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怀舟江雨落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父子赶我下堂?休夫改嫁你跪啥:顾怀舟江雨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浊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怀舟触及江雨落通透了然的目光,一时有些底气不足。可不想江雨落却推着他往屋外走去,语气中尽是担忧。“世子快去吧,苏姑娘身子还没好,自然是需要世子多关心的。”顾怀舟脚下步子顿住,眼中闪过动容。他握住江雨落的手,不舍的摸了摸。“雨落,我若有空就会来看你的。”说罢将江雨落的手松开,步伐不稳地随着丫鬟一起往苏婉莹处去。顾怀舟一走,江雨落变成面无表情样,拿了帕子沾了水使劲儿擦了擦方才顾怀舟碰触过的地方。她喊人将席面撤下,随后往松竹堂去寻婆母。宋秋玉瞧见她来,屏退丫鬟,娘俩关起门说话。“母亲,我收到了黎王的秘信,信中只有一句话,他约我见面商量。”宋秋玉听后,心中也是松了口气。“我们手中的东西定能让他同意相助。”江雨落面露轻松。“我与你想到一处去...
《渣父子赶我下堂?休夫改嫁你跪啥:顾怀舟江雨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顾怀舟触及江雨落通透了然的目光,一时有些底气不足。
可不想江雨落却推着他往屋外走去,语气中尽是担忧。
“世子快去吧,苏姑娘身子还没好,自然是需要世子多关心的。”
顾怀舟脚下步子顿住,眼中闪过动容。
他握住江雨落的手,不舍的摸了摸。
“雨落,我若有空就会来看你的。”
说罢将江雨落的手松开,步伐不稳地随着丫鬟一起往苏婉莹处去。
顾怀舟一走,江雨落变成面无表情样,拿了帕子沾了水使劲儿擦了擦方才顾怀舟碰触过的地方。
她喊人将席面撤下,随后往松竹堂去寻婆母。
宋秋玉瞧见她来,屏退丫鬟,娘俩关起门说话。
“母亲,我收到了黎王的秘信,信中只有一句话,他约我见面商量。”
宋秋玉听后,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我们手中的东西定能让他同意相助。”
江雨落面露轻松。
“我与你想到一处去了,有了他帮助,和离自然是不成问题。”
丫鬟上茶,打断二人交谈。
一盏茶后,这屋内再次只余下二人。
江雨落斟酌开了口:“母亲,顾怀舟今日同我用午膳,想与我要孩子,我用蒙汗药暂避,可下次只怕不好再用此方法脱身……”
宋秋玉跟着蹙眉,随后安抚:“你且安心,稍后我去说道,保管叫他不敢再烦你。”
“多谢母亲。”江雨落这才露出一丝笑,又闲聊两句,说等待明日好消息,便离开。
次日一早,宋秋玉身侧侍奉的刘嬷嬷来到院中,寻了江雨落:“少夫人,夫人请您随她一起去一趟秋月阁。”
江雨落用帕子擦了擦嘴,起身随她一同出院子。
只听刘嬷嬷道:“夫人叫您什么都不必管,只看着即可。”
江雨落不明所以,与宋秋玉见了面,便瞧见婆母带着丫鬟嬷嬷气势汹汹,直奔秋月阁。
昨夜顾怀舟来秋月阁后,便瞧见苏婉莹楚楚可怜的模样。
本就因着江雨落心猿意马,苏婉莹更是直接缠上来,丝毫不顾自己身子小产,也要让他开怀,顾怀舟更是愈发怜爱苏婉莹。
于是二人厮混到夜半。
顾怀舟搂着苏婉莹,温香软玉在怀,好不惬意,还特意命人把守秋月阁,莫要让旁人进入。
但他拦得住下人,拦得住江雨落,却拦不住他母亲宋秋玉!
于是乎,一巴掌甩在脸上时,顾怀舟满目震惊。
他捂住脸,不可置信:“母亲!?”
“别叫我母亲,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宋秋玉满目嫌弃,唾骂:“你这世子当得好!叫人耻笑!”
怒意满满的目光看向床榻上衣衫不整缩着的苏婉莹。
她锁骨处红痕显露,宋秋玉原本装的怒火,此刻全然变成真的:
“荒唐!你可知她刚小产完,身子都没好全,你们就急着厮混,你当真是饿了!你还记得自己有个正妻吗?”
