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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先别死,王妃要捅第一刀全局

阿嘿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子浅蓝长袍,手执一柄洒金折扇,眉目比萧元驰斯文,气质亦比萧元驰平和,乍一看还以为是隔壁私塾新来的教书先生。“殿下?”“嘘。”太子萧元奚竖起折扇放在唇边,“夫人是微服出游,在下亦是,望夫人体谅,莫要戳穿。”他说着,转动折扇随意一点那说书人,“这书我和你的侍女一般,都是头回听,但看起来你不是。”殷皎皎不大自然的咳了一声:“不瞒大哥,半年前,这书还是夜场当红剧目时,我听过两三回,大哥不用在意,坊间谈笑而已。”大哥这个称呼似乎让萧元奚颇为满意,萧元奚闻言笑了一声:“我自是不在意,希望你也不要在意,棒槌花很好,是写本之人孤陋寡闻,以为它是随处可见的野花可以任意调笑编排,殊不知,此物并不普通。”殷皎皎抬眸。“不了解她的会称棒槌花这个别名,了解...

主角:萧元驰殷皎皎   更新:2025-02-27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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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元驰殷皎皎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先别死,王妃要捅第一刀全局》,由网络作家“阿嘿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子浅蓝长袍,手执一柄洒金折扇,眉目比萧元驰斯文,气质亦比萧元驰平和,乍一看还以为是隔壁私塾新来的教书先生。“殿下?”“嘘。”太子萧元奚竖起折扇放在唇边,“夫人是微服出游,在下亦是,望夫人体谅,莫要戳穿。”他说着,转动折扇随意一点那说书人,“这书我和你的侍女一般,都是头回听,但看起来你不是。”殷皎皎不大自然的咳了一声:“不瞒大哥,半年前,这书还是夜场当红剧目时,我听过两三回,大哥不用在意,坊间谈笑而已。”大哥这个称呼似乎让萧元奚颇为满意,萧元奚闻言笑了一声:“我自是不在意,希望你也不要在意,棒槌花很好,是写本之人孤陋寡闻,以为它是随处可见的野花可以任意调笑编排,殊不知,此物并不普通。”殷皎皎抬眸。“不了解她的会称棒槌花这个别名,了解...

《王爷先别死,王妃要捅第一刀全局》精彩片段

男子浅蓝长袍,手执一柄洒金折扇,眉目比萧元驰斯文,气质亦比萧元驰平和,乍一看还以为是隔壁私塾新来的教书先生。
“殿下?”
“嘘。”太子萧元奚竖起折扇放在唇边,“夫人是微服出游,在下亦是,望夫人体谅,莫要戳穿。”
他说着,转动折扇随意一点那说书人,“这书我和你的侍女一般,都是头回听,但看起来你不是。”
殷皎皎不大自然的咳了一声:“不瞒大哥,半年前,这书还是夜场当红剧目时,我听过两三回,大哥不用在意,坊间谈笑而已。”
大哥这个称呼似乎让萧元奚颇为满意,萧元奚闻言笑了一声:“我自是不在意,希望你也不要在意,棒槌花很好,是写本之人孤陋寡闻,以为它是随处可见的野花可以任意调笑编排,殊不知,此物并不普通。”
殷皎皎抬眸。
“不了解她的会称棒槌花这个别名,了解她的便知,此物还有一正经名字,名曰佛座小红莲,早年是一名受伤的樵夫在一倒塌的佛像下寻得,因此物开花时状似红莲,红如烈焰,故而得名,上好的佛座小红莲乃是续命良药,千金难寻,你说,比之给达官显贵们赏玩的兰花,她是不是厉害多了。”
殷皎皎惊呆,秋茗却是一拍掌。
“哇,这样讲来,棒槌花是为了治病救人才这般肆意生长,多有佛心啊,比兰花好多啦!”
萧元奚朗声笑:“这丫头机灵,说的对。”
自殷皎皎第一次听这话本至今,从未有人从这个角度开解她,偏萧元奚神态自然,没有半点怜惜的姿态,仿佛真的只是要告诉她一株野花的典故,令人无比舒适。
殷皎皎鼻头微酸:“大哥的话我可当真了。”
萧元奚略倾身,他直视她,坚定道:“尽管当真,便是到了御前,我也是这般说法。”
话音刚落,那边响木啪的一下,说书人说完了这一折。
晴好的天又听了这般好听的话,殷皎皎暖心极了:“大哥博学多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说着,她便要先干为敬,不想,萧元奚的折扇压下了她的茶杯。
“要以茶代酒也不该喝这里的粗茶,这个时辰,天和楼该开门了,大哥做东,你请客,去那里庆你病愈,如何?”
