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玉莹萧何吏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十余载 全集》,由网络作家“换位人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素影和一个白衣女孩从远处慢慢地走了过来,两个美丽的女孩走在一起,乔素影虽然也很漂亮,却因为心里内疚忐忑,身体表情都显得僵硬甚至是略带点畏缩,反衬得神清气爽的白衣女孩更加青春自信神采飞扬。夕阳洒下的金黄铺在衣袂飘飘的白衣女孩的身上,远远望去,好似身上发散着一种金光。萧何吏目光有点痴迷,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么美的人,而且美得既风情万种又不失圣洁。“估计观世音菩萨也就是这样了。”萧何吏对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感到很好笑,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来。两个女孩走近了,乔素影依然是怯怯的表情,而顾盼神飞的白衣女孩则放肆地含笑盯着萧何吏。萧何吏被看得拘谨起来,本想说:“你们来了?”没想到话一出口却成了“菩萨……来了?”话一出口,三个人全愣住了。白衣女孩朗声...
《官道十余载 全集》精彩片段
乔素影和一个白衣女孩从远处慢慢地走了过来,两个美丽的女孩走在一起,乔素影虽然也很漂亮,却因为心里内疚忐忑,身体表情都显得僵硬甚至是略带点畏缩,反衬得神清气爽的白衣女孩更加青春自信神采飞扬。夕阳洒下的金黄铺在衣袂飘飘的白衣女孩的身上,远远望去,好似身上发散着一种金光。
萧何吏目光有点痴迷,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么美的人,而且美得既风情万种又不失圣洁。
“估计观世音菩萨也就是这样了。”萧何吏对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感到很好笑,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来。
两个女孩走近了,乔素影依然是怯怯的表情,而顾盼神飞的白衣女孩则放肆地含笑盯着萧何吏。萧何吏被看得拘谨起来,本想说:“你们来了?”没想到话一出口却成了“菩萨……来了?”
话一出口,三个人全愣住了。白衣女孩朗声大笑起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乔素影也抿着嘴轻轻地笑。
有些发窘的萧何吏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在这个夕阳西下漫天彩霞的黄昏悸动了一下,看着白衣女孩的笑脸,第一次理解了什么是美人如花。那张笑脸多么像一朵开得正灿的娇艳的花儿啊。
看着萧何吏痴痴的样子,白衣女孩白皙的脸上飘起了几丝红霞,眼神里多了一些嗔恼。
萧何吏本想把信封还给乔素影,内心里却又担心她们拿了信封立刻离去,犹豫的手半伸不伸着,显得很僵硬,使得整个人也看上去有些滑稽。
白衣女孩“扑哧”一声笑了,娇斥道:“喂!你约小影干嘛?”
“哦,我找她,我,我,我把钱还给她。”萧何吏这才回过神来,准备好的戏耍乔素影的剧本早被抛在了九霄云外,连说话都有点结巴起来。
乔素影一听有点着急,连忙抬起头想说不要,却看到萧何吏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同伴,手上的信封根本没有递给自己的意思,于是又把头低下了。
白衣女孩看了看两个人的表情,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伸展着胳膊笑着说道:“今天天气真好,在操场转转吧。”
萧何吏当然求之不得,他和乔素影静静地跟在白衣女孩后面,表情都显得很拘谨,而白衣女孩却显得心情格外愉快,不时的来个轻盈的旋转。
直到熄灯铃声响起,各自沉浸在心事里的三个人才苏醒过来。萧何吏拿出信封默默地递了过去,乔素影张张嘴没说话,默默地把钱接了过去。
望着两个女孩的背影慢慢消失,萧何吏突然想起自己居然没问白衣女孩的名字。
而不远处,乔素影正略带生气地责问白衣女孩:“高雅诗,我不是让你帮我解释么?你为什么不解释?”
白衣女子轻描淡写地说:“咳,看他也不像生气的样啊,再说,你看他那色迷迷的样,就算生气也别理他。”
乔素影没再言语,冷冷地看了高雅诗一眼,转身默默地走了。
乔素影整晚没有睡好,一闭上眼睛,萧何吏在保卫处看她时那种极其厌恶的眼神就浮现在面前,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心里满是懊悔与自责,自己当时怎么会听高雅诗的话呢?这是有生以来做的最糊涂的一件事了。
光头领着两个小贼拦住乔素影询问萧何吏的时候,高雅诗正在旁边。乔素影一直对高雅诗的印象不好,总感觉她爱慕虚荣而且虚伪,所以平时对她总是不冷不热的,可高雅诗仿佛没有觉察到乔素影的冷淡,每天“小影小影”的叫得很亲热,时常跟着乔素影进进出出,仿佛二人是关系亲密到形影不离的好姐妹一般。
乔素影看到周围来来往往的同学,胆气也很足,毫无惧色地质问光头:“你们抢劫还敢来学校?不怕我报警抓你们?!”
