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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谢念露严映易番外笔趣阁

紫岚美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想起叶流西,就恨得牙根痒痒。皇后也是。她阴狠一笑,道:“把她嫁给宸王,让宸王折磨死他!”太子眼睛一亮,兴奋地道:“倒是个好主意,可是,父皇会同意吗?”皇后微微一笑,道:“将你不要的失贞女人赐给宸王,是一种羞辱和震慑。宸王虐死叶流西,会多了一个敌人叶凌风。而且,叶流西被皇家怀疑贞洁,应该浸猪笼,或者出家为尼。让她做个亲王妃,死的尊贵荣光,旁人只会说皇恩浩荡。所以啊,你父皇一定乐见其成。”太子起身,拱手作揖,“母后英明,儿臣佩服!儿臣以后都听母后的,父皇那里,有劳母后周旋了。”皇后笑着瞪了太子一眼,“行了,你回去吧,母后去探探皇上的口风!”太子嘱咐道:“验一下叶流西是不是处子之身,若是完璧,就赐婚皇叔,若不是,就赐死!”皇后眸色一凛...

主角:谢念露严映易   更新:2025-02-27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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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念露严映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谢念露严映易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紫岚美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想起叶流西,就恨得牙根痒痒。皇后也是。她阴狠一笑,道:“把她嫁给宸王,让宸王折磨死他!”太子眼睛一亮,兴奋地道:“倒是个好主意,可是,父皇会同意吗?”皇后微微一笑,道:“将你不要的失贞女人赐给宸王,是一种羞辱和震慑。宸王虐死叶流西,会多了一个敌人叶凌风。而且,叶流西被皇家怀疑贞洁,应该浸猪笼,或者出家为尼。让她做个亲王妃,死的尊贵荣光,旁人只会说皇恩浩荡。所以啊,你父皇一定乐见其成。”太子起身,拱手作揖,“母后英明,儿臣佩服!儿臣以后都听母后的,父皇那里,有劳母后周旋了。”皇后笑着瞪了太子一眼,“行了,你回去吧,母后去探探皇上的口风!”太子嘱咐道:“验一下叶流西是不是处子之身,若是完璧,就赐婚皇叔,若不是,就赐死!”皇后眸色一凛...

《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谢念露严映易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太子想起叶流西,就恨得牙根痒痒。

皇后也是。

她阴狠一笑,道:“把她嫁给宸王,让宸王折磨死他!”

太子眼睛一亮,兴奋地道:“倒是个好主意,可是,父皇会同意吗?”

皇后微微一笑,道:“将你不要的失贞女人赐给宸王,是一种羞辱和震慑。

宸王虐死叶流西,会多了一个敌人叶凌风。

而且,叶流西被皇家怀疑贞洁,应该浸猪笼,或者出家为尼。

让她做个亲王妃,死的尊贵荣光,旁人只会说皇恩浩荡。

所以啊,你父皇一定乐见其成。”

太子起身,拱手作揖,“母后英明,儿臣佩服!儿臣以后都听母后的,父皇那里,有劳母后周旋了。”

皇后笑着瞪了太子一眼,“行了,你回去吧,母后去探探皇上的口风!”

太子嘱咐道:“验一下叶流西是不是处子之身,若是完璧,就赐婚皇叔,若不是,就赐死!”

皇后眸色一凛。

她查了,那天柱子和宫女的死有蹊跷。

他们确实在假山里私会,但很快就结束,柱子去了叶流西出事的院子。

那么,两人怎么又回到假山里,被宸王的人捉住,并杀了?

总之,柱子很可能与叶流西见面并成事了。

就算没成事儿,验身嬷嬷的手指也能帮她破身!

皇后在皇上的寝殿伺候了一晚,翌日上午,就有传旨太监捧着三道圣旨出宫了。

两道圣旨去了护国大将军府,一道圣旨去了宸王府。

昨天在大街上出了那样的热闹,今天就有圣旨到护国大将军府,吃瓜群众立刻觉得有大热闹看了。

传旨队伍的后面渐渐聚集了很多人,猜测纷纭。

肯定有一道圣旨是向叶流西退婚的,那另一道圣旨是什么?

