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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北当第六仙儿白蘑小贺全文

拳小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就到了村长家里。没等进门就听见小龙的吼叫声:“不要过来,别过来,有女鬼!”进屋后发现,只是一天不见小龙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跋扈,蹲在墙角瑟瑟发抖,脸上和头上布满了抓痕,鲜血糊满了整个脸颊。“儿啊,儿啊,你可别吓娘啊。”村长媳妇边哭边拽着儿子小龙,生怕他继续自残。“果然是那鱼有问题,阿伯昨晚那鱼丢在哪里了?”我说道“被扔进泔水桶里了,我给你捞来。”村长说完就去了厨房,不一会就捞来了零零散散的一些鱼肉。我忍着腥臭味,将鱼肠子挑出,拿起床榻的剪刀就剪了下去。见那鱼肠里流出了漆黑的液体,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头发,应该是女人的头发。“果然是索命鱼,这鱼吃了河里的死尸,帮那尸体寻替身,小龙哥是吃了这鱼出的问题。”我对着村长夫妇说道“小牧...

主角:白蘑小贺   更新:2025-02-25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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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蘑小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东北当第六仙儿白蘑小贺全文》,由网络作家“拳小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就到了村长家里。没等进门就听见小龙的吼叫声:“不要过来,别过来,有女鬼!”进屋后发现,只是一天不见小龙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跋扈,蹲在墙角瑟瑟发抖,脸上和头上布满了抓痕,鲜血糊满了整个脸颊。“儿啊,儿啊,你可别吓娘啊。”村长媳妇边哭边拽着儿子小龙,生怕他继续自残。“果然是那鱼有问题,阿伯昨晚那鱼丢在哪里了?”我说道“被扔进泔水桶里了,我给你捞来。”村长说完就去了厨房,不一会就捞来了零零散散的一些鱼肉。我忍着腥臭味,将鱼肠子挑出,拿起床榻的剪刀就剪了下去。见那鱼肠里流出了漆黑的液体,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头发,应该是女人的头发。“果然是索命鱼,这鱼吃了河里的死尸,帮那尸体寻替身,小龙哥是吃了这鱼出的问题。”我对着村长夫妇说道“小牧...

《我在东北当第六仙儿白蘑小贺全文》精彩片段

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就到了村长家里。
没等进门就听见小龙的吼叫声:
“不要过来,别过来,有女鬼!”
进屋后发现,只是一天不见小龙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跋扈,蹲在墙角瑟瑟发抖,脸上和头上布满了抓痕,鲜血糊满了整个脸颊。
“儿啊,儿啊,你可别吓娘啊。”村长媳妇边哭边拽着儿子小龙,生怕他继续自残。
“果然是那鱼有问题,阿伯昨晚那鱼丢在哪里了?”我说道
“被扔进泔水桶里了,我给你捞来。”
村长说完就去了厨房,不一会就捞来了零零散散的一些鱼肉。
我忍着腥臭味,将鱼肠子挑出,拿起床榻的剪刀就剪了下去。
见那鱼肠里流出了漆黑的液体,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头发,应该是女人的头发。
“果然是索命鱼,这鱼吃了河里的死尸,帮那尸体寻替身,小龙哥是吃了这鱼出的问题。”我对着村长夫妇说道
“小牧啊,我家小龙会不会死啊?” 村长媳妇哭道
“瞎说什么呢!小龙怎么可能会死!”
“小牧啊,我儿子要怎么医治呢?”
训斥完媳妇村长转头对我问道
“死倒是不至于,但是如果处理不好神智会出现问题。”
我扒了扒小龙的眼睛回道
原本夫妇俩听闻儿子生命无忧便松了口气,又听闻会伤及神智又紧张了起来。
“小牧啊,你可救救我儿子吧,我还没抱孙子呢,我儿子可不能成个痴儿啊。”村长紧忙说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取一根红线,越长越好,准备灯七盏。”我边说便打开了乾坤袋
不一会,小龙娘就把红线和蜡烛放到了我面前的地上。
我按照六合之法摆放,外六角形各置一盏灯,中间一盏,如七星阵样。
用红线将七盏灯连起来,外用蜡烛摆成八卦图,然后绑在了小龙的脑袋上。
口诵北斗收惊咒:“天罡七星,北斗九辰,洞悉阴阳,惠力真灵,遣兵调将,速查真魂,归其本体,筑起精神,何妖敢扣,何鬼敢藏,令到之处,鬼怪无踪,敢有不从,雷火焚身,钦奉北斗紫薇大帝律令,神兵天火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红线紧紧的缠绕在了小龙的头上,越收越紧,小龙痛苦的嚎叫双眼流出了血泪。

天刚一亮,二龙村爷爷家的院门便被敲响了......
