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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之外

应一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应一许”的《掌心之外》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和盛炀恋爱的几年,温锦唯他是从。他爱玩爱闹,她无条件地体谅他。他说自己是独身主义,她也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他们的关系。就算明知道他的失忆是装的,温锦也从不戳破。只因爱盛炀,所以她用尽全力维护这段关系。可最终却只换来他一句:“逗她就像逗傻子玩。”至此,温锦醒悟过来。也收回了对盛炀所有的爱意。所有人都以为温锦是菟丝花,离不开盛炀。却没想到——温锦不仅事业蒸蒸日上,追求她的男人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来。反而盛炀,却像是疯魔了一般似的。暴雨的夜,他卑微拉着温锦的手求原谅:“我错了,我才是傻子。”温锦抽出自己的手。转而发了一条朋友圈:单身可追,傻子除外。...

主角:盛炀温锦   更新:2025-02-28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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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炀温锦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之外》,由网络作家“应一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应一许”的《掌心之外》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和盛炀恋爱的几年,温锦唯他是从。他爱玩爱闹,她无条件地体谅他。他说自己是独身主义,她也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他们的关系。就算明知道他的失忆是装的,温锦也从不戳破。只因爱盛炀,所以她用尽全力维护这段关系。可最终却只换来他一句:“逗她就像逗傻子玩。”至此,温锦醒悟过来。也收回了对盛炀所有的爱意。所有人都以为温锦是菟丝花,离不开盛炀。却没想到——温锦不仅事业蒸蒸日上,追求她的男人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来。反而盛炀,却像是疯魔了一般似的。暴雨的夜,他卑微拉着温锦的手求原谅:“我错了,我才是傻子。”温锦抽出自己的手。转而发了一条朋友圈:单身可追,傻子除外。...

《掌心之外》精彩片段

办公室里只剩沉默,好一会才听见温锦的声音,“确实不值得。”
可是她没有办法。
在盛家生活的这么多年,温锦哪里还能不知道这些有钱人的游戏规则。
不管是盛炀亦或者是老爷子,甚至就连文幼,都有的是办法让她离开。
自觉一点比谁都好。
更何况,她爸爸还在监狱里。
霜姐见温锦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也不再问。
只是抽出来一个宣传册给她:“新月在羊城也在筹备工作室,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试一试。”
从霜姐的办公室出来,温锦垂目看着手里的宣传册。
连霜姐都忘记了,她大学的专业是土木,其实并不适合新月工作室。
当初会来应聘新月,还是因为盛炀。
因为他一句,想要和温锦一起布置自己的婚礼。
她就放弃掉自己喜欢的专业,转而认真学习了很久的婚庆。
不过现在——
温锦深吸一口气,还好还不算晚。
因为只是实习生,所以温锦手上的工作其实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一些杂事,下午应该就可以都交接结束。
下班的时候,小姨正好打电话过来,提醒温锦赶紧给羊城的公司投一份简历。
羊城的这家公司正好是做工程相关,和她的专业对口。
当初温锦要进新月的时候,小姨是反对过的,只是温锦没听。
温锦低声应道:“我回去就准备。”
话音刚落,面前覆盖下一抹阴影,紧接着是盛炀的声音:“温锦。”
温锦原本的话瞬间收住,话语转了个弯:“等到时候我把东西给您寄过来就行,我现在还有一点事,晚上再给您打电话。”
态度公事公办,佯装成工作的模样。
盛炀眉梢一挑:“谁的电话?”
“客户。”温锦神色自若,面色淡然地将手机收回包里。
眼睑低垂着,挡住了她眼底的慌乱跟低沉的情绪。
盛炀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异样,但也并不是很放在心上。
他仍旧以为温锦是在因为订婚派对的事情闹情绪而已。
不过盛炀确实也有些意外。
自己和文幼的订婚派对竟然是温锦设计的。
难怪包厢内安排的所有都很对他的喜好。
思及此,盛炀也就觉得,多哄一下温锦也是可以的。
别真让人太委屈了。
他伸手要接过温锦的包:“你不是想去吃那家日料吗,正好我现在有时间。”
温锦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盛炀说的日料是什么。
是之前她可以单独负责项目时,因为太开心所以想要庆祝,和盛炀提过的那家店。
只不过这条微信,盛炀当时也没回。
后来温锦又当着他的面提过一次,盛炀以浪费时间为由拒绝了。
温锦的视线落在盛炀的手机上,页面上显示的是她的对话框,这下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毕竟一直都是这样,不管温锦有多生气。
只要盛炀一点点示好,温锦就会原谅他。
就算这点示好,也极其敷衍,温锦依旧从来不会在意。
所以在温锦身上,他从来不需要多花什么时间。
然而温锦现在却觉得有些疲惫。
她退后一步,不让盛炀碰到自己:“我没有时间,中午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几乎是她说完的瞬间,盛炀的眉心就明显下沉了些。
他不喜欢温锦拒绝他。
他眸光紧紧锁在温锦身上,一字一顿道:“温锦,性子耍得太过不是好事。”
温锦一顿,抬眸看向盛炀。
他到现在也以为温锦只是在因为文幼的事情闹脾气而已。
也不想再解释了。
温锦抬腿就要离开
却偏偏,霜姐带着同事也下来。
温锦不想她们看见自己和盛炀在一起。
只能说道:“那家店距离这里有些远,现在过去的话应该来得及。”
然而盛炀却不动了,他看向朝着他走过来的霜姐一行人。
轻嗤一声,“你在躲着什么?”
