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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皮师全局

弥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来不及多想,将簿子藏进袖里。出了书房后,前院已经将新娘子迎了进来。我看着新娘子的红盖头,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骨,我的换皮术堪称一绝,前日做的刀口,一点痕迹也无,只有手细细去摸时才能略微感觉出些。人群中一片叫好的时候,陆沉舟目光频频看向我。我总觉得目睹“自己”成婚,有一种诡异感,我悄悄退至一边,想找个机会开溜。我被人群挤到园内的井旁边,回头望了眼,水挺深的。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只感觉被人猛地一推,我一头栽倒进井里。水灌进我的耳朵口鼻里,我想大声呼救,水又涌进我的嗓子眼里。浮浮沉沉扑腾了一阵,我听见有人喊,“丽妃娘娘跳井了。”在失去意识之前,我最后看见的是陆沉舟的脸。等我完全醒来,已经在皇宫内了。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一碗毒药一条白绫一把匕...

主角:陆沉舟蔡府   更新:2025-02-15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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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蔡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换皮师全局》,由网络作家“弥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来不及多想,将簿子藏进袖里。出了书房后,前院已经将新娘子迎了进来。我看着新娘子的红盖头,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骨,我的换皮术堪称一绝,前日做的刀口,一点痕迹也无,只有手细细去摸时才能略微感觉出些。人群中一片叫好的时候,陆沉舟目光频频看向我。我总觉得目睹“自己”成婚,有一种诡异感,我悄悄退至一边,想找个机会开溜。我被人群挤到园内的井旁边,回头望了眼,水挺深的。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只感觉被人猛地一推,我一头栽倒进井里。水灌进我的耳朵口鼻里,我想大声呼救,水又涌进我的嗓子眼里。浮浮沉沉扑腾了一阵,我听见有人喊,“丽妃娘娘跳井了。”在失去意识之前,我最后看见的是陆沉舟的脸。等我完全醒来,已经在皇宫内了。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一碗毒药一条白绫一把匕...

《换皮师全局》精彩片段

我来不及多想,将簿子藏进袖里。

出了书房后,前院已经将新娘子迎了进来。

我看着新娘子的红盖头,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骨,我的换皮术堪称一绝,前日做的刀口,一点痕迹也无,只有手细细去摸时才能略微感觉出些。

人群中一片叫好的时候,陆沉舟目光频频看向我。

我总觉得目睹“自己”成婚,有一种诡异感,我悄悄退至一边,想找个机会开溜。

我被人群挤到园内的井旁边,回头望了眼,水挺深的。

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只感觉被人猛地一推,我一头栽倒进井里。

水灌进我的耳朵口鼻里,我想大声呼救,水又涌进我的嗓子眼里。

浮浮沉沉扑腾了一阵,我听见有人喊,“丽妃娘娘跳井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我最后看见的是陆沉舟的脸。

等我完全醒来,已经在皇宫内了。

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一碗毒药一条白绫一把匕首。

我问了一旁的婢女才知,外面都说,骠骑将军成婚当日,丽妃伤心投井,大将军将娘娘救起,焦急万分,撇了新娘子不管,婚礼当日就被搁置了,新娘子被人原路送回娘家。

原先就有成阴山大将军救丽妃一事,如今外面更是风言风语,说是丽妃和大将军暗通款曲。

太后一直嚷嚷着要赐死我,但皇上一直没发话,她也不好按着我死。

那日推我下井之人会是谁呢?

若我死了,世上便再无丽妃,陈丽便可一辈子用蔡萱的身份活下去。

我翻出她给我的小像,当务之急是先找“五皇子”蔡衡,弄明白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思忖着,听见婢女通传皇上来了。

李承知幼时并不受宠,甚至过的不如奴仆。

生母面相丑陋且出身低微,被先皇打发到冷宫去度日,而他也备受冷眼,甚至与狗抢食。

冬日里穿着单衣,两手长了冻疮,冻疮溃烂流了脓血十分骇人。

听说有位公主的伴读,是哪位大人家的小姐,常从狗洞里给他送食,并教他用萝卜苗熬汁可以治冻疮,两人只有几面之缘,但却让李承知度过了最难熬的那个冬天。

后来几位皇子争夺皇位,死的死残的残,纵观皇子竟无一人能主持大统时,有人在马厩里找到了被孩童围着撒尿在脸上的李承知,他就这样被众人推搡着换上龙袍坐在了这个位置,那时他十二岁。

被人提领着成了皇帝的位置,他并不得心应手,反而处处疑心他人。

疑心的第一人便是前太子太傅蔡尚书,也是我的父亲。

蔡府本是前东宫一党,太子薨逝之后,父亲受命教李承知治国之道。

李承知常常发问于父亲,他比前太子如何?