赐死叶锦书还是赐婚叶锦书?

秦氏一听圣旨来了,吓得差点儿晕倒。

叶锦书和叶流西昨天做的事,她已经知道了,就怕是赐死叶锦书的。

她稳住心神,吩咐道:“摆香案,所有主子和不当职的下人,都去前院接圣旨!”

叶府一年得接上两三次圣旨、赏赐,流程、规矩都是熟的。

叶流西第一次接圣旨,还觉得挺新鲜的。

她倒是不担心,明面上是她占理,想弄死她也不能明着下旨。

来到前院,香案已经摆好,人也到齐了。

她这是第一次把叶府的人见全乎了,当然除了在外征战的叶凌风和长子叶昌东。

秦氏带着叶锦书和她十三岁的儿子叶锦诏,忐忑不安地站在第一排。

第二排是小一些的三个庶子、两个庶女。

几个姨娘站在后面,和管事妈妈们一排,再后面是下人们。

叶锦诏平时住在书院里,只有休沐才回来。

看到叶流西,眸中闪过冷漠厌恶之色,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叶锦书看到叶流西眼里似要喷出火来一般,但不敢招惹她了。

总觉得她有些邪门儿。

若是香云和那乞丐投靠了她,才跟她说一样的话,那她怎么知道太子要说什么?

“圣旨到!”

随着一声太监的唱呵声,一个白白胖胖涂着大红嘴唇的太监带着一队人走了进来。

秦氏上前迎接,笑道:“高公公,辛苦您跑一趟了。”

高公公四十来岁,天生带着笑模样,很是富态和善。走路扭腰摆臀,很是妖娆。

捏着兰花指,笑道:“不辛苦,跟着沾沾喜气。”

大家一听是喜事,顿时松了一口气。


半晌后,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哼!若是邪祟附身,定要火焚成灰!”

叶锦书惊地坐直身子,“邪祟附身?不会吧?您不要吓我,若是真的,那可怎么办?”

秦氏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有母亲呢。明日,就带她去寺庙烧香,让得道高僧看看,若真是邪祟,定收了她!”

叶锦书眼睛一亮,兴奋又担忧地抓住秦氏的胳膊,“母亲!一定不能伤害姐姐的身体,让原来的姐姐平安回来。“秦氏一片怜爱,“书儿真是个善良大度的好孩子!”

穆景川听完各方口供,先行离开。

他还真去皇宫找皇上了。

他是先皇的老来子,皇上是第二子,两人相差十八岁。

可能因为操心的缘故,皇帝不像三十八岁,像四十多岁的样子。

和穆景川有三分相似,虽是和颜悦色,也隐藏不住那一身龙威。

他已经知道崔家发生的事了,却假装不知道地问道:“皇弟怎么来看朕了?”

穆景川直接问道:“皇兄,你为何把一个德行有亏的女子赐给臣弟?

是羞辱臣弟,还是觉得臣弟这样的人只配娶个德行败坏的女子?”

皇帝脸色一沉,道:“皇弟怎么这般想?叶流西经过验身,证明是清白之身,贞洁是没问题的。”

穆景川冷笑一声,“可明珠说叶流西不洁,人人都可轻贱,是女子的耻辱,都是你的意思。”

皇帝大喘气了一下。

知道穆景川这是一定要追究到底了。

他沉声道:“那不是朕的意思,是拟旨的翰林学士的笔误,将那翰林学士降为编修吧。”

这就是找背锅的了。

拟旨的写错,翰林院掌院复核的时候没看吗?

皇帝盖玉玺的时候,没看一遍吗?

穆景川冷酷无情地道:“拟旨这样的事也能疏忽,差点儿离间了天家兄弟,必须重罚!

臣弟看,拟旨的翰林学士和审核的掌院,都革职流放三千里吧。”

皇帝眸色冰冷下来。

那都是他的人,根据他的授意写的圣旨,若是罚的太重,怕是让保皇派心寒。

可是他知道,若是不同意,穆景川就自己动手了,那样他们连条命也保不住了。

只能憋屈地道:“就依臣弟。”

穆景川还不满意,继续道:“明珠当着臣弟的面,就如市井泼妇一样辱骂臣弟的未来王妃。

目无尊长,把臣弟这个皇叔的面子放到脚下踩,这是谁教的?”