温锦在他眼皮底下八年时间,盛炀对她了解得一清二楚。
比如此刻,温锦在心虚。
她不想让自己和她的同事们接触。
看着温锦脸上逐渐淡去的血色。
盛炀眼眸微眯,“还不打算和我说实话?”
温锦的掌心紧了又紧。
她咬了咬唇角将视线瞥向旁边:
“盛炀,你是不是忘了你来新月设计工作室是为了你和文幼的婚礼。”
“所以你想我们之间的哪种关系被我的同事知道?”
“是三年见不得光的地下恋,还是说我是你和文幼之间的第三者?”
这两种身份,都拿不出手,也都足够让温锦难堪。
她眼神干净明亮,却带着倔强。
盛炀看着她,眸光微沉,旋即嗤笑道:“发现又怎样,大不了就辞职,正好回家里待着,省了麻烦。”
温锦不想和盛炀去争论什么麻烦,她抬腿就往外面走。
只是垂落的掌心攥得很紧。
可盛炀却似乎被她这模样逗笑。
他悠悠跟上温锦,“生气做什么,我说的也没错,你这工作本来就没什么用。”
“那什么工作有用?舞蹈演员吗?”
文幼如今的工作就是舞台剧演员,温锦的话刚说完,盛炀原本开车门的手就停下。
他转过身,似笑非笑地见着温锦:“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文幼比?”
温锦闭了闭眼,转而去开后排的车门,却被盛炀捉住手腕。
他面色不虞:“想把我当司机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句话的警告意思很多。
也在提醒温锦别忘记自己现在什么身份。
去饭店的路上,一路无言。
温锦抿着唇角,垂下脑袋,看着手机发呆。
屏幕上是她刚刚给霜姐发的消息。请求霜姐不要把自己离职的消息透露给盛炀。
她不想给新月工作室增加麻烦。
霜姐还没有回复。
温锦的心往下沉得厉害,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分。
可是一想到盛炀现在的态度,她就总觉得心里发慌。
期间盛炀的朋友打过来一个电话,约盛炀去吃饭。
盛炀扫了温锦一眼,没什么语气地说道:“没空,喂猫呢。”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像是故意一般。
盛炀将电话连在了车载蓝牙上,他侧目看了温锦一眼,“之前捡的一只流浪猫,闹脾气了,得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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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温锦也觉得盛炀实在是太过恶劣。
明明不喜欢她,却又哄了她三年。
他好像很沉溺自己给温锦编织的童话之中。
只是不允许温锦反抗,也不允许温锦离开。
可是即使知道了盛炀的恶劣,温锦也没想到竟然会在餐厅遇见文幼。
确切地说,是文幼和盛炀的那群朋友们。
文幼的目光直接落在温锦身上,眉梢上挑,而后她问盛炀:“这就是你捡回来的流浪猫?”
流浪猫三个字带着戏谑,文幼走到温锦身边。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要比温锦高出不少。
垂目看着温锦的时候,就带着不加掩饰的高高在上:
“把自己比喻成流浪猫?温锦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物化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她抬眸看向盛炀,像是嗔怪又像是提醒。
“盛炀,你好歹也教教她,别什么不入流的标签都往自己身上贴。”
盛炀眉梢微挑,他松开原本拉着温锦手腕的手。
自然而然走到文幼身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别太看得起她,女性主义不适合她,对她而言物化不物化没什么差别,只要好处够了就行。”
他语气云淡风轻,随口一句话就将温锦贬低到了骨子里。
文幼被他这话逗笑,唇角勾起,瞥了温锦一眼:“那还挺悲哀的。”
温锦站在进门的位置,她面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脊背更加挺直。
她也没有开口。
温锦心里明白,这种场合她本就孤身一人,和他们拉扯只会更浪费她的时间。
而现在,她的时间很宝贵,没必要花在他们身上。
她直接看向盛炀:“既然你在忙,那我不打扰了。”
盛炀一顿,他视线缓缓落在她身上,眸子微眯:“又不高兴了?”
