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童小说 > 其他类型 > 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

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

一见生财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得出来她的确和采颉所说一样,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南瑾忙道:“贵人教训的是。奴婢有心补过,不知贵人可需要奴婢将衣裳送去浣衣局,帮您清洁干净后再送回去?”“浣衣局?”那小宫女不饶人道:“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这可是皇上昨儿个才赏赐给我们小主的川绣!新新的衣裳才穿头一回,没的叫你这样糟蹋了!”关贵人嫌恶地瞥了南瑾一眼,忽觉面熟,不自觉盯着她的脸多看了半晌,“看着面熟。”宫女道:“主儿,她好像是长春宫的掌事婢女。”关贵人语气一冷,“原是淑妃的人。”头几日柳嫣然去给皇后请安时,这些个贵人、常在的站了一庭院向她施礼,可柳嫣然仗着出身颇高,一点也瞧不上她们,连个正眼都没给过。这会儿她倒台了,可不是要人人都等着看她乐子,逮着机会要踩上一脚?关贵人掩...

主角:南瑾柳嫣然   更新:2025-02-16 11: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瑾柳嫣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得出来她的确和采颉所说一样,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南瑾忙道:“贵人教训的是。奴婢有心补过,不知贵人可需要奴婢将衣裳送去浣衣局,帮您清洁干净后再送回去?”“浣衣局?”那小宫女不饶人道:“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这可是皇上昨儿个才赏赐给我们小主的川绣!新新的衣裳才穿头一回,没的叫你这样糟蹋了!”关贵人嫌恶地瞥了南瑾一眼,忽觉面熟,不自觉盯着她的脸多看了半晌,“看着面熟。”宫女道:“主儿,她好像是长春宫的掌事婢女。”关贵人语气一冷,“原是淑妃的人。”头几日柳嫣然去给皇后请安时,这些个贵人、常在的站了一庭院向她施礼,可柳嫣然仗着出身颇高,一点也瞧不上她们,连个正眼都没给过。这会儿她倒台了,可不是要人人都等着看她乐子,逮着机会要踩上一脚?关贵人掩...

《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精彩片段


看得出来她的确和采颉所说一样,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

南瑾忙道:“贵人教训的是。奴婢有心补过,不知贵人可需要奴婢将衣裳送去浣衣局,帮您清洁干净后再送回去?”

“浣衣局?”那小宫女不饶人道:“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这可是皇上昨儿个才赏赐给我们小主的川绣!新新的衣裳才穿头一回,没的叫你这样糟蹋了!”

关贵人嫌恶地瞥了南瑾一眼,

忽觉面熟,不自觉盯着她的脸多看了半晌,

“看着面熟。”

宫女道:“主儿,她好像是长春宫的掌事婢女。”

关贵人语气一冷,“原是淑妃的人。”

头几日柳嫣然去给皇后请安时,这些个贵人、常在的站了一庭院向她施礼,

可柳嫣然仗着出身颇高,一点也瞧不上她们,连个正眼都没给过。

这会儿她倒台了,可不是要人人都等着看她乐子,逮着机会要踩上一脚?

关贵人掩唇讥笑道:

“哎呦,瞧我这记性。如今她已经不是淑妃了。该叫她一声.......嘶?记得贞妃那日好像给她择了个封号?”

宫女偷笑着说:“回主儿,贞妃娘娘说她勤奋,便赐给了她个‘奋’字。”

关贵人旋即铃铃作笑道:“哈哈~是了。如今该叫她‘粪贵人’才对!”

这话惹得她们主仆笑作一团,

关贵人气没撒完,说话仍旧刻薄,

“你跟着那样的主子,也不盼着你能学到什么规矩了。只是你主子没教你规矩,你爹娘是也死绝了不曾教过你吗?”

