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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暮色不见春沈竹晞傅彦礼无删减全文

亦安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是真的放过自己了,不管有没有抽掉那根情丝,沈竹晞都无比清楚自己今日的选择。过去七年,她用报恩的心思将自己紧紧捆在傅彦礼的身边,成了他百依百顺的附属。哪怕知道他出轨不忠,知道他在未曾归家的深夜里陪着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她也总像个傻子似的告诉自己,忍忍吧,这是她欠了他的,就该去还。一段本就没有爱情做基础的婚姻彻底变了质。忍让,纵容,单方面的付出,仿佛变成了沈竹晞一个人的游戏。如果没有那场病,她可能还会逼迫自己,继续在这场早晚倾倒的婚姻大厦里添砖加瓦。也幸好,她看清了,选择及时抽身,结束了这场自我绑架的独角戏。所以,这一刻傅彦礼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是不是知道她还活在世上,亦或者找来她的面前,也变得不再重要。这自始至终只...

主角:沈竹晞傅彦礼   更新:2025-02-18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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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竹晞傅彦礼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暮色不见春沈竹晞傅彦礼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真的放过自己了,不管有没有抽掉那根情丝,沈竹晞都无比清楚自己今日的选择。过去七年,她用报恩的心思将自己紧紧捆在傅彦礼的身边,成了他百依百顺的附属。哪怕知道他出轨不忠,知道他在未曾归家的深夜里陪着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她也总像个傻子似的告诉自己,忍忍吧,这是她欠了他的,就该去还。一段本就没有爱情做基础的婚姻彻底变了质。忍让,纵容,单方面的付出,仿佛变成了沈竹晞一个人的游戏。如果没有那场病,她可能还会逼迫自己,继续在这场早晚倾倒的婚姻大厦里添砖加瓦。也幸好,她看清了,选择及时抽身,结束了这场自我绑架的独角戏。所以,这一刻傅彦礼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是不是知道她还活在世上,亦或者找来她的面前,也变得不再重要。这自始至终只...

《从此暮色不见春沈竹晞傅彦礼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是真的放过自己了,不管有没有抽掉那根情丝,沈竹晞都无比清楚自己今日的选择。
过去七年,她用报恩的心思将自己紧紧捆在傅彦礼的身边,成了他百依百顺的附属。哪怕知道他出轨不忠,知道他在未曾归家的深夜里陪着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
她也总像个傻子似的告诉自己,忍忍吧,这是她欠了他的,就该去还。
一段本就没有爱情做基础的婚姻彻底变了质。
忍让,纵容,单方面的付出,仿佛变成了沈竹晞一个人的游戏。
如果没有那场病,她可能还会逼迫自己,继续在这场早晚倾倒的婚姻大厦里添砖加瓦。也幸好,她看清了,选择及时抽身,结束了这场自我绑架的独角戏。
所以,这一刻傅彦礼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是不是知道她还活在世上,亦或者找来她的面前,也变得不再重要。
这自始至终只是关乎她一个人的愈合,是她一个人的成长。
沈竹晞抚了抚心脏的位置,那里的跳动平静至极,一如她此刻无波无澜的心绪。她就这样释然地笑了笑,转身拉着段清越离开了,徒留傅彦礼怔怔站在原地。
过去的四个月,他曾无数次痛恨自己,也曾无数次想用一切换沈竹晞活着回来。
可是眼下,他的愿望实现了,他再也不用整天对着一罐骨灰反省后悔,他还有机会可以陪着她,补偿她,宠她爱她。可是为什么,她明明还活着,却像抽掉了对他全部的感情,离他越来越远。
外面下了雨,段清越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委屈地倒吸凉气:“嘶,姐姐,你轻点,疼!”
沈竹晞没好气的收回酒精棉签:“还知道疼啊你,跟人打架时怎么就那么不知死活,我看疼的还是轻了。”
段清越仔细观察着女人的神色,看她微微蹙眉,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你是在担心我?”他扯了扯带伤的嘴角。
沈竹晞却没再有任何表示:“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傅彦礼怎会忽然找来,还有他说的骨灰又是什么情况?”
段清越见事情瞒不下去,无奈只得和盘托出:“我就是心疼你,气不过,当初你在医院离开时,他宁愿陪着小三,也不肯来看你最后一眼。我想着,不管怎样,他发现真相后都会去找你的遗体,那还不如提前给他寄罐假骨灰。”
“我让他每天跪在那罐骨灰前反省,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发现那是假的,派人查到了我的行踪,直接找上了门,我本想让你躲一躲的。”
段清越望着沈竹晞逐渐冷静下来的神色,再度委屈起来:“反正都是我的错,姐姐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要别不高兴不理我,也不要赶我回段家。”
面前的小狗语气可怜巴巴,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圈养的主人抛弃了。
沈竹晞几不可闻的笑了下,事到如今,再去纠察对错也没必要。更何况,段清越也不过是为了她好。
“记得晚上洗澡时,伤口别碰水,还有这两颗消炎药,赶紧去吃。”
沈竹晞仔细叮嘱着,刚从沙发上起身,段清越蹭一下站了起来,拦住她的去路:“姐姐,你又要去哪?不会是要去看那个死渣男吧?”