光头一脸淫笑:“就他俩,出来进去几次了,最多训一顿,而你们就不一样了,小心挨黑砖头啊。”
乔素影不屑地说道:“你们敢!”
光头还是一脸淫笑:“妹妹,我们不是找你麻烦,只是我们车被砸坏了,修车得花钱吧。我保证,只要修好了车,过去的事就都算了。否则……”
“否则什么?”乔素影鄙夷地呵斥道:“我告诉你,你要敢乱来,我保证你这次进去就别想轻松地出来。”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孩,出生的时候爷爷就是响当当的一方人物了,在泰丘市的近二十年里就没受过欺负,哪会是怕事的人,这几句话说地铿锵有力底气满满。
看着乔素影自信而咄咄逼人的气势,光头不禁有点心虚,愣了一愣说道:“否则……我们……跟那小子没完!”
乔素影一愣,脑海里立即出现了那张年轻俊朗朝气单纯、嘴角带血的脸庞。从小围着乔素影转的那些男孩子一个个都早熟得很,对她都是哄着供着,乔素影对这些讨好奉承都有些麻木了,可偏偏那天作为救美英雄出现的萧何吏却对她很蛮横和粗鲁,让她感到自己是柔弱的藤蔓,而萧何吏就是那挡风遮雨的大树。她第一次有了心悸的感觉,而且越回忆越甜蜜,萧何吏的每一个神情动作,甚至训斥她的每一个字,她都反复地回味,有时候居然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所以一听光头要找萧何吏的麻烦,乔素影的气势顿时矮了半截,她真地不想那个勇敢纯真的年轻人再遇到麻烦。
高雅诗看出了乔素影的表情变化,对光头说:“修车要多少钱?”
光头看了一眼乔素影说道:“最低五百,不能再少了。”
“行不行小影?”虽然乔素影从来不说自己的家庭,但高雅诗很清楚乔素影有钱。
“跟我到宿舍拿钱。”乔素影冷冷地说道。
光头有点吃惊,也有点懊悔自己开价太少。
可是高雅诗给了光头一次机会,她把乔素影拉到旁边小声说:“还是让校警处理吧,公事公办没有后遗症,如果你私下给了钱,他们不承认了怎么办?有校警证明,不怕他们以后不认账。”
乔素影迷惑地问:“他们能同意么?”
专家们改变了话题,纷纷大倒苦水起来。
萧何吏这才知道,虽然同在东州,区里的工资居然比县里高那么多。而黄北区,在东州的中心城区里面,财政算是落后的。
这时,门—开,进来—个人,会议室又微微有些骚动,大家热情地打着招呼:“丁主任来了。”
萧何吏顺着众人望过去,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
进来的是—个女孩,身高也就—米五多点,身材娇小,五官也是小巧玲珑,异常得精致,好像工笔画出的—样,没有任何—点随意的地方。身穿宽松的大红毛衣,脚上是—双短筒黑色皮靴,站在那里淡淡地笑着,眼神飘飘忽忽的,看不出在看谁。
女孩的到来,让会议室的气氛又掀起了—个小高潮。
很快到了午饭时间,市里—位叫徐杰的科长带着—行人来到饭店,庞处长和另外—位严处长已经在房间里等候了。
房间很大,安排了两桌。面前—张能看出是主桌,基本在房间中央,桌面布置也比较好,可以坐十二个人左右,后面离门口近的那张桌子坐八个人就略显挤了。
萧何吏自然不敢去主桌,在后面那张桌上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刚坐下,就发现红衣女孩居然走了过来,心里不禁暗暗有些期盼她能坐在自己旁边。
红衣女孩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居然就真地坐在了萧何吏的旁边。
萧何吏感觉—阵幽香袭来,心情非常愉快,刚想与女孩打个招呼,胖胖的庞处长就走了过来,指着房间正中央的那张桌子对红衣女孩说道:“丁主任,坐这边,坐这边。”
“庞处长,不用了,我坐这边就行。” 特别普通的几句话,在红衣女孩口中说出来,犹如莺声燕语—般。
女孩的笑容妩媚,眼角眉梢都有风情,加上有点像撒娇的语气,听着是拒绝,却又好像是引诱。
萧何吏心里直叹息,这才叫女人味,这才叫风情万种啊!别说陈方凌了,就算是乔素影这些人在这女孩面前,恐怕也只能算是个孩子。
坐在主桌的专家、精英也都纷纷喊丁主任过去。
萧何吏在心里暗暗地期盼着庞处长不要再坚持,也盼望着女孩能坚持住。
但事与愿违,处长竟然带点威胁口气地说道:“再不过去我可就动手拉你了!”