话落音,又惹得一阵哄笑。

南瑾原本毫无波澜的心,此刻也随着这些笑声的起伏,狠狠地抽痛着。

长街劲风乍起,拂动南瑾额间碎发。

偶有发丝扎了眸子,刺红了她的眼眶。

她垂眸不语,

可眼底的狠色,却在关贵人看不到的角度,隐藏不住地溢了出来。

有宫女上前为关贵人挡风,

“主儿,起风了。咱还得赶去皇后宫中谢恩,可耽误不得。”

关贵人理了理随风飘摆的衣裙,目光锋锐地在南瑾的面上剜了一道,不屑道:

“倒是也犯不上跟她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婢在这儿耗着。走吧。”

上京的夏日总是阴晴多变,

方才还晴朗的天儿,转瞬就被厚厚的云层遮盖住日头,阴沉下来。

南瑾那双好看的眸子,也在这般阴翳之下,不觉覆上了一层寒戾的光。

南瑾原本不打算跟关贵人计较什么。

毕竟这宫里头的主子鲜少有把奴才当人看的。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拿南瑾的母亲来作取笑。

这样刻薄的话,或许是关贵人对待宫人的日常。

但今儿个南瑾必须要教明白她一个道理:

在她面前嘴贱之人,

必是得付出血泪为代价!

南瑾快速收敛起眼中恨意,向关贵人深深福礼下去,

“奴婢恭送小主!”

捧着盒子的手不慎一抖,摔在地上弹开了盖,露出了里头白花花的花胶。

关贵人目光立时被吸引过去,“什么东西?”

南瑾慌忙捡起盖子盖上,

“没、没什么......”

她想要掩饰,但为时已晚。

关贵人身边的宫女大步上前,“拿来吧你!”

她一把将盒子夺走,打开盖呈给关贵人,

“小主您瞧。”

关贵人扫了一眼,在看清里头装的是什么好东西后,眸子瞬间亮了!

关贵人出身不高,想要得宠就得以色侍人,故而她十分在意自己的容貌。

像花胶这样的滋补之物,她几乎日日都用。


一刻钟前。

朝阳宫内寝。

柳嫣然来时,皇帝沈晏辞正在埋头批阅奏折。

柳嫣然施施然上前,声音婉转如莺啼,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淑妃来了。”

沈晏辞抬眸扫了她一眼,而后随手一指堂下的空座,

“朕手头还有些折子没批完,你先从旁候一候。”

柳嫣然一愣。

候一候?

她这会儿可没工夫候着。

柳嫣然入内寝前,已经提前服用了那枚可以催情的香药。

药效一刻钟后就会发作,她必须得靠近沈晏辞些,才能让香药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柳嫣然想了想道:

“皇上,不如让臣妾伺候您笔墨吧?”

沈晏辞不再抬眼,只淡淡‘嗯’了一声。

柳嫣然旋即上前,站在他身旁开始研墨。

她偷偷觑着沈晏辞的侧脸,

眉骨立体,鼻梁挺拔,明眸深邃,羽睫密直,

端的是天人之姿,俊美无俦。

也难怪了,

历朝历代能入宫为妃的女子,无论家世样貌都是个顶个的出挑,

这样的美人诞育出来的后代,容貌自然绝佳。

当初柳嫣然与沈晏辞初见时,也是先被他这张英俊倜傥的脸所吸引,才会一见倾心,久久不能忘怀。

一想到这样好的男人如今成了她的夫君,今夜更是要与她缠绵悱恻不知天地为何物,柳嫣然便忍不住想笑。

便在柳嫣然正幻想着稍后鱼水温存,干柴烈火的美事时,

忽地,一阵剧烈的绞痛由她的小腹传来。

这痛感来得颇急,像是有人拿着钝器猛烈捶打着她的腹部。

催得她虚汗直冒,脸色煞白。

紧接着,便有难以自控的便意急速下坠。

柳嫣然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双腿屈膝收拢,死死咬着嘴唇,极力隐忍着。

饶是如此,却仍旧难抵便意汹涌。

柳嫣然保持着这样别扭的姿势,身体不自觉扭动起来。

她身后立着一盏兽首琉璃宫灯,将她的身影投射在龙案上,

这会儿随着她身体扭动,影子也跟着晃动起来,时不时就会遮挡住沈晏辞批阅奏折的视线。

沈晏辞被她的影子晃的眼晕。

他眉头微蹙,抬眸看向柳嫣然,

“你怎么了?”

“皇上......臣妾......”

