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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

沐华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沐华夜”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明舒傅直浔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内容介绍:【玄学双洁双强先婚后爱甜宠护妻】现代玄学师明舒穿书了。亡国公主和敌国太子虐恋情深,拉着所有人一起BE的狗血言情小说,她是倒霉女主。明舒给自己算了一卦:如今的探花郎,未来的宰辅傅直浔,是她的出路。她果断舍弃太子,换嫁权臣,只求安稳度日。可权臣家中,实在算不得平安。老夫人身边有怨灵,二伯父一家中尸气,大堂哥妾室怀鬼胎......明舒游走阴阳两界,招魂驱鬼,辟邪镇宅!却不知,府中最厉害的“鬼”,是她枕边人。*傅直浔十九岁中探花,前途无量。可谁又知...

主角:明舒傅直浔   更新:2025-02-21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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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舒傅直浔的女频言情小说《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由网络作家“沐华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沐华夜”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明舒傅直浔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内容介绍:【玄学双洁双强先婚后爱甜宠护妻】现代玄学师明舒穿书了。亡国公主和敌国太子虐恋情深,拉着所有人一起BE的狗血言情小说,她是倒霉女主。明舒给自己算了一卦:如今的探花郎,未来的宰辅傅直浔,是她的出路。她果断舍弃太子,换嫁权臣,只求安稳度日。可权臣家中,实在算不得平安。老夫人身边有怨灵,二伯父一家中尸气,大堂哥妾室怀鬼胎......明舒游走阴阳两界,招魂驱鬼,辟邪镇宅!却不知,府中最厉害的“鬼”,是她枕边人。*傅直浔十九岁中探花,前途无量。可谁又知...

《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精彩片段

老夫人的院子里,一片愁云惨雾。
大夫是经验丰富的兽医,拔出了雪团身上的断箭,包扎止血还给喂了药。
按理说好好养着就行,可雪团却依旧出气多、入气少,眼看着是要没了。
老夫人一边哭一边骂:“雪团要是出事,我让你们一个个都陪葬!”
首当其冲受罚的,是照顾雪团的云夏。
汤嬷嬷命人狠狠打了一顿。
明舒被傅直浔带到老夫人院落时,恰好瞧见浑身是血的云夏,正哭着求饶命。
汤嬷嬷尤不解恨:“真该拿你的命换了雪团的命!没用的东西!”
这话跟惊雷似的,在明舒脑中炸开,她身子微微一僵。
定了定心神,她跟傅直浔说:“雪团一直由云夏照顾,它最依赖她。让云夏抱着雪团离开老夫人住处,在侯府西南找个院落住下,雪团会好起来的。”
傅直浔:“只要换个住处?”
明舒点头:“是。老夫人住处阴气太重,雪团又受了重伤,魂魄很容易被阴气里的邪气勾走。”
傅直浔盯着她,清冷的眸色多了几分暗沉。
将明舒交给木樨,他唤了一声:“汤嬷嬷。”
飞扬跋扈的汤嬷嬷赔着笑脸:“三少爷。”
“把雪团抱出来交给云夏,带去葳蕤轩。”
“这贱婢办事不力,怎好再把雪团......”
汤嬷嬷的声音戛然而止。
明舒看得真切,傅直浔只淡淡扫了汤嬷嬷一眼。
眼神里只有一个意思:我不想听你废话。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跟他做死对头,此人心机深不可测,是比秦楠更可怕的人。
冷飕飕的目光落在了明舒脸上:“你说老夫人院子里有阴气?”
明舒收回心思:“嗯,老夫人之前应该有所察觉,院子里草木位置有很明显的风水局痕迹,屋子里定然也有。不过——”
她话音一转,“没有找对阴气的来源,再好的风水局也压不住。”
汤嬷嬷弱弱地开口:“三少爷,她一个小丫头懂什么?你别听她瞎——”扯。
傅直浔:“主子说话的时候,没有下人开口的份,规矩不懂?”
