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在龙塌,宠妃抱着陛下哭》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蹒跚行”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姝仪裴琰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娇纵又乖媚的宠妃VS温润如玉白切黑帝王(非双洁,开篇后独宠,从头宠到尾)】姜姝仪顺风顺水的做了十五年宠妃,帝王温柔仁慈,对她宠溺无度,后宫之中没有一人敢与她争锋。可她眼瞎,没看出亲妹妹的狼心狗肺,以至于到最后被至亲揭发了罪行,儿子也厌恶地看着她:“我如果是姨母所生的就好了!”一时间妖妃之名传遍天下,也只有帝王对她不离不弃,将她锁入宫殿,名为囚禁,实则夜夜都会与她同寝。帐幔低垂,帝王抚摸着她的脸颊,一遍遍温声告诉她:“姜姝仪,忘了外面的一切,你如今只有朕。”然而姜姝仪最后还是死在了忽然发疯的亲...
主角:姜姝仪裴琰 更新:2025-02-28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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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姝仪裴琰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在龙塌,宠妃抱着陛下哭》,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在龙塌,宠妃抱着陛下哭》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蹒跚行”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姝仪裴琰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娇纵又乖媚的宠妃VS温润如玉白切黑帝王(非双洁,开篇后独宠,从头宠到尾)】姜姝仪顺风顺水的做了十五年宠妃,帝王温柔仁慈,对她宠溺无度,后宫之中没有一人敢与她争锋。可她眼瞎,没看出亲妹妹的狼心狗肺,以至于到最后被至亲揭发了罪行,儿子也厌恶地看着她:“我如果是姨母所生的就好了!”一时间妖妃之名传遍天下,也只有帝王对她不离不弃,将她锁入宫殿,名为囚禁,实则夜夜都会与她同寝。帐幔低垂,帝王抚摸着她的脸颊,一遍遍温声告诉她:“姜姝仪,忘了外面的一切,你如今只有朕。”然而姜姝仪最后还是死在了忽然发疯的亲...
姜姝仪呆愣了太长时间,也不回话,裴琰坐在榻边耐心耗尽,手指轻点膝盖:“姜妃,你太放肆了,跪下。”
他自认语气并不严厉,姜姝仪却在听见这话后眼眶一红,像是为被训斥而震惊,顷刻间泪盈于睫。
裴琰顿了顿,正疑心是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便见姜姝仪忽然含泪朝自己踉跄奔来,单衣赤足,青丝披散,一头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哭唤一声:“陛下......”
姜姝仪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死前的疼痛窒息和不甘还未消散,虽不知为何转眼就发生了这种匪夷所思之事,但无疑,她此刻是激动欣喜的。
好好的宠妃日子,宫里皇帝老大,太后老二,自己就能排第三,怎么就过成了那个样子,疯疯癫癫地害人害己,作到最后被囚禁起来,还死在亲妹妹手里。
重生第一个看见裴琰,她心里很喜悦。
死前两年幽禁昭阳宫时,连陪嫁婢女都出宫嫁人去了,只有裴琰陪着她。
裴琰常常告诉他,外面很多人都在口诛笔伐她这个妖妃,她不能出去,他会是她余生唯一的依靠。
久而久之,姜姝仪自然越来越依赖他。
方才,她是真的有一瞬想把死前之事对裴琰和盘托出,待听见“跪下”二字,才立刻清醒过来。
现在不可以。
做姜妃那五年,裴琰对她只是偏宠,远远没有到后来弃六宫于不顾,不分对错庇护着她的地步。
听见这种鬼话,好一点会以为她欺君罔上,若再觉出怪异,把她当妖物抓起来就彻底完了。
压抑着复杂的心绪,姜姝仪仰头望向裴琰,语声哽咽:“臣妾做噩梦了,害怕得紧,求求陛下莫要罚臣妾跪了,抱抱臣妾好不好?”
