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沈氏善妒,有失国母风范,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沈宁接到旨意时,正在寝殿内给景帝一针一线缝制护膝。三年前,边关蛮夷来犯,大楚重文轻武被打的节节败退。最后景帝亲自带兵出征,直到一月前彻底收复边关,方才回京。初至边关,景帝难以适应当地恶劣气候,加上行军打仗艰苦,膝盖就此落下了寒疾。每到冬日便会寒疾发作,蚀骨之痛难以入眠。沈宁远在宫中听闻消息,当即连夜亲手缝制了几双护膝让人送去边关。前两年,景帝还会派人传话回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后来,一名自称穿越者的女子出现后……“嘶!”细长的针尖扎破如葱段般的嫩白指尖,一颗豆大的血珠冒了出来,鲜艳欲滴。“娘娘,您没事吧?”辛夷姑姑眉头紧蹙,当即疼惜地上前为主子查看伤势,然后让宫婢半夏赶紧...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精彩片段
“皇后沈氏善妒,有失国母风范,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
沈宁接到旨意时,正在寝殿内给景帝一针一线缝制护膝。
三年前,边关蛮夷来犯,大楚重文轻武被打的节节败退。最后景帝亲自带兵出征,直到一月前彻底收复边关,方才回京。
初至边关,景帝难以适应当地恶劣气候,加上行军打仗艰苦,膝盖就此落下了寒疾。每到冬日便会寒疾发作,蚀骨之痛难以入眠。
沈宁远在宫中听闻消息,当即连夜亲手缝制了几双护膝让人送去边关。
前两年,景帝还会派人传话回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后来,一名自称穿越者的女子出现后……
“嘶!”细长的针尖扎破如葱段般的嫩白指尖,一颗豆大的血珠冒了出来,鲜艳欲滴。
“娘娘,您没事吧?”辛夷姑姑眉头紧蹙,当即疼惜地上前为主子查看伤势,然后让宫婢半夏赶紧去取药箱过来。
沈宁正想说无碍,便听前来宣读口谕的小太监催促道:“皇后娘娘,请接旨。”
宫里的奴才惯会捧高踩低。
这小太监眼见皇后失势,竟不知天高地厚的起来,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辛夷姑姑当即怒斥:“放肆!你一个奴才,也敢这般同娘娘说话?”
小太监丝毫不见惊慌,反倒轻哼一声:“奴才是奉皇上口谕前来传旨,娘娘若是不肯接旨,奴才回去恐无法向皇上交差啊!”
“狗奴才少拿皇上压人,没瞧见娘娘受伤了吗?”
小太监依旧是那句话:“奴才只是奉命行事,辛夷姑姑若有不满,大可告到御前。”
辛夷姑姑还想说什么,便听沈宁出言打断道:“臣妾接旨。”
小太监闻言,细长刻薄的眉眼中闪过一抹嘲讽:“既然娘娘接旨了,那奴才便回去交差了。”
“慢着。”沈宁将手中已经缝完大半的护膝放在一旁的笸箩里,身姿端正了几分,令她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不知娘娘还有何吩咐?”
沈宁:“来人,掌嘴!”
小太监闻言愣了一下,待到反应过来时,已被重华宫的两名太监按倒跪下。
“娘娘这是作何?”
沈宁端坐高位,清冷眸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本宫打你便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小太监一噎,眼看辛夷姑姑冷着脸走了过来,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怯意,却依旧嘴硬道:“皇后娘娘,奴才是奉皇上口谕前来传旨,一会儿还要回去回禀皇上。”
言外之意:他是替皇上办事,皇后打他的脸,那就是在打皇上的脸。
一个月前,皇上回京从边关带回一奇女子。
那女子据说有勇有谋,且容貌出众,不但救过皇上的命,就连此次能够大胜蛮夷,也多亏了那女子出谋划策。
皇上虽与其兄妹相称,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宠那女子如珠似宝,比昔日的皇后娘娘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皇后禁足一事,正是因那女子而起……
这也预示着,皇后娘娘要失宠了。
后宫的女人,失宠即失势,皇后也不例外。
聪明人,这个时候应该夹着尾巴做人,或卖力讨好皇上身边的人。
这小太监瞧着面生,像是新提拔上来的。
辛夷姑姑迟疑地看向主子。
沈宁面容清冷,如初冬降霜,语气里透着上位者不可忤逆的威仪:“打!”
