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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全局

lulu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眉庄要的生发药方,安灵曦回去后就写好了,翌日休息好,陪安陵容吃了饭后,带上了一份热腾腾的自制红糖珍珠奶茶和生发药方一起往咸福宫去。宫中这时候节气好,阳光明媚,百花齐放。安陵容没被传召侍寝时,除了在宫室里为太后抄经,就抱着自己从宫外带来的琵琶,去御花园荷花亭里弹奏。她曲艺精通,竟连路边的鸟儿,水里的锦鲤都停下来驻足。她也拜访过皇后,华妃,齐妃,端妃,敬嫔,丽嫔,欣常在,曹贵人,富察贵人,夏常在,博尔济吉特贵人。但这些人中,皇后和端妃,博尔济吉特贵人身子不适,很少见她。齐妃、华妃、丽嫔瞧不上她的出身,不屑与她为伍。敬嫔、曹贵人对她疏离客气。富察贵人孤傲,自恃出身高贵,与众不同,独来独往。沈眉庄惦念甄嬛,三天两头就往她那里去。到最后,竟...

主角:安陵容安灵曦   更新:2025-02-1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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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安灵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全局》,由网络作家“lulu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眉庄要的生发药方,安灵曦回去后就写好了,翌日休息好,陪安陵容吃了饭后,带上了一份热腾腾的自制红糖珍珠奶茶和生发药方一起往咸福宫去。宫中这时候节气好,阳光明媚,百花齐放。安陵容没被传召侍寝时,除了在宫室里为太后抄经,就抱着自己从宫外带来的琵琶,去御花园荷花亭里弹奏。她曲艺精通,竟连路边的鸟儿,水里的锦鲤都停下来驻足。她也拜访过皇后,华妃,齐妃,端妃,敬嫔,丽嫔,欣常在,曹贵人,富察贵人,夏常在,博尔济吉特贵人。但这些人中,皇后和端妃,博尔济吉特贵人身子不适,很少见她。齐妃、华妃、丽嫔瞧不上她的出身,不屑与她为伍。敬嫔、曹贵人对她疏离客气。富察贵人孤傲,自恃出身高贵,与众不同,独来独往。沈眉庄惦念甄嬛,三天两头就往她那里去。到最后,竟...

《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全局》精彩片段


沈眉庄要的生发药方,安灵曦回去后就写好了,翌日休息好,陪安陵容吃了饭后,带上了一份热腾腾的自制红糖珍珠奶茶和生发药方一起往咸福宫去。

宫中这时候节气好,阳光明媚,百花齐放。

安陵容没被传召侍寝时,除了在宫室里为太后抄经,就抱着自己从宫外带来的琵琶,去御花园荷花亭里弹奏。

她曲艺精通,竟连路边的鸟儿,水里的锦鲤都停下来驻足。

她也拜访过皇后,华妃,齐妃,端妃,敬嫔,丽嫔,欣常在,曹贵人,富察贵人,夏常在,博尔济吉特贵人。

但这些人中,皇后和端妃,博尔济吉特贵人身子不适,很少见她。

齐妃、华妃、丽嫔瞧不上她的出身,不屑与她为伍。

敬嫔、曹贵人对她疏离客气。

富察贵人孤傲,自恃出身高贵,与众不同,独来独往。

沈眉庄惦念甄嬛,三天两头就往她那里去。

到最后,竟是因为不会说话,处处被人嫌弃愚蠢的夏冬春,因为没人搭理,又受不了孤独,时常跟着安陵容出来解闷儿。

她也不是空有美貌,一无所长。

安陵容弹奏《十面埋伏》时,她竟然穿着花盆底鞋,拿了根树枝当做剑,跳起了剑舞。

无论是华丽繁复的衣裳首饰,还是高高的鞋底,都没影响她发挥,反而因她展现出与平常不同,十分专业的一面,整个人在阳光下,荷花间显得越发熠熠生辉。

安陵容也是这时才知道,夏冬春竟还有如此才艺。

不禁由衷笑着赞了句,“夏姐姐舞得极好。”

夏冬春原本许久不跳,在宫里还吃胖了些,跳完有些喘气,闻言又得意起来,骄傲道,“你那松阳县是穷乡僻壤,哪里有机会让你见到跳的像我这么好的剑舞,今日让你一饱眼福,你就知足吧!”