殷皎皎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哪怕此时的萧元奚是如此温文尔雅,她仍忘不掉上辈子他与萧元驰是如何斗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犹豫不决的皇帝,坐了三十年东宫的太子,以及一个手握兵权的强横皇子,这般格局,朝堂不可避免的会卷起风云,如今,正是风云将起之时。
她此生目标不过是活下去,不管萧元驰死不死都不想牵扯进风云之中,最好是和所有危险人物都保持距离。
见她犹豫,萧元奚道:“弟妹是担心七弟若是知晓会不高兴吗?”
殷皎皎嗤笑:“他才不会不高兴。”
“是啊,弟妹对七弟的心,大雍谁人不知,他自是信任你不会不高兴。”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没了拒绝的余地,殷皎皎只得点头。
......
天和楼以鱼鲜和美酒闻名,六层八角的高楼,便是在东都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奢,距离茶楼不过一条街,说话间便到。
萧元驰还未下车,便有人迎上来报。
“确认无误,人在三楼雅阁。”那人顿了顿,迟疑着看向马车旁的苏正清。
苏正清不解:“有话便说。”
那人脸色更微妙了,他压低声道:“苏副将,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不如这样,我先说与你听。”
不料,话音未落,马车里传来不虞的男声。
“若是不当讲便闭嘴。”
那人浑身一抖,再不耽搁。
“方才,方才属下,瞧见王妃了。”
“瞧见王妃?”苏正经并不诧异,“王妃今日确实出了门,她常去的几个地方,天和楼是其一,你会见到不足为奇。”
那人额头的冷汗都沁了出来。
“说的是啊,但王妃不是一人前来,她是和......一名俊俏男子一起来的,他们说说笑笑,瞧着很熟的样子。”
......
天和楼三楼的雅阁临水,观起景来十分惬意。
殷皎皎到底还是拘谨,话也不肯多说几句,萧元奚要替她倒茶,她忙夺杯子。
“我自己来。”
可杯子已被男人握住,她这么一抢只抓到男人的指节,苍劲有力略感冰凉,殷皎皎烫手似得缩回,尴尬极了。
萧元奚仿佛没感觉到,只悠悠将茶杯满上,推至她面前。
“弟妹是不是奇怪,你我虽有亲戚之名可并无交情,何以我非要拉你叙话。”
他话讲的直白,殷皎皎便也坦诚:“确实不太明白。”
“很简单,想给你和七弟做一回和事佬。”
“和事佬?”殷皎皎勉强笑,“我们挺好的......”
“你们的家事我本无意置喙,只是,前两日落水一事闹得宫中流言四起,而这一年来,有关你们的流言甚嚣尘上已有愈演愈烈之势,”萧元奚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弟妹,你如此爱重七弟,不担心吗?”
大婚前,萧元驰本就是东都无数女子的春闺梦里人,殷皎皎上天入地狂追不止的行径,虽不好听但也无伤大雅,大婚后,流言陡然一变成了真真假假的三角关系,事就大了起来。
殷皎皎的爹殷朝宗是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文官首领,顾雪芝早亡的父亲则是将军,曾经的军中泰斗,加之秦王因军功博得皇帝宠爱,动摇了太子的地位,一段风流韵事渐渐染上朝堂硝烟,便是上辈子,满心只有萧元驰的殷皎皎也能感觉到危险,更遑论耳聪目明的萧元奚。
只是......
殷皎皎摩挲着茶盏。
“担心是担心,但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我们又堵不住,也是无法。”她缓缓抬眸,“不过这种事说来说去也就是坊间八卦,怎地让大哥劳神了呢?莫不是好心替堂姐分忧?”
殷皎皎长得讨喜,眉眼弯弯的,试探和质疑被她讲出来倒像是日常闲聊一般温和,她在质疑,后宅琐事即便太子府要管,也该是身为她堂姐的太子妃出马,而不是他这个太子。
和萧元驰折腾了两年有余又刚受了委屈,竟还是处处替他考量不肯放下戒心,此女果真痴心。
“弟妹说的有理,此事原不该我多管闲事,只是前日所见难以忘怀。”萧元奚放下茶盏,仍是温声:“若我说,是想替你分忧呢?”

既然半年后就得被弄死,不如先下手为强!
这个念头在殷皎皎回来之后,一直挂在心头。
萧元驰从不懂怜香惜玉,起初殷皎皎给他找理由,她想,这很正常,男子嘛,尤其还是他这般军中历练出的军汉,越是粗心越刚正。
直到那日,当她亲眼看见,他握着宁远县主那擦破皮的手高呼御医,她才发现,他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他只是不怜惜她。
也对,不爱,何来怜惜?
