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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进深山后我吃饱了苏木苏茉莉完结文

爱做梦滴哒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可,我去,你在这森林里行走我不放心,而且外面啥情况谁也不知道。”裴浅说道。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苏半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随即又化为几分感动。“可是,裴浅,我……”她还想争辩,但裴浅已经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半夏,你知道吗?在这个乱世里,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学会保护自己,”裴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击在苏半夏的心上,“你留在这里,我会尽快回来。而且,我也有我的办法,能保证自己的安全。”“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危险就回来,买不到没关系。”苏半夏关心道。次日清晨,裴浅早早地起了床,简单地收拾了一番,便准备出门。苏半夏将一袋用布包好的铜板递给他,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舍。“这是我娘给你的,你拿去换些盐米回来。这是我给...

主角:苏木苏茉莉   更新:2025-02-21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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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木苏茉莉的其他类型小说《逃进深山后我吃饱了苏木苏茉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做梦滴哒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可,我去,你在这森林里行走我不放心,而且外面啥情况谁也不知道。”裴浅说道。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苏半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随即又化为几分感动。“可是,裴浅,我……”她还想争辩,但裴浅已经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半夏,你知道吗?在这个乱世里,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学会保护自己,”裴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击在苏半夏的心上,“你留在这里,我会尽快回来。而且,我也有我的办法,能保证自己的安全。”“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危险就回来,买不到没关系。”苏半夏关心道。次日清晨,裴浅早早地起了床,简单地收拾了一番,便准备出门。苏半夏将一袋用布包好的铜板递给他,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舍。“这是我娘给你的,你拿去换些盐米回来。这是我给...

《逃进深山后我吃饱了苏木苏茉莉完结文》精彩片段


“不可,我去,你在这森林里行走我不放心,而且外面啥情况谁也不知道。”裴浅说道。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

苏半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随即又化为几分感动。“可是,裴浅,我……”她还想争辩,但裴浅已经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

“半夏,你知道吗?在这个乱世里,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学会保护自己,”裴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击在苏半夏的心上,“你留在这里,我会尽快回来。而且,我也有我的办法,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危险就回来,买不到没关系。”苏半夏关心道。

次日清晨,裴浅早早地起了床,简单地收拾了一番,便准备出门。

苏半夏将一袋用布包好的铜板递给他,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舍。

“这是我娘给你的,你拿去换些盐米回来。这是我给你做的野菜杂粮饼,还有煮鸡蛋,你带在路上吃。”

裴浅接过饼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点点头,转身踏出了家门,消失在朦胧的晨雾中。

森林里,裴浅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都踏的异常沉稳,他目光锐利,生怕惊动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大型动物及逃难的流民。

越往外走,茂密的林子变的越来越稀疏,终于,在两天后,裴浅来到了以前村子附近的山上。

被胡子烧过的村子只剩一片废墟,也有不少流民在废墟上搭起了棚居住。

人数还不少,裴浅装扮了一番,把自己弄个像个乞讨的乞丐,悄悄绕过村子来到了大路上。

大路上,干旱让四周变的荒凉无垠,仿佛一片被遗弃的末日景象。

烈日高悬,将大地烤得滚烫,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

黄沙漫天,随风起舞,遮蔽了远方的视线,让人无法看清前方的路况。

裴浅踏着沉重的步伐,在这片荒凉的大地上艰难前行。

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与尘土的混合物,嘴唇也因长时间的缺水而干裂。

然而,他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坚定地朝着心中的目标前进。

四周静悄悄的,不见行人,也不见任何生命的迹象。

只有偶尔刮起的狂风,带着黄沙呼啸而过,打破这沉闷的寂静。

他用袖口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

他知道,如果长时间不吃盐,他们是会生病的,如果镇上买不到,就只有回去看看山里能不能找到盐肤木了。

终于,快要到城门口的时候,裴浅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流民,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枯槁,眼神中一片死寂,看的裴浅心惊。

在有惊无险的来到城门口,门口四名官兵在收着路人的过路费,一人十文。

裴浅看着袋子里,奶奶跟苏半夏给的铜板,可能也就只能买一斤盐。

街上,一片荒凉。店铺紧闭,行人稀少,偶尔有几声鸟鸣,更显得这城市的寂寥。

裴浅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动了什么。他心中暗自盘算,要先去何处寻那盐米。

经过一番打听与寻找,裴浅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

那里,有一家小小的杂货铺,门虽关着,里面却透露出微弱的灯光。

他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啊?”