沈晏辞略带责备的口吻,听得柳嫣然更是心慌。

再加上原本咬着牙忍耐的她,一回话瞬间就泄了气,

以至于话还没说完,

身后竟乍然传出一阵惊雷闷响。

紧接着,

恰如黄河之水奔腾涌出,一发不可收拾。

她竟然当着沈晏辞的面......

出了恭!

泄洪之际,一旦闸门大开,便犹如滔滔江水,无休无止。

沈晏辞听着柳嫣然身后不断传出的‘噼啪’声,

眼底瞬间攀上了不可置信的震惊!

“你这是......”

“皇上!臣、臣妾......呜呜呜......”

柳嫣然哪里出过这样的洋相?

更何况是当着自己心上人的面?

她颜面尽失,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停向后退着,想要距离沈晏辞远些以掩饰尴尬,

不料却屋漏偏逢连夜雨,磕绊到了台阶上,足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这一跤摔得,更是让她彻底把持不住‘天门大开’,肆无忌惮地释放了个干净。

沈晏辞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与手段。

登基数年,他见过无数后妃使过无数手段,或争宠,或为了吸引他的注意,

但如柳嫣然这般‘另辟蹊径’的法子,他倒当真是第一次见。

实在荒诞放肆!

沈晏辞怒而拂袖起身,背对着狼狈不堪的柳嫣然,声音冷硬地向门外招呼了一声,

“淑妃的掌灯进来,其余人都在外头候着。”


“这可是番禺上供的极品白花胶,厚度上佳,成色极品,用来煲汤不腥不潺不化,食之稔滑且爽口,一瓮里头只挑得这些。”

李德全看着南瑾,眼底莫名多了几分讨好的笑意,

“此物滋补气血,尤对促进伤口愈合、淡化疤痕有奇效。像这样好的品相,宫中除了皇后和贞妃,还没有别的嫔妃得过皇上亲赏。”

李德全把这东西夸上了天。

不过南瑾没见过,也听不懂,也懒得听。

她只把这东西,当成是沈晏辞上钩的证明。

“如此名贵之物,奴婢如何承受得起?”

南瑾连连推脱着,“还请公公将此物收回,奴婢实在不配。”

李德全脸色微沉,“皇上能赏你,你自然是配的。若不要,可就是抗旨不尊了。”

南瑾吓得花容失色,“奴婢不敢!”

“哈哈。”李德全笑着扣上盒子,曲着手指在上头敲了敲,低声道:

“好生收着。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南瑾屈膝下去,“劳烦公公替我多谢皇上恩赏。只是我们主儿的药......”

李德全道:“这谢恩的事还得你自个儿来。明日巳时,皇上下了早朝,会去御湖边儿上的观荷亭等你。你家主子要的药,到时皇上也会亲自交给你。”

南瑾红着脸道:“奴婢知晓了,多谢公公。”

意料之中的事。

南瑾知道,沈晏辞许她自由出入长春宫,自然有别的目的。

有时候上位者什么都得了,偏就喜欢些新鲜刺激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男人的本性大抵都一样,一个‘贱’字贯穿始终刻在骨头里,

越是要上赶着贴上去,反倒越是不被珍视了。

出了内务府,南瑾顺着长街回长春宫去。

多场大雨,导致长街上的砖块渗了水。

步子稍微走得急些,便会有泥水从砖块的缝隙里溅出来。

南瑾走得小心,

可迎面却见一身着川绣襦裙的宫嫔,在三五宫人的簇拥下急急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南瑾不知是哪家主子,忙退到一旁躬身拘礼。

却见,

宫嫔路过她身边时,搀扶她的宫女不小心踩重了步子,

泥水从砖缝里溅出,大片落在宫嫔的裙摆上。

宫嫔顿足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吓得宫女慌忙俯身为她擦拭,

可川绣薄薄一层,又是密线细织,泥水瞬间就渗透进去,哪里能擦得掉?

南瑾瞧着那小宫女脸色都吓白了,乌黑的眼珠滴溜溜转着,

却在目光和南瑾对上的一瞬突然发作。

她瞪着南瑾,冲她喝道:

“你是哪家的婢子?走路没长眼吗?竟敢溅了我们关贵人一身的泥点子!”