来敲门的正是本村的后生,貌似十四五岁壮的像个牛犊子,看那样子是有什么急事......
此刻在屋里,爷爷并不在家,只有我在炕上睡觉。
“谁啊?这么讨厌!”被急促敲门声打扰了好觉,我气坏了,听那声音很着急。
没办法只能伸个懒腰爬起来了,开门一看竟是白蘑。
“这么爱练字么,一大早就来。”我调侃着
“三爷出事了,从集上回来的时候马车倒了腿被压伤了,现在人在村口......”
没等白蘑说完,我一把推开他就往屋子外走。
清晨的乡道雾气还未散去,我来不及穿外套,以最快的速度往村口赶去。
雾气划过我的脸庞,朦朦胧胧的,勾起了我阵阵回忆。
三年前的那次事情虽然让我保住了性命,除了时不时的会头疼。
不过也让爷爷的负担越来越重了。
村里人敬爷爷德高望重,没有让爷爷还牲口的钱。
但是拗不过爷爷的倔脾气,爷爷每天都去镇里的早集帮人破凶算吉,赚钱还债。
又怕我再遇到生命危险,忙完回家后又教我看书认字。
爷爷早年在讲武堂学习过,村里的大人几乎都算他半个学生。
闲暇时间我也会帮爷爷去看宅选墓,也学到了爷爷的几分真传。
还好有白蘑一起,这三年倒也过得安稳。
“小牧等等我!”白蘑也跟了过来。
“白蘑,你不回家给你奶奶煮粥么?”我随口一问。
三年前因为我,白婆婆的一双招子坏了,本来就年事已高现在行动更不方便了。
“出门前我就弄好了,三爷也是我爷出了事我能不去看看吗?更何况照顾了我三年看书识字......”
见我不说话,白蘑继续道:
“三年前的事情怨不得你,咱们兄弟之间有必要在意这些吗?”
我低头不语,心里感觉暖暖的。
一刻钟不到,我俩就跑到了村口。
离不远就看到了一个精瘦的老头,抽着旱烟坐在路边。
我鼻子一酸忍着眼泪,走到跟前。
“爷爷,我扶您回家。”
“小牧啊,这么早起床来接爷爷,没睡好会不会头痛啊?”
“爷爷,你搭着我肩膀我比小牧壮实多了。”白蘑凑了过来
“爷爷没事,就是扭到了炕里躺个两天就能动了,正好还能看着你们练字。”
爷爷对我们俩说着
一听到练字白蘑吓得不吱声了,因为字写得丑没少被爷爷敲脑壳。
走到了院里,为了不练字白蘑主动请缨去帮忙砍柴火,我便把爷爷扶进了炕上休息。
“爷爷,没事休息一晚就好了,明天还要去镇里帮个厂长的女儿看病呢。”
爷爷说完就坐了起来。
“那我替您去吧,您教我的八宅明镜我也学得差不多了。”我扶着爷爷的腿不让他继续起来
“小牧啊,这次不一样,这厂子老板出手阔绰,这看好了都够咱生活一年了。”
“这八宅明镜,我都是略懂皮毛,你个傻小子能学会什么东西,别逞能。”
爷爷说完就要继续起身,我知道,爷爷平时都是帮乡里乡外免费看卦。
要不是因为我,爷爷不可能每天都跑那么远帮商贩看相。
“可是我这两年帮人驱凶,也没出过问题啊!”我大吼着
我罕见的对爷爷发了脾气,这也是我记事起唯一的一次。
“好吧,依你依你,孩子大了得自己看看了,不过危险咱一定得回来,这钱咱不要也罢。”爷爷说完也不急着起来了。
半卧在炕头缓缓地吐着烟,眼里充满了欣慰。
第二天上午,我穿着一身黑衣背着乾坤袋就坐着马车去镇上了。
临行时没通知白蘑,第一次出门也不知道何时回家,也不能耽误他照顾奶奶。
马车停到了一个大院门口,门口排满了进货的人,有平民百姓也有达官显贵。
“今天东家身体不适,皮子没赶出来,大家再等两天......”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叫喊着
这应该就是爷爷说的厂老板家了,因为门外排队的人太多,声音嘈杂,我喊不应管家。
索性绕路看看有没有小门,绕了大半圈被我找到了。
“哎哎哎!!!干什么的!”不知管家什么时候过来了挡在了我的面前。
“您好,我是二龙村三爷家的三郎,我爷爷叫我来的。”我如实回道
“三郎?三爷怎么没来?你是哪家的愣小子?去去去.....这事情你看不了”
管家说完就把我往外推赶。
恰巧路过了一个小房间,青烟袅袅,给我一种不适感。
我直接说道:院里女人身上有脏东西吧?