安陵容道,“你的舞虽好,但我的琵琶也不差,照夏姐姐这么说,你能听我的琵琶,是不是也该知足?”

夏冬春鼓起粉红色的小肉脸瞪着她,“牙尖嘴利!”

安灵曦在亭子里弄的烤肉也好了,扇了扇扇子,对安陵容道,“姐姐,快来尝尝!烤羊排好了!”

安陵容还没动,夏冬春立时过去,眼馋道,“我的烤鹿肉好没有?”

“鹿肉哪有那么快,你等等。”

“你到底会不会烤?让开,我自己来!”

“诶,你别挤啊!”

“你让开!你挤着我了!”

一个要挤出去,一个要挤进来,两个人肉还没吃着,扑通一声掉水里了。

安陵容一惊,忙放下琵琶上前救人,一只大手忽然按在她肩头,示意她别动。

安陵容转头,来人竟是皇帝。

华妃约皇帝今日来御花园听戏,皇帝正巧路过这里,方才在岸边看见她们弹琵琶,舞剑,不觉看住了。

又听见她们热热闹闹的说着要吃肉,便准备上前与她们一块儿。

谁知两个小妮子,竟然打闹到了荷花池里,成了落汤鸡。

皇帝又好气,又好笑,吩咐道,“小夏子,下去救人。”

“是。”

小夏子二话不说跳下去,将安灵曦,夏冬春捞上来。

这荷花池也不深,要不然安陵容真要吓死了。

安陵容真心感激的向皇帝跪下谢恩,“多谢皇上救命之恩,嫔妾永志不忘!”

“起来吧,朕上回听你说,你妹子活泼调皮,原以为是玩笑,谁知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皇帝虚扶她一把,看向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姑娘,摇头吩咐夏冬春的宫女紫芙,“你回去,拿两身衣裳来给她们换上,这样子回去,被风吹了怕是要生病。”

“是。”

吩咐完这些,皇帝看向安陵容,“朕方才看见你们弹曲舞剑,赏心悦目,恰好华妃约了朕去前面听戏,你可愿一块儿?”

安陵容放心不下安灵曦,闻言柔声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原是华妃娘娘有意邀皇上独处,嫔妾怎好前去打扰?”

皇帝跟着默念了一道,嘿嘿一笑,道,“这是元代,管道升的《我侬词》,你懂诗书?嗯,形容华妃与朕,倒是恰如其分。”

安陵容福身道,“原是不懂,后来跟着女夫子学了几年,学了些粗浅皮毛,方才是嫔妾卖弄了,望皇上见谅。”

皇帝坐下,含笑看着她,起了逗弄之意,“你要朕恕罪,可你这欺君之罪,朕如何宽恕?”

安陵容吓住,匆忙跪下,深深低头,“嫔妾斗胆,请皇上明示。”

皇帝指着瑟瑟发抖的小泥人安灵曦,对安陵容道,“你说感激朕救了你这丫鬟,却不曾有所表示,还不是欺君?”

安陵容快速抬眸看他一眼,随即羞红了脸,偏头细声细气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嫔妾既是皇上的侍妾,欠皇上的恩情,唯有用嫔妾这一生来报答才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句话,年少时,他也曾与纯元念过。

这,也是他们的誓约。

皇帝目光陷入回忆,忽然失了兴致,对安陵容道,“你说的很好,朕就不吓你了。”

话落,他大步离开荷花亭,去梨园见华妃。

当天,内务府分了三波赏赐出去,一波是给华妃的。

一波是给安陵容,一波是给夏冬春的。

安陵容得的是两匹西子蓝,两匹秋香色绸缎,一套赤金白玉杏花头面。

安灵曦捧着热茶窝在安陵容床上,安陵容打赏了来送礼的人,关了屋门后,坐在桌边抚摸这些东西,对安灵曦道,“皇上为何赏我这些?”