不及顾怀舟言,宋秋玉手指状似不经意碰了碰身侧江雨落。
江雨落心灵福至:“母亲,消消气。”
她的善解人意,会让顾怀舟更厌烦她,是以,他便不会再去寻她!
果不其然,顾怀舟满目恼怒,心下更是不耐,瞥了眼江雨落,压着眉心冒出的厌烦,“母亲,您来的突然。”
言罢,转向苏婉莹:“婉莹,将衣服穿好。”
宋秋玉冷哼一声,瞧着丫鬟给苏婉莹穿衣,眉眼之间皆是对她的嫌弃厌烦。
“侯夫人明察,昨日世子与夫人吃多了酒,今日才睡过了头……”
苏婉莹娇弱跪下,开口辩解。
“长辈没开口,有你什么事?刘嬷嬷,掌嘴。”
刘嬷嬷当即上前,左右开弓给了她两巴掌。
“母亲!”
顾怀舟目眦欲裂,恶狠狠看了眼刘嬷嬷,将苏婉莹从地上拉起,护在怀中。
“世子,是我言行无状,该打。”
苏婉莹眼泪掉落,楚楚可怜,拉着顾怀舟的衣摆,好似天大的委屈。
她看了眼江雨落,满脸小心翼翼,仿佛刚才打她的是江雨落。
“夫人也在……是婉莹昨日不该差人请世子过来,婉莹该死……”
苏婉莹一边说一边要给江雨落磕头。
顾怀舟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满目怒火:“江雨落,你如此蛇蝎心肠!明知婉莹身子不适还将母亲带来撑腰,你有无正妻的肚量?!”
宋秋玉不满道:“雨落心善,与她无关,是我看不过去,叫她来瞧瞧,她等了三年的夫君,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宋秋玉蹭地起身:“你这傻丫头为他们二人尽心尽力,他们倒是狼心狗肺,罢了,你们的事儿,我不管了!”
说罢,甩开江雨落便走。
江雨落恰到好处露出一丝尴尬,站在原处,半晌都没动弹。
“夫人,原是我错怪你了,还请夫人别往心里去。”
顾怀舟见母亲的表现不似作假,瞬间露出愧疚之意。
江雨落垂泪道:“世子安好,我便欢喜。”
苏婉莹一听,心下发紧,身子一软,倒在顾怀舟怀中。
“世子,妾身头晕……”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顾怀舟抱起:“快去请大夫!”
苏婉莹阻拦道:“许是小产后不太舒服,又梦魇,这时闻了世子身上味道,心安不少。”
江雨落手指微动,借机说话:
“苏姑娘既然被梦魇所扰,不如我去城外的宝安寺为她求一个平安签祈符,先前这符,便保了夫君平安归来。”
顾怀舟闻言,对她愧疚之意多了一丝,但更多是想着江雨落终于懂事,有了正妻风范。
他轻哼一声,算是应允:“你有这心,便去做,带上几个身手不错的家丁。”
苏婉莹眸光微闪,两只软嫩小手抓着顾怀舟的衣领,哼道:“是否太过于劳烦夫人?妾身……妾身其实就这般受着也可,只要……只要世子在身边就好。”
她没在江雨落面上看到醋意和嫉妒,手心愈发抓紧。
真是奇怪,这江雨落今日,怎么好似不如先前那般善妒?
她挑衅望去。
谁料,江雨落目光并未在她身上,也不在顾怀舟身上,反而游离,不知在想什么。
江雨落想的是:终于可以出去了!
江雨落安闲自适地饮着茶,环顾这只有皇亲国戚才可住的禅房。
她并未发现自外面响起对话后楚行知皱起的眉头。
送糕点的小厮将托盘端到两人面前,极快的抬眼看了江雨落的面容后将手中的刀掏出向她挥去。
“啊!”
江雨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在原地,楚行知抬腕用手掌去挡刺客手中的刀。
刺客刀尖一偏,瞬间将楚行知胳膊划破,他起身一掌劈向刺客将他手中的刀打掉,挡在江雨落身前。
下一瞬,门外的影青破门而入,仅一招就将刺客制服。
“王爷,有人围过来了,应当是他们的同伙。”
影青敏锐的察觉周围潜伏了许多刺客,他掐住房中刺客的脖颈,狠声逼问。
“说,谁派你们来的!”
楚行知察觉此话一出江雨落身子缩了一下,给了影青一个眼神。
“带下去询问,剩下的通通处理干净。”
影青手掌一扭刺客顿时没了气息,他将屋内清理干净后退下。
“你的伤没事吧?”
