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槐序夏新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车祸装失忆,我走后他却疯了孟槐序夏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孟槐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槐序瞬间哽住,他蔓延疲惫,轻轻按着太阳穴。“清安,你闹也闹够了,如今什么都没有失去,和我回去吧。”“咱们还和从前一样,我会让夏新离开,可以吗?”我仰起头,看向孟槐序的眼睛。“如果你账上真的有钱,你会把项链还给我吗?”“你不会,孟槐序,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的所有物,我的东西你可以支配,我的女儿你可以任意过继给别人。”“可你忘了,我们连结婚证都没有,孟槐序,我不是你的谁,我是自由的。”孟槐序大张着嘴,眼中一瞬间闪过了太多情绪。愤怒,震惊,慌张,最后才是难过。“清安,你别这样闹了,我会害怕的。”“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什么要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这样威胁我!”我觉得他的样子可笑极了。比我混迹在人群中,迎着嬉笑的目光扮成保姆,还偷偷发信息嘱咐大家...
《老公车祸装失忆,我走后他却疯了孟槐序夏新完结文》精彩片段
孟槐序瞬间哽住,他蔓延疲惫,轻轻按着太阳穴。
“清安,你闹也闹够了,如今什么都没有失去,和我回去吧。”
“咱们还和从前一样,我会让夏新离开,可以吗?”
我仰起头,看向孟槐序的眼睛。
“如果你账上真的有钱,你会把项链还给我吗?”
“你不会,孟槐序,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的所有物,我的东西你可以支配,我的女儿你可以任意过继给别人。”
“可你忘了,我们连结婚证都没有,孟槐序,我不是你的谁,我是自由的。”
孟槐序大张着嘴,眼中一瞬间闪过了太多情绪。
愤怒,震惊,慌张,最后才是难过。
“清安,你别这样闹了,我会害怕的。”
“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什么要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这样威胁我!”
我觉得他的样子可笑极了。
比我混迹在人群中,迎着嬉笑的目光扮成保姆,还偷偷发信息嘱咐大家配合的时候更加可笑。
“这不是威胁,只是通知。”
“孟槐序,你以为我过去的表现是为了和夏新争宠吗?”
“你错了,我从来不屑于去争夺一个男人的心,你伤害了我,我就离开你,我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
说完这些我想要送客,一只白皙的手却忽然拦住了门。
是夏新,她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了。
夏新泪眼盈盈。
“清安姐姐,都是我不对,我从没想过介入你的家庭,我愿意道歉。”
“只求你把槐序哥哥的钱还给他,他辛苦打拼这么多年,对你又那么好,你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卷钱跑了,你这样,对得起槐序哥吗?”
说完,她无声看向孟槐序,脸上泪痕未干,楚楚可怜。
然而孟槐序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谁让你来这里胡言乱语的?”
“你的要求我都去做了,为此不惜伤害我的老婆和女儿,如今你怎么能当着清安的面满口是钱?!”
“夏新,我现在真的看不懂你了!”
夏新表情一窒,含恨挪开目光。
“我只是担心你啊,槐序,虽然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可到头来我什么都没能得到,不是吗?”
孟槐序的脸色再度动容。
他看着我们,似乎在做什么抉择。
与此同时夏新再次大哭。
“槐序,我不怪你当初抛下我,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和你重逢,过往的种种,你对我的好,我都还记在心里。”
说完,夏新扭头要走,孟槐序猛然回身,一把拉住她。
我看着二人相拥的样子,默默鼓掌。
“所以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夏新紧握着孟槐序的手,愤怒看向我。
“当然有事,槐序哥哥这些年的积蓄都被你卷走了,你必须还回来!”
“你什么都不愿意为哥哥做,更不愿意为哥哥牺牲,你根本不配花哥哥的钱!”
说完,她仰脸看向孟槐序,孟槐序在她柔情似水的目光里,再度开口。
“清安,你一个女人带着那么多钱不安全。”
“既然夏新都开口了,你能不能……”我看着面前的男人,笑出了眼泪。
“孟槐序,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你查了吗?”
孟槐序一脸茫然。
“查什么?”
我笑着低头点开手机,把卧室内的监控画面举到了孟槐序的面前。
夏新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忽然伸手抢夺。
可与此同时,孟槐序也看清了屏幕上正在通话的夏新。
这个蠢货,我勾勾手指头他就上钩了,不仅为了我装失忆,还要把女儿过继给我,笑死我了。
那女人哪里是我的对手,等孩子过继过来,我就想办法把那女人赶走,到时候把孟槐序送进精神病院,他的财产不就都是我的了?