帐顶悬着的花鸟纹鎏金银香球,缭绕着萧元驰惯用的沉水香,殷皎皎艰难地偏过头,下一秒,愣住。
什么情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厮居然没走!
萧元驰都是挥袖便走从不留宿,何以今日留了?
殷皎皎凝视着这张俊美的侧脸,忍不住想起那场要命的初见。
骁勇无畏的将军在一个香气扑鼻的春日得胜还朝,殷皎皎在不远处的楼台上眺望,一望就望进了心底里,从此只得一个梦想,那就是嫁给他。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她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相府嫡女的体面,什么世家贵女的矜持,通通不要了,唯有萧元驰的一个眼神一句话才是最要紧的,只要他说喜欢,她便去寻去学,只要有他出现的场合,哪怕是场枯燥的法会,她也削尖了脑袋钻进去,凑到他身边,欢快的唤一声:“王爷!”
一天十二个时辰,她恨不能天天在他眼前晃,求他回头看一眼。
这份痴心遮不住藏不了,很快传遍了全大雍,街上随便抓一个说书先生都能来一段殷相千金追夫记,也曾有好心人来劝,说秦王殿下这般尸山血海里走出的男子,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你费尽心思也不过是勉强,倒不如及时收手,彼此体面。
但殷皎皎不肯,她偏要勉强,指望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萧元驰有一天能看到她的真心。
那一天来的意外的快,但看到她真心的不是萧元驰而是萧元驰的父亲,当今大雍的天子。
天子赐婚,将两人强行绑在了一块。
旨意降下那天,殷皎皎喜极而泣,只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不曾想,这会是悲剧的开始。
殷皎皎自嘲的一笑,重生前,她就是这般无可救药。
出嫁前一夜,祖母拐弯抹角告诫她,秦王强势有主意,即便嫁了到头来也未必有好结果。
但殷皎皎不以为意,她坚定道:“祖母,有没有好结果,我总得试过才知,再说,王爷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只要我努力,定能焐热!”
带着祖母的叹息她进了秦王府,从此,没了安生日子。
秦王明里暗里的敌人多,作为秦王妃,她屡屡陷入危局,光被绑被俘前前后后就有数次。
最后一次,那位番邦将军道出了真相。
王妃,人家娶你不过是拿你当活靶子,还真以为是自己太弱连累他?你的秦王,心里从来都只有宁远县主一个,就等着你死了给县主让位呢!
殷皎皎不信,她怒斥他污蔑,梗着脖子跟他理论,誓要为那顶天立地的好郎君正名,然后,然后......就被一箭射死了。
当胸一箭正中心脏,从后背直贯前胸,力透千钧。
殷皎皎愕然看向箭头处的标记,一个小小的驰字,古篆体,是萧元驰箭筒里的赤羽箭,工匠特别定制,唯有他能用。
毫无疑问,他一定是亲自拉开了那把山河大弓放出了这支羽箭。
咽气前,她看到了萧元驰风尘仆仆的上云履,耳边似真似幻传来他的呼唤。
皎皎!
除非情热上头,他从不这么叫她。
殷皎皎想要抬头再看一眼这个心硬如铁的男人,已然,不能够了。
再睁眼,人在王府,距离死期还有半年。
话本上都说,死过一次的人通常会变得平和变得释然,选择放手远离,殷皎皎货真价实地死了一次,方知,都是放屁!
作者肯定没死过,不然死生大仇要怎么释然?如何平和?
反正她不行。
回首前尘,殷皎皎自问没做过任何对不起萧元驰的事,他凭什么要她的命?
她已经默许他们之间永远有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妹妹了,甚至,她对他说了,若是实在放不下便将顾雪芝娶进来,她必会善待。
她不求他的爱了,只求,只求他能给她留那么一星半点的夫妻情分。
为什么?
为什么连这最后的一点期盼都不允许?
他就如此恨她,恨她至死吗?
殷皎皎轻吸鼻子,忍住即将滚出的热泪。
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今日是嫁进王府后第五次遇袭,她在上山进香的途中被土匪掳去,索性,萧元驰离得近来得也快,她在地牢里屁股还没坐热,人已经出来了,算是有惊无险。
但下次,呵,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掐指一算,距离被一箭穿心还有些时日,若是不想重蹈覆辙必得做出改变。
她是被萧元驰一箭射死的,想避开这个结局,要么是萧元驰不射箭,要么是她不被抓。
但以后呢?
她一日是秦王妃,一日便是堵在这情路上的绊脚石,萧元驰上辈子会让她死在番邦给顾雪芝让位,这辈子难道不会?
她躲过了这回,难道没有下一回?
