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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这位公子什么都会亿点点全文

螃蟹夹拳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程看着柳胭脂知书达礼,又亭亭玉立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阿耶,先进屋吧,这不是说话的地。”程处亮见老爹脸上挂笑,心里放松不少,便催促着说道。他跨进门内,越过照壁,来到前院。只见前院内一个个有序摆放的大箱子映入眼帘。“阿耶,这些都是什么?”程处亮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不确定地问道。“这里都是铜钱,长孙无忌那个老阴货刚刚送来的。”老程看着箱子,冷冷地说道。“啊,这么快就送来了?呦呵,长孙冲还挺讲信用的嘛。”得到肯定答复,程处亮脸上一喜,赞叹了长孙冲一句。“亮儿,你说什么?你知道这些?”老程惊讶地问道。“阿耶,这些钱你放心收着吧,这都是我们应得的。”“应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程神情震惊,忙不迭问道。柳胭脂望着老程睁大了眼睛,一副凶凶的样...

主角:程处亮程咬金   更新:2025-02-10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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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处亮程咬金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这位公子什么都会亿点点全文》,由网络作家“螃蟹夹拳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程看着柳胭脂知书达礼,又亭亭玉立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阿耶,先进屋吧,这不是说话的地。”程处亮见老爹脸上挂笑,心里放松不少,便催促着说道。他跨进门内,越过照壁,来到前院。只见前院内一个个有序摆放的大箱子映入眼帘。“阿耶,这些都是什么?”程处亮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不确定地问道。“这里都是铜钱,长孙无忌那个老阴货刚刚送来的。”老程看着箱子,冷冷地说道。“啊,这么快就送来了?呦呵,长孙冲还挺讲信用的嘛。”得到肯定答复,程处亮脸上一喜,赞叹了长孙冲一句。“亮儿,你说什么?你知道这些?”老程惊讶地问道。“阿耶,这些钱你放心收着吧,这都是我们应得的。”“应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程神情震惊,忙不迭问道。柳胭脂望着老程睁大了眼睛,一副凶凶的样...

《大唐:这位公子什么都会亿点点全文》精彩片段


老程看着柳胭脂知书达礼,又亭亭玉立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

“阿耶,先进屋吧,这不是说话的地。”

程处亮见老爹脸上挂笑,心里放松不少,便催促着说道。

他跨进门内,越过照壁,来到前院。

只见前院内一个个有序摆放的大箱子映入眼帘。

“阿耶,这些都是什么?”程处亮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不确定地问道。

“这里都是铜钱,长孙无忌那个老阴货刚刚送来的。”老程看着箱子,冷冷地说道。

“啊,这么快就送来了?呦呵,长孙冲还挺讲信用的嘛。”

得到肯定答复,程处亮脸上一喜,赞叹了长孙冲一句。

“亮儿,你说什么?你知道这些?”老程惊讶地问道。

“阿耶,这些钱你放心收着吧,这都是我们应得的。”

“应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程神情震惊,忙不迭问道。

柳胭脂望着老程睁大了眼睛,一副凶凶的样子,以为老程这是在怪罪程处亮。

她鼓起勇气,站了出来,替程处亮解释道:“老爷,说起来这事都是因为胭脂而起的。”

“怎么又弄到你身上了?”老程疑惑重重,下意识问道。

“老爷,其实...其实胭脂是青楼出身。”

柳胭脂闭着眼睛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出身。

老程听到“青楼”两个字眼,眼睛微微一缩,眼睛瞬间朝程处亮看去。

程处亮镇定自若,坦然地回望过去,点了点头,又举起手,轻轻摆了摆。

老程会意,便收回了目光,父子俩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了个大概情况。

柳胭脂紧闭双眼,睫毛轻轻颤动,却迟迟听不到老程的责怪,心中甚是疑惑。

她壮着胆,小心翼翼地睁开好看的眼睛,偷偷看了眼老程。

老程心中好笑,被柳胭脂可爱的模样逗地嘴角上扬。

他语气尽量轻缓地说道:“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胭脂暗暗舒了口气,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老程一边听着,一边神情不断地变化,嘴巴还说不停。

“混账,彼你娘的长孙冲,竟然辱骂我儿子。”

“下次让老子撞见你,不把你屎打出来,我跟你爹姓。”

