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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

七月十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瑾州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掺杂了京兆府,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孟月姗忽然开口:“老夫人,瑾州哥哥,你们说那赵氏不在乎爵位,到底是当真不心动?还是压根不明白这世袭罔替的爵位意味着什么。”“益阳偏僻,但这京中可不是。多少人一夜暴富又有多少人一夜从天堂到地狱,这人,一但沾染了贪欲,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放弃的。”“依我看,到时候不用咱们出手,这赵氏自然会求着让咱们过继朗儿的。”“毕竟这世袭罔替的爵位,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贺老夫人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到时候她再使使力,让那对泼皮去缠着清晚,这过继的事不就成了?见贺老夫人满意,孟月姗眼中窃喜,只是面上神态越发恭敬了。贺老夫人望着季月姗眼神带了些慈爱。还算是有点用处。于是第二天,绫罗绸缎、金银...

主角:绿竹季清晚   更新:2025-02-22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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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绿竹季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由网络作家“七月十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瑾州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掺杂了京兆府,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孟月姗忽然开口:“老夫人,瑾州哥哥,你们说那赵氏不在乎爵位,到底是当真不心动?还是压根不明白这世袭罔替的爵位意味着什么。”“益阳偏僻,但这京中可不是。多少人一夜暴富又有多少人一夜从天堂到地狱,这人,一但沾染了贪欲,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放弃的。”“依我看,到时候不用咱们出手,这赵氏自然会求着让咱们过继朗儿的。”“毕竟这世袭罔替的爵位,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贺老夫人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到时候她再使使力,让那对泼皮去缠着清晚,这过继的事不就成了?见贺老夫人满意,孟月姗眼中窃喜,只是面上神态越发恭敬了。贺老夫人望着季月姗眼神带了些慈爱。还算是有点用处。于是第二天,绫罗绸缎、金银...

《结局+番外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精彩片段


贺瑾州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掺杂了京兆府,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孟月姗忽然开口:“老夫人,瑾州哥哥,你们说那赵氏不在乎爵位,到底是当真不心动?还是压根不明白这世袭罔替的爵位意味着什么。”
“益阳偏僻,但这京中可不是。多少人一夜暴富又有多少人一夜从天堂到地狱,这人,一但沾染了贪欲,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放弃的。”
“依我看,到时候不用咱们出手,这赵氏自然会求着让咱们过继朗儿的。”
“毕竟这世袭罔替的爵位,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
贺老夫人眼前一亮。
这倒是个好法子。
到时候她再使使力,让那对泼皮去缠着清晚,这过继的事不就成了?
见贺老夫人满意,孟月姗眼中窃喜,只是面上神态越发恭敬了。
贺老夫人望着季月姗眼神带了些慈爱。
还算是有点用处。
于是第二天,绫罗绸缎、金银财宝、古玩器物......价值连城的东西流水席一样全部进了清风院。
秋水居,绿竹一脸夸张:“小姐,老夫人当真是舍得,那么大的夜明珠眼也不眨全送进去了。”
边说她比划了一个相当夸张的手势,直接逗笑了院子里所有人。
绿萝想得更多:“小姐,你说老夫人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按理说,这赵氏夫妻破坏了贺行朗的过继仪式,还要把人带走,老夫人应该恨不得把人赶走才是。
怎么现在却反而开始——讨好?
季清晚冷笑,喂肥了再杀。
依着她这婆母心狠手辣的性子,这种费时费力的法子怕是想不出来的,怕又是那贱人的主意。
既然她们想喂,她自然得助一臂之力。
贺清晚起身:“走,咱也去瞧瞧热闹。”
清风院。
昨个贺老夫人利用贺行朗“受伤”需要修养的借口,硬是把人给留下来了。
赵氏瞧着贺老夫人送过来的东西,忽然有些后悔:“老头子,当初真不该听那大师的,直接把朗儿过继了,这贺家所有的东西不都是我们的了吗?”
“还有个爵位傍身!”
“肤浅!”赵老头子一脸恨铁不成钢:“这爵位算什么?你忘记大师说得了吗?那孩子可是要封王拜相的,一个小小的爵位又算是什么?!”
“更何况,你瞧瞧那孩子现在都只认贺家不认我们,若是过继了,那还由得了咱吗?”
赵氏点头。
老头子说得对,不能被一时的荣华迷住了眼。
两人正说着,忽然下人来报,季清晚来了。
两人赶紧让人将东西抬进内屋。
“两位昨日休息得可好?”季清晚笑容满面:“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赵氏笑得虚伪:“少夫人客气了,倒是这段时间我们叨扰了。”
季清晚笑得越发真挚:“赵家兄弟于夫君有大恩,两位只管把贺府当自己家便是。”
说着,季清晚话音一转:“不知二位今日是否有其他打算?”
“这京中风光与益阳大有不同,不知清晚是否有幸,一尽地主之谊?”
赵氏夫妻眼睛瞬间亮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况,听说这季清晚可是侯府嫡女。
出手想必更加大方。