他轻啧一声,用眼神不轻不重地扫了下周围的人:“你们怎么会过来?”
虽然岔开了围绕在温锦身上的话题,但是也并没有要替温锦解释的意思。
盛炀一直都是这样,永远自我中心,永远无视温锦的情绪。
分明那些围困在温锦身上的恶意,都是他引起的。
但他却可以理所当然地置身事外。
而后再将自己当做是温锦的救世主一般出现,试图让温锦感谢他。
温锦已经不是很想陪着他继续演戏。
她转身就要离开,可周围都是盛炀的朋友。
其中一个不太客气地拽住她的胳膊,不悦道:
“温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你就这么想挑拨我们和盛炀的关系?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全都是质问的话砸在温锦身上。
温锦眸光微顿,她只觉得好笑,这些人真的是什么罪名都能往她身上安。
还真是习惯了。
盛炀也听到这句话,他看向温锦。
撩起的眼皮冷淡至极:“差不多够了,一会让他们给你敬杯酒道歉,再带你买条项链,其余的我也没有时间了。”
又是这种看似让步的话,可实际上就是在警告温锦要适可而止。
而且也不是没有时间,是没有耐心。
在和温锦有关的事情上,盛炀一向很急躁。
就好像和温锦待在一起,时间就会被强行缩短一样。
几乎是直接被按在座位上,温锦麻木地听着这些人的说笑声。
她的身边是文幼,文幼旁边又是盛炀。
他们在讨论文幼最近的一场巡演。
“文幼的演出,盛炀不得好好表示一下?”有人打趣。
盛炀靠在椅背上,姿态自在:“用得着你提醒?”
文幼笑着看了盛炀一眼,“不用麻烦,到时候你可以来我就很开心了。”
这句话自然又引起一阵起哄声,可温锦只觉得好吵。
手机在包里震动着,不知道是谁的电话,温锦却没有想接的欲望。
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然而她的位置是在最里面。
但凡有一点动作,盛炀的视线就会看过来。
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宠物一样。
让她很不舒服。
可是她的不舒服,并不会让任何人在意。
“温锦。”文幼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她在温锦面前放下一张邀请函:“到时候你应该也会来的吧?好歹我们曾经也是同学。”
说完,她眨了眨眼。
“我记得你以前也是喜欢跳舞的,校庆的时候你还参选过舞蹈队,虽然有点可惜没选上。”
文幼看向温锦说话的时候,是背对着所有人的。
所以只有温锦看清楚了文幼眼底一闪而过的恶意。
文幼如今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舞蹈演员,行业内的人都夸赞她有灵气。
就连文幼当初入行,也是因为有一位非常出名的舞蹈老师来学校选拔,一眼看中了文幼的天赋,将她收为徒弟。
这一直都是一桩美谈,文幼十有八次的采访中都会提及这段往事,诉说恩师对她的重要性。
可是却没人知道,当初那位老师最想收为徒弟的。
其实是温锦。
正好赶上校庆,老师本意是组织一个选拔,正好也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收下温锦做学生。
然而那天,温锦的鞋子里,却被人放了碎玻璃。
她不愿放弃机会,只能忍痛表演。
结果自然差强人意。
而那位看好她的老师,也直接放弃她。
那天,温锦的脚被划得血肉模糊。
温母气得狠狠哭了一场,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文幼姓文,是给学校捐了一栋楼的那个文。
温锦内心平静地和文幼对视,她垂下睫毛瞥了眼邀请函。
而后才开口:“我去不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老师会去吗?作为你的老师,我记得她好像没有去现场观看过你一场演出。”
林老师就是那位收了文幼的舞蹈老师,可后来两人却生了嫌隙。
文幼的脸色立马变了,她眸光更冷,正好看到温锦面前的水杯,里面是服务员才倒上的热水。
唇角带起一抹笑,她用口型说道:“温锦,我觉得你还是没有认清楚现在的形势。”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反手端起那杯热水,直接泼在自己的左手旁边,而后惊呼一声。
“温锦,你就算不想去看我的演出,也不至于这样吧?”
比温锦还要先反应过来的是盛炀,他直接将文幼拉到自己身后。
蹙眉审视地看向温锦:“你在发什么疯?”
