她作为英勇无畏的下届魔尊,欺辱小弱鸡是有点不体面。
“我这样的强者只会越级挑战更强者,越战越勇,弑神杀佛都是洒洒水啦,幸亏我上次的筷子没砸死你,否则我以强欺弱,事后本夫人肯定魔心不稳啊!”
林玉迩越说越觉得自己光明磊落,特别伟大。
上前抓着月姨娘就朝院子的草坪里钻:“小弱鸡你跟好了,本夫人今天就让亲自教你,再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泥巴高人!”
月姨娘被她拽了好几个踉跄,甩了几次都甩不开。
走到一处墙角蹲下,林玉迩熟练的把碍眼的花草都扯了丢开。
晚清发出土拔鼠的尖叫——
“啊,那是我家姨娘最欢的蝴蝶兰!开的正鲜艳呢,怎么能扯了?!”
“夫人啊啊啊,别扯那个!求您别扯掉风信子啊,马上春天就开花了,很好看的!”
“不许动,那是银丝冬菊花,外面买的可贵了!“
“拔了,居然又拔了,夫人你好狠的心啊,那是我家姨娘亲自送来种下的!”
在她啊啊啊的尖叫声中,林玉迩唰唰唰的把花圃里拔秃了一块。
晚清嗓子叫破音了,都没得到残酷的林玉迩一个回眸。
“嘟嘟,弄盆水来……”
“奴婢这就去!”比起崩溃的晚清,嘟嘟一脸眉开眼笑。
没多久,嘟嘟就送来了水。
林玉迩就带着月姨娘蹲下热火朝天的教她用手挖土,“你用点力好不好,你这爪子长得像九阴白骨爪,用起来怎么像虎皮凤爪,挖深点!都捧出来放这里!”
月姨娘一个动作慢了,林玉迩就抓着她的手当铲子用。
疯子力气又大,嘴巴又毒,她一看见对方伸手就害怕,只能配合挖土。
挖出的土堆在一堆,倒上水,糊糊糊糊的搅拌……
“你一坨,我一坨!”
“你一坨小的,我一坨大的!”
月姨娘忍不住了:“我挖的土那么多,怎么只给我这么点?”
林玉迩理所当然道:“我是玩儿泥巴的高人,你是一个泥巴都没玩过的弱鸡,我当然要大的!你刚刚质疑我,罚你少一坨!!”
月姨娘看着自己白嫩的手上糊满泥巴,指甲里也填满了泥,“你这样不公平,让我来分!”
林玉迩:“怎么不公平,我觉得很公平啊,我很满意啊!”
月姨娘不服输,立马道:“可是我不满意!”
林玉迩淡淡的瞥她一眼,如同恩师教训弟子一样,循循善诱“你一个小弱鸡,有什么资格不满意的?弱就一个字,弱就闭嘴不要说话,要听强者安排,这是魔界生存法则!”
月姨娘:“……”
站在身后不远处翠湖惊讶张了张嘴。
夫人想表达的是:弱即是原罪吧?弱就没有人权的意思吧。
就连她这样忠仆从都觉得夫人说得对!
完全就是自家姨娘在无理取闹了呢。
翠湖上前开口:“姨娘,你要是不想继续顿顿吃大白菜的话,就听夫人的。”
月姨娘被自家丫头这么一劝,觉得有些下不来台,接着又觉得恼羞成怒。
“要你胡说!!!”
翠湖一脸麻木,哦了一声。
月姨娘吼完又担心和丫鬟离心,“你为仆我为主,你在我面前也是弱者,没听夫人说吗?弱就闭嘴不要说话,要听安排!”
翠湖像是夸小孩一样的语气开口:“姨娘好棒,已经把夫人的话牢记在心了呢。”
“夫人,您瞧见了吗?”
林玉迩点了点头,认可道:“能及时清楚自己的认知,复制本夫人这种强者的语言,少年啊……啊不,少女啊,你终将屠恶龙,站在巅峰!”
月姨娘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这世界哪里来的龙?”
林玉迩:“世间无龙,那……心里的呢?心里的恶龙可以屠的。”
所有人,包括碧波阁的丫鬟纷纷看向林玉迩。
夫人真的颅内有疾吗?