父亲一生刚直不阿,直言道可惜天妒英才。

父亲他不止一次提到过,新帝性情暴戾阴晴不定,做事全凭喜好,江山怕是要毁于一旦。

时年父亲被贬去修建陵墓,三月后,大哥相继被人查出私造军火,地下火药场发生爆炸,城中死伤无数。

蔡府被判满门抄斩,除了我逃过一劫。

我逃回来那日,看见祖父等长辈以及一众兄弟姐妹都被挂在闹市的街头,曝尸于烈日之下,人群中闹哄哄的声音将我整个人麻痹在原地,我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竟不知是怎么的,数错好几遍。


“你这张皮相与陆沉舟倒是有几分姐弟之相,选得不错。”

陆佑云咯咯笑起来,“这张皮本就是我自己的,你说有没有姐弟之相。”

“那……为何?”

“你是想问我作为南燕人为何要帮北燕么?”

我点点头。

陆佑云拿剪子剪短了烛芯,烛影在她的脸上摇晃着,她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何来什么南北燕之分?

两国本就是同根之木同源之水。”

“我那傻弟弟可能忘记了,以为我们生来便是乞儿,被迫在大街上讨泔水吃,如果没有六十七年前的割地,祖父怎会战死,祖母又怎会带着父亲流亡至此。”

“被迫改写南燕文字,还要通学东夷文字,对东夷贼子卑躬屈膝,母亲被东夷使官掳走,只在郊外的河里捞到一具面目全非的浮尸,父亲也曝尸街头,若没有蔡二小姐,我们姐弟俩何以至今日?”

“但你现已是冠宠六宫的云贵妃,膝下的五皇子也聪颖过人,你本有大好前途。”

陆佑云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前仰后合,“将亡之国,也叫大好前途么?”

“李承知根本不适合做皇帝,只是恰巧其他皇子都死绝了,他捡了狗屎运,你以为蔡府一家是如何死的?”

“是修建长乐宫一事,蔡尚书谏言不宜大兴土木,忤逆了李承知,李承知做了伪证,寻了个名头抄了蔡府上下,在北燕,自古以来没有杀文官的先例,就算有君王要凭一己私欲,也要掂量着言官和史官的议论。”

“可你见旨意下来时,有谁出言劝阻了?”

“前些年,与东夷打仗时,东夷贼子向李承知求我远嫁东夷王,李承知那个窝囊废,若不是沉舟大战得胜,我在怀着皇儿时便已当做物件送去东夷。”

“我想你也见到了,南燕各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满目疮痍的地方又何以称为国家?

即便是如你说言让我的皇儿接手了,积弊已久,无力回天,也只会遗臭万年。”

“我的孩子,即使不做皇帝,以他的才学,重回故国时,也能向他的祖父一般征战沙场,保家卫国。”

“你所说的祖父,可是陆陵光陆老将军?”

“不错。”

陆佑云昂扬起来。

“那陆沉舟呢?”

陆佑云叹了口气,“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提这个糟心事,你来找我是为何?”

“你可有法子调遣一支精武,明日法场时将戏班子同仙师一起救下来。”

陆佑云摊开手,“我一介后妃,调遣兵马?”

“陆沉舟手里有人。”

陆佑云笑道,“此事我帮不了你,我用沉舟的人手去劫死囚,这跟将沉舟推入死地有什么区别?

他虽与我政见不合,但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境地。”

“难道眼睁睁看着那些义士们去死吗?”

我看着她满是笑意的脸,却只觉得冷意遍身。

“你也说了是义士,为国死,死得其所。”

陆佑云淡然道,吹灭了蜡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必然会有人要牺牲的。”


女孩微微转动着头辨认我的方位,在看不见面容的脸上竟也觉察出一分欣喜之色,喊了我一句,“贺将军,你就是那个九战九捷的北燕女将吗?”

我握着她瘦如柴梗的手,甚至不敢用力,生怕给她折了。

世人总说女子爱美,然而这群人放弃姣好的面容,成为没有名姓的无面人,远走他乡,忍辱负重。

我未免感慨。

“换皮的过程极其痛苦,期间用到催眠术给人不断的暗示以减轻痛苦。”

所以我是蔡萱这句话,是用来催眠我自己的?

