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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丝千尺挽韶光全局

青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季鸢看完皇祖母,就坐上了回赵将军府的轿子。月光透过缝隙撒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上的阴郁散了些许。“鸢儿!”赵纪淮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把几个纸包放到桌子上,一边拆一边转头:“鸢儿,你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季鸢慢慢上前,赵纪淮回头一眼就看到季鸢的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他忙蹲下身,视线与季鸢平齐:“怎么了?”季鸢没有答话,一滴滴的眼泪不停歇的往下落。赵纪淮彻底慌了神,他颤着身子把季鸢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哭了不哭了,谁欺负你了?”赵纪淮,你对别人献殷勤的同时,扭头还对她这么关心备至。季鸢不懂,他说爱她,只她一人,可他却骗了她。如果她真的是一介平民百姓,即使有军功,又怎么能逃离相府的魔爪,他们肯定不会让赵纪淮娶她做正妻的。他从来没考虑...

主角:赵纪淮季鸢   更新:2025-02-18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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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纪淮季鸢的女频言情小说《晴丝千尺挽韶光全局》,由网络作家“青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鸢看完皇祖母,就坐上了回赵将军府的轿子。月光透过缝隙撒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上的阴郁散了些许。“鸢儿!”赵纪淮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把几个纸包放到桌子上,一边拆一边转头:“鸢儿,你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季鸢慢慢上前,赵纪淮回头一眼就看到季鸢的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他忙蹲下身,视线与季鸢平齐:“怎么了?”季鸢没有答话,一滴滴的眼泪不停歇的往下落。赵纪淮彻底慌了神,他颤着身子把季鸢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哭了不哭了,谁欺负你了?”赵纪淮,你对别人献殷勤的同时,扭头还对她这么关心备至。季鸢不懂,他说爱她,只她一人,可他却骗了她。如果她真的是一介平民百姓,即使有军功,又怎么能逃离相府的魔爪,他们肯定不会让赵纪淮娶她做正妻的。他从来没考虑...

《晴丝千尺挽韶光全局》精彩片段


季鸢看完皇祖母,就坐上了回赵将军府的轿子。
月光透过缝隙撒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上的阴郁散了些许。
“鸢儿!”
赵纪淮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把几个纸包放到桌子上,一边拆一边转头:“鸢儿,你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季鸢慢慢上前,赵纪淮回头一眼就看到季鸢的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
他忙蹲下身,视线与季鸢平齐:“怎么了?”
季鸢没有答话,一滴滴的眼泪不停歇的往下落。
赵纪淮彻底慌了神,他颤着身子把季鸢搂在怀里。
轻声哄着:“不哭了不哭了,谁欺负你了?”
赵纪淮,你对别人献殷勤的同时,扭头还对她这么关心备至。
季鸢不懂,他说爱她,只她一人,可他却骗了她。
如果她真的是一介平民百姓,即使有军功,又怎么能逃离相府的魔爪,他们肯定不会让赵纪淮娶她做正妻的。
他从来没考虑过她的处境!
哭够了,她窝在赵纪淮的怀里,带着一点哭腔:“你会背叛我吗?”
赵纪淮一愣,连忙回答:“当然不会,我发誓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如果......”
季鸢捂住他的嘴:“如果违背誓言,我会永远离你而去,绝不回头!”
赵纪淮看着季鸢格外认真的眼神,心里格外慌乱。
他的鸢儿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他试探的问出口:“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嚼舌根了?”
季鸢摇了摇头:“没有,只是看到京城的风光,有些不安罢了。”
赵纪淮立马愧疚的低头:“是我的错,我应该多陪陪你的。”
季鸢看着眼前的赵纪淮,看着他卖力的表演,心里突然有些恶心。
她猛的推开赵纪淮,看着赵纪淮的目光,掩饰道:“我饿了。”
赵纪淮立马站起来给她把买来的东西一件件的打开。
“你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还有一些让小翠拿出去热了。”
季鸢点了点头,看着桌子上全都是她之前爱吃的糕点,心底一酸眼泪又差点流下来。
“明日带你去西山,金山寺的桃花开了,很好看。”
赵纪淮摩挲着季鸢的手,抬头望着她。
“好。”
金山寺的晨钟惊起满山雀鸟,将军府的马车被堵在路上。
“淮哥哥!”