江雨落从楚行知身后探出头,眼光扫向他正在往地上滴血的伤处,面色紧张。
“小伤而已,不足挂齿。”
楚行知用袖口边破了的衣料将伤口处缠住,随意去到屋内将药箱拿出。
“你过来为我上药,我这只手不方便。”
江雨落上前替他拎着药箱,催促道。
“那你快些坐下,小心处理不及时伤口发炎。”
楚行知面色淡然,由着她将伤口处绑起来的衣料解开。
察觉到江雨落的目光在关注他的表情,他似笑非笑的抬头。
“不必在乎我的感受,尽管上药便是。”
江雨落得了他这句话,手上动作利索的将它衣袖撕开,拿了干净的帕子将伤口旁的血污擦拭干净,又在伤口处撒上药粉,迅速地包扎完毕。
“你倒是娴熟。”
楚行知眸中含了几分赞赏,看向江雨落沉静的面容。
“王爷怕是忘了我的出身,将军府的女儿对这些事自然是了如指掌。”
包扎完毕,江雨落将药箱收起放回原处,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般坐在楚行知对面。
“刚才有刺客扰乱,还没得品完王爷的茶。”
看着江雨落悠然自若地端起眼前的茶展,楚行知心中对她有了改观。
从前他觉得江雨落的行为过于谨慎失了将门风骨,而今再看来,只怕其中有所误会。
“王爷,刺客已全部抓住,这人像是他们的头目,那些人都已服毒自尽,我卸了他的下巴,还可以一问。”
楚行知眸色沉下,能有如此手段,且动用如此多死士的人,定是冲着他来的。
“问吧。”
丢了楚行知的允许,影青将他的下巴安上,将手中的剑抵在他的脖颈上,威胁道。
“说,你们是受了何人指使!”
刺客被影青按着半跪在地上,双眸恶狠狠地叮嘱楚行知,不肯多说一句。
影青见此手掌下压轻松的卸掉他一条胳膊,面容冷肃。
“说!”
刺客古怪的一笑,在张嘴时口中鲜血流出。
“我早就服了毒药,此时刚好发作,你们别白费力气了。”
留了最后一句话,刺客心满意足的合上眼倒下。
影青咬牙,在他怀中摸索了一番,又将他肩头的衣服划破,露出了一副刺青图画。
屋中三人的眼神都落在刺客手臂上的图案,是一幅飞鸟衔枝图。
江雨落眼中闪过惊诧,这图文她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回想不起来到底在何处见过。
楚行知用余光注意江雨落的反应,看她愣怔地看着地上已经凉透了的刺客,心中涌起几分愧疚之意。
他与影青处事决绝,忘了身旁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姐。
今日的事,到底江雨落是受了他的牵连。
“你将他们处理妥当,让影赤将江小姐好生送回侯府。”
江雨落看着影青熟练的应下,又将屋中收拾妥当,明白他们主仆二人经常如此。
“江小姐,此地不宜久留,难免还有别的刺客会再来此。”
江雨落自然明白楚行知让人护送她的用意,再者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江雨落便没有再拒绝,欣然应下向他道谢。
“那就多谢王爷。”
看着江雨落随着门外入内的影赤离去,楚行知悠然地为自己倒了杯茶。
“王爷,外面都已收拾妥当,我特意留了标记,让他们的同伙来巡视更为明显。”
影青明白楚行知想要借此来引出幕后真凶,将自己所做的事向楚行知禀告。
“你再去查一查那刺客手臂上的图案是什么来历。”
知道事关重大,影青立马取了东西,将刺客胳膊上的图案拓印下来前去打探。
江雨落被影赤亲自驾车,一路平安护送到侯府,下车时正巧碰到顾怀舟从军中回来。
“夫人这是发生了何事?此人好像并不是我们府中的护卫。”
江雨落看出顾怀舟脸上的狐疑,故意装作受了惊吓一般的模样红了眼眶。
“世子不知,为我驾车的护卫是黎王身边的人……”
听到黎王的名讳,顾怀舟眉头皱起,目光不善地看向影赤。
“世子,我们王爷去往宝安寺的路上恰好碰到尊夫人的车马被匪徒拦截,王爷心慈命属下们击退了匪徒,还要我亲自驾车送夫人回来。”
影赤抱拳向顾怀舟讲明来龙去脉,江雨落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扯住顾怀舟的衣袖附和。
“世子,若不是遇到了王爷,我只怕今日还没有命回来……”
顾怀舟被这一番解释打动,面色缓和的安抚江雨落。
“既然平安回来就好,这些时日你好生在府中休养,至于得黎王相救的事,有我在就好。”
江雨落看顾怀舟一副不想再让她掺和的模样,恹恹地让冬蝉和春和将她扶着往听雨院去。
“多谢黎王殿下搭救拙荆,我让人备些厚礼送到王府去,还请影赤侍卫将话带给王爷。”
江雨落远远的听顾怀舟和影赤交谈,明白他是因为嫉妒楚行知的势力不得已为之,心中涌起淡淡的得意。
这只是一个开始,她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顾怀舟心甘情愿地和她和离。
江雨落被两个丫鬟扶着行至花园处,忽而撞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闻言江婉莹眉头一皱,轻咬下唇,似是赌气,又似是撒娇般道:“妾身自然知道您不会亏待了我,可是这按规矩,妾身每次出府都要经过姐姐的允许。”
顾怀舟现在满眼里都是这女人娇嗔可爱的模样,如今美人一撒娇又有什么不能用的?