怎么会说出这么高深莫测的话来?!
瞧见众人都被唬住了样子,林玉迩眉头一挑,又贱兮兮的露出一口白牙,嘿嘿嘿的笑。
“谁心里有龙的就去屠吧,我心里只有布鲁布鲁,小马宝莉,我舍不得屠……”
说完,把手里的一个泥巴团朝地上一摔,发出一声爆响。
丫鬟们下的尖叫。
只有张嬷嬷稳稳站在原地:“夫人,你吓到他们了!”
林玉迩帅气的抬手抹了一下鼻尖:“一群弱鸡,真是让我的强大无处安放啊。”
月姨娘看见一块小小的泥巴炸响声音这么大,一脸惊奇。
“这东西怎么会摔得这么响?”
林玉迩:“你想学吗?我教你!”
反正衣裙和手都脏了,月姨娘犹豫不超过三秒;“我……试试?”
再然后,林玉迩就教月姨娘搓泥巴。
边上的丫鬟们也跟着凑了过来,本来只是看看,结果看着看着,就上了手。
整个碧波阁,爆响一声接着一声。
回海棠苑没找到人的贺九凛,来了碧波阁。
然后和长安长随一起站在院子门口,一步都不敢往里走了。
原本雅致的花园,东秃一块,西秃一块。
精致的花草被丢的到处都是。
地面、墙面、院子的石桌石椅上到处都是一坨坨炸开的、黑乎乎的东西……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
就像是牛羊成群而过,留下的特产。
“侯爷,小的进去看看。”长安本想进去找个丫鬟问问的,可走到那些一坨坨的东西面前才发现这些东西是泥巴。
他又退了出来,“侯爷,那些都是泥团,不是那种腌臜物!”
“哈哈哈哈玩的真开心,喷火龙你瞧你家姨娘都乐傻了。”
女子清脆的声音从院落的拐角飘出,片刻后,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少女从拐角突然蹦出,指着地上一团炸开的泥团,叉腰狂笑:
“这个肯定不是我弄的,真丑!我可是泥巴高手!这肯定是翘嘴弄的,哈哈哈哈……看着,好像是巧克力的屎啊!”
站在门口的贺九凛:“……”
作为一个从头到尾的旁观者,长随此刻的内心的震惊简直不能用语言表达。
贺九凛沉默了片刻,让长随讲的详细一些,他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听。
男人气度矜贵清冷,好似一轮秋月,尘埃不可侵。
若是用上帝视角来看,就会发现男人袖口下的指节缓缓捏起,也不如表面那么淡定。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守着……”贺九凛开口。
正在这时,按察副使张晖大大咧咧的走进屋。
“老贺,新鲜热乎的八卦听不听?”
贺九凛挥了挥手,长随退下。
张晖开口道:“你知道温尚书从海外运回来一尊翡翠九狮盖炉吧,听闻有一米高呢,结果被礼部的一个小小的员外郎给摔碎了!”
贺九凛眼睫颤了颤:“礼部?”
谢家那个大房,好像就是礼部的。
张晖没察觉他的神色,还在幸灾乐祸:“我去看了那翡翠就狮盖炉,当真是好货色!啧啧啧,就这么摔了真是可惜了!这下好了,温尚书功亏一篑,赏菊宴上,他再拿不出这样的好东西了!”
“我还听说那员外郎下的当场跪下磕头呢,说要赔银子呢!要我说,他赔银子也没用,温尚书肯定已经恨死他了!怎么样老贺,这八卦新鲜吧……”
已经走到门口的长随,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
!!!
来了!应验!!
刚刚还说就差谢家大房谢季没出事!现在就出事了!
夫人在侯府都没出去过,难不成真的是诅咒应验了?
……
与此同时,玉珏也把消息传回了将军府。
薛砚舟听闻汇报,疏狂霸气的眉眼微一挑。
“上次幻听如果是巧合,那这次肯定就不是了……”
男人的双眼惊人,像是两颗燃烧的小太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不愧是老子的婆娘,都疯了还这么能耐,啊哈哈哈哈!!”
玉珏:……
他真的很想提醒一句。
将军,您的婆娘现在在别人夫人当夫人呢。
可担心说出来不仅不会打击到将军,可能还会让将军看夫人再多一层滤镜。
他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将军,今日是二十二,离月底还有八天呢!你还是争取一下该如何把夫人接回来吧!”
