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她死后,渣男抱着骨灰盒哭成狗》,主角分别是宋清如沈砚,作者“玛丽苏狗蛋”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十年前,宋清如瞒着所有人,偷偷与天神交换,以命换命救下沈砚。她对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天神就把我接走了。”他红着眼,笃定深情,说:“绝不可能有那一天。”可当十年时光碾过,曾经说好要白头的人,却把爱情熬成了扎进骨血的玻璃渣。他在名利场中弄丢了初心,她在失望中咽下满口血腥,沈砚冷冷的说:“你不是说有什么天神来接你吗?你去找他啊,非赖着我做什么?”宋清如明白了,于是她真的离开了,再找到她时,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盛着骨灰。宋清如最后对沈砚的失望,成了他余生戒不掉的毒。可是再也没有人原谅他了。...
主角:宋清如沈砚 更新:2025-02-21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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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如沈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死后,渣男抱着骨灰盒哭成狗》,由网络作家“玛丽苏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她死后,渣男抱着骨灰盒哭成狗》,主角分别是宋清如沈砚,作者“玛丽苏狗蛋”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十年前,宋清如瞒着所有人,偷偷与天神交换,以命换命救下沈砚。她对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天神就把我接走了。”他红着眼,笃定深情,说:“绝不可能有那一天。”可当十年时光碾过,曾经说好要白头的人,却把爱情熬成了扎进骨血的玻璃渣。他在名利场中弄丢了初心,她在失望中咽下满口血腥,沈砚冷冷的说:“你不是说有什么天神来接你吗?你去找他啊,非赖着我做什么?”宋清如明白了,于是她真的离开了,再找到她时,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盛着骨灰。宋清如最后对沈砚的失望,成了他余生戒不掉的毒。可是再也没有人原谅他了。...
宋清如端着瓷锅出来时还有些意外,没想到一夜没回来的人,这时候会出现。
她是有些意外的,接着对他笑了笑,像是过往许多次一样,没有多问,转身进屋里又多拿了一个碗。
沈砚看见她的笑,就更觉得心里拧着疼。
他忽然有一种愧疚感在心底蔓延。
好在......好在宋清如还是这么爱他。
人总是对自己一直拥有的人而侥幸着,自信着,这种自信很快冲刷了愧疚。
他接过碗,主动给宋清如添饭。
宋清如不问他,沈砚反而觉得心虚,主动解释道:“昨天晚上在公司盯着那帮家伙改方案,才忙完,刚好饿了。”
他说完才想起,自己还有一身的酒气。
但是还没来得及解释,宋清如就轻柔地笑了笑,点头,没有任何质疑。
沈砚心里松了口气。
他没有察觉任何不对。
隔着雾气,宋清如的眼睛忽然被烫湿了,心好像有一把钝刀子磨来磨去的疼。
沈砚啊沈砚,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撒这么拙劣的谎言呢?你的领带去哪里了?你身上的衬衣也不是昨晚临走时穿的那一件。
电话又响了。
这次真的是工作,沈砚不得不离开。
他去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盛的那碗粥也只是喝了一口。
临走时,他捧着宋清如的脸吻了一下。
宋清如平静地接受,乖巧得很,她这样沈砚就心情很好。
“今晚我回来,带你出去吃,打扮漂亮点。”然后奖励似的拍了拍她的头。
宋清笑起来眉眼弯弯,好看极了,然后点头和他告别,看着沈砚一步三回头的上车。
再回到屋里,天神已经坐在了餐桌上,不客气地给自己添了粥,吃得很香。
“你手艺还不错。”
“是吗?很久不做饭了,今天本来想安慰一下自己的。”
天神说:“他昨晚,是和别的女人在酒店,我路过都看见了。”
宋清如的手抖了一下,尽管她心里明明知道沈砚刚刚说了谎。
一阵尖锐的刺痛缓缓爬上心尖儿,再悄无声息地褪去。
天神毫不留情的戳破一切:“他愧疚,心虚,所以才对你这么好。”
天神说起实话来,丝毫不留情面。
不过比谎言好听。
——
天神叫银。
那天晚上,像是为了让那双眼睛快些亮起来,银给宋清如讲了很多有意思的事。
他真的见过许多新奇的事,从珠穆朗玛峰夜空上的星星,到海底深处的珊瑚群,没有他不知道的。
银说几百年了,他都没个说话的人,一时话痨,让宋清如理解。
他还说,宋清如是一百多年来,第一个虔诚信仰他的人。
“那时候,你跪在那里,一身的雪,纯洁无瑕,而我一身光阴蒙尘。那一刻的你,才像天神。”
宋清如隔着雾气缭绕的水汽看向银,他的面容是不真实的好看,连鼻尖都隐隐泛着银光,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皮肤仿佛渡了一层波光粼粼的光。
转瞬,他又努了努嘴:“可不像现在,又憔悴又寡淡。”
宋清如不介意他嘴毒,而是问:“你去过雪山吗?”
