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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的眼睛驰野周驰野完结文

驰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晌,我突然狂奔到每一幅画前面,推开层层围观群众。“创作者:周驰野—谢茴”每一幅画下面的标签,都写着一样的署名。可是,它们明明是我和周驰野一起画的啊……我弯下腰捂住嘴,眼眶酸涩不已。刚才跑得太快,现在停下来才觉得,浓烈的血腥味正在顺着绞痛的胃反上来。“如何,满意你看到的吗?”不知周驰野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站在我失明那侧,直到他出声嘲讽我,我才注意到他。我抬起头,看见他挽着谢茴,看着我笑得一脸玩味。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我用力将那口心头血咽回去。指着我们旁边那副身穿白裙子女孩的画作,平静地问周驰野。“这幅画可以卖给我吗?”那是我和周驰野一起画的第一幅画,画的是我们的相遇。人群在小声议论。“这女的谁啊?哪钻出来的?”“不知道,听起来跟个暴...

主角:驰野周驰野   更新:2025-02-22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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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驰野周驰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做你的眼睛驰野周驰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驰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晌,我突然狂奔到每一幅画前面,推开层层围观群众。“创作者:周驰野—谢茴”每一幅画下面的标签,都写着一样的署名。可是,它们明明是我和周驰野一起画的啊……我弯下腰捂住嘴,眼眶酸涩不已。刚才跑得太快,现在停下来才觉得,浓烈的血腥味正在顺着绞痛的胃反上来。“如何,满意你看到的吗?”不知周驰野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站在我失明那侧,直到他出声嘲讽我,我才注意到他。我抬起头,看见他挽着谢茴,看着我笑得一脸玩味。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我用力将那口心头血咽回去。指着我们旁边那副身穿白裙子女孩的画作,平静地问周驰野。“这幅画可以卖给我吗?”那是我和周驰野一起画的第一幅画,画的是我们的相遇。人群在小声议论。“这女的谁啊?哪钻出来的?”“不知道,听起来跟个暴...

《做你的眼睛驰野周驰野完结文》精彩片段

半晌,我突然狂奔到每一幅画前面,推开层层围观群众。

“创作者:周驰野—谢茴”每一幅画下面的标签,都写着一样的署名。

可是,它们明明是我和周驰野一起画的啊……我弯下腰捂住嘴,眼眶酸涩不已。

刚才跑得太快,现在停下来才觉得,浓烈的血腥味正在顺着绞痛的胃反上来。

“如何,满意你看到的吗?”

不知周驰野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站在我失明那侧,直到他出声嘲讽我,我才注意到他。

我抬起头,看见他挽着谢茴,看着我笑得一脸玩味。

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我用力将那口心头血咽回去。

指着我们旁边那副身穿白裙子女孩的画作,平静地问周驰野。

“这幅画可以卖给我吗?”

那是我和周驰野一起画的第一幅画,画的是我们的相遇。

人群在小声议论。

“这女的谁啊?

哪钻出来的?”

“不知道,听起来跟个暴发户似的,一开口就敢说要买画。”

“如果她知道,周大师的画现在随便一副就要大几十万,恐怕就不敢吹这个牛了吧。”

“你们看她穿成那样,是不是在故意cos周大师最得意画作的女主角啊?”

“真是恬不知耻!

谁不知道这副《初遇》是周大师画给他女朋友谢茴的,就是为了纪念他们的初次相遇。

这女的碰瓷什么不好,故意恶心周大师呢?”

周驰野对我挑眉。

“想买?

你钱够吗?”

“我……”我自然没有这么多钱。

在我窘迫之际,没想到是谢茴出面打破僵局。

“要不这样吧,陈小姐,你和阿野也算是旧相识了,朋友的情谊,谈钱就俗了。

但只要你能喝下一整瓶伏特加,证明你的诚意,这幅画就送给你了。”

她看向周驰野。

“阿野,可以吗?”