“哦...原来这5000贯是打赌的赌注啊。”

“嘿嘿,尉迟家的傻蛋,有趣,有趣。明天碰到尉迟恭,我可要把这诗再念念。哈哈”

“好,好。好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我儿才高九斗。”

“亮儿,回头给你爹整一首,我念给你娘听。”

“这么说最后是我儿抱得美人归了。嘿嘿。”

“阿耶,你别胡说,我跟胭脂姑娘是清白的。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听到老程越说越离谱,程处亮脸都黑了,无语地反驳道。

“唉哟,我就是打个比方,你怎么当真了呢。”

老程哪里看不出柳胭脂对程处亮有意,再听说柳胭脂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又是大家闺秀,老程心思不禁开始活络了起来。

“老爷,这些就是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柳胭脂神情扭捏,轻声细语地低声道。

听着老程老不正经的话,她心里微微一甜,但耳根已经通红。

程处亮看着柳胭脂害羞的样子,不由替她解围道:“胭脂,你先跟钟叔去我院落吧,他们这回正在清理,你有什么需求正好跟他们说。”

“嗯...胭脂知道了。”

柳胭脂柔柔地答应道,跟随程钟离去。

“阿耶,先回书房吧,我有事跟你说。”

待柳胭脂走后,只剩下父子两人时,程处亮语气郑重地说道。


“快看,他下笔了。”

“他写的什么?离太远了我看不清。”

”哼,管他写什么,垂死挣扎罢了,这也就是他最后的尊严了,等着看好戏吧。”

程处亮下笔的动作,引动了全场,但又因为他坐得比较偏,众人看不到纸上的内容。

所有人不过稍稍惊讶后,便又毫不在意起来。

“没戏了,之前不写,肯定是没有存货,你们说说当场想的能比得上反复斟酌的吗?”

“哎,可惜了,没有开个盘口,这可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

“你瞎说什么呢,谁会这么傻,压住程处亮赢。”

“嘿嘿,这倒也是。”

众人的议论声并没有打扰到主仆二人。

小石头站在程处亮的身后,自然能看到程处亮书写的字迹。

可无奈的是,他一个字都看不懂。

不过他虽不识字,但已经被书写在宣纸上的书法所深深震撼。

这还是以前写字如狗爬的二公子?

就在小石头目光流转之际,程处亮已经一气呵成,写下了最后一笔。

待墨汁彻底化开后,他将宣纸折叠,交到了小石头的手里:“你替我投入箱中。”

“是。公子。”小石头接过宣纸,飞速跑了出去。

长孙冲自然也注意到了程处亮这边的动静,不由对此嗤之以鼻,冷哼道:“哼,虚张声势罢了,我看你待会怎么从我挡下爬过去。”

话音刚落,

“砰。”

铜锣再次被敲响。

陆彩衣适时出现喊道:“书写结束!”

说完,又命酒保把木箱连着桌案抬到舞台上。

她眼睛环视一圈,在众人的期待中,缓缓说道:“各位,下面就是我们开始念诵诗文的环节了。”

“我先从中抽取一首,然后再拿出另外一首与之比对。”

“熟好熟坏,由胭脂姑娘定夺。”

说罢,她伸出手,从中抽出一张宣纸,当着众人的面,缓缓打开。

顿时宣纸上的内容呈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宣纸上书写着,

“胭脂笑容像太阳,

照得我心亮堂堂。

红线月老早牵定,

爱你感觉说不清。”

“???”

“这是啥?”

“好像是一首诗。”

“这也叫诗?哈哈,快看看是谁写的?太搞笑了吧。”

“等等,我瞧瞧,哎哟喂,是尉迟宝琳。”

众人一听是尉迟宝林所作,顿时哄堂大笑,嘲笑之声此起彼伏。

好似尉迟宝林犯了什么大错般,所有人都揪着他的诗吐槽着。

就在众人拿他的诗寻开心之时,突然之间,从二楼传来一阵轰隆声。

红漆木门应声而破,一个身材魁梧,身高七尺的壮汉猛地冲了出来,直接越过护栏从二楼跳了下来。

伴随着“砰”的一声落地声,整个大厅为之一颤。

那人来到陆彩衣边上,一把抓过宣纸,目露凶光道:“谁他娘敢说我的诗不是诗。”

“哼,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嘲笑我。”