沈竹晞瞟了眼窗外,她倒是差点忘了,此刻的公寓楼下还跪着一个。
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什么呢?我是上楼洗漱睡觉。对了,把窗帘都拉上吧,大晚上的,看着晦气。”
她说着,踏上楼梯时,脚步忽然顿住,终究是没有忍住,轻声劝道:“阿越,我这辈子,是真的没有能力再去爱上一个人了。”
“你不一样,你比我小六岁,正是体会爱的年纪,所以,别总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可他话音刚落,电话那端,向来小心翼翼的佣人却换了副冷漠语气:“先生,眼下我就算是想帮您转达也转达不了了,不得不说,您可真是我见过最‘合格’的丈夫,我看,您还是亲自跟太太解释吧!”
佣人回怼完,竟直接挂了电话,徒留傅彦礼不解地握着手机。
卧室里,宋昭昭委屈的喊他:“彦礼,粥还没好嘛?能不能快点来陪我。”
傅彦礼看着沸到溢出的汤粥,忽然感到一阵厌倦,他关了灶炉,拎起沙发上的大衣:“公司有事,我今晚回去加班!”
丢下这句话,男人摔门而去。
七天后便是傅彦礼的生日。
往年,沈竹晞总是亲力亲为的给他操办宴会,可这次因为两人吵架,沈竹晞愣是没一点消息。
晚间十点,傅氏旗下的宴会厅里,聚集了不少跟傅彦礼交好的圈内人士,眼看着快到了切蛋糕的环节,沈竹晞仍是没出现。
傅彦礼不耐烦的看了眼手机,打去别墅的十几通电话全是未接通的状态。
他过去倒是不知道,沈竹晞的气性竟如此大,不过沈竹晞无非是因为爱他、在意他才闹成这样的,他一个男人跟她计较什么?倒不如哄哄她,先放一放宋昭昭,以后多回家陪她便是。
傅彦礼想通了这点,竟舍下宾客,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宴会厅。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停在了别墅前。
傅彦礼快步推开大门,满室的冷清扑面而来。客厅里甚至连吊灯都没开,花房里的植株枯萎了大半,一直照顾沈竹晞的佣人正在花房里忙碌。
“住手!谁让你动这些花的!”
傅彦礼看着佣人将那些枯萎的玫瑰连根拔起,收进垃圾袋里,顿时沉下脸色。
这些玫瑰是当初沈竹晞知道他喜欢玫瑰,她特意托人从国外买到的一批稀有株,亲自移栽进花房,照顾的格外宝贵。
可沈竹晞并不知道,他之所以钟情玫瑰,无非是因为宋昭昭喜欢。
眼下,满室的玫瑰竟因无人照料全部枯萎,傅彦礼心中升起一抹强烈的不安,连声线都有些不稳:“太太人呢,去哪了?”
佣人指指楼上,还未回答,傅彦礼已经快步冲了上去。
二楼同样没有开灯,只剩顶层的阁楼间里隐约散发出光亮。
“晞晞!”傅彦礼压下心头莫名的紧张,猛地将门推开。
可想象中女人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开门的一瞬间,惨淡的烛光将他灼烧在原地。
只见阁楼的中央桌子上摆放着一张遗像,在蜡烛散发的幽暗光芒里,沈竹晞漂亮明媚的面容,就这样摇曳在一片黑白的色彩中。
没人知道那一刻傅彦礼是什么心情。
他像是被一把从天而降的巨锤生生砸在了原地,巨大的恐惧包裹住心脏,所有的心跳全部乱了节奏,以至于他浑身的力气被尽数抽干了。
他猛地抠住了门框,才没跪倒下去。
佣人适时跟了上来,哽咽着语气:“如您所见,太太已经走了,今日是她的头七,也算是她留给您最后的生日礼物。”


作为事故的间接亲历者,沈竹晞快速拨打了报警电话,又亲自跟车去了趟医院,等处理好一些离开时,她才想起来连晚饭都没吃。
打开手机,全是来自段清越的未接电话与短信,不知为何,看着被疯狂塞满的消息,她竟莫名感到一丝安慰。
好像在繁复的世界里,还有人在记得你,等着你。
沈竹晞快速将电话回拨过去,但这一次,对面却不是秒接,最后终结在漫长的嘟声里。
此刻的公寓,段清越拉上了阳台门,垂眸盯着手中快要燃尽的烟草。
沈竹晞回到公寓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说起来,她跟段清越已相识近二十年,倒是很少见他如此颓败的时刻。
“躲起来抽烟?怎么了,心情不好啊?”沈竹晞拉开了阳台门,温声问道。
段清越反倒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却依旧是第一时间将烟掐灭,丢进了垃圾桶。
沈竹晞不喜欢烟味,他十二岁的时候便知道。
不知该如何回答,段清越快步走向客厅:“姐姐饿了吗,我去热饭......”