安灵曦喝了口热茶,看向那一桌东西,目光落在杏花头面上,道,“杏花也是纯元皇后最爱的花,想必姐姐今日所言,让皇上想起纯元皇后了。”

安陵容一笑,“这也好,说明咱们模仿纯元皇后这招起作用了。”

她去景仁宫请安,看见得宠的华妃那样嚣张气盛,无宠的,即便贵为皇后,也要屈居华妃一头。

在这宫中,还是有宠才好。

若她无宠,今日皇帝即便看见她妹妹和夏冬春掉进荷花池,会来搭救,又会与她攀谈么?

肯定不会。

说不定,还会觉得她们惹是生非,目无规矩,治她们的罪。

安灵曦道,“姐姐不如等两日,将这些绸缎做成衣服穿在身上,戴上皇上赏的杏花头面去谢恩?若明日去谢恩,怕是会和华妃,夏贵人撞上。”

安陵容点头,“我也是这个主意。”

说罢,她拿出尺子,剪刀,针线,做衣服。

安灵曦喝完热茶,披了衣服下床帮她点了几盏灯烛。


宝鹃、宝鹊脸色都黑了下来。

安陵容对着镜子抚了抚梳好的发髻,并不生气,转头对夏冬春心平气和的微笑道,“兰雪茶是浙江名茶,有‘龙山瑞草,日铸雪芽’之香,在江南一带深受文人墨客喜爱,听闻夏姐姐家是武将之家,不曾想,原来也喜好这兰雪茶甘醇鲜爽的滋味。”

她知道兰雪茶?

那她刚刚在她面前炫耀时,她一言不发的听着,岂不是在心里默默嘲笑她?

夏冬春心里一羞,恼恨的瞪着安陵容,“好啊,你明明知道还看我在这说,安陵容,你诚心看我笑话是不是?”

说罢,她冲上前举起帕子要打安陵容。

安灵曦一把捏住她手腕,瞪道,“放肆!这里是乐道堂,岂容你撒野?”

说完,她看了一眼宝鹃。

宝鹃点头,立马道,“来人!把夏贵人送回东配殿!”

屋外立马进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太监。

夏冬春受到惊吓,使劲儿用力,却发现安灵曦的手好像钳子一样,捏住她她根本就挣不开!

可她分明没怎么用力!

夏冬春色厉内荏的惊慌斥道,“滚开!敢动我,你们想造反吗!我可是皇上的宠妃!”

这话满宫里除了华妃,还有谁敢说自己是皇帝的宠妃?

皇后既然在教夏冬春规矩,她怎么还是这副愚钝蠢笨的模样?

虽然夏冬春这副蠢笨的样子容易叫人放松警惕,但她最近往乐道堂跑的勤,难保不是奉皇后之命,借着奚落安陵容的名义监视她。

安陵容心里思索,叫了一声,“灵曦。”

安灵曦立马松手。

夏冬春赶紧退开几步,忿忿的瞪了安陵容一眼,怕真被小太监从乐道堂扔出去,自己拎着帕子匆匆转身走了。

只是才出门,就看见剪秋过来。

她眼睛一亮,忙迎上去,“剪秋姑姑!您怎么来了?是皇后娘娘让您来给我撑腰的吗?”

剪秋刚进院子就听见夏冬春咋咋呼呼的叫嚷声了,她心里不耐烦,面上和气的福了福身子,笑道,“夏贵人安好,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请玉贵人一同去寿康宫给太后娘娘请安的,不曾想玉贵人这里这么热闹。”

夏冬春急道,“哦,皇后娘娘今早免了大家请安,不是在想怎么惩罚余莺儿,原来是要去寿康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吗?那余莺儿关押欣常在的事就这么算了吗?”