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地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就连方才在放声大笑地长孙冲都止住了笑声,连忙拿起酒,掩盖着自己的行为。

在长安的贵族圈内,长孙冲可以说是横着走,无人敢惹。

可偏偏有一个人是他不敢招惹的。

那人便是站在台上的尉迟宝林。

倒不是他爹身份背景雄厚,比起长孙无忌,尉迟恭的权力都要靠边站。

只因为这货天生出门不带脑子,谁要是惹到他,非得被他往死里怼。

可说来也奇怪,这货从来不惹是生非,每次惹事都是被动反击。

久而久之,招惹他的人也变少了,不过私底下没少给他起外号。

像什么尉迟大傻,尉迟没脑等类似的绰号比比皆是。

此时,尉迟宝林看到众人被他的声势威慑,没有嘲讽之声后,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正准备回二楼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宝林,来我这边坐。”

尉迟宝林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程处亮举着酒杯朝他挥手示意。

在程处亮的记忆中,尉迟宝林与他相交莫逆,甚至在患病期间,屡次探望过他。

是以,看到尉迟宝琳的出现,程处亮便把他叫了过来。

“亮哥儿,还真是你啊。我之前还隐约听到大厅提到你的名字呢。”

“早知道你在这里,我还待在二楼干嘛。”

“你不是生病在家吗?怎么来群芳阁了。”

尉迟宝林满脸堆笑来到程处亮这桌,一屁股坐到程处亮的对坐,语气亲切道。

程处亮为尉迟宝林倒了杯酒,不紧不慢道:“我的病已经全好了。”

“这不是快半年没出门了吗,就来青楼找找乐趣。”

“太好了亮哥儿,我阿耶要是知道你病好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嘿嘿,想不到你病刚好,出门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尉迟宝林的脸色满是喜色,但听到程处亮后面的话,他不由露出一丝‘你也是这种人’的表情。

当即,他大手一挥,豪气道:“为了庆祝亮哥儿你伤势痊愈,今晚群芳阁的姑娘随你挑。”

“好说,那我就选胭脂姑娘吧。”

程处亮看其豪气云干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

“呃......”

尉迟宝林听闻胭脂的名字,面色陡然一僵,立马换了副嘴脸,讪讪道:“亮哥儿,你这不是消遣我吗。”

“我没开玩笑,我就是看上了胭脂姑娘,不过不用你帮忙,靠我自己就行。”

“靠你自己?”尉迟宝林微微一愣,不知道程处亮的意思。

“二公子也写了首诗。”小石头提醒了一句。

“啥?你说亮哥儿也写了首诗?”

尉迟宝林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随即又恍然,笑嘻嘻道:“呵呵,亮哥儿你不会跟我一样,也是买的诗吧。”

“你说你的诗是买的?”程处亮一听顿时惊为天人,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又小声问道:“你花了多少钱?”

“嘿嘿,那人够意思,给我少算了点,就花了两贯。”

“多少?两贯?”

程处亮一听这价格,急忙拉住尉迟宝林地胳膊,把他拽到身边道:“你还有多少钱,或者存了多少钱。”

“以后你要写这样的诗,我帮你写,我不收你两贯。我这边价格公道,一贯就行。”

尉迟宝林虽然傻,但不笨,被程处亮这么一说,哪还不知道自己被人骗了。

顿时怒不可遏,连忙起身想要出去找骗他之人。

但刚抬起屁股,却被程处亮拦住:“别去找了,那人应该早跑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

“那怎么行?那可是整整两贯呐亮哥儿,那人肯定地跟我说凭借那首诗可以见到胭脂姑娘的。”

尉迟宝琳闷闷不乐,悲愤道。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别去想了,等今天过后我送你一首诗。”

“今晚群芳阁的姑娘随你挑,我买单。”

正当两人说话时,台上的陆彩衣,再一次打开了一张宣纸。

当她看到落款时,动作一顿。

没有先念诗文,反而先报出了书写者。

“各位,接下来这首诗......是长安城的大才子,上一届比试的魁首,长孙公子所写。”


此时,坐在程处亮不远处的长孙冲几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更让他们难受的是,周围源源不断的议论声,充斥着他们的耳朵,挥之不去。