想到这里,办法呼之欲出,要想活命,唯有主动出击,先一步弄死萧元驰,永绝后患!
孀居的王妃总好过尸骨无存。
殷皎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萧元驰的颈子上。
那条颈子和下颌一起,组成了一条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曾无数次令殷皎皎心动。
但此刻,殷皎皎不心动,她死死盯住,开始在床上摸索。
开始前她正在沐浴,依稀记得曾以一根金簪挽发,那根金簪被晃掉了,应当就在床铺的某处。
她想要挪动身子又怕吵醒对方,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摸到那根簪子。
要命了!簪子的另一半被萧元驰压在了身下。
她只得屏息,再次挪动。
“嘶......”
狗男人!她无声地啐了一口,无事,冷静,再小心一点!取出簪子,对准喉咙,然后快狠准的插下去,万事俱休!
殷皎皎暗暗给自己鼓劲。
升官发财死夫郎人间乐事,以后就做个封心锁爱的小寡妇,再养上那么七八九个面首,日子美滋滋!
簪子终于被抽出。
殷皎皎勾起唇角,睁大双眼,悄然举起了手。
萧元驰的颈子骨肉匀称,也会说两句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让她以为,他也曾有过刹那真情。
殷皎皎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杂念。
不要心软,不要犹豫,面前这个男人杀死过你,你们之间只有你死我活,再无半点私情!
再见了,萧元驰!

来了来了!开枝散叶来了!殷皎皎猛地的抬眸!
鲁王妃扬着下巴,声音响亮。
季淑妃果如记忆中那般颔首道:“鲁王妃说的有理,本宫也这样想,秦王妃,你怎么看?”
秦王妃殷皎皎拿出了毕生所有的修养,缓步,走至殿中,躬身行礼。
她几乎颤声了。
“娘娘!我也这么看!!!”
洪亮有力的回答瞬间惊呆了这座殿宇里的所有人。
季淑妃一肚子要劝解的话卡在喉头,半晌,她道:“你......你确定?”
“确定!”
为表诚心,她奋力点头。
殿中更安静了,无人不在纳罕,这秦王妃是傻了还是疯了,亦或是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要讨好秦王。
顾婕妤先出声:“姐姐,恭喜,秦王妃终于懂事了。”她笑着看向殷皎皎,“虽说晚了点,但到底是想开了,你家老祖宗在九泉之下也可安心了。”
殷皎皎一僵,便听顾婕妤又道:“姐姐,既然秦王妃都如此说,妹妹斗胆,有个想法。”
“你说。”
“如今秦王府人丁单薄,堂堂皇子,后宅只一个年轻王妃,连个研墨点灯的通房也无,看着不像,可若从外头挑人,一时半会儿挑不中心仪的,时间也耽误了。”顾婕妤微笑,“不若,从自家挑,知根知底又有感情基础,也放心不是?”
她还没说完,殷皎皎就皱了眉,不对啊!上辈子不是这样的呀!
“妹妹觉得......雪芝不错。”
顾婕妤说着望向顾雪芝,顾雪芝大惊失色,半是羞半是慌道:“这......这不妥吧!”
“如何不妥?你和孙将军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当初圣上指婚,千里迢迢将你送去西洲完婚,谁曾想,刚拜完堂他就上了战场,一场恶战之下竟是再回不来,苦了你,小小年纪竟成了寡妇。”顾婕妤疼惜的拉过侄女的手,“也就你,死心眼,非认下孙夫人这个名头,要本宫说,便是回来继续做县主,再择一门亲也是使得的。”
“姑母,您别说了。”顾雪芝垂下头,“雪芝命不好。”
“呸,哪里是命不好?”顾婕妤再次看向上座,“姐姐,你我心里都清楚,雪芝原不该受这般苦,只是阴差阳错叫人捷足先登,现如今何不拨乱反正,回归正途呢?”
鲁王妃听罢和齐王妃对视,心道,顾家这算盘打的够精,认下孙夫人的名头哪里是因为死心眼,不过就是孙家在军中有威望,孙夫人这个身份可比一个空头县主来的扎实,拿着这份实力做嫁妆再进秦王府,哪怕就是个侧妃,凭两人的感情,早晚能扶正,秦王的前途不可限量,顾家的富贵可不就更长久了?
这个想法提的堪称皆大欢喜,秦王不会有意见,季淑妃也有好处,顾家又得实惠,真是哪哪都畅快,独殷皎皎不畅快。
什么玩意?美人刺客呢?怎么就成顾雪芝了?
萧元驰人没死,心上人还收进府里了,好家伙,那她还重生个什么劲,再世为人做红娘?
