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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

大明节度使 著

历史军事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是以刘玄策张三娘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大明节度使”,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一觉醒来,成了八十岁老头,怎么破?原本只想搞钱度过余生,却未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寿宴那天,一袭黄袍被披在身上。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主角:刘玄策张三娘   更新:2025-02-20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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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玄策张三娘的历史军事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是以刘玄策张三娘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大明节度使”,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一觉醒来,成了八十岁老头,怎么破?原本只想搞钱度过余生,却未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寿宴那天,一袭黄袍被披在身上。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精彩片段

后衙之中,气氛压抑。
刘玄策坐在王晋盛下首,一脸淡然。
王晋盛问道:“今日你在堂上信誓旦旦说有征粮之法,快与本官详细说来。”
说着,他倾身向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显然是被征粮之事搞得焦头烂额。
刘玄策见他如此模样,心中暗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其实很简单,不妨设一个杀猪盘。”
“何为杀猪盘?”
刘玄策微微一笑,“派人假冒外地粮商,放出风声说要高价收粮,价格比市场价高很多,县里的富户都是逐利之人,见有这等好事,必然会心动,大量收购粮食倒卖,从中赚取差价。”
“等他们囤够了粮食,再让假冒的粮商消失不见,到时候他们的粮食砸在手里,叫苦不迭,官府再出面,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回收,如此一来,军粮之事可成。”
王晋盛却道:“万一富户不卖呢,他们可以把粮食继续囤积,等价高时候再出手。”
刘玄策露出一道狡黠的笑容,“大人,朝廷征粮,有人却故意屯粮,与朝廷唱反调,该当何罪?”
可王晋盛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刘玄策,你耍我呢,哪怕再低的价格,本官也没钱去买。”
原本以为刘玄策能有什么好计策,谁知是异想天开,纸上谈判,他登时就怒了。
刘玄策镇定自若,“王大人先听我把话说完,钱的事情也好办。”
“凉公山上有个黑风寨,寨主沙佑赫,有个诨号叫飞天蜈蚣,抢掠百姓,残害乡邻,王大人以剿匪为名,号召县里的士绅捐钱,钱这不就有了吗?”
王晋盛直摇头,“士绅不捐怎么办?”
“找找最近有没有无头案,定性为土匪抢劫,放出风去,就说收到情报,土匪很快又会来抢,先搞得人心惶惶。”
“然后王大人振臂一呼,要剿匪,你看那些士绅出不出钱,越是有钱人越惜命。”
王晋盛眼睛越睁越大,脸上的愁容渐渐被笑容取代,一边捋着胡须,一边不住点头,“妙啊,此计甚妙!”
但片刻后,他又有些犹豫,“只是本官不可能真的去剿匪,万一被士绅识破,如何是好?”
刘玄策却胸有成竹,“大人可以对外说先练兵,等练好了兵再去,至于要练多久,还不是大人说了算。”
王晋盛思索片刻,终于下定决心,猛地一拍桌子:“好,刘秀才果然大才,就按你说的办。”
他又赞扬了刘玄策几句,却也并没有留下他吃饭的意思,刘玄策识相地走了。
出了县衙,父子二人看到李四还杵在石狮子旁边等着他。
李四面色不善,“刘员外,把秘方交出来吧。”
“你先把银子送到我家,我自然会给你。”
刘玄策扔下李四,带着儿子回到家,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不说家徒四壁吧,真的是一无所有。
他和刘病已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干啥。
刘玄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儿子交流,没经验啊。
跟女人交流,他倒是经验丰富,无奈现在空有一声撩妹本领,无处施展。
一个时辰后,李四带着人抬着一口大箱子,将两千两银子送上门来。
刘玄策确认数量无误后,又朝李四伸出手掌。
李四眼睛睁得老大,“两千两,一分不少,你还想要什么?”
刘玄策露出一道春风化雨般的笑容,“当然是借条啊,两千两都给我了,李老板不差那二十两了吧?”