可还没等他走出两步,衣服下摆便被人一把捏住了。
“我这么晚回来,你不问问我干嘛去了吗?”
沈竹晞没打算放过他:“心情不好,还抽烟,态度闪躲,转移话题......阿越,你是不是下午接我时,看到什么了?”
果然,他的心思压根逃不过她的眼睛。
就好像,他十六岁时伏案写信,便被她猜到了那是封情书,当然她不知道,那封情书是写给她的。
段清越喉结滚动,决定坦白:“去了,不过是为了给你买最新鲜的蛋糕,晚到了几分钟,然后就看到,你送出了车祸的前夫一起去医院。”
他声音忽然哽住:“你俩,是准备旧情复燃吗?”
沈竹晞顿了下,反应过来后一拳头锤在了对方的背上:“我是有病吗?我送傅彦礼去医院,是因为他是为了救我才出的车祸,我不想欠他,去提前预支了医药费。我都快累死了,忙到现在连一口饭都没吃。”
她正委屈地念叨,却猛然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段清越紧紧将她抱住,埋首在她的颈间,忽然笑了:“姐姐,可以不要对我撒娇吗?”
果然,弟弟是很好哄的。
这一刻,阳台上有风吹过,沈竹晞猛然定住,心脏竟也像被风鼓动,发出急促而清晰的跳动。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也察觉到了最近几天的不对劲,心脏处的伤疤已经淡到看不出来了。
最重要的是,好像那根抽掉的情丝,重新回到了体内。
从生死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沈竹晞,决定遵循内心,她忽然抬手,轻轻回抱住对方。
声音里满是轻快的愉悦:“那,弟弟可以陪我一起吃晚餐了吗?”
这一晚,沈竹晞睡得格外舒心。
仿佛长久积压在心底的那只线团找到了线头,轻轻一扔,很多问题迎刃而解。
被人爱着是一件好事,人生也并不是一个终结在某个节点的话题,如果可以,她会选择潇洒开始,而不是作茧自缚。
相比于沈竹晞的洒脱,此刻的国内,宋昭昭的日子显然没那么好过。
最近几个月,傅彦礼不但把她挂在傅氏集团的职位给停了,更是断了她的零花钱,她过去习惯了大手大脚,每个月光是刷傅彦礼的卡就得七位数,还怎么可能过得了平常日子。
她前段时间手头紧张,一连卖了两套之前傅彦礼送给她的别墅,本想跟朋友投资个项目,可她没经商的头脑,短短一个月便血本无归。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上次她在阁楼打碎了沈竹晞的骨灰罐,傅彦礼打了她,也提出要彻底跟她分手结束。
眼看她一个活人却输给了沈竹晞那个死人,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傅彦礼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人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宋昭昭完全找不到人了,又咽不下这口气,终于在某个买醉的夜晚,她在酒精上头的刺激下打开了直播。


眼看着那栋公寓刷一下拉上了全部的窗帘,又很快熄了灯,傅彦礼仍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雨中。
可没人知道,他心里的那丝期待也随着那盏灯一起灭掉了,只剩绝望。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向沈竹晞表达自己的悔意,又该如何挽回她。
纷乱的思绪,不停地回想起她白天说的那番话。
可她现在明明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傅彦礼怎么也无法想明白。
无数的疑问快要在脑子里爆炸了,他一阵眩晕,将要歪倒在路边时,脑海中却传来“滴——”的一声电子音。
“沈竹晞之前确实得了绝症,不过她跟本系统签订了交换契约,用你们生生世世的姻缘,换回了自己的寿命。她的情丝被抽走,你还想她去爱你,怎么可能?”
傅彦礼听着突如其来的系统音,面色一阵惨白。
“是你的执念让我绑定了你,怎么样宿主,你也有想要交换的东西吗?”
傅彦礼只觉心里微微热了下,难怪她会对自己如此平淡冷漠。
可她到底受了多少的伤,才想着生生世世都不要再遇见他,哪怕是失去一辈子爱人的能力。
傅彦礼自嘲的笑了下,既然如此——
“我想换回沈竹晞的情丝。”
“那宿主的交换筹码是?综合来看,你的财富水平倒是符合条件。”
“好,就用我的财富吧,不过......我希望能尽快实现。”
第二天一早,沈竹晞醒来时,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段清越的敲门声响起,她顺势拉开房门。
一张放大的俊颜猛然凑近:“姐姐,今天的早餐给你蒸小笼包可以吗?”