眼见季淑妃被说的动容,殷皎皎赶紧道:“娘娘,不可!”
“如何不可?”
“弟妹。”齐王妃插话,“方才你可同意了,如今见是雪芝妹妹便要反悔?这不好吧。”
这两个王妃纯纯看热闹不嫌事大,殷皎皎懒得理会,只看着季淑妃。
“娘娘,县主与王爷青梅竹马,原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只是......”
她瞥了一眼顾婕妤,顾婕妤不悦道:“可是什么?圣上本就有意让雪芝再嫁,嫁进王府不是正好?”
“婕妤这话可与陛下提了?”
顾婕妤一噎,勉强道:“自是提了,陛下正在考量。”
殷皎皎瞧她神色便知提或许是提了,但皇帝大约没考量,她不好再从皇帝下手,这才想从季淑妃这边打开局面。
于是,殷皎皎重新望向季淑妃。
“娘娘,大雍皆知,陛下爱重顾家,县主的上一桩婚事就是陛下亲自拟定,如今要再嫁,恐怕......也得陛下点头才是。”
季淑妃凝重起来。
殷皎皎趁热打铁,低声道:“县主如今也是孙夫人,孙家和王爷同在军中,这动一下,牵涉的不止后宅还有朝堂,陛下的考量里多半也有这一层。”
此言一出,季淑妃脸色骤然一变。
她自是非常希望顾雪芝做儿媳,皇帝也确实对顾雪芝和孙将军的婚事叹息不已,觉得亏欠了早亡的顾将军,想着再给她指一门,可此一时彼一时,季淑妃曾试探过,没试探出结果,皇帝没说好或者不好,只寻了个话头岔开了。
可见顾雪芝的婚事在皇帝心里确实不是小事,若是强行推动,当真扯动朝堂,说不得就是后宫干政,白白添了一桩罪。
顾婕妤也听得明白,她握紧帕子,剜了殷皎皎一眼,平时是个傻的,怎地今日精明起来,一句就打到了关键。
“有些道理,给王府添新人的事看来还是要从长计议。”
殷皎皎一怔,从长计议,等会儿!怎么从长,长到什么时候?她只是不想顾雪芝进府,不是不让别人进府啊!
“娘娘!”殷皎皎忙道,“事情还是要办的,县主不行还有别人啊,天地下的好姑娘还有很多的嘛。”
季淑妃彻底懵了。
殷皎皎眼中的殷切不是假的,诚恳的态度也不是假的,她居然真的肯替萧元驰找女人,是被雷劈了还是天下红雨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捂着胸口道:“你是真的长大了,那依你之言,此事该如何?”
“回娘娘,我想着也不必那么郑重,选名门淑女要考量的太多,一时半会儿定不下来,不如挑几朵模样好性情好的解语花进来给王爷解解闷,王爷也轻松不是?这一轻松啊就心情好,心情一好,就容易开枝散叶了。”
殷皎皎斟字酌句,生怕提醒的不到位季淑妃领会不到她的意思。
但显然,季淑妃立刻就领会了,她恍然一笑:“不错,与本宫想到一块了,这样,你先别忙着回府,去园子里逛逛赏赏花吃些点心,晚点本宫再与你叙话。”
季淑妃片刻不等就叫了散,出得殿门,殷皎皎只觉今日的日头都可爱了,四周俱是快活的空气。
美人刺客妥了!

大事落定,殷皎皎有了赏花的兴致,她步履轻快扬起脸。
“王妃,您糊涂啊!便是鲁王妃和鲁王这般和睦,为着添侧妃一事也得闹龃龉,您和王爷......怎地还上杆子给他塞女人呢?”夏兰急得跺脚,“您日后还想不想见到王爷了!”
殷皎皎的好心情瞬间落了地,她摆手示意莫要再说,偏夏兰看不见。
“王妃,若是名门淑女进府,行事有章法,咱们还有办法收拾,若是舞姬伶人,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最是没脸没皮,又顶着娘娘的旨意,您性子直,可怎么斗得过呀!”
“夏兰!”
“夏兰姐这话委实可笑,淑妃娘娘今日是铁了心要塞人,不是这个便是那个,王妃若是拒了岂不又添罪状?你是觉得王妃被娘娘误解的还不够深吗?”
说话的是沉默了一路的秋茗,殷皎皎诧异的看向她,小姑娘鼓着脸颇不服气的模样。
秋茗比夏兰小两岁,刚满十九,是殷皎皎进府后张先生送来伺候的贴身大丫鬟,她平时不怎么言语又是外路来的人,殷皎皎从不爱搭理她,现下听她所言,她奇道:“你这么想?”