周驰野不置可否,一旁的侍从生递上酒瓶和高脚杯。

我看了看射灯下那副白裙的画作,心一横,直接抢过瓶子,咬牙猛灌。

烈酒穿过喉咙,带来灼烧的疼痛感。

不知道喝了多少后,我终于忍不住剧烈地呛咳。

刚开始咳出来的是酒液,但是后来更多的是血。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连仅存的右眼也变得视线模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

这下摔得极重,倒地瞬间我便彻底失去意识。

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下居然将我的义眼都摔脱落了。

人群爆发一阵尖叫。

“有人吐血了!”

“啊,她的眼珠子掉出来了!”

周驰野一脸不可置信。

他想过去仔细看看,但匆匆赶来的宋明却先他一步,扶起几近昏迷的我。

宋明看向他,一脸痛心。

“你知不知道陈星就是因为有胃癌,才把左眼眼角膜捐献给你的!

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周驰野在不远处的扶手椅上闭目小憩。

想到刚才我迷茫中,隐约好像听到周驰野的声音。

难不成,是他在关心我?

周驰野听到我起身的声音,睁开眼与我对视。

我的心跳有些加速。

在我希冀的目光,周驰野说出最冰冷恶毒的话:“你演够了没?”

我愣在原地,胃仿佛被人攫住了一般,又开始剧痛。

“什么意思?”

周驰野嗤笑一声。

“别装了!

要晕不早点晕,走了一路,偏偏晕倒在我面前?”

他看向我,仿佛在看一个垃圾一样。

“陈星,你这样惺惺作态,只会让我恶心。”

我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结冰了。

过了好半天,我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不管我是不是装晕,我的确淋雨发烧了,这算工伤吧?

周先生能不能给我涨点钱?”

周驰野没想到我会无耻得如此理直气壮,他愣了一下,很快冷着一张脸摔门离开。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露出一个苦笑。

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吵架摔门的永远都是我。

而他,是最有耐心的一个人了。

无论我发多大的脾气,他总会带着一张我气鼓鼓模样的肖像画,小狗般可怜巴巴的求和。

那时候,周驰野的左眼视力基本和盲人没区别,但是却根本不能影响他对画画的热爱。

即使他画一幅画要用上比其他人多几倍的时间,他也没有退缩我心疼他常年泡在画室不眠不休,便也自学了画画,方便给他打下手。

他的许多巨幅油画,都是我们一起创作出来的。

每一道笔触,都带着我的痕迹。

如今他功成名就,我们的作品即将被放在美术馆供万人参观。

但我们两人,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想到这里,我突然心痛至极,竟弯腰生生呕出一口鲜血。

看着指间流淌的鲜血,我苦笑不已,恰好被来查房的医生宋明看见这一幕。

他一脸不忍。

“你这又是何苦?”

宋明是我的大学同学,也见证了我和周驰野的热恋与分手。

他递给我一张手帕。

“要是你再这样折腾自己,恐怕撑不过一周。

我建议你还是远离周驰野,别再为他伤心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活着也挺累的。

我只剩最后一件未了的事,一周足够了。”

宋明不解。

“什么事?”

我微微一笑。

“我想再去看一次周驰野的画展。”

周驰野作为艺术圈最火的新锐艺术家,为人十分低调神秘。

所以这次他要办画展的消息一经发布,立刻成为头条热搜。

线上平台根本抢不到票,即使是线下的购买渠道,也早就挤得人山人海。

我在线下排了两天一夜的队,终于买到了七天后的预售票。

拿到票后,附近的黄牛马上一拥而上,将我团团围住。

“姑娘,我出三倍价钱,你把票卖给我吧?”

“别理他,我出五倍,让给我!”

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得我透不过气。

我担心有人会抢票,将票紧紧护在身前。

“怎么回事?”

