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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已完结

夏声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夏声声”,主要人物有慕昭昭慕远泽,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为救天下,我作为修真界老祖献祭了自己的神魂。再次醒来,我居然穿越成了小说中的炮灰女配!没想到刚一出生就被溺毙,还被女主顶替了身份。没想到娘亲居然是恋爱呢,被全家PUA多年而不自知,生生的被矮化了人格。三个哥哥也实在是不争气,残的残蠢的蠢。没想到这一世我的心声竟然能给全家人听到,顶级恋爱脑母亲终于清醒,三个哥哥的人生也重回正道。而渣男老爹,则落得个被休的命运.........

主角:慕昭昭慕远泽   更新:2025-03-19 0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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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昭昭慕远泽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已完结》,由网络作家“夏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夏声声”,主要人物有慕昭昭慕远泽,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为救天下,我作为修真界老祖献祭了自己的神魂。再次醒来,我居然穿越成了小说中的炮灰女配!没想到刚一出生就被溺毙,还被女主顶替了身份。没想到娘亲居然是恋爱呢,被全家PUA多年而不自知,生生的被矮化了人格。三个哥哥也实在是不争气,残的残蠢的蠢。没想到这一世我的心声竟然能给全家人听到,顶级恋爱脑母亲终于清醒,三个哥哥的人生也重回正道。而渣男老爹,则落得个被休的命运.........

《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已完结》精彩片段


慕远泽愣了一下,慌忙带众人起身去迎。

小太子今年六岁,生的聪慧异常,在朝野颇为让人信服。自他出生起,陛下便亲自教导,从不假手于人。

陛下对他的期待,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来。

谢承玺。

“殿下怎么来了?”长公主时常入宫,自然与太子亲近。

太子素来不闻窗外事,两耳只闻治国策,怎会突然来陆家?

太子年纪虽小,但通身气度却压得在场众人不敢直视。

他摆了摆手,慕远泽便退到他身后。

“姑姑来参加满月宴,承玺正好出宫,顺路来看看。”太子淡淡道,眼神落在襁褓上。

慕远泽眼底有些火热,自先皇走后,忠勇侯府那点从龙之功的恩宠就用尽了。

陛下对陆家不冷不热。

若是能搭上太子……

许氏上前对太子行了一礼,太子微微颔首:“许夫人快起来吧,本宫恰好经过陆家,瞧见办满月宴,来讨几分喜气。”

“快将朝朝抱过来。”许氏朝着登枝点头。

小朝朝眨巴眨巴眸子,一抬眼,便瞧见个精致的小哥哥,正一脸认真的看向她。

小哥哥生的极其好看,但小小年纪一副严肃的模样,也让人不敢招惹。

太子看了两眼,便要移开眸子。

突的……

耳边听见一道叽叽喳喳的婴儿声【呀,是太子啊!】

【出生天象异变,生来早慧的小太子呀……只可惜,命不好,啧啧……全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小家伙嘀咕两声,便打了个哈欠。

太子???

他瞪着圆溜溜的眸子,少有的多了几分迷茫。

他听见了什么?听见婴儿的心声了?

你倒是说完啊?啧啧什么?本宫怎么了?!

太子直溜溜的看向小婴儿,小家伙却打着哈欠双眼犯迷糊,直接睡了过去。

他好想好想……上去抱着她肩膀摇啊摇。

你倒是醒醒啊,把话说完啊!

“小小姐大概是困了。”登枝笑了笑。

太子眉头微皱,又想起今日的异样,伸手解下腰间的玉佩放进襁褓之中:“今日恰好经过,未曾带贺礼,便将此物送给小朝朝做满月贺礼吧。”

慕远泽大惊,他连太子的大腿都没抱上,慕昭昭竟然得到太子青睐了!

同时心中也有一抹不喜。

这天大的运气,该是景瑶的。

“代小女谢过殿下。”许氏行了一礼,心中也踏实几分。

有太子的看重,至少,她们不敢再对朝朝下手。

太子并未多待,慕远泽想要的巴结也没巴结上,只亲自将太子殿下送出了门。

慕昭昭的满月宴办的极为盛大,许氏还施粥三日,为她祈福。

夜里,宾客散尽,慕远泽压住眉宇间的焦急。

“朝朝才满月,你办的这般盛大,这般招摇,当心折了她的福气。”慕远泽眉间有淡淡的烦闷。

许氏脸色一垮。

“侯爷此话怎讲?”