秋茗点头:“回王妃,依秋茗看,您做得对,名门淑女才麻烦,各个后头都有背景,一个行差踏错可大可小反倒动不得。”她低语,“如今圣心不定,朝堂局势诡谲,咱们王府更是风口浪尖,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区区后宅之事有什么可”
“夏兰!!”殷皎皎断喝,“秦王府如今是供不起你这尊神了,让你闭嘴你当耳边风,不若我今日就打发了你,让你回乡说个尽兴!”
夏兰自跟了殷皎皎起从未被她这般呵斥过,一时怔了。
殷皎皎扶额,大约是气的,额角一跳一跳的抽痛,但她的心里高兴,原来,身边也不尽是夏兰这样的白眼狼,还有秋茗这般聪明伶俐懂得为她着想的忠仆。
说来,上辈子秋茗也曾进言让她提防夏兰,可惜她没听进去,还觉得这丫头阴险挑拨她们主仆的情意,后面便找了个机会将人打发走了。
殷皎皎牵过秋茗的手拍了拍道:“你说的很好,有些人有些事在我这里一叶障目,反倒是你或许能看清,日后你要记得时时提醒我,有话该说就说,不要怕。”
秋茗伺候了殷皎皎近一年,头一次得了她的夸赞,感动道:“秋茗谨记在心!”
殷皎皎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桃林。
“我是为了王爷和王府考量,并非争宠斗气,明白了吗夏兰?”
夏兰呐呐点头,不再多言。
......
“王爷,王妃方才在清宁殿与娘娘叙话,如今应是逛园子去了。”
萧元驰一进宫门就得了内侍禀报,他将佩刀扔给苏正清,嗯了一声。
那内侍喜滋滋道:“王妃与娘娘谈的投契,还帮着娘娘参详要给府中添怎样的佳人。”
苏正清先愣了。
“我没听错吧?”
“没错的,王妃说与其大张旗鼓挑名门贵女,不若寻些家世清白的解语花更让您舒心,娘娘也这么想来着,听了很高兴呢。”
苏正清吞了吞口水看向萧元驰。
萧元驰挑了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
“她这烧发的真精神。”
......
一阵凉风吹过,殷皎皎打了个喷嚏。
大约是晨起那碗风寒药起了效果,她没走几步就感觉困乏,只得歇在亭子里喝热茶,可亭子四面漏风,坐久了也不是事,万一风寒加重就不好了,她只得起身下亭,继续往园子深处逛。
遇见萧元驰的时节也是个初春,风景比今年艳丽,天气回暖也比今年早。
若是能重生在认识萧元驰之前就好了,她必不会再去围观他得胜还朝,她会躲得远远的,不见他的人不听他的消息,到了年纪,寻个外放出京的普通人嫁了,从此与萧元驰再无瓜葛。
可惜,上天没那么好心。
殷皎皎忍不住抚上胸口,那里挂着一枚平安扣,最普通的东山白玉制成,有裂纹有沁色,丢去西市的小摊上卖都没人买,却是萧元驰送给她,唯一的东西。
隔着层层衣衫,她竟觉得那东西在发烫。
“娘娘是不是累了,淑妃娘娘还未传召,不若歇歇?”
殷皎皎点点头,扶着夏兰坐在池畔的石凳上,这一坐下,愈发觉得胸口除了烫还有些闷,连带着头也昏昏,糟糕,不会是风吹多了,寒凉又起吧?
“王妃今日好大气势,怪道落入匪寨也有法子应对,没叫人欺负了去。”
这细细的小嗓子,一语三叹的小调调,殷皎皎不用回头便知是谁。
两个丫头先行礼:“县主。”
“叫什么县主,该叫孙夫人才是。”殷皎皎捧着手炉,不看人,“天寒地冻,孙夫人不赶紧回去养病,居然还有心情逛园子,本王妃佩服。”
孙夫人微微一笑,径自坐在另一张石凳上,轻轻抚弄腕上的镯子。
“我本是探望婕妤,探望完了确实该回王府,只是突然想起王妃也在,便想着一道回去,毕竟我乘的那辆马车原是王妃的行驾,要物归原主才是。”
殷皎皎长睫微颤,便听顾雪芝歉然道:“说起这个,王妃莫怪,今日出门,王爷担忧我身子不爽快非要我乘那一辆,害得王妃你只能乘那辆小的,是雪芝的罪过。”
“这么说,孙夫人是来和我赔不是的?”
殷皎皎终于还是转了眸,登时,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腕子上,那镯子当真美丽,水头细密润泽,颜色上等浓稠,那红,红得耀眼红得不可一世,红得殷皎皎眼睛疼。
“是要赔不是。”顾雪芝点点头,“王妃能原谅吗?”