林清月一把拉开车帘,一眼看到里面坐着的季鸢,顿时有些不满。
“淮哥哥,她怎么会在你车上。”
赵纪淮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林清月:“鸢儿在外杀敌时伤了身子,坐在马车里比较好。”
季鸢静静地听着他隐隐约约跟她划开距离的话语,心里微冷。
“原是如此,不过这马车小了点,孤男寡女到底不好一起乘车,不如淮哥哥到我们马车里来吧,哥哥也在里面,不算孤男寡女。”
赵纪淮看向季鸢,季鸢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看着他。
他朝她投出了一抹安抚的眼神,便跟着林清月下了马车。
耳边传来了小翠的声音:“夫人,奴婢刚刚探查过了,今日林清澜没有出府......”
没有出府,那马车里的可就只有他们二人,孤男寡女。
季鸢垂着眼,看不清她的神色。
“鸢儿,你先去赏着桃花,等我应付完林家千金再过来陪你。”
“能不走吗?”
季鸢抬头看着赵纪淮有些为难的眼神。
“鸢儿,你知道的,朝中势力复杂,走错一步就…”
那边传来林清月的催促声,他安慰的拍了拍季鸢的手,转身离去。
一刻也不曾停留。
季鸢盯着他的背影。
晌久,小翠有些心疼的喊了一声:“公主…他已经走远了。”
季鸢淡淡道:“鱼龙混杂,说了在外面叫我夫人。”
小翠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季鸢的心中翻涌着万般情绪,心中的愁闷被她狠狠压制下来。
只见赵纪淮轻声对林清月说着什么,两人一起笑了起来,那笑容刺疼了季鸢的眼睛。
“父皇,儿臣想回去陪皇祖母一会儿。”
她将手里的秀帕狠狠捏紧,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更深。
季霆骁自然也是看到了下面的景象,他叹了口气:“去吧。”
“儿臣告退!”
季鸢行了礼,缓缓退去,眼中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
她害怕再待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不顾后果的冲下去,质问赵纪淮为何要如此对她。
季鸢走在铺着青石砖的小径上,思绪飘散在夜色中。
她想起了当初和赵纪淮在军营里携手共度的日子。
那时的甜蜜如今化作心头浓浓的苦涩。
难道,一切就如父皇所说:“爱如烟花,转瞬即逝,只有握在手里的权势才是最真实的。”
“嗯哼~”
一声暧昧的喘息声吸引了季鸢的注意。
熟悉的声音让季鸢心中一震。
“公主…”
一旁丫鬟的声音让季鸢回过神来,她突然意识到因为自己出神,他们走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小花园。
“淮哥哥~”
声音越来越近,季鸢下意识拉着旁边的小丫鬟闪到旁边的房间里。
微微开了点门缝,看着外面的情况。
只见赵纪淮微微倾身,替她拂去肩上的落花。
低低的笑声顺着风传了过来,她的心猛的一颤。
“林小姐,还来吗?”
林清月羞红了脸,气的拿拳头轻轻碰了一下赵纪淮的胸口。
熟悉的动作让赵纪淮想起了季鸢,想起了季鸢每次看他时那双饱含情深的眼眸,想起了他每次逗季鸢时她脸上的笑意。
如果季鸢知道他做的这些事,会原谅他的吧。
“淮哥哥,怎么了?”
林清月看着突然呆愣的赵纪淮,不由得出声询问。
赵纪淮对着她微微一笑:“没什么,突然想起了军中的一些事。”
他抚了抚衣袖,掩饰内心的波动。
“军营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林清月满眼好奇。
赵纪淮眸光一闪,心底却被一股复杂的情绪所包围,他想起了季鸢......
“你们在说什么?”
季鸢慢慢从门后走了出来,语气微冷。
“微臣拜见公主,公主万安。”
“臣女拜见公主,公主万安。”
两人一同行礼后,才回季鸢的话。
“清月有些头晕,微臣陪她出来走一走。”
林清月点了点头。
“你们,关系很好?”