季清晚很快就将目光放到了一个略显羸弱的孩子身上。
那孩子似乎比贺行朗略小了些,面色也十分苍白,像是有些先天不足。
只是,他这马步扎的却丝毫不逊于其他孩子,季清晚甚至看见那孩子手脚都有些颤抖,却依旧坚持到了喊停。
连同那孩子,季清晚一共选了五个孩子挨个问了话,问题只有一个——
“长大后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几乎所有孩子都想要做一个威武的将军,只有那孩子,一脸严肃:“大小姐想让我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季清晚目光一怔,瞬间就明白了,这孩子不仅认出了自己的身份,还想要报恩。
聪明早慧、知恩图报,虽说身体羸弱了些,但仅是“知恩图报”这一点便胜过无数。
“就他了。”
济慈院这边一派风平浪静,此刻贺府却已经炸开了锅。
刚回府的贺老夫人一脸不敢置信:“你说什么?清晚将孙嬷嬷送到京兆府去了,说是要捉贼还拿走了账簿?!”
贺老夫人只觉得头晕目眩,这事要是闹到京兆府,她挪用儿媳嫁妆的丑闻哪里还瞒得住。
“还不赶紧去京兆府把人给我接回来!她胡闹你们也跟着胡闹吗?”
贺老夫人拍着桌子怒吼道。
然而不等其他人出去,一负责在外搜罗消息的小厮跌跌撞撞地就跑了进来:“老夫人,不好了,现在外面都在传咱贺府侵吞了少夫人的嫁妆。”
“说咱贺府吃香难看,居然连季家遗孤的嫁妆都贪,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咱贺府三代到头了,就是个破落户。”
贺老夫人这下当真是暴跳如雷,她跺脚道:“还不赶紧去把少夫人找回来。”
“还有京兆府那,赶紧派人去把孙嬷嬷接回来。”
“至于那些消息,不论想什么法子、花多少银子都给我把消息压下来。”
然而这消息再怎么压,等到季清晚回到贺府的时候,也差不多家喻户晓了。
季清晚刚回到贺府,就被老夫人的人请去了松鹤院。
“跪下!”
贺老夫人声如洪钟。
季清晚不慌不忙:“母亲,不知妾身做错了何事惹得您如此大怒?”
贺老夫人一拍桌子:“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孙嬷嬷可是你送到京兆府的?!你也不听听现在外面都在传些什么?!我们贺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母亲,那你可知我为何将孙嬷嬷送到京兆府?”季清晚神色愤怒。
贺老夫人眼皮一跳。
“妾身之所以将孙嬷嬷送进京兆府,是因为这贱皮子串通外人私吞了儿媳嫁妆!母亲,那贱奴行事如此猖狂,我若不将人送|入京兆府彻底查办,来日说不定我们贺家就要被她掏空了!”
贺老夫人心里头窝着火,只是这嫁妆的事情确实是她理亏,只得压着脾气道:“那你也不能将人直接送进京兆府啊!你有什么委屈和母亲只说便是,何必闹到官府?”
季清晚一脸委屈:“原本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可您不知那贱皮子信口雌黄,居然说儿媳那嫁妆都是被母亲您挪用的!”
贺老夫人脸色僵硬。
季清晚义愤填膺:“孙嬷嬷是您的人,这事若不查清楚,儿媳这嫁妆丢了是小,毁了母亲您的名声是大啊!”
说完,季清晚“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贺老夫人唰地一下站起来:“清晚,你这是在干什么?!”
季清晚这一跪,若是传出去了,外面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了。
还嫌不够乱吗?!
季清晚通红着眼圈道:“儿媳这嫁妆是从儿媳幼时,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为儿媳积攒起来的,好歹是个念想......还请母亲允许儿媳彻查嫁妆丢失一事。”
恰巧此时,门房来报,京兆府来人了。
贺老夫人一个踉跄,这才意识到季清晚这是来真的。