裴琰垂眸看着她,眼睫轻颤。
夜半三更,两人都是刚醒,她穿一身藕荷色寝衣,料子柔软单薄,裹着纤柔身躯,雪白的脸上还有些许发丝压痕,就这样楚楚可怜地跪在他双腿间,抱着他的腰,还用哭腔撒娇。
裴琰不自觉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缓和下来:“告诉朕你做了什么梦,朕就抱你。”
姜姝仪连现在具体是哪年,和裴琰入寝前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生怕说错话露馅,便呜咽一声,装可怜:“梦见陛下不要臣妾,臣妾被人欺负死了......”
裴琰顿了顿,好奇追问:“谁欺负你?是你妹妹?还是煜儿?”
姜姝仪差点以为听错了。
她猛地睁大眼,死死抓着他的衣袍,忍不住激动地颤声问:“陛,陛下,您怎么知道?”
难不成他也重生了?!
下一瞬,裴琰唇角微扬:“你方才说梦话,骂了他们。”
他的神情不似作假,姜姝仪愣怔过后,心头涌起剧烈的失望。
她倒希望裴琰也跟自己一起回来,这样她根本不用费心自己报仇,裴琰就能安排好一切。
“好了,”裴琰俯身抱住她,轻轻拍一拍她的后背,温声安抚:“起来睡吧,明日你妹妹就进宫了,你应当是喜悦的过了头,才会做这些荒诞不经的梦。”
明日姜婉清进宫!
姜姝仪直到躺回榻上还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那么现在就是十年前,她刚生下裴煜的时候。
姜姝仪不由得有些崩溃,既然老天都让她重活一世了,怎么不早一年,一年就好,那样裴煜不会出生,姜婉清也不会再有入宫的机会。
现在木已成舟,姜婉清倒还可以对付,裴煜怎么办,又不能塞回肚子里,养着?不可能,她现在想起这个儿子就心里膈应,只想离他远远的。
她一夜都未能睡着,直到天将黎明才有困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没多久,就又被叫醒。
“娘娘!该梳洗一下去坤宁宫了,今日是三小姐入宫的日子,不好和往日一样去迟呀!”
姜姝仪睁开朦胧睡眼,歪头一看,身侧已经空空了。
嫔妃侍寝本该睡在外侧,方便夜间端茶递水服侍,起夜也不会惊扰到帝王,可姜姝仪从小就怕黑,觉得睡内侧才安心,裴琰便允了,连带着去早朝时也自己走,很少叫醒她。
姜姝仪坐在床榻上缓了会儿,视线又在殿内环顾了一圈,最后落在眼前两年未见的金珠脸上,确认昨夜不是一场梦,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金珠没察觉出主子的异常,上前扶着她下榻,满脸堆着笑:“三小姐一进宫,娘娘在后宫就有助力了,若再诞下个皇子,咱们小皇子以后便有了兄弟扶持,多好呀。”
姜姝仪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她有两个陪嫁婢女,金珠和玉珠,金珠伶俐胆大,玉珠温顺小心,前世这个金珠就一心向着姜婉清,常在她耳边说类似的话,姜姝仪那时候不觉得亲妹妹会对自己有坏心,便认为金珠也是为自己好,如今听来,却是句句刺耳。
助力?她身为宠妃,手下可不缺跟随的人,苗昭仪,柔嫔,冯美人,数不胜数都是助力,心甘情愿为她做刀。
姜婉清入宫后做了什么?整日哭哭啼啼的对她说些危言耸听之辞,让她心慌不已。
等姜姝仪决定要对付妹妹口中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后,她又称胆怯害怕,置身事外观她单打独斗。
金珠后半句话更是荒唐。
让姜婉清生下的皇子扶持裴煜?
皇子之间哪有兄弟情分,长大后跟裴煜争皇位还差不多!
姜姝仪站住脚,转眸看着她,不悦质问:“宫里哪儿来的三小姐?这里是皇宫,她如今是陛下的姜贵人,还有你说的这些话,什么助力扶持,若外殿的宫人听见了禀告给陛下,是要连累着本宫和你一起掉脑袋吗?”