闻言管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诧异的看着我。
“你若不信我,我走便是”说完我就往外走。
“小哥,小哥别走啊...”管家话都没说完就抓着我的袖口不放。
“最近看相的人太多了,没一个看得明白,东家心善不管看的好不好都给了盘缠。”
“实在没办法才找了三爷,没想到是小哥您来了。”管家边走边说把我领进了正厅。
有钱人家里就是气派哈,我环顾四周,周围摆放的皆是黄花梨的制品。
拇指粗的沉香持续燃烧着,烟雾缭绕的布满了整个前厅。
一个面容阴沉的中年人坐在主位上盯着我。
管家见状俯身低语了阵阵,男人的视线才转移开来。
“脸倒是挺秀气的,三爷的孙子说是唱戏的我倒是相信,这一天天的来了这么多人没一个能看的明白的。”
“你可别坏了三爷的名声。”男人抿了口茶说道
我咧嘴一笑
“我观院内阴气环绕,屋内又有沉香燃烧,是不是有人身体有所不适呢?”
”夫宅者,乃是阴阳之枢纽,是以阴不独王,以阳未得。”
“院内阴气过重,有煞气环绕,目测在侧室之内,这几天是不是家宅不宁?”
“啪嚓!”没等我说完男人的茶杯就从手中滑落至地面。
“小哥,多有得罪了,快把我女儿带进来。”
男人一只手招呼着管家去找人,一只手把我往侧位上领。
不一会来了一个女人,貌似二十出头,面容姣好,带着耳环项链,身披一件皮毛大衣,脚穿皮鞋,一看就是富家女。
仔细一看,我见那女人莲藕一般白净的手臂上却满满都是溃斑。
留着浓水,腥臭可闻,让人感到恶心。
“将你那毛皮大衣脱下来!或许还能多活几日!”
一股阴冷的声音从我的嘴里传出,说完我捂着头趴倒在了茶桌上。
“又开始了...”我痛苦的呢喃着。

“我说第一种方法是合适你的,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人,对你来说他们不一定是人。”
“这里说的不是人,是带有灵气的东西,他们多为修炼出道行的动物所生,也有的是后天修炼所成人形,也有孤魂怨气重化形来害人的,也有亡灵在世间游荡的。”
少年说道。
我练了点头道:“这种人或者动物不好找吧,我长这么大,连魂都没见过,更别说你说的这些能化形的动物了!”
“那只是你分辨不出来罢了,你以为你从小到大遇到的都是人吗?”
我一怔,感觉后脊发凉。
“你还记得你朋友的奶奶么?还有三年前为你而死的大黑牛?”