“皇后娘娘自有裁决。”

剪秋说完,不和她掰扯,看向安陵容,“玉贵人,皇后娘娘还在景仁宫等着,若您收拾好了,就随奴婢请吧。”

安陵容起身向剪秋颔首致意,“请姑姑稍等,我恰好有些东西要带给太后娘娘。”

剪秋客气道,“是。”

夏冬春见两人都没搭理她,尴尬的跺了跺脚,一个人回了东配殿。

下人给她上了杯茶,夏冬春在气头上,端起来一口饮尽,却被烫的舌头都白了,本就羞恼的她更加心气不顺,又在东配殿打骂起自己的宫人,砸起屋里的杯盘碗碟来。

让她欺负玉贵人。

上茶的小顺子冷笑一声,弓着身收了托盘,从一片混乱中抽身而退。

皇上喜欢的是像玉贵人小主那样温柔善良的女子,最烦夏贵人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

即便她容貌娇艳,多闹上几次,皇上也就对她没兴趣了。

到时候,他就能重新回玉贵人身边伺候,报答玉贵人的恩情。

小顺子暗暗计划着。

动静闹到主殿去,富察贵人烦躁的捂住耳朵。


安陵容既然要争宠,就不会做别人手中的棋子,她要做隐藏在暗处执棋的第三人,不管别人以为她投靠皇后,还是投靠华妃,在她羽翼未丰,蛰伏之时,都是一件好事。

安灵曦只是把端妃是拉拢曹贵人的关键,还有端妃和华妃之间的故事告诉了安陵容。

没想到安陵容竟然能从这一点,延展出这么周密的算计!

难怪原剧情中,安陵容出身低微,最后却能做到无子封妃。

原来她本身的筹谋算计,并不输于宜修皇后、曹琴默之流!

安灵曦目光火热的看着安陵容,“姐姐,你真聪明!竟然能想到这么一举两得的主意!”

“傻丫头。”

安陵容被她这么看着,脸颊微烫,羞涩避开她的目光,抬头却看到紫禁城红墙上,蓝天白云里悬着的暖阳。

安陵容福至心灵,紧紧握住安灵曦道,“这么好的阳光,咱们以后要日日都看。”

‘这么好的阳光,以后都看不到了。’

安灵曦脑海中闪过原剧情中安陵容说这话的样子,心脏狠狠一烫。

她揉了揉眼睛,回握住安陵容的手,用力点头,“一定!”

她一定会倾尽全力,保护安陵容,辅佐安陵容在这吃人的后宫里活到最后!

入夜,皇帝召余莺儿去养心殿侍寝。

凤鸾春恩车从钟粹宫出发,路过储秀宫时,遇到从景仁宫回来的欣常在、淳常在。

余莺儿吊着嗓子高歌,心情正得意。

外面忽然一阵慌乱,惊了拉车的驴。

余莺儿骤然受到颠簸,掀开帘子探出头来斥道,“怎么回事?若把本小主摔了,耽搁了本小主去养心殿伴驾,你们担当得起吗!”

拉车的太监赶忙跪下来请罪,“余答应恕罪!是欣常在的宫女,提的灯笼忽然烧了,这才惊了驴,奴才已经安抚好了,请小主归座,即刻就能出发。”

欣常在?

就是玉贵人晋封贵人,给皇后请安那天,当众讥讽玉贵人封号不好,病弱短命的那个?

余莺儿圣眷正浓,今日既遇着了,那就新仇旧账一起算。

欣常在看不惯出身低微却封贵人的安陵容,自然也看不惯出身更卑贱的余莺儿。

但此事是她失礼在先,便先赔笑道,“我这宫女眼拙,不知怎么提了个坏灯笼出来,不小心惊扰了余妹妹,余妹妹没事吧?”

方淳意也帮着道,“欣姐姐不是有意的,是灯笼自己烧了!淳儿看得真真的!”

余莺儿哼了一声,发难道,“你们不是故意的都差点把我伤着,那要是存心故意,我岂不是没命活了?”

方淳意道,“可是余答应你不是没事吗?”

欣常在的陪嫁侍女提蕊反应很快,狠狠扇了那提灯笼的宫女两巴掌,斥道,“没用的东西,连灯笼都提不好,还不快给答应赔罪!”