金珠懵了。
她伺候娘娘十多年,从没被这么训斥过,只觉得难以置信。
这些话怎么了?陛下宠爱娘娘,就算知道也不会在乎的啊!娘娘为什么忽然吹毛求疵的苛责自己?难道是玉珠那两面三刀的小贱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了?
姜姝仪忽又记起另一桩事,皱眉:“本宫之前是不是让人把昭阳宫东侧殿收拾出来,打算给姜婉清住?”
“是啊!”
金珠立刻回神,又笑了:“等三小姐,哦不,姜贵人住进来,昭阳宫就热闹了,娘娘姐妹团聚,朝夕作伴,可是其它娘娘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福气!”
姜姝仪现在听她说话就烦。
热闹,那可不热闹,热闹死了都。
姜姝仪没再多跟她废话,梳洗更衣过后,便乘坐肩舆往坤宁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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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新秀今日入宫,所有嫔妃早早来了坤宁宫。
按本朝规矩,新选嫔妃入宫后先去各自的住所安置,而后便要来中宫拜见。
吴贵妃坐在凤椅下的第一个位子,姿态慵懒地拨弄着护甲,对交头接耳的众人轻笑:“诸位妹妹谨慎着点儿吧,这届秀女可是人才百出,太后娘娘的侄女儿,姜妃的妹妹都在其中,你们虽有些资历,可也得在人家跟前夹着尾巴做人呢。”
谨嫔是个急性子,闻言顿时不忿起来:“太后娘娘的侄女儿就算了,毕竟是温大将军之女,陛下的表妹,可那姜妃的妹妹算得了什么?御史家的庶女,嫔妾出身也比她强些,凭什么要让着她!”
吴贵妃抿嘴儿轻笑。
另一边,正在吃糕点垫肚子的冯美人听见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赶紧咽下糕点,气道:“姜妃娘娘的出身怎么了?书香门第,世代清流,比你那舞刀弄枪的母家好多了!”
她这话音一落,苗昭仪闭了闭眼。
蠢货,姜妃娘娘怎么就收了这么个人在麾下,空有一腔忠心,说话却不过脑子,白白带累了娘娘。
果然,刚才还慵懒散漫的吴贵妃眼神忽然一变,凌厉地看向了冯美人。
“冯美人此言是瞧不起所有浴血搏杀的武官吗?”
冯美人一愣:“妾,妾身没有啊。”
“还敢狡辩!”吴贵妃站起身,指着她厉声呵斥:“谨嫔之父为陛下征战沙场,舍生忘死,在你嘴里竟成了舞刀弄枪之徒,若军中将士们知晓了,该是何等寒心!”
殿内人皆一静,这帽子扣的可真够冠冕堂皇,就算陛下来了也免不了要训斥冯美人几句,吴贵妃若因此重罚她,反而显得自己高风亮节。
除了姜姝一党,其余人都幸灾乐祸的准备瞧热闹。
冯美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无措地看向同阵营的苗昭仪和柔嫔。
柔嫔蹙眉投去一个“我也不知该怎么办,等娘娘来吧”的目光。
苗昭仪则看也没看冯美人一眼,径自起身,朝着吴贵妃跪下,沉着出声:“贵妃娘娘明鉴,是谨嫔蔑视文官在先,御史们为国直言,不畏奸佞,闻听谨妃之言恐怕也要伤怀,臣妾与冯美人交好,知她平日是极敬重国之功臣的,方才想必是一时激愤,才会失言。”
冯美人连忙跟着一起跪下:“苗昭仪说的是!”
苗昭仪这话是拉了谨嫔一起下水,若要处置冯美人,那率先挑衅的谨嫔就必须罚得更重,否则这冠冕堂皇的旗号就立不住了。
但谨嫔这个人无宠还没脑子,处置了她,没用不说还惹一身腥。
吴贵妃心知肚明,但也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冯美人,冷笑一声:“好啊,就不提你这句“失言”,只说你一个美人,敢对着谨嫔指指点点,言语间连敬称都不加,如此僭越,背后是依仗着谁啊?”