银回过神来,嘴里叼着一个包子,手指随意一挥窗边的风铃轻晃,“那肯定的。”
宋清如眼眸亮起来时像一汪水,她说:“我从小就喜欢雪山,一直想去的,可是都没有机会。”
“所以那些年......沈砚还很爱你的那些年,你们也没去?”
宋清如垂下了眼,可眼里却没有怨怼,只是淡然一笑:“因为他答应了我,我就一直等着,等到现在,等到......他可能也忘了。”
宋清如生在南方小镇,那里常年不见雪。
所以小时候听到外婆说关于雪山有天神的传说时,她是保持怀疑态度的,常年青绿的山怎么会落雪呢?同理,也就不会真的有天神。
可是,宋清如为沈砚而去祈求的那天夜里,江城竟然真的下起了雪。
宋清如一直很想见见真正的雪山,唯一一次有机会,却是身在雪山之中。
后来沈砚痊愈,说等他解决了公司的危机,就带她去真正的雪山。
但是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沈砚变得不一样了。
它没有忘记自己身患绝症之时旁人的冷落和白眼,没有忘记别人的落井下石,那些都刻在了他碎成一地的自尊里。
可他忘了陪他熬过病痛的宋清如,也忘了他病前的心愿是想给宋清如一个婚礼,以至于后来更不会记得什么雪山之约。
那些东西于青春少年的他们而言,或许是浪漫的,但是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誓言太缥缈,对沈砚而言可有可无。
——
晚上,沈砚真的回来了。
他推开门,打开灯,看见屋里的景象是时,心脏募地一软。
宋清如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怀里抱着本书册,耳机一只掉在地上,另一只还在她的耳朵上,安静温和。
沈砚不由笑了一下,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他的清如了。
他只是腻了,人总是会腻,可他从来没想过分开,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的生命里没有了宋清如会是如何。
他走过去,给宋清如盖上衣服,将房间的温度调高,然后放下包,脱掉外套,钻进了厨房。
宋清如又做了那个梦。
这一次,她离那个少年越来越近了。
她甚至能清楚看到少年白衬衣身上的纹理。
只是就在要触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刻,宋清如被一道声音惊醒了。
抬眼,沈砚正扎着围裙从厨房端出一锅汤。
看见她醒来,沈砚笑了。
“是不是这段时间都没休息好?睡这么沉。”
宋清如没有反应过来,怔愣地坐在那里眨着眼。
沈砚说:“看你睡着,想还是别打扰你了,咱俩就在家里吃。但是你也知道我,就会这么几道菜,别嫌弃啊。”
宋清如好半天才好回过神来,想起早上沈砚临走前跟自己说的话,她迟钝地点了点头。
来到餐桌前,生滚鱼片,爆虾仁,鲈鱼汤......都是些沈砚的拿手菜。
“阿砚的手艺可比什么烛光晚餐要稀罕得多。”
宋清如知道沈砚是因为心虚,他在竭力用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维持不堪一击的假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宋清如不会主动去打破这些,至少这样的假意恩情她也会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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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给她盛饭,宋清如撑着脸看他。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就好了......好像回到了他们什么都没改变的时候。
宋清如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贪图片刻虚假的美好,还是依旧喜欢眼前的这个人。
要说很轻松放下一个喜欢了十年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说宋清如真的能清醒地抽身,她就不会爱沈砚十年。
宋清如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沈砚神色一顿,问:“怎么了?不合胃口?”