周围的人有的看着他们面露嘲弄,有的对他们指指点点,更甚至有人对程处亮那不带脏字的骂人方式赞不绝口。

长孙冲只感觉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整个人被气地浑身发抖。

他猛地一拍桌子,目光恶狠狠地扫了一圈,怒喝道:“住嘴,谁要是再敢议论。我长孙冲便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一出,便起了作用,顿时间周围的议论声少了起来,渐渐地大厅变得安静了起来。

面对长孙冲的威胁,众人哪里敢反抗。

长孙无忌权倾朝野,长孙冲更是他的嫡长子,谁嫌命长了得罪这位爷。

可偏偏就有人不遂长孙冲的意。

“啪啪啪。”

只见程处亮缓缓起身,双手互拍鼓起了掌讥讽道:“长孙冲你好大的威风啊。”

“你要是不说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赵国公亲临了呢。”

“怎么?只许你长孙冲放火,就不许在座的各位点灯?”

“哼,别人怕你,我程处亮不怕你。”

“你一个小白脸,抛开你爹长孙无忌不谈,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待长孙冲反驳,坐在他身边的一名书生,已经急不可耐地起身。

“大胆程处亮,你有什么资格说长孙公子。”

“冲哥儿可是长安城有名的大才子,更是见过胭脂姑娘两次面的人。”

“你又算什么东西,大字不识一个,也敢在冲哥儿面前叫嚣?”

“哼,你这种人我见多,你这么辱骂冲哥儿还不是为了引起胭脂姑娘的注意。”

“我告诉你,没用,在这里只看才华。你这个废物还是趁早滚蛋。”

长孙冲听完,眼睛猛地一亮,不由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他从出生到现在就过的顺风顺水,哪受过什么挫折,从来没有人敢辱骂他。

正因为如此,刚刚程处亮的一些话,竟然让他找不到回击的角度,不由失了方寸。

可现在经过边上李义府的一阵提点,他幡然醒悟,马上就恢复了镇定。

心中不由想到:“我跟一个没文化的废物较什么劲,今天的群芳阁可是以文为尊。”

“程处亮这个没墨水的东西,在我面前还不是任由我拿捏。”

想到此,长孙冲再次拿起了折扇,从容道:“程处亮,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平康坊几十家青楼,你不去其他地方偏偏来此。”

“想必你也是为了胭脂姑娘吧。”

“不过你今天算是来错了地方。”

“胭脂姑娘的规矩,可是以诗文为筹码,你就算有再多的钱也没用。”

说完,他又故作惊讶地继续嘲讽道:“哦,对了,好像程府为了你的病,都开始砸锅卖铁了吧。哈哈。”

“哈哈哈,就是,就是,程处亮你也不撒泡尿找找自己什么德性,何必来此自取其辱呢。”

“诶......话不能这么说,程处亮文化低,想来此熏陶下,长长见识啊,也不能怪他吧。”

几人像极了说群口相声似的,神情满是戏谑,将程处亮贬低得一文不值。

面对几人的嘲讽,程处亮神情淡然,眼睛好似看小丑一般掠过长孙冲那桌。

“呵呵,你们左一句大字不识,右一句目不识丁,就认准了我没文化?”

“我本意是来此喝喝酒,听听曲,奈何有些狗就是不听地叫。”

“哎,树欲静则风不止啊。”

“长孙冲,你看不起我,我也看你不爽。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比比看谁作出的诗可以入得了胭脂姑娘的眼。”

长孙冲听完程处亮的话,微微一愣,满脸的不可置信。

立即反应过来后,指着程处亮大笑不止:“哈哈,你们听听,他刚才在说什么?”

“这废物竟然要跟我比诗文,哈哈。”

随即,他话锋一转,怒极反笑道:“呵呵,程处亮,仙界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这赌约我长孙冲接了。”

长孙冲语气阴冷,面露戏谑之色继续道:“程处亮,赌约是你提的。这赌注我说了算。”

“我长孙冲也不为难你这个废物,只要你输了,就从我胯下钻过去,再高喊三声爷爷,从此见我绕道走就行。”

听到长孙冲的赌注,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尼玛还叫不为难,这分明就是把程处亮的尊严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再反复鞭笞啊。’

然而,听到赌注的程处亮却一脸淡定,他灌了一口酒道:“长孙冲,你想的挺好的,那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我会输?桀桀桀,李义府,你听听,这家伙疯了吧。”

“程处亮,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会输!”

