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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弹琴,总裁被钓成翘嘴陆之行时阮全章节小说

竹夭酉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阮没接,忍不住调侃,“二爷今天这么破费,又是银行卡,又是房钥匙。”陆之行道:“拿钱收买人心,我最在行,可惜你不吃这一套,不然我们孩子应该都快满月了。”他张嘴就来,时阮面上还算波澜不惊。可能也是习惯了,这男人,随时随地都会来上一句。刚开始时阮还会回怼两句,现在听见了,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陆之行说:“放心,这边只有我和你有钥匙,除了家政,别人进不来。”这个别人,自然也包括陆之行的父母和妹妹。见时阮没接,陆之行直接将钥匙放到了她包里,走的时候,直接带走。两人聊了没一会儿,时阮手机响。她直接接起,亲昵的叫了一声,“妈。”对面沈沐清同样温柔,开口道:“宝贝,你现在忙不忙?”时阮听到对面略微嘈杂的声音,狐疑的问:“你在哪呢?”沈沐清说:“我...

主角:陆之行时阮   更新:2025-02-24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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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之行时阮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在弹琴,总裁被钓成翘嘴陆之行时阮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竹夭酉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阮没接,忍不住调侃,“二爷今天这么破费,又是银行卡,又是房钥匙。”陆之行道:“拿钱收买人心,我最在行,可惜你不吃这一套,不然我们孩子应该都快满月了。”他张嘴就来,时阮面上还算波澜不惊。可能也是习惯了,这男人,随时随地都会来上一句。刚开始时阮还会回怼两句,现在听见了,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陆之行说:“放心,这边只有我和你有钥匙,除了家政,别人进不来。”这个别人,自然也包括陆之行的父母和妹妹。见时阮没接,陆之行直接将钥匙放到了她包里,走的时候,直接带走。两人聊了没一会儿,时阮手机响。她直接接起,亲昵的叫了一声,“妈。”对面沈沐清同样温柔,开口道:“宝贝,你现在忙不忙?”时阮听到对面略微嘈杂的声音,狐疑的问:“你在哪呢?”沈沐清说:“我...

《夫人在弹琴,总裁被钓成翘嘴陆之行时阮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时阮没接,忍不住调侃,“二爷今天这么破费,又是银行卡,又是房钥匙。”

陆之行道:“拿钱收买人心,我最在行,可惜你不吃这一套,不然我们孩子应该都快满月了。”

他张嘴就来,时阮面上还算波澜不惊。

可能也是习惯了,这男人,随时随地都会来上一句。

刚开始时阮还会回怼两句,现在听见了,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

陆之行说:“放心,这边只有我和你有钥匙,除了家政,别人进不来。”

这个别人,自然也包括陆之行的父母和妹妹。

见时阮没接,陆之行直接将钥匙放到了她包里,走的时候,直接带走。

两人聊了没一会儿,时阮手机响。

她直接接起,亲昵的叫了一声,“妈。”

对面沈沐清同样温柔,开口道:“宝贝,你现在忙不忙?”

时阮听到对面略微嘈杂的声音,狐疑的问:“你在哪呢?”

沈沐清说:“我在机场。”

时阮知道,老妈这次出去,后天才回来。

还准备回家给她打个电话,订回来的机票,结果自己提前回来了。

时阮没有多问,只道:“你在候机室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两边挂了电话,陆之行多少听到一些,知道是时阮妈妈回来了。

看了眼时间,也一同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去接阿姨。”

时阮道:“你喝酒了,还是在家待着吧。”

陆之行道:“没事,你开车,我过去请阿姨吃个饭就回来。”

时阮刚要拒绝,陆之行手机也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人,眉头微微蹙起。

接起后,对面立马传来焦急的声音,“二爷,小少爷不见了。”

来电人是陆之行身边的保镖,现在专门照顾他自己口中的小少爷。

如今人不见了,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更加不敢隐瞒。

陆之行脸色已经变了,沉声道:“怎么回事?”