宋清如摇了摇头。
她其实是很想吃的,沈砚的手艺还算不错,可她几乎已经失去味觉,食道无时无刻都在灼烧,连止痛药都难以下咽。
只是看见沈砚眸中的关切,宋清如还是拿起筷子,又勉强地多吃了一点。
“难怪你越来越瘦了,吃这么点,我怎么放心你自己照顾自己?前面就说让你搬出来,到大些的房子里,我给你找两个会照顾人的佣人,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沈砚很久没和自己说这么多话了。
宋清如忽然心血来潮,拿起刚刚抱着的那本书,递给沈砚看。
“慕士格塔峰,是新疆一座很美的雪山,阿砚,我想......”
忽然,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沈砚看向手机,是郑雨瑶的名字。
他急促地将手机扣了下去。
“清如,我先接个电话,等会儿你再和我说好吗?”
他是在问,可不等宋清如说什么,他就已经拿着手机离开了。
宋清如拿着那本书,僵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收起了书,苦笑了笑,坐了回去。
是这样的,一直都是这样的,她已经习惯了。
她听见沈砚在阳台打电话,似乎并不是工作,但他语气不是很好。
那些饭越来越不好吃,吃在嘴里像一块蜡,宋清如实在吃不下去了,有些恶心的想吐,可就算是心里拧着一股执念,她还是不停地往嘴里塞着食物。
郑雨瑶打来电话,说她今天过生日,在海城没有朋友,问沈砚能不能来陪她。
沈砚听不得她那样的委屈,心中有些恻隐,可一想到自己这么久都没和宋清如吃过一顿晚饭,就还是挂了。
“你先睡,明天再说,就这样。”
挂掉电话,沈砚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回头,宋清如正坐在那里,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长发微卷,一片美好。
这一幕好像就是他一开始追求的。
可是他早就忘了。
忽然,宋清如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卫生间冲去。
沈砚脸色一变,推开阳台的门就跟了上去,但卫生间的锁是一旦里面有人就会自动反锁,没办法从外面打开。
“清如你怎么了?”
宋清如伏在洗手池上,喉咙里的黑血大片大片往外涌,她痛苦地攀附在边缘。
好痛啊......
她闭上眼,痛得流眼泪。
当所有的血被冲干净时,宋清如已经滑落倒在了地上。
隔着一片黑暗,后背传来瓷砖的冰凉,宋清如透过一望无际的空洞,仿佛看见了十年前的自己,还有一整个微微泛黄的夏日。
沈砚在外面敲着门,觉得不对劲,可还没打开门,手机又响了。
还是郑雨瑶。
沈砚没心思接,挂了,可没一会儿又打过来了。
沈砚气急之下点了接通,正要警告她安分些,可是却听见了郑雨瑶隐隐绰绰、委屈极了的哭声。
“沈总......我......我一个人,楼道里好像有人,我真的很害怕......”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
他看了一眼洗手间里不明情况的宋清如,几乎片刻就斟酌出到底谁的情况更紧急。
在家里至少没有危险,但是郑雨瑶不一样。
“你别挂电话,我马上到!”
宋清如清醒过来,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她无助地坐在地上,求生意志迫使她用最后的力气爬起来,按开了门锁。
“沈砚......沈砚救救我......”
没有人回应。
桌子上的饭菜还是冒着热气,可屋子里却比刚刚更冷。
宋清如靠在门上,目光浑浊。
银从镜子里走了出来,怜悯地看着她。
“他走了。”
“走了?”
“某个人给他打了电话,就走了。”
宋清如愣了好久,然后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这么冷,难怪她喊了这么久都没人救她。
原来是,又一次抛弃了她。
“银,你是不是骗我?”
“什么?”
“不是还有三个月吗?怎么......”她又咳出一口血:“怎么还是这么疼啊?”