长孙冲像是听到笑话般,笑得直不起腰来。

可看着程处亮不罢休的眼神,又怕他反悔,只能继续道:“行,我要是输了,给你五千贯。”

程处亮听闻长孙冲的赌注,脸上毫无波澜地点了点头,内心却微微一喜。

程府被他造成的亏空,就让他一点点的弥补吧。

这五千贯多少能让程府上下的日子过的宽松些。

两人的争斗本就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又牵扯到了群芳阁的头牌姑娘胭脂。

霎时间,群芳阁的话题全部围绕在了两人之间。

众人已经无心欣赏台上的歌舞,注意力全都放到了程处亮与长孙冲身上。

群芳阁的老鸨见此情形,满脸的无奈,现在的热度都快赶得上胭脂出场了。

无奈之下,老鸨招来一名酒保低语道:“直接让胭脂出场吧,趁现在诗文的争夺都围绕在胭脂身上。”

然而就在酒保离开时,她又把酒保拉了回来,眼珠子一转交代道:“另外,你今晚把群芳阁发生的事情散播出去。”

“就说赵国公家的大公子,与卢国公家的二公子为了胭脂争风吃醋,打得不可开交。”

“切记,只能在平康坊里流传。”


李承乾满脸认真,竖着耳朵倾听着程处亮每一个字。

这些在东宫内,教习从没提及过的内容,让他甘之若饴。

正在他努力消化这些内容的时候,陆彩衣扭着柳腰,莲步轻移,裙摆摇曳地走过来。

“程公子,怎么来了不早点跟彩衣说呢,我方才还在二楼说着你的名字呢。”

陆彩衣笑意连连地打趣着。

说完后,他瞥了眼程处亮身边的李承乾。

虽然不知道程处亮为什么带个半大的孩童来群芳阁,但对陆彩衣这位极其善于察言观色的商业奇才来说,该问的与不该问的她还是很清楚的。

她不敢打量李承乾,快速收回目光后,柔声道:“程公子,我家主人已经在二楼等候。

请跟彩衣一起去二楼吧。”

程处亮微微点头,习惯性地喝掉杯中的酒水,对身边的李承乾淡淡道:“走吧,成乾,我们去见正主。”

“成乾?李承乾?”

陆彩衣娇躯一震,眼中骇然。

四人跟随陆彩衣来到二楼最内侧的一间厢房门口。

陆彩衣轻轻敲了敲房门,低声禀告道:“主人,程二公子到了。”

“让他进来吧。”

听到答复,陆彩衣动作轻缓地为几人打开房门,恭敬道:“程公子,里面请。”

进门之时,李承乾对着身后的两名侍卫说道:“你们两个就守在外面吧。”

“这...公子,老爷可是交代了让我们寸步不离的。”一名侍卫面露难色道。

“我来见我皇叔有什么危险,你们就待在门外吧。”李承乾斩钉截铁道。

“喏。”

三人进门后,陆彩衣领着两人穿过屏风,越过前厅,来到内厅。

程处亮微微打量了一番屋子。

整间屋子比起柳胭脂的那间,大了数倍不止。

外厅地面是由一块块大小相同,三米长宽的汉白玉铺就,光洁似镜。

内厅则是铺就了一块毫无接缝的锦绣地毯,绣工精美绝伦,图案华丽。

四周的墙壁挂满了程处亮不认识的稀世名画,边边角角点缀着各色不一的宝石。

就连所有的家具皆是名贵的檀木所制。

程处亮大致估算了一下,单单这间屋子的价值,就在十万贯左右。

“娘的,开青楼这么赚钱吗?”

陆彩衣掀开由玛瑙串成的珠帘,把两人带到了李孝恭跟前。

“主人,程公子到了。”

说完,她便恭敬地站到了李孝恭身后。

李孝恭悠然地喝着煮茶,闭着眼睛呼吸着空气中弥漫的沉香,嘴里淡淡道:“成乾,程二郎,坐吧。”

待二人坐下后,李孝恭这才睁开了眼睛。

他微微打量了一番程处亮,目光深邃地看着他的眼睛,停留了数息的时间。

随即,他才把目光投向李承乾的方向。

“成乾,陛下可是带来了什么旨意?需要我做什么,我全力配合。”

