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允炆朱允熥的女频言情小说《朝堂之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朱允炆朱允熥》,由网络作家“姜阿山小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秦王晋王年少的时候,可听话多了。”“老大在九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老朱心里高兴,精神也抖擞起来。又问道:“熥儿呢?”“吴王搬出东宫后,有一干勋贵子弟和军中将领前去道贺,其中以开国公为首……”蒋瓛一五一十,将常升如何聚众去吴王府,如何送礼,乃至与朱允熥之间的对话,以及被打了板子的事,都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哈哈哈哈!”老朱听完,拍掌大笑。“熥儿这孩子,做得还真好啊!”“既教训了常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又让他心服口服,还维护了与炆儿的兄弟情谊,好啊,好!”“咱一直担心,咱殡天之后,后世子孙会驾驭不了那群开国将帅,如今看来,倒是有点多虑了。”说着说着,他的眼眶中竟有些湿润。自从朱标死后,老朱便在计划着,该如何屠戮以蓝玉为首的一干...
《朝堂之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朱允炆朱允熥》精彩片段
“比秦王晋王年少的时候,可听话多了。”
“老大在九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老朱心里高兴,精神也抖擞起来。
又问道:“熥儿呢?”
“吴王搬出东宫后,有一干勋贵子弟和军中将领前去道贺,其中以开国公为首……”
蒋瓛一五一十,将常升如何聚众去吴王府,如何送礼,乃至与朱允熥之间的对话,以及被打了板子的事,都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哈哈哈哈!”
老朱听完,拍掌大笑。
“熥儿这孩子,做得还真好啊!”
“既教训了常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又让他心服口服,还维护了与炆儿的兄弟情谊,好啊,好!”
“咱一直担心,咱殡天之后,后世子孙会驾驭不了那群开国将帅,如今看来,倒是有点多虑了。”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中竟有些湿润。
自从朱标死后,老朱便在计划着,该如何屠戮以蓝玉为首的一干开国功臣将领。
在此之前,他也曾杀过李善长,胡惟庸等功臣。
可那不一样。
一方面,涉及到君权与相权之间的争夺,他不能退。
另一方面,自建立大明以来,朝中官员将领多为淮西人,他们也拉帮结派,打击其他官员,将整个大明朝堂弄得乌烟瘴气。
老朱身为皇帝,必须要扭转这种状况。
实际上,老朱骨子里是一个很重情谊的人,忘不了曾经帮助过他的老乡。
他也和项羽一样,不愿锦衣夜行,想衣锦回乡,炫耀自己的成就。
故而,才将一干乡亲都封官加爵,全部供养起来。
至于跟着打天下的淮西功勋集团,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可同样,为了江山稳定,老朱杀他们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现在,当他准备再次举起屠刀的时候,老朱却其实是有点犹豫的。
蓝玉等将领,本来是他给太子朱标留下的班底。
如果不是朱标身死,就算蓝玉再骄横,老朱也不会杀。
但为了大明江山,老朱哪怕再不舍,也狠得下心。
自古成大事者,绝不可能心慈手软。
老朱靠一只饭碗起家,以乞丐之身夺得天下。
他的心,绝对足够硬,也足够狠。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毕竟也是多年一起共事的人,如果能够不杀,那老朱又何乐而不为呢?
从朱允熥身上的,老朱看到这样的希望。
他虽然年少,但似乎还真有办法,能驾驭得了那群勋贵子弟,功臣悍将!
“在此后的几日,吴王殿下……”蒋瓛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皇帝陛下如此高兴,他不想让其生气发怒。
“怎么啦?”老朱察觉到蒋瓛的声音变化,当即追问道。
蒋瓛只好接着说道:“太监赵瑞帮他找来了一群歌女舞姬,还有小时候玩的器件儿……”
老朱微微皱眉:“难道他就因此而整日沉醉于温柔乡里?”
他的语气骤然提高了许高,狠狠道:“这个赵瑞,该杀!”
旋即,又放缓了声音。
“少年慕艾,也是难免的事。
朝堂上一片寂静。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气凝神,连呼吸都仿佛忘记了。
这可是凉国公啊!
此时的大明,开国不久,文官集团在朝堂上的势力尚小。
功臣勋贵们,才是真正的位高权重。
蓝玉身为朝堂诸武将之首,皇亲国戚,毫不夸张地说,跺跺脚都能让整个朝堂抖三抖。
何况朱允熥还是他的外甥孙。
论礼制,论尊卑,他怎么能打自己的舅姥爷呢?
文武百官们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过于惊骇,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方。
朱元璋的眸内掠过一抹精芒。
一闪即逝。
他的表情,威严如初。
没有出声,仍似看戏一般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至于心中是何想法,就无人知晓了。
蓝玉懵了。
完全懵了。
突如其来的一记巴掌,将他打懵了。
他是什么人物?