皇帝沉声道:“明珠公主目无尊长、出言不逊,皇后教女无方。

都罚俸两年,抄写二百遍佛经、女训!”

这个倒霉弟弟不能留了!

因为他短命不能人道,把他培养成了一把无往不利的杀人刀,现在成了双刃剑!

太医断言他活不到三十,具体什么时候能死啊?!

能给个准日子不?

兄弟什么的,真是冤家!

……

月上柳梢头。

一道黑影在银盘般的月亮前掠过。

柳条微动,熟睡的鸟儿不安的躁动了几声就归于宁静。

一身夜行衣的穆景川轻车熟路地来到叶流西的后窗,轻轻拨开窗栓。

一推,没推动。

他冷沉的眸子眯了眯,薄唇紧抿,用了内力去推。

只听‘咔嚓’一声木材断裂的声音,窗子被推开。

穆景川一跃而进,冷嗤了一声。

这只狡猾的小狐狸,以为将窗子钉上,就能挡住本王了吗?

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伸手掀开纱帐,却发现床上没人!

人呢?

突然听到隔壁净房里传来一阵悉悉率率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那贼人一听是宸王,吓得脸色一白,惊呆住了一瞬。

离得最近的孙耀祖见状,阴鸷的眸子里凶光一闪,挥刀就砍下了贼人的头颅。

头砸到叶锦书的脸上,滚到一边,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

叶锦书忘了惊恐,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孙耀祖将没头的尸体从叶锦书身上拉下来,“书儿,没事了,有父亲在呢。”

秦氏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叶锦书崩溃大哭:“书儿,不怕,不怕,母亲在这儿,有母亲在。”

叶流西眸中闪过八卦精光,“父亲、母亲?整得你们像叶流西的亲爹娘一般。”

孙耀祖和秦氏都是面色微微一僵,眸光闪烁了一下。

秦氏怒视着叶流西道:“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如此龌龊恶毒?连母亲的名声你也败坏,这是书儿的亲生父亲!”

叶流西淡淡地道:“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一个外男,为何深夜在叶府,为何这么快出现在后院?

母亲,你不是守寡,你还有在外征战的丈夫。”

秦氏目眦欲裂,“你你你……”

孙耀祖打断她,道:“先把书儿送回去,请大夫。”

叶锦书痴痴地看着穆景川,两行眼泪汹涌而出,将脸上的血冲出一道痕迹来。

穆景川看着叶流西,一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叶流西顺着叶锦书的目光看向穆景川,发现狗血新剧情一般,对他挑了挑眉。

叶锦书看在眼里,就是二人在眉目传情,心瞬间如同落入千年冰窟。

难道,穆景川看上了叶流西?

不!不可能!不可以!

她心头钝痛,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氏赶紧让丫鬟婆子将叶锦书送回去。

对穆景川客气道:“王爷,家中忙乱,招待不周,失礼了。”

穆景川语气中带着一抹嘲讽,吩咐手下道:“将这丫鬟带走,仔细审问有没有同伙。”

秦氏脸色瞬间苍白,争取道:“王爷,这是叶府的家事,还请让臣妇自己解决。”

叶流西道:“贼人若是有同伙,可会危及整个京城的治安,怎么算家事?”

穆景川声音冰冷:“带走!”

秦氏不敢忤逆他,怒目瞪向叶流西。

有两个官兵去抓燕舞。

燕舞惊恐地尖叫一声,身体绷直抽搐。

叶流西赶紧过去查看:“吓死了。”

其实她可以试着急救一下,但她不是圣母,不会对害自己的人浪费力气。

她没伤分毫,就是燕舞招出秦氏或者叶锦书,也不能把她们怎么样。

秦氏大大松了一口气。

穆景川带着两队官兵,浩浩荡荡而去。

叶流西睥睨着秦氏,“你可想好了怎么跟我那可怜的父亲解释今天的事。”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砰’地把门关上。

秦氏被震得身体一颤,阴狠地瞪了房门一眼。

冷声吩咐道:“将尸体抬走”

柳绿吩咐丫鬟们打水冲刷地面上的血。

然后,推门进了房间,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姑娘,可有事吩咐?”