这么说我至少换过两次皮,一次是与蔡萱,一次是与陈丽。

“我是谁?”

“《南词录》你带了没?”

我将本子递给他,他舔了口手指,翻到杨成树斩杀贼首那页,用力掰扯着缝线处。

老头见掰不开,朝我一努嘴,伸了伸手,我递给他一把匕首,他用匕首挂断绳子,书页分做两半,我才看见内页有一处小楷落笔的三字——贺鸣玉。

“抄一遍。”

我拣了根树枝,在地上写了一遍,竟发现与书页上的笔迹别无二致。

“我是……贺鸣玉?”

“渭水一战你在边境重伤,流落到南燕这地界,北燕朝中有内贼要将你格杀,不得已之下只能潜伏在南燕,你伤势过重,为了隐匿,换皮易容,后来接到女帝密令,与我们一起共谋京都谍报网一事,不过五年前你突然失踪,我们也不知你去了哪里。”

“太后是东夷一派,眼见北燕与南燕互通有无,便想以东夷刺客伪装成北燕刺客,破坏两国邦交,我们得知消息之后,干脆将计就计,顺势成全了他们,现如今东夷身份暴露,而东夷侵吞南燕狼子之心人尽皆知,如此北燕可师出有名,收复失地!”

老头越说越掩饰不住脸上的欣喜之色,眉飞色舞起来。

“东夷物资匮乏,对南北两国虎视眈眈久矣,不出一月,必有一战。”

我思忖道,“我会想法子,明日问斩之前将你们救下。”

无脸人拥上来,有的握着我的手,有的用耳朵贴近我,有的摸着我的脸。

“贺将军多加小心。”

我点点头,“匕首还我吧,深宫之中寻到利器实属不易。”

老头撇了撇嘴,“那么小气干嘛,留着给老头子我防身用,明日你带人来营救时,我们好打他们个里应外合。”

“好。”

我离开地牢,还听见老头在后面喊,“记得以后给老朽带瓶黄酒和烧鸡。”

都什么时候,还想着口腹之欲。

我并不担心陆沉舟会如何我,他被我迷倒,就算事后要告状,先要治的便是他失察之责,何况我们俩流言缠身,此时更是应避嫌,再者他也没有证据可以揭发我。

陆沉舟确有几分聪明,已然猜到换脸成功的人潜伏进了南燕,但他不知确切名单,甚至不知,他的亲姐姐陆佑云也在其中。

收复失地,大势所趋,势在必行。

夜晚到陆佑云宫殿时,陆佑云正在在考四皇子功课,见我来,她让嬷嬷带着四皇子下去。


李承知点点头,“就像你一样,你的右手虎口也有茧。”

我心下一惊,是了,陈丽作为闺房女子,自然是十指玉纤纤,正当我想着该如何解释时,却听李承知道。

“朕不在乎这些,有些事,朕不问你,你也别问朕,你安心养伤罢。”

李承知嘱咐完便离去了我下床让宫女给我换好了衣服,前往内狱。

却不料陆沉舟在大狱等着我,仿佛他早就知道我会来一般。

“丽妃娘娘有没有听过无脸人。”

我眉头一跳,“什么?”

“一群没有脸的人,只靠听声辨位,每个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只字片语也是吐不出来。”

“我很好奇,既然他们没有脸,那他们的脸去了哪里呢?”

陆沉舟一步步地向前,越是向前,他的声音就越是含糊低沉。

“你可知道有一种蝶,叫夺金逢,可以根据周遭变化成不同的花色,或是花朵或是枯叶,就像改面易容之术一般。”

他用手抚过我的脸,摸到我的下颌,然后顿住。

我知道那里有个细小的伤口。

“阿萱,你果真换脸了。”

陆沉舟看着有些生气,他捏着我的肩膀捏的生疼,我在他胸上结结实实给他来了一拳,陆沉舟吃痛地退后几步,似乎是不可思议我有这么大的力气。

“换了不是合你心意吗?

恰好你也最是喜欢陈丽,你不感激我成人之美,还在这里做出一脸怨容?”

“我最是喜欢陈丽?”

陆沉舟好像表情有些受伤,他的左手一只摩挲着个物什,是那天在他书房看见的独臂枪客,“大婚那日我就认出来,新娘不是你,所以我拒了婚事。”

我有点烦,不知道他在装什么假样子。

“你不会要告诉我,你心悦的是我,对陈丽并无半分情谊吧,陆大将军,你这话说的实在是老掉牙了。”

陆沉舟将我拉到有遮挡物的墙边,双臂将我整个人禁住,“你现在不想和我谈这些是吗?