率兵到边关,守关的将领没有及时给他开门,他就敢纵兵毁关,破门而入。
连元顺帝的妃子,他都敢抢!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耻辱,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被狠狠打了一记耳光。
打他的人,竟然还是自己的亲外甥孙。
然而,未等蓝玉发作,便见朱允熥用手指着他鼻子,厉声喝道:“蓝玉,你可知罪?”
“知罪?我……我哪有什么罪?”
蓝玉一边用手捂着被打痛的脸,一边说道。
若换了一个人,蓝玉早就冲上去,大耳刮子扇回来了。
朝堂上又怎么样?
别人敢动手打他,他蓝玉就动不得手吗?
但看着眼前的外甥孙,蓝玉罕见压下了心头的冲动。
亲外甥孙不是这样的人啊!
平日里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可怕他这个舅姥爷了,今天是怎么啦?
蓝玉很想听听他有一个什么说法。
反正要打回来,什么时候都不迟。
面子已经丢了,找是必须要找回来的。
否则,他也不叫蓝玉了。
亲外甥孙又怎么样?
如此不敬舅姥爷,这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
“于私,我确实应该称你为舅姥爷。可今日是在朝堂上,议论国事,非是私宅论亲情。”
朱允熥向上方拱手。
“我乃是皇爷爷亲封的郡王,而你,不过是凉国公。”
“论爵位,我比你高一等。”
“朝廷有礼法,国家有制度。”
“依礼法制度,你应向我行礼。”
“可你却不顾尊卑礼制,向本王大呼小叫,此罪一。”
“其二,我是皇爷爷嫡出的孙子,帝王一脉,龙种子孙,你身为臣子,理应效忠皇室。”
“倘若皇爷爷立我为储君,将来我继承大统,登基称帝,你是否还要仗着舅姥爷的身份,欺凌君上呢?”
“你这分明是欺君惘上,无人臣之道!”
蓝玉怒眼圆睁,瞪着他,显然对这番话,很不服气。
朱允熥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
“你平时嚣张跋扈,所行不法之事众多,御史多有弹劾,朝臣亦有微言。”
“皇爷爷却一直没有严惩你,只对你稍加训诫,却仍然尽量包容你,维护你。”
“你可知为何?”
“一则念你南征北战多年,功高劳苦。”
“二则是希望你将来能继续为大明皇室效力,为朱家子孙后代效力,能从保我大明江山,护我朱氏儿孙的顾命之臣!”
“如此,只要我朱家子孙还坐这江山一日,便有蓝氏的荣华富贵。”
“君臣相知,世代忠良,不失为一段千古佳话。”
“我朱允熥身为皇室子孙,纵有错处,能教训我的,也只有皇爷爷,以及专门负责此事,由我朱氏自家人掌握的宗人府。”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这里大呼小叫?”
“你持功自傲,不敬皇室子孙,便是大罪。”
“今日当着皇爷爷的面,你尚且不将我这龙子龙孙放在眼里,当众扬言要扇我耳刮子。”
“他日皇爷爷龙驭宾天,新皇登基,谁还能压制得你呢?”
“就算皇爷爷能容你,后世的朱家子孙还能容你吗?”
“你做了榜样,你蓝家子孙后代,又会如何对我朱氏皇族?”
“倘若朱家子孙不能容你骄横张狂,你和后代蓝氏子孙,又该如何自处,是准备起兵造反吗?”
“如此一来,恐怕皇爷爷再不忍,为江山计,为社稷计,为天下苍生计,也只能痛下心来,在大行之前,将你处死,以保我大明江山千秋万代,保天下百姓不致再陷兵祸之乱。”
“你逼着君上行此不仁之事,令陛下痛心疾首,岂是臣子所为,你还不知罪吗?”
轰隆隆!
如同五雷轰顶。
蓝玉呆立当场,冷汗淋漓。
他不是蠢人。
装出嚣张跋扈的样子,一方面固是性格使然。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自污”。
功高盖住,焉能持久?
蓝玉觉得自己战功赫赫,就该学习历史上那些名将自保的法子,故意犯一些错误,以使帝王不猜忌他。
在朱元璋对他进行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但对他的惩罚却始终不算太重之后,蓝玉更是在心中坚定这一念头。
他就按这个想法行事,也慢慢行成了习惯。
不管在谁的面前,都一样。
此际听朱允熥这么一剖析,猛然醒悟。
对啊!
在外人面前横行霸道,可以看作是一种“自污”。
老朱也许表面上会责骂,但心中说不定更欢喜。
但在皇子皇孙面前横行霸道,却是例外。
因为这意味着朱家子孙无法驾驭他。
更何况如今太子朱标已死。
若老朱认为后世子孙掌控不了他这个凉国公,那老朱还会容他活下去吗?