保镖心里发慌,立马说:“小少爷说要出去玩,去公共洗手间的时候,不让我们跟着,我们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出来,进去找的时候,发现没有,洗手间后窗户是开着的。”

陆之行压着心里的火,面色阴沉,语气冰冷,“多派些人,调周边监控,扩大范围的找。”

保镖已经这么做了,闻言应了一声,不敢再多言。

陆之行挂了电话,还不等说什么,时阮面带急色的问:“慕子钦走丢了?”

陆之行道:“现在还不确定是自己偷跑的,还是被人绑架。”

毕竟这些年,自己得罪的人不少,想要报复的,明面上不敢,背地里耍些阴损手段,再正常不过。

他看了眼时间,出声道:“不能陪你去机场了,下次有机会,我再请阿姨吃饭。”

时阮道:“我跟你一起去找,我妈那边,我找人去接。”

对于这个慕子钦,时阮见过两次,陆之行的亲外甥,大约五六岁的年纪,很可爱,也很调皮,除了陆之行,几乎没有人能管得了。

但他很喜欢时阮,为数不多的两次见面,小家伙都是依依不舍的。

时阮以前没跟小孩子打过交道,只是每次见到慕子钦,都有一种心软的感觉。

陆之行道:“现在已经有人去找了,我回去也是等消息,你去接阿姨,人找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时阮知道自己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最后点点头,“行,有消息告诉我。”

两人一起出门,时阮开着陆之行的车,陆之行上了保镖的车,两人分头行动。

外面天气阴雨绵绵,时阮想到分开时,陆之行压不住的阴沉面孔。

慕子钦要是没事还好,但凡有一点儿差池,陆之行能让整个京州陪葬。

她心里惦记着,天气又不好,路上还堵车,几分钟后,时阮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等红灯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点敲在车窗上,时阮心烦意乱。

她偶尔能看到陆之行发怒的样子,很多时候都是不怒自威,但从未见他发慌。

这还是第一次。

可见,慕子钦在他心中有多么重要。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站在公交站牌下躲雨的小男孩也不明显。

要不是时阮事先知道丢了孩子,也不会一边开车,一边四处张望。

当看到一个小男孩孤零零的站在路边,时阮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下意识的一脚刹车,方向盘一转,将车子快速停下。

解开安全带下车,近了才确定,正是慕子钦小朋友。

她心里有火,大家都在发疯似的找他,他竟然偷偷跑出来了。

可是,当看到小男孩可怜巴巴的站在那,衣服单薄,甚至被雨淋湿,时阮立马心软了。

她快速走过去,叫了一声,“慕子钦。”

慕子钦抬眸看过来,当看到来人,脸上笑容立马放大。

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小舅妈。”

时阮一时语塞,她自然知道这称呼都是陆之行教的。

现在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她伸手擦了擦男孩脸上的雨滴,轻声说:“先上车。”

她拉着他的小手,打开后车门,自己也跟了上去。

后座上有她的衣服,她给他擦了下头发,柔声问道:“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

慕子钦明显知道自己闯祸了,嘟着嘴,老老实实的说:“他们看的太紧了,我想出去玩,后面都要跟着一堆人。”

随后小心翼翼的问:“小舅舅是不是很着急?”

时阮道:“你这么跑出来,他肯定急死了。”

她把衣服套在他身上,又帮他系上安全带,这才下车,重新上了驾驶位。

第一件事,就是给陆之行回电话。

慕子钦见她拿着手机,立马道:“小舅妈,你要给小舅舅打电话吗?他会骂我的。”

时阮心里笑,面上严厉,“你还怕挨骂,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偷着跑出来,你舅舅多着急,还有,你身边的人,没有护好你,也要跟着遭殃了。”

慕子钦心思细腻又善良,开口道:“让小舅舅骂我吧,和保镖叔叔没有关系。”

孩子找到了,时阮心情舒畅,她忍不住笑道:“你还挺仗义。”


她皮肤光滑细腻,手感极好。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场面一度要失控的时候,陆之行不得已停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时阮清晰的看到,他眼底隐藏不住的欲念深重。

