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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无删减全文

十里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拓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灰色衬衫,乌发抓的有型洒脱,在发胶的作用下全部向后,露出立体深邃眉骨,满身将桀骜不羁。光是看他这副矜娇散漫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喜欢流连温柔乡的花花公子哥。既然视线已经撞上,苏宁商没办法视而不见直接进包厢,挥退侍者后,踩着黑色红底高跟鞋一步步走向他。不长不短的长廊铺设柔软昂贵地毯,她身着一袭杏色收腰款连衣裙,栗棕色的卷发慵懒随性,灵动明艳的五官夹杂着一丝清纯。尤其是那双星眸,仿佛藏着漫天星辰。盛拓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靠近,像极五年前他告白恋爱后,激动的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他们今后相守的画面。画面里有她穿着圣洁婚纱踩着红地毯嫁给他的样子。可惜一切都只是想象。苏宁商离他一米的距离,把握分寸的停下脚步,没再上前给他添...

主角:苏宁商盛拓   更新:2025-02-21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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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宁商盛拓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十里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拓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灰色衬衫,乌发抓的有型洒脱,在发胶的作用下全部向后,露出立体深邃眉骨,满身将桀骜不羁。光是看他这副矜娇散漫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喜欢流连温柔乡的花花公子哥。既然视线已经撞上,苏宁商没办法视而不见直接进包厢,挥退侍者后,踩着黑色红底高跟鞋一步步走向他。不长不短的长廊铺设柔软昂贵地毯,她身着一袭杏色收腰款连衣裙,栗棕色的卷发慵懒随性,灵动明艳的五官夹杂着一丝清纯。尤其是那双星眸,仿佛藏着漫天星辰。盛拓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靠近,像极五年前他告白恋爱后,激动的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他们今后相守的画面。画面里有她穿着圣洁婚纱踩着红地毯嫁给他的样子。可惜一切都只是想象。苏宁商离他一米的距离,把握分寸的停下脚步,没再上前给他添...

《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盛拓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灰色衬衫,乌发抓的有型洒脱,在发胶的作用下全部向后,露出立体深邃眉骨,满身将桀骜不羁。

光是看他这副矜娇散漫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喜欢流连温柔乡的花花公子哥。

既然视线已经撞上,苏宁商没办法视而不见直接进包厢,挥退侍者后,踩着黑色红底高跟鞋一步步走向他。

不长不短的长廊铺设柔软昂贵地毯,她身着一袭杏色收腰款连衣裙,栗棕色的卷发慵懒随性,灵动明艳的五官夹杂着一丝清纯。

尤其是那双星眸,仿佛藏着漫天星辰。

盛拓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靠近,像极五年前他告白恋爱后,激动的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他们今后相守的画面。

画面里有她穿着圣洁婚纱踩着红地毯嫁给他的样子。

可惜一切都只是想象。

苏宁商离他一米的距离,把握分寸的停下脚步,没再上前给他添堵。

不等她开口寒暄,盛拓嗤笑一声,“见到前男友,招呼都不打?当我是空气?”

苏宁商闻言指尖微抖,却不像昨天见面时会失态。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现在对于他夹枪带棒的说话方式,都快免疫了。

她脸上露出若无其事的表情,“我没有和前男友打招呼的习惯,不过我可以和拓哥哥你打招呼。”

他们之间的前男女朋友关系,被他挂在嘴边一提再提,她有点受不了。

万一哪日当着众人面说漏嘴,家里人势必要问个清楚,她很难解释分手这件事。

盛拓神色不明,尤其是听见她带刺的话,出国一趟,学会了阴阳怪气。

“还真是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以前一口一个老公,现在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这么急着撇清关系,想让他给外面野男人让路?