辛夷姑姑闻言不再犹豫,当即扬手“啪啪啪”地重重打在那小太监的脸上。
楚景恒有些局促:“我送不起你稀罕的物件。”
沈宁所在乎的并非物件:“礼轻情意重,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楚景恒第一次给女子雕簪子,雕的有些丑,故犹豫了许久才拿出来。
“你若是不喜欢,扔了便是。”
沈宁却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这是楚景恒亲手雕的,虽说不值什么钱,做工也一般般,但看得出来,他用心了。
比起那些用金钱买的贵重物件,沈宁更看重的是心意。
“我很喜欢你,送的簪子。”
这簪子也就成了他们的定情信物。
后来,沈宁一直将这根簪子珍藏着,之所以不戴在头上是怕别人知道了是楚景恒送的,借此嘲讽笑话他。
沈宁成为皇后后,依旧将这根木头簪子珍藏着不曾戴在头上。
她并非嫌弃这根簪子不值钱,而是不想让楚景恒回忆起自己当年的落魄,毕竟那对楚景恒而言,并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回忆。
然她的体贴在楚景恒看来,却变成了她嫌弃他送的东西,所以才从未拿出来戴在头上,甚至有可能已经偷偷的扔了。
楚景恒不知道的是,沈宁哪怕被他赶去寒山寺静思记过,也依旧将这根簪子视若珍宝般带在身边。
她出宫时,身上所剩的银钱不多,后来生病用掉了,实在没办法了,才将这些首饰卖了,换了两口薄棺安葬了辛夷和半夏。
唯有这根木簪一直留着。
她日日用它绾发,可楚景恒却从未来看过一眼。
沈宁光是回忆起梦中的场景,心口便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绝望,仿佛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令她久久难以释怀。
是以,当她看到辛夷姑姑手中的木头簪子,只觉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左右也不值什么钱,扔了吧!”她收回落在簪子上的目光和思绪,似乎想要将自己从那股子悲伤中脱离出来。
不爱了,便不会心痛了。
辛夷姑姑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而后将那木簪交给了一名宫婢拿去扔了。
“娘娘,那这些衣裳呢?”
沈宁大致翻看了一下。
若是被罚去寒山寺苦修,这些华贵的衣裳想必是穿不了了。
“凤袍留着。其他的把上面值钱的珠翠拆下来卖了,换成银子。”
辛夷姑姑闻言再度不解,虽说娘娘自罚了半年俸禄,所剩的财物已经不多,可也不至于穷到需要靠变卖衣裳上的珠翠来过日子。
沈宁并未解释什么,还是那句话:“照办便是。”
辛夷姑姑只得再次颔首。
药材什么的,也准备好了。
半夏把太医院的名贵药材拿了大半,装了满满两个药箱。
辛夷姑姑还以为,娘娘这是打算把太医院的药草也拿去倒卖。
沈宁却只交代半夏把药箱放好。
另外还有一事。
沈宁拿了一件信物给半夏,又将盒子里的金子拿出来,让半夏出宫去帮她找一个人。
她需要雇佣几名武功高强的死士。
万一真的去了寒山寺,她决不能让自己,还有辛夷姑姑和半夏有半分差池!
这些金子想要养一批死士,显然还不够。
沈宁又让辛夷姑姑将剩下的银子留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拿去开商铺。
眼下,大楚正值百废待兴。
若能抓住机会,有的是挣钱的门路。
辛夷姑姑和半夏都感觉,娘娘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高贵妃不信皇后今夜能睡得着,故在院外大声喧嚷:“谁敢拦本宫?皇上今夜去了钟粹宫临幸林贵妃,本宫是来请娘娘前去劝阻皇上的。”
辛夷姑姑已经听说了。
这事,她没去告诉娘娘,因为娘娘好不容易睡个好觉。
以往,每次皇上临幸其他嫔妃,娘娘都会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内,难过的睡不着觉。就那样整宿整宿的熬着,她劝也不好劝。
如今娘娘终于想通了,知道爱惜自个身子了,她自然不想让高贵妃去打扰娘娘歇息。
辛夷姑姑挡在门前:“高贵妃,娘娘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准打搅她休息。您还是请回吧!”
高贵妃不死心,让辛夷滚开。
辛夷姑姑是皇后的人,自然不会听从高贵妃的命令。
高贵妃气噎,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辛夷姑姑是皇后最为看重的心腹。
上回,辛夷连替皇上传口谕的太监都敢下狠手打……
高贵妃又推搡不开辛夷,故索性在殿外大声喧哗:“皇后娘娘,皇上此举欠妥,还望您出来谏言。皇后娘娘……”
辛夷姑姑管得住她的腿,却管不住她的嘴,毕竟是贵妃娘娘,她总不能命人直接赶出去。
沈宁终是被她给吵醒了。
*
沈宁披了件狐裘风氅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夜风瑟瑟,扬起她披散在肩头青丝,令她慵懒华贵的面容多了几分妩媚。
沈宁倦懒地瞥了一眼高贵妃。
她原本不想理会高贵妃的,奈何高贵妃一直吵嚷,故只得出门一见。
高贵妃直接道明来意:“皇后娘娘,皇上此举实在不妥,您身为中宫应当管管才是。否则,只怕林贵妃日后恃宠而骄,不将您放在眼里啊!”