时阮想从他身上下来,一动才发现自己腿有点儿软。

暗骂自己,不争气。

只是接个吻而已,竟然被撩拨的不成样子。

再看男人矜贵俊美的模样,暗想,果然是美色误人。

陆之行深吸一口气,嗓音低沉暗哑,“等我一下,一会儿带你下楼吃饭。”

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让厨房准备午餐。

说的几样,都是时阮爱吃的。

时阮心里更加柔软,只要是关于她,这个男人,都会记得。

电话挂断,陆之行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转身进了洗手间。

十几分钟后再出来,已经换了一套家居服,头发也是湿的。

时阮暗想,这是冲冷水澡去了。

两人牵着手下楼,坐在餐桌旁。

时阮不太饿,主要是陪陆之行吃。

两人边吃边聊,陆之行心情极好,就连厨房的一帮厨师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早上二爷一口没动,他们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做的饭菜不合胃口,惴惴不安了一个上午。

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是缺一个陪二爷吃饭的人。

时阮没吃饭,拿着勺子低头喝汤。

陆之行问:“准备什么时候回公司?”

“明天。”

陆之行道:“急什么,我过几天要出差,你陪我一起,当旅游了,回来以后再上班也不迟。”

时阮面不改色,“有些人不处理,我旅游也不会安心。”

陆之行狠厉道:“你要处理谁,我直接帮你解决了,还需要麻烦你。”

时阮忍不住笑,“你又想以暴制暴?”

陆之行不以为意,“管他什么方法,管用就行。”

他还是那个霸道的他,狂傲不羁。

但时阮喜欢。

她笑着说:“有些人在公司年头长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连根拔起的。”

“你还想心软不成?”

时阮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陆之行说:“你分人,自己人和外人简直天差地别。”

“你不是也一样?”

她和陆之行都一样,护短,容不得自己人受一点儿委屈。

陆之行道:“我看你表现,你能处理最好,不能的话,我直接找他们谈话。”

时阮忍俊不禁,还谈话,说的倒是好听。

“你哥做事也不像优柔寡断的人,怎么在这事上,就不能采取一些雷霆手段。”

时阮道:“很多人都是跟着我爸的老董事,我爸生前跟我哥讲过许多那时候的事,我哥心善,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所以你就要身先士卒?”

时阮道:“我没跟我哥说那么多,只说了要回去上班,我和那帮老头也没什么感情基础,要是让我知道他们做了一点对公司不利的事,我肯定没有什么旧情可念。”

陆之行知道时阮的性子,不会吃亏,但就这么贸然回公司,肯定也会有很多人私下议论纷纷,甚至会遭人反对。

想到此,男人面色一沉。

“你哥要是护不了你,我去你公司走一圈。”

时阮忍不住笑出声,“吓唬他们吗?”

“这招好用就行。”

时阮道:“用不着,我自家的公司,想回就回。”

陆之行立马赞许,“不愧是我喜欢的女人,就是霸气。”

时阮眼睛一翻,跟他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时阮定好闹钟,起床收拾完,直接坐着时景陌的车,一起去了公司。

路上,时景陌看着妹妹容光焕发,出声调侃,“心情这么好,和陆之行和好了?”


陆之行笑道:“别着急,你想见的人,今天肯定能看到。”

时阮转头打量他,忍不住问:“你对他们俩的事,知道的比我都多。”

陆之行道:“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以后你知道的肯定会更多。”

时阮问:“那你知道我哥为什么要联姻吗?”

陆之行面不改色,“我对这事其实不感兴趣,但你要是想知道,我现在就找人查。”

他说着,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时阮唇角一勾,“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陆之行微微靠近,声音低沉,“我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比如你的事,我全部都想知道。”

整个大厅,面积巨大,但人也不少。

尤其陆之行一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瞟。

时阮向外推他,嗔怒道:“你坐好,不怕明天上热搜啊?说你不务正业,沉迷女色。”

陆之行不在意的一笑,“和你一起上热搜,我求之不得。”

他话锋一转,“再说,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做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事。”

时阮点点头,语气不辨喜怒,“还真是陆二爷。”

“怎么?”