顾雪芝貌美,十四岁时便有画像在坊间流传,很得了些文人墨客的吹捧,被赞为当世洛神,但殷皎皎始终觉得过于吹嘘,这样的容貌宫中一抓一把,但她不得不承认,顾雪芝很善于利用这份美貌,浓淡相宜的妆容,柔美可人的声音,加之那双含情目,蹙眉望着人时实在无辜极了。
明明是来炫耀的,开口却是道歉,打着王爷的名头,堵得人半句话说不得。
这种本事,殷皎皎彻悟,她就是再重生十回也学不会。
她淡淡道:“既是王爷的爱护,孙夫人就受着吧,我原不原谅的有什么关系,王爷最大。”
秋茗心领神会,忙道:“王妃,估摸着清宁殿也要传召了,不若先回去等着?”
“嗯。”
殷皎皎扶着她就要起,顾雪芝忽地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子。
“王妃就如此讨厌我吗?”她不知何时含了泪,“宁愿让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进府也不愿接受我。”
殷皎皎扯了扯袖子,没扯出来,又听得她的哭腔,只觉脑仁嗡嗡作响。
“孙夫人,你若是不服气便去找王爷哭好了,对着我演什么?”
顾雪芝恍若没听见这直白的敌意,她缓缓起身。
“你已经是王爷的正妻,这是天定的事实,我从未想过改变,想要进府也不是为了与你争长短,而是......而是为了我对王爷的一份情,想要日日看他盼着他,我以为,王妃您这般爱重王爷定能理解才是。”
“孙夫人!”
秋茗嗅出不妥想要扯开她,不想夏兰先一步拦住。
“秋茗,县主和王妃说话会有分寸,咱们不要太多动作,免得......免得又给王妃招祸。”
秋茗略迟疑,便见顾雪芝已然抓住了殷皎皎的胳膊。
殷皎皎有气无力挣不开,狐疑极了,顾雪芝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等等!
她的目光掠过顾雪芝落到了后头的池子里,不会吧不会吧,她又要假摔?

下人们得了令,一波收拾房间一波伺候萧元驰离开。
屋内的狼藉并没有让他们有特别的反应,大家习以为常,不会因为王爷而对王妃另眼相待,毕竟,隔壁侯府的世子也这么对他没名没分的通房。
彼时,天光已亮,殷皎皎不预备再睡。
“王爷也太不知道疼人了,怎么能这么对您呢,好歹,您也是王妃啊!”
丫鬟夏兰伺候她起身,对着她身上的痕迹大呼小叫,殷皎皎斜了她一眼,接过衣服披上。
“哎呀!”夏兰将手放在她额头上,“您发烧了!秋茗!”
另一个正在递衣服的丫鬟应了一声。
“快去请大夫,不,不对,先去告诉王爷!”夏兰哼道,“我们王妃才是真的生病了!”
“等等!”
殷皎皎赶忙阻止,生怕晚一步秋茗就冲出去了。
人家病她也病,就算是真病也成了假病,西苑里正你侬我侬,她不躲远点还冲上去抢人,除了更招萧元驰讨厌外,毫无用处。
重生一回,上辈子的惨痛教训,殷皎皎不预备再犯一遍。
“秋茗,多半是风寒,叫大夫来一趟写个方子就成,不必惊动王爷,去吧。”
秋茗应声离去,夏兰诧异非常。
“王妃,为何不告诉王爷呀,西苑那边断根头发丝都得大呼小叫喊王爷呢,您刚正是个直性子,平时总与王爷斗气,总不肯服软,次次伤的都是自己,要夏兰说,您很该学学人家,该示弱啊就示弱!”
殷皎皎再次斜眼夏兰,她突然意识到,这丫头,其实暴露的蛮早。
上辈子她也是这番说辞,听得殷皎皎暖心极了,只觉小丫头当真知心人,斗不过顾雪芝可不就是因为自己为人太正直,不会顾雪芝那般虚伪功夫才不如她讨喜嘛!
呸!
她一点也不正直,这两年为了讨萧元驰欢心,她什么虚伪功夫没做过,装纯扮娇弱这招早用过了。
说白了,男人不喜欢你,哪怕你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在他眼里也跟天桥下耍把事的没区别。
如此简单的道理,置身其中的她不懂,置身事外的夏兰不该不懂,偏她非但不阻拦反倒怂恿,恨不得让她在萧元驰的禁区里蹦个彻底。
由此可见,此时的她已经背叛了。
可为什么呢?