那我和你谈你想知道的。”

“牢里那群戏班子,摘了傩面,全是无脸人,问不出什么,只说是得了怪病出来讨生活的,我总觉得,这群人跟你关系匪浅。”

“最近局势紧张,又有刺客一事,你说这种淫巧会不会用在两国交战上……”我总觉得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我心一横,在他还没说出话就先亲了上去。

声音戛然而止,陆沉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朵更是红的要滴血,他一双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不知道该往哪放,地牢昏暗,灯火摇动,他一双眼睛变得迷离起来。

把他亲懵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话来,摸了摸自己的嘴,又指了指我。

我从他掌心里将那木雕勾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这好像是我送你的吧。”

陆沉舟的脸更红了,一把抢回去。

“你书房的那堆破烂,也是我送的。”

“你确确实实是喜欢我,是吗?”

我在他耳边轻轻道,顺带吹了口气。

陆沉舟整个人僵硬得发直,随即又软下来,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闷闷地喊,“阿萱,你身上好香。”


“女帝千里迢迢派去支援的军队被朝中大臣说成是两面包夹趁火打劫,大军在涑河时便被南燕军设计截了粮草,陆沉舟被东夷军深夜突袭,被围困在了泗水山了。”

我翻着情报,不由得面色凝重起来,“若是陆沉舟被合力绞杀,那南燕军便兵败如山倒,届时不要说南燕,就是北燕也是唇亡齿寒。”

“若女帝的援军不能到达涑河,那么此战必败。”

陆佑云道,“说到底还是朝中这些士族,什么样的瞎话都能编的出来。”

我想起那日在街头,书生的议论,“士族担心北燕接手之后会毁了他们的根基,自然要千般阻挠,可若是用缓兵之计,先稳住士族呢?”

“如今这情形还缓兵之计?

就应该快刀斩乱麻,不然我那傻弟弟不就去九泉之下见他祖父了?”

“你说得对,下手要快,但缓兵之计也要。”

我拿来图纸,问道,“难民如今可都往京都这边来了?”

“边城大战,难民浩浩荡荡地汇聚京都,这些时日各州府郡县都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

陆佑云在图纸上圈点着。

“我先前让北燕军精锐藏在难民之中,如今估摸着也多数到了京都了。”

“啧,你还有这一手。”

陆佑云讶然。

“挑个良辰吉日吧,一举拿下南燕都城。”

“再过几日便是新年开坛祈天的日子,李承知为了稳定大局,安抚民心,必然要在祈天大典上焚香敬告上天,可在礼炮声和人群的掩护下杀入京城。”

“从北燕调兵去涑河根本来不及,但拿下南燕,从南燕派人支援粮草,供应先到达的北燕军,再由我带兵前往,此战可一搏。”

陆佑云忽然按住我的手,“那李承知呢?

他怎么办?”

“你会杀了他吗?”

被她这么一问,我愣住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她,只听外面的宫女来禀,李承知遣人送了“别角晚水”来,梅花一盆盆地搬进殿内,霎时间殿内芳姿摇曳,香远益清。

“皇上知道娘娘爱梅花,寻了最名贵的品种,特地从江南那边快马加鞭,千里迢迢运过来的,只为博娘娘一笑。”

宫女满面喜意道。

我拨弄着花瓣,点头笑道,“的确名贵。”

祈天大典那日,李承知起的很早。

外面锣鼓喧天,诵声齐整。

我到城楼上时,李承知已焚香完毕,见我高高地站在楼上,他急急上了楼来见我,挂着的串珠也一路乱晃起来。

他到我跟前时,额头上出现细汗,“你怎么也起的这么早,你饿不饿?”

他解了身上的毛氅,披在我身上,又细心地替我系好,“可别冻着了。”

我觉得有些好笑,李承知好像每次都是问我饿不饿,我递了食盒过来,“我饿不饿暂且不说,陛下定是饿了。”

“寿糕?”

李承知面露欣喜之色,“今日并非朕的生辰,你怎么想起来给朕做这个。”

“皇上既然喜欢,还需要挑日子不成?”

我看他咽的不太体面,有损天子威严,替他遮掩了些。

李承知站在城楼上,拉着我的手指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等天气暖些了,朕带你去长乐宫沐汤泉去,那儿刚修好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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