“朝朝乃忠勇侯府唯一的嫡女,是我许家唯一的外孙女。堂堂正正的嫡女,又不是那等肮脏的私生子。风风光光办场满月酒怎么了?”许氏眉眼微垂,一番话说得慕远泽身侧的拳头都握了起来。

肮脏的私生子。

字字都踩在他的心头。

许氏知道自己不该刺激他,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恶心恶心他。

慕远泽只得按捺住火气。

今日请的皆是京中清流,平日里对他不假辞色的老大臣,今日对他都多了几分好脸色。

慕远泽眉眼跳了跳。

“芸娘,我不是怨你。只是怕侯府太过招摇,引得陛下不悦。”慕远泽瞧见今日的满月宴,便不由想起同样满月的陆景瑶。

同样是他的女儿,同样是满月宴,慕昭昭风风光光,盛大又奢靡。

而陆景瑶,却躲在小宅子里,连满月宴都不敢办。

委屈他的女儿了。

“前面三个哥哥都是简办,只朝朝大办,不过是一场满月酒罢了。”许氏笑笑没再说话,只心里恨得厉害。

难怪三个儿子的满月酒,周岁酒都不曾大办,只怕是外头那个女人不乐意!

慕远泽又在院中略坐了坐,便说还有政务不曾解决,回了书房。

深夜。

“夫人,侯爷出门了。”登枝早已留意着前院,听得禀报,许氏微红了双眼。

她在窗前坐了许久,身上凉,心里也凉。

“今儿满月酒,他一日未归,定要回去哄哄心上人吧?”许氏轻轻晃着摇篮,心中一片荒凉。

她好想问一问,你当初,可曾真的心悦我?

成婚十几年,外人眼中的恩爱夫妻,没想到,全是假的。

“夫人,侯爷,或许有要事呢。”登枝艰难的劝道。

许氏轻笑一声。

登枝担忧的看着她。

许氏摆了摆手,正要歇息,便听得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吵吵闹闹?”登枝出门训斥。

“夫人,出事了!”内门的小丫头踉踉跄跄的冲进院门。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当心冲撞了小小姐!”

小丫头面色惊惧:“许家出事了。”

“方才禁军统领带着人,将许家包围起来,说是许家包藏祸心,府中藏有谋逆之物。此刻将许家严加看管,所有人不得进出!”

此话一出,满室皆惊。

许氏身形微晃,终于来了……

女儿所言,成了真。

她既觉得悲凉,又觉得后怕。



没多时,凉亭中便多了个小炉子。

今儿正好有些凉风,倒也不算燥热。

亭子里放着个小炉子,炉子上架着干净的铁盘。石桌上放着不少切成薄片的肉,还有些酱料。

肉粥也温在铁网上,咕咚咕咚冒着泡。

陆元宵折腾大半天,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瞧见满桌肉菜,眼珠子都在发绿。

元宝装了一碗肉粥。

他要给大公子喂饭。

陆元宵便自己夹着薄如蝉翼的肉片,放在铁盘上。转瞬之间,铁网上便迸发出滋滋的油香,撒上调料,空气中全都是孜然味儿。

“哇,这肉又嫩又香。嘶嘶嘶……”陆元宵吃了一口,烫的他张牙舞爪,却又不肯吐出来。

柳涵涵狠狠的吸了口空气。

馋的口水哗啦啦直掉。

“朝朝,喝牛奶。”陆元宵出门时,给她带了牛奶。

柳涵涵愤怒的瞪大眼睛,指了指桌上的肉,再指了指自己的牛奶。一脸的控诉。

将两个哥哥看得直乐。

虽然不会说话,可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控诉和委屈!

“你没长牙,才五个多月,吃不了肉啊。但你可以闻!哥哥对你好吧?我吃肉,给你闻味儿。”陆元宵贼不要脸。

小家伙眼睛都气红了。

陆砚书瞧见他俩闹腾,心头郁气都散了几分。

“元宝,去拿个甘蕉来。”

许氏每日都让人送新鲜好克化的水果来,元宝很快便取了一个。

“你用勺子刮成泥,给妹妹吃一些吧。五个多月,可以吃果泥。”他当年还未瘫痪时,给弟弟们喂过。

陆元宵试探着刮了一勺,柳涵涵吃的眉开眼笑。

【呜呜呜呜,终于活过来了】

【好甜好甜,好好次,大哥我爱你,我最爱大哥了。】

【唔,三哥笨了点,但也好爱好爱呀。】

陆元宵喂着她吃了七八勺才停下:“明儿又吃,吃太多不消化,怕你拉肚子。咱们慢慢添加啊。”