“把人捆了。
厅堂,京兆少尹叶回轩一进门就冲着贺老夫人去了。
季清晚连忙阻拦:“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母亲。”
贺老夫人被堵住了嘴,呜呜咽咽叫个不停。
叶回轩慢调慢条斯理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少夫人!这是你家那贱婢的供词,上面写的很清楚,这府里的贼不是别人,正是贺氏。”
“那盗卖嫁妆的钱也是她私吞了。”
“不可能!”季清晚斩钉截铁:“这事定然不会是母亲做的。”
叶回轩神情冷漠:“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狡辩。”
季清晚咬牙:“叶大人,您就算要判我婆母的罪,还请给个解释的机会。”
叶回轩犹豫:“罢了,看在你是苦主的份上,有什么话赶紧说。”
季清晚急得眼圈通红:“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老夫人早就被吓傻了,嘴里的破布一被拿开就迫不及待道:“大人,老身冤枉,这事都是......都是那贱婆子干的!”
叶回轩蹙眉:“贺氏,诬告可是要吃板子的。”
贺老夫人一听要挨板子,更急了:“我有证据!那贱婆子床底下藏了盗卖嫁妆的账簿。”
“那脏银呢?”
“供词记在的一清二楚,这银钱最后可都落在贺氏你手里了。”
贺老夫人气得头晕目眩,当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恶狠狠道:“赵管事,还不赶紧去拿!”
好不容易送走京兆府的人,老夫人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就对上了季清晚受伤的眼神。
“母亲,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孙嬷嬷侵吞了儿媳嫁妆。”
贺老夫人心中一跳,这事要是处理的不好怕是会失去清晚的信任。
她急忙上前安抚:“怎么会?!我也是被那贱婆子给诓骗了。”
“你放心母亲日后一定会好好管理府中下人,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季清晚脸色愧疚:“都怪儿媳无用,不能帮着母亲担忧,才让那贱奴钻了空子。”
贺老夫人拍了拍季清晚的手:“好孩子,不怪你。”
季清晚摇头:“不,母亲!若不是儿媳您也不会遭这无妄之灾。”
“所有儿媳决定了——”
“绿竹,去。将所有嫁妆清点后搬入秋水居。”
贺老夫人气急:“你这是干什么?!”
季清晚目光坚定:“妾身能做的不多,但日后绝不会再拿嫁妆的事情给您添堵!”
贺老夫人:“......”
怒气上涌,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撅了过去。
*
“哈哈哈,小姐你这招真是太厉害了!那老巫婆都快气得升天了。”
绿竹笑得前俯后仰。
绿竹反倒是有些担心:“小姐,今日老夫人吃了那么一个亏,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季清晚面色不变:“无妨!如今他们还指望着我过继那个孽种,不敢轻举妄动。”
倒是京兆府那边。
季清晚吩咐:“速将谢礼送过去,万不可怠慢了。”
京兆府。
叶回轩看着手里比约定还要丰富的酬谢礼,眉头微挑。
这贺谨州的夫人倒是个妙人。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刷刷刷大笔一挥,连同那送过来的谢礼一起装起来让人快马加鞭给送了出去。
次日一早,季清晚刚起身,就被贺老夫人给传唤了过去。
相对昨日,贺老夫人憔悴了不少。
一见她进来,贺老夫人赶紧道:“朗儿,还不去拜见你的母亲。”
她话音刚落,一个小胖墩就朝着季清晚跑了过来。
“娘娘,你就是我的娘吗?”
三岁的胖墩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加上这小奶音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然而季清晚面色却十分冷硬:“我不是你娘。”