“难道他们都不是人?”听少年突然提起她们,我吃了一惊。
“嘿嘿嘿...”少年笑道:
“那老白太太不是人,而是修练了几百年寿元将近的老刺猬,而那头大黑牛也是。”
“不过那大黑牛,不是属于五大仙家胡(狐狸),黄(黄鼠狼),白(刺猬),柳(蛇),灰(老鼠),所以修行要困难的多,自感大限将至来渡你一劫。”
“不愧是是炼过血的畜生,那49头牲口,就那大黑牛帮你延续了寿命。”
我收拾好碗筷,矗立在水盆前。
望着水里的倒影沉默不语。
“那我要怎么做?”说着我手捧清水淋到了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
“杀邪取精,炼丹修行,眼下你灵窍已被打开,今晚正是个机会。”
“你小子生辰八字属实罕见,修妖鬼道更是事半功倍,可惜了如果是个畜生百年就能成仙。”
“骂谁呢!你才是畜生呢,我告诉你滥杀无辜的事情我不干,我宁愿去死。”
“我好歹也是道家后人,虽然只和爷爷学过几年而已。”
洗漱完毕我擦了擦脸说着。
“放心吧,小爷我说的没有错,你现在灵窍已开,也不是只能单纯的和我对话了。”
“仔细看看你的左眼,有什么些许不同呢?”
水盆里映现出了一位少年,面容秀气棱角分明,带着水珠的碎发遮挡在额前,见那少年将头发拂过额前露出双眸。
“右眼漆黑如墨,像凛冬的夜色,左眼碧绿无暇,锐利不凡犹如鹰隼。”
亥时已到,我便背着乾坤袋去前厅赴约。
东家和她女儿也不知在屋子里等了多久。
“你怎么还是穿着那皮子!”我不悦道
女人听完赶紧将那皮衣脱了下来,交给了我。
“有点晚了,邪祟已经入体了,这女人就算治好也活不了多久了。”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黑衣少年在我脑海中轻叹。
“那我走?”我闭眼假寐在脑海中与其交谈。
“走什么,解决这问题对你我都有好处,况且你家不是很缺钱么,这买卖不亏。”
少年的声音犹如奸商得逞,有一种贱兮兮的感觉。
“小子别浪费时间了,目前我只是一道残魄,连妖灵都算不上。“
“一天只能在你的灵窍内三个时辰。”
“那你怎么不早说,你想让我被东家打死么?”
听完这话我有一种想撂挑子回家想法。
“你就将邪祟引出来就行,剩下的我告诉你怎么做。”
闻言我也不理睬他的话了,与东家交谈着。
聊了个把时辰,才知道,东家本来是做皮革类生意的。
平时都加工些寻常牲口的皮子售卖,干了几十年质量和口碑都不错。
赚的虽然不是很多,但也还算富裕。
可是今年年初,有几个富人要购买狐裘,厂里也不生产这个也就没准备接单。
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财迷心窍,自己私自订了一批狐皮大衣,这边富商见质量不错都来这边订购。
东家女儿上了瘾,貂皮狐皮,换着花样穿,还都是私人定制的,半年不到做了好几套。
“怪不得会身引邪祟,这就说得通了。”我边回顾四周边回道:
“半年定制好几套,每件皮草需要几十张动物的皮,你想那大衣得沾染多少鲜血?”
“这么多的怨气,穿这衣服的人能有好么?”
“那该怎么办!”东家女儿紧忙问道
“这是恶报,没办法强解,强行解寿元也会损失大半的,不解最多活不过下个月初。”
父女俩听完我说的直接抱头痛哭,哭诉着命运的不公。
我不忍看这一幕,透过灵窍问道:
“就没解决的办法了吗?”
“有倒是有,就不知道这姑娘身上那位愿不愿意了,哎...”
不一会,少年惊喜的喊道:
“小子,香炉台下的那块红砖你要拿到手,有了这个能成功一半。”
“不就是块板砖么?我们村里有的是。”我质疑道
“你小子懂个屁,被沉香灰浸了几十年的东西绝对是驱邪的利器。”
时间到了子时,我在东家父女不解的眼神下。
爬上了三米多高的香炉台,把炉下的红砖取下。
我也没过多的解释,望着手里的红砖发现与普通的砖头相比没什么不同。
就是多了些许的沉香味,随手就对丢进了乾坤袋。
待东家把女儿的眼睛用红布蒙上后,便出院子锁上了门。
我回想起八宅明镜的内容,把乾坤袋放到地上手里不停的忙活着。
要先问路:准备一碗清水,撒上一些生米粒,碗上面放两根筷子,搭成十字型。
同时手里拿着一根筷子,筷子另一头系一根红线,红线上吊着一个小面团。
面团在被附身的人额头前转三圈。
“问路”的说辞也有规矩,会问是哪家?