她这是想把沈宁当枪使。
不过,说的也没错。
沈宁并非反驳她什么,只淡淡道:“本宫管不了。”
高贵妃闻言微愣,显然没想到沈宁会这么说。
她表情有些生硬:“娘娘,您是皇后,怎么会管不了呢?”
沈宁心想:现在是,但很快就不是了。
梦境中,也出现过眼下这一幕。
楚景恒为了给林菀菀撑腰,让后宫的人都不敢去轻易招惹林菀菀,于是去了林菀菀宫中过夜,虽然二人并未真正圆房。
她当时还在禁足中,无法前去钟粹宫制止。
高贵妃自己怕得罪皇上,又嫉妒的发狂,故求到了她这里,想让她去当那出头鸟。
沈宁去了。
结果,自然是自取其辱,又因违反了皇帝口谕,被罚俸半年。
沈宁上回已经罚了自己半年俸禄。
这回,她说什么也不会去了。
要不是高贵妃嗓门大,吵得她实在睡不着觉,她甚至都懒得出来一见。
沈宁如今也不在乎什么皇后颜面了。
“高贵妃,你也看到了。本宫上回不同意皇上纳林菀菀为妃,结果被皇上一直禁足到现在,后来又被罚俸了半年。你还让本宫去劝,是想看本宫再被皇上责罚吗?”
高贵妃当即道:“妾身不敢。只是林贵妃她……”
“行了!你若是看不惯便自己去谏言,本宫有心无力就不掺和了。”她打了个哈欠,欲回殿继续睡觉。
高贵妃:“娘娘身为中宫,一向治宫严谨。若这般放任不管,日后还如何服众?”
沈宁无所谓:“那便不服吧!本宫累了,不欲再管后宫之事。”
她说罢,还不忘好心提醒高贵妃,毕竟同为恶毒女配:“林贵妃如今是皇上的心尖宠,高贵妃若不想惹祸上身,最好是安分守己。”
他是皇帝,不可戏言。
罢了!
等过几日再说吧!
说不定,过几日宁儿想清楚了,也就不与他置气了。
楚景恒念此放心了些,然后吩咐刘公公:“皇后若是想见朕,便让她自己来御书房找朕。”
刘公公:“可皇后娘娘不是被禁足了吗?您还说,无召不得擅出。”
楚景恒:“……”
**
那厢。
沈宁一觉睡醒,已是傍晚。
她这回睡的很好,醒来后精神好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
半夏敲门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
沈宁换了一套直裾的赤黑色刺绣长袍,外披红色大氅,帽檐上缀了一圈白狐狸毛,衬得她面容越发白皙明艳,唇色如樱。
半夏还要给她描眉上妆,沈宁摆手示意不必了。
她如今被禁足于重华宫,左右也不用见谁失了礼数,况且再过一会儿便要天黑了。
太子还未回宫。
沈宁睡饿了,吩咐先传膳。
辛夷姑姑大抵是见她心情不佳,故特意交代了小厨房给她做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
沈宁如今惜己的很,又睡了一天没吃饭,故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辛夷姑姑生怕她撑坏了肚子,硬是扶着她在庭院里转悠了两圈。
重华宫是皇后居所,光是在园子里逛逛也要走上一炷香的功夫。
不过园子再大,这么多年也逛腻了,而且沈宁一圈走下来,发现目之所及没有一处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
左侧是竹园,右侧是竹林小筑,殿宇前前后后也都栽种着各种竹子。
一眼望去,除了亭台楼阁下摆放着几盆植株和零星几朵盛开的菊花以外,竟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沈宁如今摆烂了。
她不想再依着别人的喜好而活,故吩咐身边的辛夷姑姑道:“明日,命人将这片竹园都砍了吧!还有水榭那边的竹子,寝殿外的竹子,也都命人伐了。”
辛夷姑姑吓一大跳:“娘娘,您从前不是最爱惜这些竹子了吗?如今怎么……”
“人心易变。从前喜爱,不代表会一直喜爱。本宫看腻了这些竹子,想种些好看的花,娇艳明媚瞧着心情也能好些。”
辛夷姑姑闻言,不再多说什么。
她只是有些担心,皇上得知此事后,会不会龙颜大怒?