沈竹晞忽然愣了两秒,猛地后退两步,佯装镇定:“大早上的,你怎么不穿衣服。”
只见段清越赤着上身,清晰可见紧致腹肌,大概是刚洗过澡,微湿的发尾尚且在滴答水珠。
段清越一时间有些懵,扯来一件卫衣,无所谓地笑了:“怎么,你又不是没见过,不是姐姐,你脸红什么?”
要知道,他刚跟沈竹晞住在一起的那两个月,这种情况可是常态。那时候他还想着试探,可一次次的挫败,也让他彻底认清了沈竹晞确实被抽掉情丝的事实。
段清越再次俯身,直直盯着沈竹晞:“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沈竹晞耳尖一热,竟砰一下关上了房门。
不知怎么了,沈竹晞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之前都好好地,哪怕段清越这种顶尖帅哥在她面前扒光了,她也能面不改色,平静至极。
可是今天。
她忽然摸向心脏的位置,不知为何,总觉得那道象征情丝被抽掉的伤疤淡了好多。
沈竹晞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临下课时,她被学生拉住指导了几个写生问题,这才收拾好画板离开画室。
可刚出门便撞上一道阴魂不散的影子。
傅彦礼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拎着个保温桶,一见面便上前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晞晞,今天感觉怎么样?心里有没有好一些?”


傅彦礼从阁楼出来时,整个家里的灯都没亮,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满是冷清,傅彦礼忍不住眼眶酸胀。
曾几何时,哪怕是他半夜凌晨回家,也总会有个影子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的。
如果他喝了酒,哪怕身上沾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沈竹晞也一定会毫无怨言地忙上忙下照顾他。
也难怪她会生病,是个人都会被这糟烂的婚姻逼疯吧。
傅彦礼想到这点,忍不住袭来一阵眩晕,他赶忙拉住楼梯扶手才不至于摔下去,因为长时间跪在沈竹晞骨灰前,他的膝盖早已麻木,甚至泛起了大片的青紫。
可无论他如何忏悔,如何痛恨自己,沈竹晞都再也回不来了。
好友群里忽然有人@他。
“傅少,你跟宋昭昭什么情况?刚才有个男的闯进我家会所,嚷嚷着要找宋昭昭,还说联系不上她便曝光她,也不知道闹得哪一出,你不出手管管?”
傅彦礼压根不准备理会,正欲再回阁楼,可视线划过对方发来的视频时,忽然顿了下。
只见光线迷离的视频里,闯进包厢的男人隐约有些眼熟,脑海中猛然划过那次在温泉酒店,压在宋昭昭身上的男人。
他面色一冷:“把人给我盯好。”
随即拿起汽车钥匙冲出了家门。
时隔四个月,傅彦礼还是第一次重回这种场合,可还没等他推开包厢门,便意外在走廊里撞见了讽刺的一幕。
“你是疯了吧,竟敢找来这里,如果被傅彦礼知道了,小心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宋昭昭脸色阴沉,压着声音不满的瞪了眼面前的男人。
她最近本就心情差到爆,因为沈竹晞的离开,傅彦礼压根不来公司了,也很少理她,听说他连晚上都要睡在那间阁楼里。
“宋小姐,我当初可是帮你朝傅太太泼了好些脏水,就一万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那男人笑的阴险,不依不饶:“你说,要是傅总知道,当初是你设下圈套将他太太骗出房间,然后拿了他房卡,雇我陪你演了那出栽赃陷害,傅总会怎么看你?”
“宋小姐,二十万封口费,一分不能少,你自己看着——”
男人话没说完,傅彦礼已经冲了过去,一拳将人撂倒在地。
他压着满身阴戾,在宋昭昭的尖叫声中,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摁在身后的墙上:“宋昭昭,你他妈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对晞晞做了什么!”
傅彦礼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巨大的愤怒让他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女人:“当初在温泉酒店,是你自导自演的对不对!是你害我错怪了沈竹晞,还有那幅画,也是你故意撕坏的!”
宋昭昭因缺氧迅速变了脸色,她挣扎着去拍打撕扯男人的手,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时,傅彦礼却猛然放手,徒留她浑身脱力地滑坐在了地上。
“咳咳......咳......”
眼看着瞒不下去了,宋昭昭边咳边抽噎起来:“是,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只是太爱你了,彦礼,我们明明两情相悦,却因沈竹晞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做不到,也忍不下去。”
“凭什么她能顶着傅太太的身份光鲜亮丽一辈子,我却只能在公寓里养着你买的宠物狗聊以度日,明明是我们先在一起的,你压根不爱她,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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