想到这里,蓝玉又如何能不浑身冒冷汗呢。
他虽然身经百战,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从来就无所畏惧。
但唯独面对老朱,却是打心眼里的怕!
这个大明的建立者,在蓝玉心中,远比任何妖魔鬼神更可怕。
蓝玉抬头,望向高坐上方的老朱。
却见对方也正盯着自己。
目光如炬,似乎要将他身上所有秘密都完全看透一般。
扑通!
蓝玉身为武将的庞大身躯猛地跪了下去。
他重重磕头。
“陛下明鉴,臣蓝玉万死也不敢对大明皇室有任何不敬!”
他刚才还称“咱”,此刻却自称“朕”。
宫女太监们个个都将头垂得很低。
领头的太监小声道:“奴卑不曾见到陛下悔棋!”
老朱立即指着他道:“刘三吾,你听到没有,他说朕没有悔过棋,你搞错啦。”
刘三吾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不准他悔棋,自己却悔三次还嫌不够。
堂堂天子,怎么能如此耍无赖呢?
老朱将棋子重新落定。
“咱这就不能叫悔棋,咱只是一时眼花,看错了而已,怎么能叫悔棋呢?你这个人啊,太不懂事了!”
刘三吾没有接话,默默观棋落子。
双方又各自下了几步。
“各地上报朝廷的奏折,说今年风调雨顺,又是大丰收的一年啊。”
“眼下正是各地官府收税的季节,听说都很顺利,好啊好啊!”
老朱又下了几步,明显心情十分不错,说起了朝廷的事。
“全赖陛下天恩,圣明垂治,上天才会降下恩德。”
刘三吾这回倒是十分懂事的吹捧了一句。
“得了,这话咱可不爱听。”
老朱道:“上天要是真的降下恩德,又怎么会让咱的儿子年纪轻轻就离咱而去,让咱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说到这里,他怅然若失。
刚才的兴致勃勃,一扫全无。
刘三吾坐着拱手弯腰道:“生死有命,非人力可强。陛下莫要伤神,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早立储君,以安天下,以定人心。”
老朱的脸色骤然变得严肃起来。
“立储之事,关系国本。”
“朝堂上的大臣们,对此事一个个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也只有你,才敢在朕的面前,主动提起此事。”
刘三吾道:“臣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扰,份内之事,义不容辞。”
老朱手中拿着一颗棋子把玩,盯着棋盘,也不说话。
不知是在想棋局,还是在想其他的什么。
“陛下!”
刘三吾再度进言:“立储之事,可万万拖不得啊!”
“陛下让诸王皆留在京中,不令他们返回封地。”
“又分别封了献王、吴王。”
“如此安排,必将造成诸王夺嫡的局面。”
“朝政不稳,人心不定,天下不安。”
“陛下三思啊!”
老朱将手中棋子放下,道:“朕确实想再好好看看,看看他们究竟谁有能力执掌大明江山。”
他端起放在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道:“诸子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该立谁为储君,朕仍举棋不定,还没有想好。”
刘三吾拱手深拜,道:“陛下天纵之才,深谋远虑,必有定夺。”
老朱见他仍抓着不放,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
这个刘三吾,还真是不知进退!
不过,满朝文武,也只有他有这般胆量了。
老朱笑问道:“那日在朝堂上,熥儿说立燕王为储君,将来继承大位,可安天下。”
“朕也是觉得,燕王英武似朕,立他为储君,你以为如何?”
若换一个人,听到老朱这番话,必定只会附和,或者沉默以对,再或者说一些听凭陛下决断之类的话。
”
“反正不是你做的,也不是咱们做的,陛下怪罪下来,也与我们无关,何乐而不为呢?”
朱允熥白了他一眼。
对常升这种人,他真是有点服了。
也就是顶着他父亲常遇春的阴庇,继承了开国公的爵位。
要依着他自己的本事,恐怕市井普通百姓中稍有见识的人,都要胜过他许多。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朱允熥耐着性子和他解释:“既然不是我们做的,那别人无缘无故,为啥要帮我呢?”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们凭啥要冒着风险,散播谣言,帮我夺储君,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除非是包藏祸心,欲陷我于不利。”
常升一拍脑袋,道:“对呀,外甥你说得有道理,我却是没想通这其中的关窍。”
“到底还是你才华高,人更聪明一些,不愧是未来要执掌大明江山的人。”
这拍马屁的功夫,倒是学得不错!
朱允熥再度翻了一个白眼。
常升当即夸下海口:“你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不出三日,保证帮你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朱允熥微微点头,道:“舅舅办事,我放心得很!”