薛砚舟笑声慢慢平息,拍了拍属从的肩膀。
“你说的对,老子是该准备一下!”
玉珏好奇:“得到这个消息的除了属下,昭平侯肯定也知道,经此一事,他肯定不愿意放夫人离开了。将军打算怎么把夫人接回来?!”
薛砚舟:“我是那种守规矩的人吗?明面上接不回来,老子不会暗地里去偷吗?!到时候只要夫人肯和我走,贺九凛那小瘪三只有忍气吞声了!”
玉珏:……
他就知道,将军嘴里吐不出什么狗牙。
算了。
到时候将军去偷人的时候,他帮忙把长随和那几个引走。
林玉迩抱着小熊在床上翻来覆去。
白天修炼的时候她刚刚睡过,醒来就天黑了,现在又要睡,她哪里睡得着。
她掀开被子,悄悄下地,鞋子都没穿就朝外面摸去。
结果才打开门,身后就传来张嬷嬷幽幽的声音。
“夫人,你半夜不睡,干嘛去?”
林玉迩吓了一跳,看见是张嬷嬷,顿时道:“你也睡不着觉吗?”
张嬷嬷开口:“奴婢睡的浅,所以夫人刚打开门奴婢就醒了。”
“哦。”
“夫人还没回答奴婢要去哪?”
林玉迩立马就胡编乱造道:“你傻啊,天黑的时候外面的花最香,月亮也最大,花要夜里去闻,想看月亮就要晚上出去看,难不成你白天还能看月亮!?”
裴玄朗一惊,朝门外张望了一下。
“谢三爷,你小声些……”
谢向榆爽朗的笑了起来:“昨日昭平侯在司狱司被囚犯刺杀一事,裴大人听说了吗?
裴玄朗一愣,“这个,今天早上刚刚听说。”
谢向榆手指在那小布包上点了点。
“侯爷身上就有林夫人画的符,替侯爷挡了灾!听说那犯人的刀在那瞬间根本无法刺入昭平侯的胸口,侯爷就像是有金身一般……”
裴玄朗瞳孔猛缩,嘴巴瞬间张大。
他呼吸急促的开口。
“这,这是真的?”
谢向榆想到自己听说这消息时的失态,也很理解裴玄朗的态度。
再次点头。
“千真万确!”
裴玄朗快速把那小布包捏在手里,声音激动的发颤:“若是林夫人有这样的手段,那我真的能看见我女儿!”
谢向榆看着对方眼眶又发红了,心中同情增了一分。
将女儿交代的事也吐露出来。
“小女是侯府的姨娘,和林夫人比较熟悉。”
“她问过林夫人,听夫人说这符箓白日里也可以用,甚至您还可以和夫人一起,只是需要关紧门窗,屋子里多放点水和花草,折三根树枝在头顶……”
裴玄朗听着谢向榆的说的那些注意事项,心里一一记下。
别的都还好。
但听到这最后一句,裴玄朗热切的心也忍不住有些疑惑:“这为何要在头顶插三根树枝?”
谢向榆:“我也好奇这个,林夫人说是为了加强信号什么的,裴大人最好照做。”
“是是是,肯定是照做的。”
只要能看女儿最后一面,裴玄朗什么都愿意。
直到白日也可以招魂,他就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谢向榆端着茶饮了一口,站起身:“希望裴大人能心有所成,得偿所愿!草民这就告辞了。”
裴玄朗带着他出去时,在他身后说了一句:“林夫人的符若是真的管用,我一定替她好好宣传!”
谢向榆心道:不愧是官场的人,一下子就能知道她的目的!
裴佥事是指挥所的人,正三品,认识的人也多。
林夫人的符箓宣传有他作保,足够了。
……
离开指挥所,裴玄朗脚步匆匆的回府。
管事看到还没到下值时间就到家的主子有些意外,还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夫人呢,夫人在哪里?”
管事的开口:“夫人在西侧院……”
西侧院是大小姐生前的屋子,夫人时常在那边待着,睹物思人。
裴玄朗心中一痛,摸了摸胸口的那个小布包。
希望林夫人的符箓真的有用!