“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这灯笼提出来时还好好的,奴婢也不知它怎么会忽然烧起来……”

“余答应饶命!余答应饶命啊!”

宫女被打懵了,又被提蕊一斥,更是吓得六神无主,慌忙跪下来给余莺儿磕头。

紫禁城夜晚的地砖本来就冷,宫女的手,脸,不一会儿就冻得发红。

余莺儿就是做宫女时受了太多气,才生出了向上爬的野心。

不管这宫女有没有错,提蕊刚才毫不犹豫推她出来顶罪的行为都瞬间激怒了余莺儿。

余莺儿冷笑一声,语气越发嚣张,“呵,我饶你干什么?奴才做错事,都是主子调教的不好,欣常在姐姐是宫里的老人了,不会连这个规矩都不懂吧?”


安陵容听见他吐槽,知道他的情绪了,温柔一笑,宽慰道,“听闻胎儿尚在母体时,便与父母心有灵犀,臣妾看,不是富察贵人肚子疼叫皇上过去宽慰,而是她肚里的孩子在想皇上这个父亲。”

她声音潺潺如流水,与纯元九分相似的音色从耳朵一直流进皇帝心里,加之话说的有趣,叫皇帝眉头舒展,握着她的手拍了拍,“容儿言之有理,你生病后,声音似乎比从前变了许多。”

“皇上,臣妾自从生病后,几次风寒下来就伤到了嗓子,臣妾的声音是不是没有从前好听了?皇上不喜欢臣妾现在的声音吗?”

安陵容双眸慌乱,紧张不安的捂嘴。

皇帝见她这样担心,握住她的手肯定道,“喜欢,不管容儿的声音变成什么样,朕都喜欢。”

这是安灵曦和安陵容布局好的。

安陵容的声音要变得像纯元,需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样众人才会觉得理所当然,不会对安陵容起疑。

若一开始她的声音就像纯元,恐怕安陵容就是装病,皇后也会把她推出去承宠,吸引华妃的火力,安陵容哪还能活到现在?

皇帝说完,看了眼还在他跟前跪着的浣碧,“莞常在既然身子不好,你就快回去伺候着,回去告诉莞常在,既是在病中,就不要多思,以免伤身,朕心里一直记得她,等朕得空了,就去碎玉轩看她。”

说罢,牵着安陵容进屋,安灵曦不再搭理浣碧,高高兴兴,客客气气的将苏培盛、小夏子请进了乐道堂喝茶。

浣碧失落垂眸,“是,奴婢遵命。”

皇上说得好听,等得空了就去看姐姐,可皇上忙于朝政,连后宫都进的少,哪天才得空来碎玉轩?

不过是在画饼罢了。

浣碧行礼后起身,不情不愿的接过安灵曦让菊青找来的梅花冷香,出了门忿忿的甩着帕子回碎玉轩。

这一夜,皇帝陪安陵容吃了饭,宿在了乐道堂。

浣碧回到碎玉轩后,甄嬛得了安陵容的梅花冷香,十分喜爱,抹了一点涂在手心,送到鼻尖闻了闻。

流朱跟她脑袋凑脑袋,也跟着闻,发出惊叹,“这比真梅花儿的香味还好闻呢!安小主怎么做出来的?”

甄嬛笑着点头,见浣碧心不在焉,甄嬛道,“浣碧,可是玉贵人还有什么话要你告诉我?”

流朱笑道,“玉贵人一直想着小主您,肯定又是要浣碧转告您,让您保重身子呢。”

流朱的话落到浣碧耳朵里,令浣碧想起安灵曦点她的那些话,脸色有些不好,摇头笑道,“奴婢在延禧宫遇到皇上了,奴婢替小主向皇上请了安,还请皇上来咱们碎玉轩看小主,皇上答应了。”

此话一出,流朱和正在弄炭盆的小允子、崔槿汐听见了,都高兴的激动起来,“真的?浣碧,皇上真的会来看小主吗?”