汤嬷嬷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竟不敢反驳。
傅直浔示意明舒继续往下说。
明舒:“我能找出阴气来源,但得先喝一碗参汤。我没力气。”
傅直浔似笑了一下,极快极轻,明舒以为自己眼花了。
很快,一早上不见人影的赵伯就端了参汤来。
明舒一口干了。
可真难喝......
也不知是热汤的缘故,还是心理作用,明舒感觉好多了,让木樨扶着自己仔细查看院子。
傅直浔的目光在她额头的血迹上,多停留了一瞬。
屋子里,老夫人正哭得不能自已,瞧见明舒,猛然惊了一下,哭声乍止:“鬼......有鬼!”
明舒也被吓了一跳。
见老夫人惊恐地盯着自己,她不由朝一边的铜镜瞧了一眼。
差点也把自己给吓着了。
煞白的脸,又大又黑的眼,额头红肿还有血迹,加上几缕散下的发,可不跟女鬼似的?
“快、快请清虚道长来捉鬼啊!你们都是死人吗?”
怕被下人打出去,明舒急忙行礼:“明舒见过老夫人。”
“我不认识你,你不要来找我!”老夫人六神无主,高喊,“汤嬷嬷!汤嬷嬷!”
汤嬷嬷跑进来,老夫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不要走开,有鬼啊!”
汤嬷嬷见老夫人惊恐地瞪着明舒,拍拍她的手宽慰:“这是三少奶奶,大白天的,没有鬼。”
老夫人这才冷静下来,嘟囔了一句:“不是说梵音公主是南宁第一美人吗?怎么长得跟鬼似的......”
明舒:“......”
看老夫人弥漫黑气的脸,念及寿元所剩不多,她就不跟老太太一般见识了。
阴气源头也不在屋里。
明舒便转身去了其他几间屋子,都没发现问题。
那么,跟她最初的判断一样:阴气来自院子里。
闭上眼,她的脑中出现了院子的布局,五行八卦套印其间,阴阳界线清晰分明。
随即,无关细节层层剥离,唯剩一道浓重的黑线。
一流的堪舆师,需要能看透阴阳的天赋,而这样的人才,百万人里都出不了一人。
从前,这样的天赋和能力,给予明舒的是鹤立鸡群的骄傲。
如今,这个天赋却成了她在这里活下去的唯一资本。
明舒闭着眼,沿着黑线慢慢往前走。
傅直浔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眼前还是满脸倒霉样的女子,可她身上的气质却已截然不同。
仿佛穿行于阴阳两界的鬼魅,又似漆黑夜空里耀眼的星辰,既矛盾,又和谐。
而当她睁开双眸时,他的心更是猛然一震。
那双眼......好似能窥破世间的一切,宛若神明俯瞰十方世界、万丈红尘。
明舒没瞧见傅直浔满是探究的眼神,直勾勾看着花架下的圆井。
井幽深暗沉,一股阴冷的黑气自水底翻涌而上,于瞬间溢出井口,萦绕明舒周身。
那黑气仿佛饕餮,朝明舒张开了巨大的嘴......
明舒后退两步,骤然收回目光,按着胸口大口喘气,心脏狂跳不止。
木樨急忙上前扶住她,明舒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跌进了她的怀里。
傅直浔盯着她只有眉眼乌黑的白脸:“赵伯,参汤!”
一连灌下两碗浓浓的参汤,明舒的唇才泛起一层极浅的粉色。
“你要找的阴气来源,就在井里?”
明舒“嗯”了一声:“我体力不够,看不清下面。但据我的经验,应该是鬼魂所化的怨灵。它被困在里面,日积月累,阴邪之色外溢,而它为了不魂飞魄散,又不断吸噬四周阳气,这才导致院中草木枯萎,人减寿元......”
傅直浔眉心微微一跳,不由看了眼被汤嬷嬷搀扶着走出来的老夫人。
明舒点了点头,傅直浔顿时就明白了。
“傅天!”
赵伯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青衣男子,傅直浔指了指井:“下去探探!”