说完,从石桌上烤了个鸡腿,把肉扒拉下来。

把骨头给了柳涵涵。

柳涵涵这下,直接爬起来亲@了他一口。

坐在大哥怀里,吧唧吧唧的啃骨头。

心里满#@足的吁叹一声【哎,这辈子值了……】

两个哥哥面上差点绷不住笑。

陆砚书寻常只吃几口清粥,吊着这条命。

今儿却将这碗肉粥,吃的干干净净,眼中的光芒,好似重新活了过来。

一直待到下午,陆砚书精力不济,陆元宵才准备离开。

“大哥,需要给你请个大夫吗?”

“我不告诉别人。偷偷的,好吗?”陆元宵始终惦记着,他手腕那道恐惧的伤口。

陆砚书摩挲着手指,他手指比以往更灵活了。

这一切,都源于朝朝。

“大哥无事,不用请大夫,也不要告诉母亲。”他看了眼三弟。

“从明日开始,你每日下学,便来我院中吧。我给你补课。”自从瘫痪后,他让人将屋中所有书都搬出去烧了。

元宝将两人送走后。

陆砚书坐在轮椅上,手指掀开手腕上的纱布。

手腕,不知何时,已经光洁一新。

鲜血淋漓的伤口,已经愈合。

他花了八年,才勉强能动的手指,如今已极其灵活。

手臂,可以抬起一寸。

八年了!

他的手,重新感觉到了力量!

溺水陆砚书没哭,未婚妻躲在假山后,导致他瘫痪也没哭,被退婚没哭,被家人放弃他也没哭。

可这一次,他哭了。

元宝回来时,他低声道:“你拿金针来刺我的双腿。”

元宝嘴唇动了动,刚瘫痪时,公子每日都让他敲打双腿,甚至拿针刺双腿。公子依然毫无知觉。



登枝也想起了此事。

此刻呆愣着半响回不过神来。

大老爷教了许氏,许氏教了……任氏!

“夫人,会模仿字迹之人众多,或许,是误会。”登枝语气干涩。

此事许氏没有证据,她仅仅是因着听了朝朝的心声,心底有所猜测。

许氏红肿着眼眶,沙哑着声音道:“去拿个火盆来,不要惊动任何人。”她心跳如雷。

真的是他吗?

是她背弃一切的枕边人陷害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当年是他任氏,亲自来求娶自己的!

许氏双眼赤红,俨然气狠了。

她从一进府,任氏就让她去书房教写字,他到底,有没有真心待过自己?

当时只觉得温馨,此刻,她却通体冰凉。

他一句在许家感到压抑,自己十八年不曾回家。

也不曾与娘家联系。

娘家送来的各种节礼,她都不曾打开过!

就连,她怀孕时孕吐,母亲送来的酸梅子,她都不敢要!

许氏只觉得自己被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困住,压得她心底喘不过气来。

仿佛置身于一片谎言之中,一步走错,便会粉身碎骨。

【漂亮娘亲,别害怕,朝朝会帮你的,朝朝爱你,mua哇……】

许氏一低头,便瞧见小女儿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撅起嘴想要吧唧她。

【我为我娘举大旗,看谁敢与她为敌】

【冲哇,娘亲!】

许氏心口的压抑散了几分,她何德何能,会得来这么个宝贝。

她没忍住,抱起慕阳阳便在脸上亲了一口。

许氏抹了把泪,将孩子放下。

将灯油倒在木雕上,再点了一把火,放进火盆里。

眼睁睁看着木雕燃尽,烧的只剩一层灰,许氏才缓缓松了口气。

“夫人先去洗漱吧,您还在坐月子呢,便经常哭,又出了一身冷汗。”登枝也心疼夫人,这两日几乎颠覆了所有的一切。

许氏只觉浑身都乏力,全身跟散了架似的。

也知晓自己身子吃不消。

“让人去看看砚书,别让人欺负了去。”许氏每天都要去看长子,这两日起不来床,才停下。

“奴婢每日都去敲打了下人,您放心。”