“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便娶你入门,到时候你自然想逛便逛。”
虽然不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委屈,但是顾怀舟不得不承认江雨落考虑的确实十分周到。
“世子,妾身受些委屈不要紧,这么多年妾身都等过来了,又怎么会等不得这几日呢?只是姐姐突然如此为世子着想,倒让臣妾不得不担心。”
侍奉在顾怀舟身边几年,江婉莹自认为自己还是很了解顾怀舟的,果不其然顾怀舟下一秒就上钩了。
“婉莹,你待我的真心,我必然不会辜负于你。”
翌日,得到满足的顾怀舟神清气爽的来到了江雨落的院子,听到下人的通报,江雨落眉头一皱。
自从有了上次那事之后,顾怀舟也轻易不再来自己的院子,这一次怎么又不打一声招呼就过来了?
“咳,今日我过来是有件事要告知于你,三日后是个好日子,我决定在三日后把婉莹迎娶进门,你身为当家主母后院里的这些事就全托付给你了。”
顾怀舟说完也有些不敢直视江雨落的眼睛,毕竟前两天两个人还说要再等等,如今自己又反悔……
“这……并非是我们有容人之量,前几日咱们不是才刚说好……”
“是,所以婉莹也同意了,那日不必大办,只需要请一些较好的世家和官员即可。”
看到顾怀舟是铁了心要这么做,江雨落没有再劝,只把这件事情给应承了下来。
可到了三日后,春和一旦宝宝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小姐不好了,不知怎么回事,外面都在传江婉莹是姑爷的救命恩人,近日姑爷娶江婉莹,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他们还说,哎!”
看着小姑娘愤愤不平的模样,虽然话没有说,但是江雨落已然猜到。
看来这顾怀舟为了娶到江婉莹是费尽了心思。
“这些人还说了些什么?”
春和怕自家小姐伤心,本不欲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可小姐都这么问了,又想到小姐最近这几日的变化便一补脑的都说了出来。
“外面来参礼的那些夫人们都在议论,说前些日子京城里都在传江婉莹是军妓的事情,究竟是谁传出去的?这人肯定是不安好心。”
江雨落闻言挑眉,这京城里的夫人们还真是有意思。
“她们是不是都猜测是你家小姐我散播出去的,为的就是要破坏江婉莹的名声?”
“是,奴婢觉得她们实在太过分了。他们不仅在外面议论小姐,还编排小姐和老夫人前段时间闹着要和离,就是在故意拿乔。”
“若是姥爷和姑爷他们真的同意了和离,必然会被言官弹劾,再加上你们两个人操持侯府多年,逼着他们不得已才拿着自己的军功求了皇帝……”
说到后面春和都替自家的小姐觉得委屈,明明是姑爷狼心狗肺,怎么到了这些人的嘴里反倒成了小姐的错了?
江雨落听着这些情绪倒是没有太大的起伏,她只是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若是听到这些流言蜚语,恐怕也是要气上一气。
“你这丫头人不大,气性倒是不少。她花钱大手大脚就大手大脚呗,反正是花的侯府的银子,又不是花的你的。”
见江雨落得知这个消息后一点也不着急,春和气的直跺脚。
见春和如此不忿,怕她气坏,江雨落气定神闲道:“你怎么就知道,这银子我会让她花的舒心呢?”