赵伯拿来一捆绳子。
傅天把绳子系在腰间,干脆利落地下了井。
老夫人看得一脸茫然:“这么冷的天,他下井做什么?”
明舒忍不住看了看老夫人。
大冷天磋磨她,肯定跟善良无关;可如今说出的话,又一副傻白甜样,这老太太活得可真随心又不费脑。
“水下有脏东西,找一找。祖母,外面冷,你还是进屋哭你的雪团去吧。”
“对啊,我的雪团呢?它要是死了,我可没法活了......”
明舒:“......”
懂了,这老太太就是个憨憨,爱憎分明,哄着就成。
傅天很快就上来了:“下面除了一层淤泥,什么都没有。”
傅直浔看向明舒。
明舒想了想,直截了当地问:“最近五年这院里死过人吗?”
哭了一会又觉得没意思的老夫人,回得斩钉截铁:“当然没有。死过人的院子,我肯定不会住的!”
说完,求认同似的又问汤嬷嬷,“你说是不是?”
汤嬷嬷立即回:“是,老夫人金贵之躯,自然不能住死过人的屋子。”
明舒却注意到汤嬷嬷的眼睛迅速往右上方动了动。
这是说谎的反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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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略一想,换了个问题:“这院里住过的人,五年里有去世的吗?”
老夫人撇撇嘴:“下人的事,我哪记得......三儿,你是担心祖母院子里有鬼魂作祟吗?不会的,清虚道长摆的风水阵,鬼魂进不来!”
明舒腹诽:刚把她当鬼的也不知道是谁?
傅直浔扫了一眼明舒:“我不担心,担心这里有鬼的是她。”
老夫人怒道:“有你这么做孙媳妇的吗?就不能盼着我点好?我告诉你,我院里干干净净的,妖没有,鬼更没有!”
明舒对付这样的老太太可太有经验了。
她也不恼,气定神闲一笑:“老夫人近来晚上都睡不踏实吧?要么做噩梦,要么流鼻血。对了,梦里是不是看到穿一黑一白衣服的两人了?”
老夫人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瞎说!”
明舒继续:“这里的鬼魂已化怨灵,吸噬院里活物的阳气。它早缠上您了!您相不相信,搬不搬出去,都无济于事。”
“您不停做噩梦流鼻血,就是阳气越来越弱的征兆,而梦见鬼差,则是魂魄与肉躯松动的迹象。”
老夫人脸白了。
明舒知道她怕了——毕竟,像她这种子孙满堂的老太太,最惜命了,怕死得很!
老夫人指指明舒,嗫嚅着:“三儿,她诅咒我短命......”
不再是方才的颐指气使,倒跟小孩子受委屈告状似的。
傅直浔仍是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愁的神情:“那您就让她还您长命百岁。”
明舒:“......”老太太原来的元寿就七十七,长命百岁不了,谢谢。
“这院里住过的人,五年里有去世的吗?”
明舒不跟老太太扯淡了,拉回正题。
老夫人自然不知。
汤嬷嬷不说话,直到傅直浔冷眼扫来,才不情不愿地开口:“打发过几个做事不合老夫人心意的下人,有没有死不清楚。可以找大少夫人问一问,府里是她掌事。”
明舒眉头微拧,什么都不知道,撇得可真干净。
傅直浔只似笑非笑地看着明舒:“要不要请大少夫人过来问一问?”
明舒心里没好气,问什么问,老夫人院子里的事,大少夫人能比汤嬷嬷更清楚?
犹如醍醐灌顶,她忽然就明白傅直浔的目的了!
参汤、探井,他毫不犹豫地帮她。
但涉及如何查院子里的事,他就置之度外了。
他在试探她——更准确地说,试探她的能力。
汤嬷嬷说,没用的东西要被舍弃的。
如果她没用,那么她就是一枚弃子,他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
明舒陡生一股硬气:那就让你瞧瞧百万人都出不了一个的玄学大师的实力!