林清月红着脸:“我们…两情相悦。”
季鸢身体一阵,瞪着双眼看向赵纪淮。
只不过此时赵纪淮正一脸情深地看着林清月的眼睛,否则他肯定能认出来这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的主人是谁。
赵纪淮柔声道:“我过几日打算到相府提亲,迎娶清月。”
呵,她到底是成了一个笑话。
冷风袭来,林清月瑟缩了一下,赵纪淮立马把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季鸢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两人:“那本宫就不打扰二位了。”
赵纪淮看着季鸢的背影,突然心里有些不安,默默地,他开始朝季鸢的方向走过去。
“淮哥哥?”
赵纪淮回过神来,弯腰拾起地上的一片叶子。
“你看。”
林清月立马忘了刚才的那件小事,新奇地上前去看那个有些奇特的叶子。
而赵纪淮再抬眼朝季鸢的方向望去,已经不见季鸢的身影了。


“夫人,今日宫里下了帖子,要设宴庆祝将军凯旋。”
季鸢接过翠儿手里的帖子,仔细摩挲这帖子上的鎏金花纹。
这是前不久她入宫特地求父皇恩准用最好的帖子以表对赵纪淮的重视。
本来是打算让父皇在庆功宴上宣布她的身份,进而为她和赵纪淮指婚。
可如今......
她摇头苦笑,把请帖递给了身后的翠儿。
“待将军回府,你且把这帖子交于他。”
“鸢儿!”
赵纪淮匆匆赶来,看着季鸢忙着府中大小事宜,眼神流露出心疼。
他上前握住季鸢的手:“鸢儿,这几日辛苦你了。”
季鸢闻着他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苦笑:“难为将军还记得我的辛劳。”
赵纪淮只当她是这几天他没陪着她,心里有些别扭。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哄道:“前沿凯旋,朝堂上的官员少不了要巴结一番,这几日的鸿门宴不少,倒是委屈了鸢儿,你可愿原谅我?”
旁边的侍从分分露出羡慕的目光。
季鸢勉强维持着笑脸,善解人意的点头:“将军是在忙公事,我又怎会怨你。”
这么说着,她似乎刚想起来,招呼一边的小翠去拿宫中的帖子。
“为了庆你凯旋,宫中特下的宴会。”
赵纪淮闻此眼眸闪了闪:“你这几天太累了,今夜的宴会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一人去就好。”
是真的一个人去吗?
赵纪淮看她有些出神,目露关切:“鸢儿,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季鸢收敛心神,摇了摇头。
“不碍事,那就祝赵兄今夜顺利。”
赵纪淮听着这久违的称呼,仿佛跟季鸢回到了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她扮成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男人装扮。
笑着在他胸口处锤了一拳:“赵兄!”
他不由得心生一丝愧疚:“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宴会上热闹非凡,在皇上出来的一瞬间齐齐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长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走在前面的季霆骁大手一挥:“免礼!”
下面的官员才纷纷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季鸢带着面纱看向下面的赵纪淮,他的旁边是相府千金林清月。
众所周知,宫中的宴会是可以带家眷的,可这林清月却偏偏坐在了赵纪淮的旁边。
甚至林相和他的夫人都没有拦着,可见他们是知晓这件事情的。
知晓还放纵......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耳边回想起赵纪淮前不久对她说的话:“你这几天太累了,今夜的宴会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一人去就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季鸢苦笑一声,引得旁边的季霆骁看了过来。
他寻着季鸢的目光去看:“那就是你三年前为他不惜去军营的男子?”
“看来他不值得,也难得你想明白了,需不需要朕帮你出口气?”