他偏不如她的愿。

“我没有。”苏宁商面红心跳,垂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声嘀咕,“那些都是你逼我喊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喊。”

两人恋爱后,盛拓就跟没脸没皮一样,一天到晚缠着她喊老公,如果她害羞不愿意,就在床上逼她。

现在都分手了,旧事重提,十分诡异,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像扒光她的衣服。

她死也不会承认喊他老公,胁迫的成分中有几分心甘情愿。

绯色能成为杭城数一数二的会所,包厢隔音十分优秀,走廊格外安静,人就站在盛拓面前,嘀咕的再小声,他也一个字不落全听见。

盛拓胸腔微震,仿佛被她这话弄得怒极反笑,收起单脚支地的长腿,缓步逼近。

苏宁商没想到他会动,下意识想后退,却忍着没动弹。

下一秒,她精巧的下巴被一根泛凉的手指挑起,迫使抬头,一眼望进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

他薄唇微启,声音比冰渣子还刺骨,“那苏小姐的意思是那一百零三声老公不作数?还是你没喊过?”

说着,粗粝的拇指精准落在唇角处,用力往下压了一下,似是威胁。

“考虑清楚回答我。”

苏宁商瞳孔微颤,没料到他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暧昧到极点,更没想到他连喊过几声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杏眸眨动,没有正面回答,“你怎么连这个都数?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这人很、记、仇。”盛拓眸底颜色很深,将几个字读音咬的很重。

指腹不受控制的想落在唇面上,却在半道停住动作。

苏宁商眼底稍纵即逝一抹失望,原来不是因为在意她,才记得清楚。

是恨她,所以忘不了。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因爱生恨,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重新转变为爱。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苏小姐,我的耐心有限度。”盛拓凉凉的收回手,垂在身侧,在苏宁商看不见的地方,轻微摩挲残留余温的指腹,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苏宁商在心里打了个草稿,鼓起勇气道:“我是喊过,这是事实,我不否认,可我想和你说一切都过去了,人要朝前看,别再一味执着从前种种——”恩怨。

话未说完,便被身后钟景元咋呼的声音打断。

左等右等不见苏宁商的钟景元一拉开包厢门,就看见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着,盛拓摆着一张臭脸,像谁抢了他老婆一样。

预感大事不妙,生怕大战一触即发的钟景元装傻喊道:“阿宝,站在走廊吹风干什么?我们赶紧进去吧,你哥刚才还问你到哪里了呢。”

“阿拓你也别站着,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说着,他三步并作两步把苏宁商拽走,怕她再不离开,盛拓会骂哭她。

到时候骂哭她,几个兄弟非得反目成仇不可。

苏宁商愣是被他扯进包厢,进门前盛拓那张冷到极致的脸,眼睛格外凶狠,像是要吃人。

走廊恢复寂静,盛拓拳头捏的很紧,骨骼作响。

别再执着什么?

现在就这么不愿意和他有瓜葛,以前的种种都不作数。

“苏宁商,我没提分手,我们这辈子不死不休。”盛拓舌尖抵着口腔壁,笑的漫不经心,眼神却坚定的吓人。

死后也要纠缠生生世世。


沈洲脸色忽的沉下来,“知秋,这话以后别再说,孩子会伤心,你明明也知道清白有多重要。”

“这件事当年被两家捂紧,外人一概不知,只对外宣称是盛家两个儿子之间的矛盾,不就是为了宁商着想吗?”

“祸从口出,流言蜚语中伤人心的威力有多强,你最清楚,并且深有体会。”

当年事情发生时,苏宁商同班同学作为目击者并没有大声尖叫,引来其他同学,而是冷静地录下证据吓唬走盛朝,保全苏宁商的清白。

证据由苏宁商交到盛拓手中,才发生后续一系列事情。

后来沈家为了苏宁商的名声,怕外人不分青红皂白她蓄意勾引,清者无法自清,盛政委则是为了坦荡官途,怕在官场失了颜面。

两家彼此心照不宣的掩盖丑事,至今没有半点泄露。

许知秋知道是她自己口不择言,乱按罪名,心里闪过一丝懊恼,态度软和下来,没再提陈年往事。

她睨了他一眼,幽幽道:“口中左一个宁商,右一个宁商,也没见你对敏敏这么维护,亏她还喊了你二十年干爸。”

沈洲靠着沙发,不紧不慢抿了一口茶,“敏敏哪需要我维护,你根本舍不得骂她,宠她都来不及,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你都恨不得想方设法摘来送她。”

“倒是你,对两个女儿差别太明显,一个当心肝宝贝宠,一个恨不得踩在泥里。”

许知秋瞪了他一眼,“我为什么有差别,你不清楚?一个是罪孽,一个是救我脱离苦海的恩人,但凡是个神志清明的人,都懂得知恩图报。”

“何况她喊了我二十几年干妈,我把她从小养到大,不比苏宁商有感情?”