这是想把姜妃也牵扯进来。
冯美人难得脑子灵光一回,害怕连累了娘娘,干脆一咬牙,梗着脖子干脆利落道:“嫔妾无人依仗,一切都是嫔妾的错,嫔妾厌烦谨嫔娘娘,才口不择言,任凭贵妃娘娘责罚!”
苗昭仪嘴角一垮,无言了。
满宫里谁不知道你是姜妃娘娘的人,这会儿装什么守口如瓶。
吴贵妃笑了笑:“厌烦谨嫔啊?瞧瞧,这胆子大的,今日厌烦谨嫔就敢僭越顶撞,改日若厌烦了本宫,厌烦了皇后娘娘,乃至陛下,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呢。”
冯美人低下头,抿唇不语。
吴贵妃轻蔑地瞧着她,慢悠悠道:“出去跪着吧,等到新人来拜见的时候,本宫会禀告皇后娘娘,让人出去掌你的嘴,也好叫她们瞧着,引以为戒,知道宫里尊卑有序。”
这惩戒可太折辱人了。
若冯美人真在新人面前被掌嘴,这脸面也算是被踩烂了,连带着姜妃也没脸。
可偏偏姜妃来了也无可奈何,人家冯美人自己都认罪了,你还能怎么开脱。
冯美人显然也受不了这份折辱,眼中含泪,摇摇欲坠地跪在原地,直到被宫人拖出去。
殿内很快又恢复了热闹,不少本来因新秀进宫而蔫蔫儿的嫔妃此刻也激动起来,等着一会儿看好戏。
*
姜姝仪是在快到坤宁宫时想起冯美人这一桩事的。
前世,她因为期待妹妹入宫,从乾清宫醒来后就直接回了昭阳宫,等着姜婉清来了,姐妹两人抱在一起大哭了场,随后她又殷勤周到地帮妹妹安置随身之物,威慑服侍妹妹的奴婢,最后才带着妹妹一起去坤宁宫。
姜姝仪故意去迟,为的是昭告后宫众人,姜婉清是自己的妹妹,自己有的特权她也要有。
谁知去坤宁宫时,看到了脸颊红肿,双目失神跪在砖地上的冯美人。
新秀们站在廊下观看着,小声嘀咕指指点点,吴贵妃得意洋洋地对冯美人训着话,皇后雍容华贵地站在正中,手中拨弄着檀香珠串,仿佛事不关己。
姜姝仪顿时怒火中烧,冲上去扶起冯美人,问皇后要说法。
是姜婉清怯怯地拉住她,说:“姐姐不要对皇后娘娘这样不敬,我害怕......”
姜姝仪顾及着妹妹,只能按捺住暂且没闹,让玉珠先带冯美人回去看太医。
冯美人是活泼烂漫,心性如小孩儿般的人,从那后却内敛了下来,不爱出门,再甜的糕点也哄不高兴了。
姜姝仪去安慰过几回,她都乖乖地应下,却仍是如此,后来姜婉清毛遂自荐去劝慰,倒是颇有成效,冯美人不再郁郁寡欢,那几日都会对着姜姝仪笑。
然而没过几天,便忽然在一个夜晚自缢身亡。
她的贴身宫女酥梨哭着对姜姝仪说:“美人死前拿着娘娘送她的兰花簪坐了很久,时而落泪时而笑,又说对不住娘娘,以后再也不会给娘娘添麻烦了,美人这几日都是如此,奴婢也没放在心上,谁知守夜时听见里面一声响,推门也推不开,等找来人,美人已然断气了!”