季鸢收回目光:“父皇,爱恨皆是情,可儿臣现在已经对赵纪淮没有任何情意了。”
季霆骁没有说话,神色意味深长的看着下面的赵纪淮。
此时的赵纪淮正在为旁边的林清月夹菜:“这凤尾虾球味道不错,林姑娘可以尝一尝。”
林清月红着脸夹起碗里的虾球放到嘴里,期间赵纪淮的目光一直看着她不曾挪动。
季鸢看着下面的情形,心里疼的滴血。
她刚开始进军营的时候,吃不惯那些窝窝头和杂草炖的粥。
也是赵纪淮一点一点慢慢哄着她吃的,甚至会趁着空闲到野外打些野味给她吃。
曾几何时,这些温暖的记忆都只属于她,如今却化作隔着千山万水的遥远回忆。


季鸢虔诚的跪在蒲团上,按照礼数一一跪拜。
起身时不巧撞到了门前的一盏油灯,滚烫的灯油滴了几滴在季鸢的手上。
“夫人!”
“鸢儿!”
赵纪淮恰巧陪林清月逛到了这里,他看到季鸢手上瞬间浮起的红痕,心疼的不行。
“怎的这般不小心。”
他拿出身上常备的伤药,慢慢涂到季鸢的手上。
季鸢看着地上被油灯扯掉的香囊,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赵纪淮为自己笨拙的系香囊的样子。
赵纪淮自然也看到了地上的香囊:“不碍事,到时候再给你买一个便是。”
呵…
这可是他曾经亲自为她缝的,没想到他却不记得了。
“烫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娇贵。”
林清月嘟囔着,转而又兴奋的过来挽着赵纪淮。
“淮哥哥,前面有一处花园,风景可好了,咱们去看看。”
赵纪淮点了点头跟上,佛堂前又只剩下季鸢和小翠。
季鸢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清凉和疼感,深吸一口气:“小翠,去桃园看看吧。”
桃花开了满树,一簇一簇的,仿佛满天都变成了粉色。
衬得前面树下的两人格外显眼。
两人屏退了身旁的仆人,深情投入的在树下接吻。
“夫人,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季鸢看着远处的两道身影,只觉得有些苦涩。
明明下定决心要离开,可在看到这种场面还是会心痛。
季鸢倚在挂满姻缘签的百年老树上,忽然瞥见一只手拉过枝丫间系着的红绸带。
那人看着里面的内容,语气嘲讽:“看来赵将军也不是百姓口中的情深之人。”
季鸢看着那红绸带,墨迹有些褪色,但还能依稀辨别出上面写着:“淮郎与清月白首同心。”
落款的日期竟然是她替赵纪淮挡剑卧床之时。
难怪他当时去了那么久,她还真以为赵纪淮是出去给她打猎去了。
看季鸢看向他,他连忙行礼:“微臣顾祈年,参见公主。”
顾家公子,季鸢看着他有些好奇:“你怎知我身份?”
不怪她好奇,长安公主自小以戴面纱示人,后来她又随赵纪淮行军打仗,在宫里一般不露面,算是个透明人物。
而顾祈年却凭一面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顾祈年温和地笑了笑:“微臣小的时候给五皇子当过伴读,有幸见过公主一面。”
难怪。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主不如到我那坐一坐?”
季鸢点了点头。
她回头深深看了眼远处相互依偎的两人,跟着顾祈年走了。
顾祈年给季鸢面前的杯子斟满茶:“最近大街小巷都在传赵将军和她夫人伉俪情深,如今一见,倒也没说的那么情深。”
季鸢握着手帕的手不自觉捏紧,笑着附和:“你怎知林清月不是那个夫人呢?”
听此,顾祈年有些诧异的看着季鸢:“林家大小姐,从小十指不沾春阳水,况且当时捷报传回来的时候,微臣还见过她。”
这倒是,就是不知道林家该怎么让林清月顶替她。
“不过…”
顾祈年话锋一转:“如果那位夫人是我们认识的人的话,我觉得公主倒像是那传奇人物。”
季鸢笑了笑:“本宫想出去走一走,就不陪顾公子了。”
小翠忙拿起披风给季鸢披上。
走到门口,季鸢仿佛想起来什么回头:“今日顾公子从未见过我。”
顾祈年了然点头,起身行礼:“微臣明白,恭送公主。”
回城的马车碾过满地桃花,季鸢突然开口:“将军可记得,我们初见便是在这金山寺?”
赵纪淮闻言笑了笑,眼神充满怀念:“怎么不记得,当时你傻乎乎的被毒蛇所伤......”