李四把借条递给他,愤愤说道:“刘员外,丑化说在前头,如果按你给的秘方酿不出那种味道的酒,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心,大魏人不骗大魏人。”刘玄策当场把借条撕了,“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李四却凶神恶煞,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刘玄策,你别得意,我怕你有命赚,没命花。”
他一走,刘玄策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沉。
听李四的意思,要搞事情啊。
他交给刘病已一些钱,“先去把棺材铺的钱还了。”
“爹,反正棺材也没用上,直接退给赵二叔得了,省下的钱能买不少粮食。”
摊上这么个败家爹,穷怕了,刘病已趁有钱的时候,多囤积些粮食。
刘玄策却道:“那棺材可是让你爹我起死回生的宝贝,拍卖出去,起码能卖几百两。”
等刘病已还钱回来,刘玄策大手一挥,“走,爹带你去逛街。”
现在有钱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两人先去了林家铺子,把欠的钱还上后,刘玄策开始挑选衣服。
在老板一声声“这衣服的气质跟刘员外您真搭,简直是为您量身定做”中,刘玄策仿佛迷失了自我,买了一大堆绸缎衣服。
刘病已看着爹眨眼工夫花了十几两银子,一阵肉疼,忍不住提醒:“爹,咱们衣服够穿了,少买几件吧。”
刘玄策却满不在乎,“你懂什么,人靠衣服马靠鞍,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咱们现在有了钱,就得把自己打扮得像个样儿。”
买完衣服,穿在身上,父子俩又来到运来酒楼,胡吃海喝了一顿,似要将败家进行到底。
有认识他的食客吐槽:“刘员外,你儿子还没娶媳妇呢,就不能给他攒着?”
“今朝有酒今朝醉,儿孙自有儿孙福。”说着,刘玄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脸上洋溢着洒脱的笑容。
众人听了,纷纷摇头。
可他们虽然对刘玄策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但眼神里却透着羡慕。
看看老纨绔这日子过得多么潇洒,吃喝嫖赌,一辈子没白活,自己也想,却被各种事所羁绊,根本放不开。
吃饱喝足,刘病已把剩下的半只烧鸡打包。
一顿饭,花了一两银子。
他满脸肉疼,“爹,有钱也不是这种花法啊。”
刘玄策却表情严肃,正色道:“你懂什么,咱们花钱一定要大手大脚,而且必须让人看到,有人已经知道咱们家有钱了,都惦记着呢,让他们看到我们把钱花出去,才不会动歪心思。”
刘病已却说:“他们要是敢来偷敢来抢,我打死他们。”
“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虽然你一个人能打十个,可打得过一百个吗?”
说起来,还是实力不够。
路过一家首饰店,刘病已停下脚步,吞吞吐吐说道:“爹......我想去给赵露露买个簪子。”
“你小子果然对人家动了心思,不行。”刘玄策直接拒绝。
刘病已不服气,“你买衣服花了十几两,我买簪子最多也就几百文,凭什么?!”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刘玄策破口婆心,“儿子,你记住一句话,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花的。”
刘病已噘着嘴道:“你以前还给张三娘买过衣服,还给勾栏里的姑娘打过赏呢,你可没少给女人花钱。”
啪,刘玄策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逆子,敢跟你爹顶嘴了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一个女子的身影突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了刘病已手里的烧鸡,飞快跑了。
“大胆小贼,竟敢抢我的烧鸡,站住!”刘病已立刻追了上去,脚下扬起一阵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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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病已追出一里地,追到一颗大树底下,终于追上了那个抢烧鸡的女子。
可眼前的场景让他惊呆了。
女子二十岁左右,此时正把烧鸡撕成条,递到倚在树下奄奄一息的老人嘴边。
两人看上去是母女,但她们的相貌和穿着,并不像是乞丐。
母亲虚弱地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冲歌,你吃吧,娘不饿。”
穆冲歌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娘,你吃,你身体要紧。”
这时,刘玄策也追了过来,他越来越觉得,八十岁的身体里却有着十八岁的能量。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公然抢劫,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穆冲歌却头都没抬,仍在撕着鸡肉,一条一条塞进母亲的嘴里。
“我娘快要饿死了,不得不去抢,等我安顿好了娘,自会跟你们去见官,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刘玄策看着穆冲歌和她奄奄一息的母亲,心中一阵不忍,但表面仍是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抢我们的?看我一个老头子好欺负?我儿子力大如牛,你就不怕挨揍?”