“不必,带云夏过来便成。”
明舒在石桌边坐下,取出三枚铜钱,卜了一卦。
坎为水,下下卦。
象曰:一轮明月照水中,只见影儿不见踪,愚夫当财下去取,摸来摸去一场空。
明月照水中,一场空......这人叫“清”。
沉思片刻后,她闭上眼,回忆刚在水井里瞧见的所有细节。
再睁开时,双眸亮如星子,神情从容坚定。
云夏哭肿着脸,一瘸一拐地回来了,瑟瑟缩缩地,显然是被打怕了。
明舒问她:“你在老夫人院子里伺候多久了?”
云夏讷讷:“奴婢十一岁进的侯府,十三岁来老夫人院里,如今是第六年。”
明舒:“那你认识一个名字里有‘清’,‘清白’的清的丫鬟吗?二十岁上下,头发很浓密,发间......有簪花,也许是芙蓉花,也许是芍药花。”
云夏抬头,一脸吃惊:“你找云清姐姐啊?她早就离开侯府嫁人了呀!”
明舒迅速扫向老夫人和汤嬷嬷。
老夫人眉头微皱,眼睛看向左上方——这是回忆的下意识动作。
而汤嬷嬷面色微微一僵,随即很快恢复正常。
明舒收回目光,问云夏:“你跟云清很熟啊?”
云夏用力点头:“奴婢刚来老夫人院里的时候,是云清姐姐带奴婢。她又耐心又温柔,还教我们认字,奴婢们都很喜欢她。”
“有一回,奴婢不小心把她最喜欢的铜镜掉井里去了,她都没责备奴婢......”
明舒眉心狠狠一跳,原来如此。
云夏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她指指花架和井:“以前这里是葡萄架。夏天葡萄熟了,云清姐姐就带着奴婢们摘葡萄,打井水浸瓜果。”
“到了晚上,她就在葡萄架下给奴婢们讲故事,她肚子里有好多有趣的故事......”
云夏的表情慢慢落寞下来,“不过一年后,云清姐姐离开了侯府。奴婢再也没见着她,不知她去了哪里,她也没给奴婢们捎信......”
明舒问了一句:“那你怎么知道云清嫁人了?”
云夏脱口而出:“汤嬷嬷说的......”
立刻噤声,不敢多语。
老夫人似想起了什么:“云清这个丫头我记得,细心又能干,就是不洁身自好......突然提她做什么?”
明舒真的服了老太太,怎么就这么憨?
“云清要离开侯府,就必须拿走卖身契。这卖身契是您给她的吗?”
“自然!她虽然做出了不知廉耻的事,可木已成舟,难不成让她去死?看在她勤勤恳恳照顾我这么多年的分上,我就放她走了。”
明舒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看向傅直浔:“我把事情捋一捋,若中间有人跳出来反驳,能不能先让她闭嘴?”
傅直浔言简意赅:“好。”
明舒放心讲了:“五年前,汤嬷嬷告诉老夫人,云清有孕,劝老夫人成全她......”
汤嬷嬷大喊:“你知道个什么......”
明舒挑眉,示意傅直浔,后者又只一个眼神让汤嬷嬷闭了嘴——但汤嬷嬷阴森森地剐了明舒一眼。
明舒当没看见:“老夫人心善,让汤嬷嬷给她卖身契,放她离府。所以,云夏、老夫人都以为云清嫁人去了。”
“但这不是事实,云清死了,而她的魂魄就在葡萄架下的井里!”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人皆是一惊——傅直浔除外。
明舒继续说:“鬼魂化怨灵,一般有两个原因:其一,死前必有极大的怨气;其二,有阴邪之物相助。所以——
“净化此处阴气,也就是让怨灵变回普通的鬼魂,送她入阴间,必须毁掉阴邪之物,找出怨气来源,了结因果。”
老夫人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亏得身边的丫鬟反应快。
她虽然自私任性又不爱动脑子,但不是真的老糊涂。
明舒都说准了,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三儿媳妇,你能把云清的鬼魂送走吗?”