温锦仍旧坐着,她仰起头和盛炀对视,头顶的灯光将她的脸照得明亮。
温锦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自己的视线:“我说是她自己弄的,你信我还是信她?”
从文幼挑衅似的将请帖放到她面前的时候。
温锦就已经知道她会做什么了。
这样的手段,文幼曾经用过不只一次。
多到温锦已经觉得没有意思。
其实一开始是可以阻止,只是温锦觉得很累,也觉得没有必要。
反正等到回了羊城以后,大概率再也不会见到这些人。
反而是现在如果和他们拉扯太多,才容易坏事。
温锦出身平庸,没有太多的资本和这些少爷小姐斗。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早点回去羊城。
至于盛炀会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温锦其实也早就能猜测到了。
果然——
盛炀眉心一紧,本就浅淡的瞳孔,在暖色系的灯光下,更加冷冽。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任何事都要有个度。”
盛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你道歉,带你出来吃饭,也该知足了,你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程度?”
温锦的手心攥紧,脊背也跟着僵直起来,唇角紧紧抿着。
原来在盛炀眼里,他带着他的朋友来羞辱她一顿,竟然是道歉。
温锦垂下睫毛,将自己的情绪给掩盖起来。
而后她缓缓起身,什么也不想说,抬腿就要朝着外面出去。
然而在路过盛炀身旁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
他眉心之中有压抑着的不耐:“给文幼道歉。”
温锦的呼吸瞬间都停了似的,她抬眼看向盛炀。
盛炀比她高出很多,挡在她面前的时候,阴影落下,让她眼底多了层阴翳。
她语气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吐词却格外清晰:“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分明文幼的把戏那么拙劣,她不信盛炀看不出来。
除非,盛炀也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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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是温锦一个人被丢在了这边。
因为文幼一句手疼,盛炀也没有再逼着她道歉,而是直接带着文幼离开去了医院。
直到他们所有人都离开,温锦才垂目看向自己的手,
她和文幼的位置那么近,而且文幼本身也是故意的。
所以热水其实更多的都落在了温锦的手上。
只是没人关心,只是温锦没有喊疼而已。
好在温锦有随身携带应急药品的习惯。
她从包里拿出干净的纸张和碘伏,将自己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
但是等回到公司的时候,手背上还是红肿了一大片。
霜姐倒是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关心了一句便问:“怎么现在才来?”
比起正常上班时间,温锦已经迟到了两小时。
盛炀带她去的日料店,本身就距离公司很远,而且正值高峰期,本来也不好打车。
温锦是坐地铁回来的。
只能和霜姐道歉。
霜姐摆摆手,目光又落在温锦的手背上:“你先去休息室处理一下手背上的伤,做设计的,伤了手可是大事,弄好了再来办公室找我。”
“谢谢霜姐。”温锦心里微暖。
“别谢,找你是有事。”
温锦去休息室又给自己上了一点药,然后就去找霜姐。
霜姐迟疑开口:“温锦,你很着急回羊城吗?”
温锦一顿,“怎么了?”
“宁静那边出了一点事,必须得请假离开一段时间。”
霜姐说这个话也有些不好意思。
温锦连手续都办好了,她却还想让人家帮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你也算是宁静带出来的,她最近的项目也要熟悉一点,你也知道临时找人不太现实。”
“老板的意思是让你先不要离开,帮忙这段时间的工资按照宁静的算,也算上加班费,五险一金不好缴,就折现给你,你看可以吗?”
温锦没说话,宁静是她的组长,也算是带她打基础的前辈,很多她不懂的问题,都是宁静帮的她。
她问:“静姐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明月霜松了一口气,“就一周的时间,她孩子突然发病要做个手术。”
温锦的机票刚好在一周以后,她原本是想用这一周的时间,来处理一下在京市的所有东西。
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她的手机突然再次响起来。
温锦接通,是房东打来的,他语气有些不好:“你在搞什么,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
温锦连忙道歉。
然而房东却说道:“得了,我这是来提醒你,房租该缴了。”
温锦现在租住的公寓是高档小区,房租费用很高。
而且上周房东也提醒她房租有所上涨。
她想了想,索性直接和房东商量了退租的事。
房东倒是也没有为难她,只让温锦在这两天之内,赶紧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出去。
等结束电话以后,她才打开软件,准备看一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周租房。
这次不需要顾及盛炀,倒是很快就找到一家。
而且价格只需要三位数。
其实这才是适合温锦居住的地方,和她能负担起的价格。
那套高档公寓,实在是太过昂贵。
就像温锦曾经在盛炀手机里看到过的他和朋友的聊天记录一样。
他们说她就算一只脚踏进了上流社会,也改变不了身上的那股穷酸味。
骨子里带来的东西,多华丽的衣服都掩盖不了。
说得也没什么不对,毕竟他们随便吃的一顿饭,可能就是温锦一年的工资,甚至更多。
她确实就是一只误闯入上流地界的麻雀,根本飞不上枝头。
阶级的差距不可逾越,所以温锦也从不会奢求盛炀什么。
她什么都看得明白。
-
“我上次听他们说过,温锦好像就住在这边?”