娘娘已经与皇上不睦,若再这般下去,只怕会走到两看相厌的地步。
辛夷姑姑想要劝她,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该多为太子考虑才是,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母凭子贵,子亦凭母贵。
林菀菀不日便要封妃,倘若让她彻底笼络住皇上的心,日后再诞下皇嗣,只怕会威胁到娘娘和太子的地位。
辛夷姑姑的话还未出口,便听半夏急冲冲的过来禀报:“娘娘,太子殿下回来了。”
沈宁往回走。
夕阳的金色余晖掠过宫墙,从竹枝缝隙处照射下来,斑驳光晕落在沈宁一抹红色披风上,将她姣好的身姿影拉长,似一尾幻化的红鲤。
沈宁行至前厅时,太阳已经西沉。
太子站在前厅,七八岁的孩子背脊挺直,已有身长玉立的少年感。
他与楚景恒长得更像一些,眉眼单薄,下颌紧绷,带着些许乖戾。
沈宁进门时,太子允禛倒也恭顺的唤了一句:“母后。”
“坐吧!”沈宁语气随和的落于主座。
允禛却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他倔强的站在那里,似有一股子怨气。
沈宁到不知,自己怎么招惹了他?
既然他喜欢站着,那便让他站着吧!
纯妃性子活泼好动,今年不过十八岁。
她十五岁刚过及笄便入了宫,楚景恒见她年岁尚小,所以一直未安排侍寝。
后来又去了边关征战,故纯妃尚是处子之身。
一入宫门深似海。
这些入了宫的嫔妃,代表的不仅仅是个人,也代表着整个家族的荣辱兴衰。
是以,她们的结局只有两种。
要么享尽恩宠,无比尊贵。
要么老死宫中,一生孤苦。
纯妃本以为,皇上此次归京,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料,突然冒出个林菀菀来……
楚景恒归京后,先是忙于朝政不曾召幸任何妃嫔。后又纳了林菀菀为妃,日日宿在钟粹宫,几乎将偌大的后宫抛之脑后,就连年少情深的皇后娘娘也一直被冷落至今。
纯妃还未侍寝,便已经成了宫里的老人。
如今国泰民安,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比她更年轻美貌的秀女入宫。
女子的花季本就短暂,后宫女子的花期更是只在朝夕间。
纯妃实在担心皇上会忘了她,故她今日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给楚景恒的桂花酒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无毒的媚药……
沈宁在想,她要不要阻止?
依照梦境中的情节,纯妃此次下药会意外成全了楚景恒与林菀菀圆房。
她倒不是还对楚景恒抱有什么妄想,而是想到纯妃最后落得的下场有些于心不忍。
许是同为男女主爱情路上的踏脚石,而纯妃的本性并不坏,若因此事丧命,实属惋惜。
可若此时拆穿,纯妃只怕会记恨于她,而且哪怕纯妃并未成功,估计也会惹得楚景恒厌弃,然后被打入冷宫。
楚景恒的母妃就是在宫宴上给他父皇下药。
最后,他母妃因此被打入了冷宫,楚景恒亦成了第一个在冷宫出生的皇子。
沈宁还在纠结要不要制止时,便听林菀菀撒娇道:“恒哥哥,这酒好香啊!菀菀能不能也喝点?”
楚景恒本想拒绝,可余光瞥见身旁的皇后……
他不信,沈宁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准喝一小口,不许贪杯。”楚景恒语气宠溺,眸光却瞥向身边的沈宁。
林菀菀不料,楚景恒答应的如此爽快。
原著中,她可是央求了许久。
不过,只要目的达到了便行。
林菀菀现在巴不得赶紧走完全部的剧情,因为楚景恒对沈宁的态度,与原著中有着明显的出入。
沈宁这个恶毒女配也变得奇奇怪怪。
她担心夜长梦多……
“等等。”沈宁与纯妃同时出言制止。
楚景恒闻言,心中一喜。
皇后果然还是在乎他的。
沈宁还未解释为何制止,便听纯妃迫不及待道:“林贵妃,这酒是妾身特意为皇上酿的,而且只这一樽。”
林菀菀若是不喝,接下来的剧情还怎么继续?
纯妃下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受害者。
如此一来,她才不至于因此被楚景恒厌恶。
“本宫只是想浅尝一口纯妃妹妹的手艺罢了!好妹妹,别这么小气嘛!我保证只喝一点点。”她语气略带撒娇,叫人无法拒绝。
纯妃一时间找不到好的理由,故只能求救般的看向沈宁。
沈宁就知道自己不该来这一趟。
她不来,无论他们发生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楚景恒也看向她,想知道她方才出言制止是为何?
沈宁并非是要阻止他们在一起,只是不忍见纯妃遭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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