明晃晃的诬陷。

宫里头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就算是,也轮不到奴才跟主子讲道理。

宫女把脏水泼过来,南瑾自知此刻再辩也讨不得好。

不过她也不会白白替人背了黑锅。

她冲关贵人屈膝下去,卑微道:

“奴婢方才看见,是贵人身边的宫女踩重了砖头,才将泥水溅到了贵人身上。不过奴婢也有错,见贵人来只顾在一旁拘着礼,却忘了提醒贵人一声。奴婢该死。”

要死一起死。

掀翻了桌谁也别想安生。

宫女气得跳脚,“你......”

“闭嘴。”

关贵人喝了一声,叫停了二人的争执。

她面色很是不悦,一张桃花面像是覆了一层寒霜似的,

“都是不长眼的东西!”

南瑾余光迅速打量着她。

关贵人打扮得很精致,不单妆容精细,就连浑身上下佩戴的首饰,也都很讲究搭配,要和衣着颜色相互辉映。


采颉更是心慌得瘫倒在地。

正当她绝望之际,

却见,有人先她一步跪了出去!

采颉傻了眼,定睛瞧着,那人竟是南瑾!?

南瑾明眸含泪,忍着哭腔道:

“回贞妃娘娘,是奴婢。”

贞妃微微颔首觑着她,满头珠翠曳过刺目锋芒,晃的人眼晕,

“本宫记得你是柳贵人的家生子?你伺候你主子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样不知轻重?你在外头守夜,你主子在里头寻短见,你竟懵然不知?”

南瑾道:“主子昨夜动了大怒,不许咱们入内寝。奴婢守夜只得在廊下。”

她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懊悔不已,

“贞妃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该死!奴婢应该留个心眼,多多留心主子的情况......”

贞妃轻抚鬓角,“你既知道自个儿该死,那便快些随你主子去了吧。”

她看向皇后,语气轻蔑,“皇后娘娘,这宫女铸成大错是留不得了。柳贵人黄泉路上孤单,也是缺了侍奉她的人。不如就让她陪着上路?”

贞妃越过皇后处置起了下人,皇后哪里会给她好脸色看?

她沉着脸色,看也不看贞妃,只压低了声训斥道:

“胡闹!本宫叫你来是帮衬着料理棘手事,不是叫你来添乱。宫女也是人,犯了错也当交由宫女所严审再作定夺。怎么贞妃平日就是如此草菅人命的吗?”

宜妃素来瞧不上贞妃,得了空子也揶揄道:

“难怪贞妃宫里头的人隔三差五就要换新的,怕不是稍有不顺你心意的,便叫你连命都夺了去。”

贞妃笑意幽微,纵是瞧见了皇后隐有怒意,也是浑然不怕,

“皇上许本宫协理六宫,就是觉得皇后娘娘心软不足以御下。皇后素日念着众生生来平等,可臣妾却没有你那份佛性。臣妾只知道,下人都是贱骨头,手段不强硬些,便永远也治不了她们的贱毛病。”

她侧目看着皇后,极富攻击性的一双美眸里满是挑衅,

“为了肃清后宫,今日这宫女的命臣妾是要定了。皇后若觉不妥,可等她死了后,再去皇上面前细数臣妾的不是。”

话落扬起声调,吩咐自己的首领太监道:

“你去,按着这宫女的脑袋,叫她一头磕死在柳贵人床前,殉主了罢。”

“闹什么?”

宫人正欲拿下南瑾之际,忽听门外传来一男子沉郁之声。

循声望去,

才见原本在宫门外看热闹的一众后妃,早已退至两旁毕恭毕敬地拘着礼,在正中让出了一条道。

沈晏辞脸上蒙着一层不悦之色,阔步入内。

以皇后为首,庭院所立众后妃纷纷向沈晏辞问安,

“皇上万福金安。”

擒着南瑾的宫人也立时撒开手,朝沈晏辞来的方向跪拜下去。

沈晏辞目光飞快地掠过南瑾,眼神并不在她身上多作停留。

他肃声问皇后,“怎么回事?”