这些年,她同婆母一起掌管侯府,自然知道侯府有几斤几两,所以她并不着急。
果然不出江雨落所料,又过了几日,顾怀舟听说城西云墨斋新到了一批书画,是眼下御史言官们最喜欢的。
他与父亲同在官场,自然也是知道要和这些御史言官们打好关系,不然让人背后穿了小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得到这一消息的顾怀舟,立刻回到侯府账房那里支银子。
这些书画价值不菲,而且是抢手货,去晚了都排不上。
可是当他去账房上支银子的时候,却被账房先生告知,侯府并没有这么多的现银。
“我不过才要五百两而已,怎么会没有呢?”
顾怀舟心里一慌,立刻便让账房先生把账目拿过来给自己看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顾怀舟才知道这几个月竟然亏空了许多。
当即顾怀舟就气冲冲的来到了江雨落的院子质问。
“江雨落,这账目上的亏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江雨落人还没有出去,便听到了顾怀舟的怒吼声,她不甚在意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还真是聒噪!
“世子爷想让我说什么?这段时间的账目一直都是苏婉莹管的,账目出了任何问题我都不清楚。”
听到江雨落这一番话,顾怀舟一噎,毕竟当初还是他夺了江雨落的管家权。
不过涉及到银两的事情,顾怀舟也只尴尬了一瞬间,随后便想到了店铺。
“好,你说这府中的账目是婉莹在管,你不知情,那么铺子上的帐目呢?”
顾怀舟咄咄逼人的质问着江雨落,江雨落则是不慌不忙。
“最近也没见到世子,还没来得及跟世子说呢,店铺的账目上次也被苏婉莹一并要走了,若是世子想看,怕只能去找店铺的掌柜了。”
虽然对这个回答不满,但是此事毕竟牵扯到了银钱和苏婉莹,顾怀舟也只好放下狠话。
“好,我现在就去问问店铺的掌柜们,若是你有半句虚言,你给我等着!”
随即便急匆匆的去找来了店铺掌柜,那些掌柜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世子爷,这不是小的们不用心,而是最近这段时间,苏夫人置办了许多的衣裳首饰,还有其他的一些头面,全都是用的好料子,价值不菲,实在是入不敷出啊!”
这些掌柜的都是侯府的家生子,而且这么多年,把铺子交给他们,一直很放心,顾怀舟知道他们是不会对自己说谎的。
“不过就是一些衣服首饰还能花得了多少钱?你们是不是还欺瞒了其它花销?”
其实这铺子的掌柜时间长了,总会从中捞些好处,很多世家对这种事情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如今这账目上亏空的实在是太厉害,可那些掌柜的一听顾怀舟怀疑便立刻跪下来磕头道:“世子爷,若只是寻常的衣服首饰也就罢了,苏夫人还带着其他夫人来咱们的铺子里随便拿东西,全都算在了咱们侯府的头上。”
江雨落一愣。
当今四皇子,黎王楚行知?
她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婆母的意思。
楚行知的生母张贵妃与自己母亲生前是旧识。
张贵妃当年宠冠六宫,江雨落与这位四皇子年少时也曾见过面。只是后来张贵妃被打入冷宫,楚行知也因此一直在冷宫长大,两人也没了交集。
现在江雨落对楚行知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他出了冷宫后凭借一己之力得到了陛下的赏识,成为诸多皇子中唯一一个封王的。
若是有他帮忙劝说,说不定还真能帮自己和婆母。
“我知道了。”
江雨落点了点头,她扶着婆母下了马车,两人进了侯府大门,便各自回了院子,一路上江雨落都在思考要如何见到楚行知。
其实想要打听楚行知的下落也不难。
这位黎王殿下新得了一匹烈马,得空便会去练马场驯马,想要找到他,直接去练马场就行。
然而今日自己与婆母要去面圣和离的事情,多半已经传到了公爹顾长流和顾怀舟的耳中。现在她们再想出门,只怕困难重重。
更何况如果直接找上门,被发现的话也会引起怀疑。
江雨落想找个机会悄悄出去,就在她思考要怎么做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急匆匆跑了进来。
“夫人,老侯爷喊您去一趟松竹堂。”
松竹堂是婆母和公爹的院子,江雨落应了一声,便起身前去。
一进院门,她就看见婆母怒气冲冲地坐在一旁。地上茶盏碎了一地,老侯爷面色阴沉,两人显然刚刚爆发过激烈的争吵。
江雨落脚步一顿,轻轻转向了婆母。
“见过父亲母亲。”
顾长流看见她,满腔怒火仿佛有了宣泄的口子,顿时怒喝出声:“你还有脸回来!”