“霸道,嚣张。”

她送给他两个词,随即站起身。

陆之行想问:喜欢吗?

还没等问出口,看着门口进来的两个人,自己也随即起身。

时阮向外走了几步,叫了一声,“哥。”

时景陌闻声转头,脸上笑容放大,带着容婉走过来。

陆之行寸步不离,站在时阮旁边,看起来关系就亲密。

时景陌笑容温文尔雅,率先介绍自己身边人,“容婉,我未婚妻。”

他说的简单,可是眼神已经不自觉变的温柔。

容婉微微一顿,对于“未婚妻”三个字,还感觉很陌生。

而且两家人还没有正式见面,对于时景陌这个称呼,是不是太早了点?

时景陌笑意浅浅,已看向对面,介绍道:“我妹妹,时阮,这位是陆之行陆二爷。”

陆之行率先冲着二人点了下头,面色平和,虽不说多亲近,但和刚才,面对外人的冷淡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时阮笑着说:“我哥倒是瞒得紧,你们婚约都快定下来了,我们竟然才第一次见面。”

容婉声如其人,温温和和的说:“我和你哥也是认识不久,事情没确定下来,他可能不想让你跟着惦记。”

时阮道:“现在确定下来了?”

容婉一顿,还不等回答,时景陌率先开口,“等着我们定下来,第一时间告诉你。”

容婉微微一笑,就没再多言。

闲聊几句,时阮道:“那边有甜点,我带你过去转转。”

她主动跨上容婉手臂,显着亲近又自然。

倒不是和谁都这么近乎,只因这是她哥带来的人。

她哥喜欢,她就喜欢。

容婉转头看了一眼时景陌,后者冲着她笑笑,温声说:“去吧,晚上没吃饭,正好可以先垫垫肚子。”

容婉就和时阮一起离开了。

两人一边选甜点,时阮一边闲聊,“你刚才说,和我哥刚认识不久?”

按照之前她哥的说辞,大学的时候就见过的。

容婉点点头,“嗯,上个月你哥突然拜访我爸妈,说起联姻的事情,我们才认识。”

时阮在心里不禁“啧啧”两声。

时景陌不行啊,白长了一张帅气逼人的脸,人家根本没记住他。

也难怪,那时候容婉有男朋友,现如今又过去这么多年,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时阮道:“冒昧的问一句,你对于联姻的事情怎么看?”

容婉停顿了几秒,轻声说:“联姻无非都是为了壮大家族企业,我是家中独女,对打理公司又不感兴趣,我爸妈跟我谈过,希望我找一个门当户对又能帮忙管理容氏集团的人。”


京州的天气,一年四季都是格外的炎热。

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名叫萦碧轩的一处高档会所,却是极其清凉与安逸。

即使里面人满为患,也不会感觉到一丝丝压抑沉闷的气息。

里面男男女女,灯红酒绿,推杯换盏,好生热闹。

台上,几人正在演奏。

舞台正中央,是一架钢琴,坐在钢琴凳上的女人,长发及腰,气质斐然,在灯光的映衬下,皮肤白皙透亮,冷艳又迷人,美的不可方物。

坐在下面说说笑笑的人,尤其是男人,没有一个不把眼睛,落在女人的身上。

有意无意,满是欣赏和猎艳的神色。

京州第一美女,时家的大小姐,谁来这,不想碰碰运气,见上一面。

如今不仅见到了,还能亲耳听到她弹琴,出门也能跟别人吹嘘一番了。

一楼其乐融融,氛围正盛。

而在萦碧轩的三楼包间,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

陆之行嘴里叼着烟,俊美硬朗的五官,此时薄唇紧抿,一双眸深如寒潭。

包间里狼藉一片,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是一尘不染,矜贵隽逸。

身侧,站着几个保镖,面无表情,正等待指令。

跪在他面前的男人,满脸是血,狼狈又惊恐。

即使浑身疼的受不了,也不得不忍着,一遍遍的求情,“二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对时阮有非分之想了……”