皇后看一眼内寝的方向,悲怆道:“柳贵人自裁,已是不成了。”

沈晏辞闻言眉心微微一跳,却是立在原地岿然不动,压根就没有半分入内去见柳嫣然最后一面的打算。

也是。

如沈晏辞这般集天下霸权归于一身者,那些在寻常百姓看来尊贵非凡的上位者,在他眼里也不过都是奴才罢了。

柳嫣然不会在乎奴才的死活。

正如此刻,沈晏辞也不会在乎她的死活一样。

贞妃越过皇后凑到沈晏辞身边,娇声道:

“臣妾方才问过,昨日长春宫负责守夜的是柳妹妹的家生子。偏她当差不上心,可怜了柳妹妹一条性命。臣妾正要处置了她。”


沈晏辞从不是耽于女色之人,

可他不得不承认,

今日,他的确对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宫女,产生了浓烈的原始欲望。

沈晏辞后宫的嫔妃不少,

但他还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有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

这一夜,最在乎面子的上位者,在御前丢尽了脸面。

而最低贱的奴婢,却是欲拒还迎间,新欢承宠时。

何其讽刺?

从暖阁到寝殿,水浴到龙榻,

晨光熹微时,酣战方休止。

而南瑾的表现,似乎也很令沈晏辞满意。

在一切归于平静后,沈晏辞并未急于将她赶走。

他从身后环住南瑾,

蒙蒙亮的天光透入,正好能让沈晏辞看清南瑾肩膀上那抹淡淡的淤青。

是他的杰作。

不过南瑾也不遑多让,

否则他锁骨上的咬痕,又是拜谁所赐?

沈晏辞指腹轻轻摩挲着南瑾肩膀上的淤青,

他能感觉到南瑾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极力隐忍着啜泣声。

沈晏辞指腹稍稍上移,便碰碎了南瑾垂落在脸颊的泪滴。

他问:

“你很怕朕?”

“奴婢不敢......”

南瑾的语气委屈中又带着几分惧怕。

沈晏辞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向来都是女子向他投怀送抱,

说来今日,当算是他头一次主动,可对方看起来似乎并不买账。

沈晏辞未免觉得扫兴。

男人都是这样,兴致就像暖炉里的火苗,

等欢愉到头了,无论架起来多高的火焰,一兜水泼下去,没了兴趣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沈晏辞将环着南瑾的手略松了些,

怎料南瑾好像比他下头的还快,

跟个泥鳅似的一溜烟就下了龙榻,穿好了里衣。

他凝眸看着南瑾,倒觉得她和那些费尽心思讨好他的后妃略有几分不同,

可这想法还没站住脚,就见南瑾跪在了龙榻前,恭声道:

“皇上,不知奴婢现在可否有资格,能向您讨个恩赏?”

沈晏辞不禁皱眉,

果然,

到底还是逃不过与旁人一样的心思。

得了宠幸,就迫不及待巴儿着想要求个位份。

沈晏辞虽是帝王,但也并非是会随意欺辱女子的浪荡之人。

他身居高位,见百姓疾苦,更知晓贞洁对于女子而言有多重要。

何况今日事也的确是他冲动在先,

他原本就打算给南瑾一个官女子的位份,将她安置在后宫。

可若南瑾直接要出了这赏赐,

那便和后宫其余的嫔妃没什么两样,到底是泯然众人了。

“你想向朕讨个位份?”沈晏辞问得开门见山。

怎料南瑾闻言不见丝毫欣喜,反而更是惶恐,连连摇头,

“奴婢不敢!奴婢自幼伺候淑妃娘娘,得娘娘照拂才能有今日。娘娘昨夜在御前失礼于皇上,而奴婢却背着娘娘和皇上这般......”

南瑾几度哽咽到失声,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

“奴婢愧对娘娘,也无福消受皇上的宠幸,奴婢罪该万死!

奴婢所要恩赏,只求皇上能不与娘娘计较,也让朝阳宫上下守口如瓶,不要将这件事传出去,折损了娘娘的脸面。至于奴婢......”

她鼓足了勇气深吸一口气,声音悲怆道:

“奴婢无颜面对淑妃娘娘,唯有以死谢罪,方能讨来半点安心!”

话落,

还没等沈晏辞反应过来,

南瑾倏然挣起身子,没有丝毫的犹豫,竟一头撞在了寝殿正中摆放的紫铜熏炉上!

额头瞬间破溃,

南瑾霎时血流如注,重重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