“一看你们的穿着就是富人,我不抢穷人的东西,抢了你们的烧鸡,你们饿不死。”
穆冲歌说得心安理得,心中似乎有很大的怨恨。
“别看他很强壮,但真要打起来,我一不定输给他。”
刘玄策早就察觉到,穆冲歌一路飞跑过来,竟不带喘的,呼吸均匀,也没把强壮的刘病已放在眼里,原来是会功夫。
他眼底抹过一丝惊喜,又细细打量了穆冲歌一眼。
娇媚可爱种带着三分英气,尤其是那对眸子,炯炯有神中有一股隐隐约约的杀气,令人不敢逼视。
“不管你什么理由,抢了我们的烧鸡就是不对,是要坐牢的,跟我走吧,什么时候把钱还上,什么时候放了你们。”
穆冲歌蹙眉,“我早晚会还你。”
“早晚是什么时候?现在就跟我走。”刘玄策不依不饶。
见老爹如此凉薄,刘病已看不下去了。
“爹,不就是半只烧鸡吗,给她们吃不就得了,她们也怪可怜的。”
刘玄策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们两个没饭吃的时候,谁可怜过我们?李四找我们要债时,大闹灵堂,咄咄逼人的样子了,忘了?!”
“她们是可怜,但抢东西就是不对,你要敢给我当圣母婊,我非打死你。”
穆冲歌只觉得刘玄策太恶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要找他理论时,母亲拉住了她。
刘玄策又说道:“我也不为难你们,给我做两天活,把烧鸡钱还了,就把你们放了。”
穆母想了想,点了点头。
穆冲歌见状,有些不乐意。
穆母劝道:“冲歌,抢东西终归是我们不对,咱们穆家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不能给你爹丢脸。”
闻言,穆冲歌冷厉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一对明亮的招子再次打量起父子二人。
儿子很憨厚,可他爹咄咄逼人,眼底藏着一股子狡黠和奸诈,一看就不是好人。
可母亲发话了,她也不好再反对,只得搀扶着母亲,跟刘玄策往家走。
一路上,穆冲歌始终保持着警惕,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到了家,刘玄策将母女俩安置在门房里。
“你们先住在这里,明天开始,帮我做两天活,就放了你们。”
“儿子,你去外边多买几个包子,看她们娘俩瘦的,可千万别饿死在咱们家,遭晦气。”
......
县衙内,知县王晋盛坐在主位,目光如炬,审视着下首的一众士绅。
“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是为商讨剿匪之事。如今黑风寨的土匪愈发猖獗,对本县父老构成极大威胁,我等需齐心协力,尽快荡平黑风寨,还秀丰一个朗朗乾坤。”
“为此,本官决定练兵剿匪,诸位作为县里的士绅,理应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他话音落下,厅内陷入一片安静吗,所有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口,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人群中的李四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
见无人回话,王晋盛厉声道:“怎么都成哑巴了?剿匪事关秀奉家家户户,你们都说说。”
李四站起身,皱着眉头,“王大人还没来的时候,前几任知县也剿过几次,可都是无功而返,黑风寨的土匪实在强悍,小人以为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旁边一人紧接着说道:“王大人,我们刚刚交了田赋,拿不出钱了,实在是有心无力。”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随声附和着。
王晋盛看着众人,心中冷哼。
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这些士绅们平日里人模狗样,一涉及到钱财,就像拔了他们的毛一样心疼。
“前几日胡员外家的命案,想必大家都听说了,本官近日已查清,凶手正是黑风寨的土匪,他们见财起意,杀了胡员外全家,劫走财产。十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那么死了。”
众人震惊。
黑风寨的土匪敢进城杀人越货了?