沈洲闻言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回想当年一切错误的源头。

二十五年前,身为艺术画家的许知秋前往大西北采风,漫天黄沙忽然席卷沙漠,冲散她和团队里的人。

她在寻找伙伴的过程中意外跌落山脉,昏倒在荒无人迹的公路边,被途经的人贩子所救,得知她脑震荡回想不起往事后,直接将她捆绑卖掉。

后来几经转手,又不断辗转,她沦落至西南某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二十几年前的那里民风彪悍,村子里的人也很穷,压根娶不起老婆。

所以时常有买卖妇女儿童的情况发生,村子里的人很团结,彼此看守,互相通风报信,不让人逃出连绵不绝的大山。

许知秋长相漂亮,加之她不记得往事,整日浑浑噩噩,很多家都想买下她生孩子。

苏宁商的奶奶,苏老太太花了大价钱,几乎倾家荡产买下她,为的是给她自己唯一的儿子留下后人。

苏康生下来便双腿残疾,无法出远门,更别提干活挣钱,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把闺女嫁过去受罪。

可这样残缺不堪的人心地却善良,压根不听苏老太太的建议,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失去记忆的许知秋放跑。

村子里的人异常团结,很快有人发现她逃跑的背影,怕她逃出去报警,直接回村子里通风报信,不到两个小时,就将她抓回了苏家,甚至遭遇一顿毒打。

至此苏老太太将许知秋关在地下室,不允许自己儿子靠近半步,后来托人从山外买来欢好的药物,强行给两人灌下。

苏康宁愿伤害他自己,胁迫苏老太太收手,也没有强行和许知秋发生关系。


于是,它听到握手指令后,就敷衍地压着她手腕,示意她别再喊了。

苏宁商见状轻笑出声,精致眉眼染着笑意,美到不可方物。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激动,蹲下身抱了抱它,“你真的还记得我呀?真是乖宝宝。”

说着,抚摸它柔软的毛发。

蓦地,一道凉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盛拓穿的人模狗样,懒洋洋的倚靠在门框边,冲着金子颔首。

“过来。”

原本在苏宁商怀抱中的金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听从指令走到盛拓身边,只是眼神却紧紧盯着苏宁商,恋恋不舍。

“下楼吃饭。”盛拓分给它一丝眼神。

金子冲他不高兴的低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出门,背影带着几分落寞。

苏宁商失落的收回手,知道盛拓不愿意她过多接触金子。

“你是萝卜?一直蹲在地上。”盛拓双臂环抱。

苏宁商闻言站起身,突然感觉不太对劲,视线往下瞧,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丝绸质地的衬衫,下摆只堪堪到大腿根部。

而且她感觉到她没穿内衣和内裤。

她下意识双臂抱在胸前,姿势呈现防御状态,警惕看向盛拓,耳根子开始灼烧。

她的衣服呢?

谁给她换的衣服?

“你……是你昨晚给我换的衣服?”

盛拓眉间带着几分嘲笑,表情疏懒,“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没摸过?有必要像防贼似的盯着我吗?”