如果是自家的,一般就是指家里亲人,可能是挂念,或有什么心愿未了。
劝一劝,安慰后就没事了。
如果是别家的,那就可能是孤魂野鬼,或者是仙家邪祟。
这种我还从没遇到过,只能小心翼翼的问:
“您是哪家的?夜路眯眼,该去哪去哪,待会烧纸钱给您做盘缠...”
片刻间一阵阴风吹过,蜡烛燃香尽数全灭,供品也零零散散的被吹倒。

陆家兄弟花钱请的都是村里年轻力壮的人,陆老大又临时给加了些钱,那几个壮小伙,三窜两窜的就攀到了树上。
年青人干活也麻利,嘁拉咔嚓的没一会儿工夫就把坟头上遮挡阳光的树枝都砍掉了。
我见阳光能把整个坟头都照到了,喊了一声行了,又招呼人准备挖坟。
临动手前又我嘱咐几个伙计把事发先准备好的口罩手套都套上,准备好了,就开始动手。
几个小伙子轮换着挖坟,也就个把小时,陆家老爹的棺材已经给挖的露了天。
“三郎,挖到棺材了!”
领头的一个小伙子爬出坟坑,来到我跟前,说棺材已经给挖出来了。
陆老三不敢怠慢,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布包,里面是按我吩咐的削好的桃木桩。
这些桃木粧都是十年以上的桃树上采来的,而且都是南向朝阳的树枝,一共准备了七根。
我让陆老三也带上口罩手套,把七根桃木桩按北斗七星的方位钉在陆
老爷子棺材的周围。
因为是关乎性命的事,陆老三手脚麻利的按我的要求把桃木粧钉好。
全都弄妥了,我让所有的人退到棺材七尺以外的地方去守着,还特别吩咐不能让猫狗獾狸一类的动物靠近。
突然间缠绕在我脖子上的尾巴,勾了勾。
“将柳树栽到坟前,就可以了,我今晚过来换班布施。”我说道。
“干嘛要晚上来?上午时辰有利,而且人气也旺。”
我低头对天黑说。
“小子,这东西有点棘手,不过我闻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或许对你有用。”
天黑在我肩膀上回应道。
回到陆家,陆老大给我和白蘑安排到了院内的西屋做休整。
“果然是大户人家,这菜我也就能过年才能吃的到。”
白蘑望着桌子上摆满的菜小声说道
“三郎,您和这小兄弟好好休息,菜不够尽管说,我叫伙房再炒几个。”
陆老大说完便出了屋子。
“还愣着干嘛,敞开了嘴造啊,晚上得忙呢。”我见状捅了捅白蘑的胳膊道
白蘑听完也不端着了,直接不顾形象的低头狂吃。
“你这黑狗子不吃么?”白蘑说完夹起了一块鸡肉递了过来
“它早上吃饱了。”
闻言我就把天黑抱到了地上,一口将递来的鸡肉咬到了嘴里
吃完饭我和白蘑还补了个觉,在屋里等到了亥时才出门。
见陆家兄弟还在院子,我就到跟前说道。
“两位叔伯,今晚我会火化掉老爷子的尸骨,您们还是和我们一同去,在看最后一眼吧。”
陆家兄弟俩听后相互对视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和我一起往坟地赶去。
我到了坟地前看了看,一切准备妥当了,叫了一声开棺。一声令下,两个帮忙的小伙子,呼的一声跳进了坟坑里,用撬棍插入棺材缝里用力的掰撬。
棺材埋了快一年了,经不起两个壮小伙子的一阵掰撬,没几下就听得咔吧的一声响,陆家老爷子的棺材就被撬开了,就在棺材被撬开的缝隙里,冒出了一缕淡淡的绿气。
我站在坟坑上,提醒在场的众人离那绿烟远一点,吸进肚子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众人听闻我的话,都躲得远远的,直到那阵绿烟散尽,才又聚拢到了坟坑前。
只是尸体下葬时面目安详,而这时却怒目圆睁,嘴巴张得老大,皮肤变成了青色,看着有些瘆人。
陆老大看着老爹那吓人的样子忙问,尸体下葬时还面容安详,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吓人,而且这都快一年了,咋也不腐不烂呢?