“老板,我是来买盐的。”裴浅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恭敬。

门缓缓打开,一位小少年出现在眼前。他上下打量了裴浅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即又化为友好笑容。“进来吧。小哥。”

杂货铺内,货物虽不多,但摆放得整整齐齐。裴浅迅速找到了盐巴,看着五十文一斤的盐,裴浅毫不犹豫的买了2斤。

“老板,镇上这些人家都是离开了嘛?”裴浅一边买东西,一边跟店家聊着。

“是呀,老天一直不下雨,前段时间周围村子又出现了胡子打劫,这大家有亲戚在外地的都去投奔亲戚了。”

“我过几天也要,准备离开了,所以这些物品才低价处理了。不然五十文一斤的盐,这个时候已经买不到了。”

“这青凌郡好些大户人家也都搬走了,小哥如果能走的话,还是走吧,这胡子三天两头又来,朝廷一直没个动静。还是离开安全些。”老板关心的说道。

“谢谢老板,小子知道了,”裴浅拱手道谢。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店家却突然叫住了他。

“小哥,你可知这世道艰难,出门在外,要多留个心眼。”店家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深意,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裴浅点点头,心中感激不已。他明白,这位店家是在提醒他。

他向店家深深鞠了一躬,道:“谢谢您的提醒,我会记住的。”

走出杂货铺,裴浅的心情沉重了许多,他快步向城门口走去。

他知道,家里就靠着这些盐过活,而且外面的流民也不容忽视。

就在裴浅走出城门的时候,那些原本看似软弱无力,奄奄一息的流民,竟缓缓坐起了身子。

他们的动作虽迟缓,却透露出一种异样的不善与贪婪。

也许是看着裴浅身无一物的出来,让他们暂时没有立即起身。

但他们的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裴浅。仿佛要将他的背影死死刻入脑海里。

裴浅时刻警觉着,步伐稳健而迅速,脑海中如同棋盘般布局着应对之策。

他暗自评估着自己的体力与速度,思忖着如果自己跑起来,是否能在这群贪婪的流民中脱颖而出,逃脱他们的围追堵截。

然而,身后那如芒刺在背的目光,即便无需回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贪婪与恶意,如同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着他的心。

裴浅深知,单纯的奔跑并非长久之计,且不说体力终有耗尽之时,更何况在这乱世之中,孤身一人,难免会落入更危险的境地。他必须智取,而非硬拼。

“冷静,裴浅,你必须冷静下来。”他在心中默念,试图平复自己因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呼吸。

裴浅一边疾步向前,一边在脑海中快速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裴浅连连点头,佩服得五体投地:“太厉害了,夏夏!你简直就是智多星啊!”

背篓里,那只成功被捕的野兔,无疑给苏半夏和裴浅带来了极大的信心和动力。

他们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更多野兔被捕获的场景。

“裴浅,你看,我说的办法可行吧!”苏半夏指着背篓里那只还在挣扎的野兔,得意地笑道。

裴浅也笑得合不拢嘴:“是啊,夏夏,你真是太聪明了!有了这个办法,我们一定能捉到更多的野兔!”

两人信心满满地继续按照之前的操作,把剩下的野兔洞都烧了个遍。

他们耐心地等待着,期待着更多的野兔从洞口逃出,落入他们的陷阱之中。

终于,他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不一会儿,就又有几只野兔从另一个洞口惊慌失措地逃了出来。裴浅眼疾手快,迅速用背篓将它们一一盖住。

当两人打开背篓查看时,不禁惊喜地叫了起来:“哇,竟然是一窝小兔子!”

五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在背篓里不停地跳来跳去,它们的眼睛圆溜溜的,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然而,无论它们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背篓的束缚。

苏半夏看着眼前那几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微笑着对裴浅说道

“裴浅,你看这些小兔子多可爱,我们不如把它们拿回去养起来吧。兔子繁殖得很快,到时候我们就能有吃不完的兔子了。”

裴浅闻言,随即也露出了笑容:“好主意,夏夏。不过,养兔子可不容易,特别是它们的牙齿和爪子都很厉害,一不小心就会逃跑。所以,我们得好好搭建一个兔子窝。”

苏半夏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说得对。我想,我们可以用石头来搭窝,这样既坚固又耐用。山谷里正好石头多,你和我爹一会儿就能弄好了。”