身后有人出声,喝断了这场纷扰。

我回过头,看见周驰野带着谢茴分开人群向我走来。


宋明说他的博导在国外正在开展一项治疗胃癌新手段的课题,不同于传统疗法,这项治疗手段很激进,死亡率很高,但是连胃癌晚期也有治愈希望。

之前他一直没和我说,是因为他还是希望能用保守治疗搏一搏。

但是治疗效果非常不好,现在又一直被狗仔骚扰。

所以他建议我出国,这将是我最后的希望。

宋明牵起我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口。

“陈星,我知道你其实根本不想活了,但是你能不能再试一次,就算是为了我,我希望能让你幸福地活下去。”

我泪如雨下,答应了他。

在我的恳求下,宋明替我开了假的死亡证明。

在国外,我接受了宋明博导的治疗。

治疗过程很痛苦,可是一想到宋明,我心中涌出无限力量。

宋明的手受伤了,虽然不影响日常使用,但是却不能做手术了。

我内心歉疚不已,他却一直宽慰我说,干临床太累了,他早就想转行了。

终于在我出国的第三年,我的胃癌彻底痊愈。

宋明也成功应聘上他博导的医药公司的职位,飞到国外和我团聚。

我特意精心打扮去机场接他。

宋明看到我便将我拦腰抱起来,掂了掂之后一脸促狭。

“沉了不少嘛,看来老师的新药副作用是变胖。”

我伸手捶他:“我的拳头也沉了,你要不要试试啊?”

我们整嬉笑一团,身后突然有一道不敢置信的声音传来。

“陈星,是你吗,你还活着?”

我转过身去,就看到周驰野站在那里。

一别经年,他的眉眼都染上了风寒,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你假死离开,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能原谅我吗……”周驰野话说到一半,目光停留在我和宋阳紧握的手上。

我注意到他的视线,干脆大大方方举起手,向他展示指尖的钻戒。

“你好像有些误会,我根本不在意你了。”

我说的是实话。

这么多年,我没刻意留心过他的消息,但也从八卦小报上得知。

车祸之后,他动用全部人脉,封杀谢茴,还向她索取巨额赔偿,谢茴因为偿还不起而坐牢。

当年的负面确实让他沉寂了一段时间,但他毕竟还是有真正的才华,所以这些年又重回国内画家前列。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创作风格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用色变得阴郁冰冷。

有艺术评论家说他的画像是一个生活在无间地狱中的囚徒画的。

而且他的每一幅作品,署名都是星野。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内心没有丝毫波澜,毕竟我不爱画画了。

我爱上了做饭。

尤其是给宋明做饭,每一次他吃我的饭,眼睛都仿佛会发光。


周驰野步伐一顿,他突然转过来面向记者,声音嘶哑。

“不是的,给我眼角膜的人不是为了钱,她是因为爱我……”记者被他这番答非所问吓住了,不敢接话。

面对镜头,周驰野突然摘下伪装,露出整张脸。

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他过得很不好。

他胡子拉碴,眼中满是血丝,整个人不修边幅。

周驰野对着镜头诉衷情,眼中是浓浓的悔恨与失落。

“陈星,我错了,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说到这里,他的眼圈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

“啪”的一声。

宋明把电视关了。

他板起脸,语气凶巴巴的。

“少看点这些乌烟瘴气的,对你健康不好。”

我很少见到他这样冷着脸,倒觉得有些好笑。

“那请问宋医生,我这种情况,看点什么才对健康有益啊?”

宋明有些吃惊。

“你看周驰野的新闻,不伤心了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

“伤心,但好像没想象中伤心。”

可能我所有的伤心难过,都在画展那天用完了吧。

宋明替我抱不平。

“你付出了这么多,连眼睛都没了一只,就为了这么一个烂人,值吗?”

我的情绪很平静。

“没什么值不值得,是我自己做的选择。

都过去了。”

我的笑容带着释怀。

“画展那天,我对着镜子化妆时,才意识到,让我心心念念的,从来就不是周驰野这个人,而是那段我们共同经历的过往。”


酒局的真心话上,朋友问我觉得男友像什么动物。

我看向左眼失明的画家男友,笑着回答:“像狗。”

朋友满脸艳羡:“是因为驰野对你又黏又乖,所以像小奶狗吗?”