李四脸上诧异,黑风寨有没有下山,他最清楚,王知县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王晋盛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今天他们敢杀胡员外,明天就敢杀你们。所以,土匪,任何时候都要剿,不剿不行。”
“你们却无动于衷,难道是要等到土匪杀到你们家门口,重蹈胡员外的覆辙吗?”
众人心神一荡,不约而同看向坐在王晋盛旁边的贾纲,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贾纲作为秀丰首富,地位举足轻重,县里流传着一句话,贾不假,白玉堂前金做马。
李四跟贾纲比,都是小巫见大巫。
大家都等着他表态。
王晋盛也看向贾纲,“贾员外,你觉得呢?”
他之前跟贾纲通过气,承诺过,贾纲先捐,他人后捐,事成之后,贾纲的钱如数奉还。
贾纲微微抬起头,缓缓说道:“我理解大家的难处,但王大人说得有理,我等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土匪横行,等他们杀向你我的家门,悔之晚矣,我愿意捐三百两,助王大人练兵剿匪。”
众人听到贾纲的话,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些措手不及,万万没想到贾纲这么爽快答应了。
王晋盛大喜过望,“看看人家贾员外,不愧是秀丰士绅表率,你们呢?”
贾纲说捐了,其他人也不得不捐。
“我捐二百两。”李四咬牙说道。
“我捐一百五十两。”
“我捐三十两。”
......
当天下午,王晋盛共凑了一千五百多两银子,为下一步杀猪盘操作,打好了基础,心情大好。
可几家欢乐几家愁。
李四回到家后,大发雷霆。
王晋盛真他娘的狠,为了骗大家捐款,竟然编造黑风寨打劫的假话。
他刚给了刘玄策两千两,现在又捐出了二百两,实在是肉疼。
地主家余粮也不多了。
李四喊来几个亲信,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目光,“你立即去黑风寨,速速把这封信交给解债主。”
“你们今晚去刘宅,把那两千两给我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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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月色如水。
刘宅里一片安静,只有院子里的树叶在微风中摇曳。
突然,一群黑影鬼鬼祟祟闯了进来。
住在门房里的穆冲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立刻警觉起来。
难道是他们追杀过来了吗?
她迅速拿起身边的横刀,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
此时刘病已也听到了动静,低声叫醒刘玄策,“爹,好像有人闯进来了,我出去看看。”
他抓起一根木棍,走出门去,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却并说话,径直朝着他冲来。
刘病已挥舞着木棍冲了上去,跟他们厮打在一起。
此时,穆冲歌也悄悄靠近了这群黑衣人,发现他们的动作并不娴熟,根本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这些人怎么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穆冲歌来不及多想,加入了战斗,在黑衣人之间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黑衣人被她的突然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刘病已和穆冲歌合力,不过眨眼工夫就把十几个人打得落花流水。
刘病已抓住一个黑衣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原本嘴很硬,什么都不说,可刘病已一拳砸在他鼻子上,疼得他哇哇惨叫。
眼见刘病已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又要打,黑衣人吓得浑身发抖,“别打我了,我说,是李四。”
刘病已怒骂,“李四这混蛋,卑鄙无耻!”
刘玄策在屋内借着月色看到了穆冲歌的身手,心中暗自庆幸今晚让她们娘俩来家里住。
他走出房间,连连称赞道:“穆姑娘真是好身手!”
穆冲歌皱着眉头,冷言冷语问道:“那个叫李四的是你仇人?”
刘玄策无奈地叹了口气,“谈不上仇人,可能是白天卖酒赚了些银子,被眼红的人给盯上了。”
穆冲歌没再多问,“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刘玄策看着穆冲歌,诚恳地说:“你母亲身体还很虚弱,你们可以继续住在我家。”
穆冲歌冷哼一声,“你是想让我保护你吧。”
刘玄策尴尬地笑了笑,说:“如果可以,你帮我看家护院,我每个月给你二两银子,怎么样?”