裴浅赞同的点了点头:“嗯,这主意不错,我们用石头搭一个石屋,除非兔子长翅膀,否则它别想逃出去。”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抹绚烂的橙红。

苏半夏和裴浅满载而归,手里提着几只肥美的野兔,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喜悦的笑容。

当他们踏入山谷,远远便看到了山洞口那几个熟悉的身影。

狗蛋和茯苓正围坐在一起,用石头摩擦着板栗,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知道,每次姐姐回来都会带回一些东西。

看到裴浅和苏半夏的身影,两个小家伙立刻兴奋了起来。

他们丢下手中的板栗和石头,像小鹿一样欢快地飞奔而来,嘴里还喊着:“姐姐!裴浅哥哥!你们回来了!”

苏半夏笑着弯下腰,将手里的野兔放到两人面前,宠溺地摸了摸他们的头:“看,姐姐给你们带回来了什么?”

茯苓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野兔,兴奋地跳了起来:“哇!是兔兔!姐姐,你好厉害,!”

茯苓兴奋得手舞足蹈着。狗蛋也在一旁兴奋地附和着,:“姐姐,这小野兔我们养起来好吗?它们看起来这么乖巧,我真的舍不得吃它们。”

听到狗蛋的话,茯苓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准备逗逗他:“你确定不吃吗?我可是准备做烤野兔、麻辣兔、姜爆兔哦,那香香嫩嫩的兔肉,再带上一丝辣味。你真的确定不吃吗?”

狗蛋听到兔子有这么多诱人的吃法,喉咙里不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目光在不舍与挣扎之间徘徊。


“这么快我们就到了。”苏半夏惊讶道。

“我们今天往这前面走吧!”苏半夏用手指向前方,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裴浅点点头,目光中满是宠溺与赞同:“嗯,可以,那边看起来植被丰富一些,说不定能找到更多有用的东西。”

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脚下的山路崎岖不平,但他们彼此扶持,步履稳健。

突然,裴浅停下脚步,他微微皱眉,侧耳倾听,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声音。

“夏夏,野猪声。”裴浅低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警惕。

苏半夏闻言,立刻认真起来,她仔细聆听,但周围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鸟儿的鸣叫声外,她并没有听到其他异常的声音。

“裴大哥,我没听到啊。”苏半夏有些疑惑地看着裴浅。

裴浅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他再次凝神倾听。

片刻后,裴浅再次肯定地说道:“应该没有听错,是野猪。走,我们远远地过去看一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与谨慎。

苏半夏的双眼立刻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紧紧跟着裴浅,两人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声音来到了一处山坡。

只见,两只成年大野猪正带着四只小猪,一家六口在翠绿的草丛中低头找着吃的。

它们的动作憨态可掬,却又带着几分野性的警觉。

两人看着这么多野猪,心中虽然不舍,但也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生怕惊扰了它们。

就这样,两人静静地躲在草丛中,观察着野猪一家的一举一动。

一个时辰后,野猪们似乎吃饱了,它们慢悠悠地离开了那片草地。

直到野猪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两人才敢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来到草地上,苏半夏的目光被眼前的植物所吸引。

她看着这些植物,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但看了好久也没想起来是什么。

突然,她注意到旁边野猪刨过的坑,心中一动,尝试着刨了一下植物下面。

当看到手里的东西时,苏半夏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裴浅,土豆!这么多土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激动。

裴浅虽然不知道土豆是什么,但看到苏半夏如此激动的神情,他知道这肯定是能吃的食物。

看着眼前一片的土豆,裴浅也开心极了。

他立刻动手刨了起来,拳头大小的土豆,不一会儿,就刨出了一大堆。

两人看着这些土豆,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两人加快了刨土豆的速度,双手灵巧地在泥土中翻飞,不一会儿,他们的背篓就已经装满了沉甸甸的土豆。

然而,当他们抬头看向周围时,却发现还剩下大片的土豆没有被采摘。

苏半夏看着那些未被挖走的土豆,眼中流露出惋惜的神情,她轻声说道:“只能祈祷明天野猪少吃点,给我们多留点。”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期盼。

裴浅闻言,温柔的目光看着苏半夏,出口安慰道:“野猪吃不完的,这些土豆这么多,我们一天也挖不完。明天我们全家出动,争取多挖一些,不用担心。”

苏半夏听了裴浅的话,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舍,但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她知道裴浅说得有道理,但这些野猪她也很馋。

“裴浅,你说这野猪我们挖陷阱来捕怎样?”