到了西侧院后,他站在院子里听着房间里的哭声知道妻子又在伤心了。
他站了片刻,将痛苦的情绪压下,随后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折了几根树枝。
进屋,关门。
“爷,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还不到下值时间啊!”妇人慌忙擦去眼泪,开口问道。
裴玄朗上前拥住她。
“……我遇到一个高人,说是能让我们见女儿最后一面,婉婉,你可以好好和她告别!”
妇人:“你不是说阴阳司都没办法嘛?这次,真的可以见到我们女儿嘛?”
“阴阳司没办法,但她可能有,所以我才说是遇到高人了啊!”
两人收拾体面后,按照谢向榆的叮嘱检查了门窗,亲手准备了水盆,将院子的盆栽移动了一些进屋,随后将树枝插在发髻上,然后拿着小布包,一脸期待。
云山街,谢府。
谢向榆面前的一大堆礼物,惊呆了。
“裴大人的心愿……这就达成了?”
坐在茶桌对面的裴玄朗眼皮有些红肿,眼球里有些小血丝,看起来像是爆哭过。
“你再叫本大师?”
大师?青珏不是说夫人自称本夫人或者本尊的嘛,怎么又是大师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
薛砚舟提起手里大包小包的礼品:“对,我是在叫大师你!这是我给你带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都有!”
林玉迩瞥了一眼,数量还不少。
但自己袖子里东西也多。
“本大师拿不下,你跟我过来!”
薛砚舟顿时‘哎’了一声,提着东西跟在她身后。
当月姨娘等人看见林玉迩跑开一会儿,带回来一个大男人的举动很是惊诧。
嘟嘟觉得薛砚舟有些面熟,但此刻就是想不起来。
张嬷嬷才穿过来半个多月,更不认识。
月姨娘更不认识,但第六感告诉她,那些画卷要赶紧收起来。
眼睁睁看着对方提着一堆东西摆在石桌上,就坐在凉亭里,没打算离开的意思,几人都皱起了眉。
嘟嘟开口:“夫人,这人谁啊,从哪里进来的?”
张嬷嬷则是三分客气三分威胁:“这位大人看起来也算是仪表堂堂,怎么还做出翻人院墙的勾当,侯爷就快要下值归府,还请大人速速离去!”
月姨娘此刻也跟上步调:“大人若是来找侯爷的,可去前厅等。我等后宅夫人实在不便和陌生男子相处,请你离开!”
薛砚舟嗤笑了一声。
“什么翻墙,什么陌生男子?什么去前厅等?”
“你们还拿贺九凛威胁我?我来见我夫人有什么不对,即便是贺九凛也不能阻止我见我夫人!”
嘟嘟张嬷嬷谢新月:“!!!!”
什么鬼?
你的夫人?
翠湖和晚清没出声,但也被这男人震惊的不轻。
夫人这是给侯爷戴绿帽了啊?
“我和夫人可是女皇赐婚,你们怎么这么狠心,想要拆散我们夫妻!”薛砚舟面向林玉迩,“夫人,侯府里一堆坏人,你留在这里会被欺负的。”
林玉迩翻看着礼物,眉眼里都是喜色,好脾气的回答道:“不会的。”
薛砚舟趁机道:“怎么不会,你快看看他们一个个疾言厉色、凶神恶煞的,不如和我回将军府吧!今天来的时候,我已经替你铺好床了,夫人~~~~,跟我走吧~~~”
听到薛砚舟一波三折的声音,林玉迩猛地打了个激灵。
“你一说话,我怎么觉得浑身刺挠?”
她看向薛砚舟,上上下下的打量。
女子瑰姿艳逸,玉瓉落髻,只是一双剔透的眸子此刻骨碌碌的转动着,贼兮兮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
林玉迩一拍桌子,站起身,随后还迅速扯着嘟嘟朝后退,退到了凉亭外。
薛砚舟:?
“你一定是剑宗弟子,否则,你的体魄怎么如此高大?我就说你怎么说话让我浑身刺挠,我爹告诉过我,像你们这种名门正派的人,说话就喜欢话里藏刀,绵里藏针,让人听着不舒服。”
“我以前还在想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明白了,是浑身!我浑身都不舒服!”