我摇摇头,语气冷硬:“是舔狗。

一条瞎了眼,还踹不开,打不走的舔狗。”

那一晚,听说周驰野失魂落魄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再次见面,他的眼睛复明,成了新锐画家,搂着娇俏的女友,用一沓百元大钞砸在我脸上——“伺候你曾经看不起的舔狗感觉怎么样?”

我面不改色:“周先生没砸够可以继续,记得加钱。”

我看见他厌恶的蹙眉,“陈星,你怎么不去死?”

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钱,我一言不发。

快了,周驰野。

等攒够最后一次去你画展的钱,我就可以去死了。

有张纸币掉在了床下,我蹲在地上,努力伸手去拿。

却不小心失去平衡,朝一边栽去,额头狠狠磕在床角。

周驰野的冷笑声从身后传来:“伺候不好人就算了,捡钱也捡不明白。

你是瞎了吗?”

而他的女友谢茴右脚打着石膏,半靠在床上,语气娇柔:“对不起啊陈姐,驰野就是太紧张我了,你别介意。”

我压下心口刺痛,一言不发的端起水盆,转身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我掏个用塑料袋充当的“钱包”,将刚才周驰野砸在我脸上的钱都放进去。

薄薄的一沓,远远不够他画展的门票钱。

拧开水龙头后,在水声的掩护下,我才敢偷偷呜咽。

或许是命运弄人,三年未见,我居然和周驰野在医院重逢。

原因是他的女朋友谢茴被画架砸伤了脚,而我,刚好是谢茴雇的护工。

刚才我正在给谢茴洗脚,周驰野正好来看望她。

他应该是恨透了我,所以才会故意在新女友面前这般羞辱我。

积攒的委屈瞬间爆发,我的右眼泪如雨下,左眼的眼眶通红,眼球却仍然干涸明亮。

在卫生间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折射出不属于肉体的蓝色光芒。

是的,我的左眼其实是义眼。

早在那次真心话游戏不久后,我就偷偷将自己的眼角膜捐给了周驰野。

只是我的运气实在不好,手术出了意外,我只能摘除左眼球,换上了义眼。

周驰野对此事一无所知,我也不打算告诉他。

因为,我快死了。

我得了胃癌,晚期。

即使不给他捐眼角膜,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体检报告出来的那一天,我已经决定,要用我最后的价值,换周驰野未来人生的光明。

所以我故意对他冷淡,在众目睽睽下说他是条舔狗,逼他和我分手。

虽然手术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但还好,周驰野的眼睛成功复明了。

我已经没有别的牵挂,除了最后一个愿望。

——我想再去看一次周驰野的画展。

他的画展将在几天后开始,为了这个愿望,我一直在努力攒钱。

但现在看来,似乎仍然不够。

收拾好心情,我仓促地洗了把脸,回到病房。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望着雨幕如瀑,躺在病床上的谢茴眼珠一转,对周驰野撒娇道:“阿野,人家突然好想喝市中心那家港式奶茶,好想好想哦!

要是喝不到的话,我今天会睡不着的!”

周驰野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你去替她买。”

市中心离医院十几公里,这么大雨恐怕连车都打不到。

我又没有车,只能走着去。

因为胃癌的化疗,我基本没有抵抗力,如果真的淋雨,是有可能丢了这条小命的。

周驰野看出我的犹豫,冷笑一声,又拿出一沓钞票,兜头掷在我脸上。

“够不够?”

我紧咬嘴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最终还是拾起钱,转身离开。

我顶着雨出了门,没走多远,胃就开始一阵一阵的绞痛。

现在回去,一定会被周驰野骂吧?

我咬着牙,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慢吞吞地向前走。

等我带着奶茶回到医院时,整个人湿淋淋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我被冻得哆哆嗦嗦,只有怀中的奶茶尚且温热。

我艰难地挪着脚步走向谢茴的病房,但意识却逐渐迷离。

实在是太痛了……头和胃都在用剧烈地疼痛表示不满,我眼前一黑,整个人朝前倒去。

彻底昏过去前,我似乎看到周驰野向我本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紧张。

“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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