裴浅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用陷阱来捕野猪的可能性。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刘桂兰正脚步匆匆地朝着竹屋旁的菜园子走去。

那些她辛辛苦苦种下的野菜和珍贵药材,不仅是她心头的挚爱珍宝,更是他们一家人在这山谷中赖以生存的重要经济来源。

经历过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后,刘桂兰一直忧心忡忡,生怕自己心爱的植物们会受到严重影响。

此刻,她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急切地想要去查看一下它们的生长状况。

然而当刘桂兰走进菜园子时,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狼藉景象——满地都是被雨水冲刷出来的泥土,而那些那些原本生机勃勃的植物此刻也显得无精打采、垂头丧气,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看到这样的场景,刘桂兰的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心情变得无比沉重。她呆呆地望着这片曾经充满生机的菜园子,眼眶渐渐湿润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裴浅和苏木仍在与那块巨大的石头苦苦抗争。

他们紧紧地握住石头边缘,使出浑身力气试图将其推开。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一心只想让溪流的水位尽快恢复到正常状态。

“嘿……吼……嘿……吼”两人喊着哨子相互鼓励着。

两人咬紧牙关,一同用力,在他们共同的努力下,巨石终于被缓缓移动了一丝,虽然进展缓慢,但他们看到了一丝希望。

而苏半夏则带着茯苓和狗蛋,把小动物们放在了外面。

轻声说:“去找吃的吧,肯定都饿坏了。”

小兔子则在石屋里蹦蹦跳跳的望着苏半夏三人。

我们去给小兔子找点能吃的野草吧,这两天他们肯定都饿坏了。”

苏茯苓拉着狗蛋的手,眼中闪烁着心疼的光芒。

狗蛋一听,也立刻来了精神,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苏半夏看着两个孩子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既欣慰,又有些担忧。

于是急忙叮嘱道:“我带你们去山谷外面找,山谷里的野草都被泥水浸泡了,上面全是泥沙,兔兔吃了不好。”

一路上,苏半夏耐心地教他们如何分辨各种野草,哪些是可以给小兔子吃的,哪些是有毒的不能碰。

茯苓和狗蛋聚精会神地听着苏半夏讲解,他们的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地点着,表示对这些新知识已经完全明白了。

“你们看啊,这种绿油油的小草叫做车前草哦。小兔子们可喜欢吃啦!不仅如此呢,它还具有非常珍贵的药用价值哟,可以帮助我们利尿、清热呢。”

苏半夏面带微笑,温柔地指着路边那片生机勃勃的野草,耐心细致地给两个孩子介绍起来。

狗蛋一听来了兴致,他满心好奇地蹲下身去,瞪大眼睛仔细观察起车前草来。

只见那车前草叶片宽阔而嫩绿,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身姿。

端详片刻后,狗蛋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摘下了几株车前草,然后将它们整整齐齐地放进自己背后的小竹篓里。

一旁的茯苓见状,也有模有样地学起狗蛋的动作,她弯下腰,神情专注地挑选着那些鲜嫩的野草,并把它们一一采入篓中。

就在这时,狗蛋突然兴奋地大喊起来:“姐姐,快来看呀,这木头上居然长了好多木耳呢!”


“咚、咚、咚”清脆响亮的锣声如同一声声警钟,不断地在村子里回荡。

“当家的,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吧?这个时候敲锣,怕是村长他们商量出结果了。”

女人满脸愁容,望着前方深一脚浅一脚走出去的男人背影,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

她悄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心中充满了对未来担忧。

大榕树下,当男人走到时,村长已经宣布完,成年男子和婶子们已经离开。

只剩下老人们眷恋不舍的眼神在村里四处张望。那眼神中透露出对这片土地的深深留恋和不舍。

苏木看着大家焦急匆忙的样子,内心的不安愈发沉重。

他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但却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回答他。

终于,他发现榕树下还站着几位族老,于是快步上前,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

“族老、族老。”村长这是通知……,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唉……”老人嘴里一声长叹,把所有的不甘化为一声叹息……

“这旱灾都大半年了,朝廷还是没有任何救济,大家靠着这云落山还能勉勉强强的撑下去。

“是呀,如果只是旱灾,我们靠着这大山还能撑一撑。”