穆冲歌没有理会,转身径直回了门房。
一夜无言。
清晨,阳光洒在院子里,昨夜的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在李家,却是鸡飞狗跳。
没把银子偷回来,李四气得耳朵冒烟。
“以刘玄策的尿性,用不了一个月,两千两银子得全被他败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突然,他眼睛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亲信,“你们没有暴露吧,他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吧?”
那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四爷放心,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我是四爷的人。”
他眼珠子一转,“四爷,刘玄策家里有个高手,不好对付,要不请解债主下山,宰了他爷俩?”
......
吃过早饭,刘玄策把儿子刘病已叫到跟前,“去买五十斤黑糖和十斤排骨回来。”
刘病已满脸疑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爹,买黑糖干嘛,还不如买五十斤粮食呢。”
家里钱不是大风吹来的,别看有两千两,花完了还得喝西北风。
老爹败家的行为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刘玄策呵斥道:“问那么多干嘛,叫你去就去。对了,给张三娘送二十两银子的分红,再送她一斤黑糖。”
刘病已嘟囔着:“爹,你不是说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花的吗?要不,你把张三娘娶进家门吧?让我姨夫去帮你提亲。”
有个女人管家,老爹应该不会乱花钱了吧。
真是大孝子。
谁知,刘玄策听了这话,扬起巴掌就要打他后脑勺,刘病已吓得撒腿就跑。
刘病已一边走一边心里犯嘀咕,埋怨老爹一天不花钱就难受,也不知道攒钱给自己娶个媳妇,自己都十八了。
抱怨归抱怨,活还得干。
他去买了五十斤黑糖,背着袋子先去了张三娘的家,给了她二十两银子的分红。
“三娘,我爹说,这段时间酿的酒先不卖了,放地窖里存着。”
张三娘满口答应。
酿酒的法子是人家刘员外的,刘员外说不卖,那就暂时不卖。
刘病已又递过去一斤黑糖,“我爹让我给送过来,让三娘泡水喝,他还嘱咐三娘多喝热水。”
他并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多喝热水,还要黑糖泡水,真麻烦。
闻言,张三娘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这死鬼竟然还知道自己来那个了,她心里暖暖的。
趁张三娘回屋里放黑糖的工夫,刘病已快速把一个盒子塞到赵露露手里,露出一嘴大白牙,嘿嘿笑道:“这是给你买的。”
说完,他心脏砰砰直跳,飞快跑开。
跑到门口,刘病已又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说道:“三娘、露露,中午我家炖排骨,你们去吃啊。”
说完,不见了人影。
赵露露打开盒子一看,是个簪子,顿时羞得脸上泛起红晕,耳根都红了。
她也赶紧把盒子藏起来,唯恐被娘看见。
回家路上,刘病已激动得不行,脑海中全是赵露露的影子,回想起她的笑容,他也不自觉地笑了,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感觉中。
这世间,又多了个痴情种子。
背着黑糖回到家时,刘病已看到老爹正在和黄泥,“爹,你这是在干什么?”
刘玄策神秘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先去把黑糖熬成糖浆。”
他指挥刘病已把黑糖全部倒进大锅里,等小火慢慢熬成糖浆后,又让刘病已把黄泥浆倒入锅中。
刘病已大惊失色,完了完了,老爹又要开始败家了,五十斤黑糖可是花了五两银子,就这么糟蹋了?
会遭天谴的。
刘玄策见他愣在原地无动于衷,催促道:“赶紧倒啊,不然糖浆就糊了。”
刘病已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爹,你确定?倒进去可就没法吃了。”
“倒!”刘玄策语气不容置疑。
刘病已无奈,只得忍痛将一大桶黄泥浆倒进糖浆中。
不远处的穆冲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虽然心中充满好奇,但自始至终什么也没说。
刚进门的张三娘和赵露露也正好看到这一幕,母女俩脸色大变。
张三娘痛心疾首,疾呼:“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停下,这也太败家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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