银皱了皱眉,眼眸低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清如,三个月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代表你要痛三个月,疼痛不会减少。”
“这样啊......”宋清如觉得胸腔能喘的上来气了,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忽然不想要这三个月了。
走又走不了,离开也不知道去哪里,这么累,这么痛......何苦呢。
银挥了挥手,她的血都消失了。
宋清如抬头看他,身体的痛感也消失了。
银深呼吸了几下,说:“勉强可以维持一会儿,你别难过了,可以吗?”
宋清如才想起来,她还欠着银一双眼睛。
这就是她三个月的意义。
——
沈砚来到筒子楼,下车,冲进楼道,气喘吁吁地寻找着什么,却没看见郑雨瑶。
他想起郑雨瑶说过的地址,径直往403号走去,里面亮着灯,沈砚正要敲门,门突然打开了。
屋里一片明亮,郑雨瑶穿着白色的长睡裙,似乎是刚洗完澡,头发还落着水滴,顺着肩膀滑进衣领深处。
沈砚一怔,顿时皱起眉:“你骗我?”
郑雨瑶一下就红了眼睛,上前圈住了沈砚的脖颈。
“沈总,我真的是害怕,刚刚那个人离开了我才敢回家......最近这附近一直有偷窥狂出没,我才不得已和你打了电话。”
沈砚微微移开视线,可鼻尖却萦绕着年轻女孩儿的体香,让他呼吸微顿,他能感觉到郑雨瑶身体的柔软。
沈砚抿了抿唇,这才问道:“今天你生日?”
“嗯!”郑雨瑶抹了一把眼泪,泪眼摩挲:“沈总,陪我过一次生日可以吗?”
沈砚知道郑雨瑶的家人都在外地,她这样卑微的请求,他真的无法毫不留情地拒绝......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郑雨瑶的对面。
那一刻,沈砚就这样忘了暖光灯下的宋清如,只看得见粉色灯光下明艳动人的郑雨瑶。
青春碾磨掉的只有女人的容颜,以及男人的爱意,却不会碾磨掉人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当第一次出轨悄无声息地被遮掩过去,那之后的第二次甚至还有几分偷腥的刺激,一种藏匿在平凡枯燥生活下的翻涌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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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答应宋清如,下周的德国新品芯片发布会,会带她去。
那一刻,沈砚想起,临走时宋清如拿着本书,似乎是有话对自己讲。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
宋清如讲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下次,或者下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问吧。
第二天一大早,沈砚躺在郑雨瑶的床上,这才给宋清如打去了电话。
宋清如正在擦家里的玻璃。
是的,她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单元楼里。她住不惯空荡荡的大别墅,那让本就命不久矣的自己更没安全感。
她死之前,想最后打扫一次可怜的屋子,或许以后这屋子再也不会住进人了。
“怎么了?”
沈砚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郑雨瑶,说道:“昨晚......公司里出了点事,我就走了,真是忙了一晚,你怎么样了?”
宋清如把手机放在窗台上,透过玻璃看外面刺眼的阳光,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沈砚,今天的阳光真好。”
沈砚皱了下眉,不明所以。
“什么?”
他隐隐听出宋清如话里的不对,可他说不上来,她只是说阳光很好,而他已经没什么心思去猜她话里真正的意味。
他敷衍地笑了:“那你出门多晒晒太阳,我这边先忙了。”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
宋清如才缓缓说:“是啊,这样好的阳光,以后见一次,少一次了。”
宋清如收拾了自己很多的旧衣服,然后将那些衣服、饰品、还有书全部分类好装到了一个巨大的箱子里,能用的就捐出去,不能用的,她准备让收废品的大爷拿走。
收拾完才发现这屋里的东西真少,她这十年来的东西竟然这么简单,两个箱子就解决了所有,屋子变得空空荡荡。
到时候自己一死,这里就彻底变得干净。
仿佛它从未存在。
还有一个。
他们的合影。
这个东西是属于有用还是没用呢?
宋清如想了想,然后把它丢进了废品箱子里。
玻璃碎裂,照片被更多的杂物掩盖。
那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幸福的合影。
正在带着郑雨瑶吃饭的沈砚莫名的心口一痛,隐隐觉得胸口慌乱。
“沈总,怎么了?”