“你不会以为我对你的身体,还感兴趣吧。”

“苏宁商,别太自作多情,把自己当盘菜。”

一看见她这张冷酷无情的脸,盛拓脑海里自动浮现昨晚她说不爱他的场景,气不打一处来。

苏宁商原本羞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环住手臂的指尖褪去血色,开始泛白,甚至隐隐约约在颤抖。

半晌,她掀起眼皮,眼底那片汪洋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坦然,“我没有自作多情,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你觉得呢。”盛拓痞里痞气勾起唇角,带起一丝浅显的弧度。

见他不正面回应,反倒讽刺她,苏宁商多少知道替她换衣服的人肯定不是他,多半是家里的女佣人。

这个猜测让她松了口气,即便以前他们亲密无间,可如今割裂的关系让她无法以裸体面对他,即便那会儿她意识不清。

“你能先出去吗?我要换衣服。”

赤裸的身体外面套着一件衬衫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而且床尾摆着一套新衣裳,一看就是给她的,她自然想先换一身衣服。

盛拓舌尖抵着腮帮子,清晰看见她面色放松,大致知道她心底的想法,嘲弄般笑道:“出去?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这是我家,我的房间。”

“请问该出去的是谁?”

苏宁商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放下手臂,抓起床尾的衣服就要出门。

整得她稀罕在他房间换衣服一样。

盛拓眼睁睁看着她气呼呼越过他,眼疾手快攥住她小臂,像是败下阵,“我好人做到底,我走。”

说着,他慢悠悠退出门,双手插兜,颀长的背影格外潇洒,临走前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也不知道你上辈子哪里修的福分,遇到我这种不爱斤斤计较的前男友,某人还不知道珍惜,真是眼瞎。”

苏宁商:“……”

他计较的不够多吗?

三句话里,两句都在指桑骂槐。

她站在原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眼瞎才会喜欢你。”

说着,对着他慵懒的背影挥了挥拳头,仿佛以此揍过他一顿,能泄愤。


“他们是我亲爷爷和亲奶奶,你说呢?”盛拓似笑非笑盯着她,像是看她还能继续拿谁的面子用。

苏宁商沉默半晌,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他是谁的面子都不会卖,她不是早知道结果了吗?何必多此一举。

只不过刚才馄饨店的温馨给她一丝痴心妄想,以为他在重新接纳她。

她眉眼低垂,脑袋微微低下,一半脸落在光里,另一半隐匿在黑夜中,从盛拓高个子的角度,看不清她此时的神情。

不知安静多久,苏宁商听见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格外有穿透力,隔绝外界人群熙攘的吵闹声。

“面子借了个遍,你自己的呢?”

苏宁商心尖一颤,诧异抬眸,一眼撞进那双淡漠的眼睛里,里面溢满细碎的光,却没多少温度,“我有吗?”

“当然。”

“那——”

不等她生起一丝希望,盛拓扯动嘴唇,口下毫不留情,“你在我这是前女友面子,你说我是吩咐法务部今后回绝任何与凌云有关的合作好呢?还是对外宣称盛世与凌云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论他实行任何一种,都会让凌云好不容易在业内建立的口碑断崖式下降,杭城内很少有人愿意和盛世为敌。

一旦盛世和凌云在明面上不对付,可想而知,对一个初创型律所是毁灭性打击。

哄了他一晚上,陪吃又陪玩,他不说消气,先是戏耍她一通,现在又变本加厉威胁,苏宁商原本就不痛快的心瞬间绷不住,火苗窜成大火。

好在仅有的一丝理智拉回她,不至于破口大骂,咬牙切齿道:“你在家里不是还说公私分明吗?”

现如今他所作所为哪一条和这个词搭边?

盛拓看着她炸毛却不敢发火的模样,并没有想象中报复的痛快感,反而异常烦躁。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他拾起情绪,面上一脸淡然,“我是公私分明,但对你,抛弃我的前女友,我不遵循这条规则。”

“你在我这,属于公私不分。”

苏宁商身体微颤,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公私不分在从前是宠爱,现如今是一把利剑。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盛总对我如此特殊?”