可是这胡子都已经打到隔壁县了,再不走等胡子打到这里我们就只有等死了。”村长附和道。

“木小子,你也赶紧回家去收拾收拾吧!明天早上辰时在这榕树下集合,过时不候。”

说完族老像是老了几岁,佝偻着背影,一步一步向家里移去。

苏木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这……这怎么可能?”苏木喃喃自语道。

苏木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他都不知道他们一家能不能挺过逃荒路上的困难。

张桂兰怀苏淮山的时候,苏老太天天让她干活不给饭吃,生的时候难产,导致苏淮山身子极差,两岁了还不会走路。

张桂兰也没有得到好好休息。从那以后就留下了病根。大丫头这又昏迷不醒。

“这不是大伯吗?你这是刚从村里回来,”女子嫌弃的目光上下扫动,落在了他那双残疾的脚上。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似乎对这个男人充满了鄙夷之情。

“是茉莉呀,你这是去哪里呀。”苏木一点不计较女子的无礼,温和的声音传来,如同这憨厚的男人一样。他微笑着向女子打招呼,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冷漠和轻视。

“这不是马上就要去逃荒了吗?你不回家去照顾你那家子老弱病残,还在这里瞎逛。快点回家,爷奶有事要说”。

苏茉莉如同一只高傲的公鸡,抬起下巴,挺起胸膛,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毫不客气地对苏木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命令式的口吻。

说完,苏茉莉转身离去,脚步轻盈而急促。她似乎急于摆脱与苏木的接触,仿佛再多看一眼都会被传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似的。

不等苏木到家,就听见自己媳妇孩子的哭声,以及自己母亲的骂声。

那哭声如同利箭般穿透空气,刺痛着他的心;而母亲的骂声则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割伤着他的灵魂。

“老娘我养他这么大,给她娶媳妇。他就该给我养老。”

苏老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苏木的茅草屋响起:“你看看你们这一家老小,一个个都快病死了,还想着要去逃荒?

你们这样子能走到哪里去啊?就你们这老弱病残的样子,能不能活着到逃荒地还是个问题呢!我不跟着老二走,难道还要跟着你们这一家子残废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屋里的人。“你看看你们这一家子,老大被你克的成了瘸子,这大丫头又被你克的昏迷不醒,再看看你这个儿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跟你们一起,怕不是想饿死我们两个老东西吧!”

听到苏老太说的这些话,刘桂兰心里一阵刺痛,她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无奈。“娘啊,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家的腿明明就是大冬天的你让他去山里抓猎物摔得呀,

我跟淮山这身子,大夫也说是怀孕时没有休息好,没有吃饱,天天劳累过度造成的,你怎么能说是我克的呢?”刘桂兰一边哭,一边替自己辩解道。

被说中的苏老太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理直气壮的觉得是刘桂兰自己的问题。

“没给你吃饭,你能活下来,谁家媳妇不是怀孕了还在干活,就你金贵,怀孕了不能干活,也不看看你有那小姐命吗。”

苏茯苓看到自己母亲被奶奶骂的痛苦不已。“你这个坏奶奶!”苏茯苓小小的身子像小炮弹似的,带着一股怒气冲向苏老太。

然而,她那稚嫩的力量实在太微弱,未能撼动苏老太分毫。反而,苏老太随手一挥,轻易地将苏茯苓挥倒在地。

“茯苓、茯苓……”刘桂兰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爬到地上,心疼地抱起摔倒的小人儿。

“你这死赔钱货,竟然敢推奶奶?小小年纪就如此恶劣,长大了还得了?就应该狠狠地教训一顿!”

苏茉莉一边搀扶着苏老太,一边不停地添油加醋,试图激怒苏老太。

“要是奶奶被你推倒受伤了,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苏老太听了苏茉莉的话,越发气愤难平。“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

说着,她抓起屋内的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朝苏茯苓打去。

刘桂兰心急如焚,紧紧地抱住苏茯苓,弯下腰,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孩子。结果,所有的棍子都落在了刘桂兰身上,打得她疼痛难忍。

“不要打我娘,坏奶奶!”苏茯苓吓得大哭起来,边哭边喊。

“不许哭!你还有脸哭,打死你不孝的东西!”苏老太恶狠狠地吼道。

苏老太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棍都使出了全身力气,只听见棍子打在身上发出的“bang bang”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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