沈砚叹了口气,摇头,说没事。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到了宋清如。
但眼前是郑雨瑶,郑雨瑶鲜艳的面容轻易地就掩盖了心底的那个人。
——
三天后的深夜,沈砚才总算回家。
他如往常一样,打开灯,脱掉外套,往楼上走去。
“清如,吃饭了吗?我给你带了小蛋糕。”
没有人回应他。
他以为是宋清如睡着了,走过去,推开门,卧室却空空荡荡。
“清如?”
没有人应答。
沈砚心中的慌张愈发明显,难以克制,他正要打电话,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他往楼下看去,是宋清如。
她一身疲惫,整个人被包裹在厚重的黑色大衣里,手里提着菜。
沈砚莫名的松了口气。
好像什么东西差点丢掉。
他这一刻才隐隐意识到,在他心里,宋清如到底还是和外面的莺莺燕燕不同。
她是不能丢掉的。
“去哪里了?”
沈砚下楼,抱怨一般地搂住了宋清如,心里格外安心。
“去买菜。”宋清如微微笑着,只是眼里闪过微不可察的排斥,她讨厌他身上还没褪干净的甜腻腻的香水味,但语气还是天生的温柔:“你的秘书打电话来说,你今晚会回来,所以我想准备一下。”
沈砚眸色怔了一下。
秘书?
郑雨瑶?
她怎么会有清如的电话?
“哦......”沈砚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解释道:“今天从公司出来的时候给她提了一嘴,明天我会去跟她说一声,以后没事别打扰你。”
宋清如点了点头,“小姑娘,挺懂人情世故,是个聪明的。”
说完,她提着菜就往厨房走去。
沈砚啊沈砚,你是真的不明白这是郑雨瑶在宣示主权吗?
宋清如洗菜时,麻木地看着水流冲刷蔬菜,微微笑了,那笑容有些淡漠,甚至陌生的凉薄。
吃饭的时候,沈砚或许是觉得宋清如太过安静,便主动挑起话题:“这屋子还是太空了,有机会把我们老房子里的东西都搬过来吧?”
宋清如的筷子停了一下,她怎么跟沈砚说,那个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处理干净了呢?
不等宋清如回答,沈砚又继续说:“我记得那里还有咱俩大学时拍的合影吧?好多年没拍过了,过几天也拿过来。咱俩有空了就去拍婚纱照,和十九岁的合影摆在一起,怎么样?”
宋清如看着沈砚,目光柔软又悲伤。
她不知道,沈砚说谎时怎么可以这么坦然自若呢?
“你上次要和我说什么事?”
宋清如抬起眸,愣了一下,然后轻摇了摇头。
“没什么,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沈砚知道她一定是有话说,可是憋在心里不说就很让人反感,他不喜欢她总是话里有话让人猜,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
沈砚放下了筷子。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宋清如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沈砚。
她是知道,雪山什么的就算是说了,沈砚也不会陪她去,她不想......再把自己的心愿僵在饭桌上。
沈砚说:“我知道我这几天冷落了你,可你明知道我很忙。打我一进门就给我拉一张死人脸,给谁看?我一直在没话找话,但你就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又给谁看?”
沈砚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宋清如这样平淡无聊,自己就算对别人感兴趣也是她宋清如气的,她为什么就不能像郑雨瑶一样,肯花点心思讨自己欢心呢?
出轨过后的心虚和愧疚此刻被其他的情绪冲刷掉了。
宋清如却还是木着一张脸。
她不是闹脾气。
或许是头顶的光太亮了,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听见耳边沈砚冷冷的质问。
“宋清如,说话。你不是十八岁了,清纯装不出来了,摆出这样一副无辜的模样给谁呢?”
他的话语越来越恶毒刻薄。
宋清如捏紧了筷子,心底的怨气终于涌了出来,她艰难地站起来,才终于看清沈砚的脸。
一张和曾经的他很像,可又完全不一样的面容。
“如果实在受不了,就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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