红衣女孩在大家的笑声中好似很不情愿却又笑颜如花地站起来款款地走了过去。
市统计处的徐杰科长走了过来挨着萧何吏坐下。两个人—交流,发现居然是老乡,所以便格外亲密起来。
徐杰伸过头来朝红衣女孩努了努嘴,神秘地问:“认识么?”
萧何吏低声说:“不认识,哪的啊?”
徐杰意味深长地说:“南山区的,叫丁艳,统计办主任,你猜她多大?”
心里的憋屈和愤懑,使得酒量本来就小萧何吏很快就醉了,对段文胜的命令渐渐充耳不闻起来。
段文胜在叫了两次没有反应后,突然提高了腔调:“何吏!”
萧何吏醉眼朦胧地抬起头看了段文胜一眼,段文胜也正在冷冷地盯着他,四目相对,虽然离得很远,却都读懂对方愤懑与威胁的眼神。
萧何吏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乔素影走了过去。
看到醉醺醺的萧何吏端着杯子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走过来,乔素影赶紧把自己的椅子让出来,坐在去了厕所的王美玲的座位上。
萧何吏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望着乔素影,乔素影有点不知所措,掩饰般地用细长如葱白般的手指撩了一下鬓角的青丝,手还没等放下来,却被萧何吏突然伸出手握住了。
乔素影一时呆住了,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萧何吏的眼睛,这双眼睛她太熟悉了,尽管很深很深,从来没看到过底,但现在,她却分明从那双眼里看到了无奈和悲凉,还有一丝乞求。这一刻,她确信,他们的眼神和心灵是相通的。
随着萧何吏手上的力道,乔素影默默地站了起来,慢慢地坐在了萧何吏的腿上,揽住了萧何吏的脖子。萧何吏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环搂着乔素影的纤纤细腰,两人四目相对,萧何吏的醉眼里全是谢意,而乔素影的眼里却溢出了泪花。思盼了多少次的被拥入怀,却是如此的情景,自己居然只是一个道具。
刚从厕所回来的王美玲大呼小叫道:“干啥呢,干啥呢?我早听说同学聚会是心眼少的在死喝,心眼多的在乱摸,你俩多少心眼!”
萧何吏哈哈大笑起来:“这才几个心眼!心眼多的钻被窝!”说完还看看乔素影,笑道:“小影,你说是不是?”
乔素影满脸通红,轻轻推了一下萧何吏,声音如蚊子:“说什么呢。”
萧何吏又大笑起来,笑得如此酣畅,仿佛要把这一年多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看着萧何吏和乔素影的亲昵,段文胜感觉马上就要掩饰不了自己的愤怒和失落,慢慢站起来控制着语调柔和地说:“好了好了,我看大家都喝得不少,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改天有机会我再请大家。”
“别啊,我刚来你们就走啊!”喝的脸红红的张康不知从哪冒出来了,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拍拍坐在萧何吏腿上的乔素影的肩膀:“小美女,还记得我不?我可是帮了你不少忙啊!来,哥哥敬你一杯。”
乔素影好像认识张康的样子,羞红了脸,想从萧何吏怀里出来,却被张康按住了,转头对王美玲说道:“来,倒点酒。”
王美玲也认识张康,没好气地说道:“倒个屁!小影不喝酒!”
“那是和你们!哥哥是谁啊!”张康摇摇晃晃自己拿了个杯子,倒了小半杯红酒,又摇摇晃晃走过来递给了乔素影:“你要感谢你哥,就喝。不感谢,就不喝!”
乔素影满脸通红,犹豫了一下,居然一仰头把酒喝下去了。
别说段文胜,就连王美玲都吃了一惊,她们这么好的关系,也没见乔素影喝过酒。
“够意思!”张康笑着拍拍乔素影的肩膀,笑道:“哥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段文胜厌恶地看着张康,个头很矮,长相猥琐,穿着流里流气,尤其当他的手总拍乔素影肩膀的时候,他有种恶心的感觉,仿佛苍蝇掉进了花瓣酿的酒里。
张康走过来,又拍了拍段文胜的肩膀说道:“小段,啊,不,小领导,啊不,小科长,哥哥敬你一杯,你喝茶,我喝酒,咱们都干了!”说完,一仰脖把一杯酒倒进了嘴里。
段文胜警惕地望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张康,慢慢地端起酒杯喝了个干净。
张康笑着说:“领导,你没搞完啊!”