张嬷嬷在边上小声开口:“夫人,你应激了!”
“我没有!”
林玉迩摇摇头,随口开始指责张嬷嬷:“坑杀名门正派可是我们每一个魔头毕生目标,魔头必修课你是不是没做笔记!”
张嬷嬷:“夫人,有没有可能……他只是夹子音。”
林玉迩一愣。
而被指责的薛砚舟也一脸莫名其妙。
他,名门正派?!
名门正派应该是太师那样的人吧。
自己这样站在尸骨上的将军,说是魔头还合适。
林玉迩哪里会承认英明神武的自己误会了,依旧站在原地,然后看着那一桌的礼盒,神色纠结。
林玉迩冷哼了一声。
张嬷嬷打算再次给她梳头,又被她躲开。
她甚至端起馄饨碗坐到了另一边。
“你还在说谎。”
“奴婢没有。”
“你有,你的大脑外面都冒出火光了,只有一点点 ,但是被我看见了,你就是在说谎。”
张嬷嬷下意识的摸了摸头,随后才想起,精神病眼底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若是真的冒出火光,自己头发都烧光了,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是信林玉迩的幻听,也信林玉迩有点莫名其妙的幸运在身上,可对她的画作这事,还是抱有怀疑态度。
“嘟嘟帮我梳头发。”林玉迩吩咐。
“啊,我梳?”嘟嘟指了指自己,“可是我不太会啊!”
林玉迩已经呼哧呼哧的吃起了馄饨。
在吃东西时,她的眼里根本就容不下别的。
到最后嘟嘟拿着梳子只是给她把头发捋顺,张嬷嬷则是趁着林玉迩没注意赶紧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簪上一只流苏,一个蜜色的兰花水晶发簪就算完事。
刚端起碗咕嘟咕嘟把汤喝完,门外小丫鬟就进来传话,说月姨娘求见。
“咦,她能出来了?”
嘟嘟道:“是,侯爷知道她陪您玩耍,所以解了她的禁足。”
林玉迩从袖口里掏出一个苹果,啃了一口,丢下碗跑了出去,“人呢,人呢。”
月姨娘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子的花卉,有些幽怨的转过头。
“夫人这里花草长得尤其好!”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林玉迩嚼着苹果,笑嘻嘻开口,还深吸了一口院子里的花香。
“好看也好闻。”
谢新月:……
你这里的群花环绕,我那边的院子却为了给你玩泥巴,都拔秃了。
颅内有疾看来也不是全是缺点啊,至少有时候面对他人的抱怨,她的钝感力能让她丝毫不受影响。
“你以后想要看花,来我家看嗷,随便你看,不收你钱!”林玉迩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很是大方的开口。
谢新月:“我谢谢你啊!”
“谢谢我倒是不用。”林玉迩摆了摆手。
随后一双剔透的眸子骨碌碌的朝俩丫头看过去,发现两人手上空空的,也没带东西,立马就没那么热情了。
谢新月善于察言观色,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笑着开口。
“夫人,妾今天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林玉迩吃完最后一个苹果,苹果核随意一丢,被一侧守着的丫鬟打扫干净。
谢新月开口:“夫人还记得昨天下午和我一起诅咒的事?”
林玉迩记性还不错,立马点了点头。
“记得啊。”
谢新月眼圈顿时红了,立马朝林玉迩行了一个大礼。
“夫人对妾身的大恩,妾身没齿难忘!以后在侯府,妾身唯夫人马首是瞻,和夫人站在一边,但凡是夫人不喜或厌恶之人,妾身一定替夫人除掉对方!”
林玉迩:?
谢新月继续解释道:“妾身娘家是谢家三房,爹娘一直被大房二房欺压,他们打心眼儿立瞧不上我们一家。我堂姐堂兄对我非打即骂,即便在外面也从不留脸面的。”
“我爹娘辛辛苦苦赚的钱,几乎全部上交,他们两家吃我们家的血,还把我们踩在脚下吐口水……”
张嬷嬷想开口对谢新月说,你不必讲的这么弯弯绕绕。
因为夫人可能根本不在乎。
但瞥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黄瓜来啃的林玉迩,顿时咽下自己的劝说。
“昨日诅咒,妾本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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