放心吧,只要我稍微提及过去的事情,这蠢货就被我耍得团团转,哪里还能记得程清安的付出?
夏新用力把我的手机抢走摔在地上,霎时间一片死寂。
“槐序,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可我从未说过这种话。”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知道了,这是ai换脸,这个贱人换了我的脸,想以此让你我离心!”
她死死抓着孟槐序的衣袖,目光中写满了惊惧。
孟槐序惨白着脸拨开她的手。
“夏新,你竟然。”
他的声音像是被卡在了喉咙里,终究没说出后半句。
竟然什么?
竟然算计他,竟然连重逢都是假的,竟然想害我们离心后再害死他,竟然从头到尾为的都是钱。
或许是一时有太多想问的,所以什么都没问出来吧。
我抱臂看着他们,想看看夏新还能编出什么理由。
夏新愤怒回头,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程清安!
你一早就知道,你可真能装啊!”
“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很有本事是吗,你这个贱人,你算计我!”
我后退一步,笑得畅快。
“你错了,我一早确实被你们骗得团团转。”
“可是夏新,人得意就容易忘形,那天你一定要我假扮保姆为你斟酒布菜,我手忙脚乱才把手机落下,折返时正巧听到了你们的计划。”
夏新不断跳脚,口中咒骂,但很快,她骂不出来了。
孟槐序掐住她的脖子,死死将她抵在了墙上。
“你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夏新,我心中惦念着那一点愧疚,你却想害我全家,我只是没和你结婚,我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我为了你不惜装病欺骗我老婆,你竟敢这样玩弄我的真心!”
似乎是恨极了,孟槐序眼眶通红。
原来你也不愿意自己的真心被人当作草芥,可孟槐序,你与夏新一拍即合算计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在一起八年,我对你的付出呢?
想必是没有。
二人拉拉扯扯,很快消失在门外。
当夜,孟槐序再度求和。
他说他已经看透了夏新的嘴脸,从头到尾都是欺骗。
他说未来他会珍惜我,眼里只有我一个。
我只是摇头。
他不会的。
一个人可以出轨第一次,就可以出轨第二次。
更何况他不仅是出轨,他甚至想要献祭我的女儿,去讨夏新的欢心。
这样的男人,不配得到原谅。
我心中毫无波澜,孟槐序痛哭流涕。
“清安,人都有犯错的时候。”
“你可以打我骂我惩罚我,但你能不能别这么狠心。”
“咱们在一起八年啊,清安,咱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你怎么能舍得离开我?”
我冷嗤一声,开口反问。
“咱们在一起八年啊,孟槐序,你怎么忍心用拙劣的谎言骗我,又怎么忍心骗走我的孩子?”
孟槐序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似乎终于想明白了,发现真相的那一刻,我有多痛。
孟槐序在我的庄园门口站了一夜,晨光熹微之时,安安快活地跑出家门。
他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自那之后,孟槐序常来。
但他不敢见我,只是站在门外,偷偷向里看。
我发现后,驱赶过几次,没什么用。
他只会觉得我愿意见他,是肯原谅他了。
我觉得孟槐序的精神状况很差,可我懒得和他多说,只是疾言厉色将他赶走。
后来听朋友说,他在生意场上接连失误,不仅经常走神,还对着合作方大发脾气。
没过多久,孟槐序的资产便开始缩水。
与此同时我的账户收到了数笔大额转账,我知道,是孟槐序转过来的。
他附赠留言,让我不要心疼钱,招呼好安安。
我没回。
次日,我听说了孟槐序和夏新的解决。
原来夏新已经结婚了,她联合丈夫,威胁孟槐序给钱,否则就告他囚禁和强暴。
孟槐序本就因夏新的手段妻离子散,如今孤寡一人,怎能忍受被她威胁?
他选择了和夏新一家同归于尽。
听说现场凄惨无比,令人不忍直视。
我没去参加孟槐序的葬礼,也没告诉安安这个消息。
孟槐序以自己的方式赎了自己的罪,我想,这是他最好的结局。
我忽然觉得很累。
他凭什么觉得用这样拙劣的谎言伤害我和女儿之后,我会如此轻松地原谅他?
“孟槐序,你还记不记得我在这里对你说过什么?”
“我说,我可以试着和你在一起,但你永远不要骗我,被我发现的话,我会离开。”
“你当时承诺我说,这辈子都不会骗我。”
孟槐序深深低下头去,一只手死死捏住门框,手背上青筋毕露。
他等了很久,才踯躅着开口。
“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清安,我和夏新曾经在一起整整五年。”
“后来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家里逼着我和她分开……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一见到她,就想起曾经的事情,我没能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我摇摇头。
“你最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安安。”
“孟槐序,你现在来哀求我附和,不过是发现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果我没能发现你的谎言呢,你现在会如何?”