姜姝仪震惊心痛,无论如何不肯信冯美人会自尽。
她昨天还对自己笑啊。
姜姝仪跪在乾清宫外久久不起,哭求陛下彻查,裴琰被她闹得无法,动用刑部及帝王亲卫再查。
冯美人是自尽无疑。
事后姜婉清说,若非吴贵妃,冯美人也不会想不开自尽,吴贵妃今日害冯美人,明日就会害她们,害煜儿,一定要尽早对付。
如今想来,纵然吴贵妃是始作俑者,冯美人忽然想不开自尽,与姜婉清也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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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春不久,空气中仍有料峭寒气。
汉白玉地砖冰冷坚硬,冯依月跪在上面,浑身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膝盖疼,身上冷,心里害怕。
她虽家世低微,却也是被父母从小捧着长大的,不曾挨过一下打,一想到要被当着新入宫嫔妃的面掌嘴,就羞愤到恨不能现在一头碰死。
可她又怕疼怕死......
冯依月觉得自己真是半分用处都没有,只会给娘娘添乱。
她眼眶一热,开始低着头掉眼泪。
“冯依月!”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急唤,冯依月立刻仰头,便见她那风华绝代,云鬓花颜的姜妃娘娘朝自己急急奔来。
她眼泪顿时流得更凶了。
姜姝仪生怕耽误了时辰,让冯依月重蹈覆辙,她重生后满脑子都是姜婉清和裴煜,竟忘了这么大的事!
方才想起,连肩舆也没心思坐了,吩咐太监停轿,她抛下跟随宫人,几乎是奔来的。
此刻见着冯依月跪在那里,脸颊是白净的,还能哭,一颗心才重重放下。
什么狗屁妹妹,半分也比不上她的依月!
姜姝仪快步走上前去,百感交集之下,她瞪着杏眸,声音发颤地怒斥:“起来!哭什么哭?没出息的东西!”
怎么就能把自己逼上绝路了?
她被亲妹妹亲儿子背叛,也没想着去死!
冯依月没想到自己都这么惨了还要挨骂,顿时委屈不已,可又不敢跟娘娘犟,只能先听话地起身,谁料还没站稳,就忽然被娘娘一把揽进了怀里。
她有些懵,歪了歪头,竟看见娘娘美眸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心口顿觉一阵揪疼,冯依月急忙挣脱开,慌乱无措道:“娘娘别哭!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认罚,绝对不会连累娘娘!”
姜姝仪心下更难受了,抬袖拭去泪水,恨不能踢她两下疏解。
“哟,本宫说怎么人来了也不进去,原来在这儿演姐妹情深呢。”
阴阳怪气的女声传来,姜姝仪回头望去,就见吴贵妃从殿内出来了,搭着宫女的手,挑眉笑着看她们。
她身后跟着淑妃,谨嫔,钱贵人等人,闻言都笑了。
姜姝仪如今看着她们,心境有些奇怪。
她们中有不少在前世死于自己手下,没死的下场也极惨,现在竟然又蹦跶起来了。
就像白日见鬼了一样。
不过姜姝仪倒是不怕鬼,裴琰说过,他是帝王,有他镇压,一切邪祟皆不可侵。
姜姝仪视线扫过她们,轻笑了声,拉过冯依月的手,交握在一起,语气疑惑:“怎么就是演呢?臣妾与依月金兰之交,情深义重,贵妃娘娘这么说,不会是在宫里没有一个真心姐妹吧?应当不会吧?”
冯依月闻言傻了,低头看着娘娘白皙纤柔的手,眼圈再次发红。
娘娘竟然把她当姐妹,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小狗腿子......
吴贵妃不屑一顾。
姐妹?后宫哪儿来的姐妹!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装什么相!
“姜妃用不着伶牙俐齿,冯美人方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下犯上,对谨嫔出言不逊,本宫让她在这里受罚,姜妃既然与冯美人姐妹情深,不如就代姐妹受了如何?”
姜姝仪眸光微抬,冷笑一声:“本宫敢跪,你敢打吗?”