浣碧点头,“嗯,皇上说,他心里一直记得小主,还怕小主身边缺了人,叫奴婢领了梅花冷香就早些回来伺候小主呢。”

甄嬛神色微顿,眼里的兴致消退下去,看大家都在笑,就也牵了牵嘴角,跟大家一齐笑了起来,随后垂眸收起这梅花冷香,专注理线。

死在井里的福子,碎玉轩挖出来的麝香,芳贵人小产。

哪一样都让她心惊。

她对这后宫的情形并不清楚,若冒然承宠,遭人算计,只怕连是谁害的自己都不知道,会成为第二个芳贵人不说,更可怕的是,她还会因此连累甄家满门。


除夕夜宴。

一开始,宫宴上还很热闹。

夏冬春更是表演了一曲剑舞,将气氛推动至高潮,引得无数人叫好。

皇帝也乐呵呵的,当众赏了她不少珠宝首饰。

但,欢乐的气氛过后,就是内心深处的孤寂。

他瞥见桌上的红梅,眼眸一黯,“这是哪里的红梅?”

皇后立即明白他想到了谁,冷然看了眼布置宫宴的华妃。

华妃却因皇帝宠爱别人而吃醋、伤心,正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也没注意到皇后的眼神。

苏培盛躬着身道,“禀皇上,这是倚梅园的玉蕊檀心梅。”

“哦?倚梅园的红梅开了?”

皇帝起身,“朕过去看看。”

皇后与苏培盛正要相随,皇帝揣着手道,“你们谁也不许跟着,朕想一个人走走。”

果郡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

皇帝走后,皇后看向果郡王,“十七弟,皇上喝了酒,不让咱们跟着,你与他关系亲厚,快替本宫跟上去看看吧。”

“皇嫂放心。”

果郡王应了一声,捡起桌上的笛子跟了出去。

“皇上去哪儿啊?”

华妃连忙站起来喊了一句,却没人搭理她。

……

倚梅园。

皇帝一人闷着头,看天上孤冷的黑夜,看满园艳丽的红梅,心里的寂寥和对纯元的思念达到顶峰。

宝鹃见到人来,立即拉住剪梅枝的宝鹊,“宝鹊,别摘了!再耽搁下去,我们就要错过小主跳惊鸿舞了!”

惊鸿舞?

纯元一舞惊鸿的模样闪过眼前。

正想上前问问,是哪个小主要跳惊鸿舞。

却见那她们摘够了红梅,就匆匆跑了。

皇帝心里一急,忙追了过去。

果郡王来时,只看到皇帝往内宫去的背影,那里是后妃所居,非他所能踏足之地,便没追上去。

又见这倚梅园景致实在是好,果郡王便闲逛起来。

忽然听见一句清脆悦耳的,“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他一顿,循声朝那处假山梅林看去,“谁?谁在那儿?”

正在祈愿的甄嬛没想到这时候除了她,还有别人来倚梅园。

听声音,又是一个男子。

她悄悄冒出头,看了眼那道身影。

借着月光,见他衣服上似有祥云蛟龙纹,心中顿时一吓,忙缩了回去,靠着假山躲着,心砰砰跳个不停。

正当她思索着如何回话时,就听那男声温和道,“在下无异唐突佳人,若佳人不便相见,便不必出来,在下在此吹奏一曲,为佳人致歉。”

果郡王兴之所至,说完,便拿了笛子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笛音悦耳,无萧瑟相思之意,一首凤凰于飞,明媚悠扬,倒与这满园盛放的红梅十分相配。

甄嬛听出对方是极有才情的男子,心中不由对这素未谋面之人生出许多好感,只是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沉醉其中,竟耽搁了不少时间。

她不敢再待下去,只道,“贱名恐污了尊耳,不便说与阁下听,妾身若真与阁下有缘,想必还会再见,只是时候不早,夜凉风急,阁下欣赏完了红梅,也早些回去吧!”

说罢,她匆匆离开。

果郡王放下笛子,给她足够的时间离开,等了一会儿后,才信步上前,来到假山后,果然,那女子已经溜了。

但一枝红梅上挂着的人物小像,却十分显眼。

果郡王心念一动,将其收入囊中。

这时,皇后也带着众人赶了过来。

“十七弟!皇上呢?怎么不见皇上?”