明舒点头:“能。”
老夫人莫名觉得眼前这张鬼一样的白脸,也没那么讨厌了。
明舒先对傅直浔说:“还得再下一次井,把淤泥里的铜镜捞上来。铜镜锁住了云清的魂魄,将她困在镜中。日积月累,鬼魂、怨恨和镜三者合一,才生出这么强大的怨气。”
傅直浔看了眼傅天:“照做。”
明舒的目光落在了汤嬷嬷身上,泛着寒气:“至于化解云清的怨气,那得先问问汤嬷嬷,当初是怎么杀了云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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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嬷嬷大叫:“你别血口喷人!谁杀人了?我没杀人!”
明舒冷着脸:“你不但杀了云清,你还告诉她是老夫人让你动的手,所以这个院子里,老夫人身上沾染的阴气最重。”
“至于你为什么要杀云清,因为你嫉妒她!你怕能干又得人心的云清,替代了你在老夫人心中的位置。”
“也许你一开始并不想要她的命,只想把她打发走,但她惹怒了你,你就动了杀机。”
“你自认瞒住了所有人。可你忘了,头七日,鬼魂会回她生前最留恋的地方,你也万万没料到,云夏不小心掉进井里的一面镜子,困住了云清的鬼魂,让她化为怨灵,替自己申冤。”
云夏愤恨地看着汤嬷嬷,眼泪止不住地流。
老夫人一脸呆滞,兴许是在想她最信赖的汤嬷嬷怎么会背叛她?
汤嬷嬷连连冷笑:“这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没有杀人,就算报官你也没证据!别想污蔑我!”
明舒面色淡淡:“只要我放出云清的鬼魂,积攒了五年的怨气,会让她吞噬她恨之入骨的仇人。汤嬷嬷,我有没有污蔑你,找到铜镜便知分晓。”
汤嬷嬷瞬间面如死灰。
“找到了!”
傅天举着一个沾满淤泥之物,从井里探出半个身子。
汤嬷嬷冲过去抢那面镜子。
木樨张开双臂拦住她,又恨恨将人推在地上:“抢什么抢?不是没杀人吗?心慌什么?”
明舒:“汤嬷嬷,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说出实情,好化解掉云清的怨气。毕竟,被怨灵吞噬比凌迟痛苦千万倍,你若不信,尽管一试。”
汤嬷嬷愣了半晌,突然跪爬过去,一把抱住老夫人的大腿:“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老夫人被吓得尖叫两声:“云清要的是你的命,你别连累我!”
两个丫鬟赶紧死命拉开汤嬷嬷。
汤嬷嬷茫然看了一圈,在绝望里最终看向了明舒:“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迷晕了云清,让她跟我侄子生米煮成熟饭,逼她嫁给他。”
“可她太倔了,不但不从,还扬言要告官,宁可下半辈子绞了头发做尼姑,也绝不放过我和我侄子。”
“我侄子一怒之下找了群男人,把她给奸污了。那些人没轻没重的......是我侄子来找我,我才知道云清被他们弄死了,我真的没想要云清的命,我只想让她离开侯府啊!”
云夏大哭起来:“你们怎么能这么做!你们不是人啊......”
明舒惨白的脸色泛出些青意,她一字一顿地问:“云清的尸体呢?你们丢哪里了?”
汤嬷嬷嘴唇颤抖:“丢猪圈了......我侄子说,这样官差肯定找不着......”
明舒强压着冲上去踹汤嬷嬷的冲动:“碎尸了吗?”
“碎、碎了,把头和手脚都切下来了......”
明舒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大口喘气。
真他娘的......不是人!
傅直浔看向赵伯:“还有参汤吗?”
赵伯摇摇头。
“去熬补气血的汤药。”
汤嬷嬷哭丧着脸:“我什么都说了!你让她别来找我!求求你了!”
明舒咬着牙:“这么深的怨气,只能拿命来清,你,你侄子,还有那些个害过云清的混账东西,一个都跑不掉!”
汤嬷嬷跌坐地上,面如死灰。
明舒从傅天手里接过铜镜,又对傅直浔道:“我需要一块黑布、一叠黄纸、一碗朱砂......”