她不遮不掩,直直与吴贵妃对上目光,吴贵妃满心怒火,用鎏金护甲颤抖地指着她,一句放肆到了嘴边,却没能说出来。
是啊,她姜姝仪就算真敢跪,自己也不敢让人去掌嘴。
陛下看着随和宽仁,实则性子难以捉摸,责罚了他的宠妃,只怕要遭大殃。
皇后不就是前车之鉴吗?现在都不敢搭理姜妃了。
可若现在作罢不追究,她丢人就丢大发了。
吴贵妃与姜姝仪僵持住了。
直到坤宁宫掌事宫女青佩走出来,行了个礼,微笑着打破僵局:“皇后娘娘让诸位娘娘们回殿。”
坤宁宫内,皇后沈素贞已然坐在凤椅上了。
许是要见新人的缘故,她今日打扮得格外庄重华美,头戴赤金点翠九凤冠,耳垂上东珠闪烁,一身明黄色织金凤袍,妆面颇浓。
姜姝仪她们进来时,众嫔妃行礼还未起,沈皇后面色淡淡地端坐着,像是在等她们。
吴贵妃、薛淑妃、谨嫔等连忙下拜请安:“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姜姝仪在沈皇后看向自己时才轻微屈膝,语调漫不经心:“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沈皇后仿若未觉,平静地收回视线:“都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
待各嫔妃一坐回去,沈皇后便沉下了脸,冷冷质问吴贵妃:“吴贵妃,你刚才闹什么?”
吴贵妃蓦地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说她闹?皇后这老妇疯了吧?
正要回嘴,便听沈皇后又严厉道:“姜妃深得圣心,本宫身为皇后,都不便与她争论,你只是贵妃而已,便不能懂事些吗?”
这番话便是直接把错扣在姜妃头上了,而她们则是同一阵营,得罪不起宠妃只能受委屈的可怜人。
吴贵妃听出来了弦外之音,立刻转变态度,哀愁地叹了口气,拿帕子沾了沾不存在的眼泪:“皇后娘娘说的是啊,臣妾也只是一时气不过,想为谨嫔妹妹打抱不平,却忘了自己也是人微言轻啊。”
贵妃在妃面前人微言轻,传出去实在滑天下之大稽。
众嫔妃大多不服不忿,她们都是潜邸出来的,苦熬资历就是为了晋升位分,可如今位分在圣宠面前毫无用处,谁能甘心!
尤其是谨嫔,牙都快咬碎了。
姜姝仪倒不是很在乎。
这样才好,都别来招惹她,省得她忍不住再脏一遍手。
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身上,她扭头,就见冯依月正满眼晶亮地看着自己,满脸钦佩仰慕,像是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解决了这件事。
姜姝仪弯了弯唇,总觉得看见依月,整个人都变得轻松欢快了,而与姜婉清相处时,她却总是在疯狂急躁的边缘逡巡。
想到这里,她忽记起正事来,无视了皇后,随手指了一个太监叫过来:“你,去一趟昭阳宫,告诉玉珠把东侧殿锁起来,本宫另有用处,再知会一声内务府,给姜贵人重新选个住处。”
此言一出,坤宁宫的众人都震惊地睁大了眼。
这姜贵人不是姜妃的亲妹妹吗?姜妃在一个月前就开始为妹妹修整宫殿,增添物件,闹得声势浩大的人尽皆知,如今是什么意思?
沈皇后也狐疑地看着她:“姜妃,新人此刻怕是已经入宫了,你忽然改换姜贵人的宫室,究竟是什么意思?”
姜姝仪慢悠悠往椅背上一靠,笑着看向她们:“没什么意思,只是臣妾昨夜在乾清宫瞧见了本儿佛经,随手一翻阅,竟觉得六根都清净了,如今除了陛下,本宫不想与任何人同住,亲妹妹也不成,所以你们谁宫里空置着,就让姜贵人住进去吧。”
众嫔妃被她无耻住了,一个个张口结舌。
人家六根清净是不要男人,她六根清净是不要妹妹?!
还往别人宫里放?准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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