贺老夫人可是记着,当初求娶季清晚时,这季氏的人是何等高傲的。
季清晚神色为难:“他们说,说要咱贺氏族学改姓季。”
“呸!无耻!”贺老夫人当即脸色大变。
这不是要他们贺家改换宗祠吗?!
“哟呵,贺氏你还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啊?!”
贺老夫人话音刚落,七八个季氏族老气势冲冲就闯了进来。
贺老夫人下意识道:“你们怎么来了?”
“今儿个我们要是不来,我们季氏族学是不是要改姓贺了?”
一名脾气火爆的族老张嘴就骂。
贺老夫人缩了缩脖子,脑袋转得飞快。
这事可不能赖自己身上,不然贺家以后在季氏族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她一指季清晚:“哎哟,这事误会大了,嗨,都怪我,当初清晚见贺氏族学凋零......起了这个念头,我没拦住。”
她目光痛惜:“清晚,你怎地就如此糊涂呀!”
季清晚当真是要被贺老夫人这模样这气笑了,今儿个若不是她提早和季氏族老们通过气,冲着这个罪名自己怕不是得被族谱除名了。
季清晚深吸一口气:“此事是清晚考虑不周,请各位族老责罚。”
贺老夫人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季族长却另外提了一个话题。
“听说你要过继子嗣承袭我们季家的爵位。”
“是。”
贺老夫人瞬间警惕起来。
季族长道:“既是承袭我们季家的爵位,这子嗣我也替你备好了。”
“沂渊,来见过你母亲。”
他话音刚落,一孩童从末尾走出来,拱手道:“沂渊见过母亲......”
“等等!”
贺老夫人咬牙切齿:“这孩子我们不认!”
季族长目光沉沉:“我季氏的爵位,贺氏,你凭何插手?”
贺老夫人气得直捂胸口,无耻!
当真是无耻。
“季清晚一外嫁女,过继娘家的子嗣,这说出去怕不是天大的笑话。”
季清晚双拳紧握。
季族长面色不变:“笑话?那不如我们一起去京兆府评评理,这娘家婆母撺掇儿媳挖族学老师又是个什么说法?!”
贺老夫人这回当真是感受到什么叫起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将目光转向季清晚:“清晚,你说说,这孩子你要不要认?”
季清晚面色为难:“一切听凭婆母做主。”
皮球再次踢了回去。
这眼见着快要到手的爵位就这么飞了,贺老夫人当真是不甘心。
只是若这挖墙脚的事情当真闹了出去,季清晚一外嫁女,到头来连累的还是贺家。
怕是日后无人敢到贺氏族学教书了。
贺老夫人闭了闭眼,咬牙道:“过继这孩子可以,我们贺氏也必须过继一个。”
至于谁继承爵位,还不是清晚一句话的事情。
哼,继承不了爵位的嫡子又有什么用?!倒不如顺势让季家承认了朗儿嫡子的身份,省得到时候袭爵出了什么岔子。
贺老夫人的心思,季族长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季族长是对季清晚的决定是颇有微词的,若不是惦记着季老侯爷的救命之恩压根不想管这事,如今......
倒真是替季清晚不值。


贺老夫人眼神瞬间锋利起来。
赵氏,居然替季清晚说话?
不对劲。
贺老夫人语气不变:“既然老姐姐都开了口,想必是这贱奴的问题。”
“来人,把李嬷嬷带下去,按府里的规矩处置。”
“是。”
看着李嬷嬷被拖走,赵氏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让她以前嚣张!这就是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下场。
打发了人,贺老夫人开始套话了。
“老姐姐,今日出去玩得可还开心?若是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尽管提便是。”
“你我都是一家人。”
赵氏被贺老夫人这一系列近乎讨好的举动整得心后怒放。
“不用,少夫人是个细心的,都安排好了。”
“吃的、用的都好!这京中与我们那小地方就是不一样......”
“......嗨,我们两口子哪用得着这么大的院子,都是清晚客气。位置啊,老好了,就在清远街隔壁的巷子里。”
季清晚看着被吹捧的全盘将老底交代出去的赵氏,面色不变。
她既然敢光明正大带着人出去,就不怕赵氏说出去。
贺老夫人仔细盘问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仔细想想,这清晚做事向来妥帖,赵氏夫妻又是瑾州明面上的恩人,招待招待也是人之常情。
看样子是她多心了。
这边贺老夫人打消了疑虑,赵氏小心思却活跃了起来。
这贺家出手如此大方,短时间要让他们放弃这荣华富贵定然是舍不得的了。
但是若是不离开贺府,朗儿那孩子定然同他们亲近不起来,何谈掌控那孩子。
反正现在院子也有了,倒不如......
赵氏夫妻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贺妹子,正好我也有一事要和你说,先前打扰是迫不得已,如今托了清晚的福,我们在这京中也算是安顿下来了,也不好再打扰了。”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就带着朗儿住过去了。”
贺老夫人下意识道:“不行!”
好啊!怪不得清晚出手这么大方呢,合着是在想要顺理成章赶人走。
赵氏想到之前抢孩子的事,脸色也变了。
“怎么你还想软禁我们不成。”
“不是。”贺老夫人意识到赵氏语气不对,赶紧找补:“赵姐姐,我的意思是,这院子才刚置办下来,还有得打理,哪能住人呢!”
“还是多住些日子,你我老姐妹也好叙叙话?”
“老姐姐急着要走可是我招待不周?”
理论说服加道德绑架,但凡是换个脸皮薄的都不好意思再提要走的事。
但赵氏可不是。
她比贺老夫人更加情深意切。
“贺妹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这还招待不周我们怕是要无地自容了。”
“只是你也体谅体谅,我们这做祖父祖母的到现在还没有和孙孙享享天伦之乐呢。”
“也不知我这孙孙之前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边说她抹了抹眼睛。
若不是之前亲眼瞧见赵氏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就凭这几句话,这赵氏瞧着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两人一番较量,最终以各退一步收尾。
在朗儿伤好之前还是住在贺府,伤好以后就住过去。
送走赵氏,贺老夫人气还是不顺,她望着季清晚眼神阴沉:“清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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