文幼才从医院出来,她手上上了一层药,指着附近的公寓问道。
盛炀一顿,淡声点头,“是。”
“我还以为你会让她去梅园。”
“她用不着。”盛炀无意识地瞥了一眼温锦公寓的方向。
这房子他来过好几次,确实不太喜欢。
而且温锦的品味也挺差劲。
大概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买了许多同房屋风格完全不搭的东西。
品质还都挺拿不出手。
所以他往往不愿在那里多待。
余光注意到文幼还在旁边,他说道:“你手既然没事,就回去吧。”
文幼眉梢一挑,化着精致妆容的眉眼里,露出些许得意:
“我知道你能看出来我是故意的,但是你还是选择帮我,我很开心。”
盛炀站在她面前,但却并没有看文幼,眼眸里像是覆上一层凉薄的雾气。
他语气漫不经心的:“不帮你难道帮温锦?她又不是我未婚妻。”
恰好有人打电话过来,他垂目看了一眼,头也不抬:“我还有事,走了。”
说完也不等文幼答复,径直离开。
-
温锦不得不再在新月待一段时间,她把事情和小姨说了,小姨倒是没说什么。
只是在听到她准备暂时在公司附近租一个短期房以后,给她打了些钱过来。
让她别舍不得花钱亏待自己。
温锦心里一片柔软,不管怎么说,她的亲人朋友,对她还是很好。
只是她没想到,回公寓收拾行李的时候,会又遇见盛炀。
他倚在墙边,姿态散漫,只是抬起眼睑的瞬间,那股面对温锦时,自然而然的高傲就再次浮现出来。
可这份高傲之中,又藏着些愠怒,但是并不真切。
温锦以为他是为了文幼的事情又过来找麻烦。
正准备开口,房东却突然从电梯里出来。
他看见温锦,直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走?
“你看能不能尽快?这房子刚刚已经租出去了,新住户明天就会搬过来。”
温锦眉心微沉,心也跟着一紧。
盛炀还在这里。
她还没来得及想出合适的解释,盛炀就已经开口:“你要搬家?”
他眼皮轻轻垂落一些。
视线却是落在温锦身上,没有半点偏移。
温锦只觉得头疼,但也不好当着房东的面和盛炀说什么。
只能先答应了房东的要求,而后再转身打开房门。
盛炀跟在她的身后进去,“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温锦的动作一顿,她回眸看向盛炀:“什么解释?”
她这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
直接让盛炀的火气炸了出来。
他扯了扯唇角,眸光沉着:“温锦,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搞什么无聊的东西。”
盛炀看着她。
屋内还没有开灯,黄昏暗沉沉的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
却在和盛炀仅一步之隔的地方停下。
单独将他留在晦暗之中。
温锦垂下睫毛,快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而后才将手机的界面跳出来给他看:“这边要涨房租了,我的工资负担不起,只能搬走。”
盛炀看完她和房东的聊天记录,原本沉郁的眉心松开了些:“你就这么缺钱?”
温锦没有说话。
盛炀冷嗤,“所以让你辞职,你这样的工作有什么用?赚的钱连自己的房租都付不起。”
确实没什么用,温锦一个月的工资还抵不上盛炀一颗袖扣贵。
可是这是她的工作。
温锦索性说道:“你过来有什么事,如果是为了替文幼兴师问罪,那请你离开,我现在很忙。”
盛炀看她一眼:“本来没事,现在有事。”
“既然你要搬家,正好可以搬去梅园。”
温锦瞳孔微睁。
梅园是盛炀名下的别墅,他从不会允许任何人去那边。
这么多年,温锦甚至都没有去过一次。
深呼吸了下,温锦拒绝道:“不用。”
她不想被盛炀时时刻刻地盯着。
盛炀视线已经凌厉起来。
除去和温锦谈恋爱的这三年,他和温锦在一起的时间也很长。
长到足够了解她。
所以温锦撒谎的时候,他看得出来。
“理由。”盛炀的声音缓缓但沉,像是已经将温锦彻底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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