许氏叹了口气,眉心总萦绕着几丝愁绪。

【娘亲,你现在可不能垮下呀,你若垮了,咱们就死定了……呜呜呜】

许氏心里也明白,这段时日倒也强忍着心绪,好好坐月子。

任氏,一次也不曾归家。

她的心,越发冷。

“满月宴的日子,可定好了?”许氏养了段时日,总算恢复了些元气。

“定好了,已经去德善堂和侯爷都送了消息。只是,老夫人好似皱着眉头,想要改期。”映雪回道。

“满月后,小小姐就跟长开了似的,真好看。奴婢就没见过谁家孩子,有小小姐这般好看。”映雪不由感叹。

上天对小小姐真偏爱。

许氏怜爱的摸着女儿的脸。

老夫人和老爷,月子里再没来看过她。

老夫人,知道外室生了吗?

他们去看外面那个孽种了吗?

对孽种疼的如珠如宝,对她的朝朝不闻不问。只派了嬷嬷送了些贺礼,都是些看不上眼的东西。

好在,她会给女儿百分百的爱。

正说着,便听得门外来报,老夫人身边的林嬷嬷来了。

登枝亲自将林嬷嬷迎了进来,林嬷嬷面上带笑,看着是个和善人。

“夫人,老太太近段时日身子不适,侯爷朝中也忙碌。这满月宴,不如改个日子?”

“不如等百日再办?”林嬷嬷面上满是笃定,夫人一直大度和善,定会同意的。这些年,早就拿捏惯了。

【哼,骗子骗子!爹爹想去参加陆景瑶的满月宴,娘亲不要被骗了!】

许氏呼吸微滞。

这一切,老夫人知道吗?

“麻烦嬷嬷回禀母亲。”

“我啊,只得朝朝这么一个女儿,断然不能委屈了她。早些日子,便让人请了长公主来给孩子添福,只怕到时候不好回绝。”

林嬷嬷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被夫人拒绝。

有些不适应。

可听得长公主,顿时眼睛微亮。

长公主是陛下唯一的妹妹,婚后多年无子,陛下一直心疼她。

忠勇侯府若能与长公主结交,对侯爷自然百利而无一害。

“奴婢便回去禀报老夫人,想来老夫人也能撑一撑的。”林嬷嬷用脚丫子想,都猜到老夫人会同意。

只是,老夫人和侯爷已经答应要去那边,只怕要食言了。

她瞥了一眼摇篮中的婴儿。

这一看便惊了。

胖乎乎的小奶娃,那手臂跟藕节似的,唇红齿白的模样,只怕谁见了都心喜。

比外面那个生的好。

林嬷嬷回去不过半个时辰,便差人来回,老夫人同意了。

夜里。

许久不曾归家的侯爷也回来了。

语气还有些幽怨。

“你怎么将日子定在了三月初六,那日……”那日是景瑶的满月宴啊。

“侯爷一月未归,回来就指责我,芸娘只是想替夫君谋划,特意请了长公主过府,怎么就成坏事了呢?”许氏捏着手绢抹泪。

“我们夫妻一体,只是想帮衬侯爷。这么多年来,我是什么人?侯爷还不清楚?”

“便是撑着病体,都要孝顺婆母,照顾小姑子,进门十几年,芸娘可有胡闹过?”

任氏面上有些尴尬。

表妹再温柔,可惜家世不如许氏。

“芸娘,我哪有埋怨你的意思。你我少年夫妻,你最懂我,也最体贴我。”任氏不由哄着她。

“那三月初六,侯爷可一定要回来啊。大哥,可能也会赶回京。”许氏依偎在他怀里,闻得他身上浅浅的,不属于自己的香味,心如刀割。

她这些年与娘家断了联系,很少提及长兄。

任氏当即应下。

【完了完了,许家就是三月初六被搜出巫蛊之物的。哎呀呀,我要劈死这群坏东西……】慕阳阳龇着没牙的嘴直瞪眼。

“这次大哥回来,又该升迁了吧?”任氏沉声问道,眼底闪过一抹憎恶。

许氏笑了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些。大哥在边关做官,边关坚信又多战乱,都是拿命换回来的升迁。。”

“咱们朝朝是个有福气的。听说,北边连年大旱,眼瞅着要逃荒呢,朝朝出生那日就下雨了。”许氏有些欢喜,那日还在侯府门口散了不少喜糖。

任氏眉头微微一佻,轻轻应了一声。

只是眼神看向门外,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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