她替皇祖母到金山寺上完香后不想回宫,于是乔装打扮一番就溜了出去 。
山路有些滑,本想捡根木棍当拐杖,却不想是一条毒蛇。
那时情况危急,她被吓得失了理智。
所幸赵纪淮出现撕下衣服上的布条缠紧在她胳膊上,然后低头吸出她腕间的毒血。
那时她看着这个男人,心里涌现出就是他了的感觉。


可如今再看,却已没有当初那般心境。
正想着,马车突然颠簸起来,外面的侍卫分分喊着:“有刺客!”
季鸢与赵纪淮对视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外面十几个黑衣人见他们走了出来,仿佛找到了目标般一个个飞身而来。
季鸢一边想着是哪方势力对他们动手,一边对付着面前的黑衣人。
眼见着离着赵纪淮越来越远,季鸢突然发现她这边的黑衣人多了起来。
这些人是冲她来的!
她一时不察被一剑刺穿了肩膀,前面是悬崖,没路了。
“谁派你们来的?”
季鸢皱眉回过头。
“要怪就怪你挡别人路吧!”
话音未落,几人就已经持剑来到季鸢面前。
季鸢心里有了决断,直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老大,咱们还要下去找吗?”
“这么高的悬崖,跳下去非死即伤,即使没死,她也爬不出来。”
“走,回去复命!”
......
季鸢用力抓着悬崖边上的藤蔓,听见上面的人已经离开,她慢慢的抓着藤蔓往下滑。
她咬牙忍着肩膀上的疼痛,不知道往下滑了多久才慢慢到了地。
“夫人在哪呢?”
季鸢刚要喊住那个侍卫,却发现火把下,他手上崭新的伤疤。
她还记得,她今天跟刺客搏斗时似乎就是划伤的这个地方。
“谁在那里!”
季鸢看他朝这边走,下意识躲了起来。
“还没找到吗?是不是被野兽给叼走了。”
另外一个人走了过来。
“谁知道呢,小姐非死要见尸。”
“赵将军的人也在这里 务必先他们一步找到那李鸢的尸体!”
......
林清月?!
来不及多想,季鸢东躲西藏,终于在天亮时分到了将军府。
看到的便是赵纪淮与林清月一同而出,谈笑风生。
赵纪淮向前一看,恰好看到将要昏倒的季鸢。
“鸢儿!”
他不顾旁边的林清月,快步上前将季鸢抱在怀里。
急忙朝府里走去:“快,去找大夫!”
一旁被忽视的林清欢搅着手里的帕子,脸上满是阴沉。
睁眼是熟悉的床幔,侧头,赵纪淮趴在床边,却已不是熟悉的人。
想起昏迷前看到的景象,她只觉得一阵心凉。
“鸢儿,你醒了,我去叫大夫过来。”
赵纪淮匆匆忙忙地将大夫找来,一旁打水的丫鬟瞧见了,不由得打趣季鸢。
“夫人,您昏迷后将军可是急坏了,整整守了您两天不敢合眼,医馆的大夫都安置在府内不让走,就怕您出了问题。”
季鸢生性随和,底下的丫鬟也被她养的胆子大了些,能和主子开些玩笑。
这么一听,另一个丫鬟立马接上:“这么看来啊,将军可是对夫人情根深种!”
季鸢靠在小翠拿过来的软枕上,听着丫鬟们的嬉笑,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面上却只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她太明白这些丫鬟口中“情根深种”的真相。
门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林清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来:“淮哥哥,听闻鸢姐姐重伤,我特地熬了参汤来,可......”
“无妨,鸢儿上过战场,倒是林小姐身子柔弱,还辛苦熬这参汤,辛苦了。”
柔弱?
季鸢冷笑了一声,如若他知道当日刺杀之人都是这位柔弱的林小姐吩咐的,会作何感想。
大夫率先走了进来替季鸢把着脉。
等赵纪淮和林清月走进来,大夫起身:“将军,夫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身上的伤还需要抹药静养,我再给夫人开些安神的药即可。”
林清月明知故问:“姐姐的肩膀还疼吗?”
季鸢不答反问:“林妹妹怎么知道我肩膀受伤了?”
林清月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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