孟槐序脸色惨白,嘴唇嗫嚅着,最终没能发出声音。
可我知道答案。
他真的会把安安送给夏新。
他在那一刻忘记了安安是我九死一生才生下来的孩子,忘记了安安喜欢牵着我们的手一起奔跑,更忘记了,他是安安的父亲。
在那一刻,他的眼里只有夏新,再无其他。
我疲惫地摆摆手。
“去查吧,那场车祸,不是意外。”
孟槐序猛地抬头,眼神中透露着惊讶。
“怎么可能,清安,你怎么能那么想夏新?”
“她是想要一个孩子,可她没有你想得那么无耻!”
“我们整整八年未见,那就是意外!”
“我承认她想要安安,这是她得不对,可她本性不坏啊!”
我不再啰唆,直接关门。
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了保险部门的来电。
夏新拒不归还我父母留下的项链。
孟槐序本在庄园门口徘徊,我接到电话后不久,他便快步离开。
我知道,一定是夏新在找孟槐序求救。
只可惜无论她找谁求救,拿了我的都得还给我。
不久孟槐序的电话就到了。
“清安,你怎么给一串项链上那么大的保险?”
我毫不意外地笑笑。
“孟槐序,你又忘了,那是我爸妈的遗物,我自然珍重。”
他似乎咬了咬牙,接着说了下去。
“清安,安安的事儿就算了,这条项链夏新真的很喜欢,你能不能……”我断然拒绝。
“想都别想,要么赔给保险一个亿,要么,原样还回来。”
这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结果只有一个。
孟槐序能这么问,只因他还没发现,我带走了他的所有流动资金。
哦不,那些钱在我的名下,是我的。
孟槐序叹了口气。
“清安,当初我抛下夏新,是我对不起她在先。”
“我对她心中有愧,如今安安你带走了,这串项链她真的很喜欢,你能不能帮帮我?”
“不能。”
我迅速挂断电话。
他们之间谁对谁有恩,谁对谁有愧,与我无关。
凭什么把我和我的女儿牵扯进他们的恩怨之中,做他们游戏的npc,为他们着想呢?
三天后,孟槐序再度出现。
见到我,他满脸无奈地将项链交还。
“程清安,我没想到你能冷情冷血到这个地步。”
“你明知道我的为难,为什么不肯体谅我一些?”
我无所谓地笑笑,低头检查我的项链。
“你把我当傻子耍得团团转的时候,体谅过我吗?”
再次睁眼,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安安趴在床头上,见我醒了,红着眼睛开口。
“我给爸爸打电话了,可他不接电话,只让坏阿姨警告安安。”
“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离婚了?”
我含泪扭过脸去,声音有些发闷。
“安安,如果爸爸妈妈真的离婚了,你会难过吗?”
安安的回答出乎我的预料。
“不会啊,爸爸只喜欢坏阿姨,还纵容阿姨欺负妈妈,把妈妈赶出房间,逼妈妈当保姆。”
“如果他真的失忆了,为什么能记住那么大的企业,却唯独记不住谁是妈妈呢?”
是啊,孟槐序嘴上说着失忆,可他没忘记自己的企业,没忘记繁琐的人际关系,唯独忘了我。
我纵横商界多年,什么手段都见识过,却竟然信了这样浅薄的谎话。
我咬着牙,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孟槐序在车祸前,是所有人口中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他从不避讳对我的爱意,从遇到我的第一天起,就发动了猛烈的追求。
他把我介绍给所有朋友,告诉我所有密码,哪怕没有领证,却愿意把财产都存在我的名下。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全变了呢?
只因那过去求而不得,割舍不下的五年吗?
孟槐序,你戏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在一起,已经八年了。
我垂下眼眸,内心满是恨意和挣扎,正在此时,安安的电话手表响了,说话的是夏新。
“安安,你是不是和保姆在一起?”
“这个保姆真是不像话,她带你去哪了,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是不是不想干了!”
安安沉默着撇了撇嘴。
我接过手表,又听到孟槐序带着些紧张的声音。
“程清安,你真在医院?”
我嗯了一声,刚要摊牌,孟槐序却话锋一转。
“好你个程清安,说好了今天把女儿还给夏新,你竟然敢装病!”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吗,我告诉你,安安是夏新的女儿,你利用职务之便把安安挪到你的户口本上,我不告你就算我宽容!”
“你竟敢得寸进尺装病,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来医院和你算账!”