叶流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孙耀祖经常来府里吗?”

柳绿道:“据奴婢所知不经常来,可能今天二姑娘被封了太子侧妃,才带着一家人来祝贺的吧。”

叶流西微微挑眉,“他媳妇也来了?”

柳绿点头,“在客院住着呢,和夫人感情很好,情同姐妹。”

叶流西挠了挠下巴。

刚才她用话试探他们,他们显然心虚了。

虽然逻辑不通,时间也冲突,但第六感觉告诉她,叶锦书就是秦氏的亲生女儿。

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


在她秃噜出去以前,站在了湖心亭里。

叶流西已经敞怀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中心绣着两朵桃花的淡粉色新式文胸。

穆景川只觉得眼前一花,喉咙一紧,腹部一热。

叶流西发现有很多人远远地看过来,赶紧一把抱住他,用他高大的身形遮挡视线。

穆景川感受到湿漉漉的身体,和那高高隆起的绵软。

眉头微皱,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就想把她扔回水里。

但是,他手刚放到她的肩膀上,也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手微微用力,“起开!”

叶流西搂的更紧,“你想让你未婚妻被别人看光啊?!”

穆景川低下头睥睨着怀里的叶流西。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湿漉漉的青丝紧贴在她苍白的脸上,有些紫的嘴唇微微颤抖。

此刻的她没有了平时的狡黠锋利,显得我见犹怜,仿佛他就是她所有的依靠。

穆景川心中泛起一抹复杂的情绪,一把推开叶流西,并退后一步。

叶流西突然被推开,差点儿摔个屁股墩儿。

她十分恼怒!

狗男人,竟然推开她,任由自己未来媳妇随便让人看!

眼看着湖里的侍卫钻入水面。

穆景川脱下外袍,一仰手,紫色的蟒袍在空中敞开,下一秒披在她的身上。

他的袍子又宽又大,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而他只剩一身雪白里衣,丝毫不显狼狈,依然如同世外高人一般高贵出尘。

叶流西无心欣赏,催促道:“顾行云还在水里呢!快救她!”

穆景川面无表情的道:“有人救她。”

叶流西这才说明情况:“有黑衣蒙面人把我打进水里,水下有黑衣人把我往水里拽。

有人想淹死我,造成溺死的假象。

不过,岸边袭击我的人中了我的毒针,水里的黑人已经被我和顾行云杀了。”

穆景川淡淡地道:“本王会责令崔家给个说法的。”

叶流西一噎,道:“倒也不必为难崔家,应该不是他们指使,他们肯定不想搅了崔老太太的寿宴。”

穆景川幽深的眸子,盯着一滴水珠从她额边的发丝上滑落,顺着那如凝脂般的脸颊缓缓向下……

他冰冷无情地道:“这是在崔家,出了事自然主家负责。”

叶流西:“……”

似乎,有道理。

司剑和司墨已经将顾行云救起,往这边游来。

叶流西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看到顾行云有意识,放了心。

那边,明珠公主的侍卫捞起了一具黑衣人的尸体。

崔夫人带着下人和柳绿、叮当抱着一些衣裳,从水上回廊疾步而来。

叶锦书挽住秦氏的胳膊,焦急地道:“母亲,咱们也去看看姐姐怎么样了!”

秦氏回神,“哦哦,好!”

叶锦书拉着她跟了上去,刚才叶流西臭不要脸地紧紧抱住穆景川的情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眸中的嫉恨和痛苦、不甘压都压不住。

宸王殿下竟然救了叶流西,被她非礼也没杀了她,竟然还脱衣裳给她蔽体!

岂有此理!

这怎么可以!