夏兰是殷府家生子,自小同她一起长大,私心里,她是拿她当姐妹的,吃穿用度比寻常门户的小姐还好,及至后来入王府,她也一心为她打算,自己岌岌可危时仍记挂着要给她找一门体面的亲事,送她出火坑,谁能料想,有朝一日,她会在关键时刻背叛,害她断了一条腿,失了一个孩子。
殷皎皎抚摸着还没断的腿,心有余悸。
“王妃?您说句话啊!”
“你的建议很好我会考虑,但今日还要进宫见淑妃娘娘,旁的事就先放放。”
“您都这样了还要进宫?”夏兰不解,“不若借大夫的口将请安一事推了好了,左右,娘娘请您去也没什么好事。”
啧,真不愧是她的贴身侍婢,随便一句就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若不是重生一回有了准备,她定会接一句有道理!
季淑妃,萧元驰和顾雪芝的养母,天子赐婚前,最致力撮合两人的人。
殷皎皎的出现棒打了她看好的一对鸳鸯,这仇结的是不深不浅刚刚好,上辈子,她三天两头宣她进宫叙话,说白了,就是不想她留在王府和萧元驰培养感情。
殷皎皎心知肚明,自是能拖就拖能推就推。
但今次,她想死季淑妃了!
记得大概就是这两天,季淑妃就会借口开枝散叶给王府塞美人,美人都是精挑细选的良家子,殷皎皎拒绝不能只得放进府中圈着不许她们见人,这般不贤惠的行为很快传到了季淑妃的耳朵里,她勃然大怒亲临王府,借着大办宴席的机会强行将美人们叫出来展示。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宴席出事了。
美人里有两位刺客,打着献舞的名义刺杀萧元驰。
真是想打瞌睡就来枕头,想弑夫就有人递刀,自己杀既不安全也不容易成功,还是借刀杀人来的快乐!
殷皎皎忍着笑道:“发烧而已吃点药便好了,礼数可不能废,今日必得进宫给娘娘请安。”
上辈子,萧元驰平安度过这场刺杀是因为她奋不顾身挡了刀,这辈子,呵,做梦!
殷皎皎一边盘算一边沐浴更衣,迫不及待准备进宫。
不想,刚迈出门就兜头撞上了苏正清,对方还未开口,殷皎皎立即明白。
避子汤,每次情事过后必备的存在,下了床,萧元驰态度坚决,那就是,她不配与他有子。
殷皎皎曾为此痛苦许久,如今,她先一步将托盘里的避子汤端起来,话不多说,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如此豪迈的举动直接把一众人等惊呆了。
“王、王妃,您......”
殷皎皎放下碗,一瞥托盘,奇道:“怎么还有一碗?”
苏正清呐呐道:“王爷说......”
殷皎皎不想听王爷又说了什么,她再次端起碗一饮而尽,绝不讨价还价。
“废话就不用说了,我喝也喝了,若是再无旁的事,就赶紧回去复命,别挡道。”
苏正清望了望天,时辰尚早,此时过去怕是宫门都没开,王妃什么时候这般有孝心了?
他迷惑极了,回去复命时仍感叹不已。
“一饮而尽?”
萧元驰从书架前转过身。
“回王爷,没错的,娘娘这回可痛快了!跟喝蜂蜜莲子羹似的!”他顿了顿,“不过末将听说王妃受了寒有些发烧,喝避子汤前还喝了一碗驱寒的药汤,不知两味药相不相冲......”
“发烧。”萧元驰把玩着一根簪子冷笑,“听谁说的?秋茗还是夏兰?”
“都不是,是孔妈妈,她不知末将在听,正和宋妈妈感叹王妃懂事了,生病都不肯打扰您,还强撑着要去请安。”
“她出门了?”
“嗯,末将过去时就要出门,现在多半已经在宫门口候着了,王妃这是要请头一份的安啊。”
萧元驰缓步行至桌前,随手一抛便将那根金簪精准的抛进了笔筒。
“又耍弄些无聊心思,倒是不嫌累。”
苏正清撇嘴,他还是觉得孔妈妈说得对,王妃是懂事了不是耍心思,往日宫里传召,传三次她能去一回都算不错,去的那次还得拖拉到宫门要关了才肯出门,这回不一样,恨不得站在宫门口等开门。
多么,孝感动天。
......
孝感动天的殷皎皎还是辜负了苏正清的期待。
她没能请上头一份的安,不积极不知道,比她积极的人居然很是不少。
淑妃未传召,请安的人便被安排进侧殿等候,一屋子女眷里,殷皎皎辈分靠后,但位置却在东面靠窗的上座,只因秦王虽行七,可战功赫赫深得圣上宠爱,是以,王妃也跟着地位超然。
殷皎皎扶着软靠坐定,挂出得体的微笑:“各位姐姐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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