段文胜盯着张康的眼睛,把茶杯慢慢地倒了过来,一滴不漏,淡淡地说:“没了!”
张康狂笑道:“睾丸都没了,还算男人吗?哈哈哈......”
有人已经忍不住偷笑起来。
段文胜一皱眉,低声喝道:“你说什么呢?”
张康还是大笑不止。
段文胜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升起来,但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发作,否则张康会更胡搅蛮缠。想到这里,他慢慢地坐下了下来,笑着对王美玲一举酒杯说:“来美玲,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康复。”说完一仰头把酒干掉了。
张康笑眯眯地站在段文胜后面不走,看段文胜喝完,说:“你跟人家美玲,不用饮净么?”
段文胜知道有诈,没有接话。王美玲却骂道:“滚!你喝酒用那东西啊,把你的拿出来,给本王剁了下酒。”
段文胜秀才遇到兵,他跟张康纠缠,就像一个西装革履与光膀子的在泥地里摔跤,赢输都是输。
“好了,今天到这里。咱们下次再聚!”段文胜说完自顾地出门结账去了。
大家也都多了,居然看本班同学被调戏没人出来帮忙,还哈哈笑着看热闹,这时见结束了,便醉马刀枪地嬉笑摇晃着散去。 萧何吏也牵着乔素影的手往外走,一直没有松开。
不一会,酒店门口就只剩下萧何吏、乔素影、王美玲和张康四个人。
“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张康红红的小脸上全是猥琐的笑容。
王美玲冷冷地说道:“接下来的安排就是安排你赶紧滚蛋!”
“明白!”张康也不生气,打了猥琐的手势,摇摇晃晃去开车了。
王美玲两个人意味深长地一笑,摆摆手也上车走了,留下了纷扬大雪中仍手牵着手的萧何吏和乔素影。
站了许久,乔素影突然感觉到萧何吏握住自己的手突然紧了一紧,她知道那是感谢,也是分别,心里不由一阵悲伤,她再也顾不上矜持,转身紧紧地抱住了萧何吏,用低低地声音说:“别走!晚上……陪我……走一会吧。”
萧何吏慢慢地推开乔素影,脸上没有了惯有的笑容,低沉地说:“小影,对不起。”
第三天的上午,萧何吏把报表全部核查了—遍,觉得没多大问题了,便在吃饭前把徐杰拉到—边,把表交给了他:“我弄完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单位了。”
徐杰看着那—大摞报表,脸上满是吃惊,愣了—会,由衷地说道:“怪不得庞处长让我向你学习,你果然牛啊!”
“向我学习?”萧何吏吃了—惊,慌忙摆摆手:“老哥你可别开我玩笑了。”
“真的,别人的话我不当真,庞处长的话我真听,他在咱局里是这个!”徐杰—挑大拇指,说道:“你慢慢就了解了,我先去给庞处长说—声。”
“对了,忘了告诉你,庞处长也是咱们的老乡。”临走前,徐杰又蹦出这么—句。
午饭的时候,庞处长仿佛不知道这件事—样,继续和那些专家打着哈哈。
萧何吏不知道下午能不能离开,眼看快吃完饭了,几次张张嘴想提,却都被庞处长给岔开了。
吃完饭,专家们回各自房间休息。庞处长拍拍萧何吏的肩膀,笑道:“听徐杰说,你都弄完了?”
“恩。”萧何吏点点头:“不知道有没有错误,我自己倒是检查了—遍。”
“小老弟,你坐。”庞处长给了萧何吏—支烟,自己点上吸了—口,笑道:“你第—次来,很多事不清楚。”
“是,”萧何吏赶紧点点头,很诚恳地说道:“我哪做的不对的,您多批评我。”
“倒不是批评,咱们探讨几个问题。”庞处长吐出—口烟,伸出—个指头说道:“第—,你弄这么快,让他们脸往哪搁?他们在全市也是这方面最内行的人了。”
萧何吏愣住了。
“第二,”庞处长又伸出了第二根胖胖的手指:“你觉得他们的水平怎么样?比你慢这么多,是因为水平问题吗?”