“怀舟都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了,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如此善妒,甚至还怂恿你婆母去找陛下求和离旨意,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江雨落眼眸一沉。
顾怀舟这个没胆量的东西,因为牵扯到婆母,他不敢亲自出面,就来找老侯爷告状。
顾长流发泄了一通火气,总算稍稍平复了一些心情。
他看着一言不发的江雨落,语气稍稍缓了缓:“你嫁进顾家,就是我们顾家的人总要以全局为重。毁了顾家的声誉,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父亲还在时,我与他也是军中同僚。江家满门忠烈,若是你善妒之名传出去,岂不是也让你父亲九泉之下蒙羞?”
“退一步来说,你是怀舟的正妻,比起争风吃醋,早日给顾家留下子嗣才是大事。只要有了孩子,你还怕怀舟的心不在你身上吗?”
听着这番话,江雨落只觉得好笑。
她不卑不亢的看着老侯爷,眼中划过一抹嘲讽:“蒙羞?若是我父亲知道,他的女儿在顾家受到这种欺辱,一定会后悔为我定下这桩婚事!”
“顾怀舟背弃诺言在先,根本不配为人夫君。我想要和离,何错之有?”
顾长流当惯了高高在上的侯爷,哪里被人这样反驳过,当即气得面色铁青。
“放肆!混账东西,你居然敢顶撞长辈?!你现在给我跪下抄写家规,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一旁的宋秋玉再也忍不住了,豁然起身:“顾长流,要和离这件事是我和雨落一起决定的。既然你罚她,那干脆我也一起好了!”
顾长流脸皮一跳,厉声呵斥:“胡闹!我还没说你呢,你还有没有当家主母的样子,居然和孩子置气。”
“更何况,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
宋秋玉冷笑一声,看向他的目光满是失望和厌恶:“顾长流,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能有今天靠的是谁?”
“当年我刚嫁给你的时候,晋阳侯府没落。你顶着一个虚爵,实则两手空空。若不是我为你筹谋,用嫁妆里带来的银钱替你结交人脉,你甚至连上阵杀敌的资格都没有!”
回想起往昔,即便宋秋玉已经对这个男人不抱期望,却还是忍不住双眼泛红。
她刚穿越来时人生地不熟,为了完成任务才跟扶贫似的一步步帮扶顾长流,看着他从一个挂着虚名的晋阳侯,一步步变成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
可在这期间,宋秋玉也不可避免地动了心。
宋秋玉深吸一口气,再看如今的顾长流时,只剩下不耐:“后来你第一次立下军功,终于在朝堂上有了一席之地。你向我发誓,从今往后只有我一个妻子,绝不会限制我的自由,也不会插手我要做的事,更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
“顾长流,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诺言,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宋秋玉一字一句,堵得顾长流哑口无言。
恰好此时,窗外乌云密布。伴随着一阵穿堂风过,一抹明亮的电光骤然划破天穹。
宋秋玉最后一句话落下时,天空中忽然惊雷一震,轰隆一声吓得顾长流猛的站起身,满脸惊骇。
大雨倾盆而落,满室寂静,只有窗外如跳珠坠地的雨声回响耳畔。
顾长流自知对不起宋秋玉,本就心虚。偏偏外头电闪雷鸣,更是吓得他心神激荡,感觉心脏都有些不舒服。
他咬了咬牙,看向面前这两个女人,只能猛猛一挥衣袖。
“罢了罢了,不过是两个无知女子,本侯懒得和你们计较!”
“不过罚抄家规虽然罢了,闭门思过却不能少,你们就在屋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吧!”
说完,顾长流快步走了出去,连头也没回。
见公公走了,江雨落赶紧扶住了宋秋玉。她有些担忧的看着婆母,轻声问:“母亲,你没事吧?”
宋秋玉摆了摆手:“无妨,顶多就是被气的有点头晕。”
江雨落咬了咬唇,眉头紧蹙:“您和父亲算是撕破了脸,一时半会儿又不能和离,咱们之后要怎么办?”
宋秋玉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你不必担心我,顾长流不敢对我怎么样。”
提起曾经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君,她眉眼间满是嘲讽:“顾长流一直忌惮我在府外的资产,却又找不到在哪里。”
“在他找准位置之前,他不敢对我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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