果郡王转身笑道,“皇嫂放心,臣弟看见皇兄往内宫去了,因臣弟身份不便,便没跟上去。”

此话一出,丽嫔脸色一变,“皇上这时候去内宫,该不会是被哪个贱蹄子勾去了吧?”

曹贵人道,“今夜没来参加除夕宫宴的,除了延禧宫的玉常在,就是碎玉轩的莞常在,只是这两人都是病弱之人,哪里能够承宠?”

华妃听见皇帝不见了,酒也醒了一大半,怒道,“皇上不见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周宁海,快带人去找!”

皇后看了她眼,也关心道,“江福海,你也快带着人去找找,只是别把动静闹大了,兴许皇上只是去寿康宫看望太后,太后身子一向不好,别惊动了她老人家。”

皇帝今夜看见红梅,思念纯元,他此刻往内宫去,必定是去碎玉轩,见莞常在了。

“是。”

周宁海、江福海领命退下。

苏培盛也带着人去各宫找人。

……

皇帝一路跟着那两个宫女,进了延禧宫。

宝鹃回来后,给安灵曦使了个眼色,安灵曦就知道皇帝被引来了。

今夜余莺儿也在,她一个人在倚梅园扫地冷冷清清,安陵容就叫了她来乐道堂一块儿守岁。

大家凑在一起说话,热热闹闹。

安灵曦接过宝鹃的红梅插瓶,笑道,“你们回来的正好,姐姐正要跳呢!”

皇帝见她们在里面说的热闹,外面也没个小太监守着,竟也无人注意他。

便揣着手,进了房里,站在帘子后面,看着里面热热闹闹说话的小姑娘们。

当看到穿了一身西子蓝旗装,头戴红梅,画着远山黛,身姿婀娜纤细的女子款款站起来时,似与他记忆中画了远山黛,穿一身西子蓝旗装的纯元身影相重叠,皇帝的心狠狠震颤了下,目光紧紧盯着安陵容,不自觉放轻了呼吸。

余莺儿道,“光跳舞有什么意思?让我来给小主唱歌作伴!”

安灵曦拾起皇帝赐给安陵容的三色洞箫,道,“那我来给姐姐伴奏!”

宝鹃、宝鹊相视一眼,“我们什么都不会,还是坐着看小主跳舞好了。”

安陵容抿唇一笑,和安灵曦相视一眼,余光瞥了眼后面的人影。

余莺儿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唱她前不久跟着安陵容学的曲子。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贸春松……”

安陵容缓缓舞动,她本就轻盈纤瘦,跳起舞来,越发柔美动人。

烛光明亮,旁边数枝红梅映照着少女白皙如瓷的脸庞,仿若她唇上的鲜红的胭脂,娇艳倾城。

随着余莺儿唱落,安灵曦的箫声响起。

舞曲节奏又是一变,安陵容旋转,舞动,如雨打梅花,骤雨急疏,宝鹃、宝鹊、余莺儿看入了神,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转一动。

最终,箫声趋于平静,淡出人的耳朵。

一舞罢,看的人沉浸其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安灵曦一笑,上前扶着微微喘气的安陵容坐下,转头眨眼道,“诶!你们说话啊,我姐姐跳的好不好?”

“好!”

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如惊雷炸响。

众人吓了一跳,忙往外间看去。

却见室内门口站着一个人,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宝鹃顿时急道,“宝鹊,你刚刚回来怎么不关门呢?咱们这儿没有守夜的小太监,要是被贼人进来了多危险啊!”

“宝鹃,不得无礼!这位是皇上。”

安陵容也作出不知情,吓了一跳的模样,呵斥了宝鹃一句,在安灵曦的搀扶下迅速上前向皇帝行礼,“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何时来的?怎么站在门口吹风?”

“皇、皇上?”

众人都惊了。

宝鹃、宝鹊、余莺儿忙跪下向皇帝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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