我啾着棺材里陆老爷子的尸体,喃喃道:“青山疮,不烂不腐,三年成僵。”
在陆老大的追问下我才解释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陆老爷子下葬的这一块秃地,在葬经上叫做“青山疮”,而葬在这的人,尸身不腐不烂,历经三年就会变成绿毛僵尸。
陆老大苦苦哀求我一定要给破一破,保他一家大小的平安,老爷子的尸体确实吓到他了。
我也没理会王老二,转头问陆老三,让他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这一切办妥了,时辰也差不多了,因为事先差人砍掉了坟坑上方的树枝,没了遮挡,月光直射在陆老爷子的坟坑里。
众人随着我都离得远远的看着,就见月光的照耀下,陆老爷子的坟坑里升起了阵阵的绿光。
躲在树后的陆老大看得心惊,就问我老爹的坟坑里怎么会有绿光冒出来。
我见状对众人说道
“大伙们都回去休息吧,这尸体我会子时火化掉,今天辛苦了。”
陆家兄弟听完,来到陆老爷子的坟前跪地拜了三拜,就和村民们一起回去了。
坟地里就剩下我和白蘑两个人还有一只黑狐狸。
“小牧,那尸体居然在发光哎。”
白蘑也是不怕直勾勾的往路陆老爷子的坟前凑。
我解释说那是尸气在蒸发,散上一个时辰,再有七根桃木桩镇着,然后将尸体用桃木火化掉这个“青山疮”就算是破了。
将近一炷香的时候,坟坑里的青光越来越少。
等到青光散尽了,我又回到坟坑边上。
棺材里面的陆家老爷子,皮肤居然变成了紫色,眼睛却闭上了,嘴巴张的更夸张了仿佛在吞噬着月光。
“不好!僵尸拜月!这青山疮竟让把尸体养到这程度,竟然提前僵化了!”
“这陆家兄弟真的是坑爹!”
我见状紧忙后退道
尸体仿佛是闻到了人气,鼻子轻微动了动。
“白蘑快跑!尸体僵化了!”我冲着白蘑喊道。
白蘑离尸体最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条手臂就紧紧的抓在了他的腰布上。
尸体突然睁开了双眼,看不到瞳孔漆黑无比,张开大嘴露出了一对尖锐的獠牙。

不知死了多久,只能从尸骨看出是个女人了。
“阿伯们,将鱼和尸骨,聚在一起放入岸边朝东三丈就行,然后将带来的松枝铺在底下。”
”处理这些污秽之物会出现瘴气,各自赶快回家紧闭门窗,不得出来。“
我叫交代完,便催促着村民们回家。”三郎这事就交给你了,不要逞强,需要帮忙赶紧和我说。“
村长说完就带着村民赶着马车回去了,此刻就留下我一人在这,不对,应该还是一人一狐。”天黑,这次的灵气还够不够吃。“我对着肩膀问道
”只不过是百年的尸骨身上有着一丝邪念了罢了,勉强凑合。“
天黑说完就跳下了我的肩膀,往尸骨的方向走去。
走到尸骨面前,见那些索命鱼在外被阳光照射这么久依旧没被晒死,还是正午时的阳光。
我不敢耽搁,以右手拇指和食指,掐左手中指根两侧,从乾坤袋内取黄钱十张,绕着尸骨,先左转三圈,再右转七圈,然后点燃的纸钱投进了尸骨下面的松枝上。
只见黄纸钱并没有将松枝点燃,仿佛有些熄灭的迹象,如果最后一张纸钱都熄灭就说明此术渡不了这尸骨。
我见状紧掐食指念道:“混元江边玩,金刚列两边,千里魂灵至,急急如窍来。”
眼看最后一张黄纸钱即将要熄灭,一朵紫色的火苗飞落到了松枝上,瞬间将周围点燃。
“这尸骨已有邪念,估计每年都害死过人,没法渡化的,不如让我这狐火把她烧成渣。”
天黑趴在地面盯着尸骨道。
火势越烧越旺,不知是尸骨还是索命鱼,竟然发出了诡异的声音。
“嘶嘶...啊!!!”突然一发出了女人的惊叫声。
这声音有些诡异,听得我脑袋有些发懵。
“沉下心神,封闭双耳,不要被她影响神智。”黑天说完就跳落在了我的头上道
我闭上右眼紧紧的盯着燃烧的火堆,索命鱼早已被烧成灰烬,只有那尸骨还没有被烧掉。
“啊!!!”女人的嚎叫声越来越大,直冲我的心神,我只能连连后退。