话未说完,眼看着陆之行脸色又沉了几分。

见他把烟从嘴里抽出来,跪着的人下意识的往后躲。

陆之行眼神嘲讽,轻蔑道:“就这点儿胆量,还想干绑架的勾当。”

男人立马摇头否认,“我那都是胡说八道,过过嘴瘾,哪敢真的绑。”

都怪自己多喝了点儿酒,想在朋友面前嘚瑟一下,没想到正好撞枪口上,被陆之行的人听到。

之前就听闻陆之行喜欢时阮,如今看来应该是真的。

不然,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劳师动众。

只能怪自己倒霉,祈祷陆之行今天心情好,发发慈悲,饶了自己。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介意给你缝上。”

男人满眼惊惧,知道陆之行心狠手辣,做的出来这种事情。

“二爷,我真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陆之行将烟按灭在烟灰缸,口吻淡漠,“你应该庆幸,这里是萦碧轩。”

时阮的地盘,他不想在她的会所里大动干戈。

男人慢半拍反应过来,如蒙大赦般,带血的脸上露出点点希望,“谢谢二爷,谢谢二爷……”

陆之行烦躁的皱了下眉头,沉声警告,“闭嘴,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若是再敢踏足萦碧轩,你这两条腿别想要了。”

他拍了拍男人的脸,眼神冷漠的睨着他,“我说的话,你给我记好了。”

包间安静,清脆的“啪啪”声响起,男人不觉得屈辱,只感到如蒙大赦。

他立马道:“记住了...记住了,二爷...”

旁边保镖递过来纸巾,陆之行接过。

一边嫌弃的擦手,一边沉声吩咐,“从后门扔出去,别影响这里做生意。”

保镖应声,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带了出去。

茶几和地毯上全是血迹,还有打碎的茶杯,陆之行站起身,“把这里处理干净,别让时阮知道。”

话落,他从包间出来,林牧走过来,低声说:“二爷,时小姐来了。”

陆之行脚步一顿,面色缓和了不少,“在哪?”

林牧说:“在一楼大厅。”

陆之行没有犹豫,脚步一转,向着一楼吵吵嚷嚷的大厅走去。

人未到,优美动听的旋律率先传了过来。

陆之行循声看过去,果然看到台上的人儿,微低着头,指尖灵动,一身白色纱裙翩翩若仙。

简直,美极了。

台下有男人的说笑声,起哄声,陆之行立马眉头紧锁,面色阴沉了几分。

时阮抬起头,不经意间的一瞥,就看到站在人群最后方的那个男人。

男人身高腿长,脸上轮廓分明,眉骨深邃,指尖夹着烟,看起来矜贵高冷,又带着几分慵懒和散漫。

时阮面上无异,心里暗想,他怎么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陆之行唇角微微勾起,眼神一眯,带着几分危险与邪魅。

时阮心一慌,手一抖,还好功底深厚,差点儿就要弹错了。

一曲毕,台下掌声雷动,有男人大声喧哗,“再弹一首。”

时阮充耳不闻,抬头时,已经不见陆之行的身影。

她以为他走了,刚要从凳子上站起身,余光瞥见有人靠近。

转头去看时,陆之行已经上台,拉住她的手腕,就向台下走去。

时阮一顿,一手提着裙摆,一边说:“你干嘛?我还没完事呢。”

陆之行没说话,继续拉着时阮,兀自走出了萦碧轩的大门。

刚到门口,热气袭来,时阮更加不想走出去了。

奈何男人不松手,硬是将人带出了门外。

路两边的停车位,一水的豪车。

正门口停着的,正是陆之行的黑色迈巴赫。

司机见人出来,已经率先打开车门。

陆之行把人带上车,自己也跟了进去。

时阮道:“你干什么,今天我朋友生日,还没结束呢。”

一想到台下那些男人热情又猥琐打量的目光,陆之行声音便低沉了几分,“你朋友生日,还需要你在台上卖艺吗?”