电话被挂断,安安已是满面泪痕。
“妈妈,你真的要把我送给那个不认识的阿姨吗?”
我叹了口气,伸手揉揉安安的头发。
“不会的,妈妈永远都不会把你送给别人。”
安安破涕为笑,我有些累了,刚要躺下,病房门就被嘭的一声踹开。
抬眼望去,孟槐序身边紧跟着夏新。
而夏新,脖子上明晃晃挂着爸妈留给我的项链。
见我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孟槐序瞳孔一震。
“程清安,你真病了?”
我顾不上回答孟槐序,挣扎坐起身,怒视夏新。
“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
说着我想要上前争抢,孟槐序一张脸冷下来,快步拦在我面前。
“呵,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果然是买通了医生帮你圆谎。”
“程清安,你一个保姆,有什么资格动我老婆!”
夏新站在孟槐序身后,对我露出个讥讽的笑。
我忍无可忍,看向孟槐序。
“看来孟先生是经常买通医生说谎,才能立刻向着这方面猜。”
孟槐序的脸色顿时惨白。
他扭头和夏新对视一眼,二人皆是目光惊骇。
“程清安你胡说什么,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和雇主说话?”
我笑笑。
“把项链摘下来给我,不然我会报警,告你入室盗窃!”
夏新一张脸涨得通红,扯着孟槐序的袖子直跺脚。
“老公,人家戴个项链她也要说三道四,把这不懂事的保姆赶走好了!”
孟槐序手捏成拳,神色狠戾。
“程清安,认清自己的位置!”
说完这句,他双手抱头,闷哼出声。
夏新立刻抱住孟槐序,眼泪瞬间落下。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生气,我带你去找医生!”
说完二人相携离开,病房再次归于死寂。
从头到尾,全是演技。
我知道,孟槐序是怕他的把戏穿帮,想让我紧张他,从而忽略掉穿帮的细节。
可他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静坐了一会儿,掀开被子,抱起安安。
“安安,妈妈绝不会把你给别人,咱们离开好不好?”
安安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狠狠点头。
我带着安安回家,本想去卧室收拾证件,却又听到了孟槐序和夏新的声音。
“槐序哥,你说好要让安安做我的女儿,你可不能食言。”
我心头一震。
从前我以为孟槐序要把安安挪到程清安的户口上,为的是做戏做全套。
可我没想到,他是真的想把安安送给夏新!
“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我知道你没有生育能力,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乖,程清安那里有我呢。”
“可她别的事情都妥协了,却非要把安安攥在手里,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晚些继续装病吓她,这个蠢女人一定会上当。”
……很快,屋里的讨论声变成了旖旎的闷哼。
我站在门前,手抵着心口,半天才找回活着的感觉。
孟槐序,我从前竟不知道,你可以狠心到把我这个发妻当作棋子,把我们的女儿当作礼物,只为讨白月光的欢心。
我是不婚主义,被孟槐序打动后和他办了婚宴,却没有领证。
安安出生后,一直记在我的名下,并不在孟槐序家的户口上。
若我真的没发现孟槐序的谎言,只怕现在,安安就不算是我的女儿了!
我背后一阵阵发凉,抱起安安,回到保姆房,收拾起随身物品,迅速定好出国的机票。
银行卡,存单,房本……这些东西写的都是我的名字,和孟槐序倒是没有半点关系。
只可惜,用来买爸妈给我留下的项链和我的八年,不够。
我联系了保险部门,告诉他们我的项链失窃,让他们一天后再上门调查,随后抱起安安准备离开。
路过卧室,门正巧开了。
孟槐序目光和我撞上,眼神中满是诧异。
“清安你不是病了吗,怎么回来了?”
夏新闻言衣衫不整地凑过来,上下扫了我一眼。
“程清安你要是敢对我女儿做什么,我老公绝不会放过你!”
孟槐序脸上的担忧迅速被愤怒取代,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程清安,你别得寸进尺,我们看在安安的面子上才让你当她的贴身保姆,你要时刻记住,夏新才是安安的亲生母亲!”
安安不安地扭动身体,小手拍打着捏住我的手臂。
“坏人,不许打我妈妈!”
我想了想还有两个小时起飞的航班,按住了安安。
“安安,别闹,我只是保姆而已。”
“孟先生,现在我要带安安去游乐园了,麻烦你松开手。”
孟槐序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顺从,眸子中写满了震惊。
那震惊很快变成窃喜,随后孟槐序嘱咐我早些回来,好和夏新一起去派出所,转移安安的户口。
我心如死水,沉默点头,抱着安安出门,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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