李孝恭神态平静,语气严肃道。

对于这位军功显著,声名显赫,为大唐出生入死,更是他父亲赖以信任的叔叔,李承乾可不敢在他面前摆架子。

他伸出小手,神色恭敬地抱拳道:“皇叔,阿耶没有什么事交代,他就让我跟着小亮哥学习。”

李孝恭点了点头,没有交代就是最大的交代,这位陛下什么心思,他已经知道了。

作为群芳阁的主人,李孝恭当仁不让的当起了会议的主持人。

他拿起煮茶壶边上的一壶清茶,为程处亮倒了一杯,说道:“小子说说你的计划吧。”

程处亮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杯,从怀中拿出一份事先准备的计划书放到桌案上。


“5000贯?他们疯了不成?冲儿怎么就答应了下来,他们可是比的气力?”

“要是比气力,说不定长孙冲还能扳回一城。”

“观音婢,朕怕你做梦都想不到,他们比试的竟然是诗文!”

李世民眼神复杂,好似回味着什么,无奈地说道。

长孙皇后那张知性的脸蛋微微一愣,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夫君。

她一脸茫然,疑惑道:“二郎,你说冲儿比试诗文输给了程处亮?”

“哎...观音婢,朕知道你不相信,直到现在朕也想不通。”

“朕命百骑司询问过长安城所有大儒,无人承认那首诗是他们所作。”李世民摇了摇头,叹息道。

长孙皇后双唇轻抿,心中不由好奇,脸上的困惑之色愈发浓郁:“程处亮究竟作了什么诗,竟然赢了冲儿。冲儿可是长安城内年轻一辈的翘楚啊。”

“要说起这首诗,朕不得不承认,程处亮的诗才惊艳呐。”

“朕吟诵一遍,你听听。”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这...好美啊。”长孙皇后一双美眸怔怔出神,赞叹道:“冲儿输的不冤呐,程处亮大才啊。”

随即,她眼神复杂,情绪低落,继续低语道:“二郎,你说清河这门婚事,退了到底是对还是错啊。”

李世民上前抱住长孙皇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淡淡说道:“朕已经下旨把这门婚事退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说话间,贴着长孙皇后的李世民,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正待这时,贴身太监福贵在外禀报道:“陛下早朝的时间到了。”

李世民松开双手,温柔的抚摸着长孙皇后的脸颊,柔声道:“不要去想这些了。回头朕命御膳房做些你喜欢的糕点送来。”

“嗯。妾身知道了。”长孙皇后低声应道,又为李世民整理了衣襟。

两人一番浓情后,李世民迈步出了立政殿,太监福贵紧随其后。

他快步向前,与仪仗队拉开一些距离,冷冷地对福贵问道:“程处亮当年患病之事查的怎么样了?是否有清河的影子?”

福贵身子一颤,脸色发白,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朕问你呢。”李世民眼神锐利地扫了他一眼,继续问道。

“启禀陛下,当时...”福贵冷汗直冒,声音哆嗦道。

“别说其他的,朕就问你有没有清河的影子。”李世民面无表情道。

“有...”福贵垂着头,艰难地说道。

李世民眼神冷漠,沉默片刻后,沉声道:“把这事烂在谷子里。朕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

“是,是,奴才知道。”

福贵忙不迭答应道,心里的恐惧稍稍平息。

李世民继续往前走,又问道:“朕昨日让他们写的奏疏都上交了没。”

“启禀陛下,奴才已经让人都收起来了。”

甘露殿内,上完早朝的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上,手拿毛笔蘸着红墨,在一本本奏疏上画上朱批。

李世民看完一本,并没有多做改动,写了一个准字,赞赏道:“嗯...房玄龄的奏疏还是一如既往的中肯啊。”

“他的治国之道,总是能找到适合的切入点。不错,不错。”

“下面这本谁的?”

望着福贵递来的奏疏,李世民问道。

“陛下,是魏征的。”福贵小心翼翼道。

“牛鼻子的?不看,不看,留着放到最后。娘的,朕一看他的奏疏就头疼。”

李世民骂骂咧咧摇头说道,满是嫌弃之色。

“是。”

福贵应了一声,把奏疏轻轻地放到一旁,又从旁随意地拿了一本,递了过去。

李世民接过奏疏,缓缓打开,开始审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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