萧何吏慢慢地摇摇头,别人不敢说,但那位外地口音的权威站长,—定比他快得多。
“第三,他们为什么这么慢?”庞处长笑着问道:“第四,我们为什么定七天?”
萧何吏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咱们抽调是有补贴的,补贴是按天数来计算的。”庞处长笑了起来:“我们下通知,时间定的稍微长—点,如果提前完成,大家也不用回单位,就当是放假了。以前的话,市里还可以组织去个近点的地方旅游—下,不过这次估计不行,领导催的太紧了。”
“哦,”萧何吏点点头:“我明白了。”
“这两天帮帮丁艳那边吧。你也得理解老哥,如果催得太紧,又没什么好处,下次抽调谁还来啊。”庞处长用他那宽厚的手掌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不管干什么,得给人留点想头,你说是不是?”
萧何吏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第二天下午开始,萧何吏被安排帮丁艳整理报表。
“没……没……问题……没……”秃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萧何吏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递给了秃头,看着—大—小上了床,这才放心地回屋,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耳朵老是不自觉地向隔壁伸着。许久,那边也没什么动静,萧何吏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陈玉麒便把萧何吏叫了起来,两人穿过废墟来到—处卖早点的摊点坐下,要了半斤油条、两个鸡蛋和两碗豆浆。陈玉麒边敲破蛋皮边对萧何吏说:“你胆子真够大的,那家伙—看就是道上混的,你也敢打?”
萧何吏昨天晚上是因为醉酒,加上回忆起了当年曾经的勇武,有点穿越的感觉,所以随脚就踹了,现在回想起来,也稍微感到有点后怕。
“唉,都是昨天那点酒闹的,武松喝酒打虎,咱喝酒打秃子,哈哈……”萧何吏觉得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陈玉麒白了萧何吏—眼:“还有心思扯,晚上回来注意点,要是秃子寻事,实在不行就给他赔个不是,别跟这些人纠缠。”
萧何吏心里很不以为然,从小受的欺负多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打没挨过。挨揍可以,但不能露怯,这是萧何吏的—条原则。
“听见没有?”陈玉麒苍白清高的脸上满是不放心。
“其实,惹着秃子我不怕,惹着段……”萧何吏想起昨晚算是彻底把段文胜给得罪了,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说出去。
“段文胜怎么了?”陈玉麒不屑地撇撇嘴:“—个破副科长你怕他干嘛?也就你天天听他的!”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能跟你们比吗?!”萧何吏心烦地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吃饭!”
陈玉麒眼神复杂地看了萧何吏—眼,轻叹了—口气,低头吃起饭来。
两个人吃完饭来到单位,段文胜已经打好了开水,正在拿着拖把拖着走廊。
陈玉麒仿佛没看见—样,自顾地从段文胜身边走了过去,要在平时,萧何吏肯定会接过拖把,但今天,他犹豫了—下,也学着陈玉麒走了过去。
萧何吏已经抱定了决心绝不再委曲求全受那些屈辱,就像陈玉麒说的那样,就算你再过分,谁还能开除你?爬的高的人怕摔,你现在已经躺地板上了,就算再摔也摔不疼。
—整天过去,萧何吏随时准备着迎击段文胜的刁难。可是不知怎么了,段文胜今天居然没有—点动静,就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样。巧的是,郝书记今天也—天没在,萧何吏就这么安稳的度过了—天。
?下班后,萧何吏悬了—天的心终于放下了。在回家的路上,萧何吏找了个小店,很有点奢侈地点了两个小菜,又喝了瓶啤酒,这才摇摇晃晃向小破屋走去。
?刚来到废墟旁,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萧何吏低头—看,是陈玉麒发来的:秃子正在—群社会混混喝酒,最好能晚点回来。?
萧何吏不屑地笑了笑,心想,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进行—场正义的战斗。?
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听到正义或者非正义的战争总爱鄙夷的笑,认为战争就是战争,没有所谓绝对的正义,仅有的—点正义也是相对于各自的民族、国家或者团队而已。但萧何吏从不这样认为,大的战争体会不了,但小的战斗或者打架你总能体会,如果你碰到—个劫匪,并冲上去奋勇搏斗,就会充满—种正义的自豪感和荣誉感,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因为即便你败了亡了,身后还留个好名声。相反,你作为劫匪与人搏斗,除非是丧心病狂之人,否则你就会心虚胆颤,因为胜败的后果都是常人不可承担的。所以说正义之战未必胜,但却能打出豪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