她都要哭出来了,恨得咬牙切齿。

顾行云浑身湿透,穆景川要回避,就朝着岸边走来。

崔夫人等人退到水上回廊一侧,蹲身行礼:“宸王殿下。”

穆景川一手负于身后,目不斜视地走过,气势凛然,睥睨众生。

谁也没觉得他只穿一身里衣很狼狈无礼。

他的气质和气势不是衣裳给的,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叶锦书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福身行礼:“宸王殿下,姐姐她如何了?臣女……诶呀!”


叶流西要是被抡飞,撞到墙上,脑壳非得碎了。

但是,穆景川怕被扯淡,只得将抡出去的叶流西捞了回来。

同时,手指往叶流西腰间一点。

叶流西感觉身体一麻,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这是被点穴了?

她依然被抓着一只脚腕,被大头朝下提着,手里还抓着穆景川的。

穆景川怎么也没想到,叶流西一个女人竟如此不知羞耻,敢抓男人这里!

他如寒潭般的凤眸里泛起杀意,恼羞成怒,“该死!”

像提死狗一样,将叶流西扔到床上,伸手来掰她的手指。

叶流西大受打击。

喵了咪滴!

她一直是团队里的佼佼者,何曾这样任人宰割过?

借着窗外廊檐下的灯笼透进来的光亮,叶流西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俊美非凡,杀意凛然,气势迫人。

这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狗男人是来杀她的!

叶流西立刻自救,飞快地道:“我真能解你身上的冰火毒!”

穆景川动作微微一顿,掰她手指的力道加大。

叶流西感到手指痛,冷哼一声,道:“捏捏怎么了?午后在宫里,我也用了,那时候你享受的很,怎么不想杀了我?”

穆景川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抿着薄唇不说话,俊朗的脸冷若万年寒冰。

叶流西冷嘲道:“你不会不认账吧?瞧瞧我身上的痕迹,都是你亲出来、吸出来的。”

刚才打斗的动作太猛烈,她的粉红里衣散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

那玉肌雪肤上的红痕,提醒着他的禽兽行径。

穆景川获得自由,寒光凛凛的厉眸飞快地扫了那片雪白一眼,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了。

叶流西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好笑。

这男人又凶又帅,杀人不眨眼,却是个害羞的。

她冲他眨了一下右眼,娇声道:“半夜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穆景川的脸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粗俗!”

叶流西轻嗤一声,“你压着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粗俗?我现在还腰酸腿软呢!”

穆景川眼神凌厉如刀,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大胆,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黑着脸冷声道:“说!你是谁的人?怎么知道本王中了毒?”

本王?

叶流西心中一沉,这还是个王爷!

忙道:“尝出来的,你亲我的时候,尝出来的。”

穆景川感到一阵恶心,嫌弃地睥睨了叶流西一眼。

只见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的绝色倾城的俏脸上,清丽灵动,犹如误坠凡尘的仙子。

她脸上微泛着红晕,绮丽明妍,那双含了三分狡黠笑意的凤眸,灵动机敏。

穆景川觉得心头一动,撇开目光,松开了她脖子。

冷声警告道:“暂且饶了你,今日的事你要守口如瓶,若是本王听到一点儿风声,就取你的狗命!”

你才是狗!狗男人!

叶流西想问候他八辈儿祖宗。

面上露出十二分真诚的微笑,“一定一定,毕竟这事儿暴露出来,我更吃亏。”

穆景川觉得她笑得很假,冷哼一声,转身想走。

“哎!”叶流西叫住他,“你解开我的穴道呀,要是有别人来杀我,谁给你解毒?”

穆景川转身回来,伸手在她腰间点了一下,转身要走。

“哎!”叶流西又叫住了他。

穆景川顿住脚步,不耐烦地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蹙眉冷声道:“又怎么了?”

叶流西坐起来,星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很是理所当然地道:“你做的孽,你得负责善后,给我送避子药丸来,顺便带些防身的毒药。”

穆景川眸光骤冷。

他是来杀人灭口的,不是来替这个可恶的女人解决后顾之忧的!

他不在意子嗣,更不在意这个女人,但是她的态度莫名让他很不爽!

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眸中满是不屑。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想上太子,搞错了人,给本王下药,强了本王!

所以,这是你自己作的孽,你自己善后!”

说完,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越窗而去。

徒留叶流西在夜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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