时阮红唇微勾,不以为意道:“赶巧了不是,之前弹琴的弟弟正好今天有事没来,我临时上台顶替一下,二爷品味向来独特,觉得我弹的怎么样?”

陆之行伸手抬起时阮下颚,眼神邪肆,不答反问,“弟弟?”

时阮没躲,抬起眼睛和男人对视,语气挑衅,“比我小,叫声弟弟,不是很正常吗?”

陆之行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喜欢比你小的?”

时阮勾起唇角,似乎故意思考了一下才开口,“嗯...弟弟也挺好,可奶可狼,你说是不是,小叔...”

一句“小叔”,被特意加重了语气。

女人眼神明媚,眼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显然就是故意的。


听到同伴说是一回事,听到时景陌妹妹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江雅顾不得疼,心里更多的,是震惊。

怎么会?

她还想今天好好表现,在时景陌面前露露脸,结果,他竟然带着未婚妻来了。

时阮还声称,那是她的未来嫂子。

那她呢?

被时阮摁在洗手间的墙上,动弹不得,简直屈辱。

时阮盯着江雅,似笑非笑,“你喜欢我哥?”

江雅顾不上太多,直言道:“我不比容婉差,不论是长相还是家世,都能帮你们时家更上一层楼,我和你也可以好好相处...”

她还想说更多,时阮显然已经不耐烦。

嘴角嘲讽的勾了一下,语气冰冷,一字一顿,“你也配?”

话落,她手一甩,江雅本就穿着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重心不稳,还好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洗手台,才堪堪站稳。

江雅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和刚才的张扬跋扈判若两人。

两个脸颊下边被捏的生疼,现在一看,已经发红,估计过会儿就得变成青紫。

她转身道:“时阮,为了你哥,我本想和你和平共处,可是你太过分,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哥公司和我江家集团还有业务上的往来,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我爸取消掉和时宇集团的一切合作。”

时宇集团对于时家意味着什么,江雅心知肚明。

时景陌爷爷在世时,一手创办时宇集团,费尽心血,将集团做大做强。

又在时景陌父亲的运作下,集团蒸蒸日上,已然成为京州首屈一指的标杆企业。

如今时砚洲去世,不管是时景陌还是时阮,都不会看着公司日渐衰退,而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本以为自己一番威胁,会让时阮害怕,至少也能让她有所收敛。

谁知,时阮不但没当回事,满眼尽是嘲讽。

她站在洗手池边,一边洗手,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你但凡长了脑子,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且不说你家公司的事,你爸能不能听你的,两家合作,互利共赢,我时家又不是靠你们施舍,拿这个威胁我,你是怎么想的?”

还不等江雅反驳,时阮甩了甩手上的水,继续道:“但凡有一边吃亏,公司合作都会进行不下去,这么多年,你觉得你爸傻吗?”

她从镜子里盯着江雅,红唇一张一合,慢慢道:“还是你傻?”

她眼睛里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竟让江雅一时间无言以对。

时阮向江雅靠近了两步,还不等说什么,江雅心里一慌,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时阮...”

时阮沉声警告,“我不管你还想打什么主意,离我家里人远点儿,包括容婉,她不是你能随意欺负的人。”

江雅心里不服,外强中干的来了一句,“她还不是你嫂子。”

时阮道:“谁让我喜欢,我喜欢的人,谁敢动,我剁了谁的手。”

她态度嚣张,江雅明知道她吓唬人,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

时阮没再废话,充满警告意味的盯着江雅看了一眼,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待人一走,江雅眼神瞬间变的阴鸷。

嘴角抽动中,下颚两侧都是生疼的。

这才看到,被时阮狠狠捏住的地方,已经出现两个青紫的手指印。

她是江家的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心里戾气越来越重,这个仇不报,她这辈子都得憋着气。

陆之行坐在大厅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时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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