“感谢就不用了。”盛拓看着她吃瘪,不等她拂袖离开,话锋一转,“不过我要是欺负你,把你当亲孙女的奶奶肯定不乐意,为了防止我这位亲孙子进不去家门,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我不会干涉CM并购的委托事宜,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当然我不会帮你,你也别想在我这走捷径,造化全看你自己。”

苏宁商怒火中烧的心在听到这话瞬间浇灭,只要他不打压,成败她都认。

“好,一言为定,希望盛总守诺。”

“我可不像某人。”盛拓凉凉瞥她一眼,话里有话。

这段时间的冷嘲热讽让苏宁商练就一颗强大心脏,听到这话直接忽视,不往心里装。

*

翌日

天朗气清,金色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投射在干净的地面,形成斑驳美感。

干部院大门处持枪士兵站岗把守,一派肃穆庄重,内里退休干部的院子谈不上气派,却自成底蕴。

许家在杭城是老牌世家,祖上从政,官至一品大员,底蕴深厚,自许老夫人和许老爷子起转为从军,两位老人铁骨铮铮一辈子,功绩卓越,退休后被安排在干部院养老。

两位老人不太喜欢热闹,平日无事他们小辈不会随便打扰。


还未走到尽头的盛拓背后像是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开口:“别在背地里骂我。”

此话一出,吓得苏宁商瞬间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关门,去卫生间换衣服洗漱。

里里外外的衣服格外合身,仿佛为她量身定做一般,苏宁商潜意识里却没意识到奇怪之处,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重新打开门时,对面那扇天蓝色的门吸引住她的眼球,那里曾是她在古亭居的房间,乍眼一看和五年前好像没区别。

唯一有变化的就是门上那只盛拓亲手为她在娃娃机里钓的小兔子吊坠不见了。

走廊和五年前别无二致,熟悉的场景给她一种错觉,好像时光倒退回过去,一切都是当年的模样。

她在杭城的三年,有小半年时间都在此居住,即便后续回了沈家,她还是偶尔会回来小住。

这间房才像是她真正的栖身之所。

苏宁商鬼使神差走到房门口,白皙的指节搭在冰冷金属门把手上,轻轻往下摁。

没有想象中开锁场面,门被反锁了,根本打不开。

苏宁商神色不明的站在原地踌躇片刻,转身下楼。

走到客厅时,张姨从厨房走了出来,见到她热情打招呼,“宁商小姐,早饭已经做好了,都是你以前爱吃的,有蟹黄小汤包、虾饺之类的。”

“你待会儿尝尝看,还合不合口味,是不是以前熟悉的味道?”

苏宁商看向她的腿,“张姨,好久不见,这几年老寒腿好点了吗?我寄来的药一直在用吗?”

张姨年轻时结婚被家暴,后来离婚孑然一身,在盛家当保姆,自从她来住后,更是当做自己家的孩子疼,换着花样给她做饭。

她那几年瘦弱的身体在她精心照料下才变得越来越健康。

当年盛拓保送华清大学研究生,她以他为目标,日以继夜苦读,最终跟上他的步伐,考上华清大学的法律专业,张姨作为在杭城照顾他们的熟人,也一并去了京市。

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张姨一直都看在眼底,算是一位见证者。

“好多了,你寄回国的药我一直在用,就是好几年没瞧见你,怪想的,也难为你一直惦记着我。”张姨眼眶逐渐湿润。

苏宁商抿唇微笑,“药有用就行,而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有机会能见着。”

“不止我想念你,少爷他……”张姨不清楚他们分手的理由,却知道盛拓心里依旧有苏宁商的存在,想替盛拓说两句好话。

坐在开放式餐厅吃饭的盛拓语调轻懒,“叙旧换个地方,别影响我吃早饭的心情。”

说着,他慢悠悠咬了一口虾饺。

苏宁商和张姨对视一眼,皆看出双方眼底的无奈。

“赶紧去吃吧,免得早餐凉了。”张姨催促她去餐厅。

等苏宁商坐下后,原本精致摆盘的虾饺只剩下三只,孤零零躺在瓷盘中。

她诧异看向他,以前他最讨厌吃虾饺。

要不是她爱吃,这道菜根本不会出现在古亭居餐桌之上。

果然人的口味是会变得。

一旁吃完早饭已经蹲守很久的金子见状蹭了蹭她的小腿,像是在安慰她。

苏宁商回了一个微笑,顺便趁着盛拓不注意,偷偷摸摸揉了揉金子软乎乎的脑袋。

“我知道我长得帅,可你也没必要拿我的脸下饭。”盛拓慢悠悠的又夹起虾饺送入口中,挑眉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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