话音未落,汤嬷嬷突然疯了似的冲过来,一把夺过明舒手里的铜镜,狠狠砸在地上,死命用脚踩:“小娼妇,休想要老娘的命——”
这一变故实在太快,明舒被推得猝不及防。
傅天离最近,可他没有傅直洵的命令,也不知该不该阻止。
“糟糕!”
明舒几乎第一时间扑过去,木樨死命撞开汤嬷嬷。
可还是晚了,那锈迹斑斑的铜镜在汤嬷嬷的脚下,已然出现几道裂痕。
青影一闪,下一瞬间,汤嬷嬷像小鸡仔似的,被傅直浔提起来丢给了傅天:“绑起来!”
与此同时,丝丝缕缕的黑气从碎裂的铜镜里溢出。
“咔嚓咔嚓”,镜面蔓延出无数条细碎的裂痕。
黑气滚滚涌出,即便凡胎肉眼也看得真真切切。
院中所有人都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松竹绿叶瞬间枯萎,雨一般簌簌掉落,又在落地时“哗啦”自燃,一团团幽蓝的火焰很快遍布了整个院落。
老夫人吓得连连尖叫,白眼一翻晕进身边丫鬟的怀里。
傅直浔一贯清冷慵懒的俊脸,绷得紧紧的,炯炯目光落在明舒身上。
可明舒压根瞧不见。
她的脑中都是师父的话:“怨灵化魔,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徒儿,这个时候能跑多远跑多远,要命的!”
她反问:“能逃得掉吗?怨灵吸噬的阳气越多,力量就越强大,它能杀光所有人吧。”
师父嘿嘿地笑:“届时自有天道会收。”
她无语:“别扯这些虚的,您老总说咱们师门是玄门第一,就没有秘法化解一下?”
师父很为难:“有是有,但只有天资顶流的玄门弟子才能做到,且即便做到,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等着天道来收,还是博一把?
这两个念头同时出现时,明舒已无意识地拔下发簪,用力割破了掌心。
鲜红刺目的血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明舒回神,扯了扯嘴角。
其实也没得选。
那就博一把!
“傅直浔,去把府里所有的铜镜拿来!”
明舒没回头,她知道傅直洵一定会照做。
下一刻,她左手结印,默念秘法符咒。
风中传来呜咽声,四散的黑气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凝住了。
明舒骤然睁开双目,漆黑的瞳仁闪着逼人的亮光。
双手合十,又缓缓拉开:“收!”
刹那间,黑气呼啸着扑向她,仿佛找到宿主一般,争先恐后涌进她掌心的伤痕里。
狂风大作。
黑发与衣裙在一片幽蓝火焰里猎猎而舞。
她的双目已然全黑,似最深沉的夜,瞧不见一丝光亮。
一张脸,却又惨白如最刺目的光。
傅直浔目不转睛地盯着明舒,黑眸暗沉如海。
木樨看着站立于黑雾之中的明舒,哭着想拉走她,却被傅直洵一把拽回:“别乱动,她在净化云清的怨灵!”
木樨抬起泪眼婆娑的眼,表情难以置信:
公主,在用她的肉躯,净化怨灵?
此时,最浓重的黑气已尽数进入明舒体内。
她跌坐地上,用尽全身力气盘起膝盖,双手搭在腿上。
她丢弃了五感,灵台之中,只有她的魂魄与那一团墨般的黑气。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黑气叫嚣着。
明舒的魂魄伸出透明的手,轻点黑气:“都是汤嬷嬷他们的错,是他们害你,他们该死,你的委屈我都明白。”
黑气不动了。
明舒的魂魄稍稍缓了一口气,正欲开口,谁知黑气陡然暴怒:“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
明舒骤然睁开眼睛,随即呕出几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木樨再也顾不上了,扑上去抱住明舒。
傅直浔的亦大步上前,蹲下身子:“怎么回事?”
明舒喃喃:“云清的执念不单单是汤嬷嬷他们......解不开她的执念,我就化解不了她的怨气......她还有什么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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