随后火堆上隐约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怨毒的盯着我,随后炸裂开来幻化出了阵阵红烟。
天黑见状一口将其吸进嘴里,随后我的身体闪过一阵蓝光,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还好,你用了松枝驱邪消弱了她不少,不然这瘴气我都有些承受不住。”
天黑说完打了个饱嗝,懒洋洋的趴在了我的头上。”解决完了,该回家了。“
说完我把天黑从头上拿起放到肩上,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家后听爷爷说,有个女人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后山,持续了一个上午。
我有些后怕,还好将村民们赶回了家中,不然会有多少无辜的村民村民被这邪祟扰了神智。
我也庆幸,为二龙村解决了一个隐患,而感到高兴。
往后的几天我倒也是清闲,平日除了帮爷爷干完农活就去跑山路。
跑了一周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累了,也不会跑着跑着就停下来,也能坚持跑个几里地。
黑天自从解决完河里的索命鱼后偶尔夜里会跑出去,早上才回来,不知道去干啥了。
今早看见它懒洋洋的在炕上趴着晒太阳,蓬松的尾巴摇来摇去,仔细一看又多了一条尾巴,两条大尾巴慢悠悠的摇摆着。
“天黑,你怎么多了一条尾巴出来?”
我见状道,顺便伸手摸了摸。
“大人的事你少管!”
天黑说完便跳到了我的肩膀上继续打瞌睡。
“三爷,之前都是我们的错,看在我家老爷子与您交情不浅的份上就帮帮我家吧...”
院子外传来了男人的哭腔声。
我闻声向外走去,见爷爷面前跪着两个中年人,年龄貌似四十多岁,一天愁容的跪在地上哭着。
看着面生,应该不是村里人。
“老二,老三,你先回去吧,我今晚想想看,你们明一早在过来吧。”
没等我走到跟前,爷爷就将那俩人打发走了。
“爷爷什么事啊?怎么大白天的还给您下跪呢?”我扶着爷爷回了屋子问道
爷爷坐在炕头抿了一口茶水,思考片刻便对我道来。
原来是一年前年,邻村中的富户老陆家老头子去世了,说起这老陆家,在我们当地可以说得上是有钱人,家里人一共弟兄三个,头脑都很灵活,有倒腾买卖的,有养马车做运输的,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家里早早的就盖起了大瓦房,可陆家的老爷子却没命享福。
老爹去世了,陆家的哥几个聚在一起,张罗着丧事,在我们那,谁家丧葬嫁娶的都会请爷爷的给看日子,或者主持仪式,这老陆家也不例外,家里由老大主事,一早就打发家里的老末去请爷爷。
爷爷到了陆家后便觉得有些异样,仔细问了老爷子走的时辰。
“昨晚走得,可不是好时候啊。”爷爷掐指一算,便对着兄弟四人说。”瞧您说的,这生老病死还能自己看时候啊?”陆家老二平时挺霸道的,听爷爷说自家老爷子死的不是时候,有点来气,就对付了几句。
陆家的老大比较沉稳,拽了老二一把,让他少说两句。陆老二一脸的不屑,跟本就没把爷爷放在眼里,陆老大知道这个弟弟的脾气,劝说着让他压压火,眼下办理老爷子的白事为重。
陆老二也没再做什么,在大哥的推搡下,跟着爷爷走进了灵堂。陆老三陪着爷爷走到了老爹棺木之前,爷爷打量了一番。
陆家老爷子算是寿终正寝,当地有个习俗,就是条件好的家庭都会提前给老人准备好寿材,老陆家也是一样,老爷子一死寿材都是现成的,当时已经装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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