他当然不放心!
但本来也没抱多大指望,也就乐得随口夸他一句。
旋即又问道:“舅舅找到杨士奇了?”
“找到了!”常升自吹自擂,道:“以舅舅的能力,在金陵城内,找一个人,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朱允熥奇道:“他怎么会在金陵城呢?你不会搞错了人吧。”
常升道:“我都查过了。”
“他是江西吉安府泰和府的人氏,自幼父亲便死了,随母亲一起生活长大,是一个秀才,曾经参加过乡试,没有中第。”
“这些跟你说的,全部吻和,错不了!肯定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想来是应该还没有逃回去,就在金陵城内藏起来了。”
也对。
史书上对杨士奇的记载虽然不少,但也都是一些重要的事迹。
如果他此时来了一趟金陵,又没有做什么重要的事,史书多半不会记载。
这倒是合理。
不过。
朱允熥不解问道:“逃?他为什么要逃?又藏起来干嘛?”
常升道:“他不是得罪你了吗?当然要逃走藏起来啊!”
朱允熥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过他得罪我啦?”
常升摸了摸脑袋,道:“舅舅我猜的啊,没有得罪你,你找他干嘛!”
“一个落第秀才,哪里值得你堂堂吴王亲自派人去找,居然还郑重其事的交待给舅舅我。”
“肯定是有什么事,得罪你了!”
他说着,拿起点心,一边吃一边道:“你放心,舅舅已经将他抓起来,关到地牢里面去了。”
“要杀要剐,或者要用大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随你了。”
“若要舅舅帮忙的话,咱府里有用刑的高手,还是以前帮着咱爹审讯敌军奸细的。”
“只要他出手,保证能活活折磨那个杨士奇七七四十九天,还不让他死了。
”
“那日在朝堂上出手打了舅姥爷,也是万不得已而为之,是为了救他。”
“可舅姥爷心中却未必会体验我。”
“今儿要是真打了你,我心里也不忍,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亲舅舅啊。”
“这世上哪有外甥打舅舅的道理呢?”
“可我若是不打你,皇爷爷便会以为,是我鼓动勋贵子弟和军中将领出来站队,威胁朝廷。”
“那我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储君之位,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我。”
常升忙道:“不会啊,你公开争储君之位,陛下不也没有惩罚你吗?”
朱允熥摇头道:“那不一样。”
“我向皇爷爷讨要,给与不给,都在皇爷爷一念之间。”
“皇爷爷想给,那便给;不想给,那就不给。”
“结果如何,最终都是他老人家乾纲独断。”
“可你们站出来,为我摇旗呐喊,性质就大不相同了。”
“大明江山,到底是你们做主,还是皇爷爷做主?”
“是由你们决定拥护谁为储君,还是由皇爷爷决定立谁为储君呢?”
常升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但一转念,又不解道:“可此事是咱们做的,跟你没关系啊。”
“更何况,咱们其实也没有要威胁陛下的意思,也万万不敢啊!”
“怎么和我没关系呢?”朱允熥道:“不是我做的,那就是我不能驾驭你们,将你们约束好。”
“比如你直呼二哥的姓名,不尊献王殿下。在皇爷爷的眼中,要么是我不尊敬兄长。”
“要么,就是我管不了你,管不了勋贵子弟和军中将领。”
“皇爷爷就不可能将大明江山托付于我。”
常升恍然大悟,跳了起来道:“有道理!”
“咱大明江山的继承者,必须有足够的威望,一言既出,千军万马,无不听从。”
“你的威望确实不足。”
他拍了拍脑袋,道:“你是想借给舅舅打板子的名义,树立起自己在勋贵子弟和军队将领中的威望吗?”
“好主意!”常升翘起大姆指,道:“陛下若是看到咱们勋贵子弟和军中武将,都对你心服口服,唯命是从,必定会认为你才是最适合继承大明江山的人。”
“那就拿我来开刀吧!”
常升撩起衣服,直接趴在地上。
“打吧,舅舅屁股上肉厚,还挨得住!”
朱允熥一怔,连忙走过去问道:“舅舅,你真没事吧。”
常升一脸无畏:“没事,男子汉大丈夫,区区一顿板子,算得了什么。”
“你尽管令人打,我保证不哼一声。”
“只要能提高你的威望,帮助你夺得储君之位,舅舅吃点苦,受点罪,又有何妨?”
朱允熥露出感动无比的模样,道:“舅舅对我真好。”
“不过,今日你可不仅要挨板子,还得受训斥,以后还必须按我今日说的办。”
“那是自然。”常升道:“我今天挨打,就是为了让那群勋贵子弟和军中将领,日后都对你言听令从。你再吩咐几件事,我带头做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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